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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吟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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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示意大家都坐下,很兴奋地说:“各位小同志都听飞龙小队的老同志说了,这小鬼子就希望咱们都怕他们,如果咱们都不怕,就轮到他们害怕了!只要大家万众一心,多打胜仗,把小鬼子天下无敌的神话打破,保证咱们八路军的名号成为小鬼子的噩梦,让他们听见“八”字就吓得尿裤!你们有信心没有!”
听李天佑团长这么一说,小战士们更是信心百倍,齐声回答:“有!”
陈士渠参谋长一看士气可用,也很高兴,命令大家好好隐蔽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激战。
第二天11月4日凌晨,不少日本鬼子就向八路军的伏击圈来了,自从在平型关被八路打了埋伏,他们学聪明了,辎重部队跟着骑兵走,后边步兵保护,还有炮兵和少量的装甲车,天上日本飞机也随时进行观察掩护。队伍安全第一,慢慢走,跟一条大蛇在地上爬一样。
不过,这不是说慢就安全,这帮鬼子提心吊胆,也没福尔摩斯那观察力,他们就没注意到,每走一段,就有个什么树枝剧烈摆动一下,或者有人甩动帽子。他们虽然没注意到,可是各处埋伏的八路军该盯着都盯着了,一看就知道,哦,鬼子已经到这块了,然后他们继续摇树枝或甩帽子,通知后面的同志。旅部也赶紧用电话向林*彪师长报告情况。
到了中午的时候,四千名鬼子就全部进了埋伏圈了,陈光旅长一看差不多,林*彪师长也表示该动手了,一声枪响,把鬼子吓一跳,还互相看呐,谁这么不小心,吓人呼啦走火了?再一听,不对啊,一般走火顶多一两枪,怎么今天这走个火,枪声响个没完呐?而且还是机关枪、步枪、手榴弹、迫击炮一块响,哎哟,(日本汉语腔)我们滴,难道又被八路包围滴干活?
那些负责背辎重的骡马立刻被吓着了,它们吓得一撒欢,就把什么日本骑兵、步兵、炮兵全冲乱了。连装甲车也傻了,一时都不知往哪还击?等想明白了,迫击炮也打过来,弄得鬼子车毁人亡。
开仗没多久,鬼子们肯定了一件事,一定是又遇到八路军了,为什么呢?这打了才几分钟啊,又到处都拼起刺刀来,这中国军队里到目前为止,除了八路军,几乎没有这么不要命的。害的日本飞机转了好几圈,很纳闷:“(日本汉语腔)怎么滴,又赶上白刃战滴干活,以后都这么打滴干活,让我们大日本空军滴怎么干活?”嘴里这么埋怨,却也没办法,只能哪来的回哪歇着去了,寻思着这地上的日本兵又保不住了。
战斗中,陈士渠拿着望远镜四处观察,猛然发现对面山脚下有少数日军逃到一片洼地里,赶紧命令警卫排:“别保护我了,去,争取抓几个日本俘虏回来!”
警卫排长赶紧带着人去了,结果“砰砰砰”枪响了几分钟,警卫排的同志们背着鬼子用的步枪回来了,陈士渠问“俘虏呢?”排长赶紧报告:“首长,对不起,这小鬼子太顽固了,宁愿自杀也不肯让我们俘虏,不过枪我们都拿回来了!“陈士渠心说:“这有什么用啊?”那个时候,八路军很希望能抓住几个日本战俘,让他们亲身感受八路军的俘虏政策,让他们从另外角度去了解日本法西斯的罪恶。如果你能争取一个日本士兵从侵略者转化为反法西斯战士,就等于多了一个战友,少了一个敌人,长此下去,日本法西斯就要落入中日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但你万事都要有个开始呀,这日本鬼子都不投降,个个武士道,自己玩圆满,那你再好的俘虏政策也没用啊!
枪声慢慢稀疏下来,大部分鬼子逃的逃,死的死,陈士渠听说广阳镇里还有少数鬼子在顽抗,他心说,要抓俘虏,这是最后的希望了。警卫排长过来请战:“首长,让我们去,保证把他们的枪都缴获过来!”
