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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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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呵呵嬉笑就回到自己的主位,乾路是州别驾,也有位置,赵老爷子客位上首坐定,对让位给他的冯学究等人冷冷环视,没有表情的收回目光。虽然地方名流,但在他赵老爷子眼里根本就是摆不上席面的小人物。
乾山没位子,就站在赵老爷子身后伺候。
“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用不用本官处理帮忙?”王朴望着赵有亮,心里打气:今儿一定要在气势上压住老家伙!
“不敢劳动刺史大人,嘿嘿,有时候,有王大人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啊!”这自然有所指,昨晚上就是因为王大人的帮忙才跑了红花盗,当然,这话儿不能明着说,都是有身份的人,要讲风度。
王朴嘻嘻笑,如今我皇明令各家不得豢养家兵死士,可是老大人家里说不清吧?本官哪里知道老大人肚里有乾坤,家中实力惊人,不然王某何必大黑着的,冷呵呵的跑去显眼,还打搅了老大人的好事!”
这个帽子太大,赵老爷子不敢带。忙着拱手向东北,嘴里说道:“那八人本是先皇见某家办事辛苦。出外没人照料,特意从身边拨给某家使用的,赵某何人,岂能违背皇家旨令,王大人不要血口喷人!”
这种事八成是有的,但是皇家办事自有道理,做臣子的都有忌惮,王朴也拱手:“先皇驾崩,却是留下许多恩惠啊,老大人怀念先皇是感皇家之恩,王某办事就是有违老大人心愿,也是皇恩在身,令本官不得不尔!”先皇就是先皇,时光流逝,如今新皇当政,你还老是把先皇挂在嘴边,这本身就有问题,嘿嘿,要是传到耶律洪基耳里,不知道又作何想?
这个话题太沉重,赵有亮岂能不知道传到新帝耳里的后果,马上转移话题:“红花盗即使押到?想来对红花盗一案,王大人已有腹案罢了,能否先闻为快?要知道,红花盗对赵家伤害颇大的。”
王朴故意大惊失色:“红花盗不是在你家跑了吗?又哪里再找出个红花盗?老大人莫不是精力不济,就这会儿就忘记了?”
赵有亮一口闷气憋住,竟然没能反击回话,后边的乾山马上回话:“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大狱里面监押着的是红花盗,昨晚跑了的也是红花盗,他们是一伙的!”
王朴勃然大怒:“你是何人?本官正和老大人说话,岂有你个无名小子插话的道理,来人,叉出去!”
“诺!”手下衙役干的就是这个,既然大人发话了,岂有不卖力,声音未落地就上来几人拿着家伙就要把乾山打出大堂。
“慢着!这是赵某本家侄子乾山,自有替老夫说话的道理,只怪老夫没有事先向王大人介绍罢了,不然何有昨晚上不清楚身份造成不比要的误会,把红花盗放走?”
本来各有所得,赵有亮低头认错了,王朴就想见好就收,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太厉害,直冲要害!
“老大人嘴里说的话儿要负责任,那个放走了红花盗?”
赵有亮也是不示弱:“天地有灵异,真假早晚报!王大人小心了!”
王朴脸上冷气如霜,慢慢道:“某家儒家子弟,不信灵异鬼怪,子不语怪力神,老大人诸事推诿神怪,怨不得新皇不喜欢,回家养病了。”
这话儿更是凌烈,直指赵有亮痛楚,岂能不恼羞成怒。竟然站了起来,哆嗦着指向王朴:“太也放肆!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州官竟敢在赵某面前如此放肆!知道这平州是谁的天下吗?”
这话儿犯忌,也是赵有亮怒极欠思,终于被王朴抓住把柄,也是站起来哈哈大笑:“哈哈,这里当然是我皇的天下,你赵有亮如此说话,难道想造反不成?!”
