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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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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亮好着胡须猛叹气,颇为不耐:“还能怎?如今你不过是靠着祖宗的遗殷做了个州别驾,还是个捐来的出身,丢尽了赵家的脸皮,等爹爹走了,赵家还能撑住!好坏就此一举了,成王败寇,祖上不幸,不单丢了中原河山,还沦为蛮人奴役,想来凄凄,哼!赵家不甘心啊!”
赵别驾就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没大志向,听着老爹发狠,他确实心里哆嗦,我的个天!老爹要玩命,可咋好啊,人命关天啊。
赵有亮轻蔑的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往书房走:“叫你弟弟乾山来这里。”
“又叫他!哼!看来想要把家主传给他了,狠狠啊,竟然偏心如此?”赵别驾只敢肚里埋怨,面上微笑,笑话!惹老爹生气,连每月的用度都会扣下的,外面花天酒地的那什么应酬。”
乾山是他堂弟,出了五符的堂弟,可是老爹就是喜欢他。赵别驾转身出来大厅,登时脸上阴云密布,扭成麻花儿,家主之位谁也别想!
乾山对他的冷嘲热讽浑不在意,嘻嘻笑着:〃哥哥脸色不好,难道在虞姬美人儿那里吃了瓜老,嘿嘿,等兄弟闲下来去帮哥哥出气就是。”赵别驾哼哼哼!无言可对,是在虞姬那个妖精那里丢了脸,但是美人怨,天下蛋,你情我愿;但是你个东西瞄着某家的位子才叫可恨,偏是好脾气,发不起火,哼!
乾山来到大伯的门口,微微弄出些儿响声,刚要敲门,就听里面说话了:“门没插,就进来吧,总是那么小心谨慎的。”
乾山捏脚进来行礼,规规矩矩站定:“这是孩儿的本分,如今世道艰险,还是留着小心好。”
赵有亮频频点头,心里颇为满意,嗨,乾路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好啊!“坐下说话,这一段儿个地儿来回跑,怕是累了你。”
本就坐下的乾山又站了起来,忙着回话:“自家事忙点没啥,能为家里做点事也是孩儿的幸事,是大伯成全。”
“你这孩子,等这件事办好了,大伯在州府说句话,出去做事吧,凭你的隐忍和本分,没多久就会有机会的,比你哥强他多了。”
“大哥也不弱,就是在朋友和女人上面用了他多心事。不然绝对比我强的。”
“你这孩子,也罢,回去准备一下,明儿去中京,见到那人把这封信交给他,在嘱咐一下,据一念真人判定,过几天也就大年前后,将有煞星路过南京,倒是地动山摇,一场少见的大灾荒就要来了,呵呵,机会也就来了,可趁机先把萧家的新皇后拿下,有她在,有些事儿不方便的。”
“诺!还有别的事吗?乾山绝对本分,该做的一定做好,不该知道的一句不问。
“那位红花盗进去了,过堂了吗?”
乾山起身回话:“还没,那个八成是假的,从他房间里收到的赃物虽然有咱家的东珠,但是还有南京萧家的信物,前几天萧家的路过这里,也许是他们送给那位大郎儿的。”
一个山中猎户,冤枉了也就冤枉了,没啥子顾念,但是有萧家信物。。。。。。也许是好事,正要把萧家拖下水,记得,那信物保存好,没准能派上用场,赃物就送到州府,叫你哥哥送去就行,不论真假,好好伺候那位红花盗,记得手轻点,现在他还不能死,只是个鱼儿罢了,嘿嘿;能钓到大鱼才好啊,最少也得把平州抹叱干净喽,离开多年了,这里的人物好像都忘了某赵有亮了。”这一刻,大伯的脸色印刷术的好可怕,乾山默默点头,不敢再看,一个出五服的自己能有点出息,可得比别人多几分忍耐和小心,自己接触了大伯太多的阴暗面,更得小心做事了。
真的红花盗又是哪位?估计问万人都会一个答案,不知道;红花盗向来做事都是带着面具,而头上别着颗红花,做完事把红花仍在现场作为标记。
赵家真的被红花盗光顾了,现场有一颗还滴答水的红花儿。接着就在客站搜到大郎儿的东西,里面的东珠一帮人是不会有的贵重之物,只有上层官员和豪门才有机会得到他,而赵家的失物偏偏就有东珠,于是,可怜的大郎儿就在从红云梦回到客房的路上被当做红花盗捉拿了。
一个小人物,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就是刚刚从小人物爬上来的乾山各是不屑于搭理这种事,但是大伯的交代他得惊疑去办,第一个要拜访的是州刺史王朴,一个四十岁的老进士,只懂得吟诗泡女人的家伙,官场上昏昏噩噩,没人拿他当回事,最少乾山就看不起他。
门房客气的把他带到大厅,却叫他等:“老爷正在书房会客,您先等会,喝茶。”乾山有点怒,自己不是大人物,可是顶着老大人的帽子来的,竟然等!小小的州官。“书房的客人谁谁啊,好大的面子!”
