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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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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丫头,你可是伺候了彻儿好几年了,早就是他的人了吧,怎么脸还红成这模样?”萱太后却是将篼儿拉了过来。

    “娘娘!您就别在捉弄篼儿了,皇上如今有青衣红衣伺候着,哪里还会需要篼儿?篼儿就盼着娘娘您别也嫌弃篼儿了。”篼儿低着头,一脸可怜又讨巧的模样,却是惹得萱太后大笑了起来。

    “得了得了,还同你主子闹别扭呢?”萱太后仍旧笑着,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纳妃立后一事彻儿一直都不曾提过什么意见,都由着她来主持,礼部得了她的口谕才将秀女送进宫来的。

    那青衣红衣是慕容汐月先前的婢女,难不成彻儿还未惦记着那姑娘不成?

    登位大典那日彻儿便同她提起过了,提过一次就够,这是他一贯的脾气,他若真的喜欢,真的想要,她如何阻拦地了,只是已经如此大费周章地发榜寻人了,却依旧没有一点儿消息,那孩子定是凶多吉少,彻儿若在等下去,这后位岂不要一直空着?

    “篼儿就是想来陪陪娘娘来,娘娘您先歇息一会儿吧,皇上说了,今日会过来商议选秀的事,我看也快来了吧。”

    闹别捏?

    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才会有的事了。

    她又岂会是主子的人了呢?还不如那玫瑰,至少有个歌姬的身份伴在他身旁。

    此事昨日就该禀告给萱太后的,她却迟迟没有开口,昨日她将秀女图送过去的时候,主子看都没看一眼,更没有留下,后来却是遣了罗公公来说今日再过来同太后商议。

    她心中比谁都清楚,皇后的人选早就定了,主子登位为王,王妃当然是入主后宫的,凌云阁众人皆知凌王妃是谁。

    三日期限已过,主子至今从未同她说过一句话,这便是对她的惩罚吗?

    如果是,她亦不后悔那日没有救慕容汐月。

    她宁愿一辈子远远地看他后宫三千夜夜风流,也不愿意见他眼中只留慕容汐月一人。

    “商议?”萱太后眉头微微拧着,大典就要开始了,现在还有何事要商议呢?看来她的担忧要成真了。

    “娘娘,那汐月小姐的事,奴婢不敢瞒您。”篼儿说着便附着萱太后耳边将凌彻如何暗中调查汐月的,又是如何算计慕容府,如何纳汐月为妃,如何让她潜入东宫的事说了个大概,事情始末她都知道,只是其中细节却也不甚清楚,

    她不说,端木赐会说,主子也会说,萱太后早晚都会知道的,萱太后虽是一脸慈善,却没那么好胡弄,若要真得她的心,此事当然是要自己交待了。

 出宫寻人

    “你呀!难怪你主子不理你了,吩咐了你去接人,怎么能交给别人呢!?”

    萱太后的话语间似乎有点儿动怒了,听了这事情的始末由来,眉头早就蹙成一团了,心中顿时无比心疼起汐月来,好端端的慕容府就怎么家破人亡,这孩子若是知道彻儿这般算计,定是难受死了,如何会原谅彻儿,而今日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而彻儿又如何会原谅自己?

    皇位之争历来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残忍至极的奈何他会动了真情?!

    难怪那日登基大典,大仇得报却不见他一丝丝笑颜,这孩子她从小看到大,即便是再难受再愤怒,他都能笑得出来的,从小就是如此。  

    “是篼儿的错,篼儿已经想好了过几日若是再没有消息,便亲自出宫去寻新主子,寻不到新主子篼儿就不回宫!”篼儿低着头,一脸歉疚,话语很是坚决。

    茫茫人海如何寻得到人,玫瑰那日的话,再清楚不过了,那慕容汐月怕是凶多吉少,她当然还是要去寻的,不去寻主子如何能那么轻易原谅她?

