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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三国-天下争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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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艹曰:“袁家二子皆乃草包!彼若从大路上来,我军无处伏兵,自当避开!若从西山小路而来,一战可擒也。吾料袁尚必举火为号,令城中接应。吾可分兵击之。”于是分拨已定。却说袁尚出滏水界口,东至阳平,屯军阳平亭,离冀州十七里,一边靠着滏水。袁尚令军士堆积柴薪干草,至夜焚烧为号;遣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直至城下。大叫:“开门!”审配认得是李孚声音,放入城中,说:“主公已陈兵在阳平亭,等候接应,若城中兵出,亦举火为号。”
审配教城中堆草放火,以通音信。李孚曰:“城中无粮,可发老弱残兵并妇人出降;彼必不为备,我即以兵继百姓之后出攻之。”审配从其论。
次日,城上竖起白旗,上写“冀州百姓投降。”曹艹大笑道曰:“此是城中无粮,教老弱百姓出降,后必有兵出也。区区小计,安可欺孤?”教张辽、徐晃各引三千军来,伏于两边。曹艹自乘马、张麾盖至城下,果见城门开处,百姓扶老携幼,手持白旗而出。百姓才出尽,城中兵突出。曹艹教将红旗一招,张辽、徐晃两路兵齐出乱杀,城中兵只得复回。曹艹亲自飞马赶来,到吊桥边,城中弩箭如雨,射中曹艹头盔,险透其顶。众将急救回阵。曹艹更衣换马,引众将来攻袁尚寨,袁尚亲自出战迎敌。
时各路军马一齐杀至,两军混战,袁尚大败。乃引败兵退往西山下寨,令人催取马延、张顗军来。不知曹操已使吕旷、吕翔去招安二将。二将随二吕来降,曹艹亦封为列侯。即日进兵攻打西山,先使二吕、马延、张顗截断袁尚粮道。袁尚情知西山守不住,趁夜败走滥口。不料营寨尚未立起,四下火光并起,伏兵齐出,而袁尚军卒人不及甲,马不及鞍。怎可抵挡?
袁尚军大溃,退走五十里,势穷力极,只得遣豫州刺史阴夔至曹艹营请降。曹艹佯许之,却连夜使张辽、徐晃去劫寨。袁尚尽弃印绶、节钺、衣甲、辎重,望中山而逃。曹艹回军攻冀州。许攸献计曰:“现在漳水又有水了……”
曹艹听从其计,决水淹城!审配欲出城,却苦于手中之兵不足,不过五日城内之粮半数无法食用,城内无粮,审配命人将粮食征集,统一发放!
这样怎能让城中的大户们同意? 于是邯郸城内的几家大户纠结家中护兵五千之众准备接应曹艹入内,却被审配发现!旋即审配以袁绍之名处死了城中的六家大户!仅一日,菜市场被杀者就有一千三百人!其余护兵要么被杀,要么被投入狱中!而在城中无粮的情况下,这些人往往是最第一批被饿死的!
曹艹攻城二十日,却还是没有半点进展,辛毗在城外,用枪挑袁尚印绶衣服,招安城内之人。审配大怒,将辛毗家屋老小八十余口,就于城上斩之,将头掷下。辛毗号哭不已。审配之侄审荣,以前与辛毗相厚,见辛毗家属被害,心中怀忿,乃密写献门之书,拴于箭上,射下城来。军士拾献辛毗,辛毗将书献操。曹艹先下令,与军士约法三章:如入冀州,休得杀害袁氏一门老小;军民降者免死。
次日天明,审荣大开西门,放曹兵入。辛毗跃马先入,军将随后,杀入冀州。审配在东南城楼上,见曹艹军已入城中,引数骑下城死战,正迎徐晃交马。审配怎是对手?不过数合,徐晃生擒审配,绑出城来。
路逢辛毗,辛毗咬牙切齿,用马鞭抽打审配头大骂道:“贼杀才!今日死矣!”审配面不改色,大骂:“辛毗贼徒!引曹操破我冀州,我恨不杀汝也!”徐晃赶紧命麾下劝住辛毗,以免审配被他打死。之后亲自押解审配见操。
曹艹曰:“正南可知城下是谁接应孤入城的吗?”审配曰:“不知。”曹艹曰:“此汝侄审荣所献也。”审配怒曰:“小儿不行,乃至于此!”
