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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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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一抱拳,向李刺史赞道:“果然朝廷名臣,做事就是叫人佩服,好!明儿,咱也和赵大人一起陪着李大人,去一趟石门寨,嘿嘿,这一次,说什么都应该有个着落了。”
回到后堂,李刺史连忙和萧金吩咐了几句,就叫他紧忙飞马赶回石门寨。
这一次,弄不好,可要好多人人头落地的!
这时候,竟然那个刘隆还在赶往南国的路上!




第二百二十六章:仙乐妙音送祝福?
石门寨北五里,南屿小山村,虽然只有半年光景,却是十足换了个模样。
主要是村子北面的学堂,沿着山势而建造的木石房舍,在林荫中间隐隐现现,风过,檐舍恍惚,俨如梦境。
正是上午偶时末刻,山风轻抚间,依稀把学堂里,学生们背诵诗文的声音,传出很远,在山野中,渐次回荡,如浪,一波儿散去,接着,又传来一波儿。
突然,一阵子喧闹的钟声,打破了山谷中的寂静,很快,就像羊群炸了窝,呜呀呀的从各个学舍中,跑出几百个半大的孩子,都呜啊哦喊叫着,向山下平场那里集合而去。
不久,几个乐师吹起了一支奇怪的吟曲,而平场上已经集合成方阵的学生们,则开始在音乐的伴奏下,做起了健身操。
冯学究和恒德,也带着一众夫子,也跟着做健身,却是边做边唠嗑。
“还别说,子玉的拼音教学,开始觉得很别扭,可真要进展下去,竟然出奇的管用,如今才半年,这帮孩子,这启蒙识字的过程竟然大抵完成了,底子好的,都可以熟读五经了。”
师尊在感慨,恒德也跟着感慨。
“可不是,要是依照原来的认字方法,光是这启蒙识字,就得三五年的光景,而这帮孩子,照这样的速度,大概等三五年,都可以成才了!这在别处,还不都是千载难遇的奇才!可在这里,竟然一下子就有五六百人。”
身后一个冯学究的弟子也插话说道:“可不是,除了这些儿,那自然学,算学,还有断句,哪一个不是绝世神术,真叫人耳目一新,拍案称绝。尤其是那代数,七阶方程式本来是旷世难题,可在一连串奇怪符号运作下,竟然迎刃可解,这在以前,可真是难以想象的。
古人也有方程式,但是全靠推理,就是四阶方程式,只对一般人都是困惑难解的。可是在刘隆引进代数学后,竟然叫大家眼前一亮。
这帮夫子,即使学生们的教师夫子,也同时是刘隆新式学堂的学生,他们又开始的不屑和困惑,到如今的如醉如痴,也就是半年的光景。
半年,会很短也会很长,半年前,刘隆还在这里的山中打猎为生,整个山村不过就是七八十人,如今,刘隆已经作为辽国的副使,出事南国了,而这个小山村,已经聚集了近千人,成为大村镇了。
没见村子里都开始出现客栈和商铺饭店,那是为有家的孩子们的亲人探望准备的。
在刘隆的计划里,这帮孩子,可不准备把他们教成书呆子,而是半军事化培训他们,这也是刘隆未来大梦中,很关键的环节,要想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创一番事业,没有一帮子摇旗呐喊的追随者如何能行!
这课间休息是半个时辰,也是学生们上晌饭食;做过了健身操,学生们就开始列队,想着各个食堂分散而去。
冯学究和恒德,则带着夫子门去教工食堂,那是为夫子和相关的教工特意准备的,有酒有肉,还有一些儿下棋等文雅的项目,也是夫子门畅谈理想学问的所在。
冯学究和恒德刚刚坐定,冒着热气的饭菜,也不过刚刚被端了上来。
突然,一个在学堂外面执勤放哨的萧家护卫紧张的跑进食堂,来到冯学究耳边耳语几句,不想那冯学究一概往常的冷静泰然,竟然紧张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那人,惶急的问道:”可是真的,那萧金却在那里?”
