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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魔导学园35试验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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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为什么……小樱花啊。如果知道梅菲斯特存在的人通通消失了,那岂不是很伤脑筋吗?主将怎么能亲上火线呢?」
流竖起食指,左右轻轻晃动了数下。
「所谓的领导者呢,总是得驻守在后方,躲在安全地带厚颜无耻地指挥部下作战才行啊~想死也得留到最后……真是可悲啊——」
樱花一边对流的思考模式感到不悦,一边起身离开被炉。
「哦,你愿意帮忙吗?不愧是我赏识的女孩。就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梅菲斯特的存在啊~」
「不,我并不相信。我——」
樱花转身背对流。
「——只是决定在凭自己的双眼及双耳确认之前,绝不轻易妄下断言罢了。」
她脱口阐述完自身理念后,随即步出第二学生会办公室。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在月光透窗洒落的保健室中,小兔微微睁开眼睑。
「唔、嗯…………?」
她一边对周遭昏暗无光的状态感到讶异,一边确认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
当她试图挺起上半身时,注意到旁边有人。
「喔,睡醒啦?早啊,小兔。」
只见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背对窗外明月的哮面带淡淡微笑看着她。
「我……怎么会?」
「你在中庭昏倒了,没印象吗?」
小兔开始回想。夕阳西下的橘黄色天际,以及化作黑影的礼真相貌掠过脑海,顿觉一股微弱寒意袭上心头,但还不到会造成情绪失控的地步。
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把这声道歉听进去,哮只是带着淡淡微笑,伸手轻抚小兔的头发。
「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面对哮不发一语,纯粹只对自己展露笑容的温柔态度,小兔轻轻点了点头。
「我、我得收拾一下东西,可以请你等一下吗?」
当她挪动身子准备下床时,注意到有个温热的物体贴着自己的右手。
仔细一看,小兔的右手竟紧紧握着哮的粗大手掌。
「啊、啊哇……哇哇。」
「?喔,这个啊。」
「我、我该不会,一、一直握着你的手吧!?在我昏睡的期间,一直!?」
「你大概是睡昏头了吧。最近天气也开始变冷了,你的手掌温度暖得恰到好处啊。」
小兔连忙松手,用手掌贴着自己的脸颊。
她一边感觉自己的脸颊逐渐发烫,一边觉得很不成体统于是低头不语。
仔细想想,光是睡相被人看了整整四个小时,就已经是件相当难为情的事情了。
自己有没有脱口说出什么奇怪的梦话?有没有睡到流口水?
这些想法掠过脑海,导致小兔的呼吸过度症再次濒临发作边缘。
「你冷静一点啦。只是握个手而已。我有一种受到倚重的感觉,反而相当高兴喔。」
「唔唔唔……」
「……所以啊……冷静下来吧。」
哮一边微笑,一边再次轻抚她的头发。
只要被他轻抚头发,内心的不安总是会莫名其妙地逐渐淡化。
对小兔而言,他的手有一种非常怀念的感觉,让她感到安心。
(为什么我总是会……依赖这只手呢?)