曹艹曰:“昨孤至城下,为何城中弩箭如此之多?”审配大笑曰:“某恨少!某恨少也!”曹艹敬其忠诚,乃起爱才之心。:“卿忠于袁氏,不容不如此。兼之袁氏败亡已成定局,何不今日降与孤?”
审配大叫道:“不降!不降”辛毗哭拜于地曰:“家属八十余口,尽遭此贼杀害。愿丞相戮之,以雪此恨!”审配大笑三声曰:“吾生为袁氏臣,死为袁氏鬼,不似汝辈谗谄阿谀之贼!可速斩我!”曹艹无奈,只得命人教牵出。临受刑,审配向行刑者喝道:“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乃向北跪,引颈就刃。审配既死,曹艹怜其忠义,命葬于城北。
众将请曹艹入城。曹艹方欲起行,却见刀斧手拥一人至,曹艹视了眼那人,竟是熟人!乃陈琳也。曹艹谓之曰:“汝前为本初作檄,但罪状孤可也;何乃辱及祖父耶?”陈琳答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左右劝操杀之;曹艹怜其才,乃赦之,命为从事。
此时曹昂已死,曹丕便是长子,此次出征,曹丕随军而来……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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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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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曹艹是个老色鬼,曹丕深得其传——是个彻头彻尾的老色鬼!中山国的甄氏一族富甲天下,曹丕早有耳闻,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甄家的五个女儿貌似都是艳绝天下之流!而五女之中,姿色又以甄宓为首!是故甄宓被袁绍许与不准备参与争权的二子袁熙为小妾(就算甄家富甲天下,但是却也难以掩盖现在的甄家无人为重臣的尴尬局面,商人为贱民,是故甄家的家财无法为其增添多少威望。家中之女能入为妾室,实属正常!)而此时甄宓就在城中袁府内!
曹丕兴冲冲的冲进袁府,啥事不做,二话不说,第一任务就是找人!女人哪里找?内府是首选!
曹丕仗剑而行!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内府,却看见一群女人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本就着急找到甄宓这个小美女的曹丕心下烦躁,就欲拔剑杀之!却忽然心中一动——因为有两个女人是被围到中间。这说明什么?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和其余的不一样!
曹丕心中惊喜,旋即拨开二女遮住脸颊的头发,发现其中一人年约三十五六,也算是风韵犹存之流,另一个……
“此美只应天上有!”曹丕心中只剩下这一句话!明显是为了掩饰面目的乱发散散的披在肩上,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惊恐的神色,却让人忍不住的生出怜惜的感觉!脸上虽然摸了炭灰来遮盖,但是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美女怎么也挡不住狼的眼睛!至少此时的曹丕眼中已经泛出了攫取的红光!
“汝何人也?”曹丕收剑还鞘,然后问道。
那三十余岁的妇人告曰:“妾乃袁将军之妻刘氏也。”
曹丕曰:“此女何人?”
刘氏曰:“此次妾身之子袁熙之妻甄氏也。因熙出镇幽州,甄氏不肯远行,故留于此。”曹丕大喜!目标终于还是被自己找到!强忍住自己心中想要爆发的某些念头,曹丕大手一挥,说道:“吾乃曹丞相之子也。愿保汝家。汝勿忧虑。”旋即按剑坐于堂上。同时还时不时的偷偷看看甄宓,期望着她能看看自己帅气的英姿!男人的通病——在美女面前爱现!
却说曹操统领众将入冀州城,将入城门,许攸纵马近前,以鞭指城门而呼曹艹曰:“阿瞒,汝不得我,安得入此门?”曹艹大笑,并不在意。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曹孟德!众将闻言,俱怀不平。曹艹行至袁绍府门下,见已有士卒在此,遂问道:“谁曾入此门来?”
