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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盛爱之鬼眼萌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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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发烧了,受了伤,可能表面愈合了但是里面还有些感染,多净化一下,应该就好了…”
夜福紧紧抓着佘青的手,将自己体内的灵气输入到佘青体内,一面担心着佘青,一面微微皱眉偏过头,望向另一头小脸热得绯红一看就很难受的阿零,犹豫开口。
其实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阿零的情况不像发烧,而且殿下的治愈灵气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感染都搞不定?净化用了,甚至解毒都用了,阿零的情况还是不见好转,夜福拧眉下意识握紧了佘青的手心,缓缓续起了心脉的佘青已是有些清醒过来,微微抬眼望向自家小主子,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音。
说话间,几人已是飘到了酒店上空,一起行动目标太大,佘青幻化不掉蛇尾,由夜福带着她潜行从窗口进入,昼焰行则是幻化出了人形抱着阿零从正门而入,径直回了房间。
佘青伤的很重,为了不让阿零察觉,一路上都用夜福的外套盖着上半身,这个时候抱着她入怀,夜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外套下的身躯缺了很大一块,这样的触感让他心慌意乱却又不敢表露太多,他低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小声问她疼不疼,佘青很轻的应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夜福把佘青抱上床,伸手触上那已经被血水浸透的外套,下一刻却是被柔柔的声线打断,佘青要他先把被子给她盖上,她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被他看见,会幻灭的。
苍白的脸色,浅淡的笑意,夜福从来没有见过佘青这个样子,手心在身侧握紧,他一瞬垂下眼,掩去眸中的情绪不想让她看见,那密长的睫毛轻颤,点点沾上了眸中的湿意,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非但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几乎忍不住,当着她的面哭出来…
墨瞳浅浅望来,望上那静立在床头清秀得不像话的容颜,佘青一直觉得夜福长得很好看,那是不同于她的好看,浅浅淡淡,如同一汪静水流深的清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想要触碰,看着他惊慌她会开心,看着他紧张她会觉得赏心悦目,甚至有时候故意玷污他一下,看着他无措羞恼,她会觉得那是天底下最能让她快乐的事了,只是此时此刻,看着他难过又自责的样子,她却是笑不出来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为了他的那份珍惜和重视。
“夜福,你不用太担心,这个伤虽然重,但是没有伤到妖灵,我调息一下很快就能康复了…”佘青微微偏头,伸出她那只完好的手臂朝着夜福的方向轻抬了一下,淡淡弯了弯嘴角,“而且保护主子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身为属下能为主子受伤是光荣,你不需要难过。”
清淡两句话,完全就是针对他的心情说的,夜福轻抬眼,望上佘青笼罩在青色灵气之下柔柔的目光,心里软软的刺痛了一下,几步过去他握上她伸出来的手,坐到了床边。
其实她说的那些话,道理他都懂,他真正难过的也不是怕她好不了了,而是自责自己太无用…只是这样的心情,他不会同她说,也无需她来安抚来肯定,非要她说出一些安慰的话来,才能不断坚定他留在她身边的自信。
几年前,他们选择了彼此,选择了重新开始,自那一刻起,纵使知道自己所有的缺点和不足,他也没有一次自卑过,觉得自己实在是配不上他优秀的青青。感情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言,当初她选择了他,那他便一定是她最想要的那一个,就如同她,一直是他心目中最好的那一个,一样。
温和了视线,夜福坐在床边,看着佘青一点一点恢复了血色的脸,看她微微弯了嘴角笑,看她已能好好的说出话来,慢慢的,一点一点安下了心来。那个样子,望在佘青眼里,汇聚成了点点晶莹的笑意,每次她这样看着他笑的时候他就会开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挪了挪位子,下一刻夜福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猛然惊起:“对了殿下吩咐我上去伺候来着,阿零的情况很奇怪,一直在发热…”
“…不要去…”结果他一动,那拉着他指尖的手心却是没有松开,夜福回头,望上佘青灼灼的小眼神,有些为难,“很难受么?…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因为不知道殿下会不会有什么指示…”
噗~下一刻,担忧的话语却是被一阵爆笑打断,拢着被子,佘青的确是好多了,脸色红润笑得东倒西歪看得夜福完全摸不清头脑,好不容易笑够了,她挺了挺腰,无奈的拍了拍胸口:“话说,小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没有看出来?”
