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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猎情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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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许多个夜晚,当萨嘉回到房间,他没有上床,而是整夜在房中焦躁地踱来踱去。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但是在人前,谁也看不出他心情的起伏.
他和灰狼的放浪行为一直不断地进行。艾莎在一旁屏息旁观,凯琳则不时痛哭,尼可则是暗中记下那些不满的丈夫和父亲的名字,以备将来处理的参考。跟皇室保持一些旧有的关系也很重要。他开始拜访一些地位举足轻重的公爵,以便将来真有什么棘手的丑闻时,有人能出手担待。
几周之后,当两人大胆的行为似乎没有产生什么波澜,艾莎的一颗心才稍微放下,尼可也稍稍松了戒心。凯琳也不再经常哭泣,只是比较拘谨和沉默。
一天下午,萨嘉和尤里一起打撞球时,灰狼溜出去找凯琳。两人在外面花园,和凯琳的孩子在一起,渥夫教导她的小儿子如何分辨草地上的足痕。
凯琳和女儿伊莎斜倚在翠绿的草皮上看著他们,当灰狼施展他的魅力时,凯琳实在难以抗拒,而打灰狼自北方回来后,便对凯琳彬彬有礼,从未超过朋友的分际。他白天对凯琳追求所产生的挫折与压力,晚上都发泄在其他俱乐部女人的身上。
“灰狼好像花了很多心思在凯琳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尤里问道。
萨嘉耸耸肩道:“她的眼眶不峙红红的,两人中间准是撞出了火花。妮丽告诉我,两人几个礼拜前曾经大吵过一场。显然我的姊姊还是坚持忠于自己的丈夫,灰狼无法理解这一点,他到北方去冷静了一下,现在显然已经可以接受她的态度了。”不过这更蠢,萨嘉停了一下,不层地说:“这实在不妊,天下何处无芳草嘛!”
“提到凯琳那个差劲的老公,我真怀疑她何必要对他守贞。他啊,风流的程度不亚于你,搞不懂凯琳为什么要对他忠贞。”尤里打抱不平地说。“你父亲应该有办法,让她几天之内就离婚成功。”
“凯琳觉得必须为了小孩维持她的婚姻关系。你应该可以凭这点判断她没有顾家的血缘,她的父亲是我母亲的第一任丈夫,听说是一个有钱的商人。当我父母亲结婚、我父亲领养她时,凯琳才五岁。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能用保守形容这个女人。”
17
第二天,在一个宴会上,灰狼和凯琳坐在一个凉亭里,四周布满绿色的盆栽。灰狼面对凯琳而坐,双手握著她精致的柔荑。他热情的眼神锁住她的视线,用温柔的声音说:“你这小东西,快把我给逼疯了。你是不是可以有短暂的片刻,忘掉你做妻子的职责?”
他倾身向前,双唇刷过她粉红色的唇办,当一股欲望流过身躯时,凯琳短暂地闭上双眼。她还能否认自己的感情多久呢?她还能抗拒这个英俊温柔的山区勇士多久呢?当她再度睁开双眼,灰狼坚决的眼神再次俘虏了她。
“你还要排斥我多久?凯琳,喔,还要多久呢?”他挫折地轻唤,有力的手臂将她白皙的肩头,揽进自己的怀里。“原谅我,亲爱的。”他的唇触碰她耳后的香颈,心中暗想,这么做她会屈服,还是会被吓坏呢?她的身躯为之一颤,气息不均起来,然后在一声优雅的呻吟后,将头低垂在他的胸前。而她细致的双手,轻轻地挽上他的手臂。
胜利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升起,他紧紧搂著她。 “今天晚上,亲爱的,今天晚上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沙哑的低语,双唇沿著她绋红的脸颊游移。她终于接纳他了!他的心中雀跃著,脑中想像著如何品尝这个他觊觎许久的水蜜桃。
不幸地,这个甜蜜的爱情小屋,此时却闯入一名不速之客。站在拱形凉亭入口的男子,有著淡黄色的头发、灰黑色的眼珠、修长的身材,嘴角轻蔑地扬起,以讽刺的口吻说道,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宴会上,能玩得很“尽兴”。
一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凯琳全身立刻僵住,灰狼看见她紫色的眼眸中,充满恐惧的神色。他的双臂自凯琳的肩头滑下,立刻站起身子,挡在凯琳前头,下意识地想保护她。
