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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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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竟来有更多的人背负这大河分流的罪名,潘虹也没办法把更多的心腹弄到这里管事;一来心腹有限不能浪费人力,更关键的是,这时候把自己撇开的越干净才是道理,哪有还紧着往里面掺和的道理。
所以李继在这里办事很辛苦。
其实他还不知道,要不是刘源另有机心,他这里早就出事了,因为卢家和展昭等人的力量把这里已经严密的监视了。
“为何不把这帮子家伙趁早除掉,一但出了事谁来承担责任?”展昭急了,瞪着眼睛要发火了,卢二爷也盯着刘源直运气。
刘源故作高深,眯着眼睛问:“潘虹在这里有厢军和乡兵近五万,禁军才三千,还他娘的不满圆,尽四成的空饷;你们说这里早动手暴漏了目标,人家不会再寻机会动手,到时候凭你我的势力,还有机会控制局面吗?”
这道理显而易见,大家都没办法,这还是潘虹在馆陶故意躲避的结果;展昭跺着脚大气:“这朝廷做事还真。。。。。。。”这话儿就没法子继续了,自打他展昭成了包大人的手下,那身子江湖习气就慢慢地磨没了;朝廷为了大局安定,想了各种办法手段限制军队的调动;没有皇令,这地方军队就是死肉一块,没有一丝活动能力;这馆陶本就在后方,禁军在这里就三千人,还是名义上的,其实能动单的不过一千多些罢了。
这样子下去,这大宋还有希望吗?
展昭只敢在心里呼号,潘虹趁河北大灾,竟然暗中收留了几十万青壮,可他在上面关系运作的高明,就是包大人把这里的情况上报,这会儿就是皇帝和几位宰相都还怀疑事情的真实性,正分成几伙人打嘴仗。毕竟河北两路人员密集,军队杂多,潘虹想在这里起事,朝廷有运河运作,组织围剿扑灭叛军很容易。
潘虹如此丧心病狂,叫那些上位者根本没有相信的道理;朝廷控制着地方财政,他潘虹要组织几十万的军队,这庞大的费用从哪里来?
就这一点,从皇帝到宰相到枢密院几乎没有几个相信包拯的。皇帝甚至还特意把包拯叫道皇宫嘱咐了一番儿:“爱卿辛劳国事应该,但要掌握分寸啊。”
所以包拯也无奈,他知道朝廷之所以不愿意轻易招惹事端,实在是没钱惹的祸;本来每年给大辽和西夏的孝敬就是不小的负担,加之西夏又每年都到大宋这里打秋风,以求人力和物力的大力补充,所以西北如今就是朝廷的无底洞,每年的军费和灾民安置费用几乎耗尽了大宋仅有的底气;如今河北刚刚遭遇了北国兵灾,这春荒之际,朝廷可是拿不出一文钱来组织大型动作了。
包拯只有派人通知展昭,只要破解了潘虹大河分流的阴谋,到时候就算潘虹依然起兵造反,朝廷也可尽快的组织力量扑灭他。只要运河通畅,这本来也是常理。
至于河北兵变给大宋带来多少损坏,就不是他包大人能掌握的了。
但卢二爷支持刘源,因为展昭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了,一旦潘虹兵变,第一个要毁家灭族的恐怕就是卢家,谁叫他们有着上千年的积累的财富的!
但卢家的真实的想法又是什么呐?




