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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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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这七个多月来,日日相思,也皆是白费?

    七个月前她就恨他了吧,七个月后她依旧恨他。

    “呵呵,只要我喜欢就够了!”愤怒的话语里依旧是满满的霸道,只要他认她,喜欢她就够了,他何曾这般小心翼翼地同谁解释过,又何时对谁这般卑微苦苦地乞讨过一份感情呢?

    他也累了,倦了。

    凌彻拂袖而去,汐月却是冷冷一笑朝内屋而去,只听门外一身重重的落锁声传了过来,窗外前方昨日那滚滚黑烟已经消失不见,天牢成了一片灰烬……

    凌彻一出来,青衣她们就全围上去了。

    “皇上,小姐怎么了!”青衣红衣见皇上亲自落了锁,皆是大惊,难道又吵了?

    “皇上,娘娘还病着呢!”栗儿也上前小心翼翼地提醒。

    凌彻蹙紧眉头,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亲自打开了锁,也没多说什么便大步离去了。

    只是凌彻一离去,司月宫却立马被侍卫团团给围住了,端木赐远远地走了过来,而向天却不知从哪里给窜了出来,竟是一身黑衣,腰间依旧别这一把长剑,正想追凌彻而去却别青衣给叫住了。

    “痞子天!你干嘛呢!”青衣大叫了一声,硬是让才要纵身跃起的向天停了下来。

    向天无奈走了过来,道:“痞子天也是你叫的?叫声相公来听听,要不将军王爷也成!”

    “没心情和你吵,”皇上和小姐都不知道怎么了,皇上刚还差点锁了小姐呢!青衣同向天总是吵吵闹闹的,上回为纳妾的事又是吵个不停,难得那么认真地和向天说话。

    “向天将军,你想想办法,劝劝皇上吧。”红衣和栗儿也急了。

    “你们还是进去劝劝那美女姐姐吧,回来就回来了,干嘛搞的那么复杂嘛,皇兄性子真好。”向天说着便指着青衣,道:“还有你,天天你家小姐这样你家小姐那样,竟也会认错人,我看你还是早点给我回府去吧。”

    “你想吵架是不是?”青衣骤然怒了起来,“我现在没空跟你吵,要回府你自己回去,要纳妾你也自己纳去!我就住宫里了!”说罢又是瞪了向天一眼,才推门而进。

    向天却没有生气,瞥了四周的人一眼,脸上有些尴尬,无奈叹息一声,便朝凌彻去的那方向追了过去。

    “你们好好看着……”端木赐都不知如何称呼这主子了,月妃?凌王妃?汐月?,亦是无奈一声叹息,道:“好好看着你家小姐吧。”

    说罢亦是一个翻身跃起,追着向天而去了。

    两人很快就到了御书房,一进门就见凤希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着,他要带汐月走,主子要他等三日,他还真就耐心等三日了。

    “皇兄,昨晚寻到现在都不见那黑衣人的影子,怕是早葬身火海了吧!”向天难得有机会一袭黑衣在宫里乱串,昨夜还险些被当场了刺客。

    凌彻还未开口,端木赐就先白了向天一眼,“你就不能换身衣服,昨夜要不是我在,还真把你当那黑衣人乱箭射死了。”

    “那黑衣人就算逃出天牢不死也半条命,能有我这身手吗?我看也别太紧张,整个思月宫围成那样子,说不定他真葬身火海了。”向天反驳了回去,他同端木赐向来就没有什么身份等级之分,两人不是斗嘴就是比武。

    端木赐又是白了他一眼,道:“不紧张,你刚才还赶让你媳妇回府?下头好几个人报说那晚有看到一个黑衣人逃出天牢,不寻出来能安心不,那人的武功可不一般,我追了那久都没追到过。”

    “你们还有吵多久呢?”一旁沉默已久的凌彻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笑得是那么亲切和善。

    “臣等告退!”向天和端木赐立马回过神来,皆是一个哆嗦,难得有默契,异口同声俯身行礼便退了出去,不知昨夜思月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真的怒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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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兑现承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慕容氏汐月,德才兼备,蕙质兰心人,品贵重,姝丽端和,贤德淑仪,德昭之质,芳灼华之姿,荫兰颜之意。趋度谦和,且盛雍容,平日极得圣宠,尔后又怀有龙子,因病暴毙宫内,享年二十岁。汐贵妃死后朕感愧对其,特追封为德皇后。

