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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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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挂着少见的马灯,车厢里面也有光亮。到了王嘉家后公孙倩没下车,等赵尹接了王嘉回到车厢的时候,公孙倩已经睡着了。赵尹掏出那个玉玦,看到一面上有四个字“大德若泽”,另一面是“背街青园”四个字。
大德若泽,背街青园。赵尹轻轻的念叨这两个短语。
马车在路上颠簸,轻轻的风吹进来,吹得公孙倩衣襟轻摆,一块雪白的圆玉打着衣襟。淡淡的马灯灯光里,以西可以看到“大德若泽”四个字。
赵尹一把抄起圆玉,上面果真是这四个字,另一面是“梅园”两个字。
“大德若泽,漕帮。原来这四个字和漕帮有关。“赵尹心里想到,很是失望。本来以为可以查到那个奸*夫,但是现在看起来这玉是刘岐的。
这时候公孙倩头碰到车厢醒了过来,拉好自己的衣服懊恼的说道:“你不好好抱紧我,我头碰到了。“
赵尹连忙放回玉玦,然后夸张的帮她揉揉头顶,问道:“梅园是什么地方?“
“什么梅园?“
“大德若泽,梅园“。赵尹将她衣襟上的拿起来一点说道。
“大德若泽哦,以前在老家时候,漕帮的正堂上面有个大匾,上面就是这四个字。梅园是我们以前住的小院子。“
“那背街青园呢?“
“那是公孙红的小院子。原来叫东花园,后来公孙红长大后,自己将它改叫背园。我妈说它晦气。哦,我是说公孙迁妈。后来公孙红将他的院子改名叫青园。那个院子在背街也开了一个门,公孙红还自称背街扛把子。“
“公孙红去哪里了,好久没见他了。“赵尹随口一问。自己的力量一直在找他,一直没找到。
“不知道诶。从临淄出来就没他消息了。据说他反叛出漕帮了。“公孙倩天真的说道。
赵尹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是公孙倩说她一直和公孙红有联络。
“公孙红的玉怎么到了丁复的床榻上!“赵尹心里凌乱了,一点都没有抓到奸*夫的得意。
杏花楼琇家掌门为赵尹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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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有人在敲击车厢。这代表SOS的意思,是有紧急情报。
赵尹立即吩咐放慢车速,一个矮胖的一跃而入车厢,那是京城的一个小老板,暗地身份是驻京城的军事情报组织的联络员,赵尹亲自派过来的。一般情报都是由赵尹随行的情报助理每天定时汇报的,这次联络员亲自上场,说明情报的重要性很高了。
公孙倩尖叫一声后,被赵尹用长衫挡在后面遮住了眼睛。那胖子用手势做了汇报:“B3目标被活捉。“赵尹手势告诉他,自己今夜会过去。然后那人递上了一个密信后悄然下车。既然在明地里面出现,这个联络员就会当即离开常安,到另一个地方等待重新安排身份和工作。
赵尹打开密信一看,不住的用手划,最后滑过的字拼成了长长的一组文字,赵尹掏出一个铅笔写了出来:“西北7里长亭接应,在6里外祝家庄边荷塘。“
这密码系统是军事情报组织的最高密码,不会有错的。B3目标是指公孙红。B是密级,3是序列号。对于旗门各情报机构来说,重要性曾经排到过动用一起区域资源必杀的第三位,前两位分别是南陶掌门陶脏和原齐郡郡守。前者因为被投*毒,密级已经从A被降到D级别;后者已经被除去。
刚查到就抓住了,可是现在京城已经紧闭城门了。
00100 阉割
