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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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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这样子,锦娘愣了愣,顿住脚步,有些迟疑:“这,这是……”

我恢复了平静,拉好衣服站起来,淡淡道:“他醉了。”

锦娘犹豫了一下道:“我去唤人来,将堡主送回书房。”

我愣了愣,唤住锦娘:“算了,这么晚了不要惊动别人,将他搬到床上去。”

“那小姐你……”锦娘疑惑地看着我。

我抿了抿唇:“你将书房收拾一下,我到那边去。”

我两人合力将凌奕搬上床,锦娘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又匆匆去了书房。

我坐在床头看着他的睡颜,只有在梦中,才不会见到他平时紧蹙的双眉,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嘴角轻轻勾起。想起他今夜说的话,我摇摇头,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顾清影并不爱他,他们虽然成亲,但是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如今,他连她的人都得不到了。这个男人,也是个可怜的人吧。

锦娘在窗外轻声唤我,我看了熟睡的凌奕一眼,灭了灯,转身朝书房行去。

书房的桌案上点了一团温馨的烛火,右侧墙角的软榻上,锦娘从新换上了被褥,我点点头道:“锦娘你去休息吧,我想独自坐会儿。”

锦娘也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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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章该是昨晚更新的,但是因为个别情节。。。。很难把握啊!

偶修改了半天,还是更吧,各位亲们,表拍偶!实在要拍,就用票票砸偶吧,汗!爬走!

第十六章 我原本是个男人

一场小变故,竟让我本来疲惫的身体全无睡意,我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坐到书桌前去,却意外的发现桌上有一副画,薄薄的宣纸铺在桌上,还未装裱,一看便知是最近才画的。

画面非常素雅,明显是用写意的手法,画的却不是写意最常见的山水,而是仕女图,简单的笔画便将一个女子的身形勾勒纸上,没有工笔的细腻逼真,气度神韵却让我一看便知是谁,画中女子倚栏踏径,含娇欲语,楚楚待怜,让人一见便有拥之入怀的冲动,画中背景是远山幽林,清溪草庐,隐隐透着作画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幽远情怀。

“含笑抱得美人归,幽居山林作隐士,”这便是凌奕的梦想么?我摇头轻叹,那为何还要建这芙蓉堡?还要种植那万恶的阿芙蓉?而且,他明知顾清影并不爱他,为何要强求?难道,顾清影难道是自杀的?

我心头一惊,急忙检查自己,转而又摇头微嘲,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并未发现自己有何不妥。难道她是服毒?但为何要选择在新婚之夜,用这样惨烈的方式?即便是她不愿嫁他,也不用等到千里迢迢到了这芙蓉堡,选择在洞房花烛那一刻毁灭自己吧?我又摇头否定了自己,两个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成亲的那夜死在他面前,毁灭自己的同时,也毁灭另一个人。还有,这世上有什么毒能让一个人魂飞魄散呢?

脑中一片混乱,不知不觉间天际已泛起鱼肚白,灯罩中的烛火轻闪了两下,烛光暗淡下来,白天的劳累,再加整夜未睡,困意上涌,竟不知不觉地伏在案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好沉,隐约做了很多梦,却怎么都记不起来,睁开眼,眼前竟然是熟悉的纱帘,身上的丝被带着淡淡的陌生的味道,外面天色大明,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翻身坐起,一片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猛然记起昨夜的事,我不是在书房么,怎么又回到了这房间?难道是做梦?再看身上,还好好地穿着昨夜的睡衣,手肘和肩部还隐隐作痛,我不是在做梦。

我起身的响动惊动了外面的人,锦娘掀起内室的丝帘进来,默默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小姐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纳闷地看着她:“锦娘,我不是在书房么?”

锦娘微微一顿,眼神有些复杂,半晌才轻声道:“是堡主,他今早见你在书桌边睡着了,将你抱了过来,他吩咐我们别吵醒你。”

“哦,”我愣了愣,那他知道我看了他的画?一丝偷窥了别人隐私的窘意涌上来,我连忙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锦娘将手中洗漱用品放到窗前架子上道:“已经过了午时。”

“那他们已经走了?”我松了一口气。

“是。”锦娘明白我是指地谁。走上来看着我:“堡主说你昨晚摔了一跤。有没有什么不妥?”

