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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超级军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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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识的将话题引向这里,陈峰果然打听到,这个时间,李子墨肯定是满月楼听戏去了,这家伙是个京剧迷,有空没空都喜欢去听两出。
据说,满月楼的当红花旦赛貂蝉跟他关系暧昧,甚至就是他包养着呢。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陈峰离开了茶馆,他决定去满月楼看一看,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
满月楼是承德最大的戏班,他们在承德城内是首屈一指的戏园子,有好几个叫响的头牌,其中尤其以当红花旦赛貂蝉为最有名。
当陈峰来到满月楼门外的时候,他发现满月楼已经进不去了,门口把着几个警察和侦缉队员,驱赶着想要进去的客人们。
原来李子墨包了场,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为的就是安安生生的听戏。
进不去门,自然就没法进一步了解李子墨的情况,陈峰心中有些急躁,他绕着满月楼朝后面走去。
满月楼后是一条小巷,幽长僻静,基本上看不到人来往,而小巷的尽头是一堵高墙,上面有一道小门,正是满月楼的后门。
后门紧闭着,不过这难不住陈峰,他轻松的翻了进去,朝楼内摸去。
一座三层的小楼,整体式砖木结构,飞檐起角,斗拱雕梁,建造的十分古色古香,这时候从里面传来了吹吹打打的乐器声,似乎正在唱着戏。
从角门溜进楼内,迎面是一条走廊,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看样子都在戏台那边应酬着李子墨,这样反倒方便了陈峰,让他很轻松的上了二楼的包间中。
一楼是一座大厅,最北面就是戏台,南面则分布着一排排的桌椅,这是人们听戏的地方,二楼则是一圈栏杆,也布置了一层层的桌椅。
李子墨已经把人都赶了出去,因此除了一楼靠近戏台的地方坐着李子墨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陈峰伏在二楼的栏杆旁,偷眼观察着李子墨,见他听的津津有味,手掌不时的随着节奏打着拍子,摇头晃脑好不投入。
现在的距离,他如果想要打死这个汉奸,就是抬手一下的事,但他不打算那么做。
这个汉奸跟日本人关系很熟,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对鬼子设置在承德避暑山庄内的司令部进行突袭呢?
陈峰觉得还是蛮有希望的。
当然,前提是自己要将李子墨完全控制住,不能让他机会给自己捣乱添堵。
一直观察了半个多小时,陈峰也没有见李子墨有走的意思,而是精神头更足了,双眼眯缝着满脸是笑容。
戏台上锣鼓家伙点一变,一个满身戎装的花旦走了上来,开始表演。
陈峰注意到,这家伙一看到出场的花旦就两只眼睛直冒光,估计这就是他惦记着的那个什么赛貂蝉。
说实话,这个花旦唱的真不错,身段也好,难怪李子墨会对她那么青睐,每次来都必点她的戏。
“你们在这待着,我去后台走一走。”见女花旦唱完后走去了后台,李子墨坐不住了,他朝周围的手下招呼了一声,自己站起身朝后台走去。
警察和侦缉队员都没敢跟去,只得在戏台前等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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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风尘奇女子(上)
“蝉姐,那个李子墨又来了。”
满月楼后台,有人一见到李子墨那身招牌的雪白西装,马上就跑去告诉了赛貂蝉。
赛貂蝉正坐在化妆镜前卸妆,听来人一说,不仅皱了皱眉,对这个李子墨她是非常厌烦的,这家伙三天两头来自己这里纠缠,实在让人烦心。
李子墨此人贪财好色,打半个月前看过一次赛貂蝉演的霸王别姬之后就惦记了她,无数次前来纠缠,嚷嚷着要娶她回去做第九房姨太太。
赛貂蝉虽然是个戏子,但是她自由就卖艺不卖身,在这一行内靠的是自己本事吃饭,因此清誉很好,但就是被这个李子墨纠缠之后,才传出了不少流言蜚语,说她原来之所以那么假正经,就是在待价而沽,如今遇到了李子墨这承德警察局的局长,自然是急切切贴了上去。
听到那些流言蜚语,赛貂蝉心中奇怪,她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怎么起来,似乎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极有可能是同行嫉妒自己才这么做的。