跟好想把自己交托给他的想法完全相反,有另一个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的念头,回荡于小兔的心海之中。
这样会害她愈来愈不敢面对迟早都会来临的离别之日。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回家途中,两人并肩走在高级住宅栉比鳞次的路上。
保健医生原本说要开车送他们一程,不过哮因为有事想跟小兔好好聊一聊,于是便郑重加以回绝。
两人之间毫无任何对话。小兔看起来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始终有气无力地低着头跟在哮身旁。
「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往后我一定会坚定自己的意志,以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情况。」
「我不是说过不用放在心上了吗?」
「我会要求自己绝不可以再惊慌失措……所以……所以……」
没有把话说完的小兔再次陷入沉默。
她似乎有点过于神经质地感到耿耿于怀。
过去确实也曾因为恐慌症发作的缘故,而导致她犯下非常致命的失误。
但即便如此,哮仍旧十分倚重小兔。不管是英雄袭击事件时也好、模拟战锦标赛袭击时也罢,甚至连前阵子的Alchemist公司事件,小兔都帮了小队很大的忙。若是少了小兔,哮铁定早已没命了吧。
他对小兔只有感谢,从未曾动过想要责备她的念头。
就算结果不甚理想,他仍觉得过去彼此都合作得很愉快。
小兔之所以会变得如此胆怯,恐怕是……
「执行委员长……叫天明路吧?听说他是你的亲戚啊。」
一搬出这个话题,小兔的肩头随即微微颤抖了一下。
哮并未看漏这个小小反应。
「……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为了尽量避免造成刺激,哮用心地以若无其事的口气提问。
小兔则是依然低着头,稍稍放慢脚步,开始跟在哮的背后。
小兔没回答问题,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变化。
她只是始终保持沉默。
「抱歉,忘掉刚刚那个问题吧。这大概是你们家族之间的问题,并非我能插手干涉的事情。」
哮就这么背对着小兔出声说道。
只要对方不主动开口,哮便不会干涉其个人隐私。斑鸠那次是由于她有生命危险,因此不得不强行介入,但小兔不一样。她的状况是心灵层面的问题。
哮认为自己理应遵守这个存在于巧小队之中的不成文规定。
「……我不像杉波或其他人那样,身上并没有背负着什么特殊的责任。」
小兔简短嘀咕了一声。哮默默聆听她的说词。
「是家务事没错,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
小兔的嗓音显得有点嘶哑,平常的坚毅态度,以及可以解读为高傲的语调竟完全消声匿迹。
「……你是怎么了啊?这一点都不像你平常的作风耶。」
「…………」
「一点关系也没有吧。拿自己跟其他队友作比较有意义吗?所谓烦恼的份量本来就因人而异,纵使别人觉得没什么,但对当事人来说都会是非常难受的吧。」
「…………」
「假如对你而言是个很沉重的烦恼,那我也会同样感觉沉重。」
「…………」
「无论面对何种难题,只要你开口说需要帮忙,我绝对会全力支持你。」
哮这番话促使小兔停下脚步。哮也跟着停步,转头望向背后。
『是不是耍帅耍过头了?』的念头虽油然而生,但哮并没有说谎。
一辆汽车从旁经过。车头灯的光线照亮两人后便呼啸而过。
小兔对哮露出伤脑筋的笑容。
「草剃你是帮不上忙的。」
「没这回事。不要还没动手就先示弱。我好歹也有办法为你做几件——」
「那要是我说希望你跟我结婚,你就愿意这么做吗?」
……你刚才说什么?
哮瞬间一脸茫然。
「我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娶我吗?」
哮花了好几秒钟,才理解小兔究竟在说些什么。
她刚说了『结婚』这两个字吗?为什么提结婚?哮不认为她会在这种状况下开玩笑。所谓的结婚,就是指这算是求婚之类的举动吗?不不,此时非但完全没有那种浪漫气氛,哮也不相信她是认真的。
小兔那噙着泪光的双眼,丝毫不带半点笑意,也没有任何羞赧之情。
甚至连一丝期待也没有,有的就只是放弃的思绪。
「喏?你帮不上忙吧?」
小兔拭去泪珠,手抵胸口低头继续说道。
「我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问题。天明路礼真是我的未婚夫,是伦理委员会会长的公子。西园寺家目前在异端审问会中的立场岌岌可危。再加上家中也只剩我这一名继承人。就因为我是个瑕疵品,双亲才决定把我当成政治策略的道具加以运用。」
「……都到了这个时代……还会发生那种事情吗……?」
也就是俗称的政治联姻。这是一种忽视当事人的意愿,而由双方家长迳行决定终生伴侣的陋习。对哮而言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在学园无法争取到好成绩的我,就只剩下最后这么一点利用价值。原本祖父就是比较偏向伦理委员会的人,因此这是个很充分的倒戈理由,西园寺家也只剩下这条路可走。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话是这么说……这方法也错得太离谱了吧。」
