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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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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七七说笑了。”快乐王碧绿的光芒又闪了闪,笑着站住了脚,就近找了张椅子,悠然的坐了下来,“那七七总可以陪本王说说话吧!”

我微微一笑,大方的坐下,道:“我也正想和网页商量件事呢!”

“哦?七七有事要和本王商量?”快乐王意外的微微扬眉道。

“是啊,”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虽生在富贵之家,可像这样的宫殿却是平生未见,实在有些好奇,因此想请白宫主陪我一同走走看看,也好早点熟悉这里的环境,不会有身在异乡之感,不知道王爷可愿成全!”

“自己家中,原该多多熟悉,何须如此客气?”快乐王一听,大悦道,立刻吩咐人去请白飞飞,然后又转过来和声细语的问我,“七七,后日婚礼,你可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说出来,本王一定尽可能的满足。”

我侧了一下头沉吟,迟疑的道:“婚礼之上可有与当日快活林之中那样的鲜花装饰?若有,最好有三道新鲜的绿叶花环拱门,喜堂上再加上一些盆景摆设,如此一来,也算有点江南味道。”

我故意最后一句的语声中加上了微微的伤感,暗示我孤身远嫁,身无任何亲人相祝福的凄凉。我料想就算快乐王再如何豪奢,也不可能在这地底的供电中种上齐全的各种名贵花朵,顶多也就几样罢了。

快乐王怔了一怔,果然到:“这鲜花么,确实也有,只是……”

“算了……这里毕竟不比中原,地处沙漠,哪来的那么多鲜花,是我要求过了!王爷权当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我不等他说完,立刻又补道,面上是藏不住的黯然,心底却在暗笑。

我若不如此说,他或许就以地理不便,鲜花无法得全为由,以日后弥补之法混将过去,但我这么一讲,只怕事情便是再难,他也要去做了,否则堂堂的快乐王,若连未来第一夫人这么一点要求都办不到,岂非很没面子?何况离婚礼还有两日,(奇*书*网^。^整*理*提*供)他若不去努力努力,又怎么对得起我?

他要娶我,无非就是为了财貌两字,我若不愉快,何来以后朱家的支持呢!而只要他派人出去,多少也算是一个变数,只要有变数,那么我们的人机会就更多了几分。

快乐王离开时,面上虽然还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可笑容却多少有些牵强了。

白飞飞自然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想要鲜花铺垫……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呵呵,你这一招,确实是高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情

宫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到这话时,我正状态悠然的瞒着闲步,不时的走走停停,打量这座地底宫殿繁华和华丽的建筑,有时见了新奇的便停下来细细的看一眼,常常禁不住为其中的构思惊叹一两声,听到白飞飞这一句,我刚好俯身细看一个很古朴的飞鸟图案。

自白飞飞奉命起来陪伴我一同开始游殿,那些原本要为我们指引的人就早被我远远的打发在身后,以我们共同的听力,除了顶级的高手自然不怕有人偷听,再者,我们所行并无目的,因此白飞飞也才敢这样的和我说话。

“要我说明白么?”白飞飞轻笑道。

“女孩子出嫁,纵然是再不情愿,也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更加完美灿烂一些!难道宫主不觉得这宫殿还是少了一些生气么?”我答非所问,半真半假的道。

“只是这么简单?”白飞飞似笑非笑。

“那你以为呢?”我也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从前有个故事,说的是有一只非常美丽的小鸟,刚刚学会飞翔没多久,正准备尽情的展翅高飞的时候,可惜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从此,它就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时间慢慢的过去,美丽的小鸟在笼子里慢慢的长大了,有一天,主人给它喂完食后,突然忘了锁笼子就出门去了,等到办完事情才想起来,于是匆匆忙忙的就赶了回来,以为那只美丽的鸟一定早已飞走了,可他回家一看,那只鸟儿却依然在笼子里,笼子的门也依然开着,但它却丝毫没有想要飞出去的欲望。主人感叹说:‘它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它已经不是一只鸟了!’一只遗忘了与生俱来的飞翔本能的鸟,怎么可能还是只鸟呢?白宫主,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好听么?”