我愕住。他昨晚不是醉了吗?怎么知道我摔了。难道是借酒装疯?我有些恼怒。如果他是借酒装疯。故意将我当做顾清影。那就实在是不可原谅。

“该死!”我愤愤地低骂。抬头看道锦娘疑惑地眼神。这才回过神。挽起右臂地袖子一看。手肘一片淤青。

锦娘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精致地小瓷瓶。也不待我说话。倒出一些在掌心。轻轻帮我抹在发青地地方。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治跌打损伤地膏药。清清凉凉地很舒服。我也不客气。拉下肩头地衣服。将肩膀也露给锦娘。闭着眼感受那膏药带来地一丝凉意。隐隐还闻到淡淡地不知名地香味。

必须抓紧时间想办法,寻出路了,再这样下去,也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在心里默默想。

换好衣服,洗漱用餐完毕,我唤了锦娘,便出门了。

来到上官燕和褚隽明住过的园子,此时已是人去楼空,朱红的大门紧闭,心里有一丝怅然,如果昨日我露出什么马脚,他们会不会怀疑我?如果他们怀疑我的身份会发生什么事?我失笑地摇摇头,看他们和凌奕有说有笑,其实神情里仍是带了一丝敬畏,即便是怀疑又能怎么样?

正在想着,身后传来响动,锦娘急急将我拉到一侧,我回头看去。

一队身着白衣,腰配长刀的武士,两人一组,抬着数十个红木大箱从我过来的路上正一路行过来。那大木箱看起来该是分量不轻,被他们抬着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他们仿佛没有看到我和锦娘,神色不变地从我们身旁经过,一路往下行去,速度很快,队形却丝毫不见散乱。

我一怔,这白衣人,红木箱我在哪里见过。心里顿时浮起那日在祭坛里看到的情形,立即明白,他们这是在——运毒?想起前世在电视里看过一些关于缉毒的片子,这阿芙蓉每年三四月开花,未成熟时便将果实采摘下来,然后炮制芙蓉膏,对了,现在是四月,正是他们制毒贩毒的时候。

我想也没想,抬脚便跟过去,却被锦娘一把拉住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去看看。”

“小姐,你不能去。”锦娘神情莫测的盯着我。

“我去看看有何不妥,否则你还以为我能做什么?”我不客气道。见她不说话,我继续道:“堡主并没有让我禁足,只要在这芙蓉堡内,你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锦娘愣了愣,一时找不到反驳我的话,我笑笑:“锦娘你也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吧,只要是这芙蓉堡的人也该都知道,我很好奇,去看看也不行?再说你还在我身边呢。”

“一个人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锦娘语带双关道。

“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不是吗?别跟我拧了,走吧。”我不理她,甩掉她的手,转头便走,还好那队武士是在下山,远远的能看到他们的影子,我一路跟了过去。

锦娘只有跟了上来,最近两天的相处,我对她一直都很和善,她也不好太反驳我,我心里偷笑,只要不跨过他们那根底线,我做什么他们也只有由得我。

来到一个小平台上,清楚的看到脚下那队武士将红木箱一个一个搬进了一个园子,视线不错,我停了下来,看他们有条不紊地将红木箱运进园子,园子门口有一个白衣武士,没有佩刀,正在点数,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儿。

他们将这些箱子运出祭坛,应该是暂时存在这里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运走,如果他们要出堡……我心里亮了亮,正在盘算有没有可能打听到他们出堡的时间,如果自己可以偷偷溜进去,藏在某个箱子里面……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却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摇头甩开心中天真的想法。高大的影子挡住了我身后的阳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堡主……”锦娘刚要出声便顿住,想来是凌奕制止了他。

我想起昨晚的情形,心头微恼,懒得转身,漠然道:“看风景。”

“这里有什么风景值得你看?”声音还是淡淡的。

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来,这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歉意么,昨晚做了那样的事。我骤然转身,阳光刺得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恶意道:“看什么也比看见你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气愤,也许是怀疑他借酒装疯;也许是为自己昨晚一时的邪念恼羞成怒;也许是知道知道了顾清影并不爱她,自己却无辜做个替死鬼,反正说不明,反正就是意难平,反正就是想打击他。

他怔了怔,仿佛想起了昨晚的事,皱起眉道:“如果你是因为昨晚,我……”

“够了。”我打断他:“如果你想为昨晚的事道歉,我接受,替顾清影接受。”

看着他有些受伤的表情和逐渐升起的怒意,心里没来由的痛快,我恶意的笑着嘲讽他:“至于我嘛,不用你道歉,在我们那里,男女亲热很正常,你要有机会去我那时空,看到在大街上拥吻的,可别吓一跳!”