守将对曰:“世子在内。”曹艹唤出责之。刘氏出拜曰:“非世子不能保全妾家,愿就甄氏为世子执箕帚。”曹艹教唤出甄氏拜于前,仔细视之曰:“真吾儿妇也?”当然心中的愤懑却是不言而喻!当时曹艹是一个人妻控,但更是一个父亲!尤其是在曹昂身死后,曹艹对待其余诸子的态度明显变得温和了许多!既然自家儿子已经看上了此女,饶是其有天仙姿色,曹艹也只能作罢!
曹艹既已平定冀州,旋即到袁绍的墓前祭拜,这个和自己斗了一辈子的朋友,在他的坟墓之前,曹艹自是感慨万千,命陈琳写了一篇悼文,然后曹艹亲自在坟前祭悼!又想起昔日与袁绍在洛阳附近所做的各种荒唐事情,然今日却已经阴阳两隔,不禁落下泪水。命人好生照料袁绍家眷后,曹艹遂下令免冀州三年赋税,同时上书奏请为冀州牧。
一日,夏侯惇走马入东门,正迎许攸,许攸喝的醉呼呼的,见到夏侯惇前来,遂大呼道:“独眼儿!汝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乎?”
夏侯惇被射一眼,本就对此懊恼不已,此时听闻许攸以此笑话自己,怎能不怒?“吾等千主万死,身冒血战,夺得城池,汝安敢夸口!”
喝醉的人脑袋不清醒,许攸也没有注意到夏侯惇眼中的杀意,竟自顾说道:“汝等皆匹夫耳,何足道哉!若无某之谋划,何至于此?”
夏侯惇大怒,拔剑斩杀许攸!之后提头来见曹艹,说“许攸如此无礼,某杀之矣。”曹艹曰:“子远与吾旧交,故相戏耳,何故杀之!”但是心中却还是放下心来——身为人主,必要的威信还是需要的!但是许攸仗着与自己相识许久,竟数次直呼自己的小名,端的是可恶至极!
但是曹艹何许人也?世之奸雄!假意的责备了几句,就命夏侯惇厚葬许攸。同时令人遍访冀州贤士。冀民曰:“骑都尉崔琐,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数曾献计于袁绍,绍不从,因此托疾在家。”
曹艹即召崔琰为本州别驾从事,因谓曰:“昨按本州户籍,共计三十万众,可谓大州。”崔琰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相争,冀民暴骨原野,司空不急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先计校户籍,岂本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曹艹闻言,顿时动容!待为上宾。
曹艹已定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时袁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袁尚无心战斗,径奔幽州投袁熙。袁谭尽降其众,欲复图冀州。曹艹使人召之,袁谭不至。曹艹大怒,书信一封断绝本就没打算成的婚约,同时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
袁谭闻操自统军来,遣人求救于白波黄巾与马腾韩遂。然三者则惧怕曹艹,不敢与之为敌,是故均书信一封,说自己最近抱恙,亦或者大姨夫来了之类的,虽然说法不一样,但是意思却只有一个——对不起,要兵?没有!
袁谭自知抵挡不住,遂逃往南皮。
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艹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曹艹现在算是意气风发,见百姓竟敢忤逆自己的意愿,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曹艹叹曰:“若不杀汝等,则吾号令不行;若杀汝等,吾又不忍:汝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百姓皆垂泪而去。
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曹艹出马以鞭指谭而骂曰:“吾厚待汝,汝何生异心?”袁谭大笑道曰:“汝犯吾境界,夺吾城池,赖吾妻子,反说我有异心耶!”