    一纸圣旨并没有在朝中引起多大的骚动,亦是同之前的料想一样,这慕容汐月生前定不会是皇后,她本是郡主出身,死后追封就连礼部那些老顽固都没有多闲言闲语,只是此时不仅连这礼部的老顽固们,满朝的文武就是纳闷不已,皇上本已着礼部礼部具奏要辍朝十日,今日却有突然上了朝,当朝宣读了这追封圣旨。

    偌大的宫殿之中,群臣满满,却是寂静无比,金龙宝座之上,凌彻高高在上,一脸的清冷,那狭长的眸子隐隐透出一丝执着,底下的臣子皆看出了皇上今日的不悦,那圣旨宣读完毕了,今日也已无事可奏了,怎么迟迟还不退朝呢?这德皇后的葬礼是以国葬之礼,群臣皆是要有回府好好准备的。

    良久,寂静的大殿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座挂满大红绸缎的凤辇缓缓被抬上了奉先殿前那百余阶白玉石阶,众人顿时皆是大惊不已,今日起便是德皇后的守孝期,这凤辇这般热闹喜庆的装饰也就罢了,竟还抬到了奉先殿门口,奉先殿前那数百阶白玉石阶,唯有新皇登位才允许乘辇而上的,其他的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皆是要徒步而上的!

    这凤辇之中定不会是萱太后,会是何人呢?

    一行随行宫女皆是一身喜庆的红衣打扮,跟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一个是先前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的红衣,另一个竟是已经封为云罗郡主,嫁给了十四皇子的王妃青衣!竟也是一身的宫女打扮!

    众人皆惊,也已经顾不得这凤辇上了奉先殿是否合规矩,心中皆纷纷有了猜测,看着这凤辇的装饰和随行宫女的打扮,这是大婚行头,之前一点儿风声也没有,皇上竟会在今日立后!立的是何人!?

    凌彻冷冷地扫了一眼群臣,懒懒起身来,一步一步下了殿,两侧群臣本就让开一条道,见皇上走下来不由得皆后退了几步,俯身低头,恭恭敬敬。

    凌彻的步伐很慢,俊美无涛的的面容不似方才那般清冷,狭长的眸子看着那凤辇渐渐有了笑意,离那凤辇越近,笑意似乎越浓了,群臣颔首不敢言语,这君王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凤辇旁的宫女一齐跪了下来,连青衣红衣亦是跪了下来,低着头,一脸的十足认真,齐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虽皆是女子,三声恭贺声却是响彻了整个奉先殿。

    而在场文武百官却是险些伏倒在地,唯有跟下来侯在一旁的罗公公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

    今日早朝之前在思月宫他早就绝望了,他可是冒着被处死的风险跑去打扰了萱太后,结果萱太后却一句话也没说,让他回来了。

    一回来,这主子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亲自伺候了月妃娘娘更衣,真红的大袖衣霞帔,红罗长裙,红褙子,这一身锦衣里里外外皆是亲自伺候,绾发着妆亦是亲力亲为,不仅点了她的穴道,最后竟是连哑穴都点了,绑架到了这凤辇之中,令人按时送到奉先殿上来。

    从未见过帝王这么亲自逼婚的,整个思月宫的奴才们皆是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凌彻亲自将那帐帘掀了起来,见帐中的人儿一脸的愤怒,他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既然她不爱他了,那索性就让她恨吧,总比两人从此陌路好,她对慕容府内疚,那好,他偏偏要在汐妃出灵之日娶她,立她为后。

    内疚?

    他又如何会不懂?

    那日东宫留芳楼中那一滩血迹是他七个月又二十一日,一日一日的内疚!

    那日雨夜,韵妃在冷宫中那肆掠的嘲讽大笑,来自钟离的那一纸死讯,是他这辈子永远也抹不去的内疚!

    那又如何,能安然无事在萱妃宫中长大成*人,能被册封为王而不被防备,能登上今日金龙宝座,能将一场大战化险为夷,他要心中要背负多少歉疚?

    生在帝王家就不该有这份心软的,从来就没有!