众人喝的很尽兴;听了歌曲后又欣赏了西域歌舞。那歌姬都是远征舰队从西方买过来的,都是粉白皮肤的欧洲血统,在配合一些非洲捉来的老黑壮男,看的大家目瞪口呆。旗门对罗马国等地的贸易都是顺差,回来的时候没什么东西好带,就带回了好多男女奴隶和手工艺人。
那个时代的匈奴人和羌人都是欧洲血统,京城附近的汉人不少都是混血,所以体格强壮,成人男子平均身高有1。9米,汉人看欧洲和非洲血统的人不用仰视。
大家都看的呆了,王嘉倒是跳上小舞台,拿过老黑手里一个乐器弹了起来。那是贝斯和吉他,刚刚装备各地旗门的妓*院。
“哥哥,这是什么乐器,声音比琴瑟响了很多,动听很多。”王嘉出生世家大族,所谓君子6艺,对琴瑟多有研究。
“兄弟见笑了。磐门和旗门经常和西域番人贸易,这种胡琴是来源于西域,后又经过改良的。”赵尹当然不能说这些都是根据前世记忆制造出来的。
边上两个老黑见到王临感兴趣,讨好似得抄起萨克斯管和手风琴,跳起来了滑稽的歌舞。
“果然厉害,不怪此店一开张就力压京城的百年老店,成为青*楼第一。哥哥,听说这是你和刀候合开的,是真的吧。”
“刀候开的,为了照顾我,送给我一成干股。”这个店也是旗门的产业,同时是商业情报点,赵尹当然不会将自己推到前台。实际上刀候只是挂个名,连太子和牛飞都各有一成干股,在坐的琇家掌门也是收了半成干股的,京城各个管事的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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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听到隔壁传来吵闹声,有妓*院管事的上楼去解释什么,可惜被轰了出来。
赵尹这边都尽兴了,大家纷纷要告辞,临走时候忘不了接过美女递过来的5大圣物:硅胶安全套,润滑油,印度老虎油,黄金毛耳环和圣威尔刚。用了这圣威尔刚,哪怕是七老八十,也能一夜御五女,实来年老德勋者的神物。
能够让妓*院送5大圣物,是要达到一定消费级别的。赵尹看了一下琇苏昊,并没有看出他心痛的样子。
赵尹等人刚出房门,就听到隔壁有人把怒吼:“再不过来我一把火烧了…”
琇苏昊和赵尹对望一眼说道:“赵师叔,你帮忙送一下客人,我去看看。”这家店有琇家半成干股,今天恰逢其会,琇苏昊无论如何也要出头的。
赵尹也想看看谁敢在京城对自己的产业动手,将客人送上马车后,就转身回来,王嘉也跟着,说是帮赵尹壮壮胆,赵尹也没好意思回绝。
赵尹和王嘉返回院子刚要上楼,就看到有一群人神情沮丧的正在下楼。敢情是一眨眼的功夫,琇苏昊就将这事搞定了。
赵尹往人群中一看,里面竟然有两个熟悉的人:卫尉卿贺兰云和盐渎县令周涵。
周涵指着赵尹对边上的贺兰云说道:“姐夫,就是这人赵尹,乱我盐渎的盐业,断我百姓生计。姐夫一定要帮我教训他。“
“竟然有人敢和周大人以及卫尉大人作对,这还有王法吗?这不是作乱吗?“一个矮胖富态的中年人狠狠的说道。他看到赵尹年纪轻轻,又不认识,以为只是个小人物,就想显显威风。
“一个小小的卫尉和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在爷面前张狂啊。还有,你是哪家的狗在这乱吠,这有你呆的地方吗?”王嘉仗义的将吵架的事情拦在了自己身上。
边上一个身材稍高的富态汉子在人面远远的拱一拱手连忙让到旁边,不想参与争斗。
那个被骂的矮胖男畏畏缩缩的退后了。那是个土财主,虽然王嘉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王嘉。他是来捧卫尉卿贺兰云的。那贺兰云是王莽家将出生的嫡系,可是王嘉是王莽的侄子,当然也是嫡系,谁近谁远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周涵见王嘉发飙,连忙说道:“王嘉兄,我和这小子有过节,对王嘉兄的敬意不曾有变。”