「要不然……我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面对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题,哮不知如何答起。
而从小兔脸上,则可看出相当明显的强忍神色。
看在哮眼中,小兔俨然就像是在黑暗中大声求救一般。
面对如此偏离世俗常识的事态,哮根本不可能想得出解决方案。甚至正如小兔所说一般,他顶多只想得到跟她结婚的这一招。
但那样也是大错特错。
要是随便找个理由就结婚,那跟政治联姻没什么两样。
「……对不起。我果然还是不该对你提起这件事。」
「…………」
「我到这个月底就会离开学园。因此我希望,至少能像往常一样参与小队活动到最后一刻……我好讨厌自己这颗脆弱的心灵。」
一滴珠泪自低垂的眼眸悄然滑落。
相信纵使置身在这样的情况底下,她还是竭尽所能地试图维持住平常的模样吧。但却因为见到礼真、被迫面对现实而导致她的心灵宣告崩溃。
只不过哮还是无法坦然接受。
政治联姻。小兔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理由而害怕成那样的吗?哮并不知道小兔在西园寺家究竟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这当中必然还有隐情。这点绝对不会有错。
但小兔即将离开学园,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假使不是出于当事人的意志,那么身为队友的他绝不允许如此蛮横霸道的决定。
那,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小兔摆脱束缚?这既不是靠战斗就能解决的问题,也缺少明确的敌对目标。尽管过去因队员的个人因素而遭遇到五花八门的难题,但就某种层面而言,这次或许是最棘手的问题也说不定。
头脑简单的哮办得到的事、除了舞刀弄剑之外一无是处的哮有办法做到的事……
介入西园寺家的家务事,促使小兔父母亲取消这桩婚事,同时又让小兔得以继续留在学园的方法,就是……
「小兔。」
哮往前迈开步伐,缓缓走向小兔身边。
小兔有气无力地拾起头来,凝视着哮。
哮也笔直注视着小兔,伸出双手搭住她的肩头。
紧接着——
「你——今天到我的住处过夜吧。」
——对小兔提出了一个邀请,一个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会归纳出这个结论的邀请。
小兔则是连满脸通红,甚至忘记做出反应,只能哑口无言地睁大双眼。
晚上十点,是个离入睡还稍嫌过早的时段。
在水蒸气迷蒙视野,水声回响不止的浴室内,小兔任由莲蓬头所流出的热水一头淋下,前前后后发了将近十分钟的呆。
她如今人在哮的家中。当哮说出『到我的住处过夜』这句话之后,便默默抓住惊慌失措的小兔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带回自己家。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态度如此强硬的哮。
(第一次……)
这三个字所能联想到的含义,让小兔登时变得面红耳赤。
「我、我我、我我我、我在乱想什么……太不健康了……太不知羞耻了……」
小兔手抵脸颊,为了冷却发烫的身子而稍稍调低水温。
可是她愈想愈觉得哮邀自己到他家过夜的意图,就真的只能往那方面解释。首先,他要小兔进浴室淋浴的理由是『我想应该会很久,你就先去洗个澡吧』。
单纯解释起来的意思不就是——今晚不让你入睡罗?
「呜啊啊~~~~……!」
小兔使劲猛摇头,试图驱散妄想。
首先,先开口问他愿不愿意结婚的人是自己。或许他是真的把那句话当成求婚,因此才采取了这种行动也说不定。
「把求婚当真之后的邀约……意思是他答应了吗?他、他愿意跟我、结、结婚的意思吗?……呜哇啊啊啊……?」
她既搞不懂哮的真正意图为何,也搞不懂如果这次邀约真的就是他回应求婚的方式,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现在她满心只想在浴室里头来回打滚。
「可可可可可是这种行为,不是应该等到正式结婚后再说吗……所谓的初夜,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不对,稍等一下……小兔改变想法。
(这、这世上有句叫作生米煮成熟饭的俗语。意思就是说只要先怀孕,就可以不必跟礼真大人结婚。其实,还满合理的……反正只要有小孩,不就可以永远跟哮在一起了吗……天啊,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基本上我是想继续留在小队,并不是只想跟哮在一起啊。杉波也是我很重视的队友,而尽管看凤跟二阶堂不顺眼,但她们也已经是我的同伴了啊。)
小兔更用力地卯起来甩头。
可是,如果能够嫁给哮,永远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不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吗?
