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辽逆臣-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占领南京道很顺利,手下各路人马收服整个南京道的军事行动正在进行,消息一个个的传来,又惊又喜,有的叫他狂笑,有的大为感慨,有的则是无奈。
第六十五章:小弟有礼了
今儿第一更,嗨!封面精品推就一天,在总榜露个头就被抹叱回来了,悲哀中!
………
骂了也骂了,怨怪也怨了;耶律鸿业剩下的就是后悔;当初,听到宫帐军到来的谣言就紧张的把手下的骑兵都收进了城里,甚至连斥候游骑都没布置,这是咋的了?咱耶律鸿业啥时变成胆小鬼了!这个名声可不能自家担着,凭的丢脸!“去!把恒德给我叫来,连个斥候都没安排,他这个骑兵指挥使干甚吃的?”嘴里喊着,脚下更是气着,因为城墙上一个明显的裂缝把他的脚陷了进去,要不是身旁的护卫扶住,他肯定是拽的邪乎,“他奶奶的,竟然这破城墙也给本将军添乱!”
一旁的护卫不敢应承,但是心里不由埋怨,怨得谁?恒德将军都提议这几天把大地动损坏的地方好好修修,可是你心疼抠门,舍不得钱财才会如此,要骂的应该是你自己的。当然打死他也不敢骂出口的,人命关天啊!
耶律恒德刚从城外返回,咋的他都是骑军指挥使,了解一下城外对手的情况是他的本能,可惜。。。。。。。
鸿业的护卫来了:“将军问你,为何不在外面不知斥候,甚是生气,叫你马上过去!呵呵,老兄,老大今天气不顺,倒时候可得忍着点。”
恒德摇摇头没言语,心里却是翻滚如浪;虽然他也姓耶律,但是和皇族血缘没关系,当年太宗阿保机给金帐皇族改姓,可是把他的整个部族都改了。恒德的祖先是耶律揭鲁,乃阿保机振兴契丹的最重要的帮手,当年在契丹是仅次于阿保机的人物。
耶律鸿业正在他的大帐运气,那是看啥啥不顺眼,就是平时爱做宝贝似的小妾也被他踢翻在地,滚到一旁呜咽,就是连爬起来都不敢!鸿业这种时候杀人如麻,男人女人都杀,包括他自己的女人!
“这是咋的了?大喜的日子却是这付模样。”恒德见里面气氛不对劲,也是想故意调剂一下气氛,不想鸿业不领情,指着恒德也骂了起来:“都是混蛋!你恒德一家也是当朝鲜族,皇家一直都没亏待过你们,如今父皇代长生天解救大辽危难,本是同舟共济的时候,却一个个都另有心肠,杨红云已经背叛了父皇,难道你也想!”
南京的耶律鲁不知道是否称帝了,但是这家伙倒是急茬子,这就父皇了,可惜,就是耶律鲁真的坐了皇帝,这太子之位也不是你的。恒德肚子里面生气,但是养气功夫不错,如今鸿业心气不好,忍一忍也没什么。“将军,适才属下带人出城刺探了一下,所以来这里晚了一些。”
“如何?乱民和叛军现在如何情景?”鸿业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父皇的人马明早就到了,相约鸿业一早就对乱民叛军发起攻击,一触而就,绝不给对手反击的机会!想法不错,时机也是很好,可是要他提供叛军乱民的情况,他可傻眼了,这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么?如今还是如此玄妙的时节,要知道,他自己啊感觉良好,太子的高坐是当仁不让的。
恒德却是令他失望继而大怒:“萧显抢先一步,把去官仓的路上都秘密的布置了大量的游骑,我带的人不多,没能过去;不过看情景,哪里的几十万灾民好像很有次序的被组织起来了,这可是麻烦事,他们没什么战力,但是人太多了,到时候万一被他们缠住,萧显和杨红云就有机会了。”
这个判断不错,鸿业也挠头所以更怒:“身为骑军指挥使,如此玩忽职守,不怕军法吗?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布置斥候游骑兵,加大力度探知对方动向,要快!父皇派来的一万大军正等着这里的消息!”