“拉倒吧。赵尹是我兄弟,对他不敬就是对我王某人不敬。”王嘉恶狠狠的说道。
“周涵,我们走,不要在这里多费口舌。”贺兰云拉过周涵就绕过赵尹等人往外走了。
这贺兰云因为在城门口被赵尹一锤子打死坐骑,然后手下惊扰了皇叔母,被王莽下放到上郡当都尉去了。本来今天是妻弟周涵帮他举行的辞行酒会,可惜来捧场的没几个人,再加上先被少傅琇苏昊赶下楼,又被王嘉赵尹堵了一下,真是心里窝火的不行。但是他是一个心里撑得住气的人,不能一棒子打死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跳出来的,所以只有示弱而循。
贺兰云的妹妹就是周涵的妻子,是皇帝叔母的干女儿。所以赵尹初来乍到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很大。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要你们走吗?”这是少傅琇苏昊的声音。琇苏昊瞬间就走到了赵尹面前,恭敬的拱手说道:“师叔,你老人家又回来了啊。”
“没事没事,看看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而已。”赵尹摆摆手说道。
那个矮胖男神色一呆,指着赵尹说道:“你,你是东郡和太子平乱的…”一句话没说完,啪的摔倒在地,裤裆有尿水流出来。
这时候周围围上来好些人看热闹。周涵拖着那个矮胖男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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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个高一点的富态中年汉子,拱手走过来说道:“王嘉兄,赵尹兄。小的是临淄姓伟,早闻两位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赵兄追随太子平乱东郡,更是匹马擒酋。小人今天有幸见到两位,一定要请两位吃一顿酒,不知能不能赏光啊。”
“姓先生是临淄大贾,负责朝廷在临淄地区的五均六笎与赊贷,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哥哥不可以不结交”。王嘉笑嘻嘻的说道,语气和刚才明显不同。
五均六笎与赊贷是新朝设立的新政策,负责铸币、盐铁酒的专卖以及山林河泽的收税,是一等一的肥差。那临淄更是天下一等一的丰腴之地,在天下五都之中也排在前列,紧紧排在京城之下,和洛阳都不分仲伯,可见姓伟的地位。
姓伟是个自来熟的人物,三言两语就取得了大家的好感,把赵尹王嘉付磊和琇苏昊等人让到楼上重新开席。
原来临淄有漕帮和三元两大势力,后来漕帮那份被琇家占去了,所以虽然姓伟是当地大豪族,知道琇家和三元都不能得罪。今天看到赵尹王嘉付磊和琇苏昊,立马决定抛弃外放的贺兰云,跑到赵尹这边来。
姓伟是临淄本地人,当然知道临淄的辛密。那三元派虽然宗门在邯郸,但是老祖边访原本是三元派边缘的小旁枝,是西磐老祖姬生帮边访在临淄起家的。边访夺得三元派掌门,有西磐老祖姬生的功劳,而三元在临淄的财产有一半是姬生的。而这赵尹,正是姬生的养子。
赵尹是琇家女婿又是太子的红人;琇苏昊更是琇家家主;王嘉是皇帝的侄儿,王嘉老爸是青州刺史,正是临淄上面最大的地方官;至于付磊,是三元在临淄的代表,所以这群人才是真正的实力人物,真正能决定自己生死。
那新朝新政,在财经方面主要就是五均六笎与赊贷,也就是铸新币、盐铁酒的专卖以及山林河泽的收税。新朝将盐铁酒收归国有,还将无主的和皇帝的山林河泽看护起来收税,另外用原来铜币五分之一的重量铸钱,这些都赋予各郡的大家族来操作。赵尹作为搞钱能手,一眼就看出其间的获利能力是惊人的,就详细的向他询问。