白飞飞顿住,原本随着步履而微扬的白衣,温顺的贴服在她玲珑的身躯之上,更显得她素如冰雪。她侧头看我,一双盈盈若波的水眸中,似有复杂的涟漪在轻轻泛着,却一时瞧不清也肯定不了什么,那是什么样的涟漪。

“有时候,锁住自己心的不是别人,而恰恰是自己。”我微微一笑,继续吐出既是鼓励自己,也是劝慰之语,“如果我是那只曾会飞翔的小鸟,就算被关在笼中到老、到死,也一定不会忘记自己最真的渴望,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去努力争取,回到充满自由,也充满各种可能的天空,去体验尽情飞翔的感觉。”

望着白飞飞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迷茫眼神的双眼,我轻轻的拉起她的手,覆盖上我的体温,她极微的一颤,却没有立刻抽手出去,我心中欣喜,更加深深的望入她的眼睛,含笑着柔声的道:“其实,想要飞出笼子,真的很容易!莫忘了,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天生便该有双翅膀的。”

说完之后,又缓慢轻柔的放开她的手,转身缓步离去。

这千年的楼兰古城,与我来说纵然是一所极难冲破的囚笼,可是,更难更深的却是你心中的仇恨啊!

白飞飞,尽管的你的猜测不完全正确,那也不是我最后一个机会,但是,有一点你说对,我是绝不会认命,更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摆脱快乐王的机会。同时,我也真诚的希望你能真正的人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复仇,还是,只是想过一种平凡人的生活,一种有温暖、有爱、有亲情、有友情的生活?

这座千年的楼兰古城,囚住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只要身体解脱,人便自由。可你,就算天再高地再阔,如果仇恨之心不除,你就永远在牢笼之中。

远处的仆从见我一人独自回转,立刻分了一半的人迎了上来,请示我是否回房,说道裁缝已经喜服送到我房中,等待我试穿修改,另外,梳头师傅和喜娘等一干有经验的婚礼筹备者,也在一并等候了。

试喜服?我微微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这婚礼筹备虽然都由快乐王一方全力承办了,可这些事情却不是他所能代替得了,自然要我喜欢确定才行。

“哦,那就回去吧!”我心不在焉的道,虽然我从来就没打算要真正的嫁给快乐王,但戏总是要演的,这些必经的繁琐过程,就权当打发时间吧!

说是试,可其实能入得了快乐王的眼的,必然都已是各个行业多年的老师傅和熟手了,送来的喜服、各类首饰和胭脂水粉自然也都是上等的,琳琅满目的摆了整整一屋。

快乐王并没有选择传统的大红之色,而是送来了一套彩色的如梦似幻的特殊绢纱,上身柔软贴身,下摆长长及地,朦朦胧胧、层层叠叠起来,仿佛就是传说中的五彩霓裳。凤冠也不是巡场的凤冠,而是一顶前后悬挂着纤巧的极为精致的高顶王冠,束在了盘好的云鬓之上,使得身材显得越发修长窈窕。再看其他,不论是从里到外,还是从头到脚,哪怕仅是腰间的一串挂饰,也无一不是既顶尖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的物事,便是连绣鞋上面的一双鸳鸯也绣的仿佛要游动起来。

我只是略略一扫,便知实在没有让人可以客观挑剔的地方。事实上我也根本就不想挑剔,只因,我从未真正想过成为快乐王的新娘,何必挑剔?

只是当我全套的着装起来,由仆从们拎起长长的后摆,将我引到宽大的长境前时,我仍有些不敢置信那眉目如画、身子翩然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倾国女子就是我,这样的我,一改平日的简单朴实的模样,却又艳丽的没有一丝俗气,仿佛我天生就可以这样的娇美和动人。

我不由得轻轻的抚上了匀了像是自然晕出红晕的面颊,凝视着镜中既熟悉更陌生的自己,充耳不闻旁人们赞不绝口的各种恭维声,茫然的径直发起呆来。

如果,如今我如天下所有待嫁的女儿一般,所在的地儿是自己自小生长的闺阁,要嫁的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他,那么,此刻我又将会有怎么样的情怀呢?这样娇丽又不失清尘脱俗的打扮,他若见了,可会喜欢?可会如旁边这些人一样移不开眼睛?可会也忍不住称赞一声我的美丽?