这话的就显得没身份,没教养,岂能如此打听主人的事?门房心里讥骂,果然是狗穿人衣,在好也是狗!但是赵家老爷子身份高,惹不起只能忍着气回答:“是石门寨冯学究还有榆关杨主薄。”
乾山笑着:“没事了,刚才冒失了,你就忙去吧。”心里翻滚,听说那位假红花盗就是冯学究的弟子,来托关系救人了,嘿嘿,就王朴那个窝囊废,只回收银子不办事的主,指望他?呵呵,有趣,给他王朴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赵家啊!




第十七章: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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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的书房是和卧室合在一起的,他的家人在金州(大连);身边只带来个随从和一个伺候他起居吃饭的丫头灵儿,他的家就在州府后院。
王朴。冯学究和杨主薄,爱好乐趣相同,时常到红云梦喝花酒,吟诗听曲,甚为默契。但是,冯学究所求的事情可叫他为难,红花盗偷了赵家,从大郎儿包裹里搜出被盗的物品,说大郎儿不是红花盗,他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胆子。平州是赵家的天下,他来这里做官,早就做好混日子的准备,两年半了,再有半年就可能调动甚至高升的,赵家老爷子曾经话里话外点过他,这个忙真不好帮啊!可是二人又是默契朋友,不想点办法又过意不起,好一个愁字了得!
“要说动赵别驾放手,也就是虞姬姑娘能做到,可是虞姬姑娘根本看不上姓赵的,让她去讨好求人恐怕太难了。”这就是王朴想到的办法。
冯学究二人猛叹气,一面之交的欢场名花,会有几分真心善意,去求虞姬姑娘,可以说干脆别想!
杨师叔无可奈何的问道:“安排某等去探监,这种事应该没问题吧?”心里有些儿厌恶,这老狐狸平时嘻哈都行,就不玩真格的。
这个要求本来小事情,怎说也是一州刺史,王朴忙着点头哈腰。
平州的天气有点怪,几乎都是上午晴好,风和日丽,就是大冬天,上午也有些儿暖意,但是一过午时就起风,风啸如狼嚎,哀声阵阵,有时加上白雪连天,更是寸步难行。所以几人有点急,就像午前赶到平州大狱。可是刚出了门,就被来访的赵乾山挡住了。
这家伙没啥子,可是有后面的赵家,就让王朴不得不陪着小心:“原来竟是乾山兄驾到,王某不知,失礼了。”
王朴客气的回礼,同时也给冯学究二人行礼,嘴里的话儿噎死人:“几位就别费心了,红花盗的事铁证如山,身上的案子堆积如山,任谁也不能改变结果!”
冯学究来了文人倔脾气:”刘大郎儿是某的弟子,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红花盗!再受石门寨也有许多人可以证明!”
“他们能证明什么,红花盗做事都戴面具,从没人见过他真面目,这个刘大郎儿一年多前,莫名其妙的来到山中小村,往前的事根本就无从查起,这里面不就说明问题?”