为了顾及礼貌,凯琳强迫自己站了起来,但是脸色依然苍白,而且全身颤抖。凯琳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史迪,容我为你介绍我的继兄,顾灰狼。灰狼,这就是我的丈夫史迪。”两个男人微微点头。
“继兄?”凯琳的丈夫狐疑地道,一双令人不愉快的眼神,严厉地打量著灰狼。
这位山地战士机警地站在原地,让这名怀疑的丈夫,恣意打量他一身的东方打扮。
“我是凯琳的继兄。”灰狼挺直胸膛回答道。说完他就瞪著眼前的男子,想激他来向自己挑战。
史迪也是一名运动健将,身材保持得很好,一身肌肉。他也对自己的枪法引以为傲,所以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个省油的灯,仍全无畏色。然而他并不想管这名作东方打扮的野蛮人的挑衅,只冷冷地对自己的妻子说:“今天晚上回家来。”
“但是,史迪,我现在住在尼瓦皇宫中,孩子们也在那儿。”她的声音颤抖著。
冰冷的灰眸闪过一丝不悦。 “我知道,但是孩子们交给保母带一、两天,应该没有问题。我很快又要离开,希望我在城里的时候,你能够待在家里。”
真是傲慢无礼的态度,灰狼看见凯琳满脸的忧戚,于是他决定插手了。
“你不用回去!”灰狼一只手握在短剑的握柄,咬牙说道。
凯琳一见此状,立刻警觉地按住灰狼的手臂。
她立刻回应丈夫的话说:“我今晚会回到尼瓦宫,交代完保母就回城里的住所。”
“明智的抉择,夫人。”她的丈夫冷冷地回答。再一次展示自己对妻子的权威后,史迪很快地对她失去了兴趣。 “那么再见了,灰狼。”他向灰狼点点头,正眼也不瞧凯琳一下,就转身离去。
灰狼的眸中燃著怒火,他甩开凯琳按住的手。“你为什么要回去?你根本不想回去,对吗?”
“我必须走,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灰狼气愤填膺,不再同意什么照顾孩子与尽妻子义务的鬼话。
凯琳马上流下难过的泪水,同意他的说法,他气她是对的。灰狼又于心不忍,叹口气将她拉到怀里,任她哭个够。
凯琳无法对灰狼说的是,她会屈服,不是因为什么妻子的责任与孩子的未来,而是以前当她向丈夫提出离婚请求时,史迪丑陋的威胁。
“离婚的话,夫人,你将永远看不到自己的小孩。我会把他们都带走。如果法律不给我监护权,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在你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奉劝你,在作任何决定前,先想清楚,不要做出令自己遗憾的事。”虽然史迪当时是带著微笑说话,但是凯琳非常清楚他说到做到的个性。
“看来我必须服从你,别无选择了。”凯琳回答,维持仅有的尊严。
“我就知道你是懂事的。”当时他狰狞的笑容,凯琳每一想到,就会不寒而栗。
这时凯琳在灰狼的怀中已停止啜泣,她抬起头对灰狼说:“我敢说,我一直是你最大的负担。”
“喔,不是!”灰狼冷静地回答,用收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凯琳的酒窝笑开了,心中泛起甜蜜幸福的涟漪。
“你还是要回去?”灰狼皱眉地问。
凯琳的笑容立刻收敛,在凯琳点头回答之前,两人皆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灰狼还是决定尊重她的决定。
“既然这样,伯爵夫人,我现在就护送妳回尼瓦宫。”
“你不生气?”凯琳怯生生地问。
“一点也不。”他礼貌性地答,当然是违心之论。
送凯琳回到她的房门口后,灰狼进入自己的房间,命令仆人道:“帮我拿一瓶酒,和我的烟斗来。”
灰狼倒卧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烟斗,表情沮丧,虽然口头上礼貌性地表示不在乎,但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一定会非常难过。然而他却什么都无法做,心中浮现出凯琳在丈夫床上的景象,那模样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他用力呼出一口烟,伸手将杆子的酒斟满。
他想找一个方法发泄一番,一股无法宣泄的焦躁使他无名火隐隐升起,如果这个时候的他能够亲手杀掉史迪那个垃圾,凯琳就可以早点解脱。
第二天晚上,宴会过后,萨嘉选择艾咪,送她回家。两人毕竟已经熟识,在床上更是如鱼得水,自在得很。
就在两人在床上打得火热的时候,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虽然不重但是非常坚持。接下来传来管家的警告。“班佐夫伯爵已经回来了!”