那护卫喘着气答:“萧老大一路从州府赶来,如今正在你的家里歇息。”
那冯学究饭也不吃了,站起来拉着恒德就走,嘴里还在叹息:“怎会出这种事,这可要出大事了,可怎么办?如今子玉又在南国!”
恒德稀里糊涂,也是一把拉过那个护卫,在了解真相后,也是脸色大变,竟然冷汗都侵湿了内衣。
怎会这样!?
俩人及黄河的随着那护卫就来到学堂为师尊特意建造的房舍,来到偏厅,就见萧金神态萎顿的侧倚在太师椅子上,见到师尊进来,竟然象一个弹簧,嗖的就串了起来,拉着师尊紧张的说道:
“可要快想个办法,不然要出大事了!”
冯师尊勉强镇定甚至,把萧金按到椅子上,才慢慢说道:“是祸躲不过,快把详细说来。”
萧金把在州府所见所闻,大概说了一遍,还加上李刺史的吩咐。
“按照李大人的意思,就是尽快消除一切痕迹,叫那个袁野摸不到一丝线索,上面有他挡着,就是那袁野再强势,也是暂时动不得杀手!”
恒德左手击败右手,大声赞喝:“就是这个理!一定要尽快处理此事,在石门寨人多口杂,要秘密把人都带到这里严加审讯,然后。。。。。。。”
恒德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师尊还在沉吟,一个是他的爱妾,独子的亲生母亲,一个是自己的爱徒,这一下子出了这种事,又要下狠手杀人灭口,你叫他一个文人夫子,如何能轻易下这个决心。
“还是按照恒德说的,萧金你带人把那一对儿奸夫淫妇和那个阴损的马泊六王强,都秘密的抓起来带到这里,马上审讯,至于如何处理,那是以后的事情。”
明天,袁野和李刺史就要带人来这里办案了,所有的事都要在今天处理干净!知道师尊和恒德都没有顾得上吃饭,夫人紧忙张了着饭菜;嫣红当然也跟着帮忙。
心里却在防滚如浪,不能自己。
“妹子如何神态萎顿?放心,就是天大的事,咱官人也能处理明白!那个该死的秀梅和柴旺,竟然做出这等丑事,真是把冯家的脸面丢尽了!”
大夫人自然要大骂秀梅和柴旺,而嫣红竟感觉,这其中也有咒骂自家的话音。
所谓做怎心虚,那个混蛋王强,就是曾经在红云梦强奸自己的坏蛋!可是,他竟然就明目张胆的来到这里,还肆无忌惮的在薛家往来。
这家伙长得白净慈善,又有一张会说话的巧嘴,竟然在这里混的很有人缘。
可嫣红却不敢声张!
如今他可是师尊的三夫人,这种丑事一旦说出来,她这个本来就出身尴尬的女人,要如何在薛家待下去!
那王强,显然也是料到,她嫣红一定会把眼泪暗自流在心里,绝对不敢声张,才如此大胆的。
可如今,又是这个家伙,又挑动二夫人和柴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
怎么办?就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叫师尊冷落了秀梅,再有了今天的惨事,几分自愧和不安,在嫣红的心里滚荡,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忽上忽下的在挣扎!
石门寨冯家,秀梅和柴旺,也算是新婚燕尔,这浓情蜜意的不可抑制,昨晚竟然大弄了一个通宵,直到鸡叫、三遍,秀梅才不甘心的起来,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起来。
许是太累了,刚刚躺下,就做了一个离奇又温馨的梦,梦里,她和柴旺就像长了翅膀,飘飘悠悠的就在云中飞,身边彩云流荡,鸟儿欢舞,而慈祥又善解人意的月姑娘,竟然手持鲜花,把一个芳香四溢的花环,轻轻戴在她的头上,嘴里听到了仙子的妙音嘱咐。
“大胆去做吧!你是对的,每一个人都有他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力,。。。。。。。”
秀梅心情大畅,就在空中云里欢快的唱着。舞着,欢叫着:“柴旺你听,仙子都说咱们是对的,真高兴啊,你我二人终于可以一生一世的厮混在一起了,啊哈,柴旺,我一生一世的男人,奴家就喜欢合作、你在一起,就像被你亲被你日。。。。。。!真希望,今后每一天,你都要这帮对我!”
