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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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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连浩天更多点还是*韩湛更多点。
  “阿姨!你转告孔惜,她给苗苗织的毛衣我会转交的。”连浩天准备撤了。
  孔母点了点头。
  连浩天害怕孔惜再出去,又对孔母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下楼梯的时候,忍不住抚了抚自己被掐疼的腰,“胆子不小,竟然敢对我动手。”
  严佑西不搭理他,快速的下楼,跟他保持半层楼的距离。
  外面已经微蓝,天快亮了。连浩天摇了摇手指,还有点酸麻,意识到自己刚才打她屁股打重了。想道歉,已经不能够了,严佑西独自跑了出去。自己只能厚着脸皮喊一声,“你干什么去?”
  还是不理自己。大步追了过去,追上后,也不言语,抓住她直接盖一个狠狠的吻。严佑西反抗几回,打不过他,只好憋着眼泪任他一路欺负。连浩天也不废话,蹲□子将她抱起,“听话,跟我回家。回了家,随便你怎么闹。”
  看到这里,楼上的孔惜慢慢的拉上了窗帘,内心的妒忌冲击的不再为自己的某些行为感到可耻和内疚了……
  连浩天没有回香山,而是去了严佑西那里。昨晚的经验告诉自己,要随身携带那栋房子的钥匙。进门后,严佑西迅速闪进卧房,把他晾在客厅里。
  连浩天挠了挠头,越想越心疼,她可能真是开个玩笑的,自己怎么就动手打了她呢?每天疼还来不及呢。换一身舒服的衣服,找到上次替她按摩剩下的药进了她的房间。
  严佑西把脸埋在枕头里。
  连浩天坐到床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脱裤子,我给你擦点药。”
  严佑西伸手一拂,将他的手打掉。
  “我下手太重了,对此我表示道歉。但是,对于你那些举动我还是得批评,生命不是儿戏。”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话,我可直接脱你裤子了。”
  严佑西把自己的脸往枕头里挤得更深了几分。这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就是她错在先,不光不认错,还上纲上线了。
  “把脸转过来。”他打算治疗一下她这个坏脾气。
  见没动静,便亲自动手,按住她的肩膀一翻,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严佑西已经哭红了眼,看的连浩天心里一紧,用手轻轻的擦去她的泪痕,又抽一张纸巾替她抹了抹跑出来的小鼻涕。抱进怀里好一个暖。
  “你不说话,是觉得自己做错了还是因为被我打了一顿,生气了?”
  其实,俩都有。严佑西觉得今晚做的事情丢人极了,他还守着孔惜打自己,下手还那么重。从小到大,敢这样打自己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坏蛋。她的哥哥陆家威虽然也整日的扬言要揍她,却从来没有一次动过手。可是这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大坏蛋,不光动手还下手很狠。
  生气啊生气,伤心啊伤心。总是想挣脱他的怀抱,来回的乱扭。
  “你瞧你现在这样,真跟个疯子差不多,街头的流浪狗也比你漂亮。”
  “你才是小狗。”
  总算说话了,不容易。严佑西也不管自己疯癫了,挣脱他的怀抱,浑身气恼的把自己的头发扯得个乱七八糟。
  连浩天可算长见识了,她出气的方式那么的奇葩,把自己的头发搅合成了成非洲雄狮。“你搞成这样是想吃了谁?”
  严佑西弄完自己的,就伸手去够连浩天的头发,“吃了你……”
  连浩天手更快,抓住并反擒住她,“别闹了,我给你上点药。”
  她的臀饱满而富有弹性,腰椎那里深深陷进去两个窝,漂亮的尾椎骨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雪白的臀瓣上红色掌痕密布,还有几处已经发紫了。轻轻一触,严佑西颤了颤。刚才因为一直发胀和强忍,也不觉得疼。隔了一段时间后,却全面发了出来,蒸蒸的疼痛往外鼓着。
  连浩天现在都不知道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总之心疼、自责这些词容都容纳不了。松口气,把药油倒在手心,揉搓至热,把手放至伤处,来回的按摩起来……
  按摩着按摩,他就慢慢的上了床,按摩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慢慢至大腿,小腿,后腰,后背,颈部,脸颊,胸膛,双乳,小腹……
  万股柔肠终化成那缠绵不禁的吻,看着她再次把笑容挂在腮边,愧疚的心总算舒服多了。最后自己还给她当了肉垫子,接吻的时候害怕她疼,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待他紧急刹车时,她耍无赖不肯下来。
  也好!这样抱在怀里,他也安心。
  当然,少不了被严佑西非礼两回。她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的摸上了自己的硬挺,还无时无刻的挑逗着自己,“哥哥,它真粗、真大。”
  惹的连浩天浑身一热……
  俩人直睡到次日中午。几个小时过去,她屁股上除了辣辣的疼总算消肿。午饭是严佑西亲自下厨的,跑里跑外,把他伺候的像个少爷。
  从后面抱住她纤瘦的身体,贴上她的小脸蛋吻了吻,“这一段时间我在北京开会,但晚上不一定有时间陪你,不准因此生气和惹事。”
  严佑西捞出一块鱼塞进他的嘴巴,“不会的,你每天来我这里报到就可以了。”
  味道很不错,拍拍她的小脑袋,夸赞,“跟你一样好吃!”
