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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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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刘渊将灯光拨的大亮,一双眼睛就盯上了黑衣女子的脸。
    刘渊功力深厚,久经鲜血洗礼,一旦认真,一双眼中的精光,就给人一种刺痛,一种莫大的压力。
    黑衣女子仿佛被刘渊看透了灵魂,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说就说,哼,不就是武功好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黑衣女子小声嘀咕,就像个小孩一样。
    “洗耳恭听。”刘渊淡然。
    黑衣女子沉吟片刻,精致的俏脸忽然一正,不复诱惑,反而庄重:“冠军侯,若要知道其中辛秘,还须得答应小女子一个条件。”
    刘渊点点头,似是早知如此,道:“说。”
    “小女子若道出一切,这中原就再无容身之处,还请侯爷收留!另外,小女子还有一帮姐妹,侯爷也要关照。”
    刘渊点头,道:“这不是问题。”
    黑衣女子这才道出真相。
    “小女子姓任,名盈,字红昌,原是宫中貂蝉,如今是王允大人府上歌姬。。。”
    貂蝉盯着火光,仿佛陷入了回忆,竟没有发现刘渊脸上震惊和释然的神色。震惊是因为没有想到眼前这女子是貂蝉,释然同样是因为眼前这女子是貂蝉。
    这么美的女人,比蔡琰都要艳丽三分,除了还未长大的洛神,也只有明传千古的祸水,貂蝉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自我懂事,就跟在师父身边,学习琴棋书画各种技艺,甚至勾引玩弄男人的本事。。。后来,师父去世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一个称之为阴煞组织的头领。”
    貂蝉说道这里,顿了一顿,抬起臻首,问道:“冠军侯知道战国时的阴阳家吗?”
    “阴阳家?”刘渊愣了一愣,道:“莫不是那个。。。的阴阳家?”
    “不错。”貂蝉点点头,道:“阴阳家在儒家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时,几乎被剿灭一空。剩余为数不多的门人就隐藏了起来,暗中发展。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部分门人精于观测天象,占卜吉凶,称之为阳派;另一部分却专精于暗杀、刺客之道,称之为阴派。”
    “后来,这两派在理念上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精于占卜吉凶、观测天象的阴阳门人就改名换姓,投靠了朝廷;另一部分就组建了阴煞,暗地里接些刺杀任务,同时发展壮大。”
    “占卜吉凶、观测天象的这些人认为,阴阳家惨遭灭门,董仲舒虽然是直接凶手,但最大的原因,是没有靠上朝廷。他们甚至以为,如果那时候就投靠了朝廷,就不会有灭门惨祸发生。于是他们为了复兴门派,就做了这样的蠢事,到如今,早已被朝廷同化,门人弟子渐渐忘却了初衷!”
    “相较于阳派,我们阴派却从未忘记复兴阴阳家的祖训!”说道这里,貂蝉竟然激动起来:“我师父,我师父的师父。。。她们一代代都在为这个目标而奋斗,虽然收效甚微,但她们相信,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但师父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那天,一个道士找到了师父,他自称太平教主张角。两人在密室里不知谈论了什么,直到深夜,张角才带着笑容离去。第二天,师父就让门人弟子尽数出了秘密驻地,前往洛阳,或为歌姬,或做小妾,不计损失,打入各大官员府中。甚至连皇宫里,都有我们的人!”
    “原本我在宫中呆的好好的,有一天,师父竟把我秘密叫到了袁隗府上,并为我想了办法,把我弄进了王允府中。”
    。。。
    刘渊静静的听着,没有表情,也不发表意见。
    “昨天早晨,我接到命令,让我去蔡大家府上绑了昭姬小姐。在我把昭姬小姐带出洛阳之后,就有太平教众告知,让我把昭姬小姐带到黄河岸边的小山坡上。。。于是就有了今次之事。”
    “阴阳家、太平教、袁隗、灵帝。。。”
    刘渊听到这里,不由将这些人联系起来,只觉得其中错综复杂,让人怎么也理不顺。
    不过想来,张角这人早就有了心思。并且趁着朝中皇帝大臣争权夺利,竟左右逢源,迅速壮大!