    “你啊你啊……”萱太后直摇头。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罗公公的声音,凌彻到了。

    凌彻一进门,便大步走了过来,俊朗的眉头透着疲倦,却还是淡淡地笑着道:“彻儿给母妃请安。”

    “快坐快坐,怎么一脸的疲倦,又熬夜批奏折了吧!”萱太后连忙将凌彻拉着坐了下来,见他一脸倦容,心中担忧不已,登基到现在一个月不到,他却清瘦了许多,原本来看她时都是一脸灿烂笑容的,如今却是笑得勉强。

    篼儿欠了欠身,奉上茶来,凌彻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脸温和地笑得对萱太后道:“母妃不用担心,彻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母妃连日来为选秀之事操心,彻儿方才令御膳房备了碧玉珍藏燕窝羹,晚些时候便会送来。”

    “彻儿,你若不得闲,选秀之事便先作罢吧,母妃一切都依你。”萱太后见凌彻如此强颜之笑,心中反倒是无比内疚了起来,她若早知情又怎么会老是念叨他立后纳妃呢?

    “怎能作罢,彻儿一会就同母后一起过去,选几个妃子好同母后做做伴,都答应您好几年了。”凌彻依旧是那温和的语气,狭长的眸子却是扫了篼儿一眼,掠过一丝诧异。

    萱太后自是看得出来,见篼儿低着头,小脸上尽是委屈,无奈叹息一声,道:“彻儿,你同汐月的的事,母妃都知晓了,再也不念叨你立后纳妃了,篼儿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她一回吧!”

    “母妃,汐月她花样多着呢,待孩儿寻到她了,就娶回宫里来,同母妃做伴。”依旧是登基当日的那句话,俊美而略带苍白的容颜上仍旧是带着淡淡笑,却也依旧不提篼儿任何。

    篼儿的头低地更低了,萱太后知道凌彻脾气,却是于心不忍,又道:“彻儿,篼儿也是……”

    话音未落,篼儿却是一下子跪到了凌彻面前,低着头,“主子,篼儿认错!”

    凌彻似乎根本就无视篼儿的存在,对萱太后道:“母妃,彻儿已经知会了礼部,今日只选几个妃子,皇后和四妃都暂且延后,母妃同彻儿一齐过去吧。”

    后位空置,四妃亦空置,朝中大臣已经多次提及此事了,他也该先纳几个妃嫔,堵一堵那些老家伙的嘴了。

    “旧主子!篼儿今日就出宫去寻新主子!一日寻不到,篼儿一日不回宫!”篼儿站起来看着凌彻,一脸认真。人定是寻不到的,但她不过是在等,一个月,一年,十年,她都愿意等,等他的原谅。

    “罗公公,摆驾玉芙宫。”依旧没有看她,神情依旧是那么温和扶着萱太后的手朝门外而出去。

    篼儿,那个陪他走过最痛苦的日子的篼儿,那个不离不弃在身边安慰的篼儿,那个他自小百般千般信任的篼儿,在他心中早就死了!如今的篼儿不过是另一个玫瑰罢了。

    萱太后回头看了篼儿一眼,也不再多劝凌彻,他们主仆二人的关系匪浅,彻儿到那宫里来的时候,身边就只带了篼儿一个婢女,这事她看样子是劝不了的。

    这一路过同彻儿过去玉芙宫好些事她还得亲自问个清楚。

    玉芙宫。

    玉芙宫,本为了立后选妃大典而布置地热闹非凡,无奈此时却是寂静无比,皇上方才临时下了令,皇后和四妃的人选延后另选,今日不过是普通的选秀罢了。

    青衣红衣已经先到了,姐妹两站在一旁将那数十个秀女一一打量了过去,两人在奉先殿不敢多说什么,心中却是沉闷无比,小姐都还杳无音信,皇上就要纳妃了,幸好四妃的位置空着,要不让别人得了宠,小姐怎么办,帝王向来三千后宫,后宫中向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哭还有点用处,可如今小姐连人影都没有,皇上指不定哪天就把小姐给忘了。

    门外传来了通报,皇上和萱太后到了。

    青衣红衣连忙迎了上去,而一屋子的秀女皆是慌慌张张跪了下去,“参加皇上,参加太后娘娘!”

