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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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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毛皮光滑,力量巨大,皮肉又渐渐有了刀枪不入的特性,速度又极快,比之那些千里马还要更甚一筹,现如今,刘渊对大黄是愈发的喜爱,已然将其当成了日后征战天下的坐骑。可以想象,日后刘渊身披金甲,手执长兵,骑坐在大黄身上在敌军阵中横冲直撞,那模样,那感觉,简直。。。刚刚的!
第三章 巨商甄逸 土匪典韦
第三章第三章
晃晃悠悠的,已经是公元178年,大汉灵帝光和1年。
整个山村在这三年里变化巨大,首先就是耕地的畜生,原本只有大黄这一头耕牛,现如今却有数十头身强体壮的麋鹿代替。这些麋鹿乃是刘渊这三年来在林中所捕捉的猎物,经过刘渊的驯服,已经和家畜无异,能帮人耕地种田,推磨拉车。至于颍川怎么会有麋鹿,这便不是刘渊所能了解的了——他只是考古学家,而非动物学家。
其次,刘渊效仿袁隆平,耗时两年,硬是杂交出比较优质的麦种,虽然比水稻之父差之远矣,却也远远高出这个时代的作物产量水平,亩产能达到近二十石。(也就是现在的五百斤左右)
其三,造水车,开水渠,将村外的小河拦腰截断,从村前引过,以作护城河,又在村外野地开挖水库蓄水,以备不时之需。
其四便是房屋建筑。刘渊打猎时在不远处的深山里发现了一处露天煤矿之后便起了心思,教村里的小子们筑窑烧砖,把整个村子都推翻重建,现在每家每户都住上了红砖瓦房,直乐得村正王老爷子嘴角胡子直翘,整天笑呵呵的合不拢嘴。
刘渊又以土法烧制水泥,筑起三丈高、一丈宽的围墙,将村口给堵了起来,只留下一道进出的大门,对乡亲们的解释是防止野物进村袭击人畜,其实是刘渊心中不安于几年后的黄巾起义,生怕乱民冲进村子,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遗憾——要知道,颍川可是黄巾起义爆发最猛烈的地区之一。
其五,有了煤矿,自然能改进铸铁之法了。村里本就有一处小型铁矿,以作打造农具、厨具之用,刘渊会同村里老铁匠李老汉,以土法炼钢,经过多次失败之后,终于造出了百炼精钢,如今整个村子的农具、厨具俱都是精钢所造。李老汉时常感叹,此事要是被外界知晓了,定然大呼暴殄天物——如今世上,百炼精钢少之又少,每年仅仅那么点产量也都被士族瓜分,军队都只能用普通铁器。
刘渊又找来几个对炼钢打铁有兴趣的小子,从艺与李老汉,学习打造各种器具。最重要的,还是李老汉那一手打造兵器的绝活。李老汉是个蹶子,原是军队御用的大匠,不料在一次征战鲜卑的战役中被偷了营,砍断了一条腿,不得不告老还乡。刘渊知晓后,不得不感叹一句“家有一老,便是一宝啊”。
于是要求李老汉多造兵器储存起来,李老汉连连相问,刘渊只是敷衍,不可能据实相告‘乱世将临,早作准备’吧?那还不被当成疯子?