赵有亮这话儿说出口就后悔了,啪叽瘫在地上,不能自己,好在有乾山在后面接着,不然定要出个大丑。
这时节,赵家的也纷纷站了起来,平州这里是赵家的基地,当然势力不浅,被人家指名造反,可是关系着赵家各支小万人的身家命运,岂能不惊,一时州府大堂群情激奋,喧闹异常,知道的这里是州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到了闹市酒肆。
反正被押解到此的大郎儿就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他这个鞠球儿还没到,里面的蹴鞠大赛已经开始,正有你死我活的对抗,到底谁家占有优势呢?
不等身后的衙役催赶,大郎儿自己就急急往要审讯他的州府大堂里面走去。
里面传出来的吵闹声就是路标,虽然没来过也不怕迷路,除了瞎子。



第二十五章:语出惊人
“红花盗押到!”门外老六这一嗓子,就像在秋林中爆出一声大响,登时把所有鸣叫吟歌的蝉儿吓得寂静一片,鸦雀无声!
乾路正无处发火,这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红花盗就是监押来审都是磨磨蹭蹭,不怕大刑伺候,来人!把红花盗先重打一百杀威棒!”
众衙役嘴里呜啊哦的应承,身子不动,眼睛都望着王朴,心里都暗自嘀咕,赵家势力大。王刺史是上官,都得罪不起,这事得搂着办。
王朴手拿惊堂木,抬起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呯然大响:“赵刺史吗?不知何时接到的皇令?某家这个刺史还没卸任吧,您大驾确实急了。”
赵别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狗屎盆子乱扣:“某家一州别驾,难道说句话都犯法不成?州府做事不公,下官有权。。。。。。。”这话儿就没法接着说了,他是有权,是上书控告之权,这般办事就是越权,他只是王朴的助手。
“你有权干什么?难道大辽国的法律是你赵家定的,还是。。。。。。。”
赵有亮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心里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又出来显眼!但是事情不能不管,说到底,这平州还是赵家的势力,他王朴就是再强势,也是孤家寡人。
“今儿平州名宿大多在此,就请王大人秉公办案,众目睽睽,众口如梭,难道王大人竟敢为红花盗徇私不成?”
王朴见赵家人多势众,也不想此刻就彻底翻脸,转身就向红花盗问话:“底下何人?报上名来。”王朴不直接称他为红花盗,就是给他分辩的机会,说到底也是朋友的弟子,又是他力压赵家的关键。
王大人曾经陪着师尊到大牢看过他,所以大郎儿认识,见人家问话,就想行礼回话,一时竟忘了手上戴着夹板,这礼行的就有点滑稽,众人忍不住笑出声,就听身后老六大叫:“跟大人说话,还不跪下!”接着双腿一痛就势就跪下了,原来是老六恨恨的踢在他的腿拐处,想不跪下都不行。
两世为人,大郎儿还真没养成见人就跪的习惯,这会儿也是全身不舒服,调整一下身子以便跪的舒服些,才回话:“草民石门寨南屿刘隆,字子玉,山中猎户,从师冯学究,不曾做过什么红的黑的大盗。”
这时身后冯师尊。杨师叔都接着发话:“冯某,本官可以作证,确实如此!”冯师尊有功名在身,杨师叔更是八品主薄,只行礼不用跪,但是虞姬和她的丫鬟得跪着说话:“回答人的话,真的红花盗大字不识,粗人一个,而这位大郎儿文采哗然,六艺全精,奴家颇为信服,这人绝对不是红花盗,奴家可用身家性命担保!”
王朴微微点头:“却有如此说法,来人,笔墨伺候,就叫犯人作诗一首,以证明他不是红花盗!”
赵有亮如何能干?被乾山扶着站了起来,向王朴微一施礼:“请大人明鉴,红花盗是否粗汉,只是市井传言,做不得真的,再说谁又知道红花盗就是一个人!”
红花盗是独行大盗,世人皆知,但是官话说出来就没证据,江湖官场两重天,红花盗做事都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世人传言都是捕风捉影,真要叫起真来,又有哪个说得清,除了红花盗自己。或是他的亲人朋友,随便说话可当着风险的。
乾山望着虞姬问道:“听闻虞大家多在南京争艳,那红花盗也多在南京逗留,这般为他说话,难道和红花盗有了私情?或是红花盗同伙?”