    之前不管是宫中大宴还是其他大臣的宴会,凌彻都是出尽了风头的,好些秀女皆是多多少少见过他几回的,只是如今身份悬殊了,心中难免会慌张,何况今日是因选秀而来。

    “都起来吧。”凌彻扫了众秀女一眼,话语依旧是淡淡的,搀扶着萱太后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萱太后却早已没有心思瞧这些秀女了。

 所谓选秀

    青衣红衣连忙奉上茶点去,萱太后看了她们姐妹两一眼,又是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之前就曾多多少少听过这小姐的骂名,本来印象并不好,方才一路走来听凌彻将事情都同她讲了个遍,心中便是急着想见见那孩子了,没料到竟会这样的女子,藏得那么深,终日不思进取花样百出,竟却是醉红楼和清风阁的幕后主子,她这性子倒真真是同凌彻有的比,皆是不动声色深藏不露。

    青衣和红衣这是第一回见萱太后,本是心中都有些慌张,动作小心慎重,见了萱太后一脸温和慈爱,却也不由得大胆回以浅笑。

    “皇上,这是名册。”罗公公将名册递了上来。

    若没有立后和纳四妃,今日的选秀便是再简单不过的了,秀女十人一排上前答话,点到名字时先自报家门,主子若是看上了眼便是当场册封。

    皇上日理万机,此等选秀本该是皇后或是四妃来做主的,无奈如今偌大的后宫空无一妃一嫔。

    凌彻将那名册拿在手中,却未曾翻起过,却是起身走了下去,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将那些秀女一一端详了过去,不一会儿便轻易选中了十来位秀女,一句话都不曾问,就连姓氏出身也没过问。

    凌彻回到主座上,看了萱太后一眼,道:“母妃,你看如何?”

    萱太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方才彻儿那句“知会了礼部”她一听便听出了端倪来,怕是朝中大臣施压了,南亲王几次进宫亦是同她提起过这事的,彻儿已经二十又三的年纪了,早该有子息的了,虽刚刚继位,立太子也是不为过的。

    这立后纳妃大典牵连甚广,多少大臣都借着这机会往宫里送人,她不知道彻儿是如何知会礼部的,但是事实已经非常明显了,彻儿登位不久,敢一句话取消了这大典,定是对朝中大权有十足的把握了。

    “罗公公,传朕口谕这十七未秀女皆封为婕妤,从三品。”

    这便是册封了,那十七位秀女皆一齐跪了下来,谢主隆恩,只是心中所思皆是各异,自地方小郡本不抱多大棋盘,赐个更衣便是心满意足了,而朝中大臣之女却是一肚子的憋屈无处说,本是一场浩大的立后纳妃大典,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普通的选秀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却不知她们的愁苦才刚刚开始。

    皇上同太后离去后,被选上的妃子才纷纷跟着罗公公而去,青衣红衣却依旧愣着大厅里。

    “青儿。”

    “嗯?”

    “我觉得这十七位妃子都不高,小巧玲珑的,同小姐的身段很像,皇上虽然纳了那么多妃子,心里还是惦记着小姐的对不?”

    青衣大大地叹了口气,她怎么会知道呢?

    “红衣。”

    “嗯?”

