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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军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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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程诺反复着想,如果没有最后的问题,她也许很令二老满意,可那毕竟是事实,她从不想隐瞒什么。
严少辰把车停在她小区的楼下,他不表一言,并没有催促程诺下车的意思。严少辰静静地坐在车厢内点燃了一根烟,他没抽几下便捻灭了烟头。
“别多想,他们对你很满意。”严少辰抓着她的手腕,握紧后便再没松开的意思。
程诺对他突兀的行径也是一怔,她条件反射的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她淡淡一笑,“知道了,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严少辰,程诺的手腕上仍有严少辰握紧她时的余温,严少辰方才的反常举动被她理解为安慰自己。转过身向楼道走去,忽而她停下脚步,冷声道:“别躲了,出来吧,穆一鸣。”
作者有话要说:有孩纸说看了我的题目,表示节奏很匀称……顺势我看下:初见→相亲→情人节→确立关系→见家长(今天的题目) XD
☆、Part 6 心浮
黑暗的楼道里果然晃过一抹黑影,等程诺眯起眼眸细看时,她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她一言不发只淡漠的看着黑暗深处的人。
“抱歉。”穆一鸣从黑暗中走来,他低着眼眉清淡的说道。
“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程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今天去见他父母了?”穆一鸣轻声问了句。
“呵,”程诺嘲讽地轻笑了声,她觉得莫名其妙,今天在严家她已经颇为尴尬了,没料想还回到家,又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程诺蹙起眼眉,冷声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穆一鸣脸上一僵,他的嘴唇微微拂动,可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程诺压着火,掏出包里的钥匙打开门,等身后的人也跟进了房里,她才用力的关上门,怒视着他。
“你别忘了你的职责。”穆一鸣微抿着唇。
“噗,穆警官还真是尽职尽责啊,我看这回的案子有没有我都一样!肖处有你这样的助理还真是幸运,我和严少辰相处,他还没说什么呢,您穆警官却不辞辛苦大晚上的跑来我这里跟我说职责?”程诺忍不住嗤之以鼻,她冷冷的看着穆一鸣,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穆一鸣,你管的还真宽。”
穆一鸣被程诺夹枪带炮的一通嘲讽,脸上自然也不好看,他抿着唇瓣半天也不说一句。
而这时程诺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过火了,她淡淡的看了眼穆一鸣,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轻声说道:“坐这说吧。”
穆一鸣叹了声气,走了几步坐在她侧面的沙发上。
“现如今,你我身份都很特殊,感情的问题倒不是说不能有,只是这次我们要调查的人是林修洋,他和严少辰的关系,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抿了抿唇,语气平和。
程诺转过头看着他定声道,“我不但比你更清楚他和林修洋的关系,而且就这个问题上我想的只会比你多。”
穆一鸣没料她会说那么说,他脸上一僵,又道:“程诺,你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说到此时,穆一鸣略微停顿,心里似在想什么,而后才缓缓道:“你和他不合适。”
她极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冷声道:“我和严少辰不合适?”程诺轻笑,随口玩笑了一句:“那我和谁合适,和你?”
