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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军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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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了视线,温着笑意说道:“我记得未麟从动工到竣工一直受外界关注,每一次变动都要向外界做出回应,这种备受瞩目的感觉不仅是种荣耀,更多的还是束缚。假设我们俩就是建筑楼,如果竣工时外表看来与其他普通楼群别无诧异,那我们的行动就更保密、更自由。”她看了眼肖柯,见他仍一副淡若的样子,就继续道:“头如果从起初就告诉我们要调查的人是梁以何,我想首先在专业上咱们就有致命伤,不如那些常年从事缉毒工作的警察;其次,以他这么多年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大概咱们还没调查出个头绪,就被他察觉了,再想卷土重来,梁以何便有了对策。选择林修洋,我们调查起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并且也只有摸清了林修洋的公司,我们才有引鱼上钩的可能。”
程诺话音刚落,肖柯的掌声便响起了,“多日不见,这丫头的心思可比从前更缜密了。”
程诺一听这话也顺势卖起乖来,“可不是前些天两袖一挥,撒手不管我和穆一鸣的时候了,”她扬唇浅浅一笑,“也成,就当头您在夸我了。”
肖柯透过后视镜,象征意义的指了指,“一鸣,这丫头的嘴可是越来越利了。”
穆一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温温一笑,不置可否。
※※※
次日一早程诺醒来时严少辰已经到了,她张开双眼,看他面无表情的静静的看着自己,内心却也在翻腾。昨晚她问肖柯的事情,就像一个久封在地下的绝密文件,如今终于可以再见天日,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程诺不知道她该如何开口,就像她猜不透严少辰此时冷淡的眼神。
“你来的真早。”程诺温婉一笑,支起身体寻着话开了个头。
严少辰微微低眉,点头,“今天接你出院,洗漱完毕后我们就出发。”
程诺拧眉,她把出院的事居然搞忘了,“哦,可你看嘛,这一大摊子的还没收拾,还有那个出院手续什么的。”她指了指床上和床头柜上凌乱的杂物。
“你去梳洗,这些我来做,出院手续进来之前就办理完毕了。”严少辰说完话就站起身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程诺感慨他说一不二的性子,想来他应该还气自己昨天的回答,索性不再多话,一个人拿着洗漱的用品走了出去。
等他们回家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程诺早晨空着肚子,忙活了这么大半天也着实饿了,她换了拖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放就钻进厨房。
她心盼着能在冰箱里看见些蔬菜和冷藏的鲜肉,可惜除了几盒速食品外再无别的,程诺转念一想,她没在家里这么多天,严少辰又不会做饭,怎可能会有。只是她拿起几盒速食品一看,莫名的心里不是滋味,他这几天为了照顾她的起居,连吃饭也变得敷衍了。
程诺转头去看坐在客厅里的人,她走上前很自然的坐在他身旁,日光下严少辰的脸庞更显轮廓,他消瘦了不少,程诺暗暗责怪自己不细心,他为了自己疲倦了不少。
程诺伸出手缓缓地向严少辰的脸颊靠近,她想触摸这个人的面容,他今天冰冷无比,话也比往常少了很多。程诺咬着唇,就在快要接触到时,她忽而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他用力的压在沙发上。
严少辰冷峻的看着自己,如果寒冰也有威力,那程诺一定会说她受不住此时严少辰的目光。
“说实话,”他声音冰冷,眉宇紧蹙着。
“什么?”她微微一惊,暗想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严少辰眯起眼眸,修长的手指钳着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仰视着自己,他凝视着程诺,冷冰冰地说道:“你到洋子的公司究竟有何目的?”话毕,程诺还仅仅是狐疑严少辰不过是听到什么时,他随后的一句话就让程诺震惊了。
严少辰微微探身,头凑在她耳边,轻声着,一字一句着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卧底。”
程诺吃惊的睁大了眼眸,他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查出来了什么?程诺此时的内心一团混沌,她逼迫自己冷静,克制着内心的惊慌,才缓缓的恢复了情绪。
严少辰已经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而程诺也支起身体,坐正后调整了思路,淡若着道:“这是我的工作,无可避免。”
“工作?”严少辰冷笑着扬起唇,“不惜接近我,从而达到目的?”