当然,她实际上并不太在意,清者自清白者自白,自己跟这个李子墨本就没有一点暧昧,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过,这个家伙纠缠不休,让人实在是有点头疼,必须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按照赛貂蝉的脾气,他早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以她自由苦练的基本功,保证能打李子墨个耳膜穿孔外加中度脑震荡,但班主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能得罪这个阎王爷。
日本人虽然占了承德,但他们的主要精力没放在这里,而是贪心不足的惦记着长城以南的辽阔土地,时刻梦想着将那片土地纳入自己的版图。
大量的兵力都被抽调去了长城沿线,如今的承德日本兵力不算太多,而且还都集中在了避暑山庄保护着日军承德司令部,承德城内的治安主要就是由保安军和警察局维持着。
保安军司令唐凯文是李子墨把兄弟,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狼狈为奸,所以警察局自然是一手遮天,捅出大篓子解决不了还有保安军的那两个团给他撑腰,自然是气焰嚣张,一手遮天。
这些,日本人都知道,但是他们睁一个眼闭一个眼,反正也是中国人自己窝里斗,跟他们没一点关系,只要别影响到他们日本人的利益就行了。
不得不说,自从日本人占了承德之后,承德城内的日本洋行、药店和酒馆是越来越多了,至于赌场、大烟馆、窑子什么的也都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不管表面如何,背后里都是日本人撑腰的。
这些地方的增多,对承德最明显的影响就是治安比原来东北军驻扎的时候乱了何止一倍,大白天的就有人在僻静街道上打闷棍,套白狼,抢东西绑票什么的。
“王班主,我去躲躲,要是他来了,你就说我已经走了。”赛貂蝉连脸上的妆都顾不得卸掉了,抓起棉花随便抹了几把,然后抓过自己的外套就匆匆从后门溜了出去。
王班主看着赛貂蝉溜走的背影,不住嘬着牙花子,“这姑奶奶,简直是在玩火啊,万一惹恼了这个阎王爷,我这小小的王家班就完蛋了。”
赛貂蝉前脚刚走,李子墨后脚就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支鲜花,一进门就贼眉鼠眼的在屋子里寻找着。
找了一圈,没见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李子墨的脸色立刻从阳光灿烂转为了阴云密布,他朝迎上来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王班主招招手,喝了声,“王松涛,赛貂蝉呢?”
王班主心中叫苦不迭,但是还得硬着头皮迎了上来,他脸上带笑的朝李子墨一哈腰,“李局长,赛貂蝉身体不舒服,所以回去休息了。”
李子墨听到后露出了释然的神情,他哈哈一笑,拍着王班主的肩膀,“老王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转告赛貂蝉,就说我来过了。”说完话把那支鲜花插在了王班主的后脖领子中,扬长而去。
等李子墨出了门,王松涛这才算是喘过一口气来,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胸口,“我的个天,可吓死我了。”
“班主,你脑袋长花了啊。”有人打趣着王班主。
王班主没好气的骂了句,“滚,都手脚麻利着点,后面还有戏呢。”然后走到旁边的小屋去了。
出了后台,等候的警察和侦缉队员都围了上来,“局长,见到赛貂蝉了?”
李子墨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哼一声,“没有,这个臭娘们,居然跟我玩金蝉脱壳,等我把你弄到手之后,看怎么收拾你。”
“那现在怎么办?”一帮子爪牙看出来自己局长心情不悦,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要不去翠红院找小翠乐呵乐呵。”
“乐呵个屁,老子没兴致,回家!”现在的李子墨满脑子都是赛貂蝉的影子,他没好气的转身就走,朝门外而去。
在门外,停着他的沃尔沃汽车,前后还停着好几辆汽车,那是他的护卫们坐的,这小子有点怕死,每次出门都会带上一大帮手下。
来到车门前,一名在外面等候的手下急忙跑过来,拉开了车门,李子墨一屁股坐进去,喝了声,“走。”
“去几姨太那?”司机问了句,李子墨好几房姨太太,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
李子墨微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赛貂蝉的影子,随意的一挥手,“去六姨太那吧。”
汽车发动起来,驶离了满月楼门前,拐上了另一条街道,朝着城西而去。
“现在看得出来,赛貂蝉就是在躲着我,这个臭娘们竟然敢跟我玩这手,看我怎么对付你。”李子墨可不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爬到了警察局长的位置,赛貂蝉在躲着他还看不出来那真成白痴啦。
心中怒火翻腾,李子墨发觉自己的耐心被磨的所剩无几了,再这么下去,他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警察忽然发觉汽车走的路线貌似有点不对,他们朝司机喝了声,“你怎么开车的,这是去六夫人家的路吗?”