虞姬欢场历练多年,到今天还能保住清白,岂是软货,马上还击:“小女子何等人,世人早有定论,倒是这位赵某人一口咬定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定然知道许多红花盗内幕,何不都说出来以便王大人明断?”反戈一击,直冲要害,乾山立时哑口无言,红花盗是一个团伙,只是赵老爷子暗埋机关的借口,他又如何知道红花盗的事情。
底下赵家的人很多,马上有人汹汹大叫:“是否真的红花盗,大刑伺候,不怕他不交代,何必自己人弄些丢脸的丑态!”
“对,就把十八般手段轮着用,红花盗就是块顽石也得招了!”
也有反对的声音:“这样就是找了,也是屈打成招,毁了州府的名声,世人如何能服!”但这声音太弱,马上被众人的喧闹讥骂淹没。
“肃静!诸位都是平州名流,岂能像市井小人般胡闹!”王朴一拍惊堂木,众衙役跟着喊堂威,众人不闹了,却是在王朴面前齐齐跪了一地:“请大人用刑,叫红花盗交代他的罪行,给平州父老一个交代!”不用问,跪下的都是赵家的或是他的关系,平州是赵家的势力范围,自然人多力量大。
王朴也是为难,不用邢这帮人不放过他,说是父母官,但是地方势力也是头疼的大事,大郎儿,本官也是无奈啊,王朴想到此就要喊人上刑具。
大郎儿见到事情王朴再也压制不住,身子就要遭受大刑伺候,他真不知道这古人大刑到底有多厉害,如果挺不过去一命呜呼就算命苦,但是百万人啊!
大郎儿跪在地上大叫:“草民是否是红花盗不重要,但是南京道就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天灾人祸,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请王大人为了南京道的生灵开恩啊!”
这话儿惊心,南京道上百万人的生死大事,竟然从一个红花盗嘴里喊出来,绝对是让人笑破肚皮的天大笑话!众人先是震惊,接着是哄堂大笑,有的高喊:“你个红花盗会法术不成,给你上大刑就有百万人有生死之忧,哈哈!”
大郎儿暗自叹气,早就知道这话儿说出来没人信,可是不说出来如何甘心。
王朴也不信,但是此刻他被动,被赵家人逼得无奈,就想找机会扭转形势,最少转移一下目标,一拍惊堂木,接着对大郎儿问话:”大辽律法极严,说话没分寸也是罪名,你一个山中猎户,如何知道天象变化,预测生死?”这话儿明显有为大郎儿帮忙的味道,直呼山中猎户而不是红花盗就是如此。
众人立马喧闹反对,大郎儿知道他的话要说明白,只有和王朴私下谈,不由问道:“草民知道些事情也是缘分,但是事情太大,无法在这里说明,请大人给草民私下单独说话的机会,草民向大人保证,草民的话绝无虚言,一旦证明草民说的有误,到时候如何处理草民都无怨言。”
王朴也想找机会静静,马上答应,但是乾山机警,贴着赵老爷子的耳头嘀咕:“红花盗多年行盗,手里积攒的财富可敌国,要是他用这些财富和王朴交换性命,恐怕。。。。。。。”
赵老爷子重重点头,这事情得防着,就是用财富换性命,赵家被红花盗折腾的够呛,岂能坐视不管?哼!也不是不可考虑,但这个主意得赵家拿!
“王大人,这里是太喧闹,换个安静的地方也是可以的,但是赵家是当事人,也得叫老夫旁听才是。”
这个理由十足充分,王朴只有点头,单独对阵怎的都比对着人家一大家子来的容易。




第二十六章:信与不信
就是当初冯师尊来过的那个书房兼卧室,乾山也来过,如今大郎儿也来了,是带着刑具来的。
大郎儿心里翻滚如浪,片刻难静,这般做事也是为了百万生灵拼死一搏,不说能否如愿,就是其结局都是很难期待;他只是个山中猎户,却能预测天象变动,断人生死,世人将如看他?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如今他无暇考虑,大灾难随时都可能发生,他想到的唯一就是那时的惨烈,几百万人无家可归,饿着肚子在冰冷严寒的三九天,在冷风恶雪中哭泣。呻吟最后凄凉的死去,一哀冰冷的尸体渐渐被风雪埋葬,野狗哀嚎,亲人游离,这样的事不是恶意遐想,而是真实存在的,也许就是明天!