穆一鸣听了这话脸上却变得僵直,他紧抿着唇,唇瓣微微泛白,半天不说一句话。
“穆一鸣,你怎么了?”她看着穆一鸣,微微感到诧异,她不过一句玩笑,。
穆一鸣微微眯起眸子,直视着程诺,目光冷峻。
程诺被他看得也有些不自然,可就在她琢磨着怎么说时,穆一鸣已经莫不吱声的开门走人了,房间里只留下颇感错愕的程诺。
夜晚,程诺把密闭的窗帘拉开,任月光倾洒在屋内,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定在地面上映下的月光,银白灰冷的光线洒在地面,映得周围明亮。
十年前,有个人总含着笑对她说,诺诺不怕,有我呢。
十年后,那人早已离去,同样的话却再没人说过,而她也以为再没人能让给予她那样的安稳,不想就在今天严少辰的一句话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
“有我在,不必紧。”
严少辰的话语还回旋在自己耳边,程诺心里清楚,她是真的安宁了,而那份安宁是严少辰带给她的。可若这次真放弃了严少辰,她不知能给自己安宁的人还能否出现,不知还要再等多少个十年。
程诺这么想着,抓着被角的手就不由自主的用着力,直至骨节分明指尖发白。自从警校毕业,她就被挑选去培训,再然后她就一直跟着肖柯,做他手下的助手。卧底的职业就像永远行走在黑夜里见不得丝毫光线的人,她用虚假的表面隐藏自己真实的身份,甚至是与她大相径庭的做事风格。程诺能做的只有隐藏,隐藏她的身份和性格,就连深夜的月光她也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
今天穆一鸣问她是否真的考虑清楚了,那时她犟着劲的与他死磕,而事实上有关这起案件与她现实生活的调配,她选择的却是回避,尤其是面对着今天的严少辰。
她虽对严少辰了解的并不多,可这并不影响她对这个人的判断,严少辰不会轻易的把人领到家里,去见他的父母,他虽很少表露什么,可在他眼里,应该是看重自己的,这点程诺还是看的清楚的。
假若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严少辰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她接触林修洋的真正目的……
程诺猛然的摇头,她忽而感到她把自己陷入了一片僵潭,原本明朗的事情,如今却越发显得迷茫了。想简单点生活方法倒是有,可程诺一想到要放弃她,心就莫名的隐隐作痛。
她深叹了声气,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她放弃了胡思乱想。脑子里浮现的是严少辰平淡无波的目光,安稳,让她渐渐地把严少辰和它联系在了一起,程诺闭上眼眸,眉心渐渐舒展,紧抿的唇瓣也缓缓的平展,只在嘴角挂起一丝笑。
※※※
次日清晨,程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门,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看门外的人,猛然一愣,方才的那点睡意此时全消了。
严少辰的目光定在她眼睛下面微微发黑的眼圈,程诺的反应令他感到有些滑稽,他唇边微微浮起,目光变得和悦。
程诺看着严少辰军装整洁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又低眉看了眼自己睡了一夜而皱巴巴的睡衣,她微微感到头皮发麻,迥然间把严少辰迅速的拉到了客厅。
“你……等我两分钟!”
程诺的尾音严少辰听到时,她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卧室,他忽而感到这样的程诺有些滑稽,他顺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还在房间里换衣服的程诺暗暗嘀咕了两声,她两颊绯红,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睡颜面对他。
等程诺换好了衣服再度开门时,严少辰已经抽完了两根烟,她看着他微微泛干的唇齿,挠了挠头道:“饮水机里有杯子,你自己去倒嘛。”
严少辰勾了勾唇角,却没说什么。
程诺从饮水机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水杯,接了水递给他,又道:“你吃饭了吗?”昨天在严家,因面对的是他的父母,虽也面对着颇为丰盛的饭菜,可她还是没怎么进食,本想着晚上回来再补顿夜宵,没料又碰见了穆一鸣的事。
“吃过了,你先洗漱,我去给你买早点。”严少辰掐灭了烟头,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程诺忽而应付不了眼前的人了,他怎么说什么来什么啊,慌然间,她拉扯了下严少辰的衣袖,可就在她要说什么时,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行为有多怪异。
“我是想说……你等我下,我们一起下去。”程诺赶忙丢来了严少辰的手臂,扯动间她的手擦过了他的手背,肌肤间微凉的接触,程诺的思绪变得更乱了。
严少辰唇边微微浮起一个弧,轻声道:“好。”
程诺换了身休闲装跟在严少辰的身旁下了楼,他们很少白天见面,通常时他们只有电话联络,而且还多半是严少辰打给她,倒不是程诺没主动打过电话,只是严少辰平时似乎真的很忙,忙的没空接上她的电话。
严少辰一身崭新笔直的军装,而她略显居家的休闲装在街道上并排前行时,就显得略微有了家的味道。程诺指了指路边的一家放心早餐店,说道:“就这里吧。”
小米粥加包子,很平常的一顿早餐却在今天对面坐着严少辰时,略显不一样,她唇边微微浮着笑,轻轻吹着碗边的米粥,视线与他相对时,程诺抿了口米粥,轻声问道:“你真不吃?”