夜福呆愣,两秒:“你知道原因?!”
唔——佘青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长睫轻阖,脸色的绯色似乎再是深了深:“…那个样子…分明是发情啊…”
……
啊?!
夜福张大了嘴,愣。发,发…发什么?!
“发情…就是想要发生男女…”佘青微微抿了抿唇,低头开始认真解释,那个样子看着很是羞涩,但是鬼知道她是真的羞涩还是只是为了逗她家清纯的小阿福哇~
夜福抓狂,瞬间打断:“我知道!我知道…那个,那个是什么意思…但是,但是阿零她,她她她…”
血红的脸,便是耳尖都带上了好看的绯色,佘青目的达到,心里乐开了花,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喉咙:“看来你还是真的没看出来哇…可能是那怪物身上带的毒,既然对身体产生了影响,那就一定要解毒了…”
佘青抬眼,微微一笑,望向夜福轻轻扬了扬眉梢:“我估计,殿下现在也差不多能察觉到了,即是两情相悦,发生什么也很正常,你还是不要上去添乱了,为好。”
另一头,酒店十二层,豪华套房之内空无一人,只能听到卧室之内隐隐传来的水声。绕过宽大的双人床,来到装修考究的浴室,白瓷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全身湿透的小姑娘抱膝坐在水中,绯红的小脸上眼神一片迷离,已经虚弱到了必须搀扶着才能勉强坐好的地步。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浴缸外,昼焰行半跪着,伸手扶着阿零的肩膀,她的身上很烫,刚刚从水里出来,湿漉漉的衣服下已经传来了热度。这样的高热对身体的负荷很大,如果一直退不下去肯定会出问题,昼焰行皱眉,看着阿零不住点头表示好了一些,他却心知她根本没有好一些,因为掌心下传来的她的心跳分明过速,而且越来越快。
阿零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心率过速加上全身发热,把她折磨得连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只是身体,深处,却是隐隐传来一阵有一阵奇怪的感觉,她伸手,搭上身前的手臂,那一片冰凉摸上去太舒服,她甚至想要整个人贴上去才好,只是这样的想法太奇怪了,她绝对不能做…
耳边传来的言语朦朦胧胧,她迷迷糊糊附和着点头,温热的水面上金色的灵气弥漫,这时那似乎永远万能的灵气却也失效了一般,听着耳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昼焰行伸手捧起阿零的小脸,却是一瞬对上那双迷离的墨瞳,心神一顿。
那抹暗色之间,隐隐的,有光影流动,汇聚成一片亮色,犹如黛墨夜空之中连接成片的星。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璀璨,那是心中倏然而起不合时宜的悸动,望着那双眼,感受着那轻轻散在掌心的温热吐息,直到那炙热的小手按奈不住终于攀上他的手臂的那一刻,心神一动,他忽然俯身,吻住了那张微微张开红润如凝的小嘴。
气息一瞬交融,是冲动,亦是试探,他很快松开她来,紧紧凝上那双眼,那里,一瞬的诧异惊恐,胶着着迷乱惊慌,看到这样的反应,他终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
一个小时以后…
端坐床头,却是显然坐立不安,在等待了足足一个小时却是没有等来自家主子的召唤之后,夜福终于不得不相信了佘青的推论,只是相信之后,他却是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佘青心知夜福的慈父情结又犯了,此刻肯定担心得不得了,只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发生了这样的不可抗力,虽然是早了点,却也无非只是把注定会发生的事情提前了而已。
佘青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初,整个人还是半靠在床头,拢着被子,先前被那蠕虫怪咬的一口毁坏了她几乎一半的肉身,现在她正运用灵力好好修复。
“担心?只是担心,也没有什么用啊,”淡淡的声线起,下一刻佘青眨了眨眼,故意转换了话题,“诶,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你说我们殿下,活了这么几万年的,身边就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不是说非要像我们小主子这样的,但是好歹一两个床伴不会没有吧…毕竟魔族,不是那方面的需求,挺旺盛的么?”