试完一概的服饰后,到了下午申时房中方才稍微的安静了下来。

原本以他们的安排,是要我试上一整天的,务必要追求各个细节的尽善尽美方才罢休,但我哪里愿意一整天都让个人摆布来摆布去的,因此怎么也不愿再试第二遍。更何况我还要找机会获得王怜花的回复,因此只留下为我卸妆护理肌肤的几位,其他人统统的让退了下去。

王怜花的信中,除了说他已将快乐派人买花的消息传出外面和由于快乐王命他负责外围的城防,因此这一两天他都要呆在外城,无法前来和我相见外,只嘱我只需安心等待即可,便再没有其他的语句了。

我在放心之余不免有些懊恼。

安心等待!安心等待!这几日王怜花总是只有这一句,却不告诉我任何的具体计划,仿佛我这么偌大一个人,却似乎除了听他的话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似的。

这样的感觉实在很让我恼火,我极其不喜欢这种被人家安排一切,而自己明明身在局内却始终摸不着边际的感觉。可王怜花不管我如何抗议,就是咬住了嘴什么也不肯透露,甚至也没有再帮传递沈浪的消息。便是上次快乐王独自留下沈浪谈了些什么,也是半个字都不曾提起,令的我在感激之余又不禁有些生气。

王怜花啊王怜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我不过在你手中栽了两次,就认为我一无是处么?

晚饭将近时,快乐王又来了,满面笑容的问我试的可满意,我耐着性子一一回复,并主动的邀请他留下来用膳,快乐王闻听,顿时大喜过望,还以为我想通了,终于认命的药嫁给他,安禄山之爪立刻就伸过来。

不过,他总算还是有点识相,在指尖距离我的手不到一寸之时,瞧了瞧我虽无怒却也无喜的面色,又主动的缩了回去,谄笑道:“呵呵呵呵,便是冲着七七这番心意,本王今日也定要多饮几杯!”

晚饭后,快乐王便借着酒兴趁势继续赖了下来,一会要与我下棋,一会又要请我磨墨习字,总之就是半句也不提回去两字。期间,急风骑士前后赖了六次,向他报告婚礼筹备的进展以及内外的防御,快乐王也不回避我,遇到有请示便当着我的面一一回复,使我多少获得了一些新的信息。

我留他吃饭,自然不是无缘无故,也不是平白的迎合他,更不会愚蠢到引狼入室,让自己不得安生,自是早已另有打算,他事事不避我,却是些意外的收获。

“王爷,”连连险胜了我两盘棋,快乐王便借着豪兴开始挥毫,我变在一旁拉起水袖,慢条斯理的磨着墨,一边随意的问道,“王爷对江南的婚礼风俗可知道多少?”

快乐王正写到《将进酒》中“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久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四句,闻言顿了顿笔,微笑道:“这个本王倒从未研究过……可是本王哪里有所安排不周到?七七若有意见,一定要和本王直说为好,本王即刻吩咐下去,来人呐!”

“杭城婚嫁的风俗颇为众多,王爷不知道也很正常,再说这里离江南千万里,难能事事求全。”我清浅的微笑。

“嗳,话虽如此,不过七七和本王成婚,乃是天大的喜事,若有细节明知可以办理却筹划不到,岂不遗憾?”自从一时大意,落进了我要他去找新鲜百花的难事后,快乐王已明显的防了我一层,因此话语间狡猾的留了一条后路,暗指我若要再提要求,务必要在他能办成的范围之内,不能太过强人所难。

“我们那里有句俗话说:钱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以后的事反正也预料不到,又岂是一条风俗所能忌讳的。”我早知道他会有所防备,岂会没有新的准备,心中笃定,脸上却笑的有些幽幽,也不回答他的话,反将话题引了开去,就是不肯像前次般直言,听起来全然不着边际,“墨磨好了,王爷请用。”

“七七多虑了,本王知道以前本王确实太过风流,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本王此生能同时得到七七和飞飞两位绝代佳人为伴,已是集尽人间艳福,以后难还会有什么新人?”快乐王怔了怔,还以为我是在暗指他当年抛弃武林第一美人王云梦,因此才有所感叹,只不过想要他一个保证而已,当下满口承诺,凝视着我道,“七七有何顾虑但说无妨,只要本王力所能及,一定不让你失望。”

他说这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一时敷衍,但语气之中却充满了真诚之色,仿佛字字出自肺腑,我不由得有些怔住,第一次真正的而有些茫然的对上他的凝视。

见我如此望他,快乐王的目光陡然的温柔起来,语气越发的轻柔:“本王知道你其实并非真心嫁我,心中必定也常恼本王的霸道蛮横,但这一月来,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也应当有数,不论本王以后有过什么,今时确是真心想要和你成为夫妻、同守白头的。就冲着本王这份心,你即便不是满心欢喜要当新嫁娘,可若想要些什么,至少也要对本王明言,莫要留下遗憾。”

他这一番话说的柔情似水,字语间放下了千般的姿态,只殷殷切切的想要赢得我的欢心,充满了成熟体贴之意,几乎令人再也记不得他种种可恶可恨之事,反被他眼中所流露出的情意望得有些无措起来。