她兴奋,因为它的到了柴旺的许诺和誓言。
只见,身边的彩云,都幻化成无数娉婷仙女,正伴着飘渺的仙乐,轻轻地舞动,嘴里吟唱的,竟然都是对自己的嘱咐!
可是突然,突然!竟然是雷声霹雳,适才还梦般仙境的四周,竟然漆黑一片,身子就如海浪中的一片浮叶,在惊涛中无奈的跳荡。
她勉强地睁开眼睛,可是还是一片黑暗!
时间就如时光的碎片,总是在你的梦里,为你编织成五彩花环,希望,就在那一刻,好像就在你的手里,可是,她总又是,在你充满希望的扑向她的怀抱中的瞬间,她又刹那飘远!
就如带给你无数幻想和希望的海市蜃楼,总是在你的期盼中渐渐散去,了无痕迹;然后是无边的炽热的沙漠。
秀梅这时的感觉,就如艰难地行走在无边的沙漠上,所有的希望,就像那个诡异的海市蜃楼飘忽不见。
难道?这就是地狱?难道?收到的惩罚竟然如此迅速和惨烈!
可自己,才才找到自己的真爱,才有几天!
她心里没有悔恨,只有不甘心,彻头彻尾的不甘!
都说仙界一天就如人间一年,可这几天就如仙界般逍遥自在,可才几天,可真是叫人不甘心啊!
她想挣扎,可身子竟然被绳子绑得丝毫动惮不得;她想呼叫,可嘴里被什么东西塞得严严实实,根本不能有丝毫动作。
她只有无奈的从鼻子里面哼哼,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猪,在发情!
但她知道,这不是梦境!
因为他感觉到身子下面的车子在路上行走的颠簸,甚至还有车外面,人们小声的耳语。
她知道,事发了!
这么快就事发了!才几天!!这才是她最不甘心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短命鸳鸯泪
南屿小山村,学堂一个很隐蔽房间内。
冯师尊脸色阴沉,一边的各是恒德和萧金,而对面地上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秀梅和柴旺,都是垂头呜咽。
“还有脸哭!难道你们的郎君和师尊,对你们不好?竟然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真把冯家的脸面丢尽了。”
萧金绝对大嘴巴,这话儿说出来,就连恒德都觉得有些儿过分。
人家正主,正坐在那里生气,你这不是连冯来怪都一起搭进去,如何叫冯老怪脸色好看!
还在冯师尊修养的功夫实在不错,这种情况下还能挺住。
“把他俩身上的绳子解开,有些事当然要问个明白,要是咱冯某人的错,还可以对你俩人网开一面。”
萧金大叫:“这俩人留着就是个祸害,明儿呐袁野要是见不到他们的踪迹,必然要和咱等要人。”
恒德也是叹口气说道:“如论如何,他们的理由有什么,也不能推脱咱这里泄露秘密的罪名,就这一条,他们就是罪不可恕!因为它将将近千人的生死都推到悬崖上了。”
冯师尊岂能不知道轻重,可这二人,一个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还是唯一一个儿子的母亲;而二弟子柴旺,也是他除了刘隆之外,最看重的弟子,如今出现这种事,如果不明不白的就把他们杀人灭口,你叫号称名流大儒的冯师尊如何安心!今后又能如何面对自己的独子。
柴网扑倒在地上猛劲的磕头,咚咚咚的都把地面上的青石,磕得叮当响,而他的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师尊!是弟子不孝啊,是弟子糊涂啊!都是弟子惹的祸,交接了那个混蛋王强,竟然被他暗中下药,二夫人中了那种性药,才失态和弟子发生那种糊涂事的。”
柴旺实在是很爱着秀梅,就到此时此刻,仍然想把秀梅推托出去。
冯师尊心里大痛,知道这其中,绝对有自己的缘故,是自己太冷落秀梅了!也是无可奈何,随着年纪的增加,这身子就一天天的衰弱,之所以愿意和嫣红在一起,就是因为,这嫣红有手段和技巧,每一次都能把自己的精神调动起来;而她秀梅,是不可能会这些的。
“秀梅,咱一场夫妻,虽然你是个妾身,但也是十几年的厮守,被人家下药做出那种事,就算情有可原,但是随后清醒了,竟然听信王强的挑拨,把这里的秘密泄露给别人,这才是你俩犯的大错。要是没有这种事,冯某就是成全你们,也未必不行。”