“路没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司机的口中传来,那帽檐低沉遮住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他猛地一大方向盘,汽车一个甩尾,驶上了一条岔道。
后面跟随的护卫车辆没有防备,刚要跟上来,斜刺里正好驶来一辆电车,恰好挡在了岔路口位置,让他们只能停了下来,等电车过去之后,李子墨乘坐的沃尔沃已经不见了踪影。
“车呢,车呢?”汽车停了下来,然后警察和侦缉队员们从上面跳下来,朝四周围寻找着,乱成了一团。
这里是个五岔路口,他们只看到汽车朝岔路上一拐,但是被电车挡住了,没看清是朝哪个路口上拐去的,想跟都跟不上了。
不提那群家伙在路口乱糟糟的寻找着,汽车驶上了一个岔道,朝着城南而去。
两名警察已经觉察出了异常,今天的司机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他们心中暗叫不好,伸手去腰间摸枪。
一只手臂倏然探出,从前伸来,随着噗噗两声轻响,两个警察的眉心都多了一个血洞,大睁着双眼倒在了靠背上。
嫣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溅了坐在中间的李子墨一身一脸,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他的脸都白了,身体不住的筛着糠抖个不停。
李子墨不是什么凶悍人,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玩弄小手段,因此当刺刀见红的场面摆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麻了爪。
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中的手枪并没有收回,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口直指李子墨,“要是我在你的位置,是不会乱动的。”
听到对方冷的能冻死企鹅的声音,李子墨偷偷去摸门把手的动作僵住了,然后咻的缩了回来。
他怕死,他格外怕死,他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他觉得自己好日子才刚开头,不能这么就死了,要不多冤啊。
因此他不敢冒险赌一把对方的反应和枪法,来博取那微乎其微的逃脱机会。
因此,李子墨乖乖坐在车内,左右倒着两名手下的尸体,面色如土的听凭对方把汽车向前开去。
汽车没有出城,而是在一条河边的偏僻树林中停了下来,然后司机将汽车熄了火,转过头来看着李子墨,脸上似笑非笑的,“幸会啊,李大局长。”
李子墨心中忐忑不安,他抬头看了看对方隐藏在帽檐下的半张脸庞,嗫嚅着回道,“我是李子墨,这位好汉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陈峰藏在帽子下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让人不禁怀疑他带着一张人皮面具。
这是他故意的,就是给李子墨制造一点紧张的气氛,好能够尽快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自己把他拐出来,那些警察和侦缉队很快就会发觉,到时候就乱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必须尽快搞定对方。
“李子墨,我找你,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陈峰盯着他,手指一张一合的,那把手枪在他手中忽隐忽现,但是那黑洞洞的枪口就仿佛一只恐怖的独眼,凶悍的盯着李大局长。
“可以不答应吗?”李子墨知道,对方找自己肯定没好事,所以想要拒绝。
“陈峰举起手枪,枪口顶在李子墨的眉心位置,冷冷说,“不行,必须要答应。
李子墨吓坏了,他连连点着头,叠声应道,“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嗯,这才乖吗。”陈峰点点头,然后收回了手枪,“接下来咱们谈谈具体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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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风尘奇女子(下)
在河边,陈峰和李子墨交谈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
等陈峰离开之后,李子墨靠坐在汽车靠背上,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比他身上的雪白西服还要白上三分。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是,陈峰要他帮的忙太大了,甚至是捅破天的大乱子,一旦自己给对方帮了忙,就等着日本人找自己算帐吧。
但如果不帮忙,这个煞星爷爷临走时候可是放下话来了,他会随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如果自己敢骗他,到时候等待自己的是无法预计的后果。