冯师尊呆住,大郎儿确是对以前的事情片字不提,就是问道也是借口搪塞,转而它言,这是个死结,冯学究心里都一上一下的,难不成大郎儿真的隐藏着什么?可是大郎儿人品没的说,会是红花盗?冯学究摇头,但是一种甩不掉的感觉又摆脱不了。
王朴终于说句有感情的话:“大家也别争,去大狱问问大郎儿本人就好,以前的事也说得清就去调查,不能证明他是否就是红花盗。
只有这样了,赵乾山尽管有九十九个不愿意,但是就一个理由他没辙,人家是州刺史,他可没权利阻挡,就是原则上,赵家老爷子都没这个权力。
几人往大狱赶路,坐的是轿子,赵乾山也是好奇亦是搂着心事,也骑着马慢慢跟着,别的几个家伙真的想出个好办法,徒生烦恼。
王朴是四品的州刺史,坐轿自有一定的气派,三人坐里面都有空间,王朴时不常的望一下后面跟着的赵乾山,心里五味杂陈,颇为烦恼,赵家近来声势见长,活动频繁,显然有大举动,赵老爷子才五十多岁,重新出山也大有可能;可是他在皇位继承的大事上站错了队,得罪了当朝皇帝耶律洪基,这次的事他的成算有多大,王朴还真的犹豫,所以和赵家不远不近的混日子,出来做官的,谁还没有几个帮衬,自己的恩师就在南京,品位地位不差于赵老爷子,所以他虽然不愿意得罪赵家却也不太怕。
果然起风了,风带着哨子把轿子包围,留恋不去;几人心中也是风云动荡,起伏难安。
今年的冬天有些怪啊!据说有地方的滦水都开化了,冬眠的毒蛇都跑出来咬人了,家里的老鼠嗷嗷叫,各种不安纷至沓来。今年的冬天充满邪气,怪怪的。
今儿是腊月二十四,离除夕夜还有六天!
街道上已过年的喜气,乡下的村民都拿着各种货物到城里换取过年的物事,人流明显增多了;要是往常,王朴还会吟诗一首来显示自己治下的安泰丰足,可今儿没心情,只会埋怨人们当他的道。
起风了,乾山有点急了,他可在马上吹着的,忽然催马上前,用鞭子说话,噼啪的将挡路的行人抽散,就听到蜂蛹而散的人们呼叫:”刺史大人好大的怨气,不是说很爱民吗?还想送万民伞的,好家伙竟然如此霸道!”
王朴脸黑如墨,一股邪火竟然从心底穿起:你赵家是有根基,但也是日落西山,日日衰落,要是老太爷一命呜呼,赵家更是没人了!如此不给面子,也太过分!
他正让人活动着升迁的事,赵家耍这个,王朴很生气;他不是没脾气,只不过太能忍耐了。
乾山浑不知自己的无意举动给赵家找了个对手,也是后来赵家毁灭的导火索!他不知道,多年的下层混日子,自然没有太多的经历,虽然能忍能做事,但是小人得志的尾巴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来到了平州大狱,却见到虞姬姑娘陪着笑和张狱头往里面走,见到几人,二人微笑着停下行礼,都认识,虞姬来这里只有几天,但是认识平州上流绝不比几人少。
“原来各位大人先生也来了,虞姬有礼了。”
冯学究和杨师叔还礼,心里热乎,大郎儿到结识了一位有心人,竟然先一步到这里了。有虞姬姑娘在南京的关系,大郎儿的事也许有些儿办法。
见到正想念的人都一起来了,大郎儿好是感动,别人还罢了,虞姬只有一面之交竟然如此用心,大郎儿只有把感激放到心里,因为一个无法将解决的问题让他烦恼。
那就是他的来路!虽然这一年他已经想过许多理由,可没一个让他自己信服的,可是今天,他必须给个说法,不然他就是红花盗,年后就等着砍头了!
可是大郎儿的理由能说服众人嘛,关键的是的足够让赵家的无话可说,这一点可把大郎儿难住了。




第十八章:我是谁?