    “你说小姐是不是……”

    “呸呸呸,不许胡说,再也不许你胡说了!”一向好脾气的红衣有点生气了,只是不知为何眸子里一下子湿了。

 终入大山

    在忘忧镇上耽搁了大半日,翌日,涟瑾他们一大早便出发了,入山林时却已经过了午时。 //

    西南大山虽是通往钟离最近的路途却是人烟稀少,只因过这深山老林中除了靠近镇子边上的丛林里有几户猎户外,山中几乎是没有人家,过山得花些时日,若没有迷路,也总是要在山林中过上几夜的,若是迷路了,那便是要看个人造化了。

    不管是钟离还是百纳,谣言传说都颇多,什么山中深谷住有仙人,又什么山洞悬崖藏有妖鬼,若不是大胆之人抑或是武功高绝之人,鲜有敢轻易从此处经过的。

    曲折山路上,枝蔓,若不是换了这西南小马,一般高大的马匹还真是难以前行,汐月依旧是牵着马走在最前头,地图拿在手中,不敢掉以轻心,这地图是莫风在忘忧镇买的,也只是绘制个大概,并不十分详细。

    “汐月,你慢点,要不我跟你换,你到中间来!”涟瑾走在最中间,见汐月那么时不时低头看地图,生怕她一不小心滑落脚。

    “换不了,待会到前面那林子里再跟你换。汐月回头笑了笑,又专注在路上了,一路上都是枝蔓缭绕的,一不小心还真会被绊倒,她真的是不喜欢走在涟瑾后面,很不喜欢看到他背上那副画,一路上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

    莫风走在最后面,话依旧很少,却不似涟瑾和汐月这般小心翼翼一身戒备,这西南大山他曾走过一次,路途还是记很清楚的。

    “涟瑾,这是你第一回走山路吧!?”汐月又回过头来,见涟瑾一脸的紧绷,步子非常小心,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以前很喜欢登山的,很喜欢攻顶的成就感,只是来了百纳三年生活奢华,人也都懒了,最多就是牵马出去溜溜而已。

    “呵呵,你先看着路,别老回头!”涟瑾先是提醒,后又道:“也不算第一回,小时候同父王出去围猎过,和皇兄为了一直受伤的小鹿在林子里寻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猎场上了荒山去了,还是皇兄……”说着说着,却停了下来,不由得摇了摇头,无奈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好几年了。”

    当年的皇兄已经成为今日的皇帝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不提了。

    “你呢?也是第一回走在山路吧?”涟瑾对汐月的了解并不多,只知她是留芳楼里被他忽视了个歌姬,至于她是如何进宫的,他从未问起过,一路上他都极少谈及宫里的事。

    “嘿嘿,都是过去的事了,忘了!”汐月回过头来朝涟瑾一笑,亦不想多说,以涟瑾的话答了他,也算是半开个玩笑。

    “汐月,你看着路,要说话到前面林子里再说。”莫风终于出声了,却是望着前面那一片大竹林,俊眉紧蹙。

    两年前经过这里时还不曾有什么竹林,怎么就两年的时间就多了一片茂密的大竹林?似乎是潇湘竹,枝干上斑斑点点的。

    莫风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看不出什么怪异来,心中微微有了戒备,确是有路人在这山林中偶见隐居的世外之人,至于那妖魔鬼怪之说更是纯属无稽之谈,走过的人都知晓这山林连猛兽都是极少见的。

    汐月又不自觉地要回过头来,见莫风那一脸煞是严肃便乖乖地看路了。

    曲径越走越平坦宽阔了,越走越接近那竹林,这里并他路可走,唯有穿过这林子,汐月却迟疑了,脚步放慢,迟迟不肯踏入那林子。

    “就在这歇一会儿吧,商量商量今晚怎么过夜。”涟瑾见天色不早了,心中担虑起过夜的事来,从未在荒郊野外过夜过,心中当然是没底的。

    “等……”汐月还未回过神来,涟瑾却牵着马进去了,在一块大石头旁停了下对汐月和莫风招了招手,道:“就这里吧,快过来啊?”

    汐月依旧迟疑,回过头却撞上了莫风那诧异的眸子,心中一慌,连忙也朝涟瑾走了过去,方才好险,差点就喊出来了。

    只是一进这林子,有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这潇湘竹林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凤希!