恒德有些明白了,这是被人家催的,怕自家丢脸就往属下这里推责任!也是习惯了。耶律鲁一家这是传统,都有着自我感觉良好。毛病是别人的,好处是自己的,这样的人会真有皇帝的运道?
恒德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大营,明显的情绪不振,迎面走过来的手下都尉田继业嬉笑着问道:“大哥这是咋了?是不是又被那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东西要不是仗着他爹爹的势力,就是一个窝囊废!给哥哥提鞋都嫌他别扭。”
‘嘘!’恒德止住了手下的唠叨,不自觉的四下望望,也是本能,小心无大事。嘴里说道:“回去准备一下,马上组织人力,把你的一个营都拉出去,分成五路向官仓防线探查,一定尽快的探知他们的动向,上面等着消息的。”本来,恒德想安排出去的是另一个都尉的人马,见到田继业过来了也是改变了主意,毕竟情况紧急,这样能快一些。
恒德自然也跟着,就和田继业并作一路。
明天就是十五上元节了,今儿十四,月圆如镜,惨白的镜面上依稀有山川河流甚至琼楼玉宇,恍然间好像有仙女在上面飞,汉人说那就是嫦娥仙子,孤单单的只有一个玉兔陪着她,原来汉人的仙女竟然如此孤单!
马脚上都绑了包头,踏在雪地上只有稀落的吱吱的声响,不大,三十步外就没法听到;不时惊起寻食的野鸟,吱呀的乍起,把银灰色的夜空惊扰,‘嗷嗷嗷!’远处有野狼的呼啸,灾民的尸骨横野,野狼儿机会来了。
‘噢啦噢啦!’尽管这种鸟叫在冬夜寒风中几乎不会出现,但是这时候出现也不新鲜,因为这是斥候相互传递消息和联络的信号,军队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是这种手段也是本能或传统。身边的田继业凑到恒德身边:”大哥,那边来信号,说是有情况,要咱们过去。”
恒德点头,不用田继业提醒他也知道,多年的军武,还是他们的老大,如果连属下的这一套都不知道,可是白混了。
恒德淡淡的回话:“过去吧,在和其它的斥候勤加联系,尽量快的把消息传给将军,无论如何,明天都要发动了,几十万流民啊。”
往东南不远,也就是三里上下,是一片桦木林,黑压压的在风中哭泣;信号就是从里面发出的,田继业有把握。
进了桦木林,不远竟有个方圆百步的低洼处,在外面绝对看不见。
到了此地,还是没人,斥候呢?恒德望向了田继业,就见他呵呵微笑,把手放在嘴里当哨子就吱吱吹响。
继而听见四处都有紧凑而有序的脚步声快速接近,恒德挺满意,田继业把兵带的不哦错,有把刷子。可是来人进了就觉得不对了,敢要有所举动,就听对面现身的那人笑着说话了:“恒德兄别紧张,是老友杨红云!小弟有礼啦!这半夜三更的,冷哈哈的跑到荒林郊外,定是那条疯狗逼的吧?这个混蛋!”
恒德把脸转向一旁的田继业:“你才是混蛋!”
第六十六章:小人嘴脸
今日二更,六六没大顺,离上榜越来越远了,喜欢就收藏吧,这时候来看书的应该是喜欢羊羊鬼的书了。
……
田继业望着恒德,接连叹气:“兄弟就是杨红云的人,从小就是,嗨!大哥有大才又为人豪气有担待,小弟佩服,小弟是真的把您当做兄长的,可是如今耶律鲁犯上作乱,哥哥试想,如今大辽还是安定有实力的,凭着耶律鲁的这帮人有可能成功吗?他耶律鲁自大狂傲,竟然要把其它的民族都变成他的奴隶,不服就全部杀掉,这样的狂夫,百姓会信服他,就是上层豪门也不会看好他的。今儿把哥哥请来,就是想给哥哥找条后路,不然和耶律鲁一家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恒德黯然,他无法否定田继业的说法,也知道耶律鲁不会有机会的,但是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本能,耶律鲁一直是他的上峰,在他手下听令都成习惯了。骨子里面的固执的忠诚困住了他,就算知道耶律鲁丧心病狂,自己的将来也会和他一起葬送,但就是没有想过背叛!