大郎儿这次没跪下,只是站着说话:“各位大人,开春某大郎儿有幸,在山中救一个游方道士,承他偏爱,送给一瓶治疗心跳病的奇药,前几天正巧碰到南京萧家老夫人得病,恰是心跳病,某大郎儿为了自救出手救了老夫人,后来老夫人答谢,给了大郎儿一包东珠相谢,这也是后来被州府误认为是红花盗抓进大牢的起因。但是这些儿已经不重要,关键是临走那位道士说的话大有深意。”
王朴忍不住问道:〃何话?”
“他说,风雪宁清二年尾,冬蛇出洞百兽惊;忽如一日地动起,百万生灵生死间!”
就连赵老爷子都抽冷气,忙着问:“此道人可留名号?这多日家里牲畜反常,冬蛇出洞,大河开冰,都是奇兆,难不成真有大地动,新皇刚刚登基,天降预警,所谓何事?”
这老东西上层倾轧满脑子,大地动,他此时想到的是政治影响和得失。王朴哀叹:“南京道一共才有四百一十万人,百万人面临生死,这场大地动果然厉害!但是这道人是谁?他的话能信吗?”
大郎儿急的是如何叫人相信,早在腹里编好说法:”此人黑发白须,相貌古森,临了一歌:‘红尘醉醒贰佰载,大梦一场天地变,当年华山骑驴赌,赢来山野百年安!’”
王朴。赵有亮连声吸气,缓缓叹气:“竟然是道传老祖陈传,世人传说他一百三十岁含笑而眠,而有的说他成为地仙,万载逍遥,如今在平州露面,又揭示南京道天大灾难的消息,信还是不信?就是信了,某等又能做些什么?
大郎儿说道:”大地动随时都可能到来,中心就在南京道,但是这里到南京道不足二百里,也是动荡边缘,如今,唯一能做的,第一,马上传令州府上下,紧急收集救济物资,一旦大地动过后,房屋倒塌,黎民无家可归,安顿临时居处乃首要人物,二位都是朝堂重臣,不管以前有如何恩怨,这时候都应该精诚合作,马上行动。再一面飞鸽传告南京道,紧急筹备大地动后的救援,医疗用品也是重中之重,还有就是,那些大户豪门,住的都是楼房深宅,也得提醒他们搬出豪宅。”
其实大郎儿也是首次安排如此大事,话语间层次也是混乱,但是其凌然气派确有大家风派,好像赵有亮。王朴都是他的属下。
王朴迟疑不定:“这等大事非同一般,一旦动手牵扯太多,如果虚惊一场,别说你大郎儿,就是某王朴的脑袋砍下来也不管用的。”
赵有亮却在想:新皇登基不久,如果大灾难降临,却是个机会啊,只是这个大郎儿说的能信吗?
大郎儿几乎呻吟着说道:“却也不能坐视不管,其中得失,二位大人都有预判,如能在此次事件中能有作为,前途将是不可限量的。
这个不用大郎儿说,两位都是人精,心里早有判定,关键是大地动会来吗?能有大郎儿说的这般惨烈!这是个关键的问题,黎民如蚁,生生死死岂能左右他们的思绪,关键的是如何在此次事件中得到自己的最大利益,前提是这个大地动是否能来?
“如果那位陈传仙长这会儿能在这里就好了!”王朴感叹。
大郎儿暗骂,陈传的尸骨都不知道埋在那里了,如何能来!只能说到:“如今一切预警都和老仙长所说一般无二,此事定然可信!”
二人还是摇头,此乃天大的事情,不做没有事,去做了惊天动地,前途。。。。。,关键是有没有此事啊!