陈士渠赶紧摇手:“算了,你歇歇吧,你歇歇吧,来人,去把飞龙小队给我叫来!”
没过多久,孟飞龙带着兄弟们跑过来,每个人都拿着点儿缴获的战利品,这是向首长献功来了。陈士渠首长一看,什么机关枪啊、日本手雷啊、电台啊,“呵,张保总,你拿双臭靴子干什么?你就不怕鬼子传染你脚气?”
张保总说了:“首长,我鞋早就磨破了,这好不容易缴获一双鬼子骑兵的靴子,我知道一切缴获要归公,但这靴子能不能分配给我?我特地拿来请示!”
陈士渠说了:“行,没问题,赶紧把靴子穿上吧,别把这同志们都熏着。飞龙,你们几个把东西全部撂下,给我缴获点儿别的东西去!”
孟飞龙一听,东西一放,一敬礼:“请首长指示,是去缴获鬼子战马,还是要鬼子军官脑袋,你尽管说,我们保证手到擒来!”
“哟,听你这口气,缴获什么都没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
陈士渠听孟飞龙这口气够大,就放心了,趁着热乎劲说:“那你给我缴获几个鬼子俘虏来!”
这话音未落,孟飞龙张口结舌,愣了半天,问一句:“首长,刚才我说的不算行吗?”
陈士渠一瞪眼:“废话,这是军队,说了就得算,现在你们去广阳镇,要是抓来俘虏,算你们头功,要是抓不来俘虏,你们今天立了多少功都不算,给你们记大过一次!”
这张保总、王灝洁几位兄弟一听,好嘛,谁心里都至少骂了孟飞龙二十遍,你没搞清楚首长要什么,就夸下海口,这小鬼子一个个玩武士道,打不过就自杀,我们到哪弄俘虏去?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给首长敬个礼,跟着孟飞龙就匆匆忙忙往广阳镇奔过来了。为什么那么着急,他们怕兄弟部队提前打进去,剩下那点儿鬼子不经吓,争先恐后要是玩儿了“圆满”,他们今天这头功不但圆满不了了,还要记大过。
等到了广阳镇,天完全黑了,而且也不知陈士渠首长是不是不放心,把指挥所也挪过来了。要说这八路军能不英勇吗?仗打到哪,首长指挥所搬到哪,首长都如此,这普通战士谁还敢往后出溜,丢不起那人啊!
但指挥所一来,孟飞龙他们压力更大了,两所房子都被鬼子占了。飞龙小队朝着最近一所就去,还没接近,“啪啪”几枪就打了过来,王灝洁习惯性往回打几枪,就听“咣当”倒了两具尸体,吓得孟飞龙赶紧拦:“王大爷,咱留活口,留活口,不然要记大过了!”
这说着呐,“啪啪”又是几枪,差点没打着孟飞龙脑袋,孟飞龙心说:“你们太不知好歹了!”他这还没怎么样,别的部队同志来了,一看,小鬼子还敢这么顽抗,有几个爆脾气的随手就把手榴弹扔过去!一声巨响啊,那房子里彻底不响了。这几位同志还挺高兴:“哈哈,看小鬼子还怎么狂!”
再看孟飞龙几位,眼泪都快下来了,本来就剩不下多少鬼子,还让你们把一屋子的鬼子全炸死了,这头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这大过十有八九要背定了!这时,就听一位战士说:“同志们,还有一所房子有鬼子,走,咱们再去把他宰了!”
这孟飞龙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谁敢去,我宰了他!这房子的鬼子都是我们的,谁再敢动手,别怪我孟飞龙不讲情面!”
这一嗓子把大家都吓着了,不知孟飞龙是有病啊,还是药吃多了。石闽奕赶紧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各位对不起,我们这有任务,多配合,多谅解,谢谢,谢谢!喂,你们等等我!”