成为妻子就可以独占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开口要求,他就会轻抚自己的头发并夸奖自己。
或许他会把自己当成最重视的人,对自己疼爱有加也说不定。过去极端渴望,却无法从家人身上得到的爱……说不定可以从哮身上得到。
(不不不不不不!这样会不会变成是先下手为强呢!?会不会被他误以为我只是以家务事作为博取同情的藉口而已呢5::首先,所谓的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是那种意思的俗语吗!孩子、重点在于孩子!就算真的要生小孩,动机也未免太不干净了。更何况我基本上一点都不想要孩子……)
想到这里,小兔试着想像一番。哮当父亲、小兔当母亲。建立一个虽然贫穷却温暖的家庭,以家族身分携手共渡的日常生活。
抱着小婴儿的自己,坐在面带和蔼微笑的哮身旁。
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好像过得相当幸福美满的自己。
「啊唔~~~……」
小兔因血气上冲而感觉快要昏倒,连忙伸手扶着墙壁。
小兔担心自己会没完没了地妄想下去,决定不再细思这件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啦。」
小兔就这么涨红着脸,比往常更加仔细地洗完身子之后,才踏进浴缸泡澡。
双手抵着自己那对如同汽球般漂浮于水面上的胸部,轻轻施加压力。这对跟娇小身材极不搭调,同时也是造成小兔自卑的丰满胸部。一对碍手碍脚、时常被臭男人盯着看,只会造成负面影响的丰满胸部。
……据说男人这种生物,有相当高的比例都较为偏爱大胸部。
「……草剃他……会感到开心吗……」
或许这会是这对胸部头一次带来正面的影响也说不定。
小兔再也受不了自己的下流妄想,猛然将头沉入浴缸里头。
趁小兔在洗澡的这段期间联络完毕的哮,交抱双臂盘腿坐在地板上。
总而言之,哮已经先在脑子里把自己该做的事情整理过一遍。
再来只等整合众人的意见之后,便全力付诸实行。
没人敢保证一定行得通,哮也没自信能够说服小兔的双亲。
但只要达成足以让他们认同的成果,照理说小兔的双亲起码也会愿意听听哮的说法才对。
为此,他非得设法完成所有该做的事情不可。
哮简短嘀咕了一声『好』,右手握拳击打左手手心。
就在此时,浴室门刚好应声开放,小兔从里面走了出来。
「哦,洗完啦。我家浴室比较小间,真不好——意……呃。」
哮的视线就这么固定在步出浴室的小兔身上,整个人为之一僵。
看见全身一丝不挂,只拿浴巾遮住胸前的小兔站在自己眼前,他感到难以置信。
「你、你为、什么……裸……」
「……啊……唔,因为……里面并没有放……要给我换穿的干净衣物……」
小兔反覆做着双眼望向哮又立刻移开视线的动作。
糟糕——哮这么心想。
由于一打定主意便立刻带小兔回家,又因思考事情而马上推小兔进浴室洗澡,所以更衣室那边只摆了一条浴巾。完全忘记该顺便放一套换洗衣物。
「是我不好!虽然只有我的,但我这就拿件衬衫给——」
「……不用了……」
「咦!?」
『为什么!?』哮差点忍不住这么吐槽。
只见小兔压低视线,带着水汪汪的双眼及赧红的脸颊,相当难为情地如此接着说道。
「反正……迟早……都会脱光光嘛。」
『………………为什么!?』哮又差点忍不住出声吐槽。
哮连忙起身,试图回想起自己到底把衬衫收在什么地方。
然而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往小兔身上,完全无法集中思绪。
「那,个……草剃……」
小兔神情不安地向前踏出一步。
快停下来,不妙啊。别往我这边走。要是你再靠近,身为男人的我会非常——
刹那间,可能是没仔细擦乾身子吧,小兔因踩到滴落在地板上的水珠而滑了一下。
哮反射性地采取行动,一把抱住小兔的身体。
两人必然性地在密室内呈现出相互拥抱的僵直状态。
(不、不妙……这种状况非常不妙……)
紧贴着自己的小兔肌肤既柔嫩又湿润,而且还极其火热。
微微颤抖的香肩、湿淋淋的秀发、水嫩的红唇。至于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双峰,即便隔着衣服,仍带给他一股要命的美妙感触……
小兔轻轻晃动金发,扬起视线凝视着哮。
「我、我……是第一次,并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呼呜?」
小兔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命,导致哮几乎快要把持不住,脱口发出了非常不像话的呻吟声。
「所以交由草剃你……主导可以吗?」
「等、等一下……别太过冲动。你到底在讲什么啊……!」
「……?」
