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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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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野人身强力壮,又凶残狠毒,没有丝毫人性!他们竟然把我们城墙上战死掉落城下的士兵尸体都抢走了!”
    “野人数量众多,便是青壮,恐怕也有数万人!”
    “不过就属下观察,这些野人似乎分为几派,若干个部分。他们每次进攻磐奚,都只动用了一部分兵力,约摸数千人的样子。而每当一部分野人进攻时,另外的野人就不会掺和,便是死伤再严重,也只在一边看热闹!”
    。。。
    听完林立汇报,诸人面面相觑之余,心下不由得庆幸。
    “主公,听完林大人的话,嘉已有计较。”郭嘉胸有成竹道:“嘉有上中下三策,供主公取舍。”
    “你说。”
    “上策,灭绝策!野人类似禽兽,智慧低下,如今正值盛夏,气候炎热,虽然今日下过大雨,但明日日出之后就会很快干燥起来,主公只消一把大火,将城外树林烧尽,野人在劫难逃!”
    “中策,收服策。野人身强力壮,干劳力活乃是一把好手。只消略施小计,将野人逼出树林,主公率军狠狠的打,将他们打怕了,再施以柔和手段,不难收服。”
    “下策,驱赶策。步骤与中策相差不多,战胜了野人之后,就把他们驱赶进入鲜卑、乌桓的领地,让这些禽兽去折腾胡虏倒也不错!”
    刘渊听着郭嘉言语,脸上笑容慢慢绽放开来。思虑片刻之后,刘渊笑道:“吾选中策!收服!”
    “不过奉孝,如何才能将之逼出山林呢?”
    “主公,”郭嘉瞟了眼刘渊身侧的典韦,笑道:“典将军率领的亲卫不是专门训练过山地、丛林作战么?主公何不派遣典将军完成此事?”
    “怎么做?”
    “两千亲卫,每五十一队,趁夜潜入林中,骚扰袭杀,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其一。”
    “其二,主公觉得,野兽之间争夺地盘或者地位,当是如何?挑衅罢了!典将军将他们骚扰怕了,再去下战书挑衅!”
    “下战书?”刘渊不可思议道:“野人能看懂战书么?”
    “能!”郭嘉肯定道:“战书不一定须得纸面上的文字,几个动作,或者几声嘶吼,就能表达清楚!典将军应该了解野兽之间争夺地盘、地位时的情景吧?到时候骚扰够了,找到了野人的大本营,就劳烦将军身临险境一次,前去传达‘决斗’的信息!约定次日在城外野地里一决胜负!”
    典韦哈哈一笑,道:“先生果然有眼光!俺老典行走山林近十年,见过野兽之间的战斗不下百次,心中甚是明了。至于险境,嘿嘿,俺老典自从跟了少爷,舒服的日子都过得厌烦了,如今自觉武艺大有长进,正想找个地方验证一番呢,还要多谢先生给咱这个机会!”
    张飞张了张嘴巴,心中甚是想要跟随而去,但转念一想,自己对于山林中的战斗确不熟悉,便也沉默下来。
    “既如此,那么,典韦!”
    “少爷!”
    “此事便交予你了。此行凶险,老典你要小心谨慎,切莫因为自身武艺而大意呀!”
    典韦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立即躬身领命。
    待得诸人尽数退下,帐内只剩下郭嘉和刘渊。
    油灯静静的燃烧着,发出哔哔啵啵的轻响声,郭嘉偏着头,沉思着。刘渊见此,不由问道:“奉孝在想什么?还在想如何对付城外野人?”
    “主公,野人不过癣疥小疾罢了,不足为虑。”郭嘉缓缓抬起头,看着刘渊,一双眼中慧光闪烁:“嘉在想,这些野人从哪里来?又如何到了渔阳。。。”
    “你是说。。。”刘渊眼睛微微一眯,紧紧盯着地图,一眨不眨。
三十八章 斥退邹丹 得遇郑玄
    “尔是说。。。”刘渊心中一转,利剑般的眉头忍不住一皱,道:“有人刻意为之?!”