秀梅突然止住哭咽,竟然镇定的望着冯师尊,淡淡的说道:
“说一千道一万,是奴家糊涂,但是对先生的心早就冷了,如今,这颗心实实在在的,全部的都是柴旺的,其实,奴家在被人家下药之前,这颗心就已经变了,每日想的就是柴旺;所以,就是不被人家下药,也不保准不会和柴旺相好。所以,奴家没有一丝后悔只恨老天不公,竟然被那个混蛋王强,把事情泄露,不能喝爱郎厮守多上一些时日。
如今,奴家唯死而已,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再见儿子一面,然后厚脸祈求先生开恩,把奴家休了,然后和爱郎死在一起,请先生成全。”
然后,就好像她的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狠狠的就在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也和柴旺一般,满脑袋的血肉模糊。
冯学究沉吟好久,才对着秀梅说话:“第二个条件,冯某可以如你的愿,但是,儿子你就没必要见面了,你应该给孩子留下一个良好的形象,就是去了,冯某也可以给他个借口,你如今的情况,要是叫他看见,今后会对他有不好的影响的。”
秀梅淡淡的笑,嘴角的鲜血比吧的往地下面掉,用袖子擦擦,才说道:“也是,就和他说,他的姨娘去了很远的地方了,也许,今生再也回不来了,呵呵,姨娘!亲生的娘亲,亲生的儿子,只能叫自己的亲娘为姨娘,也许,从那个开始咱就没有和儿子长久厮守的命啊。”
这种事,虽然很惨烈,却也是这年代的习俗,秀梅要是以前,当然也只能把这个怨怪暗暗放在心里,而如今吗,即将远行,这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遮掩的了。
这时候,就见嫣红也是满面泪痕的进来了,来到冯学究的面前,也跪下了,刚要说话,冯学究却是先说了。
“你也不用为他们求情,这个罪名,就是郎君我也没有办法,嗨!真是想不到啊。”
嫣红还是说话了,却不是为秀梅求情:“郎君,奴家有一件事一直瞒着郎君,也是奴家私心作怪,要不然,也不会叫那个混蛋王强做出如此恶事。”
冯学究大为奇怪,不由站起来,来到嫣红的跟前,把她慢慢扶起来,好奇地问:“这里有你什么事?可不要乱插手,这可不是你水哦花的地方。”
本来,出了秀梅和柴旺这种龌龊事,冯学究就觉得极为丢脸,显然是家教不严,他这个所谓大儒,竟然教育不好自家的人,却如何在被人面前,妄为师长!
如今,显然这嫣红还要有丢脸的事要出口,作为她的郎君,嫣红这神态,叫冯学究早就知道,这接下来的话儿要伤面。
恒德也是对冯学究的情况极为体谅,也对嫣红劝道:“如果可这件事没有干戈,什么话就等你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再说,如今,情况紧急,有些事必须马上动手准备了。”
嫣红你究竟风月,这善解人意的本事,本来就高人一筹,既然大家都这般说话,也只有把话儿放回心里,站起来对着秀梅一躬身,哭着说道:“姐姐命不好,竟然被王强那个煞星坑了,放心,妹子一定想办法给你解气,姐姐你就。。。。。。就放心的去吧。”
那王强,象闻出点什么不祥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偷偷地溜了。
萧金虽然加派人手紧着查找,到如今依然没有下落。
冯学究和恒德也恨声说到:“这个祸害,只要还在人间,就是猫到耗子窝里,咱们也要把他挖出来。”
为了明日应付州府来的袁野,这秀梅和柴旺,就必须死,就是藏起来,人家袁野也绝对不会放过冯家的。
但是,这俩人还不能死在南屿,还必须死在冯家,恒德设计了一个场面,那就是秀梅和柴旺,觉得对不住冯学究,又缠绵恩爱,无奈之下,就双双殉情,死在柴旺的床上。
还要留下遗书,把对这件事有利的东西写在上面。
恒德草草写了一封信,就叫柴旺照着誊写一遍;然后,秀梅和柴旺都在上面印上带血的手印,才安排萧金,把秀梅和柴旺,又绑了起来,藏到车子上面,往石门寨而去。
因为学堂有七八百人,这吃用的东西,几乎每天都有车子来往南屿和石门寨,人们也不会大惊小怪的。
这时,已经是下晌了。
那个混蛋王强到底跑到那里去了?