「别露出那种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啦。拜托你说明一下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好吗!」
哮话一说完,却见小兔彷佛深受打击似地睁大双眼。
紧接着双眼逐渐泛起泪光,同时伸手紧紧抓住哮的衣服。
「太过分了……都已经要我做到这种地步了……」
「…………唔唔唔。」
「请不要……再让我继续丢脸了……」
抵挡得了泪眼汪汪的上飘目光,加上这句台词的男人,可说是寥寥无几。
哮自然也不例外。明明对自己的理性充满自信,但他连作梦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逼入这么无路可退的绝境。
『糟糕』脑海中只浮现出这个字眼。两人彼此对看了数秒钟。最后小兔微微抬高下巴,静静闭上眼睛。
桃红色的樱唇水嫩无比,倾泄出火热的呼吸气息。
哮的身体也自然而然作出反应,轻轻挪移自己的嘴唇贴近小兔。
然后——
「哮~~~~?晚安啊~~~?我来找你玩罗,可是你家门铃坏掉了耶——!」
——在这出人意表的节骨眼,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
现身的人,是面带向日葵般灿烂笑容的真理。
「哎呀——上次打扰时,你家简直就跟鬼屋没什么两样,但只要哮你人在屋里,就不会发生任何灵异现象……才对……吧……」
真理脱掉鞋子,就这么踏入哮与小兔紧紧相拥的现场。
四目相交,紧接着……
「喂,你这家伙!起码也先敲个门再进去好不好!人家说关系再好也得遵守礼仪啊……而且连鞋子也不放好是怎样……真是够了。」
把真理脱掉的鞋子摆放整齐之后,樱花才跟着踏入房间。
四目相交,接着……
「我已经整整四年没离开过学园,真想不到第二个拜访的地点居然会是草剃家……事不宜迟,我就来找一下黄色书刊吧,黄色书刊。」
斑鸠面带招牌爱睡神情,摇摇晃晃地飘进房间。
四目相交。
「「「…………」」」
一股腥风血雨的预感,令哮顿时欲哭无泪。而依偎在哮怀中的小兔也只能任凭嘴巴慌张地一张一阖。
所以刚刚哮才会反覆产生『这种状况极端不妙』的念头。
「都……都已经再三交待绝对不能做色色的事情……你明明就已经有我这个女朋友了!」
「草剃,你这家伙……我原本以为你应该不会……想不到……」
「为什么……?草剃……小兔……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
三人各自提升内心的愤怒指数。
哮则为了防备接下来可能爆发的一轮猛攻而先轻轻推开小兔,接着简单地摆出防御架势。他没发动扫魔刀。尽管很想高喊『错不在我』,但由于无法否认直到刚才为止的那股邪念,因此也只好甘心——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想不到你真的是个色狼——!」
「我不是说过也要让我加入吗——!」
「拜托!求求你们千万别踹要害——呜哈——!」
面对凶神恶煞般——一名似乎神情恍惚——飞扑过来的三人,哮只能束手无策地任凭男性象征的部位惨遭飞腿伺候。
哮的悲痛哀嚎声,响彻了整片哀戚的夜空。
被狠狠猛踹了一轮之后,哮拚了命解释完事情来龙去脉,摆出正坐姿势与小队成员们面对面而坐。
小兔的家庭状况、未婚夫的事、非得离开学园不可的理由。
徵得同意之后,才由当事人小兔亲自开口说明原委。
「——你干脆就跟草剃结婚算了啦,两人赶紧生小孩吧,生小孩~」
斑鸠劈头就丢出这句话。
全身上下布满瘀伤的哮伸手直指斑鸠。
「驳回!你!给我认真思考吧你!」
唰、唰、唰地接连怒指斑鸠。
「我很认真啊。若是你们两个要结婚的话,我可是大表欢迎唷。我只要当情妇就好,当然是对两人而言的情妇啦。」
「打死我也不会产生收你当情妇的念头……!」
「?那你想跟我结婚吗?」
「也不是那种问题好吗!你这家伙别给我露出那种发自心底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好不好!」
连哮都忍不住额冒青筋地对斑鸠大发脾气。
当事人斑鸠则表现出一副不千己的模样。
「有小孩其实也不错唷。草剃姑且撇开不谈,如果是小兔的孩子想必会可爱得要命吧?很惹人疼爱唷~?喏,小兔胸部那么大,小孩的成长发育绝对没问——」
「胸部大小跟小孩发育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只要有了小孩,就算胸部再小也会分泌出该分泌的物质啦——!有本事就别拿罩杯大小,而是靠营养成分一决胜负啦!」
「……为什么这时反而轮到二阶堂发飙啊?」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很火大!首先呢,结婚之类的免谈!妈妈我绝不会同意就是了!」