  待严佑西解下围裙时,他的鼻子差点飙血,她穿的那叫衣服吗?那种西瓜红的棉线套头毛衫,薄的似层纱,赤着两条腿,清晰的看出她里面黑色缎面三角小内内。“你平时也这么穿?”
  严佑西仿佛一点也不惊讶,“是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同时买了三件。”
  连浩天不高兴了,“在家里穿就罢了,不准穿出去。”
  “好吧!好吧!你管的真是越来越多。”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
  ……


☆、第54章

  上次的舞会;严佑西算是不辞而别。韩湛匆匆入院;好在有惊无险。小张还是那么的*开玩笑;老早就堵到严佑西的办公室,把她的包和手机送过来,“……你的心可真够宽的;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万一韩董被你家男人打死了,你也不管?”
  “他怎么样了?”
  小张对于严佑西的无情觉得很过分,“我真的就想不明白了,我们韩董到底哪里不好了让你这么嫌弃?长得不好还是没有事业?”
  “这……”
  “他这次为了你连命都快丢了;又上手术台,你得给我们个交代。”
  “这么严重?”
  “当然!今天才出院。”小张瞥了严佑西一眼,“我一会要去家里找他汇报事情;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了,还是电话联系吧,再说,我这里也没有很要紧的事情。”
  “真的不去?”
  “真的不去。”
  “那好吧,暂且放你一马。对了,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八卦一下。”
  “什么事情?”
  “孔惜辞职了。”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一早递了辞职就走的人。”
  严佑西听完,心里一阵发冷,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原因,咬了咬牙。送走了小张,把自己的手机充上电,一连串的消息呼呼而来。前面确实有连浩天的短信和未接电话,可是翻了最近两天的,却没有韩湛的只字片语。
  他究竟怎么样了?
  ——分割线——
  连浩天虽然在北京呆着,却依然很忙,她见他的机会并不很多。某天晚上下班回家,刚出公司大门,就遇见了孔惜,她对着严佑西微微笑。
  公司不远处的咖啡馆里,俩人貌合神离的在一起聊着天。严佑西不知道孔惜找她来的意图,也不好首先开口,俩人寂静的可怕。但严佑西知道她是有事情的,否则她才不会跟自己喝咖啡。
  “我听说,你辞职了,韩董知道吗?”
  提到韩湛,孔惜依然很难受,“应该还不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了,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他*的是你。”
  “……我想,他*谁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有*的人了。”
  孔惜笑一下,又说:“算了,不说他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相求。”
  “哦,这样!是关于韩董的事情吗?”
  孔惜摇了摇头,“不是,是关于苗苗。”
  严佑西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是连惜苗,若是韩董,她可又要拒绝她、伤害她了。“那你说吧,只要我力所能及。”
  “我的情况浩天应该都给你说过,由于我执意离婚,苗苗的奶奶很不喜欢我。生下苗苗后,我又生了病,我妈妈也犯了精神病,苗苗的奶奶觉得我们照顾不好苗苗,就把她接走了。那两年,我几乎没见过苗苗。
  我和我妈妈的病好后,我就上了班,平常也只能通过浩天才能见苗苗一面,这些情况你应该都知道吧?”
  严佑西点了点头,对她还是很同情。
  孔惜接着说:“自从见了苗苗后,我是越来越*她,觉得对不起她。想把她接回到自己身边,可是苗苗的奶奶一直都不放手。”说着,她就忍不住掉了眼泪。
  严佑西递给她一片纸巾,“那你怎么打算的?”