    “不错!”郭嘉断然道:“这些野人虽然全身裹着茸毛,但主公可曾发现,他们的皮肤是白色的!而皮肤雪白的人种,嘉以前听闻,似乎在西域以西遥远国家才有,但这些野人显然不是。、”
    “那么,他们必定是从北方而来!大漠以北的更北边!”
    “他们是如何通过鲜卑、乌桓、甚至扶余、挹娄的领地,畅通无阻的到了渔阳?”
    “这便是症结所在!”
    刘渊听完,思索一番,道:“难道奉孝以为,是上述几个势力故意把这些野蛮人放进来的?抑或干脆是驱赶进来的?”
    郭嘉笑道:“主公英明。如果他们只是鲜卑等势力给我们上的眼药,倒还无所谓,嘉只是担心,他们还有后招!”
    “后招?”刘渊若有所思。
    “难道,上谷的十五万大军只是其中一支,或者干脆就是障眼法?”
    “不排除这个可能!”郭嘉伸出手指,指着北边,道:“兴许,这些野蛮人背后,还隐藏着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想趁着主公收服野人,放松警惕之时,雷霆一击呢!”
    刘渊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了几次,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支隐藏的军队,其数目恐怕不在少数哇!”
    “至少不低于上谷的十五万!”郭嘉道:“鲜卑一族人数百万,势力范围广阔,如那般马背上的民族,要抽出三十万大军虽然不是难事,却也不算容易。何况他们还要提防周边其他异族,所以,嘉以为,磐奚这边,应该是联军!”
    “你的意思是。。。”刘渊紧紧的看着他道。
    。。。
    “主公,当务之急,应当是证实嘉的猜想!”
    两人密聊半个时辰,郭嘉提议道:“首先,主公应当派人前往右北平,了解情况;其次,上报朝廷;其三,会晤刺史大人!”
    “既如此,。。。”刘渊下决定:“这里就只能交给你了!老典就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安全,张飞有万夫不当之勇,须得好生运用。”
    “嘉省的。”
    于是,当天夜里,刘渊就带了三十亲卫,连夜动身前往广阳。
    淡淡的月光照亮官道,刘渊骑着大黄奔驰在苍穹下,他回头看了眼磐奚方向,不由自嘲的咧咧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没想到磐奚、上谷两场大战都没我的份儿。。。”他摇摇头,暗暗压下心中翻腾的杀机,一甩鞭子,大黄哞叫一声,四蹄生风,跑的更欢。
    刘渊融合兵主精血,又练得壮体功,端的是上天宠幸,但凡事有利有弊,壮体功配合兵主精血,进境极快,但那冥冥中产生的戾气杀机却愈发雄厚。这一段日子以来,刘渊都不敢亲自训练士卒,日日躲在家中翻阅群书,借以压制。
    但所谓堵不如疏,上战场、杀敌寇才是化解杀机的最佳良方,然则天不遂人愿,两场大战似乎都轮不到他。
    “待事毕,吾定要望那草原一行,让手中沾满鲜血,方才不负兵主之名!”
    以大黄以及三十匹同样被刘渊喂养过精血的战马的脚力,不过次日清晨,便回到了渔阳。
    当即,刘渊让田畴遣人前往洛阳报讯,自己则不停留,草草吃了早餐,直奔那广阳蓟县而去。
    蓟县刺史府,刘基正愁眉苦脸,在客厅里与一大批文臣武将讨论上谷战事,正好有卫兵前来报讯,言及刘渊已至。
    刘基大喜,当下亲自出门迎接不提。
    “伯父,子鸿拜见。”
    刘渊拜见了刘基,被他拉着手,望客厅快步行去。
    入得客厅,四下一看,好家伙,整整数十人!
    其中有涿郡太守刘焉,代郡太守王锐,以及刺史府一干从事都尉,老的须发皆白,少的不过而立。
    “来来来,子鸿啊,伯父为你介绍一位大儒!”