嗯?夜福有些走神的应了一声,回过头对上佘青亮晶晶的小眼神,反应了片刻,开口解释:“魔族似乎是这样,但是其实,我们殿下他,本并天生就是魔族。”
啥米?!佘青表情震惊。
“你有听说过天生之子么?”夜福的思绪完全转了过来,“我们殿下,据说就是天生之子,长于灵山,无父无母,是天地间所存的精气在某种特定的环境和契机之下孕育出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应该没有任何属性,但是灵力却是异常强大,所以当时神族和魔族两族都来拉拢殿下,想要归为己用,只是殿下不喜欢神族那虚伪的一套,最后选择了魔族。”
“不过这些都是传言,当年我开始跟随殿下的时候殿下已经开始修炼魔功了,整个人看着也同魔族无异,所以也许天生之子只是那些仰慕殿下的杜意出来的身世也说不定。”夜福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变得有些复杂,“…不过这关于天生之子的传说,倒是还有一个…”
“什么?说来听听!”佘青很感兴趣。
“咳,就是还有一个传言,说其实天生之子还有一个,生在了越山,被当年的越山武神抚养长大最后归于了神族,咳咳,说的就是灵鸢神女…也就是,我们的阿零…”
夜福话落,抬眼对上佘青有些呆愣的小脸,其实对于当年的这些传闻他并不是太相信,毕竟天生之子是一个好噱头,殿下当年起兵,神女当年御敌,有这样的噱头能够鼓舞军心多的是有人大肆宣扬,但是此刻再看看佘青,她却是似乎立马相信了,一双乌亮的大眼睛里一瞬闪现光彩。
“哇,那这么说我们跟的主子不是很牛掰?基本上最牛掰?!啧啧,突然一下开了这样逆天的金手指真的好么,难说这样的设定要是明年我们小主子生个娃,那会是多么夸张加逆天的存在?!”
佘青张口就来,一句话把好不容易思绪飘走的夜福一下拉回到了今晚这件事来,差的刺激得他内伤,难说我们古灵精怪的青大美人是不是故意的~总之说了这样的话,佘青望着夜福一瞬变异的脸色非常夸张的笑了笑,笑着,她扬手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好了,开开玩笑你又当真,话说主子和殿下这个事真的不好么,两情相悦,想和自己心爱的变得更亲密一些,这样很正常吧。”
淡笑一句话,欢笑着说来,浅笑着结尾,望上那双盈盈带着清亮水泽的墨瞳,夜福恍惚感觉,这似乎已经是佘青今晚第二次说到类似的话了…两情相悦,和心爱的人更亲密么,这会不会,是暗示?
心神一动,下一刻夜福轻垂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慌乱。这个问题,其实起初,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后来,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嬉笑打闹为主,渐渐的,倒是把这事淡忘了过去。三年多的感情,其实已经如同至亲那般紧密,所以,这,这真的是个暗示?…为,为毛身为男的,被女朋友主动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除了惭愧,尼玛一下突然感觉无比紧张都快要窒息而死了?!