    既然她不懂,不想懂,他也不需要她懂了。

    凌彻看着汐月,眸子里透出戏虐的笑来,那么灿烂,久违的灿烂,指腹轻轻地抚过她那娇怒的脸颊,却骤然低下头在她那娇红的双唇上重重印下了一吻,随即拦腰将她抱起起来,转身朝大殿上一步一步迈去。

 民女若汐

    任由凌彻抱着,汐月动都动不了,想开口怒骂却出不了声来,见他那霸道而透着玩味的眸子,索性闭了眼,不看他。

    见汐月闭眼,凌彻才抬头看向前方,眼底掠过一丝温软,随即消失地无影无踪,大步踏上了那金龙宝座。

    凌彻一到殿上,地下众臣子才又上前两步,抬起头来仰视殿上。

    只见皇上高坐龙椅之上,怀里抱着一个红衣女子,那女中面容姣好,生得如花似玉,一身大红凤袍,脱俗而不失柔媚,华丽而不失清新,只是,不知为何,却是一身僵硬,双眸紧闭都难掩一脸的愤怒。

    大臣都认得出来,这正是那和亲而来的钟离小公主,被册封为月妃的玲珑公主!

    这是怎么回事,前日早朝才揪出了钟离的奸细,今日却立了钟离的小公主为后!?而且竟会有这般的待遇,盛传月妃比那汐妃还得宠原来一丝都不假!只是,这样太过份了吧!

    “皇上,您这是……”南亲王端木耿仲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上一回因追封涟瑾一事挨了凌彻的冷眼,而今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这话掂量了许久才问出口,不问这是为什么,只问这是做什么,萱太后说过,皇上登位前做事就从未交待过何缘由的,而今更是不需要缘由。

    凌彻看了端木王爷一眼,眸子笑意温和了下来,视线扫过众臣,落在了一旁的罗公公身上。

    罗公公立马会意上去前,还是偷偷地叹了口气,才将手中那道圣旨缓缓展开来,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林若汐,秉性柔佳,贤淑端庄,德行温良,态美仪柔,其品貌仪德深得圣心,实能母仪天下。今宣召入宫,立为皇后,以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一纸宣读完毕,罗公公又一次轻声叹息,退了回去。虽这结果同众人方才料想猜测的一样,殿下的议论声还是越来越大了。

    民女?

    这女子明明是钟离的玲珑小公主,明明是思月宫的主子正得圣宠的月妃娘娘,如何会是民女!?

    前阵子还传说是她将汐妃推下高亭,害得皇上第一个子息命丧腹中,如何会秉性柔佳、德行温良?

    汐妃一殁,后位定是会被提及,没想到竟是会这么快,更没想到会是这个女人!

    “皇上,立后一事非同小可……”

    “皇上,后宫两个贵妃皆是姝丽端和,贤德淑仪……”

    “皇上,这女子是……”

    ……

    不知是谁斗胆开了头,随即就好几个大臣附和而上,若是就这样立了皇后,多少人暗地里种种打算就将破灭,不再有希望。

    “还有谁对朕的这道旨意有意见的,都站出来!”凌彻的大手揽在汐月纤腰上,懒懒地在龙椅上倚了下来,见汐月仍是直着身子,唇边勾起邪魅的笑来,猛地一用力便将她拉入了怀中。

    汐月突然撞到凌彻那坚实的胸膛上,背后那刚刚愈合的伤口一疼,双眸骤然睁开来,看着底下一个个又低下头去的大臣们,杏眼怒瞪,一脸不悦到了极点。

    这家伙那么问,殿下谁人敢公然站出来?

    对圣旨有意见同抗旨有何区别?

    先宣读了圣旨,再问大臣意见,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良久,依旧是一片寂静,凌彻这才满意地了开了口,道:“既然众卿家都没有异议,那就退朝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众臣高呼三声,纷纷无可奈何低头俯身退了出去,汐月看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那清冷的眸子里越发的冰冷。

    罗公公看了皇上一眼,亦是识相地带着门口那群随行而来的宫女退了出去。

    空旷的大殿中空无一人,只剩那高高在上的金龙宝座上,他拥着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凌彻轻轻一点,终于肯解开汐月的穴道了,狭长的眸子笑得灿烂,似乎满心的欢喜,道:“皇后娘娘,你该谢旨了。”

    汐月却反倒不动了,在他怀中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偎进去,缓缓地笑开来,晶亮的眸子完成两道月牙儿,两侧梨涡隐隐可见,小手轻轻拉起他的大手来,十指相扣而入,只是手劲顿时变大,扣地越来越紧,小脸不再有笑意,顿时清冷,狠狠道:“凌彻,你若立我为后,我第一个要的便是你的命!”

    她本不想爱也不想恨了,惟愿一切恩怨都随着那真正的慕容汐月而去,他和她从此陌路而已,只是,他竟这般强迫她,在今日,汐妃出灵的日子!