怎么了?是孟飞龙啊,怕别的方向的同志,再把那房子鬼子炸了,迫不及待往这最后一点儿鬼子跑去了,飞龙小队其他人也急急忙忙跟过去,倒把“千手罗汉”石闽奕撂这儿了。
石闽奕匆匆忙忙追上,最后一房子的鬼子见有人接近,又开始打冷枪,张保总要闯进去,孟飞龙赶紧拦:“兄弟,就凭你那快刀,你要进去,你能保证留活口吗?”
张保总听了一愣,楞了大概有五秒钟,才说:“够呛,我的刀、你的拳头,要抓活口,够大呛。”
“对啊,还是让云川和石闽奕去吧!”
孟飞龙命令刚下,云川噌地就翻过了墙,石闽奕打出几粒佛珠,也跟着冲过去,就听院里又是“啪啪啪”几声枪响。过了一会儿,云川出来了,孟飞龙一看,云川怀里抱着几杆日军步枪,孟飞龙心一凉,说话都哆嗦了:“我……我说……兄弟,你把枪……缴获了……人呢?”
云川回答得也磕巴:“飞……飞龙,不……不好意思……枪我缴获了,打我那几个鬼子……命,我忘了留了!”
嘿,这不要了亲命了吗?孟飞龙又看石闽奕出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衣服上蹭,他就问啊:“闽奕兄弟,你蹭什么呢?”
“阿弥陀佛,刚才随手宰了几个鬼子,我把佛珠拿回来了,有点儿血,我嫌恶心,我这想蹭干净点!”
“我看你们两个也恶心!”孟飞龙杀这两人的心都有,“你们把鬼子都杀了,咱们到哪去找俘虏?”
这时就听“啪啪”又有人打枪,云川说:“哦,还有一个鬼子?我怎么没注意呢?”
石闽奕也说,“阿弥陀佛,我再回去看看!”
“都给我站住,两位,就剩这一个了,手下留情!”
孟飞龙这快哭出来了,又不知从哪冒出几个小战士,其中一个说:“怎么还有鬼子呐,拿手榴弹炸!”
孟飞龙差点没开枪,舞动着手枪玩命儿地喊:“谁敢扔手榴弹,我就把他当手榴弹扔出去!”王灝洁几个人见飞龙又要发作,赶紧拦,吓得小战士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幸好啊,陈士渠到了,一听说就剩一个鬼子了,也赶紧下令:“谁都不许乱动”。飞龙小队护着陈参谋长,靠近小院儿,陈参谋长会两句日语,喊了句:“缴枪不杀,宽待日本俘虏!”飞龙五杰也学着首长那意思喊,这鬼子开始还开两枪,一会儿没动静了,再一会儿就听里面传出两句特别生硬的中国话:“(日本汉语腔)我滴,明白滴干活,我滴,明白滴干活!”
陈士渠一听,就要往里进,孟飞龙说:“首长,你等等。”等到飞龙小队连那几个小战士把枪都顶在门窗上,这才由孟飞龙护着陈士渠进了屋子。
进屋一看,就见那日本兵站在老乡的粮食筐里,也不是多武士道,吓得直打哆嗦,也不敢动。这陈士渠虽然会日语不多,但是知道日本人懂汉字,拿出本子,拿出笔,写下“只要你放下武器就不伤害你”,日本兵一看,赶紧接过本子和笔,写“理解”,陈士渠一看这法儿行,又写字问他是谁,对方恭恭敬敬写下“79联队辎重兵军曹加滕幸夫”,孟飞龙一看,呵,这小子汉字写得比我还好,我要再不练字,连日本人都不如了!
就这样,加滕幸夫成了当时八路军俘获的第一个日军战俘,也为八路军提供了不少有利的情报。事后,孟飞龙还问呐:“首长,这大过不用记了吧,算一头功吧?”
陈士渠说了:“这好像不是你俘获的,是我俘获的吧?为什么算你头功!”
孟飞龙一听不乐意了:“首长,要不是我护着,你知道多少手榴弹就扔进去了,那还有这俘虏!”
陈士渠一乐:“飞龙,跟你开玩笑呐,这头功,算你们飞龙小队的!”