手足无措,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打了鸡血…此时此刻,看着一下被自己刺激过度了的夜福,佘青脑海之中一瞬闪过数个大字,每一个都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小阿福此刻的状态哇~佘青有些好笑,又因为夜福这样青涩的反应有些无奈,先前她还担心殿下没有经验今天能不能hold住全场呢,现在看看夜福这个样子,她到觉得是她该担心自己的多一些才对…
轻轻笑开来,佘青不再言语,微微偏头闭上了眼睛,其实今晚她很累了,担心主子也怕夜福担心,才强撑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看着情况应该都已经步入正轨了吧…想着,倒是倦意缓缓而来,为了避免夜福继续尴尬下去,她索性就这样合着困意,慢慢睡了过去。
静谧一夜,片刻之后,房间里已是仅剩下了绵长的呼吸声。微微偏头,望上那略带着疲惫却已经红润如常的脸,夜福有些心疼,也有些安心,上前去轻轻帮佘青理了理长发,伸手似准备帮她掖紧被角,下一刻却是动作微顿,轻轻掀开一隅,看了一眼。
那声称会让他幻灭的画面,入眼却是只带起了那幽深墨瞳之中更深的疼惜,轻轻再次盖好被子,夜福在床头坐下,伸手到了被子里,握上了佘青放在身侧的掌心。
缓缓的灵气传递,这一夜有他守护,她至少能安心入睡,明日也能省些灵气修复伤口。淡淡的,墨瞳中带起一抹温柔,凝视上前方恬静的睡颜,其实今夜,有一瞬,他甚至差点以为就要永远失去她了,那一瞬的惊痛,便像是现在都还隐隐盘踞在心头,此时此刻,能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睡颜,听她笑听她闹听着她打趣,一切的真实便仿佛都像是不真实,让他无比珍惜,也微微不安。
两情相悦,关系再进一步么?下一刻,墨瞳之中带起一抹柔亮的光,他想,这一次回去之后,找个好的机会,他就跟她,求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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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亡者归来 理智尽失?()
一夜昏昏沉沉,隔日清晨时分,昼家的小阿零是绝对起不来的,此刻正抱着酒店的枕头在套房的单间里睡得昏天暗地,九点多的时候,另一头云家大宅,严景倒是睡不着起来了,昨晚是他第一晚在云家留宿,有一点睡不习惯,过于安静的环境让他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严景翻身给阿零发了一条短信,问她一会儿出不出去玩。
发完短信之后严景下床洗漱,盘算着自己一会儿是先一个人出去逛逛,还是要留在云家吃饭。昨晚他那小舅舅好像说今天一早要出门现在应该已经不在家了,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出门去。
偌大的云家,就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云相思平时一直闭门不出,小舅妈似乎也是整日里躺在床上养胎,病人孕妇加上一个怪小姐,这个家似乎他小舅不在就没什么正常的人了…严景轻轻打开房门,甚至因为四周的过于安静而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楼梯口,轻手轻脚做贼一样往下溜,结果才走了不到两步,身侧走廊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吓了他一大跳。
严景猛一回头,走廊上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他犹豫了几秒,转身回去,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到一个房间门口,试探着敲了敲门,忽听里头隐隐传来了一阵极轻的呜咽声。
他记得云相思的房间不是这个,而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小舅妈?”严景试探着叫了一声,门里却已是没了回应,严景一皱眉伸手拧上门把,门是锁住的。
他不知道一个家要大到怎样的程度要人少到怎样的程度,才会下楼跑了一圈连一个佣人都找不到。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再耽误了,严景想着咬咬牙冲回去,到了自己房间,一把打开窗户朝着那锁住房间的方向望去。
结果他看到的,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过的惊得他一瞬瞪圆了眼的惊恐一幕!
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的白衣,身材枯瘦甚至全身散发着一股酸腐之气,一个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的恐怖女人,正如同一只大蜘蛛一般巴在别墅的外围墙上,双脚踩着窗框,双手扣着墙壁的缝隙,一点一点挪动,听见动静,她缓缓,回过了头来!
枯长的头发几乎挡住了整张脸,只能看见那从长大的嘴巴里冒出的一团团热气,还有那隐匿在头发下的半只眼,瞪着,眼白森森,那个样子像极了《午夜凶铃》里的贞子,看得严景脑袋一发麻差点叫出来,下一刻鬼女却仿佛受到了更大的惊吓一般,一个哆嗦,竟是失手没有扣住墙壁,哇的一身惨叫掉了下去!
这里是二楼,楼层不高下面是草坪和树木,鬼女一下掉入到一丛厚密的树冠之中,竟是埋入再也看不见,严景站在窗边呆愣了几秒,一下反应过来,那墙上的女人正是从方才那传来响动的房间里爬出来的!
严景开窗其实也是想到了从窗口进入这个方法,现在那房间的窗户已经打开,不管里头有没有人,他都决定过去看一眼。已无暇顾及那坠楼的女人,严景一下撑着窗台跃上去,转身,一步跨到了旁边的窗台上。
他以前经常爬树翻墙,这样一点小难度还难不倒他,小心翼翼的经过了一个房间,严景伸手终于拉住了那敞开的窗户上的把手,再是用力一拉身体一带,借着惯性他整个人一跃,跳到了目的地的窗台上,一眼,便看见了前方那倒在地上的女人!