曹艹大怒!竟然敢比我还厚脸皮?遂使徐晃出马。袁谭使彭安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徐晃斩彭安于马下。袁谭军败走,退入南皮。曹艹遣军四面围住。
袁谭着慌,使辛评见曹艹约降。曹艹大笑曰:“袁谭小子,反覆无常,吾难准信。汝弟辛毗,吾已重用,汝亦留此可也。”辛评曰:“丞相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岂可背之!”曹艹知其不可留,叹息几下,乃遣回。辛评回见谭,言曹艹不准投降。袁谭呵斥道:“汝弟现事曹操,汝怀二心耶?”辛评见自己全心全意辅佐,却得到今日待遇,闻言,气满填胸,昏绝于地。
袁谭令扶出,岂料辛评一口气没提上来,须臾而死。袁谭亦悔之。郭图谓袁谭曰:“来日尽驱百姓当先,以军继其后,与曹操决一死战。”袁谭从其言。
当夜袁谭尽驱南皮百姓,皆执刀枪听令。已充作军卒!
次日平明,大开四门,袁谭军在后,驱百姓在前,喊声四起,一齐拥出,直抵曹寨。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遍地。曹艹见未获全胜,遂弃马上山,亲自击鼓。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袁谭军大败。百姓被杀者无数。曹洪奋威突阵,正迎袁谭,举刀乱砍,谭竟被曹洪杀于阵中,郭图见阵大乱,急驰入城中。乐进望见,拈弓搭箭,射下城壕,人马俱陷。
曹艹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忽有一彪军来到,乃袁熙部将焦触、张南也。曹艹亲自引军迎之。本就对袁氏一族失望透顶的二人略一思量,旋即下马拜降!
曹艹封为列侯。之后又有昔日黑山贼张燕,引军十万来降,曹艹封为平北将军。下令将袁谭首级号令,敢有哭者斩。头挂北门外。
但是不管什么样的主公,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愚忠或者对其感恩戴德之辈!这不,袁谭尸身挂了两天,一人布冠衰衣,哭于头下。
左右拿来见曹艹。曹艹问其何许人也,乃青州别驾王修也,因谏袁谭被逐,今知袁谭死,故来哭之。曹艹很是诧异,乃问:“汝知吾令否?”
王修曰:“知之。”
曹艹曰:“汝不怕死耶?”
王修曰:“我生受其辟命,亡而不哭,非义也。畏死忘义,何以立世乎!若得收葬袁谭尸,受戮无恨。”
曹艹喟然叹曰:“河北义士,何其如此之多也!可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吾安敢正眼觑此地哉!”遂命收葬袁谭尸身,敬王修为上宾!以为司金中郎将。
但是只是忠义还是不足以担当重任,曹艹怀着试探的意思乃问王修:“今袁尚已投袁熙, 孤有心取之,不知先生有何策教我?”
王修不答。曹艹无奈说道:“忠臣也。”旋即扭头问郭嘉。
郭嘉曰:“可使袁氏降将焦触、张南等自攻之。”
曹艹知道郭嘉意思——第一:用降将攻打,可以降低对方的士气;第二:可以削弱降将的实力;第三:断了降将的反叛念头!
曹艹用其言,遂差焦触、张南、吕旷、吕翔、马延、张顗,各引本部兵,分三路进攻幽州;一面使李典、乐进会合张燕,打并州,攻高干。且说袁尚、袁熙知曹兵将至,料难迎敌,乃弃城引兵,星夜奔辽西投乌桓去了。幽州刺史乌桓触,聚幽州众官,歃血为盟,共议背袁向曹之事。乌桓触先言曰:“吾知曹司空当世英雄,今往投降,有不遵令者斩。”依次歃血,循至别驾韩珩。韩珩乃掷剑于地,大呼曰:“吾受袁公父子厚恩,今主败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于义缺矣!若北面而降曹,吾不为也!”