这种事,放到任何年代,对于地方官这里,都是无法决定的大事,实在牵扯太多,尤其是这等家天下的封建年代,一个不慎就有毁家灭族之危,大郎儿心里也是多少明白,只是抱一分幻想罢了。
“大郎儿,你说陈传老祖说的有几分可信?”王朴心里有些信,但是事情太大,不由他如此筹措。但是这里面大有几会,一旦冒险成功,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有亮晃悠着脑袋出去了,此时牵扯太大,难以相信又不能不信,心里暗下决定,立刻把此事飞鸽传告相关人员,至于能有多大效果不得知,最少即脱了干系,又提醒了相关人员。
王朴也是同样想法,马上传告就在南京道的恩师,叫他相机而行,最少的准备是应该的,比如立马搬出豪宅,找个安稳的住处,最少大地动时,房子塌了砸不死人才行。
大郎儿倒不必大刑伺候了,人家现在没功夫搭理他,都在紧急筹算着即将到来的大地动!
有一点叫大郎儿得以欣慰,最少,王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政府机关放了年假,使得大地震之后,官府立即行动起来,甚至能够支持南京道许多人力物力;更有王朴等人事先的提醒,其结果就是,这次大地震虽然惨烈,死伤惨重,但是也没有真实的历史那样死了近百万,而是三十万!
就这一点就让大郎儿从没有后悔他曾经的冲动,而王朴从此风云之上,最后高居相宰,名流千古,赵老爷子呢,大郎儿呢?
大郎儿还没回到大牢,半路上就被师尊。虞姬等人拦住。追问大郎儿所说的大灾难。大郎儿又一次把陈传老祖搬出来说话,其实他们不知道,其实路边暗处,还有一个人在听,那就是红花盗。化了装的红花盗没人认识。
大家和王朴等人的反应差不多,只是对大郎儿多了几分信任,对即将到来的大地震多了几分担心。杨师叔马上回到榆关准备起来,虞姬当晚就搬出了她的二层小楼,对于她们善意传出的消息,有人嬉笑不当回事,有的暗暗当心,等到大地震真的到来后,在世人的眼里,虞姬等人都已经是神仙一般的神秘了。
还有红花盗,当晚就赶回南京,那里有他的亲人,为了大郎儿事,他特意去了萧家留书,留下颇多悬念和回味,为大地震后大郎儿风云出世,留下伏笔。




第二十七章:准备

今日本地的宽带出事了,更新来的晚了,刚刚看了一下,书友少得可怜!没人喝彩的精彩不叫精彩。



大郎儿又回到了监押他的大牢,狱友都是一脸的关怀,见到大郎儿浑身没有受刑的痕迹,颇为欣慰的同时也是都很稀奇,大郎儿嘻嘻笑:“呵呵,王大人仁慈,没用邢。”众人都摇头,颇不以为意,没用邢是真的,但是疑问重重,大郎儿不愿意说,大家也没好追问。下晌饭时,狱头老张急急的来了,隔着栅栏趴在上面问:“是真的?怎么办?这大牢常年失修,可是危险得很。”
众人都是一脸迷糊。心里嘟囔:啥子事,难道有人要攻打大牢,嘻嘻,到时候趁乱行事,没准儿。。。。。。。。
大郎儿对老张说道:”绝对是真的,也许就在今晚,可否让大郎儿随你四处看看,也好事先准备一下。”
老张连忙点头,生死大事,岂能还阻三推四,没见王刺史都紧着忙乎吗。:“随我来。”一句话就把大郎儿带出了打牢,一般来说,对他来说,带犯人随便出来,就已是逾越了,但是他和大郎儿都没有这个觉悟。
平州大牢建于百年前,虽然年年维修,却也是老态龙钟,灰败痕迹四处可见,可以想见,到时候这里虽然不是大地震的震中,也是危险得很,“怎么办?看这架势这牢房悬的很啊!”
大郎儿点头,也是无奈,如今三九寒天,犯人没处安身,也不允许随便把犯人带到别出,这个责任老郑没胆量负责,可是。。。。。。。
“叫狱卒兄弟们准备些工具,牢房有一面的石墙对着外面,一旦有事情发生,立刻分发工具,尽快破墙跑出去,到时候一片混乱,走丢一些犯人应该也不是大事了。”
这是无奈之举,其实大地震来了,地动山摇的,人们还有机会或灵智想到去做这些?大郎儿也是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就要求老张分发工具破墙,不是笑话吗?