如此,整个小村才渐渐安稳下来,并且由于年少者慢慢长成,又没有因为村里贫穷而外出寻生计,所以小村渐渐变得繁荣起来。
近半年来,刘渊又寻些闲暇,将村里的少年都组织起来,加以训练,传授被他简化了许多的无名战技,并将上古练兵之术学以致用,不过半年时间,百余人的少年们就已经初现峥嵘,个个能以一当十,上山猎虎都不在话下。又传下太极拳于村中老弱,用以养生,现如今,丰衣足食之后,老人妇女们个个打起了太极,俱都身体康健,满面红光。
如今的小村,只要一说起刘渊,谁不竖起大拇指赞一个?刘母更是以此为荣,忒是骄傲。
眼看家乡越来越好,刘渊也起了离家游历的心思。
虽说父母在不远行,可是时间不等人,距离乱世只有五年不到,若不早早出去做些准备,到时候悔之晚矣。所以在征得刘母同意之后,刘渊便准备起来。
首先是兵器。
大汉已经腐朽不堪,虽然还未到黄巾起义,然而此时却已经盗贼遍地了。各个小山头,只要占些风水,必然有蚁贼掩藏,专门打劫过往行人客商,除非世家大户,有家兵保护,否则不但财物尽失,还要丢掉性命。
其次便是衣食住行所需要的财帛。刘渊早年得到那三颗夜明珠早已有了打算,不能随便用度,何况那东西太惹眼,拿出来招人眼红,图惹麻烦,幸好村里各家以前都有些铜钱,李老汉还给了刘渊一块金饼,却是当兵之时留下的军饷。倒解决了游历所需的盘缠。
最后便是马镫马鞍了。
刘渊此次远行,自然不会只靠一双腿,所以决定带上大黄,于是便需要铸造鞍镫物事。刚好李老汉擅于此道,只花了两天,便用精钢、虎皮等,量身铸造了一副上好的‘牛鞍’与马镫。至于兵器,却是早就打造完毕(临时的)。
一切准备妥当,刘渊又逗留了三天,专门陪着母亲,又与百余少年交代好,武艺坚决不能荒废,一定要天天坚持,不得懈怠。少年们早把刘渊当成了头领,自然是言听计从,何况练武有益自身,这些少年都是吃过多年苦的人,知晓其中利害。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了,不论多么不舍,为了以后,刘渊也不得不离开他敬爱的母亲,离开乡亲们,离开伙伴,离开这片养育他十一年的土地。
和诸人挥泪洒别之后,刘渊骑了大黄,又将双马镫收起来——他可不想自己以后的优势现在就泄露出去,便一路摇晃着,往山路上行去。
。。。
整整行了半天,才上了官道,见到人烟。
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俱是惊奇大黄之神骏,刘渊之雄健。此时的大黄,肩高十三尺,长一丈半,毛皮光滑如水,犄角噌亮如霜,眼眸清幽如泉,端的骏奇非常。
九尺高的刘渊端坐在大黄背上,斜里挂着一杆黝黑发亮,长一丈五,碗口粗细的大铁枪,配着那雄壮的身躯,便是穿着寒酸,也不敢叫人小觑。
远远的,官道上出现一支车队,有大车数十辆,护卫百人有余,车队后一大票平民,看样子是是跟着车队寻求保护。大黄晃晃悠悠的慢行着,刘渊微眯着眼,没有在意——不过哪家士族过路罢了。
“前面的壮士,请稍待片刻。”
车队中传出声来。
刘渊四下一看,车队前面只他一人,自然就是在叫他了。刘渊拍了拍牛背,大黄四蹄一定,甩尾转过身来。
片刻功夫,车队临近。只见车队中间的一辆马车中走出一位身着华丽长袍,长相俊逸非凡的青年来。青年撩起衣袍前摆,快走几步道:“壮士少待。。。”
“汝有何事?”
刘渊也不下牛,微眯着眼,懒懒的问道,口气不甚礼貌。
那青年竟然丝毫没有生气,只仰起头笑眯眯的拱手道:“老远见到壮士雄姿,逸心欢喜,便忍不住叫出声来,只为结交壮士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渊见这个自称逸的青年甚有礼节,不好再居高临下说话,翻身下了牛背也抱拳一礼,口中却甚是犀利道:“汝为士族大户,吾乃寒门浪子,如何值得结交?莫不是另有图谋?”