南屿小山村救大郎儿回来的刘大伯,也就是后来的爹爹,老家涿州人(唐时叫范阳),但他的祖辈因当兵留在了这里,传到他这一辈就哥俩,哥哥在关外锦州,还是个有些儿身份的官家,但是爹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财产的问题被哥哥一家借故赶出了家门,再无来往;所以借用这个关系套身份没门。
大郎儿蹲着,紧紧把头儿埋在怀里,双手狠命的抓挠头发,痛苦不堪;突然感觉一只细嫩温软的手儿爬上胳膊脸儿,轻轻揉动,嘴里安慰:“是不是往事酸痛,不堪回首?”温香的热气吹在脸上如沐春风,连心儿也陶醉在一片温馨当中。
“是啊,虞姬姑娘,也不是,大郎儿自打被爹爹救回后醒来,就一直这样,往事如梦厄,稍一回想就头痛欲裂,可每每酣梦时分又有往日的情节恍然闪动,如烟似雾,飘荡如风,等你想抓住他,却刹那远逝,踪迹全无,徒然许多懊恼和头痛。
“可怜的,想来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变动和经历,使得大郎儿失去了往日的记忆,这种事也听说过的,也许某一天在某种情节的刺激下会好的!见大郎儿气度和学识,出身定然不凡,口音也是南京道这里的,可以慢慢查询的。”虞姬娇言细语,袅袅仙音竟然让满屋子的人都醉了,痴痴点头称是。
就连乾山都忍不住点头:听说那位红花盗粗人一个,大字不识,更不会吟诗作曲,定然。。。。。。耶!不对?既然记忆全失,又如何会记得这些?听说片刻就是两首绝妙佳词,竟然叫名满天下的虞姬大家称绝,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众人戚嘘啴啴,这事儿确是里外透着稀奇,无法解释,突然王刺史说话了:“听一位仙长说过,暂时的失意源于特类的刺激,只是把一部分。一段儿的记忆暂时封存了,其它的依然如故,甚至还会因为省却诸多烦恼,精力集中,有些方面更是凸显能力。”
虞姬颇有所感,凄凄啴啴,往事多惊心,梦中不止一次的把她惊醒,满身的冷汗带着辛酸泪把曾经的夜晚沁湿,不堪回首;想到此不由暗暗把一颗凝重的眼光挥洒在大郎儿身上,有一种感觉让她既安慰又苦恼,把思绪缠绕的纷纷乱乱。
乾山大奇,此人竟然出头担事儿,大出意料!今日的事情太奇怪了,连个婊子都有情义为个猎户奔忙,那个老好人竟也出头,奶奶的,都是咋的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想着不由抬眼四望,监狱里面黑漆漆,哪里会有个太阳叫他瞧。只有后面不远处的油灯昏黄闪动。
论口才他又如何是这帮子文人的对手,不由暗自咬牙发狠,你个王朴有胆就为红花盗出头,看赵家不把你扒层皮!
要走了,大家都要走了,大郎儿空虚得很,刚才的一套辩词很无力,这年代虽然很迷信,但固有的理念也很固执,他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从何升起,屋里无日月,无论明月繁星还是冉冉红日,都是奢望,只会在某一天出去放风时的片段记忆;也许,真的再见不到家乡的皎月了,站在山顶看的清晰明静的月亮会成为回忆!在鬼城冥界会有一颗儿同样的月亮望着自己吗?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去那里的没有见过回来的,也许,那里实在太遥远,就是长双翅膀也得飞上千万年!
师尊等都微言安慰,叮咛切切,其实心里不能说没有永别的意念,只是不敢去招惹罢了;虞姬拉着大郎儿大手,呆呆无言,叹气,终于说道:“奴家已经派人到南京求人,别急,会有消息的。吃喝的奴家已经和张大人说好了,每日不会亏了大郎儿。”
大郎儿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过一面之交的欢场游客,竟有这等情意,这时节,只会叫他感叹,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机会去回味去报答这种恩情。
都走了,大郎儿正痴痴,懵然无措的思绪把他天翻地覆的折腾,千年的瞬间幻化出诸多片段,一幕又一幕的闪过,又在记忆的深处汇成无边大海,把他彻底的淹没。
屋里的众狱友没人打搅他,也知道他的烦恼,有那样的美人儿那般待他,却又无缘去追顺,任谁都徒然叫天,暗骂世道的不公。
外面的看守狱卒有三个,正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荤话联翩,飘散进来的酒气和肉菜的香味把犯人弄了个垂涎痴叹,痛苦不堪。
大郎儿毫无所觉,依然痴迷如故,这时外面的一个狱卒笑着凑过来了:“我说红花盗,吓傻了,太也丢红花盗这个名声了,直叫人看你不起,男儿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甚?”