如果叫这家伙再一次逃脱,不单对这件事还潜伏着危急,就是大家的心情上,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日已西斜,下晌饭的高峰,已经渐渐过去了;琼花用手在后背上面,紧着敲打着,忙了几乎一大天了,这身子骨可累的实在不行了。
女儿孝顺,见到娘亲如此,也就紧忙的来到琼花的身旁,帮着母亲敲背,嘴里劝道:“娘,这会儿也没有几桌子客人了,女儿照料的过来,娘亲您就回屋歇息一会吧。”
琼花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一脸的满足:“眼见着,丫头你就长大了,如今才十一,就开始为娘亲分忧了,谁说养女儿是赔钱货,咱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将来一定叫你爹爹给你说一门好人家,再也不要象娘亲,一辈子这般劳苦。”
女儿脸儿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就在家里伺候母亲爹爹还有爷爷奶奶!”
得,她又开始点名了,可当然是拉了一个,就是狗剩。
这可把自己当做关键人物,没有他的事,当然不干。
“还有我狗剩,我也一辈子不嫁人,也在家里伺候娘亲。。。。。。。”
他也开始点名,可把母亲和姐姐逗乐,琼花一拍他的小脑袋,笑骂:“你一个带把的,如何还能嫁人,呵呵呵。”
姐姐也猫着腰笑的上不来气,笑狗剩大为奇怪,瞪着母亲抱怨:“娘亲就是偏心,如何叫姐姐嫁人,不叫咱狗剩嫁人!啥事带把的?”
琼花没招了,只有拎着狗剩的脖子,往后屋走去,嘴里说道:“和母亲去后面洗洗,淘气了一天,这小脸造的跟个鬼似的,别在这里给你姐姐捣乱。”
屋里有个还在喝酒的客人,则是笑着对狗剩喊话:“过来陪叔叔喝一杯酒,叔叔就告诉你,什么是带把的。”
狗剩竟然在琼花的手里挣扎,显然要跃跃欲试,琼花回头笑骂那个汉子:“老张你就坏吧,等你回家,你婆娘不叫你上炕。”
那老张猛的灌了一碗酒,瞪着眼睛大叫:“给她三个胆子都都不敢,还反了她了!要是如此,早就一脚踹到外屋地儿了。”
这时,就听门口一个肥壮的女人,叉着腰瞪着眼对着他大骂:“什么三个胆子?咱就一个胆子,就看看,你如何把咱踹到外面!”
天!竟然比曹操还灵验,这一对自家的婆娘说坏话,人家就立马到了。
这老张,因为惧怕老丈人,所以对这个婆娘,也不由惧怕许多,多年积累的懦弱,竟然被这婆娘的露面,吓得不敢丝毫言语。





第二百二十八章:节外生枝
所谓何事都是此消彼长,那婆娘见到男人如此窝囊,就更是气势如虹,竟然抡起一把凳子,就像老张砸去,嘴里雌叫:整日的在这里灌狗尿,是不是见到人家长得比我年轻漂亮,就腻在这里,想邪的!”
这话儿就连琼花都骂在内了,就是琼花好脾气,也架不住人家骑在脑袋上,不由把那婆娘的凳子抢下来,嘴里老大不高兴的说道:“有能儿回到自己家里耍去,这里是汤馆,可没人上杆子请谁到这里来!”