  “……浩天这次开完会应该又要远航了,他不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估计连见她一面都难了。”
  “远航?他对你说的?”
  “嗯!昨天我给他打电话,他说的。”
  严佑西轻轻的哦了一声。
  “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个忙。我知道苗苗的奶奶喜欢你,你能把苗苗带出来。”
  “你的意思是……”
  孔惜的眼睛散发着光彩,“你能不能帮我把苗苗接出来?我跟她玩上一天半载的,你再帮我送回去。”
  “这个?”严佑西有点为难。虽说俩家的人都算默认了自己的婚事,但在这趟关系里,她还是外人。拒绝了孔惜,她良心有点不安,答应了她吧,就等于背叛了王玉蓝。不被发现还好,若是被发现了,自己两面不是人。
  见严佑西犹豫,孔惜只好说的更真切些,“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找你。我也不想老是麻烦浩天,但除了他我并不认识其他人。”
  严佑西来回的思索着,并不着急答应。
  孔惜又说:”你没当过母亲,不知道那种痛,当你知道自己的孩子就在你的身边而又无法见一面的时候,那种伤心……”说到此时,再也忍不住,开始哭泣。
  “……你别哭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等我有机会就把苗苗接出来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自从她过完生日,我还没有见过她,能不能尽快把她接出来?我只想见她一面。”
  严佑西虽然为难,但还是答应了,有什么能比失去孩子的母亲更让人心痛?
  回去后,她便把这件事情同连浩天讲了一下。连浩天倒是没什么意见,并且说,别想那么多,他会跟王玉蓝说明情况,免得产生误会。严佑西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忙帮的也很尽心。
  第一次实施这个方案,很是成功,孔惜和孔母带着连惜苗去了公园,连惜苗玩的很开心,临别的时候还亲了孔惜一口。那一瞬间,孔惜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第二次的时候,孔惜送回的有点晚,她吃完晚餐才把连惜苗交给了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们的严佑西。那天天气不是很好,入夏时节,雨总是说来就来。严佑西在北京没有车,送连惜苗回去的时候她都是打车,因为她不太好意思麻烦连家的司机。北京的急雨很厉害,这个空档很多司机都不跑活了,她拦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车。从这里去香山有辆直达的公交车,她便跟连惜苗商量,“苗苗,你喜欢坐公车吗?”
  连惜苗从来没有坐过公交,于是很兴奋,拍手表示愿意。严佑西决定坐公交送她回去,让连惜苗当一回普通小朋友也是好事,俩人肩并肩的往公车站牌那走。
  待她们走过一片空荡荡的立交桥侧面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她们身边,车的侧门打开,从严佑西身后闪出两个人来,分别捂住这二人的嘴,速度极其快的将二人掠上了车。捂嘴的东西有着浓烈的药味,严佑西和连惜苗没发出声音就晕了过去。
  很久很久以后,严佑西在渣渣的鸟鸣声中醒来,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四肢被死死的绑住,嘴巴里也塞着厚厚的布。原来自己被绑架了。她赶紧去找连惜苗,见她正躺在自己的背后还没醒来。听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暗暗的感谢了下佛祖。
  严佑西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连惜苗没事就好。天已经亮了,清冷的厉害,她忍不住打了几声喷嚏。努力思考着事情的始末,未果。因为最近她很老实,没有惹事。
  这是一破旧厂房,另外一间房子里,正坐着几个人说笑,“我说,这回不会再抓错了吧?要是再抓错,胖哥可会杀了我们的。”
  “不会!就是她,严佑西!我认识,上次就是她跟姓韩的一起打的胖哥。我还被她揍了呢。”
  “但,这个孩子是谁的?咱别惹了麻烦。”
  “管她呢。哎,胖哥什么时候过来?”
  “那不就是他吗?”
  接下来,就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应该是去接他们口中的胖哥了。严佑西明白了,她这是被胖子绑架了。她绑架自己是为了什么?金钱还是其他?