老张呆望着房顶,都是尺长的元木梁,上面架着胳膊粗的椽子,再在上面铺着草帘子,再就是黄泥一层,白灰一层的房顶,“到时候,狱中都是大男人,几个人站起来就能把房顶托住,应该砸不死人的吧!”
大郎儿默默点头,就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人们是否还有精力或是胆量做这些,因为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前世只是在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中感受过这种场面,有几分真实之感,没法说。
这晚上,大郎儿把这些和狱友交代再三,大家一片戚嘘声中带着明显的疑虑,这种只有神仙才有的预判能力,已经超出了众人的想象,红花盗就是再能,还能当神仙!大郎儿只有摇头叹气。
虞姬来了,老张很配合的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小房间说话。
“奴家来了几次了,确没有和你见面,大郎儿知道为什么?”虞姬的笑容虽然美艳,但在大郎儿眼里却有另一种感觉。一面把脑袋摇的欢气,人家的心意如何能知道!难道让大郎儿舔着脸说:那是不好意思见我啥啥的,多没意思。
虞姬脸色已经很阴沉,满面的回忆:”奴家姓石,石敬瑭的石,红花盗就是奴家的亲哥哥。”
这话儿惊心,把大郎儿惊得目瞪口呆,世界上的事真是无巧不说话!红花盗是她亲哥哥不说,她还姓石,石敬瑭的石!就是说。。。。。。。
虞姬沉浸在往事的回忆当中,一脸的思虑:“不错,我和哥哥都是石敬瑭的后人,世人都道,是奴家的祖先出卖了幽燕十六州,可是谁又知道其中的心酸和无奈,先祖虽然做了大晋的皇帝,但是终其一生也是落落寡欢,时刻为了将幽燕十六州收回费劲了心事,终了还留下医嘱,要子孙一定完成他的遗志,后来后晋和契丹翻脸,也是为了完成先祖遗志罢了。可惜,当朝重将刘知远别有心事旁观后晋起落,亲信石重光卖祖求荣,结果大晋朝灰飞烟灭,只有后人为了先祖遗志默默的积累。寻找机会完成先祖遗愿。”
石敬瑭为了得到契丹的支持而出卖幽燕十六州,结果他就成为中原汉奸的祖宗,骂名千载,如今在虞姬嘴里听到这些话,颇有不真实的感觉,说实话,一时借用外部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古有然,李世民还不是借用突厥的力量达到他的目的,关键是他后来成功了,也把突厥几乎灭掉,所以留名千载,可是石敬瑭却给中原留下来了极大隐患,使得中原从此失去了幽燕十六州,也失去了燕山。太行山这一道中原屏障,从此中原。。。。。。。
可是石敬瑭的后人却是在一直努力的实现他祖先收回幽燕十六州的遗愿!真实的历史和史书上的历史中间到底有多大的间隔!大郎儿实在无力去判别了。
虞姬还在说:“大郎儿文采斐然,奴家佩服,但是被哥哥连累进了大牢,奴家无力为大郎儿脱身,只有尽力照顾了。。。。。。。”
虞姬在说,大郎儿心里一片酸涩,原来如此!还以为人家被他的狗屁文采打动,倾心一片呐。
“可是大郎儿竟然能够揭示南京大地动的消息,又有一颗为民的心意,才叫奴家真实的感动了,到如今,中原羸弱,恢复幽燕十六州已是奢望,能为南京道黎民百姓出份心意,奴家和哥哥都有这个愿望,大郎儿有心意又有能力,到时候就出来吧,也许先祖的遗愿还能在你的身上留下希望,放心,先祖留下的暗中势力依然不小,可以帮助你的,只是大郎儿能发誓不用这种力量去做对不起幽燕百姓的事情吗?”