艾眯立刻惊恐地叫起来,但是萨嘉却还不愿停止。
“萨嘉!萨嘉!求求你!”艾咪恳求地对萨嘉说。
但是无视于艾咪的请求,萨嘉只是咆哮地道:“我要杀了他!”
“萨嘉!求求你,不可以!”艾咪将王子愤怒的诅咒当真了。
“那我要把他丢下楼去,该死的家伙!敢来打扰本少爷作乐。”萨嘉愤怒地说。
其实这种话,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若要真的跟班佐夫起了冲突,传出去又是丑闻一件。
所以在艾咪百般要求之下,萨嘉的态度稍微软化了。
这时在楼下被仆人拖延了好一下子的伯爵,忽然推开仆人,冲上楼推开房门,眼前所见的却是一幅平静的画面,却隐隐透著一些不寻常的气氛。
艾咪穿著一身镂空的睡衣,衣服下是丰腴妖娆的胴体,优雅地斜靠在床头,萨嘉王子则热心地将一条湿毛巾覆上她的额头。
伯爵狠狠地瞪了萨嘉一眼,因为他的衣著有些不整齐。虽然他披著正式的晚宴外套,但丝质的衬衫则随便地塞入裤子,钮扣则开到了胸口,领结也令人起疑地不见。
“喔,佐夫真高兴你回来。”美丽的艾咪虚伪地哭诉。“我怕死了,在宴会里,我忽然头昏眼花,差点晕倒,多亏萨嘉王子送我回家,还费心照顾我。”
艾咪说完,正经有礼地抬头看向萨嘉说:“谢谢您的帮助,麻烦您。”
王子直起身子,带点嘲讽地回答:“能够为你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说完背著班佐夫,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
班佐夫可不是傻子,光是萨嘉和妻子的衣杉不整。早就心知肚明了。但是他虽没有被他们所蒙骗,却也没有蠢到想立刻戳破两人的谎言。
在这种情形之下,班佐夫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立刻向王子挑战,但是纵使萨嘉最近和克索夫决斗的事没有浮上枱面,光是王于神枪手的传闻,就足以令班佐夫心生顾忌,然后再打量王子魁梧的身材和强壮的体魄,更使班佐夫打消了与他决斗的念头。
另外他也早厌倦了这个他用昂贵金钱买回来的玩具,当时她在社交圈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求,娶了她正好满足了他的虚荣,但是正如他所拥有的其他收藏品一样,到手之后,就变得索然无味。他是个非常懒惰的人,艾咪在床上的需索,起初令他惊讶,接著令他筋疲力尽,最后就令他生气厌烦,班佐夫因此立即退出扮演丈夫的角色,寻找其他的情妇们,因为这些女人会极力地讨好他,他只消躺在床上,就可以获得最大的满足。
他当然也知道艾咪为什么愿意嫁给他,因为在新婚之夜,他就告诉艾咪,她父亲的巨额赌债他已经代为还清。而且接下来几年,他也做著同样的事。艾咪被迫为他对父亲的宽容慷慨表示感谢。但是要她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她可是个骄傲美艳的美女,况且班佐夫对她也并不是这么百依百顺,他不准她插手他任何财富和产业,并且要她伸手跟他要任何一分钱。