对于陈峰的威胁或者说是警告,李子墨绝对相信,能够无声无息干掉自己的司机不被发觉的人,的确有这么说的资格。
一想到今后身边有这么个恐怖的家伙环伺着,李子墨觉得自己睡觉都睡不踏实,就算是睡着了半夜也会被噩梦吓醒。
坐在车内左思右想了好半天,他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来,而这时候寻找他的警察和侦缉队员终于赶到了。
“局长,你没事吧?”众爪牙们刚一到这里,就看到了死在车内的两个同伴,都吃了一惊,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朝周围警戒着。
李子墨收束一下心神,他不想让人看出来自己的忧虑,于是淡然的摆摆手,“没事了,是一个劫匪想要绑架我,结果两名弟兄拼死保护我,最后都牺牲。”
“那劫匪呢,局长?”人们在周围没发现劫匪,于是追问道。
李子墨说道,“跑了,他胳膊受了伤,仓皇朝着那边逃走了。”说着话一直一侧河岸。
有一部分立刻追了下去,剩下的则搀扶他换了辆车,这辆车和里面的尸体自会有人来处理的。
坐在新车里,李子墨又看了看那两名手下的尸体,他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下来,给这两名兄弟双倍的抚恤金。”
人们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往日见到一个铜板都要穿在自己肋条上的家伙,居然也有大方的时候。
安排好一切后,李子墨就在一群人的保护下返回了警察局。
六姨太那肯定是不能去了,这件事情一闹李子墨哪还有心情想那些事,他回到警察局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对部下说自己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谁来了也不见。
在办公室内一直待了七八个小时,李子墨这才打开门出来了,不过他已经恢复了神采奕奕,跟往常一样充满了自信。
那套染血的西装拿去扔了,身上则是一套黑色的西装,李子墨命人去醉仙楼订桌席,给他送到家里去,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再次前往满月楼。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想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因此心里反而踏实了,所以一路上笑容满面,显得心情不错。
满月楼,王班主心情忐忑的等待在门口,他不知道这次活阎王李老虎到这里来到底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哎呦,王班主,你怎么亲自在这里等着呢?”大老远的,李子墨就笑呵呵的开了口,甭提多客气了。
王班主心中一突突:黄鼠狼朝鸡笑,绝对没好事!
“李局长,您过来我怎么敢不来迎接呢?”不过,他也不敢惹这个家伙,只能满脸陪着笑,说道,“不过,赛貂蝉在家还没回来呢。”
李子墨摆摆手,说,“我不是为了她而来,这次来是打算请你们王家班到我家中去唱个堂会。”
堂会,旧时家里有喜庆事邀请艺人来举行的演出会,一般大都是有钱人和有权势的人喜欢做的事情,往往昭示着主办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李子墨如今是承德警察局的局长,也算是显赫人物了,他办堂会当然规模小不了,请承德城里首屈一指的王家班也说得过去。
但是王班主始终觉得自己心中不踏实,好像这次堂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既然对方发了话,自己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拒绝,最后只得答应了。
见王班主答应了,李子墨自然是十分高兴,他当时就打赏了王家班所有人每人一块大洋,而王班主则是十块大洋。
“这小子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人们朝着李子墨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着。
王班主拿着那十块大洋,愁眉苦脸的回到了里屋,赛貂蝉就躲在这里,见王班主回来了,急忙问。“班主,他走了吗?”
“走是走了,但这小子这次给咱们出了个难题啊。”王班主在柜子旁坐下来,叹息着,“这小子让咱们王家班去他家唱堂会。”
“唱堂会?”
赛貂蝉双眉紧锁起来了,她预感到这次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闹不好是这个混蛋没耐心了,想要把自己诳进他家去动手脚。
听她这么一说,王班主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他忿忿的骂道,“这个畜生,大不了咱不去了。”
“钱都已经拿了,再不去咱可就不占理了,再说咱这次要是驳了他的面子,保不齐这家伙给咱们满月楼背地里使什么阴招呢。”赛貂神情十分凝重,“这次堂会咱们非去不可。”
“但是丫头,我担心你出事啊。”王松涛老班主对收下这帮子人跟亲人一样,特别是赛貂蝉,那简直不亚于他的亲闺女啊,“要不这满月楼咱不待了,收拾东西离开承德去别的地方。”
满月楼是王家班的根基所在,是老班主一辈子的心血,现在他说出这话,可见赛貂蝉在他心中的重要了。
赛貂蝉心中非常感动,但是她苦笑着摇头道,“班主,你以为咱们还走得掉吗?”