也不知道她是何时转职变成母亲,只见真理气呼呼地交抱双臂,盘腿坐在地板上。紧接着樱花也交抱双臂发出沉吟。
「结、结婚……这实在有点过头了。虽说的确已到了差不多可以结婚的合法年龄,但你们都还是学生。况且基于这种理由而结婚似乎也不太妥当……应该要再仔细一点,彼此确认……是、是否……喜爱对方之后,再来谈结婚才行……」
「确认是否爱对方……意思就是做一次嘛。」
「!?我、我我我我才不是带着那种意思讲这句话!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说了,作、作、作为一名少女而言!杉波你太过下流了!」
在讲到『少女』这个字眼时,樱花的声音瞬间飘高一个八度。
斑鸠看着反应过度的樱花,脸上浮现出陶醉的恍惚神情。
一成不变的光景。话锋总是会这样愈来愈偏离正题。
就在哮准备插嘴把讨论内容拉回正轨之际——
「……请问。」
小兔提心吊胆地举手。
「为什么各位会出现在这呢……?」
提出这个初步的疑问之后,小兔依序望向来到哮住处的三人。
三人同时将视线投射至哮身上。哮则郑重其事地重新转身面向众人。
「叫她们过来的人是我,因为我想举办一场小小作战会议。」
作战会议?小兔露出狐疑神情。
樱花等人似乎已理解哮的意思,均不发一语地静静聆听。
哮先清清嗓子,接着将双手在胸前交叉。
「——从现在起,开始举行西园寺小兔营救作战会议。」
听见哮的宣言,小兔不禁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作战内容为在魔女狩猎祭期间,争取到足以赢得西园寺家认同的成果,以及说服她父母亲改变心意。另外,也把无法以积分说服她双亲的状况列入考量,希望各位能踊跃提出可行的替代方案。」
看着哮正经八百的表情,小兔的眼神顿时漾起淡淡涟漪。
「事已至此,这场魔女狩猎祭就必须全力以赴。队友有难,我们都得打起精神投入活动。」
「反正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只是这下子真的不容失败了……好啊,全力以赴就全力以赴吧。」
「小队若少了小兔就太寂寞了,所以我也要帮忙。」
「尽管不靠实战赚取积分并非好事……但小兔要是在此脱队会很伤脑筋,就让我尽点力吧。」
众人意见一致,35试验小队展开行动。
小兔无言以对,只能定睛凝视着在场众人。
「事情交到我手上绝对不会搞砸,你放心吧。大家都是同在一条船的人。」
「……这个女人如此充满干劲的模样反而令人感到不安吧?还是先想想其他方法吧……凤樱花,虽然只是收养,但你好歹也是理事长的女儿,难道就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善用权力啊!权力!」
「唔……坦白讲我也有想到这个方法。但希望你们把它视作最终手段。我并不想拜托那个人。虽说应该是不致于换来什么糟糕的结果……但风险实在太大了。」
「不必借用理事长的力量也没关系。我不是说绝对会成功吗?」
「「你的自信最令人担心。」」
虽然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但小队成员们还是立刻开始互相提出方案。
「……啊,唔。」
小兔再也忍受不住,独自一人低下头去。
泪水夺眶而出。她抵挡不住自心底深处泉涌而出的那股情绪。
小兔再次确认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容身之处。她早已放弃家庭那一块情感领域。原本漠然地认定自己永远逃不掉,大概只能任凭家人摆布、束缚到寿命终结为止。
她本人都早已死了这条心,他们却说愿意倾尽全力帮助自己。
因为想跟她在一起、因为需要她。只基于这样的理由,他们就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
对于过往从未曾被任何人需要过的小兔而言,再也找不到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此时,哮伸出宽大的手掌,搭在静静落泪的小兔头上。
「我认为,即便单凭我们两人无能为力……但只要大家联手合作的话,应该就有办法突破困境。」
「……草剃。」
「你绝不是孤单一个人,还有我们与你并肩作战。」
「……可是我又没办法给各位任何回报……我只会扯大家后腿……一再受到你们的帮助……」
哮手握成拳头状,轻轻敲了依旧维持着低头姿态的小兔脑门一下。
「笨——蛋。」
「你、你这是做什么啦~」
「……你晓不晓得自己到底救过我们多少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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