自此,飞龙小队俘获日军战俘的故事,被那些小战士再添油加醋一说,又传到了民间,都说八路军有个五人小分队,个个身手不凡,各怀绝技,从平型关到阳明堡,又从阳明堡到广阳,杀得鬼子落花流水。好多老百姓都说,看见了吗?八路军有天兵天将相护,处处打胜仗。国民党就不行了,付出代价不小,可是节节败退。这些传言传到老蒋和戴笠耳朵里,他们心里能好受吗?这才动了建立特种小分队,与飞龙小队一决高下的念头。
话说回来,广阳伏击战打响后,鬼子吃惊不小,但又略略放心,因为他们知道八路军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至少说明广阳这段路就安全了。于是还有鬼子部队往广阳这边儿来。
当然,鬼子对八路军行动规律的分析不是不对,只不过啊,这陈光的115师343旅打完一仗正打算走,没想到,八路军另一位大将129师386旅旅长陈赓又来了,这可是一位后来让日军闻风丧胆的著名抗日英雄,他兴致一来,心说我也广阳来一仗吧,陈光一看,都是本家,都是红军过来的老战友,那咱们也再捧捧场吧!
结果刚隔了三天,小鬼子又在广阳被伏击了,损失不小。鬼子高官气得直骂街:“(日本汉语腔)八格牙路,你们八路良心大大滴坏了,在广阳吃定皇军滴干活,皇军滴可杀不可辱,你们滴敢辱,我们滴……啊,那个……就敢躲滴干活!”
最后日本鬼子不敢再走广阳这条路,让八路吓得都快神经病了。后来,为此,国民党高级将领卫立煌亲自拜会八路军总司令朱德,诚恳地表示:“我知道八路军确实是抗日的,是复兴民族的最精锐的部队,尤其是抗日的方法和经验都非常丰富!”那意思,虽然你们是非主流,但只要仗打得好,我们主流也要好好学习。
就在八路军在北方大展雄风之时,南方在红军时代坚持与国民党进行斗争的游击队,也奉命改编成新**四军,准备在江南一带抗日救国。可是,不久孟飞龙等突然听说,为了这新*四军改编的大业,昔日红军的高级将领陈**毅,差点死在了自己同志的手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十二回 陈*毅舍命寻同志红军下山救国邦

“谁解英雄梦,豪情傲东风。锦绣山河美,何处隐神龙?”一首本套评书作者东旭鹰所写的歪诗《空叹》献给诸位,诗中之意是感慨英雄空怀壮志而无处施展才能,寻找人才者又不知道英雄何在,如果是如此形势,岂能不令人空自感叹?而今天这回书恰恰也与寻找有关。
咱们闲话不提,上回书说到飞龙小队追随八路军一部在广阳地区再度伏击日寇,并协助陈士渠参谋长活捉了八路军的第一个日本战俘。飞龙小队由此威名大振,而不久孟飞龙却听说昔日红军的一位大将陈*毅,为了南方游击队改编新*四军之事,差点死在自己同志的手里。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慢慢道来。
且说1937年10月2日,国民政府宣布将南方红军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随后,陈*毅来到江西省吉安市筹建新*四军通讯处,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建立通讯处呢?原来,就在这附近的武功山上,有一支谭余保同志领导的游击队,他们在红军长征以后,依然坚持在山中同国民党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由于遭到敌人的封锁围剿,对外面的情形丝毫不知。
结果,直到改编新*四军的命令宣布,这支游击队仍然在袭击国民党的地方政府,国民党就借此大做文章,说共产党毫无诚意,甚至准备派重兵围剿这支游击队。陈*毅听说了非常着急,决定立刻亲自去寻找这游击队下落,身边决定只带一个小战士。书中暗表,这位战士后来也是飞龙小队中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当时在新*四军战士中也小有名气,他姓乔名清宇,战友们送他绰号“探海龙”,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水性及佳,从小生长在海边,不用任何工具,能深入海底空手捕鱼、采贝取珠,这要放在现在,一个能顶好几个潜水员。
不过这次一听陈*毅首长要带他进山,他一撇嘴:“首长,我是‘探海龙’,不是‘探山龙’,你带我进山,我无用武之地啊!”