“难道——”老班主听赛貂蝉这么一说,他急忙走到窗边,掀起窗帘朝外面一看,立刻发现满月楼的前后门外都有警察在走动着,所有王家班的人出入都要受到询问和盘查。
奶奶的,这帮狗东西们把满月楼给看起来了,王班主已经明白过来,现在他们想走都走不了啦。
这个李子墨心机真深啊!
这件事很快就被戏班里其他人知道了,大家群情激奋,有说要去找那些警察讲理的,也有说干脆打出去的,还有说趁着夜晚偷偷溜走的,反正是怎么说的都有。
王班主和赛貂蝉都没有说话,等大家发泄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敲了敲桌子,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你们吵吵个啥!”老班主一说话,大家都安静了,人们扭着头看着老班主等待他下决定。
王家班,从他祖上传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代了,这十代来,王家班几度经历了兴衰起落,好几次差点就彻底完了但最后都撑了过来,一代代人苦心经营才有了现在的满月楼。
可以说,大家拿王家班当作了一家人,拿满月楼当作了自己的家。
老班主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堂会,咱们要去。”
一句话,屋子里又乱了。
“不能去,这小子没安好心,蝉姐去了会吃亏的。”
“就是,说什么也不能去,这姓李的还敢把咱们给吃了啊。”
“大不了不在这承德混了,咱们去北平,一样能活。”
赛貂蝉倾听着大家的吵嚷,心中颇为感动,她能够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情谊,但是她却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大家。
李子墨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这小子阴损毒辣,坏事做绝,在承德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一旦这次跟他撕破脸,闹不好王家班都会陷入危险当中。
因此,这次堂会她必须要去,而且还要唱好,这样才能让王家班平安的渡过难关。
但这么做,闹不好自己就要付出巨大的牺牲了,但为了老班主,为了王加班的弟兄们,为了满月楼,值了!
赛貂蝉想到这里,她睁开眼,一声断喝,“行了,别吵了。”
一句话,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话语,扭头看着赛貂蝉。
赛貂蝉伸出葱玉般的手,将一缕头发拂到了耳后,语气坚定的说道,“这个堂会,我一定要去的。”
这句话出口,所有人都陷入了沉寂,他们知道赛貂蝉这么做的原因,知道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来,需要付出多大的牺牲。
但是谁能阻止她呢,赛貂蝉的脾气大家都清楚,向来是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改变的。
老班主拿着烟杆的手指不断颤抖着,他停了好半天这才嘶哑着嗓音开了口,“丫头,你真的想好了啊?”
赛貂蝉应了声,“我想好了,班主。”
“那好吧,这次堂会咱们去。”老班主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站起来就走开了。
人们陆陆续续站起身,都离开了,到了最后,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了赛貂蝉一个人。
她坐在屋子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灯火下,她白皙的脸庞被映在了墙上,形成了一个无比倩丽的剪影。
灯火摇曳,墙上的剪影也在随之跳动着,就仿佛是另一个人在朝赛貂蝉诉说着什么,赛貂蝉抬起头来,盯着墙上的的赛貂蝉,伸出了自己的手。
随着他伸出手,墙上的剪影也多出来了一只手,跟她的手搭在了一起,一人一影就这么连接在一起,久久不动一下。
在不远处的阴影中,一道黑影站在墙边,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洋溢着一丝赞赏,片刻之后,黑影倏然离去了,这过程中赛貂蝉就没有丝毫的察觉。
她不知道有人曾经来过,曾经注视过她,最后还悄然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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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塔顶夜语
夜深了,满月楼进入了一天内最安静的时刻。
人们忙碌了一天都累了,这时候大都睡下了,就算是还没睡的也都回了卧房,基本上没有人在外面闲逛了。
一楼大厅是看戏的地方,这里北面是一座戏台,在戏台前则是一张张八仙桌,看戏的人就可以围坐在桌子后,一边看戏一边吃着瓜子点心,品着喷香的好茶。
这个时间,大厅里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只留下了一盏蜡烛,孤独的燃烧着,给大厅带来了一抹昏暗的光亮。
一道人影坐在戏台的边缘,双腿耷拉在台外悬着空,她用手托着自己的腮,似乎在欣赏对面墙壁上不断跳跃摇曳的烛光,看得那么入神。
一袭霸王别姬的行头,但是没有上妆和头戴,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依然是美艳动人,让人爱怜。
但是,现在这张脸上满是哀愁之色,看得出心事重重,一时怒一时忧一时又变做无奈。
终于,赛貂蝉一声长叹,从台边站了起来走到了台子中间,她将长长的水袖一甩,清越的嗓音就在台中回响起来。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
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