严少辰摇摇头,他看着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十点了,我平时七点多就吃罢了。”
程诺努了努嘴,不说话。她微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搅动着碗里的小米粥。
“你昨晚没睡好?”严少辰又问了句。
“额,”程诺微怔,她看着严少辰,点了点头,又默不作声了。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是因为昨天在我爸妈那的事吗?”
程诺摇摇头,她不知该怎么说起这件事,有关她的妈妈,有关与他的事,似乎想要说的有很多,一时间也理不清个思路,话语哽在喉间,唇边轻启,终究还是莫言了。
“程诺,他们对你评价都很好,也很喜欢你,”严少辰眉头紧锁,他看着程诺,目光定然,“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好,有关我妈妈的事,我现在还不想说什么,可以吗?”程诺微微一笑,方才敏感的气氛消散了。
严少辰点点头,目光直视着她。程诺抬起眼眉,视线恰与严少辰交汇,此时他虽一言不发,她却知道,严少辰在肯定她,也同样在安慰她。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更新啦!
郎中我是军装控,因为目前的工作性质,让我经常在工作的地方见到穿常服的军人,感觉穿了军装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啦,行走间都带着一股子军人的味道,嘿嘿。。。
写到这儿,我也对前面姑娘们的疑惑解答一下:
穆一鸣是程诺的搭档,这次任务行动的配合者。
严少辰的父母在听到程诺说没有妈妈的时候,都安静的不说话了,这点上他们并没有因为程诺的出身而顾虑什么,至于安静的真正原因,此刻我暂时不透露,嘿嘿,是个小伏笔,为了映衬咱们严老三所用滴~
☆、Part 7 发脾气
严老夫人生病了,已经在医院病了三四天,可她却是周围人里最有一个知道的,程诺真正恼怒的并不是她得知此事的时间早晚问题,而是这件事她并不是从严少辰的口中得知的。
下午本约好了要与穆一鸣会面,正欲出门的程诺突然接到了闺蜜杨俏的电话,因为快到约见,最起初她还并不想接听,直到她的手机铃声执着的响了两三遍。
“你干嘛呢?”程诺坐上出租车,报了个地名,才接听了电话。
“我这是要去医院?”杨俏听她声音里有些不耐,以为这是赶着去医院看望严老夫人。
“我没病没灾的去医院干嘛?”程诺看了看腕表,还有十分钟,快着语速说。
“啊?程诺,你不会还不知道情况吧!”杨俏大吃一惊,她咽了咽喉,“严老夫人生病啦,人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我以为你这个准儿媳早跑到前面伺候去啦!”
程诺一怔,“老夫人生的什么病?”程诺语速放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听说几天前她感觉胸闷,就说躺床上休息休息,没料想后来她就感觉有点儿喘不过气了,心口还有些疼,就赶紧送了医院,一检查是心梗,当天下午就做了手术,人现在还在医院养着呢。”
程诺咬了咬唇,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默了会儿,问清楚了医院和病房号就挂了电话。
她看着越来越远去的街道,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到军区医院吧,尽快。”
车子向着相反的方向驶去,而程诺的大脑也逐渐放空,接到这样的消息时她甚至感到滑稽,这些天严少辰一直在说忙,她以为是在忙部队的事情。有关他工作上的事程诺甚少过问,毕竟有关他工作上的事不是她想知道严少辰就能告诉她的。
程诺暗暗攥着拳头,严少辰心里怎么想的她是一点也不清楚,就像平时他做什么事从没询问过她的想法,每回她总之扮演着被接受的角色。像今天连他母亲生病的事情严少辰都会隐瞒,她就真的有些懵了。和严少辰从相见到现在,程诺直到现在都有种不现实的感觉,他们发展的太快了,从相亲到确立关系再到见了他的父母,期间不过短短的半个月。这让一向慢热的程诺应接不暇,更让她来不及思考,就在她被所谓的一见钟情暂时冲昏头脑时,严少辰的行径让她再度陷入了沉思,如果他真把自己当做了将来要走很长一段路的人,那又为何连自己母亲生病这样的事也不愿告诉她?