杨红云说话了:“恒德兄是大辽的指挥使,你个军职和身份都是皇帝给的,不是耶律鲁,你要忠诚的应该是当今皇帝!”
是啊,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惜,皇帝太遥远,恒德的生活里面没有皇帝的影子,先主耶律揭鲁帮着阿保机奠定了大辽的基业,成为大辽仅次于阿保机的人物,这是无上的荣耀也是后代的悲哀,这份祖上的荣耀只会叫皇室对他的后人更加的防备和打压,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有一个,是不会允许有另一个名声和他相仿的存在的,这很危险!
杨红云又接着说道:“你的祖先为大辽开创了根基,难道想要在你的手中毁掉!你的家族亲人都在中京,可要慎重啊!这才是命脉,提到自己的家人,恒德再也冷静不了了,对着天上的圆月惊叹:“月亮都会因为悲苦离合而圆了又缺,何况人乎!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杨红云心安,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下面。。。。。。。
大郎儿和萧显从后面走了出来,见礼客气一番是必要的,大郎儿说道:”蓟州耶律恒德沉稳勇略,乃大将之才,如今能够得到将军的合作,大事可期矣。”
恒德有气无力的答道:“刘大人客气了,此番行事也是逼急无奈,背主之人岂能还敢妄为自大,请刘大人和各位将军给某家一个面子,无论今后事态如何,今番儿就留下耶律鸿业一命,也算某家回报耶律鲁的多年提携之恩。”
鸿业乃个混人,留着他也无妨,众人都点头称是,恒德重注情意,乃是人家的本分和良心,大家没有在这点上反驳的道理,关键的如何对付明早即将发起攻击的耶律鲁派来的一万精锐骑兵!
萧显和杨红云态度一致,都是想把鸿业先逮住,用他作为人质逼迫一万精锐铁骑退兵,道理很简单,鸿业是耶律鲁的亲儿子,难道来敌就没有顾虑?逮住鸿业不是问题,城里的五千部落游骑兵可都是恒德的手下,就凭耶律鲁自家的五百护卫,没得玩!再说,本就是一脉相承的同僚,真的动起手来还真的有些儿别扭。
大郎儿其实还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本就是赶鸭子上架,面前坐了这个安抚使,对军队更没有插手的权力,也就随波逐流的认可了这个方案,再说这主意也是不错的。
“田继业,马上潜入城中,回大营调集人手,我就去见鸿业,各位大人。将军,如果嫌某家自己进去不合适,也可以乔装虽我进去,至于如何擒住鸿业,这不是问题。”
说实话,大家对恒德自己进去还整有些顾忌,但是这话儿不好说,倒是大郎儿的提议双方都认可:“就叫红花盗和他的手下乔装和将军一起进去吧,他们江湖人,做这种事拿手。”红花盗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大郎儿也不怕粘上自己了,爱咋咋!反正皇帝都认可了自己的身份,至于今后还有什么变化,这时候不可能去设想。
进了四面透风的城墙,恒德没能去鸿业的大帐,因为鸿业的护卫截住了他,说是鸿业就在恒德的大帐等他回来。
恒德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化魂,这大半夜的跑到自己的大帐却是为何?这可不是鸿业的习惯。但是,想归想,也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刚刚发生的事鸿业不可能知道的这样快。
鸿业甲具全身挂,就坐在恒德的主位上望着进来的恒德,问道:“将军此去若何?可有确切的情报?本将军可是等不及了,跑到你这里等待了。”
这称呼就不对,鸿业以前在这种场合不会叫自己将军的,称兄道弟的多年了。问题出在那里?
“回2将军的话,大概把对方的布置弄清楚了,属下有一个计策,明天可以轻松的把杨红云和萧显的八千人马拿下!”
“嘿嘿!真的吗!是不是要把我这个将军拿下吧?大胆耶律恒德,竟敢和乱民叛军暗做交易,做出背主的勾当,天理难容!来人,把他拿下!”