所谓闷声发大财。见赵尹问的这么细,姓伟有些为难,不过忽然反应过来说道:“西磐和三元老祖也都是淮平郡的大家族啊,也有资格负责一个郡的皇家生意。赵兄可以去朝廷里活动活动啊。”
一语点醒了赵尹:如果能获得皇商资格,贩盐就不是走私了,就是“走公”了;而铸钱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还可以将自己铸银币发行钞票的事情盖过去。想着皇商的事情,赵尹就没有听进去酒桌上的聊天和边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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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溜出京城,赵尹看到了被绑住打了麻药的一个人,嘴里被破布撑的夸张的张开,眼睛上缠着黑布,左边的断手和脚跟的豁口都说明他就是公孙红。赵尹将他眼罩拿开一下看了一眼。公孙红的眼帘动了一下,在即将张开眼皮的瞬间,使劲合了起来。赵尹知道他醒了,再也不能留他在世上。
“装,教你装。”赵尹心里想道,指示周围的人按住他,掏出了那把带火药的匕首,掀起公孙红的裾裙,一握一挤,三两分钟就割了他的两颗蛋蛋,还害了职业病似的将里面的血管扎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公孙红一声没吭,赵尹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能力。
旁边站着10来个人,一部分属于常安代办处的行动组,都身着市井常见普通衣服,混到人群中就是隔壁的张大叔,谁也认不出;另一部分是小刀队派到京城的执行组,身上还残留着骑兵的痕迹和气味。虽然都蒙着布,见赵尹阉割了公孙红而不是直接了结,大家还是很紧张,都担心自己的行迹暴露。不过赵尹打手势让将公孙红沉到河里灭迹,还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几个人将两扇门板捆起来,将公孙红系在一个大石头上绑绑紧,然后运到河中央扔下去了。最后其中一个人在公孙红身上扎了一刀,可惜好像石头太重了,公孙红急速下沉将刀带了下去。
“B3是在妓*院里抓住的,行动组的兄弟就不要会京城了,直接换到外地驻扎。这是规矩,我想大家有什么牵连,比如情*妇私生子或者借出去的钱等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是吧?”
虽然蒙着面罩,赵尹还是看出大家都笑嘻嘻的点头,露出的一双双眼睛都贼亮贼亮看着赵尹,里面还是有近半数第一次见到赵尹这个老大,心里都很激动,虽然赵尹也蒙着面。
00101 煎鸡蛋的寓言
自从上次太子遇刺;京城就开始戒严。当时有抓到一些人,后来陆续将他们的同伙、家人、亲戚朋友和同门都抓住了,再后来连京城的地痞流*氓和要饭的都被抓捕一清。
回去的时候,赵尹在城墙外等了近半个时辰都没等到翻墙进城的机会。直到隐约中有大队车马从远处驶向南门,城头的警卫都往南门集中,赵尹才寻了个机会翻过了墙头。
城里的主要街道可以说是10步一哨。赵尹找个地方将外面的玄色衣服换到官常服下面,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什么人?”一个站岗的警卫大吼道,手里的长枪指着赵尹。
“我是司中右中郎将,在巡视中。你长枪上红缨太脏了,怎么回事?贵人就要进南门了,你快点弄弄好。”赵尹举出令牌喝道。
“哦,是,大人。”看着远去的赵尹的身影,站岗的警卫郁闷的嘀咕:“你不是也没按规矩穿盔甲吗?”