“你!”他猛的抓住我的手臂,凑近我,眼里燃着熊熊的火焰,咬牙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好痛,我皱起眉,他正好抓住我摔伤的手肘,力气大得惊人,我咬牙忍痛瞪着他,却痛得忍不住泪花在眼里打转。

见我眼里的泪光,他犹豫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眼里浮起一丝歉意。

我在心里冷笑,让你误会了我的委屈,不好意思了。我收回眼泪,揉着手臂,淡淡道:“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本来不是个男人?”

看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我灵巧地退到锦娘身旁,轻笑道:“走吧锦娘,我们继续看风景。”

也不理背后就要变成利刃的怒气,我拖着锦娘匆匆走了,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晒怒气吧,心里如出了口恶气般的轻松。

第十七章 来龙去脉

锦娘停了下来,我拖不动她,也只好跟着止步,远远回头看凌奕还站在那平台上默默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我窃笑,他还没从我的话里面回过神来吧,他要真认为我是男人就对了,免得以后再对我动手动脚。

锦娘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我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

锦娘是在同情他吗?向着他,就等于是向着顾清影吧。我耸耸肩,正容看着锦娘道:“锦娘,很多事其实你很清楚的,你当初不承认顾清影的人生美好,就是因为她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对吧?”

锦娘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转头朝前走,边走边道:“你不用瞒我,否则她为什么会死?她是自杀的吗?其实我挺佩服她反抗命运的勇气呢,不过就是方法不正确,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如果生命都不存在了,那还有什么命运!”

我滔滔不绝地继续发表我的看法:“还有,对凌奕这种欺男霸女的一方恶霸,戏弄一下他算是给他积德了,换成在我那时代,他可是犯法了,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锦娘默默走在我一边,突然转头看我,神情复杂,眼里有欣赏、有怜惜、有无奈、有不认同。良久才叹道:“小姐,你误会了,其实堡主并没有强迫过我家小姐。嫁给堡主,是我家小姐自愿的。”

“呃?”我愕然看着她,自愿的?

我笑笑:“你就这么向着凌奕啊,等有一天顾清影回来了,看你怎么说。”

锦娘摇头:“如果我家小姐回来了,你可以亲自问她,确实是她自愿的。”

“那她为什么要自杀?”我瞪大眼看着锦娘。

锦娘皱起眉:“谁说她自杀了。”

“那她是怎么死地?”仿佛问这个问题是顺利成章地。我毫不犹豫地便问了出来。

锦娘抿紧了唇。看了我半天才摇头:“我是真地不知道。”

“嗷。又是这答案。”我失望地撇嘴。却听锦娘继续道:“所有地经过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会死。”

我心里动了动。难道她愿意告诉我了。我看着她诚恳道:“是什么经过?”

锦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准备瞒我。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慢慢道:“当小姐知道她要嫁到芙蓉堡时。很平静。她告诉我。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已经准备好了。”

好诡异的话,我狐疑,这难道不能表示她已经有赴死的决心了吗?我没说话,继续做个好听众,只听锦娘继续道:

“临行前,老爷将小姐叫到书房,谈了很久,小姐回来后好像很平静,只是跟我说,她一定要来芙蓉堡……成亲的那夜,一切都是好好的,堡主在外面招呼客人,我在新房里,小姐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也没有不高兴,还让我去给她寻了食物,你知道,成亲那天什么都……”

“嗯,这个我知道。”我打断她,谁不知道结婚那天吃不上东西啊,我要听的是后面的内容。

锦娘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堡主进来了,大家都很高兴,揭了喜帕,喝了合卺酒,我和伺候的丫头们就都散了。”

锦娘停了下来,我知道后面要说的将是她终身难忘的事,我耐心地等着她,没有说话。

锦娘仿佛是下了巨大的决心,终于缓缓道:“因为要伺候小姐,我就住在隔临的屋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堡主凄厉地唤小姐的名字,我一惊便冲了过去。”

锦娘又停下来,情绪沉浸在回忆中,我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你看到什么?”