  胖子进了院子,大步迈进房间,捏着严佑西的下巴一看,冷哼一下,“好久不见啊,严小姐。”
  “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立刻放了我,否则麻烦惹上身,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严佑西不吃他那一套。
  “是吗?我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怕惹什么麻烦啊。姓韩的做的很绝啊,他不光把我弄进了班房,还断了我的财路。我这众弟兄马上都要喝西北风了,你说我该不该通过你敲诈他一笔呢?”说完,把严佑西抱起来,亲了亲嘴。
  严佑西是聪明人,既不骂他也不惹怒他,笑着摇头,“我看你真是搞错了,我跟韩湛非亲非故,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你拿我来要挟他?估计胜算不大。搞不好,你把我撕了票他还没来呢。”
  “是吗?我本以为你们也是普通的朋友,可谁知前两天他一个老相好却告诉我们,他现在的女人是你呢?”
  “韩湛的女人那么多?莫不要被骗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相信,那咱就赌一把,看看他今天来不来。”
  严佑西的心突然跳了两下,韩湛?他会来吗?强烈的预感下,她不敢再否定。韩湛……
  胖子守着她打通那个电话,无不是一些勒索敲诈,严佑西听不到韩湛说什么,只知道胖子说了个庞大的金额赎金,而又告诉了他一个地址。并叮嘱他,来不了的话,将会收到一个被自己□过的严佑西。
  胖子扫扫严佑西的嘴唇,“要是他不来也行,你就陪我几个晚上吧。”
  严佑西恶狠狠的甩掉他的手,不再说话。
  不一会,胖子的手机就响了,里面的声音很大,“胖哥,他到了。”
  “把他带上山来。”
  严佑西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他真的来了,而且这么快。最近两天,韩湛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养病。严佑西为了避嫌,也没去汇报,等于俩人很久都没联系了。如今他风驰电擎般杀来,速度实在太快了点。
  韩湛瘦了很多,从前丰腴的脸颊现在凹了进去。脸色也很苍白,独独眼睛一如既往的有神,深的似海。左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右手揣在兜里。进来之后就说,“人呢?我先要看到她。”
  胖子松开严佑西脚上的绳子,拽起她走到门口给韩湛看。
  韩湛见她安全,算是松了一口气。
  “钱呢?”
  韩湛便把钱箱子扔到地上,用脚踩住,“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别急!我得先验验货。”
  同时出发而来的还有连浩天,从昨晚开始他就开始找严佑西了,他的惊慌前所未有。张骁哲带着十来个民警匆匆赶来,告诉他并没有找到人。连浩天再次给孔惜打电话,她吱吱唔唔的仿佛十分害怕,听到严佑西和连惜苗一起失踪时,登时大哭,“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带你们去。”
  连浩天又问,“你怎么知道?”
  她开始不肯说,后来实在受不了连浩天的责问,终于说了一个秘密。原来那天,她被当作韩湛的女人让一个胖子抓走,胖子想以她要挟韩湛。她当时又恨韩湛又恨严佑西,便对那些人说,自己不是韩湛最*的女人,严佑西才是。自己本想去报警,但又害怕被报复,进了警局后又出来了。就是连浩天和严佑西找到她的那晚,她蹲在路边哭就是因为内疚和自责。
  连浩天听完,怒不可遏,整个脸登时黑了,“韩湛的电话给我。”
  俩人通完电话,便打算将计就计。
  孔惜给连浩天跪到地上,哭的泪人般求他,“让我一起去,苗苗也在那里,我不放心。”
  “胡闹。”
  张骁哲觉得她可怜的不得了,便说:“不如带上她吧。这种场合小孩子会很害怕,妈妈跟着会好很多。”
  孔惜又求了一回连浩天,这才勉强同意。
  胖子的人不少,但他并不知道严佑西跟连浩天这一号人物还有联系,总归疏忽了很多。以他的了解,他勒索的这点钱,韩湛不至于通报警方,破财消灾是商家一贯的作风。
  胖子拿着枪顶着严佑西的脑袋跟韩湛去交涉。
  警察和军人直捣黄龙,速度快的几乎没给胖子的人一点喘息。胖子听到自己人的喊声,明白了,原来他还带来了人。怒道,“韩湛,不要把人给逼绝了啊?大不了,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他扣动扳机。
  连浩天已经冲了进来,呵斥道,“放下枪。”
  严佑西见到了连浩天,心里无比高兴,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下,仍然冲着他微微一笑。你来救我,就算我死了也甘心了。


☆、第55章

  胖子不敢轻敌;拽住严佑西往里屋走。
  严佑西跟着连浩天对了下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让自己不要害怕;有他在。刹那间的心有灵犀划过心田,哥哥;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连浩天必须现身,他要告诉那个丫头,他没有抛弃她,永远也不会抛弃她。只要她有困难,刀山火海他都会闯过来。
  孔惜见没有苗苗,有点失心疯;又见韩湛和连浩天均为了严佑西如此冒险又很嫉妒;一时折磨的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连浩天怕她冲过去坏事,随将她挡在身后,“别哭!”