如雷贯耳,什么叫不经意地挫败,程诺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果然这么想了,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好似像一个金钟罩,扣在她身上再无翻身的可能。
“不,我没有。”她坚定着看着严少辰,程诺第一次感到语言的贫瘠,此时再完美的解释也如哗众取宠般会被人无视甚至唾弃。
“解释。”
他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程诺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她内心坦荡,这件事她从没这么想过。
“看来你已经查到我的资料了,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程诺淡淡一笑,静静地看着严少辰,久久才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既然你看过我资料,也该知道我从事这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假设真如你所说,我接近你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达到我想要的目的,那我之前的那些任务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我每每为了任务都要不惜委屈自己?”
她仍平视着严少辰,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无需整理,“婚姻与事业,我都看得很重,但世上没有对等的天秤,在这二者之间,我也有所偏衡。婚姻的意义在于长久,能和那个人相伴到老。如果在选择这个人之前就有了这些不单纯的筹码,我连自己这关也不会过去。”
她看着严少辰的眼神,冷峻的眸光渐渐淡然,程诺此时不敢妄下决断,她仍然拿不准他的想法。
“其实,遇见我之前,你就有这项任务了。”严少辰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林修洋公司的招聘会上,那时尽管林修洋的言辞再不友善,程诺的表现也让他欣赏,并且在那时他就相信自己的直觉。
“之后的相亲见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当时已经接收了这件案子,所以我当时很犹豫,同意你,更是我认为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往日历历在目,程诺继续回忆,这些对她来说记忆深刻,甚至连当时周围的味道都能回想起。
严少辰眯着眼眸,他沉默,他原本挣扎的是自己一直笃定的信任,而这种挣扎也在程诺的话语里渐渐的平息,当他决定用自己娴熟的技能去调查这些事时,他就开始挣扎,直到他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事实上,他决定调查最近这些可疑的事情时,严少辰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程诺所做的这些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我当时也看出来了,只是真认为你是觉得咱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并没想这么复杂。”严少辰平缓了情绪,他凝视着程诺,心想如果当时她决定退缩,他们的结局绝不是今天。严少辰善于对自己已发现的目标实施主攻,可假设对方坚持自己的理念,他也不会做过多的争取,他一直认为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程诺默言,是她给严少辰带来的困扰,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者,也许在这场婚姻里她会做的更加坦然。
“小诺,”严少辰看着她,“告诉我一个答案,他会有事吗?”严少辰话到末尾眸光里甚至闪烁着晶亮,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甚至习惯了林修洋在自己耳边的聒噪,在外地从军的几年里他们的联络就越来越少,尤其是他在特种基地的那几年。而朋友如果要用联络和见面来定义,那就不是朋友了,这几个人是他这辈子都交心的朋友,失去谁,都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程诺看懂了他,手轻轻的俯在严少辰干燥的手背上,她摇了摇头,柔声道:“调查林修洋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分析后会林修洋接触的人。”
程诺接着说:“我接下这个任务后就试图接近他,我们虽然相信数据,可直觉也同样缺一不可。”
严少辰平和了目光,他点点头,也知这是程诺能告知他的最大程度。
“你知道我为何相信自己的直觉吗?”程诺拉着他的手,继续问。
严少辰拧眉,等她回答。
“因为你说过,观察一个人要首先观察他的眼睛,眼睛不会说谎。”这是当初林修洋在给自己下完“祸水”判决书后严少辰对他观点的反驳,和对她的一种直觉,当时程诺玩笑的说了一句荣幸,便把话题岔开,可到今天,她又何尝不在为此唏嘘。
严少辰抿唇淡淡一笑,翻手将她牢牢的握在手心里,“走吧,林修洋晚上请咱们去后山。”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自己提的题目很无能。。。哎。。。
咳咳,老严没太纠结程诺这个事儿,毕竟他现在也放心了,老严要带小诺去见林修洋,姑娘们猜猜是虾米事儿~
下章会比较彰显老严的闷骚,另外郎中问下,是不是素的太久了?你们想不想看程警官威武的时候?