那婆娘正在气头上,也没看是谁家说话,竟然波口大骂:“那个耗洞子没盖严,把你漏了出来,老娘说话,有你插言的道理。”
那琼花是刘隆的女人,这镇子上有谁不知,真不想这泼妇竟然如此大胆,一旁吃饭的一个村户老王不愿意了,拍着桌子对老张说道:“活到你这份上,真连个娘么都不如,干脆找一口水井,一头扎进去,淹死算了。哪有这种泼妇,竟然在这里胡闹,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家眷。”
那老张,本来就有几分酒意,这一刻,竟然把酒坛子里面,剩下的多半坛子,一扬脖子就全部灌下,这可是五六斤水酒,早就超过他老张的酒量,一时酒劲上头,精神亢奋,竟然呼的站了起来,抡起一把凳子,就狠狠的砸在那泼妇的头上。
那泼妇,如何能想到,几乎十几年都对她百依百顺的窝囊废,竟是如此胆大,丝毫没有防备,正砸在太阳穴上,一时天晕地转,血色上头,扑通一声就扑倒在地,浑身哆嗦着,眼看不行了。
那老张已经大醉,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自己打死,还一只脚站在凳子上,抱起已经空的酒坛子,仰脖灌酒,糊涂的竟然连是否还有水酒进口,都丝毫不知。
其他的客人可是惊慌了,都哇呀一声惊呼,炸窝般就像外面跑去,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老张竟然把自己的婆娘打死了!”
这光景,白昼正被黑暗欺走,淡淡的月牙,已经炫耀的晃悠在灰暗的星空,也正是村民都吃过饭,闲着没事,都聚在外面,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这一喊叫,立马招来上百个村民,都我哦喊着向着小店里面拥挤,竟然把汤馆的木门撞破,吱呀呀的破碎成记忆。
那萧金,正和里正老薛商量着明日应对州府袁野,这关节,正在薛家;听到一个家人惶惶张张的跑进来,呜啊大叫。
“不得了了,琼花娘子的汤馆出大事了,杀死人了!”
萧金大急,这汤馆和琼花一家子,刘隆临走可是特意交代他照料的,不想却是杀死了人,不由大急,抓住象一个小鸡子般的下人,暴喊:
“谁杀人了,死的是谁家?天!不会是琼花弟妹一家子里面的吧。”
那下人被萧金吊在空中,脖子嘞的伯把脸憋红了,如何能回答他的问话。
还是薛里正老成,紧忙把那个家人从萧金手下解救下来,等他喘过气,才问道:
“慢慢说,到底是何事?”
这家人依然胆怯的躲开萧金一段距离,才把汤馆的事情说了。
萧金长出一口,嘴里嘀嘀咕咕:“还好,只要不是琼花一家子的就好,还是客人自家杀人,这就好办了。”
薛里正还在顾虑重重,说道:“这关节,出这事,恐怕明日又要出乱子,你想,那袁野满怀兴致而来,不想咱们把所有的痕迹都遮掩了,还不拿这件事说话,恐怕。。。。。。。”
萧金瞪眼,大骂:“那个下三烂的混蛋,他敢。。。。。。。。”
可一想到,如今萧家的境况,而那袁野正是对头耶律乙辛的排头兵,别说,他还真的就敢。
二人从此匆匆忙忙的就往汤馆而去,还不忘吩咐家人,一面到南屿给恒德。冯师尊报信,一面到县衙报案;他是里正,这本是他的本分。
来到汤馆,这时节已经是人山人海的聚集了几百个人。
庄户人家,天一黑,基本上是无事可做,大概没有是的话,再有个个把时辰,就该抱着女人上炕忙活去也,可今晚能有这种热闹事,大家还不是纷纷嚷嚷的凑热闹。
萧金挥舞着马鞭子,嘴里大叫:“闲杂没事的,都到外面,这里官府要办案!”