    而且这人竟联络了阴阳家中的阴派!
    “不知道其他学派有没有人同流合污?!”
    刘渊心思一转,又即刻否认。
    儒家乃是当今学派主流,根本用不着与太平教姌合;道家向来都隐迹山野,远离尘世,追求成仙了道,自然也不会如此;至于兵家、法家等一干学派,其中人物一出,俱是惊采绝艳,不会看不出太平教的弱点,定然不会与之同流;而墨家早就投入自己麾下,也不会如此。
    刘渊思来想去,只觉得张角拉拢的恐怕都是些小门小户,没甚关键人物。
    对比历史,刘渊也释然。
    如果张角拉拢了法家、兵家中人,就不会那么快被虚弱的汉朝剿灭。
    空有百万大军,却各自为战,说到底,张角仍旧是一个披着道士皮的农夫,根本没有相应的手段与远见卓识。
    但张角本身的厉害,也毋庸置疑。
    刘渊在长子曾经见过张角一面。此人面有宝光,如果修炼的是武功,绝对已经臻至化境,甚至与墨宗主不相上下!但刘渊眼拙,竟看不出张角修炼武艺的痕迹。
    传闻张角得南华老仙太平要术,难道?
    刘渊心头一惊,想起了这个时代的几大极有名气的仙人。
    左慈、南华、于吉!
    难道真有仙术不成?
    “仙术!?”
    刘渊瞬间又定下心神,
    “便是有仙术又如何?我兵家之术,乃是上古传承,练到深处,力能拔山,躯体精钢不坏,怕甚仙术?!”刘渊傲然。
    貂蝉看着刘渊变来变去的脸色,不由好奇万分。她一边看着刘渊,一边学着他的表情,最后竟扑哧一声娇笑出来,将刘渊惊醒。
    “呃。。。”刘渊尴尬异常。在美女面前失态,能不尴尬?摸了摸后脑勺,刘渊干笑两声,转身出了帐篷。
    貂蝉这时候忽然觉得,刘渊也并不是那么可恶,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她怔怔的望着仍在晃动的帐门,扑哧一声,又咯咯笑了。
七十八章 准备
    刘渊抱着蔡琰柔软的娇躯,骑在狮虎兽背上,带着两千亲卫,缓缓的行走在宽阔平整,以青石铺就的幽州官道上,看着那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田,脸上布满了温和的笑意。;
    一路上时不时扛着锄头,戴着草帽的百姓,见到他们这一大队人马,看见他们战旗上的标志,都亲热的打着招呼。
    貂蝉和蔡琰好奇不已。
    这里的百姓,与中原有着根本的区别!
    中原百姓见了官军,无不面目失色,仿佛见着洪水猛兽,掉头就走。而幽州,官兵与百姓,似乎是一家人一般。
    貂蝉妙目一转,勒住马缰,走出队伍,拦住了一位与刘渊笑着打过招呼,正要离去的老农。
    “老人家,你可知道他是谁?”
    貂蝉指着刘渊,问道。
    “怎不知?咱幽州的青天父母,刺史刘侯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老农理所当然。
    “咦?”貂蝉更加奇怪了:“既然知道,您就不怕他?他可是杀人如杀鸡的人屠呢!”
    “哈哈。。。”老农竟然笑了:“你这女娃,想必是初来幽州吧?”
    老农看着貂蝉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侯爷杀的,可都是胡虏!”
    “女娃娃不知道吧,前些年,侯爷未掌幽州,那情景,啧啧,惨呐!”老人似乎想起了往日不堪的记忆,唏嘘道:“乡亲们过得是什么日子?猪狗不如!还要整天担惊受怕,生怕遭到胡虏劫掠。”
    “自从侯爷来了,咱百姓就过上了好日子!有吃的,有穿的,有了奔头!”老人笑着:“我老人家前些年,还以为过不下去了,你看看我现在,”他指了指自己的面孔,道:“红光满面呐!”