锦娘猛的抬眼看我,但神情却又似透过我看到别处,慢慢道:“我看到小姐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被堡主搂在怀里,堡主浑身发抖,不住唤小姐的名字。我那时的想法和你一样,我惊又急,忙冲上前去拉起小姐的手给她把脉,却发现她,发现她已经……”

我呆在那里,怎么会这样?这也不能证明她不是自杀的啊。

锦娘看到了我的疑惑,慢慢道:“那时伺候在外面的丫头小厮都来了,还没进门,堡主突然吩咐我去把他们都遣走,就说夫人突然急病,请平阳真人过来看看。”

我点头,平阳是这个事情的参与者。

锦娘继续道:“派人去请真人后,我回来察看小姐的情况,她那时身体已经开始发僵,她的神情非常痛苦,仿佛承受了巨大的折磨,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我也责问过堡主,但是堡主什么都没说,只是痴痴地看着床上的清影小姐,直到平阳真人过来。”

“真人过来后,仔细察看了小姐的情况,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安排我去准备给小姐净身更衣,我准备好回来的时候,堡主告诉我,小姐没有死,他们会将小姐的魂魄招回来,让她复生。”

“然后呢?”我有些紧张。

“后面,你都知道了。”锦娘平静地看着我。

“就这样你就断定她不是自杀?”我盯这锦娘:“你们怎么知道她愿意回来?”

“是小姐,临终前要堡主救她。”

“是凌奕说的?又是他说的?你就这么相信他?”我有些恼怒地问。

锦娘默默看着我,郑重道:“我虽然老了,但并不糊涂,堡主对小姐的情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

“荒谬,这算什么情意?既然爱一个人,就应该想她所想,爱情是付出,不是占有。”我气愤地看着她:“还有,两个人的感情,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锦娘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这样做,确实委屈你了!”

我瞪大眼看着她:“委屈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锦娘摇摇头,有些生涩道:“事已至此,恨有何用?堡主承诺过再给你寻一副身体,他不是没有愧疚的,我相信堡主,会好好待你。”

“呵”我笑起来,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跟我说了,心里却再没有第一次听到这话的愤怒和激动,想用这些来感动我么?我可不是古代软弱认命的小女子。

我看着渐渐昏暗的天色,笑了笑,淡淡道:“好,我们等着那一天吧。”

第十八章 奇人大本营(上)

我不再搭理锦娘,只是毫无目的的快步朝前走,心中烦闷无比,很想找个地方大吼两声,狠狠地发泄一下。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锦娘仍跟着我,我故意越走越快。

天色越来越沉,路边的青草起了轻微的露珠,濡湿了我的裙裾,我踩在有些冰凉的草丛中,听着脚下沙沙的声音,渐渐有些看不清路面了。

耳边隐约有丝竹音乐声传来,心头的烦闷竟逐渐消散,原来以为这芙蓉堡死气沉沉,想不到还有人在拨琴弄曲,我顺着音乐传来的方向一路寻过去,前面出现了一个大湖,湖的对岸灯火通明,除了音乐声,隐隐还有人的欢声笑语,与这芙蓉堡的沉寂有些格格不入。

我欣喜地朝灯火的方向快步走过去,锦娘在身后唤我:“小姐,小姐,入夜了,该回去了。”

我停下来看她:“你没见那边有人在歌舞么,我想过去看看。”

“不行。”锦娘想也不想道。

又来了,我侧着头看她道:“为什么不行?”

锦娘愣了愣,我不理她,继续朝前走,我一定要过去看看。

锦娘在身后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回去吧,为什么不能去,你知道的。”

一道篱笆围成的木栅栏就在前面,与这芙蓉堡别的园子完全不同,透过园子的围栏,看到里面竟然有两块田,种着绿油油的青菜,再往里,便是充满田园风情的屋舍,一道曲折的回廊延伸到湖中,湖心有个半开放式的水榭,里面灯火通明,音乐和笑声正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我停在院门口,站定了问锦娘:“我不知道有什么原因不能让我进去,如果你是怕我跑掉,尽可以在这里等我。”

锦娘闪身拦在门前。只是摇头。

我有些气结道:“那你担心什么?里面没人认识我。如果你是怕我泄露身份。你也可以跟我进去啊。不过你要是进去了。可能就真没人不认识我了。”

我见她仍不答话。只好换了口气。好言好语道:“整晚关在屋子里。好人也闷出病来了。让我进去看看吧。在我那时代。晚上都有很丰富地夜生活地。找一个酒吧。即便是不认识地人。聊聊天。吹吹牛。散了以后仍是各走各路地。”

见她有些犹豫。我趁热打铁道:“锦娘。我知道你是好人。不然今日你也不会给我说那些话了。我知道该如何自处。再说。我现在并不是囚犯对吗?”