那是白舒乔,他的舅妈,头朝着门的方向,已是没了动静,严景心里一慌,跳进房间几步冲到门口,把人抱起来。
“舅妈?小舅妈?”他抱着白舒乔的脑袋叫了一声,发觉人已经昏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血腥气,严景这才低头发觉,白舒乔的身下居然正往外淌血,大腿内侧已是一片鲜红,血液沁入暗红色的地毯,隐隐能看出来已经有很大一滩!
这是,这是…流产?!严景吓着了,伸手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甚至摸到了一片温热的腻滑,他知道那是什么,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下一刻身前的房门外忽然传来悉索响动,佣人端着吃食一下开锁进来,毫无预兆的对上眼前这一幕,呆愣三秒,东西一摔,发出了一声惨叫!
——
恒生事端,一夜无眠,只是,并不是所有人在第二日都能安心补眠的,市中心高层酒店之内,奢华套房,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头的阳光,一袭黑衣容色清冷的男子坐在书桌之前,一双淡漠金瞳冷冷望来,望上前方属下微皱的眉眼,听他沉声开口:“昨夜攻击佘青的巨蠕虫,属下能肯定,那便是殿下昔日的部下——魔虫熹姝!巨蠕虫这样的上古魔族本就不多见,而且熹姝的头顶有一根红色的长线,这是她的标记,属下以为,这个时候魔族的旧部出现在c市,还密谋对阿零不力,里头一定有问题!”
魔虫,狱鼠,魔怪,甚至可能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魔族参与,殿下昔日的旧部寻来,这样的姿态已经表明是敌非友!而这样的攻击,明显就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夜福怀疑,熹姝狱鼠他们如今都听令于一个统治者,殿下当年树敌不少,如今,有人暗中齐集了一批能人回来复仇,动用殿下昔日的旧部,更是挑衅!
“殿下,夜福觉得那悬海地宫也一定是一个陷阱,选择在朔月期动手,还偷袭阿零,对方一定是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属下恳请殿下下令即刻离开,返回a市。”夜福俯身低头,沉重请求。
如今的殿下,早已不是昔日叱咤风云所向披靡的状态了,没有得力的属下,个人灵气便是再强大也缺少了左膀右臂,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敌暗我明,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此外,殿下身边还跟着阿零,如今阿零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在任何的攻击中保护好自己,而殿下关心则乱,过于在意阿零反而会因为理性不够而被敌人找到可乘之机!
没有助力,却是有一个软肋,选择殿下灵力最薄弱的时刻,同时把阿零也骗到身边,夜福发觉这是一个设计周密的局,而如今他们已经身在局中,此刻逃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是,按着殿下一贯的性子,逃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便是夜福最担心的事情,而下一刻,他的担心便得到了证实:“走么?难道走了,对方就不会再动手了?夜福,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在暗地里做了这样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事的那杂碎,是谁?”
清淡男声,缓缓而起,带着化不去的冷意,夜福蹙眉抬眼,对上那双冰凉潋滟的竖瞳,室内的灯光下,那片浅浅的金色里弥漫着一丝血红的薄雾,眸色渐深,这是殿下暴怒的证明,附和着那周身暗潮汹涌的杀虐之气。薄唇轻勾,淡淡扬起一抹清浅笑意,殿下在他面前很少笑,愈是笑得舒畅,往往心底的残暴杀戮便是愈盛。
是啊,殿下如何能不生气?在对方对阿零出手之后,不把对手赶尽杀绝,依着殿下的性子,他根本不可能善罢甘休!而这就是敌人想要的,步步为营,步步设下陷阱,对方做的这一切,都是早已摸清了他们的底细!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能耐操纵上古魔族,到底是谁,万年之后为了殿下而来,对他们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夜福心中有太多的不安,在他看来,血月冲日这般的凶兆之下,殿下勉力对抗上古魔族,胜算不到三成。可是,他却仍旧固执的订下了今晚再探悬海的计划,下了死令让他对今日的谈话不得泄露半句,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了么,为了复仇,还是为了那可能的第三灵格,夜福只觉殿下如今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做出理性判断了,而这一切,绝对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再三恳求,却是终是无果,夜福终于无奈噤声,诺下一切,俯身,退出。殿下心意已决,他便只能咬牙追随,今晚一战,恐怕,便是生死之争!