权衡得失之后,班佐夫说:“请接受我的致谢,送内人回家,萨嘉王子。你有时间暍杯白兰地,或是玩几把牌再走吗?”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这是我的荣幸。”王子也礼貌地回答。
艾咪松了一口气,立刻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因为它已经快毁了她美丽的鬈发。
班佐夫瞪了她一眼说:“容我们告退,夫人,你看来好了许多。”
萨嘉也礼貌地告退,但是在离开房门前向艾咪调皮地眨了眨眼。
有好几位仆人上来伺候,送上一瓶啤酒和雪茄,还有一副新的扑克牌。同时仆人也送上牡蛎和鱼子酱,但是却被退了回去。
“要下什么赌注?”班佐夫问,他悠哉地洗著牌问。
如果萨嘉愿意的话,他差点说出用艾咪当赌注好了,因为她可是圣彼得堡最有魅力的红发女郎呢!不幸的是他并不想要她,似乎自茵娜之后,没有女人是值得拥有的。
他厌烦地叹口气说:“我不知道。”
两人就这么坐著,两个人都拥有傲人的财富,一时之间,倒想不出有什么刺激的睹法。
忽然萨嘉的眼睛一亮说:“赌我们的小拇指怎样?输的人就将自己的小拇指切下来。”
班佐夫的双眸警觉地张大,心想犯得著为赌注或艾咪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他说:“你真是个野蛮人!总是这么疯。”
“天哪,放轻松些嘛,班佐夫。”萨嘉说。“你现在的语气可不象平时沉着稳重的你哟。这样吧!用你的新种马‘爱尔兰’和我新出生的那匹阿拉伯纯种白马赌,这样够传统了吧?”
班佐夫闻言在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点点头。
“就这么决定了,”萨嘉道。“小心,我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不错吆!”
尤里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摇醒萨嘉。“醒醒懒虫,你昨天晚上又在哪个美女的床上搞得筋疲力竭?瞧你累得睡了一整天。”
“嗯,一开始是艾咪,但是让我累翻的人倒下是她。主要的原因是在班佐夫意外出现后,和他打了一整晚的牌。”
“意外?”尤里问道。“怎么个意外法?”
“算他出现得不完全意外,否则准会被我丢到楼下去。艾咪平日收买的人,拖了他不少时间,使我们可以摆个样子,在班佐夫冲进房时,我们可是正经八百呢!”萨嘉想起昨晚的作戏,忍不住笑起来。“班佐夫对他的老婆似乎非常冷漠,我从来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应酬过,他对待她简直可以说是轻蔑。”
“我想他大概永远不会原谅她的欺骗。”尤里唇角扭曲地说。“他付出很昂贵的聘礼,可是她居然不是个处女。”
“她不是处女?”萨嘉大叫,随即带著邪笑望向尤里。“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她就是黄金女神?”
尤里逃避地耸耸肩。
“别说你是第一个吧?”萨嘉惊讶地问。“老天爷,真的吗?”
“是第一个。”尤里平静地说。
“什么时候?”