陈*毅一听不高兴了:“(四川普通话腔)你这个小鬼,我又不是带你去打仗,是带你去找咱们自己同志嘛。再说,你除了会潜水,不是还机灵的狠嘛?如果有什么万一,你不是还能回来报信求援吗?你又抱怨个啥子哟!”
乔清宇一听这话,也有理,其实这乔清宇除了能探海、为人机智,还擅长用枪,那枪法也是有几下子的,就算是大雨磅礴,他在雨中打枪,那也是百发百中,如同水中神龙,只要是有水,别管天上来的、还是江河湖泊的,越沾水越能耐。所以陈*毅首长对这小鬼也比较喜爱,才肯带着他去完成如此艰辛的任务。
就这样,两个人来到武功山区,但这片地方实在太大了,要在这里找一支几百人的游击队,那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如果真有海,这乔清宇弄不好还能捞着,在这山区里,你逼死乔清宇也没用。
没办法,俗话说:欲知故乡事,先问故乡人。陈*毅带着乔清宇先找到洋溪镇国民党区公所区长彭侠民,这彭侠民还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抗日救国大业面前,过去恩怨都该放下,于是主动派遣了向导、保镖送陈*毅进山,还给准备了竹轿和轿夫。
但陈*毅寻思:我这坐着轿子、带着保镖进山,哪像是找自己同志的共产党员,整个一个地主老财嘛,到时游击队找来了,让人家把你当阶级敌人“啪啪”两枪毙了,这何苦?再说,坐着轿子舒舒服服到处逛,这不是一个共产党员干部的作风,而且身边已经有条“探海龙”了,再多两保镖,又不是香港洪兴社去抢地盘,这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于是,离开洋溪镇第二天,陈*毅找个借口,把轿夫和保镖都遣散了,就留个向导,让“探海龙”乔清宇陪着,一步步向山区中一个叫高坑的地方走去。沿途之处,他到处帮助老乡做事,宣传抗日统一战线政策。在山区里,住着一帮山民老农,突然来个商人模样的四川人,主动帮普通老百姓做事,还会讲这么多大道理。这比地球上冒出个汽车人还新鲜,自然很快就引起游击队的注意。
于是,一天晚上,陈*毅正要就寝,就听见突然有狗叫声,狗叫之后,又出来猫叫,猫叫完又有鸟叫,鸟叫完又有猴子叫,猴子叫完狗熊叫。陈*毅心说,我走错地儿了吧?这是北京动物园(表演者可以根据表演地定名)吧?而且大晚上的,动物不睡觉,跑这儿开会来了是怎么着?
乔清宇也很紧张,握紧手枪,心说动物晚上开会肚子容易饿,别把咱们当宵夜了。倒是向导很镇定,悄悄说:“陈先生,别怕,我听说啊,这武功山游击队中有一个高人,名字叫夏征,人送绰号‘百灵舌’!他啊,擅长模仿各种口技,学什么像什么,学动物学人都行。甚至啊,他能把动物叫声编成暗语,只有游击队的人能听懂是什么意思,我估计这可能是他到了。”
陈*毅心说,(四川普通话腔)这是闹啥子哟,这哪里是对暗语哟,简直就是动物园大越狱嘛!
乔清宇呢?年轻人,觉得既好玩又紧张,要说这么非主流的暗语,也就红军游击队能玩出来。可是这游击队如果来了,带他们下山抗日的任务能那么顺利吗?他们毕竟在山上打了那么多年的时间,跟山下的组织早就有些生疏了。
这几个人正在这里琢磨,附近竹林里钻出几个人,立刻把陈*毅同志住的这间普通民居包围了。房东还安慰他们:“别害怕,这是游击队,不伤害好人,跟白狗子不一样。只要你们不惹他们,就没事!”
陈*毅同志马上说:“(四川普通话腔)谢谢喽,老表!我这就去惹他们!”
老乡一听,说他没听懂我什么意思是吗?怎么越说不要惹,他越要惹?他是不是有病啊?我可没药啊!这老乡正要拦,陈*毅早就迈步出去了,乔清宇和向导也急忙跟上。
几个游击队员一见陈*毅等三人出来,嗖地一下就把他们包围了,为首一个人张嘴就说:“(学马叫)呃呃呃~”
旁边同伴赶紧提醒:“吁吁吁,停,停,夏征,他们不是游击队的人,你用暗语他们听不懂!”