恒德阻止了红花盗的动作,镇定的问道:”此话何来?将军是不是问错人了!”
鸿业大笑,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哭号:“问错了!错了的是父皇,竟然把你和杨红云这帮子小人当心腹,哈哈!亏了本将军,早就暗中坐了布置,你的一举一动本将军都了如指掌,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证人不是被绑着进来的,而是自家大大方方的气宇宣扬的走进来的,恒德呆住,竟然是田继业!这怎么可能?你不知杨红云的人吗?
田继业和鸿业都是望着他狂笑,把深夜的夜空带出几分森然狂烈,恒德感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浑身冷的寒战连连,这晚上的事情接连串的叫他不可思议。
田继业给恒德行了个礼,慢慢的道:“在下一个渤海俘虏的后代,没有你能得天独厚的背静,生下来就是个下等人的命运,要是有所作为实在太难了。嗨!大哥,请你还允许在下就你声大哥,在下无论投奔杨红云还是将军,都是为自己拼个出身,而这些儿只有都检点耶律将军跟够给我,在下本不是所谓的大辽的人,可没有什么国家祖国的概念,有奶就是娘说的就是我这种小人。”
恒德明白了,人家都自称小人了,这时连骂他的心事都没有了;只是不甘心啊:“鸿业,你父子这样做没有成功的可能的,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几族免于这种造反谋逆的灭族之危才走这一步的,还是留条后路吧。”
后路?哈哈!契丹好男儿,是长生天的宠儿,就当轰轰烈烈的做一番大事业,成王败寇,自古必然,等待我父子的出路没有第三个结果。现在该操心的是你自家的小命了,动手!”
就听帐外面人鼎沸,杀声一片,只见大帐的四面都被兵器割开,露出一个个刀光剑影和烛光下阴森的眼睛。
第六十七章:骗局
今日三更来了,盼收藏!
…
恩怨情仇,总是缠绵的爱人,好坏早和晚!世事如梦,有时期待醒来,也有的时候,恨!自己醒来。
恒德依然在痴迷,但是已是刻不容缓的时节,红花盗和他的手下也动了,俩人护住恒德,红花盗则是带着两外两人扑向了鸿业!擒贼先擒王,千古至理!也是他们能够脱身的唯一机会。
‘嗖嗖嗖!’雕翎箭带着声啸,象幽魂,在九幽地狱中缤纷咋舞,叮叮当当声中既没了鸿业的身影,也没了红花盗几人的身影;烛光破碎,把昏黄的光明带走;寂静,绝对的寂静,那么针线掉在地上,都会引来轰天盖地的箭雨!只闻间断模糊的喘息阵阵,但是黑暗茫茫,进来的兵士虽多,但是也是有力无处使,茫然的等待着无法确定的瞬间!
红花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江湖终究不是军队,黑暗迷蒙中正是红花盗的机会。一个刚才事发的瞬间被红花盗捞在手里的酒碗被他扔向想象中的鸿业躲避的地方,砰的一声碎响象熟睡梦中的惊雷,把兵士们手中的雕翎箭本能的引向声动的地方!‘嗖嗖嗖!’只闻呼啸的箭雨噼啪撞击目标的声音,没有中箭人的呻吟或哀嚎;又响!亦如先前的情景,好似还有几分急迫,因为散落的余音带有几分迟疑甚至惶急,因为它的回音明显带有简短的停续和犹豫;但是,兵士们的雕翎箭不犹豫,这次射向目标的的箭雨更加凌厉和密集,依稀间有模糊的呻吟断续传来;砰!好像惶急的逃命人撞击门柱的声音,‘嗖嗖嗖!’又是一轮雕翎箭!
实际上,这些儿不过是江湖手段,比如口技等等,但是紧张的兵士判断不了!