    是他再一次逼着她怒的,从来不会轻易生气,亦不会轻易原谅,她本就不是善良的女子。

    凌彻身子一僵,那深邃的眸子一丝无奈一掠即过,仍旧笑得那么灿烂,道:“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说罢便将汐月拦腰抱起走下大殿。

    两人同乘那喜庆的凤辇,一路高调回了思月宫,他没有改宫名,也没有把那华琳宫赐给她,仍旧让她留在思月宫中,思月思月,也许有一天她能明白。

    同一日,空无一人的慕容府府门大开,布满白缎,德皇后出灵,七十二人将棺木抬出宫门,皇室官府倾巢而出,皆身穿孝服,文武百官,车轿连绵不断,夹着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

    国葬之礼,队伍长大几十里,却唯独不见皇上的卤薄仪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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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燃花烛

    这算是他们第三回洞房花烛了吧?花烛三燃,依旧高照。 

    连同在凌云阁的那一次,每一次都是花烛燃尽,人却未眠。

    大红的轻纱曼舞,大红的花烛跳跃,大红的凤冠霞披,一切都那么的喜庆。

    挂满幔帐的雕花大床榻上,汐月懒懒地斜倚着,秀雅的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疲倦,低着头,目光有些游离,突然,红唇边勾起了一丝自嘲来,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等他来洞房花烛吗?

    眼看一个月之期就要到了,那个黑衣人怎么迟迟没来寻她?困死在天牢里了吗?

    这样也好。

    凌彻不让她走,她就偏偏要走。

    死,算是最彻底的离开了吧?

    汐月思及此,突然笑了起来,眼儿弯弯,梨涡浮现,很是灿烂。

    珠帘外,一阵嬉笑声传来,那几个丫头来了。

    青衣红衣端着喜帕和喜秤一路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皇上只说小姐被玫瑰楼主毁了容颜,幸好遇到了高人谙熟易容之术,才给小姐医治好的,而今为小姐换了身份,那道圣旨上用的便是“林若汐”这名字。

    而今,见小姐不再吵闹,两人心中顿是欢喜无比,昨日隔着房门听小姐同皇上大吵大闹,今日又硬是被皇上送上了那凤辇,以为小姐还为汐妃一事生皇上的气,也就没多想其他了。

    “小姐,虽然宫里没这规矩,你还是戴着吧,图个吉祥!”青衣将那喜帕打开来,送到了汐月眼前。

    “是啊,小姐,你就别生皇上的气了,就连青衣伺候了你那么久,都认错了,何况是皇上呢?你都不知道,那几日皇上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天天一副失落模样!”红衣将准备好的交杯酒放在一旁,拿起那喜秤来,又道:“小姐,一会皇上来了,可别让他心急着掀喜帕,一定要用这喜秤才会称心如意!”

    汐月见青衣红衣这般欢喜,又提起了汐妃,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起来,硬是扯出了笑颜来,对青衣红衣笑了笑,道:“好啊,图个称心如意。”

    说着便将那喜帕拿了过来,盖在头上,大红的喜帕一盖下,小脸上的笑颜顿时僵了起来。

    称心如意?

    也许,今夜,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夜!

    青衣红衣见小姐终于有了笑颜,原本的不安终于是被她这一笑拂去,两人皆是欢喜起来,利索地将一切打点好了,挨近汐月耳畔,都道了恭喜和祝福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青衣走在后面,迟疑了一会儿,又折了回去,却是一下子在汐月身前跪了下来,眼泪早就忍不住盈眶了。

    汐月立马觉得不对劲,掀起喜帕来,连忙起身去扶青衣,“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青衣对不住你!都是青衣的错,青衣不该认错人的!不该被那汐妃和篼儿骗了的!”青衣硬是不起来,却是骤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青衣以下犯上打了小姐,这一巴掌是青衣惩罚自己的,而这一巴掌是青衣代小姐惩罚的”说着又是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何时怪过你了。”汐月生怕她又做傻事,连忙将青衣的手给抓得紧紧的。

    “小姐,你待青衣那么好,比待红衣还要好,青衣却辜负了你,青衣不求小姐原谅,就求小姐惩罚!”从皇上认出小姐那夜起,她就满满的内疚,小姐不提,红衣不提,她却一直记着,当日在御花园,小姐挨了她一巴掌的,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

    “好了好了,刚就惩罚过了,不哭了哦,惩罚过了,也原谅了哦!”汐月心中顿时隐隐苦涩起来,硬是将青衣拉了起,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道:“傻丫头,不哭了哦,再哭的话,小姐也得跟着你哭了!”