青年心头一跳,暗道这人‘直爽’,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无奈笑道:“吾不过一商人耳,哪里及得上士族大户?壮士谬矣,吾等商人,在士族眼中,比之寒门亦有不如啊。”
刘渊见他真诚,只道:“汝叫吾非是与吾言及于此吧?有甚事便说,拐弯抹角,忒不爽快。”刘渊在离家前就打定了主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随机应变。
“呵呵,”青年尴尬一笑,随即深深一拜道:“逸有求与壮士,唯恐壮士不允,所以。。。”
刘渊眉头一皱,心头暗思:不过一面之缘,就有求于我,这他娘还从来没见过。当即开口道:“吾与汝不过萍水相逢。。。”言下却有拒绝之意。
“壮士请听我一言,”青年见刘渊转身便要上牛背,不由急叫出声道:“前面山口盘踞着一伙盗贼,甚为凶悍,吾唯恐商队有失,故而请壮士助我,至于报酬皆好商量。”
“哦?”刘渊一听此言,倒是有了些许兴趣,不由问道:“汝之车队有护卫百余,军器盔甲俱全,难道还不足以保全?”
青年道:“壮士有所不知,那一伙盗贼虽然只有五十余,然其首领甚为凶猛,吾车队便是再多百余人也要残败收场,还望壮士相助,逸感激不尽。”
刘渊眼睛一亮:“如此说来,那悍匪真个是百人敌咯?”
“正是如此。”
“那吾便要见识见识了,呵呵。。。”刘渊轻笑出声,心中暗自思量:三国中能敌百人以上军队的猛将,又是盗匪游侠出身的,倒是不多,正要会会他。
当即青年大喜道:“多谢壮士相助,待此间事了,定有厚礼相赠。”
刘渊摇摇头,他并不缺银钱,身上的铜钱金饼足够他行至洛阳了,所以便道:“吾助你并非为了些许银钱,只想见识见识那百人敌的悍匪罢了,你不必致谢。”
“壮士高义,”青年又是一阵尴尬,“敢问壮士高姓大名,在下无极甄逸,忝为甄氏商行之主。”
“哦?!”刘渊这下来了兴致,当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甄逸一番,心里却想着那洛神甄宓。甄宓就是眼前此人的小女儿,以后。。。嘿嘿。。。刘渊心中淫笑不已。
甄逸被刘渊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后辈冷汗直冒,强自镇定道:“壮士。。。”
“呃。。。呵呵。。。失礼失礼,”刘渊尴尬一笑,生怕被人当做龙阳,忙道:“听闻天下四大商家,甄、糜、卫、严,俱都富可敌国,阁下所属莫非就是无极甄家乎?”
原来如此,甄逸这才按下心中凉意,深吸一口气道:“正是在下,不知壮士。。。”
“吾姓刘名渊,字子鸿,颍川人士。”
“哦!足下国姓也!”甄逸赞道。
两人相互恭维了一番,车队便启程,缓缓行去。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四野忽然一窄,却是两座青山夹住了官道,正是杀人放火,打劫埋伏的好地方。商队得了甄逸吩咐,速度愈发慢了起来,刘渊骑着大黄,一路走在最前面,一双眼微眯着打量前方,时不时有寒光冒出。
商队走到两山之间,愈发小心起来,后面跟着的百姓也畏畏缩缩,愈加靠近。
正此时,忽听林中一声呼喊,道旁两边各各窜出二十余人,俱是膀大腰圆,满脸凶悍之徒。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却见为首一人身高九尺余,一副短打模样,脸上凶恶非凡,胸前肌肉突起。他腰间别着两把黑铁短戟,背后背着草帽,脚下是一双破烂烂的草鞋。
此人一马当先堵在路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话音刚落,便又道:“后面非商队的家伙,赶紧滚蛋,俺老典只劫富足,不欺贫困!”
这壮汉口中喝骂连连,一双铜铃大眼却一直盯着牛背上的刘渊,浑身看似松垮,实则肌肉紧绷,早已经做好战斗准备。
“壮士,这。。。”甄逸不知何时业已走到前头,站在大黄身侧,一脸忧色的看着刘渊。
“无妨,”刘渊挥了挥手,混不在意道:“此人非是吾之对手,汝宽心,且到后面看戏便是。”
甄逸见刘渊信心满满,不疑有他,便回了马车。
“兀那汉子,”刘渊伸手一指黑脸恶汉,道:“吾观汝并非穷凶极恶之辈,为何要在此打劫?”