    刘基拉着刘渊,走到左首第一人身前。此人须发斑白,沧桑的脸上难得很是红润,特别长的眉毛下,一双眼睛丝毫没有该年龄段老人的浑浊,却是慧光闪烁,温润如水。
    “这位乃是当今学问第一人,郑玄,康成公。子鸿还不拜见!?”
    刘渊刚进大厅时,就在暗自猜测此为何人,因为大厅内所有人似乎都已他为尊,此时听闻刘基之言,不由大惊,忙作揖到底,恭敬道:“学生刘子鸿,拜见郑公!”
    “呵呵。。。刘太守快快请起,”郑玄伸手虚扶,笑呵呵的道:“早闻刘子鸿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呐。”
    刘渊站直身子,语气恭敬道:“学生也对郑公仰慕已久,只恨无缘得见,今日有幸了却心愿,却是学生福分。”
    “小伙子,我这老头子可经不得吹捧哦,呵呵呵。。。”郑玄果真名家风范,气度之恢宏,可见一斑。
    见过了郑玄,刘渊这才落座。
    刘基正要开口,却有人发言了。
    “刘太守,如今战事紧张,大人不在战场,怎生跑到蓟县来了?”
    刘渊眉头一皱,抬头便看见了一个熟人——邹丹。
    邹丹此人也有些才华,在刺史刘基麾下任从事一职,要说他为何与刘渊过不去,还得说到公孙瓒。邹丹与公孙瓒关系甚铁,公孙瓒因为刘渊的原因受到刘基冷遇,平时与邹丹相谈时就狠狠的望刘渊身上泼脏水,于是邹丹就特别恼恨刘渊,所以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刘渊瞥了眼邹丹,又瞧见刘基等人面色不虞,便道:“吾此次前来,却是有要事与刺史大人相商。”
    “要事?”邹丹语气轻飘飘的,道:“敢问太守大人,何种要事比异族侵略还重要,竟劳您大驾,亲自前来?大人身兼护乌桓校尉,不思打退上谷敌军,竟私自逃离战场,这恐怕不太好吧?”
    刘基面色一怒,就要发作,刘渊一见,赶忙接道:“上谷军略吾早有安排,不劳邹从事担心。不过邹从事既然如此热心国家大事,为何不前往上谷浴血奋战,反而呆在蓟县呢?”
    邹丹心中一怒,张口就想回答“老子马上就去”,转念一想,TNND,鲜卑十数万大军叩边,现在去不是找死么!连忙憋住这句话,道:“守卫边疆是军队的事,是刘校尉你的事,与我何干?”
    “那好,”刘渊点点头,道:“敢问邹大人是哪国人?”
    “大汉朝!”
    刘渊又点点头,继续问道:“吾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邹大人认为对否,邹大人饱学多才,知其意否?”
    “自然知晓!”
    “尔知晓个屁!”刘渊突然暴喝一声,庞大的气势夹杂着浓重的杀机,把个邹丹骇的心肝乱颤。整个大厅里的人都被刘渊骇住了。
    “鲜卑大军叩边,连下数城,已经打到沮阳城下,大汉情势危急,幽州各地百姓纷纷响应,自愿抛头颅洒热血!你邹丹身为幽州官员,竟然只知纸上谈兵,心中胆怯,比那农夫乞丐,都要低贱百倍!”
    “还与你何干,废物!你读的什么书?!你拿什么来报效国家,报效陛下!”
    “你不思报效陛下,是为不忠;你父母生你养你,为的是光耀门楣,如今你将臭名远扬,是为不孝;百姓时刻面临死亡危急,你却视而不见,是为不仁;同僚上疆场,洒热血,抛却生命,你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是为不义!”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有何面目见你父老?还有何面目面对朝廷?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你怎么不去死!”
    “噗!”
    刘渊每说一句,气势便暴涨一份,邹丹的脸色就变幻一种颜色,最后在气势和言语的双重作用下,竟然狂喷数口鲜血,倒地不起!