☆、part 34 飙速
后山的某一高档餐厅,林修洋早早的坐在餐桌前等候严少辰和程诺二人;他放下刚拨通的电话;那边表示十分钟后现身。
林修洋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南侨;手中的餐单被她拿起又放下;表情相当矛盾;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视线与他相交时;林修洋仿佛看到她的眼珠里冒得全是美食。
“十分钟。”林修洋不等南侨问;先说了句。
“可算有盼头了;”南侨松了口气,她回看着林修洋,“我已经很久没感受过眼冒金星了。”
程诺踏入餐厅的时候就有种虚幻的感觉,林修洋虽不算什么勤俭持家的人,可无来由的挥霍也是极为少数。她挽着严少辰的手臂,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利锐的响声。
严少辰甚少穿休闲装,包括家里的衣橱,也很少会见到,为此程诺又专为他添置了些,只不过平时这些衣服只会静静的躺在衣橱里。今天他身着黑色开领衬衫,浅灰色的笔直西裤下配了双锃亮的皮鞋,出门前程诺细细打量,就不禁唏嘘严少辰的身材就是个衣服架子,甭管是什么样的衣服,但凡往他身上一套,怎么也能穿出气质来。
二人刚走进包间,迎面就是已经站着迎接他们的林修洋和南侨,“哎呦,你们俩可算来了,侨侨可把那餐单来回看了几个遍了。”
严少辰把目光转向南侨,那丫头一脸几天没吃饱似的回看着他,见状他温温一笑,道:“该让侨侨先点着,晚上山里下了霜,我开的慢了些。”
“三哥,还是你最好!”南侨趁势起哄,装出一副可怜相站起身去拉严少辰让他坐自己身旁。
“南侨你就演吧,再演会儿我看明年你报中戏也有戏!”林修洋对她的小伎俩早已司空见惯,一脸的嫌弃的把她又按回座位上,他转头看向程诺,“你住院那几天我刚好为一项目出国考察了几天,中午下飞机的时候才听说了你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有惊无险,权当真人体验了。”程诺淡淡一笑,林修洋所指的是她被劫持的事,只是没点明。程诺习惯性的想了解林修洋是在为哪家公司的项目做考察,只是眼下也不到时候,她环顾了眼包房的装潢,不禁唏嘘“敢情您请我们来这里,是在体恤下属啊。” 程诺倒是不怀疑林修洋搞的这么铺张是别有用心,只是隐隐觉着与他之前的外出考察有关系。
“一半一半吧,”林修洋挑了挑眉,他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把餐单递上来,“这家餐厅的招牌菜是大龙虾,咱今晚就吃全虾宴吧。”
因为都是开着车进山的,就没开酒,精致鲜美的全虾宴早已让餐桌前的人食指大动,一整天没进食的程诺在美食面前才意识到自己的五脏庙已经发出红色预警信号了。她看了眼对面的南侨,不禁摇了摇头。
没一会儿的功夫,南侨面前的餐盘已经垒成了“小山丘”,南侨对全虾宴是期盼已久,中午吃罢饭听林修洋说晚上请她来后山吃全虾宴时,就十分懊悔中午吃的太饱了。
“我刚说吃全虾宴的前一句是什么?”林修洋无奈的把她的手中的餐具拿开,温然的看着她问。
南侨拧眉,细细琢磨了会儿,“这儿的招牌菜——大龙虾。”南侨打小记性不好,除了美食。
林修洋点点头,“那你不留点儿胃?”
南侨撇嘴不语,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餐具。
“能耐啊,学会玩儿深沉了?”林修洋冷哼了声。
南侨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晚上是来这里的。” 语罢,南侨又往嘴里塞了块虾肉,津津有味的嚼着,末了又不慌不忙的道:“你请我们吃全虾宴么,当然是吃完撑着再说!”