就在程诺一通乱想的时候手机的振铃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低眉一看,脸上立刻就变得愧疚起来。
“真抱歉,我今天不能过去了,下回吧。”
穆一鸣微怔,他迟疑了下又道:“怎么回事?”
“严少辰的母亲生病了,我今天接到的消息,得去一趟。”程诺尽量挑着表面话说。
“喔?”穆一鸣的话音微微上挑,“可我怎么听说他母亲前几天就病了。”
程诺脸上一僵,“消息可真灵通啊,要不穆警官怎么能成为肖处的得利门将呢。”她知道穆一鸣的用意,就压着火语气里却还是带着几分嘲讽。
“对不起……”穆一鸣忽而默声道。
原本程诺心里还蹿着火,可穆一鸣冷不丁的一声道歉反倒让她没了再发脾气的理由,“我今天语气也不太好,我们碰面的事不如再约吧。”
“好吧。”穆一鸣微微一顿,“程诺?”他又突然启了口正欲说什么。
“怎么?”程诺疑惑着问道。
“没什么,去看看严老太也应该,这几天你就先去忙这事吧。”穆一鸣挂了电话,他自嘲着笑了笑,有些话早已过了期,他现在若去提,那就等于吃了变质的食品,早变了味儿。
※※※
程诺赶到医院之前还是给严少辰打了个电话,“我快到了医院门口了,你在哪,接我一起进去。”她语气不善,能做的只有压着火尽量不和他生气。
“嗯?”严少辰眉头一拧,“你知道了?”
“你觉得意外?那什么才算正常,是不是等严阿姨病好了,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她这几天在医院养病比较合适?”程诺正在气头上,说话时难免带着点情绪,她音调也随之抬高,可如果程诺之前的态度算客气,那她此时才算正常态度。
“我下来接你。”严少辰知道程诺气恼自己,可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索性放下电话直奔医院的大门口等她。
程诺看着站在军医院门口的人,走近时她看着严少辰脸上遮掩不住的疲惫也顿时没了脾气,她缓了缓情绪,道:“严阿姨病情如何?”
提起他母亲,严少辰的脸上不免挂着忧虑,他拧着眉,默声道:“还在观察期,做完手术的头一周最重要。”
程诺一听他提起手术心里就来气,可眼下也不是她发脾气的时候,只好闷着气道:“会没事的,我能上去见见她吗?”
严少辰点点头,“从这里进去。”他指了指身旁右侧的长廊,便让程诺跟着自己往病房走去了。
程诺紧跟在严少辰的身后,她微微蹙起眉头,起初脸上还挂着几分怒色,可自从走进住院楼,她脸上的怒色也渐渐消散,转而浮起一抹淡淡的忧虑。
程诺的出现自然让严老夫人意外,她朝程诺笑了笑,就拿眼神示意她坐下。她看着程诺又把视线转向了严少辰,目光里却带着几分埋怨。
程诺蹙起眉头,稍稍迟疑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掖了掖严老夫人的被角,轻声道:“阿姨,您不能让他瞒着我。”
叶兰微微一惊,她没想到程诺会看出她的用意,“你这孩子,真是个鬼灵精。”她宠溺着朝程诺笑了笑,道:“我一个半百的老太婆,不过生个病罢了,难道还要兴师动众着昭告天下才行?”
“昭告天下那也得分人不是,怎么连我也……”程诺突然止了口,她意识到把自己说掉坑了。
叶兰忍不出笑出声,目光转向严少辰,笑道:“少辰,你听出程丫头的意思了吗?这事是我这个老太婆办的不对,小诺不是外人,不能瞒着她。”叶兰寓意深长的笑了笑,再看程诺时,那丫头早已红着脸默不作声了。
严少辰弯着眼角,没去接腔,只是静静地看向程诺。
“阿姨,您是要看我笑话了?”程诺红着脸,喃声道。
“这哪是我在看你笑话啦,明明是你这丫头的心里话嘛。”叶兰不买账,合不拢嘴地笑说着。
程诺忽然感觉脸颊烫的厉害,“我先出去一趟。”话没说完她便低头从病房里逃了出去,站在走廊的尽头,吹着窗外的凉风直至脸颊不再发烫。
程诺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一直没有回头,知道是严少辰跟在自己身后,可她却没有看他的勇气。起初就是自己一通乱想,胡闹着和他置气,到了病房才弄明白原是严老夫人有意瞒着不让她担心,自己的一句话惹出了笑话,现在还哪儿有勇气回头啊。
“怎么突然出来了?”严少辰在她身后抱着臂,拧了拧眉说道。
程诺嘟着嘴转过身白了他一眼,“还嫌我不够丢人是吧!”