    大厅内数十人,个个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更是畏惧的看着刘渊,整个场面气氛甚是诡异!
    “好!说得好!”郑玄仿佛没有受到刘渊狂暴杀机的丝毫影响,突然猛的站起身来站起身来,须发飞扬,一张脸激动红润:“‘天下兴亡,批匹夫有责’,若是老夫再年轻五岁,定要亲上战场,砍下几颗头颅当酒壶!”
    “郑公豪迈!”
    刘基等人这才回复精神,忙叫人把邹丹拉了下去。
    刘渊躬身一礼,强自压下刚刚有些不受控制的杀机,看着热血澎湃、须发皆白的郑玄,心中十分敬佩他的精神,突然间想起一首词,不由轻声念了出来:
    “老夫聊发少年狂,
    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天下随太守,亲射虎,看李(李广)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哈哈哈哈。。。好诗!好诗啊!”郑玄举起酒瓮,满饮一杯,哈哈笑道:“不过老夫却当不得呀,哈哈哈。。。”
    诸人不由都被这首词的豪情与郑玄的热血所感,纷纷举杯,大声畅谈,连往常因身份差异的拘谨都放开了。
    热潮过后,方才转到正题。
    “伯父,郑公,各位同僚,吾此次前来确有大事要与各位商议,”刘渊郑重道:“上谷郡我已经遣麾下大将领军五万前去支援,相信不久后就能听到捷报。吾此次前来,却是因为磐奚县的事。”
    刘渊原原本本将磐奚之事说了出来,又把郭嘉的猜测道出,谓刘基道:“吾那从事虽是猜测,但我认为有八成可能!”
    “磐奚县内,我仅有两万大军,想来有些不足。所以,我想请伯父、叔父,以及各位大人全力助我,让幽州顺利度过此次难关。”
    刘基等人听完刘渊的话,相继失色。
    “真有那么严重?”刘基道。
    “确实如此!”
    刘渊无奈道:“我刚领护乌桓校尉,许多事都没来得及布置,现下确实有些捉襟见肘,否则也不会向伯父求援了。”
    诸人皆认同的点点头。
    确如刘渊所言,他刚到渔阳之时,便是五万乌桓大军叩边,情势紧张糜烂到外人看来根本无法应对,都是独立应付,未曾向各地太守、幽州刺史求援哪怕一石粮草,一名士兵。
    由此可见刘渊刚强。
    但如今他亲来求援,局势一定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才对。
三十九章 郑玄相助 洛阳事宜
    刘基眉头紧皱,手指无意识的敲击在案桌上,思虑良久,才缓缓道:“子鸿,依你之意,该当如何是好?”
    刘渊脸上露出一丝轻笑,道:“伯父不必如此担忧,吾兵力虽然有些不支,却也还没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只要伯父和各位同僚鼎力支持,我刘子鸿定能打退胡虏,还幽州百姓一个清平。”
    “首先,伯父应当遣人前往洛阳报讯。”
    “其次,应当将这个消息传扬出去,让整个幽州百姓都知晓才好。”
    “慢!”刘基听到此处,立刻打断刘渊的话,皱眉问道:“如此严重的事,若被百姓知晓,各地必不安宁,民心动荡矣!”
    “不错。”
    “有理。”
    堂下诸人纷纷赞同刘基的话。
    “伯父此言差矣!”刘渊道:“幽州百姓饱经战事,心理没那么脆弱!”
    “此事传扬出去,非但不会影响民心,反而会激发百姓的热血和反抗情绪,将他们团结在一起,如此以幽州百十万百姓之力,拧成一股绳,方才有大作为!”
    “有理!”郑玄出言道:“幽州百姓素来彪悍,对异族胡虏又恨之入骨,此事传扬出去,百姓们定会踊跃参与、支持这场大战!”