    “前几天,我那儿子给俺又添了个孙子,这日子,哈哈。。。”老人哈哈大笑。
    “侯爷是个好人呐。”老人又道:“前年,侯爷巡游到此,不但为咱拔除了乡里的祸害,还帮咱下地耕田。”老人眼睛忽然有些泛红:“这天下啊,哪儿有侯爷这样的好官?!”
    “侯爷还住我家来着,”老人摸了摸眼睛,笑道:“大伙儿都羡慕的不得了!”
    。。。
    貂蝉别过老人,默默的返回队伍,一双妙目看着刘渊高大的背影,更是异彩连连。
    一路上,貂蝉问了许多路人。
    有人说刘渊驱除胡虏,还了百姓清平;有人说刘渊鼓励农业,更是亲自下地耕田,让百姓温饱;有人说待孩子长大,要送进军中,为侯爷效力;有人说,侯爷开设学院,让幽州人开启民智,乃是天大的功德。。。。。。
    一切的一切,看到的,听到的,无不让貂蝉和蔡琰感到惊讶!
    这里的百姓,乐观向上;这里的军人,彪悍却不失亲切;这里的农田,一望无际;这里的道路,宽阔平整,仿佛直通天际;
    尤其是那一座座新式的城池,红砖青瓦,坚固、简洁,还有那凝成一块的城墙,更是让人惊奇莫名!
    幽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刘渊更是一个神奇的人!
    貂蝉如是想。
    子鸿哥哥好厉害!
    蔡琰自豪、骄傲。
    对比起来,中原就是地狱,幽州便是天堂。
    刘渊也非常满意和自豪。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与一众属下亲力亲为,一手打造。这里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商业环境等等等等,都趋于理想理想中的世界。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以后会更好,刘渊坚信。
    回到渔阳,自然少不了一阵热闹。
    人们争相前来迎接,欢呼、崇拜。
    刘渊亲入人群,与百姓、商人、官员打成一片。
    情景是那样的和谐。
    直直大半天,刘渊让人安排好貂蝉,这才满脸笑容的带着蔡琰,前去拜见母亲,却见甄逸也带着小洛神,正在与刘母闲聊。
    “叔父,母亲!”
    刘渊带着蔡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礼。
    “昭姬,快过来,让我看看。”
    刘母看见蔡琰,十分高兴,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脸上满是笑意。
    “昭姬大变样儿啦,呵呵呵。。。前些年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呐,是大姑娘咯!”刘母笑呵呵的给甄逸介绍了蔡琰,忽然道:“渊儿,你和昭姬什么时候成亲?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蔡琰白玉般的俏脸刷的就红了。
    刘渊干笑两声,道:“我倒是想,可是蔡伯父没在这里,于礼不合。”
    “嗯,说的也是。”刘母沉吟一下,缓缓点头道:“亲家两口子都没在渔阳,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渊儿为啥不把你伯父接来渔阳?渔阳可比洛阳好多啦!”
    “不是不接,而是伯父不愿啊”刘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信您问昭姬。”
    蔡琰也点点头,道:“父亲不愿来渔阳。”
    “唉,老身就知道,这亲家呀,就是那么个人儿。。。”
    刘母以前在蔡家住过一段时间,与蔡邕夫妇也了解颇深,自然知晓蔡邕的脾气。
    “哥哥!”
    大人们这里聊着,小洛神也不甘寂寞,连忙从甄逸怀里跳出来,扑向刘渊。
    刘渊哈哈一笑,一把将这个小妻子抱起,狠狠的亲了亲她的脸蛋。
    “哥哥走的这些天,宓儿乖不乖呀?”刘渊用微微冒出的胡须扎着小洛神的俏脸,笑眯眯的问。
    “哼!”
    甄宓娇哼一声,道:“哥哥把宓儿丢在家里,一个人去玩,不是好哥哥!”