    这是汐月第一个念头。

    只是并没有琴声,也不是幻象。

    是凤希还是另有其人?

    是险是夷?

    “给。”涟瑾将水递了过来,一脸温和的笑颜。

    汐月回以浅笑,坐了下来,看着四处巡视着的莫风,他似乎也觉察到什么了。

    如果他懂,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懂,那就麻烦了,她也看不出这是什么阵法,何况不能暴露了自己,一个歌姬如何懂得这样奇门遁甲之术?方才莫风那审视的眸子可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莫风,怎么了?”涟瑾见莫风少见的那一脸严肃,便诧异了起来。

    莫风走了过来,将手中地图摊开来,指着一出地方道:“咱们再走一程,到了前面这榆树林子刚好可以过一夜。”

    入了山林,便不只是涟瑾急着赶路了,莫风同汐月亦是急着早早出了这山林。

    “那走吧,现在就走啦,那到榆树林再好好歇歇!”汐月一下子站了,一刻也不想在这林子里多待,阴阴凉凉的,那股恐怖诡异的感觉再慢慢弥散开来,越来越浓。

    “走吧。”莫风点了点,跃上了马去,前面的路都较为平坦,正是这西南小马的用武之地了。

    汐月同涟瑾也不再说什么,似乎都有了默契,皆是跃上马去,一路上都是莫风在照料,都是依赖他一人,如今入了山林,全仗着他了,如今见他这一脸肃然,涟瑾心中亦是暗暗不安了起来。

 虚惊一场

    这潇湘竹林不大,三人却怎么绕都绕不出去,汐月跟着这两大男人身后,却依旧是一身的戒备,那如水双眸凝着疑虑,警惕着四周的动静,这确是个阵法,七杀阵法,凤希那本律书上提及过的。//

    “莫风,我们又回到这里了,那是我方才留下的标志!”涟瑾见了自己方才扯下的绸缎,顿时惊叫出声,方才就暗自诧异了是迷了路,偷偷留了个标志,没想到绕了大半日竟然还是绕回来了。

    莫风心中早就有数,看得出这个阵法,无奈自己并不精通此道,正寻思着如何解释,亦是纳闷是何高人布下这阵法,是有意又难,还是让他们给碰巧遇上了。

    “看吧,迷路了吧!还是要我来带路吧!我们换个方向走这边!”汐月掉转了马头,一脸嬉笑,如同之前抢着带路这得意模样。

    “呵呵,你这丫头若是真带我们走出去了,以后就真都让你带路了!”莫风心中虽急,却还是先瞒了下来,抱着一丝希望,也许真该汐月这丫头误打误撞绕了出去。

    “嘿嘿,跟我走吧!”汐月灿烂一笑便纵马朝另一方向而去,只是那晶亮的眸子里亦是戒备难掩与焦虑,方才莫风走的都是两个方向是杜门、景门不凶不生,而她现在寻的正是阵法中的生门。

    凤希将那七音阵交给她后,夜里睡不着时,她时常会将那律书拿出来看看,那律书不单单纪录了七音阵法,亦是提及了奇门盾甲,五行八卦,阴阳数术,汐月本就对这奇门遁甲了解颇多,加只对这律书的研习,对此道也算是有所精通了,方才绕了大半日,她越看越明白,他们不过都在阵心中挣扎罢了。

    七杀阵,实际上是由七人合心布下的这阵法,阵势依旧按照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这八门布下,而其中七门有七人把守,只留一门为空,若是死门为空,那入此阵者必亡。

    汐月本想朝死门而去,却又不敢轻易冒险,先寻了生门,若是生门留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若是不留空,便全看莫风武功如何了。

    “这林子越来越稀疏了。”莫风不断这观察着四周的变化,这里的竹林似乎不似方才的那么茂密了。

    “呵呵,我看这路就是出林子的路了。”涟瑾亦是发觉了竹林的稀疏,方才的戒备担忧早已渐渐消散。

    “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汐月回头依旧是那俏皮可爱的笑颜,心中亦是暗中庆幸,这生门怕是真的是留空了?