  孔惜嘴里不停的说,“苗苗!我的孩子!”
  胖子用力朝严佑西的后颈一拍,转身进屋抱起了连惜苗。控制个小孩可比控制成年人容易的多,真是谢谢孔惜提醒了他。
  严佑西摔倒在地,韩湛想过去救她。胖子对准他的脚下,咣咣放了两枪,“钱拿过来,把武器交出来,然后给我备上一辆车。”
  连浩天却不惧怕,勇敢的往前迈一步,双手高高举起,“我没有枪。”他跟韩湛早就商量好了,策略是他前进冒险,韩湛乱他心智。
  果不然,韩湛又说了,“只要你放了严佑西,我不光把钱送你,还可以帮你偷渡到日本,那里我有一套房子,一并送给你。”
  胖子自知凶多吉少,不再相信韩湛的话,“笑话!放了她我还活的了吗?”
  严佑西被胖子敲的晕头转向,好在他打的位置不对,很快清醒了。见胖子威胁着连惜苗,心里一惊,想了想,便说,“苗苗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这个孩子的父母是这二位,跟韩湛没有关系。你放了她,用我来交换,韩湛*的是我,他不会为了这个孩子给你钱的。”
  韩湛和连浩天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以自己换连惜苗,俩人均心里一痛。连浩天更是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
  严佑西冲着韩湛使眼色,求求你,按照我的意思说吧。
  韩湛低头笑一下,“没错!我能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地上的这个女人,其余人我一概不管,包括这个孩子。”
  孔惜哪能明白三人之间的玄机?听完韩湛这句“无情”的话,顿时疯癫了。那种切肤之痛真的比杀了她还难受。她只想用尽一切办法杀了韩湛,发自内心的失望将她整个人浸的透心凉。
  她这一瞬间爆发的母*之力真大,连浩天根本抓不住。
  孔惜扑到韩湛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敲打着他,“你个混蛋!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那么狠心?……”
  韩湛被她的一句话震得说不出来话来,紧紧的盯着孔惜,认她拍打。
  严佑西也被吓得张大了嘴巴,太不可思议了,连惜苗不是连浩天的女儿,而是韩湛的?这是真的吗?去看连浩天。连浩天蹙着眉头也看向了她,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的眼神判断,已经默认了。
  胖子一懵,我操!自己竟然还替韩湛找了个女儿?真是笑话。
  连浩天过去拉住孔惜,他得把她弄走,否则这里会越来越乱。
  就在此刻,连惜苗却醒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瞧见孔惜和连浩天都在,糯糯的喊着,“爸爸!妈妈!”
  苗苗醒了,事不宜迟,连浩天就想行动。
  “咚!”一声响,胖子背部的那堵墙被爆破,数名警察飞奔进入。连浩天首先把孔惜挡在后面,护住她。
  胖子狗急跳墙,乱了章法,拉动扳机,对着四周一阵乱射。还好枪法不准,只打中一名小民警的腿。
  他下一刻对准的就是韩湛,就在拉栓的刹那,却又把枪瞄准了连浩天。实在太快,连浩天抱着孔惜滚到了地上。
  就在第二枪打出的时候,孔惜大无畏的挡在了连浩天的前面,死死的抱住了他。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干涉连浩天的任何行动,那样只能拖累他。
  连浩天从极度狭隘的角度把手里飞刀射了出去,正中胖子持枪的手。可是,胖子那颗子弹已经射中了孔惜的腹部。
  生死关头的刹那,孔惜觉得应该保护连浩天。自己本无心活下去了,为什么不救他一命呢?再说,自己的心里一直都装着连浩天。可是,自卑的自己,肮脏的自己哪里能配的上他?他对自己越好,自己只能离他越远。
  你的光芒万丈让我一个没有清白的女人只能躲的远远的。我宁可去追一个我永远都追不到的人,也不愿意继续生活你那份大无畏的关*里。
  可是在我濒死的一瞬间,为什么我那么的渴望你的*,为什么我记得的却是那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要嫁给你的情形?还有……那天的大雨,你那温暖的怀抱。
  见浑身染着鲜血的孔惜倒下,连惜苗大声的哭着喊,“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严佑西傻傻的呢喃,原来这就是血浓于水?