严少辰摇摇头,温言道:“我并不觉得你刚才很丢人。”他很满意程诺的反应,他相信自己没看错人。
“严少辰,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程诺偏着头,看上去很不讲理。而程诺平时很少不讲道理,不过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怕压,她索性一次到底。
“好,听你的”严少辰弯了弯眉角,道:“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程小诺同学发脾气了,原因自然是严老三没把人当自家人看待。。。虽说这事儿严老三挺冤的,不过好在咱老三淡定,只是媳妇儿生了气,也不知道怎么哄╮(╯▽╰)╭
………我是懒货分割线………
啊,这几天郎中一直痴迷在《Titanic》中,一连两晚跑电影院去看,于是更新就……【众怒,个不勤劳的郎中!
俺还是顶锅盖逃跑吧,逃跑前感谢几位破费的孩纸们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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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8 年少往事
“临医生,你好。”
程诺走进心外科的办公室,找到了昨天严少辰专程带她去见过的临医生,临安。这次严老夫人的心脏搭桥手术就是由他全权负责。
临安正在写病例报告,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就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严老三的女朋友,他朝程诺温润一笑,站起身抬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程……诺?”临安只认得眼前这位的面容,名字倒还真不大记得了。
“是的。”程诺坐下/身,朝他淡淡一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临安把病例报告搁置子在一旁,又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
“谢谢,”程诺告了声谢,“这几天他外出培训,所以有关老太太的健康情况临医生可以直接告诉我。”昨天严少辰带她来见这位临医生时并没有当面告诉他这些,而今再有程诺说时,就略显尴尬。
临安微微一怔,当他想到昨天的情形时,才会了意,“这个老三啊,”临安边说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严老三是大院里出了名的闷葫芦,甭管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总憋着不愿吭,这个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领教了。”
程诺忍不住笑出声,“这话我倒信。”她低眉捋了捋垂在耳边的碎发,暗想原来与她有共鸣的人还真不少呢。
在与临安的闲聊间,程诺了解了一些严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当然更多的还是谈及有关严少辰的事。据临安说,严少辰军校毕业后下连队呆了没两年,有次上面的人来选拔,他闷不吭声的报了名,没料还真被选上了,选上后他仍旧默不作声的不与严参谋长谈及此事,就这样直至严少辰到了基地,严参谋长才知道严少辰办了这么一茬子事。
两人正聊着就见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双手插兜的进来了,程诺见眼前的临安抬起眼眉时脸上绽出的别样笑意,她便知道这位女医生是谁了。
“嫂子好。”程诺站起身与站在身旁的女医生打了声招呼,昨晚严少辰在介绍临安时也捎带着提了几句临安的妻子,只知也在B市军区医院工作,可具体哪个科室的,问严少辰,还真难为他了,因为他对这种事向来没兴趣了解。
“额,你好,”宋茉茉见眼前这位女子也不比自己小多少,乍然听人唤了声嫂子,还真把她的脸给惹红了。她轻盈着脚步走向临安,温着笑问道:“临临,这位是?”
“严老三的女朋友。”临安拉着宋茉茉的胳膊,让她朝自己挨得近了些。
“呀?老三有女朋友了?”宋茉茉脸上一惊,一副吃惊的表情。
“才交的,据说已经见了父母。”临安温吞吞的说着,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宋茉茉脸上移开过。
宋茉茉见状,拿乔假意生气,她抱着手臂,嘟着小嘴道:“你看看人老三多有诚意,哪儿像你,闷着声直到我怀菌菌三四个月了才告知他们!”