“哦,对,我给忘了!”夏征马上把兽语翻译成人言,“你们,干什么的?”
乔清宇刚要说,这我们新*四军首长陈*毅,陈*毅推他一下,那意思别说话,陈*毅清清嗓子说:“(四川普通话)小鬼,我们不干啥子,就是找你们的领导!”
夏征一看陈*毅这打扮,头戴洋帽,身着长袍,脚蹬尖头皮鞋,架了一副太阳镜,还夹着一个公文包,心说这是干什么的?找我们红军游击队干什么?陈*毅又说了:“(四川普通话)小鬼,我这里是有正事哦,你不要耽误喽!”
夏征一听这话,也挺重视,张口就答复:“(学狗叫)汪汪……不是,你等等,我们商量一下!”好嘛,差点又说暗语了!
这几个游击队员转身一合计,他们也不知道这陈*毅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如果真耽误了什么正事,那也是游击队的损失。最后几个人决定按老规矩,拿布把陈*毅、乔清宇、向导眼睛都蒙上,领着他们带进了深山一个草棚里,让他们暂时在那里休息一下,其实就是关押起来!
当时湘赣边游击队的负责人,一个叫段焕竞,一个叫刘培善,当天晚上听了夏征的汇报,两人心说,来的这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们游击队的领导,是共产党干部?可是哪个干部穿得那么富态?是国民党官员,可是哪个国民党官员能吃苦耐劳地满山沟找我们?你说他是进山的商人,可从来没听说过商人又帮老百姓干活儿,又宣传什么抗日救国道理的,这不合常理。研究了半天,心说还是实践出真知吧,咱别瞎猜了,见见再说!
第二天,夏征等人把陈*毅单独带到两位游击队首长面前,陈*毅一听,哦,你们就是游击队负责人,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介绍信。段焕竞和刘培善一看,上面写着:特派党代表陈*毅同志来你们这里联络国共合作事宜,下面署名项*英。一看项*英的名字,两个人倒吸一口冷气:霍~~~~~~~,他是项*英同志派来的?项*英他们太熟悉了,这是南方中国*共产党一个很重要的领导,甚至曾经受到过苏联斯大林的单独接见,那政治地位一度比毛*泽东主席还高,南方游击队的领导有谁不知道?
可是看着看着,这两人心里又嘀咕了,为什么呢?前不久,有人就冒充共产党领导,伺机把某地党组织全引出来,然后让国民党军队一举抓捕,甚至差点围歼了游击队的一支部队。现在这介绍信上,只有“项*英”两个字,连公章大印都没有,实在可疑。
遥想当初听评书那会儿,水浒传中有这么一段故事,说是江州知府抓捕江湖好汉敬仰的“及时雨”宋江,意图以谋反罪处置,这知府写信请示大奸臣蔡京,这人应该怎么处置。送信人“神行太保”戴宗是宋江的朋友,上了一趟梁山,梁山找了两位好汉“圣手书生”箫让和“玉臂匠”金大坚是模仿蔡京笔迹、篆刻假公章,伪造书信,让江州押解宋江上京,意图半路解救,但被当地一个狡猾小人识破了此计,连戴宗都被捕下狱,决定将宋江等人在江州就地处斩,这才引出了“梁山泊好汉劫法场白龙庙英雄小聚义”的故事。
你说,那有落款有印章的公文古人都能模仿,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出了多少高科技板块的东西,什么钢笔啊、打字机啊、橡皮啊,连上厕所都用卫生纸了……当然了,这些都挨不上,反正吧,以现在的科学技术,伪造一封项*英来信不难。这陈*毅又说是奉命来让红军下山,改为国民党旗号,当什么新*四军,这更不可能了,项*英那是一位多么立场坚定的首长,怎么会让艰苦奋战这么多年的红军下山去当白狗子呢,这里有假。
虽然这么想,两位却不敢做主,一琢磨,决定把陈*毅转移到铁镜山,那里藏着中国*共产党的湘赣省委机关。陈*毅被转移到那里,一关就是三天,没人理没人问,陈*毅同志心里火啊,心说你们这不是耽误事儿吗?我在这要再多呆几天,国民党就要大举围剿了,那时说什么也晚了!而且也不知道“探海龙”乔清宇和那无辜的向导怎么样了!