    “嘿嘿,”刘渊嘿嘿一笑,道:“哥哥把昭姬姐姐带来了,宓儿和昭姬姐姐一起玩,好不好?”
    “好!”
    甄宓就像个小精灵,一会儿扯着刘渊的耳朵,一会儿又纠他的鼻子,十分顽皮。
    。。。
    夜宴时分,刘渊将郭嘉等一干在渔阳的属下都叫到府上,一起招待。
    刘母、甄逸、郭嘉、田丰、沮授、贾诩、齐周还有渔阳县令和渔阳太守,以及蔡琰、甄宓,济济一堂,欢声笑语。
    宴会过后,刘母、甄逸带着甄宓、蔡琰离去,刘渊就将郭嘉等人叫进了书房。
    待诸人坐定,刘渊就将此番前去洛阳的事宜,一字一句,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郭嘉叹道:“不料天子竟如此疯狂。。。”说着,摇头不已:“袁隗等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毒害天子!”虽然大家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事,但每次说起,都不由感叹连连。
    田丰静静的听着,脸上闪过一丝痛惜,道:“如主公所言,大汉朝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刘渊听得出他的语气,知道田丰还对汉朝抱有一丝幻想,不过他也知道,田丰是个明事理的人。
    “不说这些。”沮授见此,扯开话题,道:“没想到张角还真是个人物。”
    “不错。”贾诩接言道:“暗部创建虽然有三年了,但因为人手不足的原因,迟迟未能遍布天下。暗部成员最近也发现了洛阳的蛛丝马迹,并飞信传书,说洛阳有一张庞大的网,覆盖朝廷。我正要向主公禀报,不料主公却已经知道了。”
    “暗部的发展,不急于眼前。”刘渊笑道:“我一向奉行贵精不贵多的策略。暗部关系重大,出不的差错,所以越是精锐,越好。再说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发展暗部,早晚会遍布天下。”
    贾诩等人深以为然。
    “如今幽州各项事宜都进入正轨,那么就应该讨论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刘渊敲了敲桌面,道:“按照各种情报来推测,太平教起事,当在明年年初。这件事天子对我有所要求,我毕竟是臣下,自当照办。依我看来,太平教人数虽多,战斗力应该很差,所以只需派遣一员大将,准备此事即可。奉孝传令下去,让黄昌做好准备。”
    “是,主公。”
    正事一来,郭嘉立马一收脸上的吊儿郎当,正色领命。
    “其次,幽州边患仍未解决。”刘渊脸色一肃,道:“鲜卑人、高句丽人、扶余人、三韩人、挹娄人、乌桓人,虽然因为大家的策略,以及经济手段的遏制,使得他们相互攻伐,但这几年来,并没有让他们大伤元气。他们仍旧有着大量的军队,对我幽州仍是个威胁。”
    “所以,草原计划第二步,开始实施。”
    “首先,以经济贸易交流的借口,在幽州以北的草原上修建城池,并将驰道延伸,进入草原。这打仗嘛,最好在别人的土地上打,我幽州百姓,可经不起摧残,御敌于国门之外,方是上策。”
    “其次,用尽手段挑拨各族,在北疆草原防线建立起来之前,不能让他们缓过气来。”
    “第三,在防线建立之后,缓缓提高贸易税额,逼其反抗,那样,我们才有名正言顺的动手借口。”
    刘渊说着,看了眼贾诩、沮授,道:“这件事,文和和公与须得劳累一番了。”
    两人拱手领命。
    “主公,你是不是太小看太平教了?”
    这时候,陈群说话了。
    “按照主公的说法,太平教信徒多达百万,这样庞大的力量,比之各大异族联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不值得主公重视?”
    “不是不值得我重视。而是值得太多人重视了!”刘渊想起曹操、孙坚、董卓以及现在仍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刘备,想着这些未来呼风唤雨的枭雄,不由为张角感到悲哀。
    他张角以及百万黄巾,就是这些人登天的踏脚石啊。
    “何况。。。”刘渊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笑意:“我说过不重视太平教吗?”