“我们那时都只有十五岁。”
“天老爷,她真蠢!”萨嘉叫道。“艾咪当时就应该知道,她终究会为了钱出嫁的。因为全国都知道她父亲的赌债惊人,她应该知道,当她被高价售出时,买主当然希望她是个处女。”
“你也了解艾咪,萨嘉。你觉得她的饥渴能忍到十八岁吗?”尤里嘲弄地扬扬眉。
萨嘉发出短暂的笑声。“说得也是,尤里,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发生的。”
“我们两家的产业相邻,这你是知道的,那个夏天,我们俩在一起厮混。是我教导她做人的道理,因为我可比她早两年有经验。在我们乌克兰的边陲地带,虽然领主的权利不再至高无上,但是老旧的观念还是存在人们心中。而我身为父亲的继承人,很早就有挑选个农家女孩的权利,她们一直有个迷信,认为跟领主或领主的儿子上床,可以增加自己的声名,所以我在十五岁之前,早就经验丰富了。”
“那年的夏天很美,艾咪和我,欢喜地探索彼此的身躯。然而不幸的后果却提早到来.艾咪怀孕了,我原本打算娶她,但是她父亲狮子大开口,我的财产还不够他提出的要求,这个该死的赌鬼!在那乡个地带,第二年的春天,我们的女儿就出世了,由于艾咪仍然必须待价而沽,所以孩子就交给了我抚养。所以贝蒂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和其他的人早知道啦,尤里。”萨嘉静静地说。“我们唯一的问题,是究竟谁是孩子的母亲?贝蒂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像极了她的父亲,而现在我又知道谁是她的母亲,我必须说,她也像极了她的母亲。艾咪有见过她吗?”
“常常,她们是好朋友,但是贝蒂不知道艾咪就是她妈妈,我告诉她说她母亲难产死的。”
“现在艾咪的父亲已经去世,已经不会再有庞大的赌债,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娶艾咪 ?”
“天哪,不!我们两个彼此已经太热,你知道的,熟悉就会产生轻蔑,她永远无法尊重我这种狂乱不羁的生活,而我则是想不通,她居然会嫁给那个肥猪班佐夫。我觉得孝道是要有限度的,我美丽的女儿则是和我的想法很像,婚姻是件麻烦事,你说我干么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说得好,”萨嘉同意地说。 “结婚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实在有违男人本色,说得太好了,敬你!”
“敬单身汉们!”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嗯,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尤里问。
“让我去看看灰狼起床了没有,昨天一到娜琪公主家的宴会,灰狼就被公主拉走了,直到我和艾咪离开时,还见不到他的影子。娜琪昨天晚上显然没有扮演好一个女主人的角色,她只招呼了其中一位客人。”萨嘉大笑道。“我们去找灰狼,他会对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兴趣的。”
一周之后,萨嘉在一场牌局中邂逅他在六年前认识的情妇康丝妲,两人旧情复燃,如胶似漆。两周后,康丝妲返回法国,萨嘉却发现尽管他相当喜欢她的陪伴,可是她的离开,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难过。
接下去的一周,他又重新穿梭在圣彼得堡的女人闺房,可是没多久,他又开始沮丧起来,不论他如何的纵欲,心头的空虚与厌倦却与曰俱增,不论他有多少次投入女人的怀抱,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告诉自己,他可以任意找乐子,但是找到了乐子,快感却稍纵即逝。尽管他拚命地想忘掉茵娜,最后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思念著她!
他拍了一封电报到山区,六天后回报,茵娜居然没有去高加索,他查看了银行户头,没有一分钱被提领。萨嘉开始惊慌,再过四天就是九月了,再过两个月茵娜就要临盆了,她怎么可能不用钱去抚养巴比和自己?她大腹便便又不可能工作,难道她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一想到此他就既悔又恨。
萨嘉请了六个侦探去追查茵娜的下落,但都音讯杳然,天哪,他在心中呐喊,难道她已经在地球上消失了?