到了第四天,来了一个人,谁啊,湘赣省委肃反委员会主任颜福华,什么叫肃反,那不是让你迅速返回的意思,是肃清反革命之意,一般就是负责铲除内奸叛徒的。所以,这颜福华一来,可谓来者不善。
陈*毅不管你是迅速返回还是要把他当反革命肃了,他四川人辣椒脾气,一见面就开了火:“(四川普通话)你们到底要做啥子,凭啥子捆我?你们还讲道理不讲?”
颜福华一看,哟,我还没发脾气,你就敢发脾气,咱们两个谁审谁啊?这心里的火啊,比那火焰山差不了多少,也张口就骂:“住嘴,你个大叛徒,你受不了苦,背叛了革命、背叛了人民、背叛了党,你的叛徒行径,山下报纸都登了!我代表人民我代表党,我……我……我回头儿枪毙了你,今天我懒得动枪,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当叛徒?”
陈*毅一听更急了:“(四川普通话腔)啥子叫叛徒,你又有啥子资格代表人民代表党?你们要是能看到报纸,难道不知道国共合作的事情吗?现在日本鬼子都打到咱们家门口了,如果再不一致对外,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我们就要做亡国奴了!我们共产党人,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学国民党只知内讧,一定要做抗日救国的先锋。我不跟你说了,叫谭余保来,我跟他说!”
颜福华让陈*毅这么一呛,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接着跟陈*毅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说陈*毅反革命叛徒,哪有证据啊?陈*毅说得没错,这游击队在山上,儿童画报都看不到,哪找报纸去?得了,还是找省委书记谭余保吧!
要说这谭余保,那对共产党的革命事业是无比忠诚,他的姑妈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大财主,不知压迫欺负了多少农民穷百姓。大革命时期,投身革命的谭余保愣是亲自批准下令处决了自己的姑妈,为穷苦乡亲出了一口恶气。这对自己亲人都能大义灭亲的忠诚战士,对叛徒更是不能容忍。
你说这谭余保身为省委书记,这么多天了,他不知道陈*毅来吗?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也拿不准这陈*毅是叛变了,是叛变了,还是叛变了,也就是说打一开始他就琢磨着陈*毅可能是叛徒,就是没证据,于是躲在暗处观察。现在他越琢磨越拿不准主意,决定公审陈*毅。
又是一天,陈*毅被五花大绑地押到省委机关的空地上,那外边坐满了人。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人,头戴褪色的红军帽,身背驳壳枪,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竹烟管,脚步稳健地走过来。
陈*毅一看就问:“(四川普通话腔)你,是不是谭余保同志哦!”
谭余保过来,先一口痰吐到地上:“呸,你还有脸提我姓名?哼,陈*毅,你这个叛徒,你吃不了苦,投降了国民党对不对?你让我们红军战士换上国民党服装,这不就是脱帽投降吗?你是不是还打算打进我们省委内部,伺机用我们红军的血染红你的乌纱帽?”
陈*毅心说,你说归说,问归问,随地吐痰干什么?太有损我们中国*共产党的文明形象了,就算是自己根据地,也不能这么祸祸啊!不过这陈*毅,那是未来一代元帅,也不在意这些小节,据理力争:“(四川普通话腔)谭余保同志哦,游击队坚持斗争当然是光荣的哦,但目前的考虑和做法是没啥子道理的,日本鬼子已经全面向我们中国开战喽,他们是全中国人民共同的敌人。我们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斗争的党,我们红军是为人民战斗的军队。就算穿上国民党军队的服装,那心还是红的哦。可是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不去带着人民打鬼子,救中国,就是站到了全国人民的对面,那还叫啥子共产党,还配做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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