转过两个路口,赵尹远远的听到一群人殴打一个人的声音。本来不想多事的,不过正好在会家的路上,也就没有回避。
赵尹看到10来个人正围成圈对一个人拳打脚踢就远远的喝道:“怎么回事。半条街都没人站岗,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大多数人都停了,只有一个人还砰砰砰的踢着,被打的人只是”啊啊“的惨叫,也不告饶也不说话。
其中一个人认识赵尹,上前两步报告道:”赵大人。抓住一个醉鬼,街上都戒严了,这家伙躲在角落睡觉,我们怀疑他图谋不轨。“
赵尹见他衣着鞋帽尚可,并非普通市民,就上前将他人提了起来,感觉他没什么功力,用内力直冲他关内穴,那人惨叫一声躲避,并不用内力对抗。“这人没什么功夫,先搜身。“
几个人摸摸索索只搜出一个荷包几个碎钱,呈在赵尹面前。赵尹也看不出所以,只能说:“用井水浇他全身,给他醒酒。你们打得这么重,冷的井水可以帮他祛瘀去痛。”众人都讪讪的低头。
忽然一队拿着长枪的士兵跑过,交代了一句:“贵人又要去看废园子,多余的人帮忙一起去布防。”赵尹让人将酒鬼关起来,和几个人同去了。大家从一个破院子的后门进去,各自点起火把,将院子巡了2遍,前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众人赶紧都举着火把低着头不看正门。只有赵尹看到两小队宫里的卫尉进来,排在两边,然后几个侍女拥着一个衣着华丽而素净的女孩进来。那人只有十六七岁,身材中等而柔美,面容清减而美丽。
那人进来后,在院子门口走了几步,呆呆的看了一会说道:“都没有人侍弄了,长春寺的菊花果然还在初秋开。”走了两步停下来又说:“可惜,开得早,败的也早,中秋就开始谢了。”然后就低下头开始掉眼泪。
侍女们无声的拥着女孩回去了。回到马车上,那女孩说:“众位侍卫辛苦了,小红,你去,每人都有赏。”
院子里个人就报自己的名号。那个认识赵尹的士兵见赵尹没作声,就替他报:“司中右中郎将赵尹,谢贵人赏赐。”那人得意洋洋的看着赵尹,像是邀功,赵尹白了他一眼,怪他多事。
“哦,司中赵大人也在这里。小红,请他过来相见。”那个女孩语气里面有稍许兴奋。
虽然是相见,那个女孩并没出马车,隔着车帘子,赵尹眼睛看不到里面,但是耳朵看得到她正仔细打量着自己。
赵尹内力日益精进,耳朵不发声,根据空气的气流也已经可以看得20米内的粗略了。
马车里沉默了一阵后,另一个一个年轻清脆声音说道:“贵人说了,赵卿家前日在宫中传出篇《二京赋》,和一首古诗一首歌令,都是震动古今的好文章。今天也得留一首,否则不让你走。”
赵尹面露尴尬。在宫中的文章昨晚刚作而已,没想到从外地回来的人没进京城就知道了,这信息传输的效率未免太高了。
“赵卿家可有为难吗?“年轻清脆声音说道。
“没有为难。我见贵人感伤,不由得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曾路遇一个打猎的说:‘我今早捕到一只雁,把它打死了。另一只逃出罗网,竟悲鸣不肯去,后来撞到地上自杀了。’我听后很感动,便买了这两只死雁,把它们葬在汾水岸边,堆起石头作标志,并为之作了一篇歌韵文。”
赵尹装模作样的将元曲大家元好问的《迈陂塘·雁丘词》颂了出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喑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问世间情是何物,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那女孩轻轻嘀咕,神情寂寥。
赵尹见到后赶紧说道:“臣下该死,歌韵文老是悲愁,我改作一首。”
于是赵尹将元曲大家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抄了过来: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东都,意踌躇。
伤心秦周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赵卿家英雄少年,伤心的都是天下百姓事,从来不用为自己的事情扰心吧?”那女孩声音很轻,赵尹几乎听不清了。
“臣下烦恼的时候就去练武,练的累了就心平气和了,臣下是个粗鲁的武夫。”赵尹说道。没想到那女孩听到后乐了。
“赵卿家如此文采,一定要参加新迁王府的文会,如果参加必能夺得头彩。“
“我来京城除了落实许给东郡义民的官盐生意,就是为自己求个五均六埂幕噬套矢瘛N恼轮皇峭嫠#幕嵬凡什皇俏易非蟮摹!