却是那恶汉刚才虽然喝骂的凶,却放过了一众跟随商队的平民,刘渊前世便对此人深有好感,此时更是生出闻名不如一见的想法来。
“骑牛的家伙,汝很厉害,不过也别想让某放弃。某家典韦劫富济贫,自认对得起良心,这些富户士族都是心地险恶的,盘剥百姓的吸血虫,某不劫之,谁敢当乎?!”
典韦脸虽恶,心地却单纯。
“典韦,尔谬矣!”刘渊指着身后的车队道:“此车队并非士族所有,乃是无极甄家是也。无极甄家乃是大汉四大商家之一,虽然与士族有些关系,却也不曾做那欺压百姓之事,反而常有助人之善举,此等良商,合该抢乎?”
典韦眼睛一瞪道:“无极甄家?原来是无极甄家,某。。。某。。。”说着却是憋红了脸,不知该如何言语,旁边走来一喽啰,谓典韦道:“大哥,该当如何?”
“某怎生知晓!”典韦瞪了眼喽啰,让他脖子一缩。
甄家在无极确有诸多善举,时有派放米粮,接济困难,而且名传中原。可以说甄家在表面上看来,确是最善良的商人了,不过暗地里怎样,便不得而知,刘渊却深深的相信,只要是商人,哪个没有些许龌龊?生意做得越大,就越肮脏。
“既如此,此事却是某家的过错,某这便带人离开。”典韦说着就要离去。
“慢来!”
典韦转脸一看,却是骑牛大汉叫住了他,不由十分恼怒:某已低头,汝还想要怎的?要知道,汉末时的游侠,其实就是现代的黑社会,最看重的就是颜面,尤其在属下面前。
“汝待怎的!”
典韦一声闷喝,让在场出了刘渊之外的所有人都心中一跳。
“嘿嘿,黑大个,汝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吾是何人?”刘渊道:“适才所言乃是澄清事实,而眼前的事却是刚刚开始,未曾解决呢!”言下之意就是在我面前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TM不给我面子。
典韦一听,顿时了然,他挥退一干鼓噪的喽啰,道:“划下道来吧。”
“好汉子!”刘渊赞一个道:“果然是大丈夫。如此吾两人战上一场,倘若吾败了,就任你处置,如若你败了,就跟随与吾,可好!”
典韦一听,觉得江湖中人,正该如此,便应了下来。一众喽啰更是鼓噪连连,疾呼且看大哥雄威。
众人成一个圈子,里里外外许多层,连未曾离开的平民都围拢过来看热闹——典型的华夏人形象。
刘渊下了坐骑,也没取长枪,空着手松松垮垮的站在典韦对面,眼眉一挑,示意可以开始了。
典韦见刘渊空手以对,便也扔了一双铁戟,道:“汝不用兵刃,某亦不用。”
“嘿嘿,汝还是拿了兵器为好,否则被吾打哭了,那脸可就丢大咯!”
刘渊只想将典韦激怒,试试他最强的战斗力。
“汝敢小看典某!”典韦心中愤怒异常,自他出道以来,从来没人敢瞧不起他,瞧不起他的人都死了。
“吃某一拳!”
典韦暴喝一声,震彻云霄,同时身形一动,状若风虎,脚下卷起阵阵烟尘,沙包大的拳头直奔刘渊面门而来。
第四章 准备绑架
第四章第四章
“嘿!先试试汝力气!”
刘渊轻嘿一声,深吸了口气,却是双腿微微一蹲,作马步状,同时挺起宽厚的胸膛,欲硬接典韦一拳!刘渊虽然有自信,即便典韦全力偷袭他也不会受到伤害,但想起母亲的教训,又想起‘狮子搏兔,尚用全力’这句话,不由心下谨慎;再者,刘渊又想试探出这汉末年间最勇猛战将的底子,管中窥豹,以便了解这时候所有武将的大体实力,所以才这样做。、
典韦速度很快,快到普通人难以看清其动作的地步!