    诸人一滞,不由无语。
    刘渊确实没有说如何对付太平教,只说让黄昌做好准备。
    “难道我一定要将徐晃、颜良、张飞的麾下大军都开往中原,才算重视?”
    “太平教起事,乃是机会!幽州崛起的绝佳机会。”
    “人口!俘虏、难民,都是幽州吸收的对象!”
    “明年过后,幽州人口至少要达到五百万!”
    “这是目标!”
    “所以。。。。。。”
七十九章 黄巾起义
    不说刘渊如何密谋壮大幽州。;却说张角失了卜己这一员大将,着实痛惜愤怒。
    算起来,卜己在这个时代,虽然只称得上三流,但张角麾下可没有多少猛将。死了一个,那就是莫大的损失。
    张角暴怒、愤恨。
    怒的是刘渊杀了他麾下大将。可是只许杀的别人,就不许别人杀你?张角心里倒是清楚,自己惹刘渊在先,卜己被杀,那是本事不济,难以怪到刘渊头上,所以这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至于愤恨,倒还真有些复杂。
    一恨袁隗老贼情报不准,导致五百精锐连带将领死伤一空;二恨所谓的好汉名士有眼无珠,识不得他张角的好处;三恨自己上门相邀,那些名家学派推诿搪塞,不予援助,否则哪里轮得到刘渊小儿猖狂。
    带着这些复杂的心绪,张角派人去袁隗府上问罪,讨了些金银好处,这才愤愤作罢。
    。。。。。
    这两天,洛阳屡出怪事。
    王允家失踪两名歌姬,卢植、皇甫嵩也丢失了歌姬,甚至何进、杨彪、袁隗这等位高权重的大臣,都丢失了几个歌姬宠妾。更不要说其他大小官员了。
    是什么人丧心病狂,竟喜好绑架歌姬?
    几乎所有人都十分不解。
    只有袁隗,心中有些头绪。
    袁隗回到府中,叫来亲信小厮,让他带了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的人,来到袁隗书房。
    “貂蝉呢?”
    袁隗张口就问。
    “貂蝉?”
    黑衣人声音沙哑,但仍然能够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准确说,是个老妪。
    “不是太傅大人有任务交予吗?”
    “那么,这两天朝臣丢失的歌姬呢?你作何解释?”
    老妪沉默不语。
    “失踪的歌姬,都是貂蝉的直属属下,貂蝉叛变了!”
    袁隗一巴掌拍在桌上,低喝道:“知道这一下有多大的损失吗?老夫辛苦布置十年,一朝尽毁大半!”
    “老婆子不信。”
    老妪的声音沙哑难听,但面对袁隗的质问,仍旧淡漠。
    “太傅大人说貂蝉叛变,并没有明显的证据,显然只是猜测。貂蝉是老婆子和过世师姐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一切都要依靠阴煞才能存在,她没有理由叛变!”
    “就算叛变,谁敢接受她?冠军侯刘渊?”老妪继续道:“他既然能让太傅大人如此忌惮,就不会是个能被女人打动的人,何况她绑架蔡琰,要置冠军侯于死地,冠军侯恨她都来不及,怎会接纳?将心比心,袁大人,你认为如何?”
    袁隗默然。
    “可是这些歌姬都消失了。”袁隗脸色阴沉:“而且没有丝毫痕迹。就凭她们,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还有另一股势力!”
    “而且很庞大!”老妪接道:“袁大人以为,这股势力隶属于谁?”
    “隶属于谁。。。”袁隗阴着脸,陷入了沉思。
    “刘渊?”袁隗首先想到的是刘渊,随即便摇头否认。他袁隗依着家世财力,收服了阴煞,整整花了十数年,才有如今规模,刘渊不过一小儿,要人没人,财势也远远比不得袁家,怎么可能几年之内就建立起如此庞大的情报组织?