你迷信,某大郎儿不信,哪会再有一十八年!一股怨气冲天,猛的大喊:“我不是红花盗,我是冤枉的知道吗?天杀的红花盗,可把老子冤死,做鬼也要把你咒骂!”
那狱卒没来由的脸色一暗,狠狠地瞪了大郎儿一眼,气呼呼地道:“狱头好心肠,还留给你大好吃食好酒,你他娘的竟然都散给这帮子杂碎,不得把人气死!”说着扔进一捆儿麻绳,对着里面喊:“把他捆上,上面交代了,独自监押这个重犯!”
众人对红花盗自然很敬重,都把眼睛盯着大郎儿,实在不愿意动手,大牛。独眼。皮里德汹汹大叫:“在这里好好的,凭什么给他换地方?大不了再送来酒肉,某等不上去吃就是!”说着嗓子干痒,舌头发酸,好酒好吃食究竟有着太大的诱惑。
“皮肉痒痒了不是?欠揍!”那狱卒急了,举着鞭子就要发威,可没见另外两位来帮忙,大家冷眼一看,好家伙!都醉爬在桌子上了,呼呼的酣睡声声声传来,带着呼啸狼嚎般。
大郎儿叹气,知道是人家又找着借口修理自己呐,别为难狱友了:“各位就把某大郎儿绑上吧,没关系,都这样了还怕甚!”
这才像红花盗!外面狱卒连忙催催,不时拿眼睛回望后面。
不远有个小牢房,是行刑用的地方,这会儿就大郎儿和那狱卒两位;狱卒摆上酒菜,倒上酒:“来,哥俩喝一杯,缘分不小啊!”
大郎儿扭着身子瞪眼:“你见过被绑着身子捆着手的能喝酒吃菜的?”
狱卒嘻嘻,忙着站起来解绳绑,嘴里抱歉:“呵呵,果然隔行如隔山,不专业啊,抱歉!”
果然有意思,大郎儿也镇定了,太多的磨难会让人麻木的,也嘻嘻,嘴里调笑:“不专业,不专业的狱卒?有意思,你把另外两位都灌醉,又把某家带到这里吃酒,不怕来人把你个真的红花盗抓起来!?”
那狱卒脸色一变,马上又镇定,微笑着举起酒杯:“来,先喝一杯!不错,果然不错,没的糟蹋了红花盗的名声,就这份镇定和见识就太不简单了!说说看,又如知道某这个狱卒就是真的红花盗的。”




第十九章:真假红花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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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大郎儿也是独子委屈的很,都是麦团子菜汤,有点好吃食都叫狱友抢了,这回见到冒着香气的好菜,啥也先不顾了,把肚子里的馋虫喂饱再说。
红花盗先会儿已经吃喝过了,自然不饿,嬉笑着望着大郎儿忙活,不时举起酒杯遥遥示意,然后就一口喝尽,还把酒杯倒持,显示酒喝得干净。
大郎儿无暇理他,奶奶的,把爷爷弄成假红花盗,你个真的还想自在,没喊着报官抓你就是酒菜的缘故喽。
“慢慢吃,别噎着,都是你的,饿死鬼托生的?”红花盗喝足了,没事做就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大郎儿狼狈的吃相调笑,大郎儿带着满嘴的吃食反击:“怕的应该是你,不怕外面的发现情况把你抓了?”
“嘻嘻,没事儿,观察好了,这会儿没人来,再说连狱头老张都出去会情人去了,这帮子杂碎还不各自逍遥!说吧,要我这个真的红花盗做什么?是不是把你弄出去?”
大郎儿猛灌下一杯酒,把嘴里的东西送下,才回话:“就这样背着罪名出去,这一辈子还混个屁!你能把某家弄到大宋去吗?”说着又狠狠的撕下一个野兔腿来往嘴里填:“再说大辽四乡实行连坐之法,某家跑了,乡亲和朋友都有牵连,又如何忍心?”