南侨的回答惹得程诺连连欢笑,林修洋虽极力掩饰,可唇边的笑意却很明显。程诺不经意的回头去看严少辰,他淡然的神色里却晃过一抹凝重。
林修洋此时仍在被嫌疑的范围内,如若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带到局子里请杯茶喝。
在台桌下,程诺的手轻轻抚在严少辰的手背上,道:“这个时候就先把事情放一边吧。”
严少辰点点头,正欲说什么时林修洋突然凑到他身旁,坏笑着道:“闺房话回家说去,注意影响。”
程诺白了他一眼,懒得反驳。
餐桌上的闲聊从来都是由一个细微的动作引来的讨论,渐渐着延展,聊的漫无边际。今天也同样如此,南侨费七八力的剥好的虾,一不留神落入了林修洋的肚子里,她气急,死磕着待会儿让林修洋给她处理大龙虾。林修洋假作没听见,慢条斯理的嚼着嘴里的虾肉。
“你从小就爱跟我抢!”南侨攥着拳头,气呼呼的说。
“有吗?”林修洋挑挑眉,拿起手边的小方巾擦了擦手。
“明知故问,”南侨瞪着他,“原来章月哥家的保姆做饭最好吃了,做八宝山芋时总会叫上我和串儿姐,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的小道消息,非厚着脸皮去人家蹭饭,结果人就没备你那份,你没得吃,又不敢跟串儿姐争,就老从我盘子里抢!”
“当年发生的事,你现在说的那么清楚,明显是现编的。”林修洋冷哼了声,放下手中的小方巾,端起杯子抿了口柠檬汁。
“胡说,我这就打给章月哥,他作证,你还能抵赖?”南侨越说越起劲,大有为当年之事翻案重判的意思。
“得,你消停会儿吧,也不看看这会儿都几点了!”林修洋怕她真较真着打电话过去,到那时他林修洋的脸面可算被南侨丢大发了。
一说起儿时,话匣子便打开了,除了程诺,其余三位都是从小在军大院一起长大的,聊得内容就越来越多,笑声此起彼伏,只是越到最后几个人越以沉默代替。儿时的玩伴走到今天还能时常联络的已经屈指可数了,一旦想到从前,不免唏嘘不已。
“前几天听平四说,串儿又怀上了。”严少辰平淡的一句话,沉闷的气氛被打破。
“呵,这结了婚的男人果然在家有事做,造人第一位啊。”林修洋说到造人时,也坏笑着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二位,他挑眉,“结婚有半年多了吧,咋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啊。”
“林修洋,”程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的近点,“有没有动静,难道还想向你汇报?”
林修洋被问得哑口,视线刚好和严少辰相对,严少辰冷峻的眼神惹得他一滞。
“咳,这话题翻页,”他看了看腕表,对严少辰说道:“晚饭后,咱再也比一场?”
“早有此意。”严少辰放下手中的筷子,和声道。
※※※
林修洋口中的比赛指的就是飙车,后山的一段公路,到了后半夜几乎无人行驶,几年前他们几个弟兄就常来这里,只是这几年各自为了事业奔波,这些便渐渐的放在一旁。
两辆蓄势待发的摩托车并排在公路上,身后分别坐着人。程诺双手环抱着严少辰的腰间,她神色平静,与坐普通的车无差。她看了眼林修洋身后的南侨,她拧巴着小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五哥,这种伤亡,保险公司是不给赔付的!”南侨紧紧的抓着他腰间的衬衣,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南侨,你可以让嘴巴休息会儿了。”林修洋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严少辰,他扬着下巴,“三哥,上回我的失误让你险胜。”
严少辰眉宇微挑,淡淡的说道:“想赢,那就凭你真本事吧。”
再一眨眼的功夫,两辆摩托车飙出了起跑线,身后白烟四起,微寒的夜晚,唯有风声作伴,仿佛世界都在倒后,视线里只有遥遥的终点,似隐似现。
程诺从不知严少辰还会玩极限,车在他的驾驭下变得灵便,风驰电掣般向前方叫嚣。也许是速度太快,在风的助力下,她的鼻息里满是他的味道,婚后每每他不在家时,躺在床上,当她身心平静时,就能感受到他的气味,闭眼凝神,仿佛他就在自己身旁。
惊险刺激的运动总会觉得漫长,程诺不知现在已经过去多久,可在有惊无险的状态下因为严少辰的存在,而让她突然很享受现在的状态,很多时候,都是因身旁不同的人而对同一件事产生截然相反的态度。这样的惊险她原来也曾遇见过,那时她的脑子里只有上面布置的任务,她就像一个机器,不停的前进,不停的超越,一项任务的结束并不代表她能停下来,那时她只觉得没有终点,没有结束的漫长让她疲惫。
她把脸轻轻的贴在严少辰的背部,隔着衣料她感受着严少辰的体温,程诺缓缓闭上眼睛,与速度抗衡之时,周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无其他。
“他们呢?”程诺睁开眼,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内,并没有发现林修洋和南侨。
“后面呢,错了点距离。”严少辰放慢了些速度转头对她说了句。
“这么看来,他梦想又破灭了?”程诺淡淡一笑,也转头向后看。
严少辰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又把速度提了些,此时已经离目标不远了。
程诺见胜利没什么悬念,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他微微侧头时,才道:“你说明天如果我们被拍到,会不会成为重大新闻?”