众皆失色。乌桓触曰:“夫兴大事,当立大义。事之济否,不待一人。韩珩既有志如此,听其自便。”推珩而出。乌桓触乃出城迎接三路军马,径来降曹艹。曹艹大喜,加为镇北将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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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汉中张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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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探马来报:“乐进、李典、张燕攻打并州,高干守住壶关口,不能下。”曹艹自勒兵前往。三将接着,说于拒关难击。曹艹集众将共议破干之计。荀攸曰:“若破干,须用诈降计方可。”曹艹然之。唤降将吕旷、吕翔,附耳低言如此如此。吕旷等引军数十,直抵关下,叫曰:“吾等原系袁氏旧将,不得已而降曹。曹艹为人诡谲,薄待吾等;吾今还扶旧主。可疾开关相纳。”
高干未信,只教二将自上关说话。二将卸甲弃马而入,谓高干曰:“曹军新到,可乘其军心未定,今夜劫寨。某等愿当先。”于喜,从其言,是夜教二吕当先,引万余军前去。将至曹寨,背后喊声大震,伏兵四起。高干知是中计,急回壶关城,乐进、李典已夺了关。高于夺路走脱,往投单于。
曹艹领兵拒住关口,使人追袭高干。高干到单于界,正迎北番左贤王。高干下马拜伏于地,言曹艹吞并疆土,今欲犯王子地面,万乞救援,同力克复,以保北方。左贤王曰:“吾与曹艹无仇,岂有侵我土地?汝欲使我结怨于曹氏耶!”叱退高干。高干寻思无路,只得去投马腾。却不料行军第二日,被都尉王琰所杀,将头解送曹操。曹艹封琰为列侯。
并州既定,曹艹商议西击乌桓。曹洪等曰:“袁熙、袁尚兵败将亡,势穷力尽,远投沙漠;我今引兵西击,倘孙策乘虚袭许都,我救应不及,为祸不浅矣:请回师勿进为上。”
郭嘉曰:“诸公所言错矣。主公虽威震天下,沙漠之人恃其边远,必不设备;乘其无备,卒然击之,必可破也。且袁绍与乌桓有恩,而袁尚与袁熙兄弟犹存,不可不除。孙策当下也是兵疲粮缺,不会来犯,公无忧也。”
曹艹曰:“奉孝之言极是。”遂率大小三军,车数千辆,望前进发。但见黄沙漠漠,狂风四起;道路崎岖,人马难行。操有回军之心,问于郭嘉。郭嘉此时不伏水土,卧病车上。
曹艹泣曰:“因我欲平沙漠,使公远涉艰辛,以至染病,吾心何安!”
郭嘉曰:“某感丞相大恩,虽死不能报万一。”
曹艹曰:“吾见北地崎岖,意欲回军,若何?”
郭嘉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而难以趋利,不如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备。但须得识径路者为引导耳。”
遂留郭嘉于易州养病,求向导官以引路。人荐袁绍旧将田畴深知此境,曹艹召而问之。畴曰:“此道秋夏间有水,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楫,最难行动。不如回军,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前近柳城,掩其不备:蹋顿可一战而擒也。”操从其言,封田畴为靖北将军,作向导官,为前驱;张辽为次;操自押后:倍道轻骑而进。
田畴引张辽前至白狼山,正遇袁熙、袁尚会合蹋顿等数万骑前来。张辽飞报曹艹。曹艹自勒马登高望之,见蹋顿兵无队伍,参差不整。曹艹谓张辽曰:“敌兵不整,便可击之。”乃以麾授张辽。张辽引曹纯、于禁、徐晃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蹋顿大乱。张辽拍马斩蹋顿于马下,余众皆降。袁熙、袁尚引数千骑投辽东去了。
曹艹收军入柳城,封田畴为柳亭侯,以守柳城。田畴涕泣曰:“某负义逃窜之人耳,蒙厚恩全活,为幸多矣;岂可卖卢龙之寨以邀赏禄哉!死不敢受侯爵。”
曹艹为之义气所感,乃拜畴为议郎。曹艹抚慰单于人等,收得骏马万匹,即日回兵。时天气寒且旱,二百里无水,军又乏粮,杀马为食,凿地三四十丈,方得水。曹艹回至易州,重赏先曾谏者;因谓众将曰:“孤前者乘危远征,侥幸成功。虽得胜,天所佑也,不可以为法。诸君之谏,乃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
曹艹到易州时,郭嘉已死数日,停柩在公廨。曹艹往祭之,大哭曰:“奉孝死,乃天丧吾也!”回顾众官曰:“诸君年齿,皆孤等辈,惟奉孝最少,吾欲托以后事。不期中年夭折,使吾心肠崩裂矣!”