第一百九十五章:河上人家
卢家二爷卢坤,才到馆陶不久,就接到大名府家里的书信,信是儿子卢旺亲自带来的;按照卢家各门长老以及卢炫的分析,无论潘虹的起事最后结果如何,首当其冲的都是卢家遭殃,身处大名府风口浪尖的卢家,不可避免的成为受害者,而唯一能够摆脱此难的手段,还是千年世家断尾求生之术,和潘虹摊牌,拿出可以叫卢家逃过此劫的财物;潘虹也知道卢家在大名府的潜力,能不得罪卢家而得到大批用于起事的军费,何乐而不为!剩下的是就是,馆陶大河分流的罪名有谁来担当。
无论是身在馆陶的州府钱路,还有负责此事的李继和刘源,都没有这个分量;由是,又有一个人浮出水面,就理所当然了;这个人就是如今的河北临时都转运使,和北国使团谈判的欧阳修。
无论欧阳修在朝廷的地位和他在朝野的名望,主持大河分流一事,众望所归。
这个提议,潘虹得到红花盗和南京韩家的一致支持,把欧阳修一行逼入绝路,到时候就会逼急无奈的投入叛军势力;要知道,一个新势力是否被世人承认,文人名流的支持很有说服力。
他们还没有意思到,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行动已经被刘源引导了;刘源知道,要想大名府的动乱能够走得远一些,必须是各个势力相互协调甚至各有所得的情况下,才会实现的。刘源虽有很多助力,但真正自己的势力几乎没有,所以他能做的,无非是根据每个势力的特点和需求,来设计一个切实可行的诱饵,一步步的引导他们走到前台。
这个消息是卢旺告诉刘源的,显然他已经得到卢炫的吩咐。
“二哥,你说,这潘虹混蛋会有希望成功吗?”
刘源心中暗想,按照以前的思路,他潘虹的结局必定就是一个失败,占据河北两路,就等于叫大宋抵御北国的三道防线全部失去,京城只有南迁唯一的出路;逼急了的大宋朝野,为了不失去家园,就会拿出最大的热情和财物,支持朝廷平叛。甚至会把代州还有真定府让给北国,以达到共同剿灭叛军的目的。
攘外必须安内!这本来就是大宋的国策;而耶律洪基得到了祖宗们都一直渴望而没有实现的对代州和真定府的奢望,九成九会同意大宋的提议;毕竟,一个没有希望的叛军还不可能真正的引起耶律洪基的重视。
但是,叛军窜入代州和岚州一带,对京畿一带的压力就少多了,朝野中最少八成会采取观望态势,毕竟,代州一带的叛军对京畿威胁就小了很多。
人们这时候还有诺大的热情出钱出力的话,西夏早就灭了几回了;花钱买平安,割肉求生存,大宋上下已经习惯了。
现在,刘源唯一担心的就是如何给展昭一个交代。这件事弄不好,不但容易出差皮,刘源自己甚至还有性命之危。
当晚,刘源又来到馆陶府最热闹的酒店。河上人家,顾名思义,这个酒店不在城里,而是飘荡大河上的一只大楼船。楼船有三层,一层是厨房和散客所在,二层就得是有些儿身份家底的才能上来,而三层就是销金窝了;据说,三层的姑娘五颜六色,各国高价弄来的各色美人儿都是一方奇卉!
这河上人家可不是固定在馆陶一地的,每年它都会在运河上下游荡,每一个运河沿岸繁华所在,都有过河上人家停留的影子。
今年能这时节到了馆陶,显然是奔着大河分流这件大事来的;这种名垂千古的好事,当然会招引各地的名流骚客。
仲春风光无限,能有这般妙事,既能借机游玩散心,又可以附庸风雅,到时候没准儿灵感一发,来一首佳诗妙词儿,还能青史留名,岂能不叫各地的才子佳人望穿了双眼。
红花盗竟然在三层的一个雅间等待着刘源,而出来迎接他进去的俩姑娘,叫刘源有似曾相似感觉。
“奴家娉娉。婷婷,嘻嘻,在北国平州红云梦,咱姐妹可见过刘先生。”
哦,刘源想起来了,这二位不就是当时在后面为虞姬姑娘牵着长裙的二位美的不像话的两位小美人吗?如今竟然在这里出现,难道这艘儿河上人家和红花盗哥俩有渊源?
“原来是二位小美人啊,至今叫咱记忆犹新,不知道你们的主子虞姬是否也到了。”
嘻嘻,姐姐还没到,娉娉嬉笑而答;接着婷婷则故作严肃的说道,姐姐过几日也要到了,请刘先生不要夸人家美丽,不然会不好意思的。
小妖精!也快修炼成形了,信不信咱把你们脱光了,然后。。。。。。;刘源故意做一个凶狠狠色狼的样子,可俩小妖精有道行,非但不怕,反而挺着小胸脯凑近刘源的身子,嗤嗤笑:“姐姐说了,你刘先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胆小鬼!嘻嘻,假道学咱姐妹可不怕。”
呵呵!刘源气得不行,虞姬看不上自己就算了,如今人家的小丫头都眼睛长到头顶,甚至连咱家的色胆都不屑一顾的;耶,咱就衰的这份上!