围观诸人只见得黑影一晃,便跨过三丈距离,眼看就要撞上刘渊。
甄逸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在他看来,这骑牛的刘渊恐怕今日就要陨落在此了。甄逸虽然见多识广,却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虽然身为在世巨商,阅历丰富,却也不曾见过如此猛士相斗,判断难免有误。
贫民们惊呼出声,多好的壮士啊,如今却要身死此处。
悍匪们鼓噪激烈,大哥勇武盖世,打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典韦根本不曾想到对手会如此接他这含怒一拳,心中只觉受了轻视,羞愤之余,更添三分力道,硬生生将战力拔高到十二层——他可不认为对手会坐以待毙,因为敏锐的感觉早就告诉他,眼前此人深不可测!
“彭!”
典韦没想到刘渊连手指都没动,只用那胸膛就抵住了自己千斤巨拳!
撞击声沉闷响起,拳头和胸口微微一触便闪电般分开,一阵阵气浪从刘渊脚下传出,卷起丈高的烟尘,逼得围观诸人退了又退。
典韦在拳头触上胸膛的那一刻,便暗叫一声不好,却是那刘渊胸口竟如钢铁城墙一般,坚不可摧!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道反震回来,将典韦抛飞丈多高,半空中眼目圆睁,突然张口喷出一道血泉,接着彭的一声跌落尘埃。
整个场中突然安静下来,鼓噪的没了,惊呼的也没了,只余下两百多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央稳稳站立的身影,看着他脚下蛛网般碎裂的大地。
一阵山风吹过,甄逸不由打了个激灵,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指着刘渊,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哗。。。”
这时候,所有人才回过神来,俱都哗然,一双双眼睛散发着各色光芒,紧紧的盯着刘渊,像要把他吃进肚里!
“嗯,有些力气!”刘渊伸手拍了拍胸口,将略微皱褶的衣服整理好,缓步走到典韦身旁,将他扶了起来:“汝不错,一双拳头有两千斤的力气。”
“汝这是在笑话某家么?”典韦把头一偏,愤愤然道。
“非也,”刘渊摇摇头,郑重道:“在这世上,能打过吾的人恐怕还没出生,能战胜汝的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哦!?真的?”典韦突然推开刘渊,紧道:“这么说某家也是这大汉首屈一指的人物咯?!”
见刘渊点头,这莽大汉突然间高兴起来,双掌乱舞,拍的胸口砰砰响:“哈哈,俺老典也是个人物哇,哈哈。。。呃。。噗”
高兴地不知所以然的典韦,居然忘了自己有伤在身,这下又喷了口血,亢奋的精神彻底萎靡下来。
围观诸人隔得有些远,看着典韦的动作,均是莫名其妙——这家伙真是个受虐狂,挨了打还兴高采烈的。
“大哥!”典韦突然转身拜倒在刘渊身前:“自今日起,某家典韦就跟大哥你混了!”
“哈哈,好兄弟!”刘渊伸手把典韦拉起来,又叫他去收拢一干悍匪,这便走到甄逸身前道:“吾这边有些事,恐怕不能再与甄掌柜同路了。”
“如此。。。”甄逸有些惋惜道:“也罢。今日却是多亏刘兄弟相助,否则凶多吉少矣。”说着他打了个手势,旁边走上来两个人,抬着一口箱子。
“刘兄弟,甄某与汝萍水相逢,汝却帮吾大忙,自当重谢,此五百金,请刘兄弟务必收下。”
刘渊挥手正要拒绝,甄逸又道:“刘兄弟方才孤家寡人,自是无需这些黄白之物,如今有那位典壮士加盟,恐怕差些盘缠。”
刘渊转脸一看已经收拢手下的典韦,脑中略微一转,沉吟片刻,便答应下来:“如此,当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挥手招过典韦,叫他派人将木箱抬走,便又对甄逸道:“甄掌柜,吾等这便告辞了,日后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抱拳,微微一礼。
“刘兄弟,日后若有闲暇,且到无极甄家,吾必当好生款待,告辞!”