常言道,事不过三,三竭矣!兵士们在黑暗中本就精神紧张,这三轮乱箭,把他们的精力消耗大半;躲在一边的鸿业大急!这明显是江湖人的手段,偏偏手下的护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气急大叫:“快派人出去点火!他。。。。。。”
‘嗖嗖嗖!’这次不是雕翎箭,而是红花盗和他的手下的暗器,叮当的有的就射在鸿业的身上;可是他一身明甲,暗器只要不射中露出的地方就没效果!但也把鸿业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躲到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角落,喘息着。恨着。肚子里骂着想着对策。
冷风嘶嘶啸,从刀子割破的帐篷四面吹进来,还能见到稀疏的帐外的月色映进帐内,些许的光亮更把里面的紧张带到极处!因为,人们对突然的光线不适应是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自然反应;这时候需要的是经验,鸿业和他的手下没这个经验!这就是红花盗刻意创造的机会!
‘砰砰砰!’帐内炸响如雷,那是红花盗的霹雳雷!要知道,这年代火药已经多见的,尽管配方不对,爆炸的效果明显没有致人死地的威力,但是震撼的效果一样强烈,更有突然明光咋亮的模糊和痴迷,硝烟弥漫中的模糊,使得兵士们片刻之间陷入懵然无序的境界,只会本能的用手挡住耳朵或是眼睛,咋亮的光线对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绝对是一种考验!
红花盗大喝一声,自己带着恒德,手下的一个兄弟提着已经被击晕了的鸿业飘出大帐,在如银似乳的月色中飞向军营的外边。
田继业最先醒悟也是最先大叫:”别叫叛贼恒德跑了!别叫红花盗跑了!惶急间竟然把他的主子鸿业忘得一干二净!这也难怪,从骨子里他就看不起鸿业这种富二代,这种纨绔子弟,他只是寻找自己上进的阶梯而已,不过是一种助力,只因为他的爹爹是耶律鲁!
说实话,凭能力,田继业绝对是个人物,见识眼光和自认小人的隐忍都是一流,如果给他机会,他的今天绝对不仅仅是个都尉!可惜他只是个渤海国灭亡后被契丹俘虏的后代,早已带上奴隶的烙印!所以他想出人头地,只有把脸面暗自藏起,浑然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在大风大浪里飘忽中寻找机会!原本他只是个只想好好收着家里十几亩地,娶个心爱的女人平淡的走过本就应该平淡的一生的。但是,是命运,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把他带进了更多的仇恨。
帐里面的兵士本就是鸿业的护卫,战场经验绝对一流,些许的痴迷因为眼睛的逐渐适应,再说,帐外的月色清冷如冰,更是容易使人恢复清醒;呼啦啦的穿出帐外,弓张满,箭搭弦儿,晃动中寻找着目标;帐外,鸿业和田继业的心腹也快速的向这里迫近。
红花盗叹息,果然不敢再动,猫在角落里苦思对策,不由感慨,为何偏偏今天就是月圆夜!
月月月圆逢月半,今儿是正月十四,天上的月亮等不及了把自己变成十五月圆,难道她把南京道的灾民遍地当做自己的节日嘛!天若有情天亦老!上天仙神果然没有人间的感情,所以她像个死人一样的活过千年万年!红花盗肚子里面骂着,眼睛望着,视乎期待着什么。难道这时候,在这蓟州城里的骑兵大营,还会由他期待的奇迹吗?
大郎儿自打送走恒德和红花盗,就把船老二找来,因为他有种预感,知道,这个月圆夜不会那么尽如人意,尽管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一种揪心的不安时刻击打着他,甚至在红花盗离去的时候提醒他今晚月圆未必事圆的时候,还被红花盗哧哧讥笑来的;但是自打红花盗离去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他无法解释这种感觉,甚至还有更多的自我怀疑,为了驱除这种不安,没话找话的和杨红云拉起了家常:“以我看,那个田继业见识极快,行事果断,应该是哥哥手下的贴心人物吧。”
杨红云竟然痴迷,喃喃而言:这个人难说,能力是有的,但是取巧的性格使然,终始做事牵肠挂肚,左右飘忽。”
一种预感在大郎儿心中动荡,想到此事的牵强,不由暗自懊恼,这是咋的?人家可是杨红云的人啊。
不想杨红云倒是想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了:“这家伙最近和鸿业似乎走得近乎,这一次他竟然不忘旧主,做出应有的动作,我倒是走眼了。”
一种声音在大郎儿脑海回荡:你没有走眼,这个田继业绝对有问题!想到此不由冷汗连连,大惊失禁,这是个骗局!以前的模糊的感觉终于有了明显的解惑,这是个骗局!既然是个骗局,红花盗和恒德将军就危险了。
第六十八章:也算潇洒
今日第一更,求收藏!