刘源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把这俩小妖精拿下!奸了再奸,奸完往大河里一扔。。。。。,别的,这俩丫头伶俐可爱的样子还真的叫刘源舍不得,也罢,到时候俩丫头求声饶就勉强留下!
“老弟在发甚呆?”红花盗见刘源进了屋就咬牙切齿的很纳闷。
刘源老脸在在,晃悠着脑袋说道:“嘻嘻,虞姬这俩丫头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就是。。。。。。。”
红花盗诡异的笑,贴着刘源的耳朵小声说道:“这俩丫头可被妹子惯坏了,就是哥哥我拿他们都没辙;呵呵,你要是能把这俩小妖精驯服了,哥哥我就输你兰亭序真贴如何?”
红花盗这丫的竟然存着一本王羲之的兰亭序真贴,叫刘源惦记着可不止一天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可冷眼望着一旁旁若无人的俩小妖精,刘源的心可是起起伏伏的;因为很显然,拿下这俩有准备的小妖精,其难度可想而知的。
为了兰亭序,刘源的心可有点乱了,因为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跟没有找到如意的办法。
………
书友如果有兴趣,可为主角设计一个好办法,叫他如意如何!




第一百九十六章:准备
刘源来到娉娉。婷婷的面前,故意把前面的娉娉让过,对后面的婷婷说道:“娉娉姑娘温柔文静又美丽大方,就像湖水里的朱兰,就是不言不语,都叫人感到有一股醉人的馨香;就像。。。。。。。”
婷婷脸红了,撇了一下前面的娉娉,微微气愤:“你个瞎子弄错了,她才是娉娉!”
刘源好像才醒悟,一拍脑门说道:“就算她是娉娉,我说的也是你呀。”
婷婷望着娉娉嗤嗤笑,而娉娉却火冒三丈:“为何我娉娉就不好?”
刘源俩手一摊,摇着头:“看看,这不就是来了,真没好脾气,将来如何找到如意郎君!你再看看人家婷婷姑娘,如此善解人意;来,婷婷姑娘,咱不理她,到一边儿哥哥给你讲的笑话。”
娉娉气坏了,一时连婷婷姑娘都怨怪了,小嘴一撇就瞪眼:“切!谁个稀罕你讲啥子破故事。”
得,这丫头一来气,就连婷婷连着叫她都不理,气呼呼的跑到一个角落生闷气;婷婷左右为难了,想和娉娉解释,人家身子一转儿就是不理,不由对着刘源要生气,可以想到人家还刚刚说自己温柔文静的,这要一发火就好像失了身份,正走左右为难的功夫,就被刘源拉扯着做到了他身边。
身子刚要挣扎,却见刘源偷偷给她眨眼睛,小声说道:“咱俩打个赌,一会儿那丫头就会自己凑过来。”
娉娉正立着耳朵听刘源到底和婷婷说些什么,听他这般说话就更来气了,把身子一转叫道:“婷婷你就和他赌,看看我如何会过去。”
一旁的红花盗这时说话了:“哈哈,那你们的彩头是什么?没有彩头赌着可没意思得很。”
刘源早有预谋,马上说道:“咱大老爷们说到做到,我赢了就请娉娉姑娘对我笑一下,如果我输了,就只好叫声姑奶奶好了。”
娉娉气鼓鼓的说道:“谁稀罕你叫姑奶奶!你输了就出去从楼上跑到楼下,嘴里喊着:我是混蛋!“婷婷捂着嘴不敢大笑,显然怕别人说她不文静。
这丫头显然气极,竟然叫刘源出去献丑;可刘源不怕,不就是十六七的小姑娘嘛,正是思春的花季,又由于出身的缘故,对自己的前途又迷茫又期待,些许的自卑偏又掩盖在表面的自傲当中,但她们的心底如何不期待着一个真正的白马王子。
刘源讲的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当然把很多这年代能接受的东西加进去不少,变的更是有血有肉的;开始,娉娉还故意堵着耳朵,可随着情节的进展,尤其白雪公主被后母暗中下药把她弄死时,婷婷泪眼模糊,娉娉竟然起的走过来大骂:“这个坏女人真该死,竟然把。。。。。。。”

红花盗望着他怪笑,这娉娉才意识到自己要输了赌约的,赶紧跑回去坐好,可一个心儿早就被故事里的进展勾住了灵智,立着耳朵不肯放过一句话。
可该死的刘源太气人了,竟然贴在婷婷的耳边小声说,见到婷婷红着小脸,眯缝着眼睛听的入迷,可把娉娉急坏了,忍了又忍,最后见到婷婷捂着小嘴惊讶状,就再也忍不住了,跑过来抵了着刘源的耳朵汹汹大叫:“就不能大声说,想把人急死!”