典韦在前带路,穿山越林,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他们的老巢,抬眼一看,却是个破破烂烂的山中庙宇。
在庙宇中坐定,一干匪徒按照江湖规矩拜了大哥,这才喜笑颜开,闲聊起来。
“老典啊,吾尝听闻尔之大名,尔不是陈留人么?怎生跑到颍川来了?”
典韦一听,暗道某家居然大名远扬,连大哥这样的豪杰都曾听闻,不由面范喜色:“嘿嘿,大哥不曾听闻,兔子不吃窝边草乎?”
“哈哈。。。”刘渊闻言一愣,不由哈哈大笑:“有道理有道理。。。”
两人闲聊几句,消除了些微隔阂之后,典韦这才问道:“大哥今后欲往何处?”
刘渊听他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全身不自在,道:“嘿嘿,老典啊,日后称吾为少爷即可。吾如今才十一岁,比尔小多了!”
啊?典韦傻了眼,但他是个忠义非常的人,主子怎么说,那就怎么做呗。当即叫了声少爷,又嘱咐属下喽啰也如此称呼。
“吾尝闻颍川有书院,老典可知其所在?”
典韦搔了搔脑袋,憨然道:“怎不知晓,颍川书院闻名天下,却是在颍阳县郊外。不过俺老典是个粗人,从来都未曾去过那里,不过某听说颍阳有一户荀姓的大世家,可富有呢!”
不愧是劫道的强人,句句不离此道。
刘渊暗自思量,颍阳?似乎便是荀氏八龙所在的那个颍阳,还有陈群陈长文也在彼处,至于那鬼才郭嘉嘛,祖籍似乎并不在颍阳。。。不过这些家伙现如今恐怕都未成年,应该都呆在颍川书院才对,到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嘿嘿。。。
见刘渊沉思着,忽然淫笑起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典韦不由打了个冷战,不晓得有谁要倒霉了,如我老典一般,落入少爷手中,想着想着,也出了神。
在破庙中歇息了一晚,刘渊便要前行颍阳,得知五十三号悍匪都愿跟随自己,便也应允下来,只把那五百金取了十块金饼,其余都给了这五十余号人,令其先去洛阳,并在那里盘下一间门面开酒楼。众人应诺之后,刘渊便骑上大黄,随典韦往颍阳而去。
各位看官可是要说,这刘渊怎生如此相信这些匪类?竟然将巨量财富交予其手?其实这时候的人思想还很是淳朴,大多数人都讲究一个信义,更何况刘渊相信典韦,这样忠义之人带出来的手下,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退一万步讲,即便五百金真被贪墨,刘渊却会得到典韦的忠诚,如此一比,孰轻孰重?
颍阳距离此处并不远,两人一路闲聊交心,在午时便已来到颖阳城外。
只见颖阳城门处车来人往,川流不息,甚是繁华热闹,刘渊静静的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忽然叹了口气——不晓得五年后的今天,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届时黄巾乱世,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这颖阳定会变成一片废墟,直到数十年后,也难以恢复元气。
“走吧,老典。”刘渊骑着牛,缓缓的前进。典韦跟着他,忽然觉得,公子的背影似乎沉重了许多。不过他老典是个粗人,只搔了搔脑门,便东张西望起来。
交了城门税,刘渊自顾自的骑在牛背上,也不理会人群对他的指指指点,只叫典韦先寻一家酒楼客栈,饱餐一顿再说。
在大街上左拐右拐,老远就见一家招牌老大、挂的老高的酒楼,上书‘颖阳酒楼’,以刘渊的目力,还看到了招牌左下角的落款——荀爽。
缓然走到酒楼前,刘渊下了坐骑,便与典韦在小二有些鄙夷的目光中大步走进了这荀氏所开的颖阳酒楼。
酒楼内环境雅致,有花草之物摆放,又有名家大作悬于壁上,所有的客人竟然都身着锦袍,或手执羽扇,或吟诗作对,抑或是对酒当歌,端的文人荟萃。
突然间大厅内光线一暗,却见两尊巨人走了进来。细细一看,却原来打扮粗鄙,所有人不由俱都鄙夷相对。
“掌柜的,来两坛好酒,十斤熟牛肉!”