但几乎是几乎,我心中早有沈浪在心,自然再也不可能为其他男人动心了,哪怕他确实真心,我也不可能给与回复。但我却可以利用眼中的迷茫的余韵,而完美的半敛了眼帘,让浓密纤长的睫毛掩住我更深的心思,做出一副动容的模样来,沉默的许久许久,才半是叹息半是悠然的吐出一句话来。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毒心不改

“王爷这番话若是真心,其他的要求,我变再也不提半字,只有两条,一,王爷之前曾有前妻,我若就这样嫁给你,身份实在有些尴尬。”

我沉思了好长时间后,才故意无意中流露出一丝仿佛是与生俱来般的高傲之色,微微张开贝齿咬了咬下唇,道,“王爷若诚心许我第一夫人的身份,那便写张休书,公告后日所有来宾,然后在婚礼开始前,当着众人的面先把王夫人给休了!否则,否则……”

我否则了半天,却始终不接下去,那边快乐王已忙道:“七七放心,我与王云梦那贱人早在十数年前就已毫无夫妻情分,不用日后,我即刻就写一封休书,派人连日传递到中原。”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第二条了,还望……还望王爷明日不要再来我房中。”我脸色先是稍霁,接着又暗中运功在脸上逼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来,说完便猝然的转过头去,走开数步,不再看他。

“七七这是何意?”快乐王讶然,急道,“难道七七不相信本王么?”

“扑哧……”只听边上立时有人轻笑,却是怜儿。

快乐王原本正苦于无法理解我莫名的态度,被怜儿这一笑,声音立刻阴沉下来,好似狠狠的瞪了怜儿一眼,怒道:“你笑什么?”

“王爷息怒!”积威之下,怜儿被骇的连忙跪下,颤声道,“怜儿不敢,怜儿只是想到了小姐方才所言的深意,为王爷和小姐开心!”

“哦,深意?你知道七七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快乐王奇道,望了望我,语气立时缓和,“你且起来回话。”

“是。”见快乐王语气回转,怜儿立时伶俐的站了起来,带着些许俏皮嘻嘻的笑道,“王爷想要知道里面的深意,必须先要了解江南的风俗才行。王爷不知,在那天堂杭城,不论是民间还是富贾人家。嫁女时都有个不成文的风俗,那就是,若要保持成亲后新婚夫妻同心不离,一生不弃,成亲前几日南方本是不可以私见女方面的,取其新人之新字。否则夫妻便会在中途离散,不能白头到老。以前小姐一直以为王爷不是真心,因此从不想提,今日却突然叫王爷明日莫要前来,其中深意,王爷难道还不清楚么?”

“哈哈哈哈……”快乐王愣了一愣,似是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但接着忽然又一言不发的仰头长声大笑起来,笑声洪然,震动瓦宇。宫殿各处,顿时传来隐隐回声。

听着这灌耳的笑声,我手心里不由得微微冒汗,背着快乐王的面色立沉,他如此大笑。难道是不相信吗?这个快乐王心机可够深的!

却听怜儿颤声道:“王爷笑什么?难道王爷不相信奴婢方才所言。”

“不!”快乐王停住笑声,大声的道:“本王是高兴!是开心!七七既有此心,本王又如何能辜负?本王立刻便走,七七,你且好生休息,本王会耐心的待后日再与你相见。从此之后,本王的一切荣华富贵、功业千秋,均要与七七你共同分享,绝不食言!”

语罢,望着我陡然僵硬起来的背部深深的注视了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察觉到那灼热异常的目光消失,又听到他的脚步走出门外,我才缓缓的转身,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之中,微微一笑:这一局赌,我虽依靠了快乐王的自信以及这个时代的封建制度才侥幸赢了,但,毕竟还是赢了。

想当年傲视天下男人的第一魔女王云梦,时间多少男子为其疯狂,可他却竟在风华正茂之时,甘愿下嫁给当时的无名小卒柴玉关,并为了柴玉关而忍受满腹委屈,温顺的默默的当一名不见光的地下妻子。而且,在为其生子厚,甚至又为了柴玉关而甘愿将娇儿抛在家中,自己却重操旧业为他四处奔波寻找秘籍,如果不是后来快乐王先背叛王云梦,想杀了她,王云梦只怕到如今还会对他痴痴不绝。

这个经历,自然极大的增强了一个男人的自信心。

有了这样的前例,又有今非昔比的雄厚实力,就算我最终被他征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男人,有时候总是额外的充满自信甚至自负过头的,我故意要求他先写休书的另一重含义,便在这里。