刘源哈哈:“你对哥哥可不应该这样?”
“应该怎样?”娉娉还不服气。
红花盗说道:“你输了应该如何?”
这时节,娉娉才想起赌约,小嘴一撇,不就是笑一笑嘛,谁怕!望着刘源一嗤牙咧嘴:‘嘻嘻,我可笑了,快讲故事吧。”
这笑的样子绝对牵强,就连一边的婷婷都忍不住指着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刘源认识,就是红花盗的一个得力手下,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红花盗向娉娉婷婷一摆手:“你俩都到外面望着,我们这里有正事了。”
俩丫头老大不愿意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娉娉依然回头对刘源说道:“完事儿你可不许走,把故事讲完才行。”
刘源嘻嘻笑:“哥哥这样的故事有千多个,你都想听吗?”
娉娉笑:“当然听,讲一段就给你一个大钱赏钱。”
红花盗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包裹,对刘源笑道:“竟然用这种小伎俩骗人家小姑娘,也不怕丢了身份。”
刘源嬉皮笑脸:“如果你把兰亭序老实的输给我,咱就没兴趣再逗她们。”
妄想!红花盗摇头,这刘源一肚子怪才,没准儿还真能骗取俩丫头的欢喜,得想个法子,不然手里的宝贝有点悬。
包里的东西很简单,不外是按照刘源吩咐的,硫磺。硝石和木炭,都是按照吩咐精致筛过的粉末;红花盗依然不理解,问道:“就这些,好像少了啥子吧。”
刘源要弄得当然是火药,这年代的火药,不单配方不对,里面还添加很多别的东西;红花盗是江湖人,烟弹和迷弹都用过,虽然不大懂火药的配置,但也知道东西不全。
刘源故作高深,如今大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可没有将火药的真正的配方交给他的想法,说道:“给我找个安静的所在,里面摆上一个火炉。”
这东西虽然筛过,但春天河边,就容易反潮,刚才刘源用手一抓就知道了;有个火炉将这些东西炒干,还能给红花盗等人些许的神秘感。
火药正确的配方是1:1。5:7。5;(硫磺。木炭。硝石),直到明朝后期才渐渐接近这个比例,这年代的火药就是烟花,没啥威力就因为比例差的太多,又掺杂很多没用的东西。
至于为何做这个,接下来就会交代了。
把原料烘干了,配制容易得很,然后就是按比例合在一起再炒一下,叫原料充分的混合,这就得小心了;为了保险,刘源把配好的火药放在一个盆锅里,而大锅里面放着水,再把盆放在水上面,这样子就不会出事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东西弄好了;把火药包在几个厚厚的泥坛子里,又用黄磷配置了引线,才出来对红花盗说道:“大概好了,就是没用地方试验了,这里可不行的。”
就这个?就能炸开石坝?红花盗依然不信,刘源又来了:“不信就打赌,还是用你的宝贝。”
红花盗瞪眼,你输了赔啥?