大郎儿还在梦游般,这一切都真实的可怕,如今虞姬姑娘竟然要他接过他先祖留下的势力和遗愿,为幽燕百姓尽份心意,虽然可以接受,只是这份震惊如梦依然未醒,神态迷瞪。
“啊哈,发个什么誓啊?容大郎儿想想。”这是个机会,一种声音在心底呼唤,可是随遇而安的心态又给他他退档的借口:没用的,他的祖先都没机会,如今更是没机会了,辽灭有金,金后有大蒙,没机会的,没准儿这里面危机重重,会有生命危险的。
大郎儿两世加在一起也就是一个小公司经理的经历,混沌混日子,随遇而安的心态已经根深蒂固,什么称霸天下,掌控朝堂,改变历史的大心愿,也许醉后梦里会有些期待,但是真要叫他去做,可是为难他了。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想要,会无可奈何的发现,它会离你越来越远,不想要偏就强塞给你,让你不可避免的去面对。
如今大郎儿就有这种感觉,从现在开始,一种别样的经历开始了,开始了他的传奇。



第二十八章:莲花的泪
大郎儿望着虞姬的期待,茫然,又觉得伤了姑娘的心愿,只得先推挡:“叫大郎儿好好想想,这付担子太沉重,恐怕大郎儿担不起来的。”
虞姬叹口气,“也好,是得好好想想,奴家等你的决定,奴家先走了,也许明天吧,有事就和老张说,自己人。”
怨不得老张对虞姬千依百顺的,还以为是被人家迷住了,原来是。。。。。。。
这一夜没事情发生,但是大郎儿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有很多事叫他没法平静,这几天发生的事,比他两世加一起都惊心动魄,其实来到这年代,唯一的心愿就是回到南国,在大宋的文采风流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要面对的,他不熟悉,更没有胆量去面对。可是大地震就要来了,百万人啊,他应该做点什么,可是又能做什么呐!
他只有陪着老张喝酒,一面感慨时间的无情,“其实,虞姬姑娘实在不容易啊!”老张无缘无故的感慨,大郎儿陪着感慨,一个女孩子,在欢场挣扎,还要有无法实现的愿望煎熬,岂能容易,红花盗也不容易啊,都不易,可是那位明月呢?还活着?”
“死了!这样的人赵家岂能留下她的性命,可怜的人,红花盗到底没能救下她,却是几乎丢了自己的性命!感情是座山啊,背起来真累。来喝酒,醉了好啊,一醉解千愁!可是真的能解千愁吗?”
“张大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人生百态,谁能真的逍遥?逍遥如梦,只会醉里梦中寻,所以人们喜欢醉!喝酒。”
“大郎儿果然满嘴文化,说的就是好啊,老张只会胡说八道,虞姬不容易啊,真的希望大郎儿能为她分忧。不说了,其实你不知道,如今虞姬还是女儿身,没人能够得到她的,她选中了你,是你的缘分啊。”
缘分吗?大郎儿心里怪怪的,这种缘分带着千斤重担,担起来会很累的,自己真有勇气去承担吗?
不知道,反正酒水度数就是再低,喝多了也是醉人的,大郎儿又醉了,醉倒在另一个醉鬼怀里。
大郎儿还在醉乡留恋,却被人家唤醒:“你的家人来看你了,快醒醒。”
家人?自己的家人都在前世,相隔了千年,只能在梦里相会,这年代能称为亲人的,师尊?或是虞姬?难道是莲花!
果然是莲花来了,带着大牛二牛来了,她是从冯师尊家里知道了大郎儿的消息,急切切的赶来了。莲花痴痴望着大郎儿,嘴里呜咽:“没事吧,不会有事的,奴的大郎儿会有什么事!”说着伸手穿过栏杆,抚摸着大郎儿脸儿:“可别真的有事啊,莲花好怕啊,就你一个指望,你要有什么好歹,奴家如何活啊!”
大郎儿跟着伤心,莲花平淡的就像清水,每天都离不开她却是很难重视她,一旦你没了她才会知道,自己真的离不开她;“莲花放心,大郎儿没事的。好莲花放心。”
莲花呜咽:“你都进大牢了,莲花能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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