郭嘉的左右,将郭嘉临死所封之书呈上曰:“郭公临亡,亲笔书此,嘱曰:丞相若从书中所言,辽东事定矣。”
曹艹拆书视之,点头嗟叹。诸人皆不知其意。次日,夏侯惇引众人禀曰:“辽东太守公孙康,久不宾服。今袁熙、袁尚又往投之,必为后患。不如乘其未动,速往征之,辽东可得也。”
曹艹笑曰:“不烦诸公虎威。数日之后,公孙康自送二袁之首至矣。”诸将皆不肯信。却说袁熙、袁尚引数千骑奔辽东。辽东太守公孙康,本襄平人,武威将军公孙度之子也。当日知袁熙、袁尚来投,遂聚本部属官商议此事。公孙恭曰:“袁绍在日,常有吞辽东之心;今袁熙,袁尚兵败将亡,无处依栖,来此相投,是鸠夺鹊巢之意也。若容纳之,后必相图。不如赚入城中杀之,献头与曹公,曹公必重待我。”
公孙康曰:“只怕曹艹引兵下辽东,又不如纳二袁使为我助。”
公孙恭曰:“可使人探听。如曹兵来攻,则留二袁;如其不动,则杀二袁,送与曹公。”公孙康觉得此计不错,使人去探消息。却说袁熙、袁尚至辽东,二人密议曰:“辽东军兵数万,足可与曹操争衡。今暂投之,后当杀公孙康而夺其地,养成气力而抗中原,可复河北也。”商议已定,乃入见公孙康。公孙康留于馆驿,只推有病,不即相见。不一日,细作回报:“曹公兵屯易州,并无下辽东之意。”公孙康大喜,乃先伏刀斧手于壁衣中,使二袁入。相见礼毕,命坐。时天气严寒,袁尚见床榻上无茵褥,于是对公孙康曰:“榻上甚冷,求加席。”
公孙康瞋目言曰:“汝二人之头,将行万里!何席之有!“袁尚大惊。公孙康叱曰:“左右何不下手!”刀斧手拥出,就坐席上砍下二人之头,用木匣盛贮,使人送到易州,来见曹艹。时曹艹在易州,按兵不动。夏侯惇、张辽入禀曰:“如不下辽东,可回许都。恐孙策生心。”曹艹曰:“待二袁首级至,即便回兵。”
众皆暗笑。忽报辽东公孙康遣人送袁熙、袁尚首级至,众皆大惊。使者呈上书信。曹艹大笑曰:“不出奉孝之料!”重赏来使,封公孙康为襄平侯、左将军。
众官问曰:“何为不出奉孝之所料?”曹艹遂出郭嘉书以示之。书略曰:“今闻袁熙、袁尚往投辽东,明公切不可加兵。公孙康久畏袁氏吞并,二袁往投必疑。若以兵击之,必并力迎敌,急不可下;若缓之,公孙康、袁氏必自相图,其势然也。”
众皆踊跃称善。曹艹引众官复设祭于郭嘉灵前。亡年三十八岁,从征十有一年,多立奇勋。
曹艹领兵还冀州,使人先扶郭嘉灵柩于许都安葬。
程昱等请曰:“北方既定,今还许都,可以早日商谈攻下江南之策。”
曹艹笑曰:“吾有此志久矣。诸君所言,正合吾意。”是夜宿于冀州城东角楼上,凭栏仰观天文。时荀攸在侧,曹艹指曰:“南方旺气灿然,恐未可图也。”荀攸曰:“以丞相天威,何所不服!”
曹艹大笑不语。却忽然发现某处有一处发出金光,曹艹遂命人发掘,得到一盏铜雀!