不知道萨嘉正疯狂地派人找她,茵娜和巴比平静地住在尼斯安静街道的一间小公寓里。茵娜的房东太太是个好心人,同时也没有对这个新房客多加盘问,道个年轻的寡妇,打扮相当高雅,可是生活起居却非常简朴,她说起法语字正腔圆,但是从姓氏来看,一定是个俄国人。这位美丽的寡妇,是个完美的房客,既不喧哗也不会多作要求,只是静静地过日子,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带她的小儿子到公园里走走,每天晚上也早早就寝。
在到达此地不久,茵娜结识了一名英国绅士,他也经常到附近的小公园散步。有一天早上当茵娜已经被巴比无穷无画的精力,弄得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他和巴比玩了起来。之前,她已经跟巴比玩了好一阵子,这位绅士最后才礼貌地要求接替她的工作。
后来两人相互自我介绍,他自称是瑞斯侯爵,茵娜谎称自己新寡,丈夫是个俄国人。自此之后,这位侯爵调整了自己散步的时间。每次他们到公园散步,一定会遇见他。接下来几周,他们就成了朋友。他都会先和巴比玩些游戏,等巴比想要自己玩耍时,他才会陪茵娜聊天或散步,奇怪地是,茵娜发现巴比从来没有叫过这位侯爵“爸爸”,像是第一次见到萨嘉的时候一样。
这位侯爵对两人实在好极了,经常会送些礼物给巴比,或者是带一束花给茵娜,且将新买的书留下给她。在两人结识两周之后,茵娜邀请他到家里坐,而几天后,侯爵也回请他们到两条街之隔他住的别墅公寓内喝茶。原来侯爵是个没有子嗣的鳏夫,他的妻子两年前便因久病去世,因此他会在淡季的时候只身一人来到尼斯,这是因为尼斯在各天的淡季里,比较宁静。
他在每一方面均很绅士,对茵娜待之以礼,他有著白皙的肌肤、浅棕色丝质般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拢。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双眸子睿智且平静地看著人们,笑起来非常有亲切感,虽然身材高大,但是骨架细致。刚好跟萨嘉有一百八十度的不同。
他温柔、谦和、体贴,与萨嘉完全不同,茵娜忍不住被这位谦谦君子所吸引,因为他能提供她所需要的平静与自在。他像一颗坚定的石头,给予她足够的庇佑舆倚靠,安慰著几个月以来被爱情的狂风暴雨所蹂躏的她,同时她楚楚可怜的凄美,也让一向保守、心如止水的侯爵也忍不住动心。
18
萨嘉活跃在社交圈及俱乐部里,但是由于寻找茵娜的努力遭到挫折,生活变得越来越无趣。他酗酒的程度,比以前尤有过之。但是无论多少酒精,都无法淹没当时他对茵娜说话的声音,他说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和她痛苦接触,他痛恨这个声音。
每个人都说婚姻不适合萨嘉王子,因为现在的他,比婚前更加狂野,如果有人胆敢激怒他的话,他恐怕和人决斗已不下十次了。
另一方面,茵娜则过著规律的生活,她对萨嘉的思念与日俱增,可是在这平凡的生活里,她开始考虑再婚的必要性。
九月第二周的某一天,萨嘉和往常一样到外头参加社交宴会。时间还早,他和尤里准备先到别的地方溜达,灰狼则表示很累,不想加入他们。尤里嘲讽地看向萨嘉,但是没有立即评论,当两人走下尼瓦宫的阶梯时,尤里调侃地说:“显然他最后还是上了凯琳的床。”
“显然如此,”萨嘉回道。“实在想不出灰狼有什么理由,要在十点以前上床。不过,也该是时候了。”
“没错,凯琳也该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凯琳恐怕是全圣彼得堡,唯一保持贞洁的已婚妇女,尤其是嫁了这么个老公。”
“那也正是我一直告诉她的,”萨嘉说。“她总是回答,性交浮滥是很无聊的事。”他停顿了一下。 “她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萨嘉想起自己几周前来到圣彼得堡,也是为了找乐子,在经历这么多的激情后,他最近简直烦透了。
“但是不纵欲你会更无聊。”尤里自有一套歪理。
“确实,确实,”萨嘉咧嘴大笑。“这时常识。奸吧!我的狐朋狗友.我们今晚要再次从哪里挥别这个无聊呢?”