刘源神秘的一笑:“咱一定不会输的。”
试验是明天的事情,今晚刘源可有事做了,俩丫头都睁不开眼了,还拉着刘源讲故事呐。




第一百九十七章:小小震撼
天刚蒙蒙亮,一艘小船就从河上人家溜开了,船上的几人都是哈且连天的没睡醒。
娉娉。婷婷嘴里更是埋怨的不行:“石头大哥,你这算是咋回事啊,刚刚闭眼就把人家叫出来了。”
可不是,娉娉婷婷逼着刘源讲故事,睡觉的时候都有三更天了;而这会儿最多刚过五更,仲春的天已经很早了,这会儿才不过蒙蒙亮。要知道,河上人家这种地方,一般的都是夜猫子的。
婷婷姑娘望了望正假寐的刘源,噗呲一笑,说道:“看人家,这样子也睡得着。”
早起是刘源的主意,谁又知道昨晚被俩丫头整整折腾半宿了,这会儿只有借机还阳了;这趁机偷得片刻闲,也是前世上班族练就的一种本领。
娉娉看着刘源的自在就来气,把一个草须子探进刘源的鼻子;噗呲!刘源双手下意识的抓挠,不想正抓在娉娉的胸上;丫头怒不可遏,正要报复,就见眯着眼的刘源已经喃喃吟诵起诗来了。
红绡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酥香。
这是十香词中的一首,所谓乳香;此刻在刘源嘴里吟出来,就有调戏娉娉的味道了。娉娉婷婷出身欢场,虽然还没有亲自上阵,可这里面的训练和经验也是十足的;娉娉姑娘顿时脸红胜朝霞,一挥手就向刘源脸上打去,不想刘源早有准备,猛的抓住娉娉的手儿说道:“好婷婷姑娘,哥哥这是心里有你啊,做梦都想着你。”
娉娉大急,嘴里嘶叫:“放开你的狗爪子,我是娉娉!不是婷婷!”心里不由一酸,我哪里又比不上婷婷?竟然在这坏人眼里凭的不值!
这一感慨就有些儿发呆,连被刘源抓着手儿都忘记了。
而一边的婷婷姑娘听到刘源情意绵绵的话儿,竟然有些儿呆呆的不知所谓,一时心里愁肠百转。
她可知道,刘源可是姐姐曾经的希冀,曾不止一次的私下埋怨他的懦弱和不争;可自己没姐姐那般志愿,刘源正是她的梦想,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对她来说,这刘源不过是她的痴梦而已。
可如今,就是这个刘源,就生生的把他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连这般心动的话儿都说了,不由害怕,这是真的吗?
她那知道,虞姬就是刘源曾经的初恋,是来到这年代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叫他刻心铭骨的女人;可是,最后虞姬把刘源抛弃,无论真实的原因如何,在刘源心底不可避免的有一番怨气;如今对她的俩贴身丫鬟如此用心,不能说没有几分报复的心态。
今儿去试验刘源制造的火药,当然要找一个隐蔽所在;这一带属于华北平原,一望无际的棋盘状的庄田一字排开,如浪的涌去,在眼睛不能鉴别的地方和蓝蓝的白云合在一起,叫人无法知道,脚下的路还有多远。
红花盗显然知道,笑着指着一偏不知边际的芦苇荡,说:“就在那里,云深不知处。”
刘源哈哈,你丫的竟然还有几分诗意。
红花盗老大别扭,惹来不自在的埋怨,还不是总和你在一起。这不着调的湿意就他娘的来了吗!记得前两年,家里过中秋,妹子请来一帮子酸文人,大家酒热之后就诗兴大发;奶奶的,发就发吧,偏偏还招惹咱一个粗人,逼着咱来诗一首;嘻嘻,爷爷也不含糊,当场就震惊一片。
娉娉婷婷红着脸小声问:“石头哥哥能做诗绝对稀奇,就不知湿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红花盗翕然,潇洒的一拢头发,哈哈:“爷爷是谁?就这点勾当也想难为爷爷!当即就即兴作诗一首,绝对震撼,一帮子酸旦都傻了。”
就连刘源都大有兴趣的问道:“快把大作献出来听听,如何惊世骇俗了。”
红花盗一震精神,仰面长吟:“爷爷我喝酒就作诗,犄角旮旯都哗哗!忽而一阵微风来,骚骚的诗情化雨烟!”
众人狂笑,就是婷婷都趴在刘源的身上直倒气,嘴里呻吟:好湿呀!
红花盗暮然回首,一派凌然:都别笑,爷爷我还没完!