………
四面的包围一步步迫近,一点点的把红花盗几人合围,月光如水,银色的月色辉洒在四周,把敌人手中的兵器和他们紧张而凝重的眼色映幻出几多魔鬼的妖艳,几分狰狞!
田继业的狞笑,亦如食人魔鬼面对猎物的瞬间,得意而嚣张的狂笑,肆无忌惮!“放下手中的家伙!束手就擒!不然乱箭穿身,不留全尸!”
红花盗和恒德站了起来,用鸿业挡在前面:“退下!退后百步!不然先叫你们的将军陪葬!”
兵士们迟疑了,从他们手中的兵器往下倾斜或是不安的眼神都能看到;田继业不迟疑只有困惑,他在考虑着得失:一旦把鸿业一同射杀,其后的结果是否能够合适?:“将军乃顶天立地的人物,岂能被你等小儿杂种迫胁!快快把将军放了,将军仁慈,或者会留你等的全尸!”古人迷信,死后要投身的,毁尸灭迹!就无法托生了,所以这也是一种严厉的威胁。
红花盗把梅花刺已经别在鸿业的头上,冷眼望着田继业:“你是不是想趁机把鸿业将军也杀了,随后以便夺了他的将军之位?好毒辣的心肠!”这个理由很充分!因为他田继业的为人和做事手段给人留下的就是这种感觉,鸿业有这种感觉,他手下的护卫更是!
田继业机灵,还没等鸿业和他的亲信质问,大声喊道:“为了将军的生命,某家答应退后十步,并代将军答应你们,放你们生路!”
“凭什么要你代表本将军?”鸿业能够喊话了,那是红花盗趁机把他嘴里的东西掏出的缘故,这时候该叫他说话了。
田继业手指鸿业:“将军,能说话了,正好!”
鸿业没有再和田继业纠缠,回头对恒德说道:”咋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今儿就放你等条生路,天亮后在战场上见真章,也对得起某等契丹豪杰的身份。”
恒德和红花盗对望,如今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就依将军,今日恒德得罪了。”
说着和红花盗押着鸿业在前面,一路向军营外面慢慢走去,四面的兵士举着兵士也慢慢随着移动,但是没有动手的。
突然,一个寒光被月色渲染出几多热烈,带着啸声射向了鸿业!鸿业也是六神有感,也在同时把身子向左面移动,一头撞在恒德的身上,射来的雕翎箭竟然直向红花盗而去;红花盗只有躲避,他知道身上的蛇虻衣挡不住射来的雕翎箭!因为他是田继业全力的一射。
原来,鸿业和田继业颇有默契,早已用眼睛设计好了随后的动作;鸿业已经趁机滚向一边,红花盗说下暗器打在他身上叮当作响,由明甲保护安然无恙。四面的兵士拉弓就要把红花盗和恒德射成刺猬!
千钧一发!红花盗和恒德就四个人,根本无法抵抗!
但是,军营外面的啸声先起,如大群的野鸟嗡嗡的扑向猎物,把正要动手的兵士射到三成,其余的惊慌之下,手中的箭雨变成散花,向四面射去,没有目标的乱射当然没有威胁!
“萧显在此,里面的兵士放下武器,不然全部射杀!”
同时,军帐另一侧,都尉皮里斯带着恒德的亲信也杀了过来,嘴里大骂着田继业:“你个混蛋,竟然借口把某等骗出军帐,行苟且勾当,果然是个小人混蛋!今番定杀不饶!”原来事先田继业借口恒德的命令,把恒德的亲信拐出军帐以便对恒德和红花盗动手。这也必然,这是恒德的军营,鸿业和田继业自己的亲信毕竟少数。
形势立变,被围住用兵器瞄着的是鸿业。田继业和手下的百多亲信,力量相差悬殊;鸿业和田继业没有机会。
田继业竟然哈哈大笑,来到鸿业身边对着鸿业问道:“竟然和将军同赴黄泉,也是在下的缘分!”