而另一方面,这个时代虽说武侠当道,崇尚江湖,底子里依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封建时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之说,依然盛行。无论女方出阁之前如何芳心别寄,传统的教育都会令她过了门后,就会始终的坚持从一而终,不再对前面的情人再有念想,也不敢有行动。在我之前,老爹便曾以那样的制度来教育前头几个姐姐,唯独只有我,从小就不爱那些三从四德,心里也压根就没有那封建的所谓伦常纲理,更不可能被它们所束缚。

但这些快乐王并不知道,在我有意的引导及表演之下,他有极大的可能,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就算我平日行事再与常人不同,可这些根深蒂固的传统思维总不大会变的,因此纵然不会全信我今日的表现,也会暂时信了八分。

至于等他回到房中,是否会冷静下来,是否会觉得蹊跷,却也不便再反悔了。何况,我也并未指望他全信,要的只不过是他过度自信时的一句承诺。总之,就算他依然会派人见识,但只要不是快乐王本人亲自看守在我旁边,行事起来总是容易的多,他身旁那些骑士,虽也都是难得的良才,但比起沈浪和王怜花却差的远了。

快乐王痛快的离去后,其后一整夜,屋中果然再无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我也总算得以安睡了一晚。

次日,快乐王果然信守了诺言,没有前来找我,只是络绎不绝的叫人送了更多的奇珍异宝和瓜果来,并两次三番的差人起来询问有无别的需要。望着那些礼物,我淡淡的一笑。他如此隐情自然不可能有卖好之意,快乐王果然还是快乐王,纵然再得意,也不会过于忘形的!

要把我时时刻刻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是他绝对不会忘记的。

既然前前后后都是快乐王的人,呆在房间里反而什么也做不了,不如索性出去走走。于是,我带着怜儿和伊人四处再去闲逛。

“小姐好!”

“小姐好!”

宫阙处处,都在张灯结彩,宽阔的殿堂之上,急风骑士们和仆从们来回穿梭,见到我无不毕恭毕敬的行礼,等我过去后才继续去忙各自的活。

“嗯。”我偶尔也点头回应,目光看似温和的瞧着他们或铺地毯,或摆桌案,或悬轻丝挂彩带。将这地下宫殿烘得一片繁华似锦。乍然一看,仿佛整个楼兰都因这些浓重的人气活了过来,不禁令人生出这是位于地面上的感觉来。

可古城毕竟是古城,地下毕竟是地下,纵然这个时代的气味再过浓郁,色擦再过鲜明,也不可能将那陈腐、阴冷、颓废的历史之气尽所掩藏。

尤其是头顶那高高的雕刻着神秘图腾的苍穹,每次见了,总令人的思绪情不自禁的回想到那个淹没的年代,还有那根根粗大异常混若天刻的千年石柱。以及,经常挨不经意间看见的诡秘的残缺的壁画,和每当人行走其中,总会暗暗响起那些不正常的回声。

这一切,都仿佛是深藏在活动生气的表面之下,那犹如曾在沙漠中见过的干尸的冷笑。

快乐王以为他发现了这座古城,得到了这座古城,却不知大凡历史文物,尤其是像这样隐于地下千年不见日光的古城,更有自己的灵魂和尊严,绝不可能容许渺小的人类占据太久的。

历史,原本就该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的,何况,这里还是盛极一时的楼兰最终覆没的不祥之地。

走过一处转角时,一阵阴冷的风忽然不知从哪个黑暗的角落拂来,刺得汗毛陡然的竖立起来,我不由得揉搓了一下手臂,道:“你们可觉得这里有点冷?”

身后的怜儿和伊人面面相觑,疑惑的道:“不觉得啊!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房去吧?”

“不,我们再逛一会吧!”我压下心头的那阵森然的诡异,放下手臂,暗中紧了紧住内袖口,不让冷风灌入袖中,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都是辉煌的灯火,一派繁忙的景象,我若有所觉悟的边走边想。

这里面在忙而有序的为明日的婚礼做准备,外面又何尝不是在紧锣密鼓的筹划着致命的攻击?等到攻城的号角最终吹响时,兵戟干戈之下,这千年的古城一定会再度回归于寂寞的立时之中,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欣赏这座凝结着千年沧桑的古城了!