    刘基思考片刻,点头认同了刘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三,”刘渊手指一挥,道:“还望伯父将各地能战之兵集结起来,遣往磐奚,助我防守。”
    “这不成问题,”刘基道:“广阳郡能战之兵现有两万余,尽皆可派往子鸿手下。”
    刘焉也接道:“涿郡可战之兵也有两万余,吾立即遣人让关靖带兵,前往磐奚。”
    “那我代郡。。。”王锐面有难色。
    “代郡北接草原,须得谨慎,防备胡虏,所以王太守麾下士兵却不能派往磐奚。”刘渊笑道。
    王锐感激的向刘渊点点头,以示谢意。
    其实原本王锐并不担心代郡安危,但刘渊的磐奚事件却让他心生警惕,那胡虏能兵分两路,就难保没有第三路,而代郡正处在前沿,确实不太安全。
    “如此一来,仅有广阳、涿郡两地五万士兵,够否?”
    刘基问刘渊道。
    “够了!”刘渊笑道:“加上我那两万士兵,磐奚总共就有七万大军,便是那迷雾中的敌人有二十万,吾也不惧!”
    “那就好啊!哈哈。。。”
    诸人尽皆面露微笑,统统松了口气。
    事情讨论到此,也算圆满,刘渊解决了心中谋算,就把眼光转移到了郑玄身上。
    郑玄此时也颇为感兴趣的看着刘渊。
    刘渊年岁不过十二三,尚算幼小,但此时看他从容的当,自信非凡,尤其刚才赋诗一首,外加老友蔡邕提及,郑玄不由更感兴趣,思虑着是不是与刘渊来个彻夜长谈。
    刘渊抬头迎上了郑玄清亮的目光,不由恭敬道:“郑公想必游历至此,学生如今刚好有一想法,不知是否该当提及。”
    “哦?”郑玄轻抚颌下长须,笑道:“我观子鸿快人快语,此时为何扭扭捏捏?”
    刘渊尴尬一笑,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道:“学生是想与郑公讨论的,乃是有关那野人之事。”
    “野人?”
    郑玄疑惑道:“那野人残忍狠毒,有甚好讨论的?”
    “郑公,野人即是野人,自然未曾开化,仍旧沿袭野兽本质,凶残倒也可以理解。我的意思是,郑公可有兴趣,调教这些野人,让其归化大汉?”刘渊仿若灰太狼看小羊一般,紧紧的盯着郑玄。
    “哦?”郑玄眼睛一亮,道:“子鸿是想将其教化?”
    “嗯。郑公英明。”刘渊点头道:“学生与军师从事早有商议,要慑服这股野人,并将其教化。然则渔阳境内儒生学子过于稀少,日常管理的官员都捉襟见肘,更别谈教化野人。今次见了郑公,此计较方才明朗。”
    “郑公,那野人族群庞大,恐有十数万,若将其教化归化,此功德便是比不上孔孟二圣,也与董仲舒大儒相差无几呀!”
    郑玄听闻此言,心动了!
    确如刘渊所言,教化一个种群,这样的功德,虽然比孔孟差了些许,但比董仲舒却要牛逼许多。日后名传千古,当不在话下!
    不过郑玄乃是境界高深的大儒,这名利二字还是难以打动,其实就他自己心中念想,只是觉得应当做些实事,为这天下,为这百姓;其次,他学问之精深,渊博如海,却很少有实践的机会,如今有这种机会摆在眼前,让他验证学问,当然再好不过。
    于是二人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
    刘渊得了郑玄相助,便如得了一盏高高耸立的灯塔,以郑玄的名声,嘿,日后儒生学子还不纷纷来投,飞蛾扑火?
    而郑玄得刘渊给予机会教化野人,心中也甚是高兴。
    “不想我郑玄临老了,还有机会传播学问,做此教化大事,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哈哈哈。。。”
    搞定了郑玄,刘渊在刺史府歇息了两天,待得广阳郡兵士集结,便立刻带着郑玄,领兵返回磐奚。
    且不说刘渊返回磐奚,咱说这胡虏叩边的消息,八百里加急,终于在数天之后,抵达了洛阳。
    灵帝刘宏正在**与美人儿嬉戏,却见张让大惊失色的闯了进来,不由面露不喜。
    张让此时却顾不了许多,忙跪倒在地,呼喊道:“陛下,陛下!八百里加急!幽州八百里加急!”