那女孩顿了一下说道:“赵卿家要是夺得头彩,这两条我定帮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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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事情结束后,赵尹有找到了那几个侍卫和那个醉汉。醉汉已经清醒了,被换上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见到赵尹等人后,竟然说自己是延晋令公。
“不要说什么延晋令公了,前朝的爵位不值钱的。我大新朝仁义,不针对前朝人而已。“赵尹给他吃了一颗圣阿司匹林后说道。
“不是前朝,我是新朝刚刚册封的延晋令公。“那个酒鬼说道。
新朝一改西汉的爵位,将20级别爵位,复古改为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赵尹自己因为东郡的平叛,太子跟他讲会授予他子爵爵位,子爵再往上的伯爵,就有实封的土地了。
“你是刚册封的延晋令公?”
“是的。“
“府上在哪里?“
“我没有自己的家,现在寄居在射声校尉黄大人府上。平时帮他打理马厩为生。“那酒鬼颓废的说道。
“什么?你是延晋令公,却没有府邸,帮人家养马为生?“
“不是养马,是打理马厩,“那人艰难的说道,”是扫厕所。“
赵尹和几个士兵带着酒鬼送到了他寄居的马厩,证实了他所说的,最后只能留下一些钱离开。原来王莽上台后,将以前夏商周和战国各朝各国的遗老子孙,各自选了一些分为贵族,让他们延续祭祀的礼节,但是每个人只给几千钱的薪水。这些人原本很多都是底层百姓,虽然有了公爵侯爵,但是还要和以前一样靠给别人打工为生。
“原来公爵侯爵这么不值钱。即使这么不值钱,也只封我一个子爵!“赵尹愤愤不平。原本得知自己会被封为子爵,外表丝毫不显漏,心里却一直很得意,现在看来这几乎就是羞辱。无怪乎王莽根本不接见自己,原来根本没拿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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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已经到深夜。刘襄岚已经躺下,但是还没睡。赵尹刚要在她榻上躺下,就被她赶了起来。刘襄岚说丁复在公孙倩屋里。
丁复和公孙倩母女聊的正起劲,见赵尹进来,问了一下时间才知道很晚了。
“没想到一下子都到深夜了。“丁复递出一个毛料围巾说道:”这是羌羚羊毛围巾,是从羌地过来的,非常金贵的。你们回去时候带给刘岐。虽然分隔两地,我还是想着他呢。“
赵尹接过后摸了摸,确实很轻很柔软蓬松。
丁复兴致很高,又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你说好笑不好笑。梦到我是一个乡下农妇,给自己丈夫和一个路过的生人各自做了一碗面条,在生人的面上面放了一个煎鸡蛋。丈夫看到自己面上面没有鸡蛋,就很生气。不过他闷声吃了两口后,就发现我在他面下面压了两个煎鸡蛋蛋。你看我还是疼他的吗,给他放了两个鸡蛋。“
赵尹看了丁复一眼,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觉察她偷*情了,不过又不怎么像,丁复是无心无肺的傻高兴。这要只能这样认为:多半是她潜意识中为自己偷*情辨别。
赵尹正为自己的爵位生着气,就没好气的说道:“生人自有他的老婆为他煎鸡蛋,你给生人煎鸡蛋干什么?你丈夫同意吗?你这是偷你丈夫的鸡蛋,慰藉别人,你知道吗?要是我,哼,凡是偷我鸡蛋的,都得死。本来我以为只在乎自己的女人和权利,现在发现,我也容不得别人动我的鸡蛋。“
丁复立马面色死灰的看着赵尹。
“我妈是说一个鸡蛋笑话,一个笑话呢,你喊什么?“公孙倩拽了一下赵尹说道。
“这是一个鸡蛋的事吗?这是一个鸡蛋的事吗?今天我刚知道,朝廷要给我的子爵爵位,根本不值钱,简直就是个笑话。不是我的,我根本不会要;可是我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我还被人当成笑话。“赵尹大声的说道。