昔舜母梦玉雀入怀而生舜。今日曹艹得铜雀,此乃大吉之兆!古代人大都相当的迷信,曹艹不是太迷信——只是对自己有利的密信预兆他才信……
鉴于北方已定,南面尤安,曹艹决定大兴土木,建造铜雀台!
恰如三国演义所说——乃即日破土断木,烧瓦磨砖,筑铜雀台于漳河之上。约计一年而工毕。少子曹植进曰:“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高者,名为铜雀;左边一座,名为玉龙;右边一座,名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曰:“吾儿所言甚善。他日台成,足可娱吾者矣!”
而这些事情发生之时,江东的准备也基本上完成了,待到此消息传到江东之时,张战诡异的笑了笑——铜雀春深锁二乔吗?老东西你还行不?
时间回溯到刘备西逃之时,庞统在刘备西进益州之时,派出一名使者到汉中,还有两名使者,其去处以后以后会知晓。
“系师大名,我主皇叔刘玄德早有耳闻,近闻得益州刘璋杀害系师高堂,我主闻之,甚耻之也!刘璋恬为汉室宗亲,竟行如此龌龊之为,有愧于汉室宗亲之名,今我主欲提兵五万,与系师报仇,同时除掉汉室宗亲中的败类!愿系师可以并立南下,我主愿以蚕陵,枔橦,阆中,鱼复以北为界,公分益州!”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如今这个天下纷争的年代,没有人会无偿的帮助你出兵攻打别人,所以说了许多的废话,只有最后几句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系师以为我家祭酒之言如何?”简雍抱拳立于台下。
“恩!”张鲁很是满意,尤其是刘备为自己的遭遇喊冤的事情!张鲁是什么?其实只是一个传教的,再详细点——道士而已!在汉中实行政教合一的政策,同时还广立义舍。这么浪费精力与钱财的行为是干嘛?一确实是张鲁有救济万民的意愿;第二则是最重要的——捞取名声!
汉中之民为何现在那么的亲近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给他们洗脑了?胡扯?没有足够的利益,谁搭理你?
“刘皇叔客气了!”既然对方如此的给自己面子,兼之自己确实也很是希望得到更大的地方来实施自己的政见,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的五斗米教教义被更多的人接受!“既是如此,本系师应下来了!”
“主公,不可!”忽然台下一人站出!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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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汉中姓刘
台下劝谏者是谁?乃是张鲁麾下第一谋士——阎圃!
阎圃,巴西人。张鲁割据巴、汉,就以阎圃为功曹。一日,有农民从地里得到一个玉印,张鲁的手下就想他当汉宁王。阎圃劝谏他:“汉川地区的人民,超过十万户,财产富足,土地肥沃,四面崇山峻岭,十分险固;上可辅助天子,就是齐桓公,晋文公,其次仿效窦融,也能大富大贵。现在承制任命官属,已经足够了,没必要称王。希望您暂且不要称王。先不要惹祸。”张鲁听后,就没有称王。
由此事可知阎圃在张鲁心中的位置何其重要!眼下见到阎圃开口劝谏,张鲁马上按捺下心中被承认的喜悦。“子茂,可是有何异议?”
“贵使远道而来,想必辛苦万分,主公何不命人引贵使用膳?”阎圃没有接过张鲁的话头,而是以眼示意张鲁——旁边还有个外人呢!
“哦!本系师的过错!是本系师孟浪了!张卫,速速引着贵使去驿站用膳,要好好照料!切记切记!”张鲁能够守着汉中几十年,而且没有被北面的马腾以及南面的刘璋灭了,自是有一些本事的。
“那外使告退。”简雍自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知道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帮助的,略思虑,简雍便抱拳告退。
“子茂,有何意见,此时可以道来了。”见简雍已经出去,张鲁方开口询问,对于自己麾下的谋士,张鲁给与的是百分百的信任!
“刘备者,枭雄也!彼之言,安可轻信?”阎圃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轻笑道,“彼言与我军分割益州,却未曾说如何分割,只是划分了界限,却未曾言及其余的东西!我汉中所缺者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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