“你还真不知道避讳。”临安轻轻一笑,拉着宋茉茉的手让她顺势倚在自己身旁。
程诺微微一怔,从他们几句简短的对话里程诺已经听出了几个令她吃惊不已的关键词,她忍不住又去看了眼对面的临安。
临安长严少辰四岁有余,可这样一个外表儒雅的男人怎么也不会与“奉子成婚”联想一起,就更别提当下时兴的隐婚一族了。
程诺见临安拿眼看她,面上保持平和,轻咳了声道:“你们真让人羡慕,”她温婉一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继续道:“估摸着严阿姨也睡醒了,我去瞧瞧。”
宋茉茉见程诺要走,才知方才和临安太过起腻,她脸上略显抱歉,吐了吐舌道:“让你笑话了,”她站起身走近程诺后,拉着程诺的手,温声道:“其实我刚才也不全是和临临闹着玩,是真有些羡慕你和严少辰。”
程诺一愣,“嗯?”
宋茉茉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单撇开他原来没交过女朋友这事,就看他能把你领回家见严伯父和伯母,就不难看出他待你是用了心的。”
程诺抿着唇可仍旧遮掩不住她的笑容,嘴边挂着浅淡的梨涡。
※※※
与临安夫妇告别后她就赶忙回到了叶兰的病房,推门时见她还未睡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透了点缝隙。清风拂面,吹起她前额的刘海。程诺掏出手机,低眉看着手机屏幕,明知近期参加军官培训的严少辰不可能时常联系她,可她还是做着一些习以为常的举动,她的脑子里甚至冒出了一个很离谱的想法。
如果调查的人是他该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了解他的情况了。
程诺为脑中蹦出的想法而吃惊,同样眼中也划过了淡淡的忧虑,如果当真调查的人是严少辰,她该如何面对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和严少辰的开始本就掺杂了一些不单纯的目的,到那时……
程诺在惊怕中摇头,她倚着墙试图让自己平静。
“小诺?”
程诺抬起眼眉,原来是叶兰睡醒了,她温然一笑,走近病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指着柜子上的保温杯,“阿姨,您睡醒了,要喝水吗?”
叶兰点点头,笑道:“别说,一觉醒来还真有些口渴。”
程诺把水杯递给叶兰,又顺势让她坐靠在床上,她脸上扬着笑道:“我刚才询问了临医生,他说您术后恢复的很好,过不了太久您就可以出院。”
“嗨,要真能如临安那小子所说的倒也好了。”叶兰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拉着程诺的手,摇了摇头,道:“我的身体其实我最清楚,年轻时不爱惜身子捞下了病根,如今老了,就得拿病痛还身体的债。”
程诺眉宇微蹙,她不大明白叶兰的话了,只是常年做卧底的她,留意到了方才叶兰脸上划过的一丝苦笑,程诺想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的,不如说是叶兰的自言自语。
“阿姨,您身体康健,这次只是意外。”程诺反握着叶兰的手,她心里却暗暗揣度,到底叶兰年轻时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叶兰淡淡一笑,目光转向她,看着看着心里竟掀起了一番感慨,她抿了抿唇,“小诺,你想不想知道辰辰小时的故事?”
程诺的内心腾然悸动,她当然想知道,细想想她和严少辰有时的交流更像是不及痛痒的消遣,严少辰就像一个迷,经常会做出一些令她始料不及的举动,可事后她再问起时,严少辰又总一副本该如此,顺理成章的样子。
她目光直视着叶兰,定然道:“愿意。”
※※※
叶兰浅淡一笑,她并不急于马上说起,目光转向被风吹起的窗帘,像是陷入沉思般沉默着,许久随着她眉心的紧蹙方回过神,叶兰淡淡的说:“我并不是严少辰的生母。”
程诺猛然一惊,若非她坐在椅子上,恐怕此时会站不稳脚步,她拧着眉摇头自语:“怎会?”
叶兰料到了她的反应,轻轻拍了拍程诺的手背,继续道:“辰辰五岁那年,他的生母就过世了,患的忧郁症,治了大半年,仍旧无果。”
程诺没再接话,只是调整了坐姿,便继续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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