套房里再次恢复一片宁静,半晌,才听衣袂轻响,昼焰行起身到了房门口,轻轻推门而入,卧室里没有点灯,一室的静谧,空气中幽幽漂浮着一股冷香,那是阿零身上的味道。
花毒祛除之后,丫头身上便开始有了这样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他挺喜欢,去不掉了也无所谓。小丫头还在沉睡,蜷曲着抱着枕头的模样看着有些孩子气,就像是颗含苞待放等待发芽的小种子,青涩而诱人。
昼焰行过去,在床边坐下,指尖轻轻触上丫头肉呼呼的小脸,他喜欢用手戳她,这样的举动其实有些幼稚他却是乐此不疲,玩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不少,他微微勾起唇角俯身下去,在丫头脸上亲了亲,听她有些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小小的眉头一皱,翻身给他留了一个毫不客气的背影。
金瞳微闪,他在身后无声笑起来,伸手帮丫头扯了扯毯子,笑过,那眸色却是点点化为沉寂,一抹隐隐冰凉的艳色,悄然攀上眼角眉梢。
环环相扣,步步为陷…么?所以今晚,他若是不去那海底地宫探上一探,又怎么对得起,对方这般倾尽所有的热情款待?~
------题外话------
亲们抱歉,今天又赶在最后一刻,最近太忙碌,家事工作的事都太琐碎啦,抱一个大家,么么哒!
052 亡者归来 难产()
白舒乔是难产,情况有些危急。
另一头,呼啸的救护车开到c市中心医院,严景手忙脚乱的从急症室一路跟到手术间,等到快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出来,通知了他这个情况。
以三十五岁怀孕八个月产前大出血这样的情况被送到医院急症室,着急赶来的外科大夫看着流血不止的产妇和担架前手足无措浑身是血的男孩儿,简直是无法想象产妇是怎么摔的居然会弄成这个样子!医生很凶的斥责了家属,询问严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子晕晕的连耳朵都还在耳鸣的严景根本就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家里出现了女鬼一样的疯子,趁着无人偷偷从窗口潜入了他舅妈的房间,借机施加暴力使得小舅妈差点流产,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事情,至于那个疯子是谁,摔下楼之后是死了还是逃了,他小舅舅又多久能赶过来,他一概不知…
护士看了眼神情有些呆的孩子,也知道问不出哥什么所以然来,叹了口气,看了眼孩子的一身血衣,摆了摆手:“手术时间还长,你先去洗一洗,最好回去换件衣服,产妇的情况虽然比较危险,但是好在孩子已经足月了,我们会尽力而为,不用太担心。”
严景对医院这一套还是比较熟悉的,如果不是病人真的没有太大问题一般是不会劝家属放心的,而且也没什么免责协议拿出来给他签,至少说明舅妈的情况没有太危险。想到之前进去的xx专家xx权威一大堆,云家的事情想来医院也不敢怠慢,严景想着稍微安心了一些,道了谢,护士转身回了手术室。
严景没去换衣服,有些疲惫的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坐了下来,方才出来的时候太慌乱了他的手机好像落在了家里,这个时候谁也联系不上,一起赶出来的佣人方才一同听了护士的话似乎松了很大一口气,这时候跑到一边,连着拨了两通电话出去汇报三少奶奶的最新情况,听着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医生说绝对会母子平安,严景微微抬头皱眉瞥了一眼,心知不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之后,佣人打完电话回来,严景抬眼看她:“之前我从窗口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白衣的女人,那个人是谁?是家里的人对不对,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们提起过?”
嗯…小女佣的表情有一丝犹豫,支吾了一下,还是坦白道:“那个女人,应该是大太太,据说…好像是精神有点异常,一直是锁在房间里不给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偷偷跑出来,还攻击了我们小姐…”小女佣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抬眼,声音有些急切:“我是白家跟来的佣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但是小姐似乎是很早开始就觉得家里有人会对她不利了,连饭菜都是白家叫来的厨师做着吃的,所以,会不会这个大太太早就已经盯上我们小姐了?这次的事情如果真的确定了是云家自己的疯子干的,那我就不会被追究了,是不是?”
小女佣显然一直都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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