见她地神色软了下来。我扯住她衣襟摇了摇道:“锦娘。我答应你。我就去看看。我绝不告诉别人我是谁。嗯。我最多一个时辰就出来。好吧。”

锦娘看了我半晌。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个伶牙俐齿地女子。我家小姐要是像你这样肯倾诉就好了。”

我喜滋滋地道:“那你是答应了?”说着就往里走。

锦娘一把拉住我道:“你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还有,我在这里等你,一个时辰后你不出来,我便进来寻你。”

“嗯,好!”我答得飞快,其实心早就飞进去了,我一定要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人,说不定有我的希望呢。

锦娘终于松了手,我突然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锦娘你真好!”说完丢下她在那里怔怔的,一溜烟飞奔进去了。

我轻快地奔上湖心的回廊,轻手轻脚的走进水榭,隔着半掩的门,只见里面有一桌酒席,看不全人数,只有临门的一侧,一个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的老头正在抚琴,一个红衣女子翩然起舞,看不清面容,但舞姿却不是那么流畅,仿佛只是随着音乐节奏在随意摇摆,其余的人在和着拍子鼓掌嬉笑,气氛热烈。

我正在想该怎么进去,忽然里面琴音骤落,生息全无,一个略尖利的男音笑道:“门外是哪位贵客光临,不如进来一叙。”

我呵呵一笑,推门便进去,一边走一边笑道:“美酒佳肴,良曲轻舞,想不到这芙蓉堡中还有如此好地方!”

我大方的走近桌边坐下,嘻嘻笑道:“好香的酒,算我一个如何?”顺势将屋里的人扫了一遍,一共五个人,除了刚才弹琴跳舞的老头和红衣女子,还有三个男子,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清瘦,一把短须,正慢慢品着手中的酒,坐在我对面,似笑非笑的打量我;他隔壁是个胖子,说他是胖子算是比较谦虚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胖的的人,硕大的脸上双眼就要眯成一条缝,笑起来两颊的肉跟着在抖,他坐得离桌子较远,不用怀疑是他巨大的肚子造成了这样的距离;再过来便是坐在我右手的青衣男子,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形容气质温文尔雅,不过由于坐得过近,不好侧头仔细打量他。

众人见我进来,均是眼前一亮,那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我道:“原来姑娘也是同道中人,既然都在这芙蓉堡中,为何不可一起饮酒作乐,来斟酒!”

话音未落,那红衣女子已在我面前添上碗筷酒杯,轻笑道:“妹妹果真是被这酒香引过来的?那姐姐可要好好敬你一杯。”

右侧的青衣男子拿起酒壶,斟满我面前的杯子,笑道:“我们都得敬姑娘一杯才行。”

我端起酒杯笑道:“我来晚了,该先罚一杯才对。”说着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香醇的酒,入口绵甜,唇齿留香,完全不像我那世的白酒,我不由啧啧叹道:“好酒!”

“好!”众人皆鼓掌喝彩。

还没等杯子放下,红衣女又给我斟满一杯,我又端起杯子笑道:“初次见面,小妹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方,名宁夕,大家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现在我先挨个敬一圈,不知道这位美女姐姐该如何称呼。”

我举杯对着红衣美女,她原是这桌上唯一的女子,当然是女士优先。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一张略嫌狭长的脸上有一双凤眼,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形成了她别具一格的独特风姿,有一点我那时代混血的样子。她亲热地坐到我身边举杯笑道:“妹妹好爽快的性子,姐姐当然也不甘落后,不过啊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忘了,大家都唤我红姑,妹妹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姐姐先干为敬。”说完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

我立刻想起了我那时代豪放美艳的钟楚红,呵呵,竟然在这里见到山寨版的红姑,心里立即就喜欢上她,我也将手中的酒同时干掉,又是一阵喝彩。

第十九章 奇人大本营(中)

我又斟上酒,将杯子对着抚琴的老者,微笑道:“俗话说敬人先敬老,这位老先生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气色好得连宁夕也羡慕,想必是酒量不浅,宁夕就不班门弄斧了,先干了这杯。”