“啥子?再说一遍,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说!”大郎儿满嘴的东西再说话,呜呜咽咽的象猪叫,红花盗听着像外文,比外文还难动。
大郎儿勉强把东西咽下,对着红花盗发狠:“无缘无故的把爷爷弄来遭罪,你还不得受着些儿!这兔肉整块的吞下,可是消化不了的。”
红花盗瞪眼加迷糊,摇头晃脑:“笑话?兔肉在肚子里面会笑话!真的奇了,没见过熟透了的兔子还会在肚子里会说话!是不是这几天把心儿憋坏了?”
大郎儿暗骂:人是用脑袋想事儿的,不是心脏!没见识。可是这年代的人都没这个见识,就是用心脏想事情,大郎儿管不着也不想管,只有装神秘:“这就是见识差了。”
红花盗故意邪乎,吃牙咧嘴的指着自己问:“还有说某个红花盗见识差的!?这天南海北的,无论大辽大宋,还是西夏高丽,没有某家没去过的,啥子的人物没见识过!出道十几年,没失过手,会过各路高手,至今依然自在逍遥,还没见识!想气死某家做个真红花盗!”
大郎儿撇嘴:“白给不要,整日的东藏西躲的没意思,再说你去过大小球流!去过吕宋!去过澳大利亚!去过非洲。美洲!”
红花盗彻底傻眼,转悠着眼睛拼命想,这都是啥子地方啊,有的到听说过,有的根本闻所未闻!不由对大郎儿更是新奇,低三下四的讨好:“快讲讲,都在哪里,好去吗,哪里有官府吗?奶奶的,要是真有这等好地方,等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就跑到哪里逍遥多好!”
就这点儿出息,没的糟蹋了好身手!大郎儿把眼儿都邪上了天,好大的看不起。红花盗气极:“问你话不答,还贬低爷爷,皮痒了?”
人家江湖高手,自家自然不是对手,大郎儿怕怕,忙着赔小心:“急什么!某大郎儿是说,也许有一天,某家会给你个好前程,这样活下去,就是一辈子不失手,被人家官府绞了,也是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冒着,没的丢了祖宗的脸,死后会被祖宗家法伺候的!”
死人会不会还被家法伺候,红花盗不太深究,但是他又如何不想光明正大的过日子,光宗耀祖!可是你个囚犯,今儿不知明日事,还想出人头地?
大郎儿气得拿眼光杀死红花盗千遍,嘴里大骂:“还不是拜你所赐!”
红花盗不领情:“可是你又如何有东珠那种宝贝,凭你的身份家业不由人家不怀疑的,听说又来路不明,就是某家是官府中人也会怀疑你就是红花盗。”红花盗手指大郎儿,又觉得不对,红花盗是我啊,指他做什么?不由迷糊,叫这个家伙弄的五迷三道,竟然分不清真假红花盗了!
大郎儿叹气,不得已把来平州的路上遇到南京萧家的事儿说了;红花盗也陪着叹气,人活着就是苦,运气灾祸纠缠纷扰,真的分不清到底何来何往,救了萧家老夫人本来是天大的缘分,偏又是真的红花盗来到平州,偷了赵家,巧的是其中真有一堆儿东珠,你说这事儿巧的邪乎不?
大郎儿叹气加叹气,徒然叹气,这就是命,没有人想去害你,可是命中自有安排,让你无可奈何的面对,闯过去是命,闯不过去也是命,天有明暗,月有圆缺,此时古难全!
红花盗突然问道:“你对萧家莫大的恩情,就没有其它的照料?”
“其它的?有吧,好像个玉制的信物,说是要想科举,可拿着它到南京找她。”
“那信物呢?有了它没准儿会云开雾散的,南京萧家,当今皇后的亲祖母,就是你救过的老夫人,有它帮忙,就是天塌下来也能撑起来!”
果然来头不小,当时大郎儿见到人家的气度做派就有所悟,果然啊,可是那信物也放在东珠一起,被官府搜走了。怪了,有南京萧家的信物,官府会来追问的,可是。。。。。。。
也许官府没搜到这信物?连红花盗都为难了,怎会呢?和东珠在一起,结果就有东珠,信物消失不见!奇怪莫名?会有那个胆大的衙役私下吞了?这胆子!能吗?