“我们到阿契夫家跟贾斯敏碰面,他希望能翻一下昨晚的老本,而我们也答应给他一、两个小时,接下来也许去艾咪家,她保证最近找到了一个很棒的舞者,接下来就随便啦,看哪一个伯爵夫人都可以。”
萨嘉耸耸肩道:“我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兴致去看表演,最近每天都混得太晚了,看看几个小时以后的感觉再说吧!”萨嘉心中忖道,自己最近已经玩遍圣彼得堡所有的游戏,现在一切活动对他都乏味至极。
到了阿契夫家,尤里立刻走到桥牌室,萨嘉则是跟著一位端著香槟酒的仆人,来到了舞池。他一手一杯,很快地灌了几杯,然后他看见贾斯敏,不久就起身走上前去和他攀谈。
在这一片喧嚣的环境下,萨嘉大部分时间是视而不见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贾斯敏对一名路过的妇女作下流评论时,才将萨嘉拉回现实。他这才强迫自己抛掉痛苦的心思,当一群男人用自己的观点对女人评头论足时,贾斯敏的妻子走向这两名高大的男子身旁---贾斯敏和萨嘉,她从长长的睫毛下看向她丈夫和王子。
“贾斯敏,你会到桥牌室吗?舞曲就快要开始呢!”她噘著嘴说。
“舞曲?”男爵道。“亲爱的,找其他男伴跳舞吧!你知道我最痛恨跳舞的。”
这正是男爵夫人所要的答案,给她一个堂皇的理由去寻找心中真正属意的男伴,她狐媚地看萨嘉一眼,然后扭腰摆臀地走过他,刻意地让自己的乳沟不经意地显露在他的眼前,萨嘉惊讶地睁大眼睛。男爵夫人当然没有忽略这个表情,她相信这是自己雪白酥胸的魅力所致。
“你想要跳舞吗,萨嘉王子?”男爵夫人口气甜蜜地说。
萨嘉抬起头,看著她美丽但空洞的脸庞,回答道:“也许晚一点吧,因为我已经先答应了尤里和贾斯敏,要给他们一个翻本的机会,因为我昨晚赢了太多。真遗憾要拒绝您这么迷人的舞伴。”说完他倾身,在她指尖印下感谢的一吻。她格格地笑出声,然后转身雕开。
男爵夫人已经向他频送秋波数个礼拜,但是他一直熟练地避开。她实在不属于他中意的一型,因为他真正喜欢的女人,不是那种非常聪明的女性,但是也不能像这个男爵夫人,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他曾经不幸地跟这型的女人上过床,到现在还深恶痛绝那白痴的笑声。
这个男爵夫人,如果知道不是因为她雪白的酥胸令萨嘉惊讶地张大眼睛,一定不气个半死才怪。其实令萨嘉惊讶的真正原因,是她脖子上挂的那条粉红色的项链,那是他为茵娜在亚历山大珠宝店买的,现在却陷在男爵夫人深邃的乳沟中,那是一条法利芝所做的项链,镶有翡翠、钻石以及景泰蓝,坠子刚是都泽王朝的玫瑰,由景泰蓝的法郎镶在金座上,链子是镶有翡翠舆钻石的黄金。
这条项链是一条非常珍贵的艺术品,由一代珠宝大师法利芝和他的儿子制造,其珍贵处在于它是头一遭运用中国景泰蓝珐琅的技巧,一八六七年第一次出现在市场上,由一代富豪亨利麦肯买给他的未婚妻,萨嘉则是第二位拥有此条项链的人,全世界目前没有第二条。
茵娜离开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钱,他早该料到她会变卖珠宝获取生活费用。
萨嘉伪装冷静地道:“贾斯敏,您夫人的项链美极了,是您买给她的吗?”
“我买的?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女人家的小玩意儿?来吧,我们去找尤里,我要好好翻个本。”
不希望茵娜的事情被发现,造成被逼问的尴尬,萨嘉只得随他去了桥牌室。当贾斯敏穿过拥挤的人群,要到桥牌室找尤里时,萨嘉不死心地再次问道:“这条项炼实在太特别了,我打算买一条送我母亲,你知道它在哪里买的?”
贾斯敏嗤之以鼻地道:“别拐我,萨嘉,我看是送给哪个小妞还差不多。但是我记得才怪!可能是尼斯,还是蒙地卡罗,大概就是这几个地方。去年夏天维姬一直要拉我去翡泠翠,你可以想像夏天去翡冷翠吗?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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