“明日就是婚礼了,姐姐却一点都不紧张,妹妹真是好生佩服姐姐的镇定。”一道笑语突然从前方传来,我抬头注视,只见第一次盘起云鬓、宛如端庄之极的大家闺秀般的白飞飞,正穿着一件红色的罗裙,如画中的仕女般站在同样装饰的一片喜气的偏殿门口,笑容盈盈的望着我。

“呵呵,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终身大事,我怎会一点都不紧张?这不,不正是因为在房中呆不住,所以采出来随便走走的么!”我一语双关的道。

“姐姐既来了,不妨就到妹妹这里喝杯茶,坐一坐再走,也好顺便帮妹妹看看这发式可还合适,配上什么样的翠摇簪花才好看?”白飞飞笑语温柔的相邀。

“好啊!”我只在心中回旋了片刻,便扬起笑容,抬步走了进去,“虽然我自己并不擅长打理,但我这双眼睛却多少能帮宫主看看怎样才能最显宫主风华。”

“妹妹闻说姐姐虽因故乡风俗而将王爷却之于门外,实际上却是回心转意,真心想和王爷夫妻到老才会有所顾虑,妹妹当时听闻,真是喜不自胜。姐姐既能想开,今后你我二人一定可以效仿娥皇女英,共同辅助王爷成就千秋大业。来,妹妹先以茶代酒,敬姐姐一杯,”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亲手端过侍女手中的茶杯,恭敬的叫道,“姐姐请喝茶!”

“多谢宫主!”我微笑着一手下托,一手轻扶的双手接过茶杯,缓缓的捏起了茶盖,拨了两下,抿了两口方才放下,赞道,“芳香宜人,回味悠长,好茶!”

“这茶事妹妹以前无意收集的,姐姐既然喜欢,等会妹妹便派人给姐姐送些过去。”白飞飞温柔的拉起我的手,道,“姐姐,我们还是进里屋去吧,妹妹还真选不好明日该戴那些首饰呢!”

“嗯,那我们就一起看看去。”我任由她拉着我的手,微笑举步。

怜儿和伊人立时跟了进来,但既是进内屋,快乐王派人的两名骑士自然就不便入内,便留在门外等候。

白飞飞携着我的手,一路笑语盈盈的穿过重重的帷幕,走向闺房。这里是真正的楼兰王宫,自然不同在快活林中临时实力的内宫,花厅和寝室之间自然是有些距离的,片刻便离了外头骑士的视听范围。

“姐姐请坐吧!”白飞飞带着我步入同样装饰的很华美精致的寝宫,素手轻轻一扬。

我只觉一阵淡然的香气拂过,身子突然软了下来,跌坐在身后的软座上。我万万没想到白飞飞会在此刻对我下手,正欲开口大汉,却发现吐露出来的语声细微的仿佛耳语,脸色顿时煞白一片,骇道:“白飞飞,你这是做什么?”

“妹妹要做什么,难道姐姐还不明白么?”白飞飞悠然的坐在梳妆台台前,“自从妹妹得知姐姐对妹妹的身世知之甚深之后,妹妹可是一直如鱼骨鲠喉,寝食难安呢!日日夜夜的,只唯恐姐姐一个不如意就将那天大的秘密说了出来,毁了妹妹处心积虑设计的一切!”

我咬唇道:“我若要说,怎么会不早说?”

白飞飞冷冷一笑:“你之所以迟迟未说,自然是有你的目的,不过,就算你有其他的目的,到现在却也晚了。”

“白飞飞,难道你想在这里杀我吗?我来到你这里,快乐王肯定早已知晓,若不见了我,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听出她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不由得怒道,同时拼命的想站起来,可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便正如当日中了色使的迷药一般。

而边上的脸儿和伊人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更没听见一般,如木头般站着不动。

“咯咯……杀你又何妨?你该知道,我想杀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白飞飞的素手沾了一点胭脂,正要再脸上涂抹开来,闻言脸色顿时冷若冰霜。不过,片刻之间,脸色又缓和起来,充满了得意的笑容,用边上的丝帕拭净了手,从首饰盒的夹层中取出一项细薄的事物,轻笑道,“姐姐,你悄悄这是什么?”

PS:那个……风俗有些杜撰,大家就全当是真的吧!汗……一切为了剧情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清醒

我望着她手中的事物,不由得怔住,脱口而出道:“人皮面具!”

“正是,姐姐此刻总该知道妹妹胆子为什么这么大?为什么不怕王爷识破了吧!”白飞飞笑的花枝乱颤,带的发上一阵钗摇珠动,“为了以防万一,早在我得知你窥破我的秘密之后,我变偷偷的请王夫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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