    “灵帝?”袁隗瞬间又想起灵帝那张脸,随即也否认掉。灵帝自登基以来,就没有真正掌控过这个庞大的国家,而且宫中还有袁隗无数的探子,灵帝要建立这般组织,根本瞒不过他。
    “张让?”袁隗若有所思。张让倒有可能,张让不缺钱财,依着灵帝,狐假虎威,倒真有可能建立了情报组织,但也不应该有这样强大才对。
    “或许是何进!”
    。。。
    袁隗将满朝文武一一过滤,竟没有一个能对号入座。
    这下他犯难了。
    只可惜他不了解刘渊,不知道刘渊手下那一班神鬼莫测,练就上谷奇功的刺客。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袁隗根本就不了解刘渊,竟时刻妄想对付他,虽不说愚蠢,却也是狂妄自大。
    老妪见袁隗眉头不展,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儿,也没告罪,便离开了。袁隗瞟了一眼,不以为忤。
    。。。
    光和六年,年关。
    张角回到了冀州巨鹿。
    张宝、张梁得知,十分高兴。三兄弟秉烛夜谈。
    “大哥,封谞来信,让我们明年二月起事,你看。。。”张宝从怀里掏出一支信笺,递给了张角。
    张角接过,匆匆看了一眼,便丢在一边,不予理会。
    “嘿,我等起事在何时,关他屁事!”
    张梁愤愤道:“这天下百姓的苦难,都是封谞这样的奸贼搞出来的,凭什么要听他的。”
    “说来也奇怪,袁隗暗地里帮助我们,封谞也是,不知道这阉党和世家之间。。。”张宝没理会张梁,对张角道。
    “封谞是阉党,照理说应当是张让一伙的,但是。。。大哥,照目前这情势推理,我觉得还是有些蹊跷。”
    张角微微一笑,道:“袁隗有野心,帮我们那是为了暗中图利;至于封谞,嘿,只要能壮大我们,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都无所谓?”
    其余两人深以为然。
    “不过这封谞所为,还真有些摸不清头绪。”张角笑完,眉头也皱了一皱道:“我思来想去,总觉一片模糊。”
    张宝也沉吟起来。忽然他眼神一亮,道:“大哥,你说这封谞,或者说阉党,为什么能祸害天下?”
    “有皇帝撑腰呗!”张梁脱口答道。
    “对!那么,如果大汉朝被我们灭亡了,于封谞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处?”张梁继续问道。
    张角听到这里,脸色开始明朗起来。
    “难道说。。。”
    三兄弟对视一眼,同时道:“灵帝!”
    “不错!”张角精神一振,道:“多半是灵帝吩咐!不过这昏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夺权呗!”张梁道:“皇帝与大臣相斗,除了权力,还能怎的?”
    “有理!”张宝眼神更是明朗,接道:“这世道,世家独大,皇权衰落。作为天子,灵帝一定无时无刻不想着夺回权柄,执掌天下。”
    张角听完,沉思片刻,道:“看来昏君是把我们当做了棋子,用来打击天下世家!而袁隗也把我们当做棋子,用来搅乱天下,他好浑水摸鱼!”
    。。。
    屋内三人谈的激烈,竟没发现门外有人偷听。
    那人听着,脸色不断变换,最后悄悄离开,望院外行去。
    刚走到院外,却迎头遇上一人。
    “哎?这不是马师兄吗?”那人迎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匆匆走出者的面孔。
    “唐师弟呀?!”马师兄吓的退了好几步,一看是平时相亲近的唐师弟,不由拍胸松了口气。
    唐师弟也看出了马师兄有些不妥,不由问道:“师兄这是。。。”
    “唐师弟,跟我来。。。”马师兄四下里瞧了瞧,拉着唐师弟找了个墙角,便轻声将刚才听到了消息一一道了出来。
    唐师弟脸色随着马师兄的话也不断变换,最后看着马师兄的眼神,竟闪过一丝厉色。可惜月黑风高,马师兄没有察觉。
    “那么,马师兄要如何?”