萧金身穿部落军军官服饰,在一般的村民眼里,就等于官府的化身,还别说,还真管用,小一会儿,大家都静静的躲到外面,却也是不愿意离得太远,依然扒着脖子死劲往里面瞧。
萧金和薛里正进了汤馆,就见琼花一家子都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地上躺着的正是那个婆娘,如今可是七窍流血,早就没气了。
而那个老张,竟然就趴在桌子上,呼哈大睡,震耳的鼾声竟然吐啦啦的很有气势。
萧金大怒,一脚就揣在那老张的身上,扑通就倒在地上;就见他嘴巴叽里咕噜的嘀咕几句,一合身,就又大睡起来。
萧金还想踹他,薛里正说话了。
“一个醉鬼,理他作甚,还是把他先绑了,等官府衙役来了,再说话。嗨!平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这一喝醉,竟然做出诺大的祸事,看来这酒啊,有时候还真不能多喝。”
然后,薛里正过去安慰琼花一家子。
“嗨嗨,这件事,是他老张喝多了,杀死了自己的女人,琼。。。啊刘隆贤侄家里的,就不要担心了,还是把老人孩子都带到后屋去,这里有我和萧金在就可以了,等到县衙的衙役到了,再出来。”
出了这种事,无论孩子还是老人,都吓得六神无主,呆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回到后屋去歇息正好。
他是里正,出了案子,当然应该把相关的人都监押,但是对琼花一家,他可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个胆量。
官府衙役一时半会儿的可来不了,薛里正就叫琼花端来几盘子酱肉,还有一坛子水酒,就和萧金慢慢吃喝,主要是熬时间等待衙役。
冯家,二夫人秀梅的房间。
这一刻,竟然是红烛明亮,彩绸缤纷;那秀梅将压箱底的好衣服都穿在身上,又把自己和柴旺,大半的精精神神;还特意化妆了一番儿,一时间,竟然媚态四射,光艳十足。
“郎君,奴家漂亮否?”
那柴旺可没有他放的开,已然是满腹的心事;爹娘把他拉扯到一十九岁,如今竟然要,不言不语的就要走了,想到对家人的亏欠,竟然不能自己。最伤心的,就是临走,都不能再和父母见上一面,一想到,今后二老听到他的死讯,将是如何伤心,更是把他七魂带走了六魂。
秀梅又追问一句,见到柴旺还在迷迷糊糊,秀梅脸色一暗,不由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是啊,你还年轻,当然不想和秀梅一起走,可是,出了这种事难道你还有非分之想。”
这时,柴旺好像才清醒,抱着秀梅哭泣。
“只有和娘子一走了之,也许,来生咱们才有几乎厮守了,我不是后悔,就是想到家里的父母,才不有伤心。”
这有关孝道,作为她秀梅,当然体贴,把身子贴在柴旺身上,垂着泪劝道:
“想这些也没用了,既然冯老怪已经答应,今后要好好照应你的父母,就应该没事;咱们只有在另一个地方,默默的为你的父母祝福了。”
柴旺不由几分憧憬,喃喃道:“秀梅,你说,另外的那个地方,咱们还能在一起吗?死后还能托生吗?”
可是一想到,这般带着罪名死去,就是托生,八成也要托生猪羊,不由大为懊恼,拉着秀梅说道:
“今晚,咱们就好好祈祷,好让咱们死后,能够托生为人,到时候,我还是柴旺,你还是秀梅,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成亲,一生一世的就厮守在一起。”
秀梅温顺的点着头,小一会儿才噗呲一笑,竟然是娇艳如花,把柴旺惊魂,摸着秀梅的脸儿,说着痴言:
“秀梅今晚上真漂亮,是咱柴旺见到的,你最漂亮的一天。”
一丝红晕蔓上秀梅的脸儿,两眼迷离,好像就要流出水来,喃喃而道“今晚,秀梅就是你的,全部是你的,咱们开始拜堂成亲吧,然后喝交杯酒,然后,就和郎君痛痛快快的大弄一晚上,最好都累死,那样到省事了。”
“嗯!”
柴旺本来就是少言的人,见到秀梅如此看重,这死前的婚礼仪式,当然也是勉力应承;反正过了今晚,就该上路了。
这还是师尊仁义,给了他们最后在一起厮守的机会。
其实,也是那恒德的筹算,最好在袁野等人到了这里,他们刚走不久才好,不然有些事不好交代。
秀梅那个贴身丫鬟,就是婚礼唯一的参加者,当然,所有的仪式,也只能由她一个人来完成。
好在,二人这般做,不过就是死前的一种心愿,却也不太在意这些儿。
三叩六拜的完了,接着就是交杯酒,闹洞房,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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