    究竟是何人布下的这阵法,是有意为难呢?还是他们不请自来闯入的呢?

    而就在这时,前面却传来一个爆裂的声音,似乎是竹子便打裂的声音。

    还未到三人回过神来,却见一个白衣女子,凭空翻身出现,速度极快,根本看不出是从那个方向而来的。

    这女子在不远处落了地,那模样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是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一身白色的罗纱长裙,轻柔的长发披肩,素雅的装扮依旧难掩一身的高贵气质。

    “咦,你们又是什么人?”那女孩见了汐月他们三人,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眼眸漆黑,灵动无比。

    还不待汐月回答,又是一道黑影闪现,依旧如同光影一般的速度,一个黑衣蒙面人凭空出现一般落在了那女子身边,身材却是犹如影子一般清瘦修长。

    “小主子,你怎么连这长鞭也给甩了出去!你可是你爹爹的东西!”那一黑衣蒙面人将手中黑色长鞭呈了上来,根本无视一旁汐月三人。

    “嘿嘿,我不小心的嘛,冰魄叔叔你可不许告诉我爹爹哦!”那女孩仍旧是嘻嘻而笑,方才一鞭子甩得太狠了,手一滑就将这鞭子也给甩了出去。

    “我不说不说,咱赶紧走吧,那人要是追来了,又得纠缠好久!”黑衣人瞥了汐月他们一眼,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没有见到他们似的。

    “小姑娘,我等在这林子里迷了路,不知姑娘知不知道如何出这林子!”听他们要走,莫风连忙下马来,上前抱拳行礼。这小姑娘一看便是来历不凡,小小年纪轻功竟是如此了得,不止是莫风,就连汐月和涟瑾都是诧异万分,跟着下来马走上前去。

    “往前直走,打得过那青衣怪人就出得出去!”那小姑娘指的前方的路,一脸无害的笑,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方才是从那儿落荒而逃的,若不是轻功了得,怕是早被擒了起,那脾气古怪的怪人要收她为徒,她才不会背叛爹爹呢,虽然这几年来爹爹怕她闯祸都不怎么肯教她武功。

    方才本是想同冰魄叔叔使轻功逃过的,只是安奈不住好奇心,想试试那怪人的功夫,没想到连手中的鞭子都给甩了出去。

    汐月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小小竟然懂得这七杀阵,前方正是生门所在,看来是有人把守,而且武功不低了。

    “小姑娘,你不想出这林子吗?我们一道走吧,人多也好有个照应。”汐月浮现了无害的亲切笑颜,这小姑娘同这黑衣人轻功如此了得,武功定也不差的,有他们在,莫风也多一份胜算。

    “是啊是啊,同我们一道走吧,路上好有个照应!”涟瑾虽是附和着汐月和莫风,只是见这小姑娘那一脸天真无害的笑,心中顿时有种拐骗小姑娘的感觉。

    那黑衣人却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三人一眼,眸子戒备一同掠过,俯在那小姑娘耳畔,低声:“小主子,主子交待过闲事勿管,皇后娘娘交待过闲人勿理,太子爷交待过闲话勿多,属下方才一一试探过了,这阵法留空的是生门,那怪人追不上咱的,黑影已经在前面等着了,咱赶紧走吧!”

    而就在这时,一个甚是清朗的声音传来,“丫头,你这轻功是何人教的,你师父又是何人?”

    话因未落,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远远飞来,缓缓在一旁落了下来,三十多岁的光景,形相清癯,萧疏轩举,只是脸色却是苍白若纸。

    汐月心中顿时惊诧万分,第一个念头依旧是凤希。

    只是,除了这苍白如纸的脸色外,这青衣男子同凤希一点儿都不像似,不是他!