闷雷般的吼声似乎将整座酒楼都震的晃了三晃。
“有辱斯文!”
诸多‘才子’俱都小声说道——他们可都是斯文人,从来不会大声说话——其实心中害怕‘秀才遇到兵’的情形,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可经不起这两个莽夫的折腾。
“你们。。。”典韦怒目而视,同时挽起袖子,就要挑个典型,施以教训。刘渊微微摇了摇头,拦下了他,就径自寻了个位子坐下,看也没看这些只知道纸上谈兵、醉生梦死的才子一眼。
不多时,酒肉奉上,典韦粗鲁的大快朵颐,刘渊虽说不上优柔典雅,但他那动作,配上自己壮硕魁梧的身躯,英挺的面容,非但没让人觉得突兀,却更显了一种豪爽气概,令人只觉这人才是纯爷们,阳刚之气尽显无疑。
两人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桌上餐。
酒楼的一个角落里,三面被花草所围,只留下进出的缝隙,就像一个小包间。里面正跪坐着好几个人,都是纶巾锦袍,文人才子。
却见南面的一位举起酒壶喝了一口,又闭上眼回味一番,开口道:“诸位同窗,那两位如何?”却是伸出纤纤食指,指了指远处刘渊一桌。
“切,”其中一人看了眼后不屑一笑道:“不过鄙夫两个罢了,有甚看头?”
“哦?”南面这位不置可否,又问另一人道:“长文兄有何见解?”
“奉孝,这可不像平日的你哟,”‘长文’笑了笑,又吃了口佳肴道:“汝不是只喝酒读书,不理尘事的么?”
“非也,平日不理,不过是未曾遇上感兴趣的事或人罢了,”说着这位少年又美美的饮了一口。
“狡辩,狡辩。”‘长文’摇头笑着道:“既如此,汝可否说说,这两人有何异常之处?”
‘奉孝’又饮了口壶中美酒,这才道:“那面貌凶恶之人道没甚奇特,至多不过一猛士罢了,连猛将都算不上。”
此言甚为有理,观三国史上典韦,确实只有战斗天赋,而无领兵之才,只算得上猛士,而非猛将。
‘奉孝’又道:“至于那面目颇为英伟之人,吾倒是看不出来,只觉忒过平常。”
“嗤,既然平常,就无讨论的必要。”又一人嗤笑道。
“不然,”‘奉孝’摇摇头:“就是看不出来,才让人惊奇。尔等难道还不知晓吾之本事?”
“不错,”‘长文’道:“奉孝一双鬼眼识辨天下人,现如今却有他看不出所以然的人来,当真奇特。”
所有人听闻此语,俱都恍然点头道是,想来‘奉孝’真有识人之能。
诸人围绕着刘渊闲聊,却不知所言所语尽数落入了刘渊耳中。以刘渊的本事,方圆百丈之内,便是蚂蚁爬树之声也不会漏掉,况乎十丈不到的距离?
“嘿,奉孝,长文,想来便是那鬼才郭嘉与大才陈群了。本以为须得仔细搜寻方有所得,不料缘分使然,得来全不费功夫哇!”刘渊心中思绪万千,却在想如何让这两人投入麾下。是搞个辩论会将其驳倒,还是抖抖王八之气让其自然来投?
刘渊摇摇头,立刻否定了这两个主意——王八之气他恐怕还没有,至于辩论天下大势——虽说刘渊先知先觉,但他上辈子就是个沉默寡言之辈,现如今虽有所改进,却也不是那块料。
“该咋办呢?”刘渊思来想去,硬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便想问问典韦——虽然典韦人笨。
“老典啊,吾欲让人跟随与吾,却想不出办法,汝给出出主意?”
“啊?哦!”典韦抹了把嘴角油渍,咧嘴笑道:“少爷,这还不简单,直接上门去要人,要是不干,就打,打到他同意为止!”
刘渊双眼一阵泛白,无力的呼了口气,正颓然,突然灵光一闪,却想到一个好办法——绑架!
“嘿嘿,小爷我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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