娉娉故作抚心恶心状,揶揄:“还有?不怕把人。。。。。。。”
红花盗可正有感觉,一副高深气派:“爷爷我喝酒就发疯,见到美女就弓腰,拉到床上梦一场,弄的满床发洪水!不是你的就我的,反正大家都流水!”
绝对好湿啊!刘源不得不惊叹,这水准儿就是赵本山都得甘拜下风啊!
再看俩丫头,早就把脸儿埋在怀里呜呜颤动了;当然颤动的是她们的身子,耶,别误会!

红花盗寻找的地儿是一片沼泽地,黄河几乎每年都大大小小的泛滥,所谓黄河九曲,就利一曲,指的就是西夏占着的黄河北套(如今银川一带);其余的地方,因为汉唐期间对黄河上游的过度开发,使得黄河两岸的水土流失严重,大量的黄土被卷入黄河之中顺流而下,使得黄河下游河床的水位年年增高,大大小小的洪涝几乎是河北一带的噩梦。
曾经的水泊梁山也就是这样的沼泽地!
沼泽地方圆四里地,周围都是杂树林和芦苇荡,中间有一个小岛,试验的地方就选在这里。
到中间,一个明显是红花盗刚刚叫手下搭建的土台子,黄吃咧的泥土显然都还没有干透,流的外面的满是泪痕。
“怎样?如果这五坛子所谓火药真的能把这土台子炸飞,哥哥就心甘情愿的把兰亭序输给你!”
刘源把昨晚试制的火药分成五个土坛子装了,每个大概五斤大小;按照这年代的火药,要把这土台子炸开,纯属笑话。
可咱这火药就炸不开它!刘源为了保险,还来到这简易的土台子检查一番儿,手搭上都跟着颤动,这也经得了咱五坛子火药的厉害?刘源笑了,因为梦寐以求的兰亭序就要到手了!
要知道如此容易,又何必招惹俩痴情的丫头!因为刘源明显感觉到,如今娉娉婷婷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点那个了。
红花盗的手下按照刘源的指点,把五个火药坛子都一溜的摆在土台子底下,把每个火药坛子的药捻子都系在一起,用一根粗的黄磷纸筒子连在一起;这纸筒子有三米上下,按说可以叫点燃它的人有时间跑开。
这种危险的事儿刘源可不干,红花盗的手下傻呵呵的点着了引子,却站在那里不动单,望着哧哧冒着火花的引子嘻嘻笑。
“大白天放烟花,真新鲜,就是没有夜间来的稀罕!”
还他娘的稀罕?一会儿你丫的就要陪着土台子升天了;刘源大急:“快跑开!不然变成筛子别怨我!”
那丫的不怕,还追着焰火看究竟;真他娘的不知死活!刘源甚至不敢再看了,一旁的红花盗本来在看热闹,见到刘源的样子,好像也知道情况紧急,好在这家伙有手段,立马认出一个飞爪把那丫的带飞。
就见这丫的扔在空中翻腾,就听一震震撼的颤抖从脚下传来,接着就是闷雷爆发,然后随着一声闷响,烟火朦胧间就像地陷山崩,无边的惊颤把人们的心迹撼动。
就这气势,来自前世的刘源没啥感觉,正研究着该用都少火药才能炸开河堤,就听唔嘤一声,一个火热又柔软的身子扑进怀里,还依然颤抖着呜咽。
刘源怜爱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傻婷婷,没关系的,有哥哥呐。”
怀里的丫头不抬头,可一旁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来了:“你又错了,婷婷我可在这里。”
透过烟雾,刘源看见了婷婷酸楚的眼,不由暗自一叹,又把她和怀里的娉娉一起搂在怀里,眼里望见的是,正在从空中拽到在地,已经变成黑黑的肉球儿的红花盗的手下。




第一百九十七章:只欠东风?
四月二十八,就是华北平原,也算是初夏的季节了。
由于一连几个大晴天,毒辣的日头暴晒多日,空气中积累着日渐压抑的闷热,人们就是呆在屋子里,都有出气不畅的感觉。
大名府一带,更是有另一种暴躁慢慢煎熬着有心人不安的心。
王箭帅府,屋子里几个人的脸,阴阴的就像要马上流出水来;烛火跳荡间,使得每一个人脸色都幻化成无奈的天空。
其实,大厅外面的蓝天,没有一丝云彩,不可能有雨。
要打雷下雨的是他们的心。
“这多日,潘虹把大名一带的厢军和乡兵以各种名义集结在几个地方,行迹极为可疑,据可靠消息,最近他把多个不听他调遣的中层军官都借口软禁起来,换上自己的心腹;诸位想想看,他这样做究竟何意?”