鸿业见事不可挽回,反倒放开了,抱着田继业狂笑:“也好,就他娘的同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咱哥俩就做兄弟!同心同德生死相依的。。。。。。。哦也啊!混蛋!”
原来田继业趁鸿业失态,竟然把他擒住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一丝,但是鸿业嘴儿还能说话:“竟然把你个小人做兄弟,死不瞑目啊!”
田继业恨恨的用大脚踏他,眼睛望着恒德。萧显,嘴里笑着:“知道你们还需要这个窝囊废打开局面,所以在下就用他的生命和你们换得在下的小命,不知道大哥和萧将军意下如何?”
活着的鸿业当然有大用,这点谁都明白;但是这个小人借机脱身,又叫人恨得牙痒痒!大郎儿从后面走出来,上下打量着田继业:“小人行径能做到你这种境界,也是叫人大开眼界!放心吧,某等都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会和你一样的,把鸿业将军放了,你就走吧,今天这里没人动你。”
“对,马上滚蛋,能跑多远就多远,明天再要见到你,定叫你尸骨不存!”恒德叹息着发话了。
田继业把鸿业用脚往恒德这边一蹬,就见鸿业滚着向恒德而去,而田继业竟然把手中的兵器扔掉,泰然的和恒德及大郎儿等人团团行了的大礼,然后一震身躯潇潇然昂然而去,嘴里还哼吟着沧桑而哀怜的家乡小调:“苍而不舍,见兮迷茫;鸿雁高飞,野狼低嚎!风雪袭入夜,风动九霄寒,。。。。。。。”
大郎儿望着他的背影叹息:也是个伤心人!只是白瞎了这身才具。
萧显随着叹气:“是啊,这个人如有机会,绝对是个官场风云人物,少有对手,这番儿离去,不知道叫他惹出几多烦恼。”
但这是后话了,为了安定田继业和鸿业手下的,也绝对不然出尔反尔,在对田继业动手;田继业既然能够潇洒的离去,也是看透了这一点。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有恒德在,收编大营的官兵很顺利。
但是四更过去五更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带到来了;这时候,耶律鲁的一万铁骑正在酝酿着天亮后对灾民大营的彻底的绞杀!
第六十九章:咸鱼翻身
今日第二更,和上榜就差300分,书友给力啊!
蓟州城东北二十里左右,是个颇大的村镇,原来有两千人上下,但是一场大地动极其随后的冻饿夺去了将近500人的生命。
剩下的村民听到通州放粮的声音后都走了,只留下二三百个无力行走的老人病弱,还好,由于离去的人们对放粮颇有期待,所以把能留下给他们度日的粮食和取暖有度。
但是,他们还是没能够活下去,因为耶律鲁的一万大军到了,把剩下的居民全部杀掉,是耶律鲁的命令,灾民变成了乱民,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结果,杀一儆百就是杀人的本意。
村镇成立临时兵营,虽然曾经的房屋没有留下多少,但是怎的也比野外荒谷好上不少。
寅时末刻(将近凌晨五点),牛角号呜咽的把兵士们的碎梦惊走,接着就是一片喧闹混乱,而火伙营的炊烟已经把天上的圆月遮漫,浓香的炖牛肉的味道随风能够送出很远,把村外的野狼垂涎三尺,嗷嗷期待,可是就是不敢进村。今天官兵们要去蓟州卖命,所以今天早晨的伙食大大的改善了。
领军的大将叫萧寒,乃契丹八部日落部族长的长子,耶律鲁的铁杆人物,耶律鲁派他来这里,就是期待着他叫这里的灾民血流成河,异族都是奴隶杂种,汉人更是!不老实听话就全部杀光!这就是耶律鲁的信条,也是萧寒此行的任务。
临时指挥大帐,萧寒和他的手下将领一面吃早饭一面商议今天的攻击部署。
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