那老者满意点头,一边撸着及胸的胡子,一边起身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道:“小姑娘不错,想不到我鲁齐风一生嗜酒,竟然到了暮年在这芙蓉堡遇到几位意趣相投的酒友,甚好甚好(奇*书*网。整*理*提*供)!”说着也一干而尽。

“那鲁先生为何会到这芙蓉堡来?”我趁机问道。

胖子突然抚掌笑道:“小宁夕竟然会没听过我们鲁先生的大名,要罚要罚。”

“哦,那宁夕真是孤陋寡闻了,该罚该罚。”我摇头轻叹,正准备伸手拿酒壶,却被红姑一手按住。

她横了胖子一眼道:“妹妹别理他,他说罚就罚啊。”

那鲁齐风撸着胡子笑道:“老夫隐居山林二十载,小姑娘你才多大,没听过老夫之名也是自然。”

我心里嘀咕,我二十五,不过这一世的年龄还不超过5天,没听说过很正常。

红姑在一旁笑道:“我们鲁老夫子,可是数十载前便闻名天下的能工巧匠,可说世上没有他做不出的东西,只要你能想得到,他便做得出,是吧老头儿?”

“哦!”我心头一亮,立即笑道:“那我得想几件东西好好考一考您老。”

难不成我在这里又遇上个翻版鲁妙子,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班门弄斧’也不知他们听懂没,估计这世上就没有鲁班这个人,不过现成的鲁班可就在我面前,我心里喜得一颠一颠的,这下好了,今后要求到他的地方可不少。

“说吧。看看你有什么能考到老夫地?”鲁齐风豪气地道。

我嘻嘻笑道:“哪能说考就考到您啊。我得回去好好琢磨几天。到时候您可别嫌我烦!”

“好。”红姑在一旁笑:“得好好想件儿物件出来。别让这老头儿总说天下没他做不出地东西。”

鲁齐风摇头晃脑地哼了哼。也不在意红姑打趣他。又自己斟了杯酒慢慢品。嘴里哼道:“想好了再来。”

身旁地青衣男子突然给我夹了一著菜。轻笑道:“宁夕别光顾着喝酒。急饮伤身。吃点菜吧。”

我这才有空去仔细看他。眼里亮了亮。好个温文尔雅地美男。脸部线条虽然不如凌奕那般如刀削般地刚毅。却有着流畅俊美地弧度。眼睛不算大。却异常有神。仿佛能看进人地心里去。薄薄地嘴唇轻抿着。正看着我温和地笑。

看美男看得眼花缭乱,直到他又夹了菜给我,我才想起自己整晚没吃东西,光喝酒去了,现在正饥肠辘辘,也不客气,道了谢,招呼大家:“吃菜吃菜,好酒也要配佳肴,让我尝尝这菜怎么样。”

很不斯文地吃了几口菜,总算胃里有了着落,我可没忘自己敬酒的功课,端起杯子对那青衣美男道:“我就饶个圈儿,先敬这位体贴人的公子吧,要哪位姑娘嫁了你,可是好福气啊。”

听了我的话,红姑在一旁扑哧笑道:“谁敢嫁他啊,有点小心思都瞒不住,起码连私房钱都存不了。”

“呃?”我愕然看着他,难不成这人有偷窥他人隐私的喜好?

那青衣美男笑着凝神回看我,眼里突然精光一闪,让我瞬间失神,正在发愣,只见他摇头失笑道:“在下可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嗜好。”

我估计自己嘴里现在肯定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能干扰我的脑电波?

青衣美男眼里再没有精光闪过,他只是温和地笑:“在下费青云,人称‘读心公子’,不过在下并不随便读人心思。”

还真是,我干笑了两声,想起他刚才眼里闪过的精光,奇道:“是不是要看着你眼睛,你才能读到别人的心思?”

“宁夕真是冰雪聪明,青云先自饮一杯,宁夕不用作陪。”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干掉。

我愣愣地也把手里的酒喝了,心叹,这本事好啊,谁对你真,谁对你假,看一眼便知,谁都骗不了你。

心里羡慕得紧,想也没想便道:“你不但娶不到老婆,连青楼也不能去,否则看到的都是虚情假意,气也气死了。”

“哈哈,果真是一语中的,宁夕连这个都知道。”胖子在一旁乐不可支的拍手大笑。众人皆开怀,连那一脸严肃的中年汉子也微笑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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