    马师兄叹了口气,道:“唐师弟,我俩向来交好,不瞒你说,我与袁隗大人有些牵连,而且我妻儿也在袁大人的掌控之中,所以我欲上洛阳一趟,将这消息告知,只要袁大人高兴了,指不定就放了我妻小。。。”马师兄说着,眼光里闪烁着柔柔的光彩:“唐师弟,师兄劝你也早早脱身,免得深陷泥潭啊。”
    唐师弟定定的看了他半晌,道了句:“好自为之。”转身便走了。
    马师兄这时又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为了妻儿,也不得不这样了。
    看着唐师弟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马师兄转身也投入了夜色。
    。。。
    洛阳,张让府邸。
    “老爷,有一个自称唐周的人要见老爷。”
    张让愣了一愣,忽然道:“赶快把他叫进来!”
    唐周随着小厮进了张让客厅,待小厮离去,又转身将门窗关好,这才向张让拜倒。
    “你怎么到洛阳来了?”张让沉着脸,道:“咱家不是嘱咐过你,不要轻易踏足洛阳吗?”
    “侯爷恕罪!”唐周抬起平凡的面孔,道:“小的有紧急要事禀报。”
    “说!”
    唐周沉吟了一下,似在组织语言,过了片刻才把从马师兄哪里听来的消息一一道出。
    “你是说你那个叫做马元义的师兄是袁隗的人?!”张让皱起了眉头。
    “是的,侯爷!”唐周道:“马元义比我晚走一步,想来也快要到洛阳了,此事还请请侯爷裁决!”
    “嗯。。。陛下的大事,绝对不能让袁隗察觉!”张让一拍桌子,站起身道:“现在我与你调动洛阳一千宿卫的权利,即刻前去,将马元义给我抓来,死活不论!”
    “做好这件事,本侯爷赏你千金,放你归田!”
    “谢侯爷!”唐周欣喜若狂!
    。。。
    光和七年,184年春,太平教张角谋反,被其弟子唐周告发。唐周弃暗投明,捕杀师兄马元义以及一干洛阳黄巾数千人。灵帝震怒,朝堂震动。
    同时,张角得知计划泄露,不得不提前起事。
    184年2月,太平教主张角在巨鹿登高一呼,天下响应。冀州、司隶、兖州、豫州、青州、徐州以及雍州、并州一部,号称百万黄巾,口呼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在张宝、张梁、张曼成、程志远、波才、彭脱等部将的率领下,四处攻陷城池,杀害官员,捣毁世家,天下一片惶恐!
八十章 拉开序幕
    大时代拉开了序幕!
    洛阳,未央宫。
    空旷的大殿上,灵帝的咆哮传出老远。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灵帝脸色铁青,一把将一大叠上表扔在地上。
    “安平、广宗、巨鹿、昌邑、颍川、汝南、南阳。。。半个天天告急,嗯。。。!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啊?!”
    灵帝一边喝骂,一边来回走动。
    “都安静了?平时那争论劲哪去了?说啊!”
    映衬着灵帝的滔天怒火,半数大臣噤若寒蝉,另一些却若有所思。
    “咳,陛下,老臣以为,当务之急应当派遣大将前去镇压才是。”
    袁隗站出来,道。
    何进等人也跟着称是。
    “那好,尔等说说,该派谁去?何进,你说?”
    面对灵帝的问话,何进扫视了一下文武百官,心下有些犯难。黄巾猖獗至斯,号称百万,其势颇大,谁要是领了这艰巨任务,失败责罚是小,丢了性命,那才是大事。
    众多官员迎着何进的眼神,纷纷低头闪避。
    何进瞧了半天,也没拿定主意。
    “呃,陛下,老臣有一言。”
    王允这时站出来了。
    “老臣推举中郎将卢子干。卢子干是海内大儒,又颇通兵法韬略,正是领兵大将之选!”
    灵帝微微点头,道:“卢植何在?”
    “陛下,微臣在此。”
    卢植从百官之中从容走出,颌下半尺长须飘飘,洒脱怡然。
    “卢植,你可愿领命?”
    “微臣敢不效死?!”卢植铿锵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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