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
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这段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几乎尽人皆知,那凄婉哀伤的唱腔跟现在赛貂蝉的心境格外契合,让她的比以往都更加投入。
不知不觉的,赛貂蝉已经唱到了高潮处,就在这时候,忽然台下有人轻轻的鼓着掌,“好,真过瘾。”
啊——,赛貂蝉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她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观众给吓得不轻,差点失声惊叫出来。
陈峰坐在戏台下的距离戏台最远的一张桌子旁,见赛貂蝉想要呼喊出声,急忙伸出一个手指竖在了嘴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赛貂蝉连忙抬起手用水袖捂住了自己的樱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听从了对方的指挥,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或许会给她带来一些转机。
这就是女人的直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是却无比灵敏。
“你是谁?”赛貂蝉让自己狂跳的心平稳一点了,她这才朝戏台下的陈峰打着手势,询问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想来就来了!”陈峰朝她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然后从桌边站起身,缓缓朝戏台走来,他那高大的身影正好遮住了墙壁上的灯光,让他的轮廓格外明显。
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赛貂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这一刻她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山一般的稳重和安全感。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陈峰走近,赛貂蝉既没有转身躲开,也没有迎上前去,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二人就这么沉默的靠近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陈峰来到了戏台的边缘,站定脚步后,他仰起头看着台上的赛貂蝉,而赛貂蝉也低头看着他。
“我叫陈峰!”陈峰先开了口,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真诚和信心,“你是个值得人敬重的女人。”
赛貂蝉朝他使施了个万福,浅浅一笑,“谢谢夸奖。”
“有没有兴趣跟我出去走走。”陈峰朝她伸出了一只手,邀请她道,“今晚月色不错,去一起看看月亮怎么样?”
“好啊,我已经好多年没看过月亮了。”赛貂蝉俏皮的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戏装,朝陈峰说道,“你等我会儿,我把衣服换了。”
陈峰点点头,看着她转身跑向后台,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
片刻之后,赛貂蝉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她身着偏大襟上衣,底襟圆摆;外面是齐肘中袖短衫;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绸裙,整个打扮仿的是当时流行的学生装。
换上这身衣服的赛貂蝉气质为之一变,少了几分艳丽但却多了几分清雅,让陈峰眼前一亮。
款款走到戏台边,赛貂蝉看了看台下的陈峰,然后笑着伸出了一只手,“拉我一把。”
陈峰宽厚的大手伸出,握住了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他手臂用力,赛貂蝉就跃下了戏台,两个人肩并肩朝大厅外跑去,消失在了门口位置。
有陈峰在,门口的警察和侦缉队员根本就形同虚设,二人顺利出了满月楼,然后朝城南的观月塔而去。
观月塔,据说是北魏年间修建而成,因为这里地处城南,高耸而起,用来观月十分适宜,所以后来得名观月塔,可惜后来毁于了战火之中,一直没有重建。
塔分13层,塔身八角玲珑,每层都起脊飞檐,外面有栏杆围绕。
夜半时分,塔原本是锁着的,陈峰随便找了个草棍,几下就把锁打开了。
“看你今晚的做派。”赛貂蝉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不禁说道,“我现在更怀疑你就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了。”
“侠盗,我不是!”听他提起侠盗,陈峰想起了血旗特战队那个自诩鬼手侠盗的魏五邑,这位的本事才有资格被称为侠盗吧,“不过我还真认识一位名副其实的侠盗。”
阿嚏——,沈家庄中,睡得正香的魏五邑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奶奶的,谁在念叨我老人家呢。”
两个人走进塔内,回手把门关好,然后顺着楼梯朝楼顶攀援上去,很快就到了塔顶的平台上。
这里是整个承德的制高点,站在这里,全城就可以一览无余,远山近城,民居商铺尽收眼底,还真有几分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两个人并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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