真假红花盗都迷糊,但是已经吃饱喝足,担着外面的心思,也不敢再探讨;自然是找个借口又送进曾经的牢房;大郎儿有心,把剩下的酒菜都划了来了。
红花盗出了大狱,心里琢磨,得为大郎儿撇开罪名;咋办呢?这难不倒大名鼎鼎的红花盗,再到赵家作案,再去偷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知道外面有真的红花盗,里面的当然就是假的了。
红花盗心里为自家的好主意心里狂笑,当然不敢出声,这做贼的都有这个觉悟,一路穿墙越房,就往赵家而去;路熟得很,曾经探过多回,这是做贼的看家本领,嘻嘻,明月那位儿赵家十七小妾不错,知道自家的身份还对某好的不得了,多次求某家把她带出去一起恩爱,嘻嘻,不行这次就顺手带走好了,再说她屋子里养的花儿不错。
都知道每次红花盗作案都留下一支鲜艳的红花,他可没本事老带着那玩应,结识明月就是因为到她那里取红花才发生的。
不能乱想了,因为已经进啦赵家,来到明月的窗外了,刚想偷偷的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到耳头里,把他的七魂一下子吓走六魂,惊诧莫名,气田胸膛就要炸开!



第二十章:那弯儿迷失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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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过大夫人柳氏的一个贴身丫鬟,跟着大娘子嫁过来当然就是小妾的命,长的就是中等偏上,但是会说话,嘴巴甜,连鼻子眼睛身子都会说话;赵别驾曾经当做宝捧着,她喜欢红色的蔷薇花,赵别驾就在她屋里甚至院子里都种上红色的蔷薇花。
当然是也曾,赵别驾风流成性,那会在一个女人身上长期留恋,到如今就是一个月不来她这里都不新鲜。
明月自家孤单无事,就常常对着蔷薇花说着悄悄话,把心里的无奈和向往偷偷的对话儿倾诉,也不指望话儿会解答她的困惑和孤单,只是把心里的怨气倒出才有安逸的感觉。这些话儿可没办法去别人说,深闺孤院,她又有什么机会结识更多的知心人。
可是有一天,蔷薇花儿说话了,她没感到丝毫的害怕或惊慌,虽然花儿的话带着明显的男子的声音。依然把她的夜思梦想慢慢倾诉,她有一种感觉,有个陌生的男人进来了,可是她偏没有丝毫害怕。甚至为了她的倾诉默默拍掌叫好的时候,竟有几分欣喜,对着来人嘿嘿傻笑。
是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耳边竟然带着从她的蔷薇花上采摘的红艳欲滴的花儿,“带着面具,还把红花戴在耳头上,把你当做红花盗了?嘻嘻。”
红花盗见人家一点不怕,颇为自己的锋威不满,竟然做着鬼眼吓唬人家,可是带着面具,效果显然不够强。
人家还是嘻嘻笑:“怪样子,谁怕?”
红花盗大有挫败之感,加重语气问:“我是红花盗,是真的,没骗你,还不怕?”
人家滴流转着好看的眼睛神气的问:“为何要怕,你就是红花盗也挺好啊。还能和奴家说话解闷,奴家刚才说了那些儿话,你竟然都能默默的听着,还鼓掌,奴家只有高兴。”
红花盗彻底没脾气,本来想把她击晕就去办事的,却是鬼使神差的留下来陪她瞎扯。
“姑娘叫啥?”
“叫明月啊,真笨!刚刚不是对你说过了吗?”
红花盗脸黑了又黄,当然明月看不见,我真笨?红花盗叹气加摇头。这是咋的了?为个小姑娘烦恼!
“真笨!说你笨还不愿意,没见奴家头上盘的头都这样子?还姑娘?”
红花盗默默点头,非常诚恳的承认,红花盗就是笨,人家的头饰表明,已经是个妇人,嫁人了。突然一股微酸从舌底穿起,更是烦恼,这是咋的了?走南闯北的,啥样子的女人没见过,这女人长的并不出奇啊!
他只得走了,好像被人家的纯真击败惶惶逃走,其实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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