  谁说连惜苗不*她的妈妈?她*!她虽然年纪小小,但比一般的孩子成熟很多。她生孔惜的气,也恨孔惜,她愿意对着严佑西喊姐姐也不愿意对着孔惜喊妈妈!
  妈妈啊!你为什么不要苗苗?你知道吗?我们班里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只有我没有……
  胖子被制服,所有的危机解除。小苗苗哭的泪人般跑过去,抱着孔惜喊,“我要妈妈!”又扑进连浩天的怀里,“爸爸!我要妈妈!我只要妈妈!”
  多么温暖的一家人,严佑西苦笑一下,窝在地上流起了眼泪,浩天哥哥啊……
  连浩天稍微检查了下她的伤口,没敢耽搁,迅速往外冲。大声喊着,“张骁哲,警车开道,去最近的医院。”
  他知道,若是救得及时,能捡回一条命。
  韩湛走到连惜苗身边,摸了摸她的脸,这倔强的眉头和眼睛简直跟自己如出一辙。叹一口气,粗心自负的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孔惜当年产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呢?
  现场无比混乱,送孔惜的,抓胖子的各有一拨人,独独剩下严佑西没人管。韩湛抱着一直痛哭的连惜苗走至严佑西身边,替严佑西松了绑。对着这位被遗忘的姑娘,笑了笑,“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谢谢!”
  他冲她伸出右手,“走吧,我的车在外面。”
  严佑西自己站起来,*干净的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韩湛心里一阵苦涩,“对不起!连累了你!”
  “没关系!咱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我不怪你。”
  韩湛深深的望着严佑西,本想再说点什么,终归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
  急救室外面,连浩天来回的踱着步,脸色阴沉莫测,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点点分钟都在流逝。
  孔母闻讯赶来,听到女儿中枪后,怒急攻心,晕倒在了手术房外。好就好在这是医院,什么都是现成的,大夫掐了掐人中很快醒了过来。
  韩湛陪着严佑西在做全身检查,连惜苗也被送去检查。严佑西被胖子的枪捣到了骨头,肿的挺厉害,要经常推拿,换药。苗苗是皮外伤,面积不大,消了毒,包了纱布,也没什么大碍。
  检查完的严佑西去找连浩天,见他正站在手术台外来回得踱步。见严佑西来了,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对不起,当时太紧急了,没顾得上你。”
  严佑西不怪他,冲他一笑。
  连浩天拍拍她的小脸,接着踱步,他心烦啊。
  严佑西并不知道自己被绑架是因为孔惜出卖的自己,也处在极度的自责中。埋怨着自己,若不是惹了胖子,孔惜姐姐怎么可能中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惹事精。
  孔母清醒后,见到一侧站立的严佑西又想起了她是谁,亦如那年一般,冲过来就要打她,“你个坏女人,你个狐狸精!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怎么会躺在这个地方。我告诉你,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连浩天迅速把严佑西挡在身后,“阿姨!冷静点!这回的事情跟严佑西没有关系。”
  孔母见连浩天执意护着严佑西,气得一甩袖子站到了一边。
  严佑西哗哗的掉泪,万一孔惜姐姐……自己该如何是好?
  连浩天再次拉住她的手,安慰,“这次不关你的事情,不要自责了。”
  “浩天哥哥……怎么办啊?”
  “……她……会好的。”
  韩湛则坐在能看得见严佑西身影的地方出神。恍惚中,他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天。他心情不好,一个人跑去喝酒,孔惜一路跟着他。他不喜欢她,也不想伤害她,解释过不少回,她依然执意的跟着自己,甚至他在酒吧里故意抱着小姐亲,她也不离开。
  他掀了酒桌子,对她发怒,她还是对他笑。就那一刹那,她甜美、柔和的笑容让自己的心动了动。他喝了太多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把她拉到酒吧的小包厢里上了她。“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要的那么急,那么疯狂,丝毫不怜惜,把她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哭着取悦着他,□那里流的血把酒吧的沙发染的血迹斑斑……
  ……
  手术终于结束,整整五个小时。主治大夫走出,拍着连浩天的肩膀说:“放心吧,子弹取出来了,养几个月吧。”
  连浩天总算松了一口气,用力捏了一捏严佑西同样紧张的手。
  麻药过去后,孔惜疼醒了,睁眼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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