    “不哭不哭,青衣不哭了,小姐洞房花烛夜不能哭了。”青衣一听,小手拼命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急急地道:“小姐不许哭的,不吉祥的!”

    “不哭不哭,都不哭了,来,笑一个我看看。”汐月坐了下来,浅浅地笑了,带着些无奈。

    青衣看着汐月,又一次抹了下脸,终于是破涕而笑,晶亮的眸子盈着泪水,傻傻地笑,“小姐,我替你盖上喜帕,皇上就要来了!

    又一回替小姐盖上了喜帕,又一回道了恭喜,才退了出去……

    青衣将门合上后,回过身子却一下子撞入了向天怀中,而红衣早已退到一旁掩口而笑。

    “咳咳咳……”向天轻咳了起来,红衣立马暧昧地看了青衣一眼,便朝一旁的厢房而去了。

    青衣也没留她,回过身子瞪了向天一眼,谁知向天却是骤然在她唇上啄了一吻,一脸痞气嬉笑着道:“今天的第一次,初吻,给你了!”

    话语一落,立马发现了不对劲,这丫头怎么哭了?

    “怎么了,不会是你家小姐欺负你了吧,她现在可是皇后,我可没办法替你报仇哦!”向天依旧是一脸痞气,心中猜测着这丫头定是同她小姐认错了。

    青衣白了向天一眼,蹙了眉头来,避了不提哭的事,娇怒地道:“我不在的这十几日,你纳了多少妾侍?给了多少初吻?一一交待清楚来!”

    向天一下子放开了青衣,一脸煞是认真的掰起手指来,一番思虑,清朗的眉头缓缓笼了起来,勾勾手指示意青衣靠过来。

    青衣见他这一脸认真的计算,心中的怒火早就燃了起来,靠了过去,小手才要挥拳,却被向天按在怀中,贴她的小脸,暧昧地说道:“都留着呢,今日一起都给你,要不要啊?”

    青衣顿时脸上绯红,又羞又怒,只跺脚着脚,整个小脸都埋入向天怀中去了。

    两人就在院子中暧昧了许久,却不见那一抹明黄的身影驻足已久。

    凌彻那如雕刻般俊美的唇边不由得浮现出无奈的苦笑来,主仆两撒起娇来还真像,今夜,房中那人儿会如何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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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

    凌彻特意绕过前门,由侧门入,司乐宫一室的寂静,和他一样的习惯,汐月总不喜欢在寝宫里留女婢伺候,外厅昏暗,珠帘里却是红烛高照,透着喜庆和温暖。 /

    缓缓将珠帘掀起,只见汐月已经退去了那华丽的凤袍,只着一件大红轻丝长袍,内里那鸳鸯戏水白肚兜清晰可见,娇小的身子仍旧是玲珑有致,凹凸曼妙,头上盖大红的喜帕,手中轻轻握着喜秤,端坐在床弦上。

    凌彻故意放重了步子,走到她面前,汐月却老早就知道他来了,却不动声色,等着他先开口。

    凌彻没有说话,拿过汐月手中那喜秤来,唇边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软的笑意来,将汐月头那喜帕缓缓挑了起来。

    汐月看了凌彻一眼,竟是对他笑了,浅浅地笑着,依旧不说话。

    两人皆是温文有礼,没有言语,相敬如宾,交杯酒过后,凌彻亲自将幔帐放了下来,只留了一盏烛火。

    轻轻将汐月推倒在床榻上,那么温柔,缓缓欺身而上……

    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流连而下,轻拉衣带,大手游走,每一处都不曾错过,狭长深邃的眸子始终看入她的眼眸,见她方才至今眸子依旧只有那温文有礼、陌生无比的浅笑,心中怒意终于掩藏不住,大手骤然下探。

    汐月毫不掩饰,弓起身子,遵从身体意愿,眸子掠过一丝惊颤,却没有多大的恐惧,今夜本就打算给他的。

    凌彻冷冷一笑,大手依旧在她身上点火,仍旧是看着她,视线不离。

    “皇上,既要临幸臣妾,何苦如此折磨臣妾呢?”汐月终于开了口,伴着一声娇喘,声音依旧娇媚无比。

    凌彻仍旧没有言语,看了她许久,吻缓缓地落了下来,很温柔……

    大红的幔帐,昏暗的烛光,床榻上,两具躯体赤缠交叠,声声娇喘,忍人脸红心跳,伴随着一声雄厚的满足声而来的,一室却是顿时寂静了。

    “为什么?”凌彻终于开了口,声音低哑,寒彻无比,犹如那基极地的千年玄冰一样的寒彻。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了。”汐月一脸无辜,小脸上带着欢爱过的红潮,越发的娇媚动人。

    “是谁?”他查的很清楚,杜一鸣并没有碰过她的,究竟是谁!