“怎么说?”
“昨夜在某环山公路上发现两名飙车者,经查竟是一名军官和一名在职女警。”
严少辰看着后视镜里隐隐若现的车灯,不动声色的道:“怎会?”他神色定然,又道:“洋子过来了。”
程诺往后看了眼,回头时又觉严少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她淡淡一笑,心里已然有了定数。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猜猜,最后谁胜了?
我看上一章有姑娘们问了些疑惑,这里先不说,下章会体现,另外。。。咳咳,预告:下章有肉~
另外,郎中没打算跑路,姑娘们弃坑多让俺伤心,18号下午要上海办事,如果下周二你们没见更新,那就只能等几天了,郎中周日晚上到家。
☆、part 35 先发制人
摩托车在终点停下,严少辰摘下头盔;淡淡的看着身旁正洋洋自得的人。
“怎么样三哥;你得服老。”林修洋扬着唇;笑的如沐春风。
严少辰唇角微微浮起一个弧;这个弧一直持续了很久;才缓缓说:“祝贺你。”
“三……哥” 虽跟了严少辰这么多年;可像刚才的反应林修洋也是第一次见;林修洋甚至觉得他有些陌生;很莫名的感觉;林修洋细想想;若在平时他首先不会输给自己,其次就算输了,也不会是这一反应。
严少辰微微拧眉,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愿赌服输,”林修洋越发觉得压力巨大,他缓缓道:“你别……赖账。”
严少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赢傻了?”他抬起手波动了下林修洋的头发,“我和你嫂子说会儿话。”
林修洋不喜欢别人拨乱他的头发,可无奈这回是他三哥,林修洋很识趣,知道严少辰的意思是不要他再打扰他们了,他嘿嘿一笑,拉着南侨往别处走,快走远时,回头朝严少辰说道:“三哥,晚上住后山吧,我定了两间房。”
林修洋的话自然没人回应,程诺静静地走在严少辰的身旁,身后是漫天繁星,她轻轻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身旁的人却因此停住了脚步,他转到她面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程诺抬起眼眸,正对着那双深沉的眸子,此刻温暖不仅停留在身体上。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之前的车速飞快,又是微寒的天气,程诺刚启口说话时,脸颊还微微感到僵硬。
“还有一小段的路,要去吗?”严少辰声音温吞,他并不似从前,做什么事都不和她商量,今天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程诺点点头,不去问地点。再前进时程诺的手就被人攥住了,她怔怔然的看着严少辰。
严少辰知道她为何看自己,淡淡着道:“你手指冰凉,今天穿的有些少了。”
程诺唇边翘起一个弧,“谁晓得你严上校也会和人比车速。”
程诺话到此处再没有严少辰的回应,严少辰把程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平坡上,对面就是他们呼吸了这么多年的城市,日出日落,却从没选在另一处高地对它眺望。B市的夜景很美,霓虹的彩灯点缀在城市上空,渲染着属于这座城市的情怀。
“很多年前,我常和他们来后山,比完了我就一个人走到这里,坐下来看着对面,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严少辰坐在最外层的位置,这里是距离B市最近的地方,也是视野最开阔的地方。
程诺也顺势坐在他身旁,抬眼看着对面城市的夜景,远离白天的喧闹,夜晚会让人沉醉,因这座城市而沉醉。
“我从不知道B市的夜景会这么美。”程诺笑了笑,若白天的B市宛如风情万种的女子,那么夜晚就是她摘下面具后如朴的一面。
“后山是洋子先发现的,这里只是后来我无意间留意到的。”
“今天你本可以赢了这场赛。”程诺把手支在身后,视线仍眺望远方。
“他今天很开心。”严少辰并没有直面回答她。