    “我师父就是我爹爹!我才不做你这怪人的徒弟,什么七杀阵,看本姑娘破给你看!”那小姑娘仍是嘻嘻而笑,没有一丝惊慌,朝那青衣男子做了鬼脸,轻巧的身子却又是同影子朝死门方向闪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就没把汐月他们放在心上,这一回可是求了父王好几日了才能出宫来的,冰魄叔叔跟在身边,黑影叔叔隐在暗处,闲人闲事闲话,她统统懒得理会,在百纳逛了一圈,正急着想去钟离玩玩偷偷瞧瞧那新皇帝,谁知一入西南大山便被那青衣怪人缠上了。

    既然被缠上了,那她就玩够了再走,生门不走,偏偏走死门,将这七杀阵破了,看他再嚣张!

    那青衣男子瞥了汐月他们一眼,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诧,清瘦的身子似乎微微怔住。

    汐月心中有点怯,这青衣男子似乎是盯着她一人看的,那深邃的眸子藏着一种东西,很熟悉。

    “姑娘,朝前直走,便可出了这林子。”那青衣男子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却也随即又凌空腾起朝那小姑娘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人一走,涟瑾同莫风便皆诧异地看向了汐月。

    “别看我,我也不认识这青衣人,他好奇怪!”汐月连忙辩解,心中暗骂那青衣人,走就走,干嘛那么多嘴!

    “这几个人都好生的怪异,也不知道是何妨神圣!”涟瑾忍不住回头朝林子深处看去。

    “既然出口在前面,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莫风亦是纳闷,却也不多想,最先跃上了马去,闲人闲事不管亦是他这一路上的原则,那小姑娘方才的话虽说得不明不白,细细想来,却是是清楚得很的,那青衣男子看来是这布阵之人了。既然都走了,那么他们应该是出得去的了吧。

    “还真是在这西南大山里遇到奇人了,呵呵,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寻个过夜的地方最重要!”这一路上,汐月的原则亦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中盼着能早些到了钟离,更是期盼早些回到百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终有一日她会回去的!

    方才那青衣人眸子里藏着的东西,她当然熟悉了,那种宠溺和无奈曾次在某人眼中见过的,那人现在定是纳了后宫三千妃嫔了吧,离开是为了回去,她一定会回去的。

    三人的马蹄声远去了,方才那青衣男子竟是没有走,这才从空中缓缓落了下来,发丝飘散,衣袍翻飞,视线始终跟着这远去的身影,苍白的脸上阴晴不定。

    突然林子中缓缓走出了六个女子来,皆是一身竹轻纱,个个柳腰莲脸,手中抱着古琴,莲步生姿,好不妖娆。

    “主人,罗刹死了,只见到是一个黑影,看不清楚样貌,速度比那女娃娃和黑衣男子还快。”一青衣女子低声禀告,心中却是纳闷,主人留空了生门,却亲自隐在生门之后,为何方才没有追上去呢?

    那青衣男子没有多大反映,方才阵法一破他便知晓了,竟能这般轻易杀了罗刹,看来这女娃娃的来头真的不小了。

    “罢了罢了,都下去吧!”那青衣男子只是挥了挥手,却朝汐月他们去的方向走了去,更让他好奇的是方才那女子,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和默娘如此像似的女子,她究竟是什么人?

    他多么愿意相信她就是默娘,无奈年纪相差太大,大得让他欺骗不了自己。

 私下会晤

    (哎,冷宫那大冰块来了,低调调,卧底是某彻的地盘,不准抢镜头!)

    离城,百纳同月国交界,亦是月国最负盛名的边境小城,依旧是一旁繁华,熙来攘往的车马行人不断,客栈酒店客满为患。 //

    驻军法前却仍旧是一片宁静,只是若是多留个心眼,便能发觉今日的驻军法连侧门也紧闭,莫非是那皇后娘娘省亲来了?

    前门没开,后门却是大开,不一会儿便见一辆八角流苏的鎏金马车缓缓驶来,驾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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