    “哈哈,人太多了,我也不忘了第一回是谁了,哈哈。”汐月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那般撩人心弦。

    是的,人太多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年了,她也不记得是谁了。

    凌彻按在汐月双臂的上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一脸风雨欲来,“你玩够了没有!”

    “玩?”汐月仍是轻笑,“臣妾岂敢戏弄皇上,臣妾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告诉我,那兰玲香薰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早已猩红,紧紧地握着汐月的手腕,滔天的怒意,滔天的怒意才能掩饰得了心中的那无比恐惧吧。

    “我用了好几年了,用那个干净点。”汐月笑得越发的灿烂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不会要的,不会要的!

    “没有!你说谎!”凌彻怒吼,一口代她否认,不愿意相信,如何能相信!?

    “洛城中人人知我臭名昭著,王公贵族里公子哥们闻我求亲皆退避三舍,皇上,我本不是什么贞节女子,醉红楼真正的老鸨不是宋妈妈而是我,皇上也是知道的!”汐月一声轻笑,见他眸光顿时暗淡,一脸复杂,心中更是清冷了起来。

    “你不是!你不是这种人!”又一次否认,他如何会没查清楚,她不是,一定不是!怎么可以是这样子的呢?!

    “我是,我就是,我是别人碰过的女人!很多人碰过的女人!凌彻,明日再宣张圣旨,休了我!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我只是林若汐而已,不爱你也不恨你了,一切早该结束的!放了我,我累了,我只想离开。”汐月的话语里终于了有波澜,说罢翻过身去不再看他,娇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双眸紧紧闭上了。

    凌彻身子陡然一僵,俊眉依旧紧锁,却是猛地扳过汐月的身子,紧抓着她的手,高举过头,紧紧地压制在头的两侧,温软不再,暴戾跃上瞳眸,如野兽般的嘶吼的声音,带着伤痛:“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你!就是要你!那又如何?!你告诉我,那又如何?!”

    熟悉的吻如骤雨般落在唇上,掀起了窒息性的灼热和情潮,霸道地纠缠,流连而下,扫过一切隐蔽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汐月紧闭双眸根本不再看凌彻一眼,凌彻见她这幅模样,更是暴怒,阴鸷掠过,毫无一丝预兆,骤然粗暴进入。

    汐月额上青筋拉紧,承受着身上这男人一次比一次更为剧烈的粗暴和怒气,紧攒着的小手缓缓放开了,摸出了枕下那把锋利幽冷的匕首来。

    只是,还未抵到凌彻颈脖上,双手又一次被他拉起,匕首徒然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冰冷的响声。

    凌彻唇边泛起了毫无一丝温度的笑,看了汐月一眼,又一次埋头下去,薄红的唇落在她胸前那丰盈之上,身下的动作骤然加剧。

    唯有那把匕首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红烛跳跃,幔帐之中,暧昧纠缠,青丝缠绕,喘息渐重……

 永远不许

    一室寂静,案几上红烛泪尽,床榻边一地凌乱的衣裳,一把程亮锋利的小匕首依旧静静地躺着,床榻之上的人儿青丝缠绕,紧紧地拥着,皆是一脸的安静。/  

    男子一双狭长双眸深邃,脸上线条如雕俊美无涛,眉宇凝着慵懒和满足,却不失王者英气。

    女子娇嫩的小脸带着一抹红晕,双眸紧闭,睡颜安静,难掩一脸疲倦,彻夜的累。

    凌彻一手揽在汐月腰上,一手轻轻抚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见她一脸疲倦,微微心疼,思及昨夜的肆掠,却不曾后悔丝毫,他就是要她,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不管她是慕容汐月也好,是林若汐也好,心中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个人儿。

    大手轻轻抚过那依旧微微红肿的娇唇,怀中的人儿似乎觉察到了打扰,一声嘤咛,翻过身子来,小脸埋进他怀里,小手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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