“是因为调查的缘故吗?”程诺微微拧眉,她知道严少辰此时的心情应该不好过,可她却很难准确的体会到。
“几年前吧,有次我如常到这里看风景,没过多久洋子就跟上来了,手里还拎了不少啤酒,我们哥俩就坐在一起聊的不多,杂七杂八的话题,酒喝完了他也醉了,本没打算管他,没想到洋子在睡梦里说了句,‘三哥,你去的地方危险,学着保护自己,哥几个都惦记着你呢。’”话到此处时,严少辰眉头紧锁,他觉得眼眶发热,深深的出了口气,“他总说让他赢一次又能怎样,我原来一直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程诺把头倚在他的肩上,抓住他的手,柔声道:“洋子他会没事的,请相信我,下面的调查里我会保护他。”
严少辰坐正了身体,眼眸微微眯起,他神色凝重,程诺的话宛如一个承诺,他看重的承诺。
“我相信你,一直都信。”
※※※
到了后半夜,当严少辰说到婚后的生活时,程诺才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她挠了挠他的手心,转头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很可疑了,我是说你后来会调查我这个事。”
严少辰脸色微滞,停了会儿,才道:“事实上你从结婚以后就变得很可疑,之前我没察觉只是因为我们接触的时间不多,尤其是最近,我甚至想象不出你做事的理由。被劫持那会儿我也吓了一跳,可当我跟随特警人员去解救你时,你解绳子的方法露出了马脚,这种方法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不过当时我的怀疑也仅仅是一瞬间,以为你只是误打误撞,直到那天在医院,我问你,和穆一鸣到底是什么关系时,你说是恋人,当时我就确信你不是普通人,那天以后我就决定调查你。”
严少辰对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忆犹然如新,程诺的回答确实刺伤了他,可他留意了程诺的眼神,他曾说过人的眼睛不会说谎,而那一刻,她的眼神出卖了她。
程诺听他说话就像在看一场电影,故事的主人翁是另外两个人,而她只是在分析剧情罢了。她咬着唇,对于那天的回答她有多少挣扎没人知道,明明不想伤害的人,却要为了这场调查而被迫为之。
“幸好,我漏了马脚。”程诺唇边破出一个笑,她把头转到了别处。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后来也为你身份的问题考虑过很多,可当我想你和我第一次接触时,我就不敢往下想了。”严少辰把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她心里的痛苦不会比他少多少。
“我接近你不是为了功利心,我甚至不屑于依靠这种关系而得来的成就,它们将伴随着代价,一些令我肮脏厌弃的代价,我不屑于顾。”程诺说话斩钉截铁,她从接触自己的职业就知道同行里有这类人,她不会与他们为敌,但关系也只存在于礼貌的公事之间。
严少辰笑了笑,“我知道,知道你不是那类人。”
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程诺仰起头,她看着严少辰,又问:“严上校,你怎么不怕我调查的人就是你?”
“你不会。”严少辰微微拧眉,他似乎对这样的问题不大喜欢。
程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为什么?”
“直觉。”严少辰觉得今天的程诺问题很多,不过他还是打算配合了。
“直觉?”程诺诧异,“这可不像一个军人该有的风格。”
“可我找的是婚姻,这是两个人的事,与战场无关。”严少辰笑了,眉宇间是他不曾有过的温和。
“严上校,”程诺突然转了个身,正面朝着严少辰,“我半夜偷吻军人,不会按军规处置我吧。”
话语将歇,柔软的唇瓣就印在了他的唇上,带着淡淡的果香,轻轻的吸吮,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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