说话的是卫尉卿。都点河北两路诸军都虞候,乃从四品的武将,乃河北两路禁军二号人物,王箭名义上的助手周三水,一个近四十的白净的汉子,要不是穿着禁军大红的将军服饰,给人的感觉绝对就是一个文人。
大宋文人掌兵,这武将文邹邹追求时尚,也是必然。
又一个阴阴的声音响起:“最近市井都在流传一个歌谣,不知诸位是否耳闻,‘端午来,苍天怒,兆衰败,起蟠龙!’,都说大乱来临天降预兆,可如今我大宋还算安泰,这其中的意味大有文章啊。”
此人乃皇城以下诸司使,军司马,负责这一带禁军的军用调配,官职虽然只有七品,可在大宋的军制体系下,竟然成为一个绝对炙手可热的人物!
道理很简单,他是财神爷,尽管是过路财神,所谓雁过拔毛,每年的油水绝对叫比他品味高多的文武上官眼红。
他之所以拿到这个位置,就因为他姓曹,叫曹寅,大宋开国大将曹彬是他的先祖。
两宋前后共320年,要问谁是大宋最有名的武将,民间可是众说纷纭,开国的一批武将不说,后来的杨家将。西北军神狄青,南宋岳飞等等;可在赵宋皇室和文人士大夫眼里,这个人非曹彬莫属。
曹彬河北人,乃柴荣的小舅子,乃后周皇室很有名望的人物,后来跟了赵匡胤,成为大宋开国大将之一。
宋史称他,清谦畏谨,不负陛下任使者,惟曹彬一人耳。此人没甚军事才能,可为人谨小慎微,律己治军极严;大宋由于得到天下的手段不正,更是借鉴于五代武人猖獗,由是太祖就极为欣赏曹彬的为人,立为军中榜样;文人士大夫更是对他的风度大加赞赏,这也给随后军中用人定下了一个基调,任人唯‘贤’,大宋军官,勇力和指挥能力都是次要的,首要的就是忠诚和为人谦逊,洁身自好。
似想一帮翩翩‘君子’带出的官兵,其后果可想而知。
那些开国的武将甚至后来诸如狄青等有名武将,下场都很惨,众所周知的岳飞就不用说了,可见大宋上层对武人的提防;可曹彬以及身后一族,在大宋皆有着荣耀的身份地位,就是这会儿,曹家人无论朝野,都是有着很高的地位的。
潘虹近一段动作明显加大,频繁的军事调动和各种迹象都表明,此人有问题。
可朝中的上层不这么看,任人也无可奈何。
监军付亚力尖着嗓子嘶叫:“不过是一些有心人见到潘大人得势,就暗中散布谣言罢了;想那潘虹世受皇恩,大名府又处在天国军事重地,他要此时此刻有二心,对他有何好处?”
宦官吗,没啥子男人享乐,身份又尴尬,自然有着骨子里的尖酸刻薄,有大多爱财;他付亚力在大名府,又已经和潘虹勾搭在一起,弄了不少产业,自然是潘虹的铁杆。
潘虹要是倒台,他这个监军失去大量财产不说,就是这监军之位都得拱手让人了。
所以他很急,就怕别人说潘虹的不是。
王箭近五十了,也没有大的野心,就想把目前的位置做的牢稳,再扑腾十年,等家底积累足够了,就回家养老了,所以他不想有丝毫的变故。
底下众说风云,他王箭对潘虹私下的动作,也不是没有察觉。可他不过是一个驻军练兵的兵头罢了,领兵打仗几乎就没他的事,无论他潘虹作甚,只要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就成!
“哦,我说诸位,其实,皇上已经下旨欧阳修大人,北京诸军调动事宜,皆由欧阳修大人负责,欧阳大人已经往这里急赶,估计三两日就到,大家还是等欧阳大人到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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