院子里面的刀候和付磊等很多人人都听到了赵尹的话。
丁复走后,公孙倩因为生气一脸酒红,倒显得有些另类的娇媚。赵尹对公孙倩一点兴致都没有,只是捏着她下巴说道:“倩儿,你以后哪天要是不喜欢我了,就明明白白跟我讲,我会放你离开的,不要拿我当缩头乌龟欺负好吗?“
“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你每次捣的而我里面很痛,你轻点就好了。不过我和你在一起已经很满足的。以前只知道和小姐姐公孙瑶吵架有趣,现在我已经做了你夫人,公孙瑶没有人吵架不知道会不会寂寞了。“公孙倩答非所问。赵尹见她天真烂漫的样子也不想和她明说,不过拿了个垫子坐在院子里练功练了一夜。
丁复抛下前门的马车和侍从,从后门越墙而走。她精神恍惚,腿脚酸软。
“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他知道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我做的这么隐秘,他刚来京城能知道什么。我赶紧回去,这会那人应该回来了,我和他合计合计。”想到那人,丁复心里急切了起来,脸也红了,气也粗了,腹部也热了,大腿间也发麻了,酸软的腿脚也有力了,不自觉的就快了很多。可是到了家里,先那人并没有回来,不禁很是失落。因为内火难平,躺不下来,也拿了一个蒲团垫子,坐到院子里面练了一夜的功。
00102 定安公太后
公孙红的肋间挨了一刀。落水后;公孙红立即醒了过来;用胳膊拔出了刀;然后割破双手双腿和全身的绳子,然后尽力捂住伤口将自己的口鼻浮在水面上,顺着河水下流。一个河口夜间打渔的老汉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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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太子正和王莽顶牛。
“东郡王田制施行的如此彻底,这是广大义民的功劳,他们献出自己的土地,是有付出的。我许他们专营盐业,正合朝廷五均的法令。父皇要是不允了他们,要我如何直面天下人?”
哐当一声,王莽手里的酒具被扫到地上,门外远远的太监和侍卫心里一惊,但是没人敢出声。
“王田制是要富有天地的人自觉的给穷人土地,哪里会许他们专营盐业。这样盐铁酒国营还怎么搞?你这不是抗旨吗?“
“反对的人不是被我灭了吗?抗旨,我可是一个太子。“
“要不是你灭了一些,我还会给你请功吗?别的郡只一两户专营,你东郡搞了两三千户,这叫专营吗?你看看,多少人参你盐政。“王莽走到另一个桌子旁,将桌子上的竹简和锦帛扫落到地上。
王临跪着捡起来看,虽然每个的语气都很委婉,但是确实都是反对自己的,而且不凡朝廷里面的大员。王临沉思片刻,汗涔涔的说道:“反对者该死。朝廷的威信比真正的盐政更重要,这么多人呛声,难道我父子失去掌控了吗?请父皇定夺。“
“不是朝廷的威信,是你太子的威信吧,你何曾看重朝廷的威信?”看着跪在地上王临的目光,王莽甩出一捆竹简,将王临打趴在地。“我会定夺,也会给你面子。东郡每县一家专营,不能再多了。”
“谢父皇。”临走时候,王临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王莽看。
“父皇,此《玉言录》已经收集了父皇五百言,还在收集中。在司中每个人一本,虽然是最金贵的纸制成的,但是父皇的玉言要比黄金更金贵,当然要记录在同样金贵的纸上。如今司中每个人都已经背熟。大家都说一天没被玉言饭都吃不下;背了玉言,精神百倍,工作更有干劲了。请父皇到司中视察。如若可行,建议全国推广。我朝新立,统一人心最关键了。”
“哦,放这里我等会看看吧。”王莽心不在焉的说道。
等王临走后,王莽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掌大的小册子,看到记录的果然都是自己话。“毕竟还是我的皇太子啊,做事还是比其他人贴心。”王莽满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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