    “什么?!”刘宏噌的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身边美人,喝到:“什么八百里加急,快快道来!”
    “陛下请看!”张让忙不迭的,哆哆嗦嗦从袖口中取出一张上表,递给了刘宏。
    这表文正是刘渊所写。
    “启奏陛下,今有鲜卑十五万大军叩边,渊接任护乌桓校尉时间太短,措手不及之下,连失数城,幸而反应及时,业已将其据与沮阳之外。。。又有野人十数万,肆虐磐奚,杀害百姓无数,吾亲领大军前往剿灭。。。野人背后迷雾重重,臣认为定有一支力量隐藏。。。雷霆一击。。。臣已经联系各地太守与刺史大人。。。祈望陛下勿忧。。。定能大破胡虏。。。臣刘子鸿,拜上。”
    “呼。。。”灵帝看完上表,浑身一软,险些跌坐地上。
    “让父,速速通知各位大臣,临时召开朝会!”
    “是,陛下!”
    未央宫,正宣殿。
    大臣们俱都满头雾水,不明白向来不热衷朝会的灵帝怎么会突然召集大臣。
    “袁太傅,您可知陛下为何。。。”
    一位大臣看着袁隗,恭敬问道。
    “吾也不知。”
    大臣们三三两两聚成一堆,正讨论间,便听闻太监呼喊。
    “天子驾到!”
    刘宏瘦弱的身子迈开大步,等上了龙椅。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众卿家可知朕今日为何如此紧急召集尔等召开朝会?”灵帝威严的眼睛扫视了满朝文武,道:“让父,念给他们听听。”
    张让躬身领命,从袖口里取出刘渊的上表,嗯哼一声,大声将其念了出来。
    众大臣面无表情的听完之后,整个金銮殿陷入沉寂。
    良久,袁隗出列,道:“启奏陛下,老臣以为,当将刘渊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袁太傅,您老这话可就不对了!”张让反驳道:“刘子鸿无过错,怎可轻易革职查办?您老糊涂了吧?”
    袁隗看也不看张让,只对灵帝道:“刘子鸿连失数城,难道不算过错!?”
    “太傅此言差矣!”大将军何进上前一步,道:“自古兵家胜败,无关于一城一地得失,况且渔阳侯刚接任护乌桓校尉还不到半年,幽州这么大,自然还没有安排过来!”
    “不错!”王允也出列道:“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明主不为也!袁太傅,您太过了!”
    袁隗见大臣都为刘渊说话,郁闷之余,不由有些纳闷。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中原商行的贿赂。
    因为袁隗早与刘渊不对付,所以满朝文武,每人都有年贡奉上,就他袁隗没有。更何况刘渊确实没有打错,这些人才帮他说话。但如果刘渊确实犯了错误,那么,就不好说了。
    灵帝看着下面群臣的争论,嘴角一咧,露出一丝嘲讽。
    “好了!”灵帝清喝一声,道:“朕相信刘子鸿,尔等不必争论。待战事结束,若不胜,再定罪也不迟!”
    “当务之急,应当好生鼓励才是。”
    “让父,拟旨。着刘子鸿尽心尽力抵御外寇,望其再创佳绩,以慰朕心。另,拨铜钱千万,运往幽州,至于粮草事宜,便交由刘子鸿自己处置。”
    灵帝说道千万铜钱,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但此次战事重大,却也由不得他不掏腰包。不过回头一想,刘子鸿每年上贡千金,不出几年,就能赚回来,便也释然了。
    此事已毕,灵帝退朝。
    洛阳街市,却不知何人将之传了出去,众人议论纷纷。
    “听说异族大军三四十万叩边,幽州危机!”
    “嗯!可不是,我姐夫的大舅子的嫂子的妹子的妹夫的姨妈的。。。说,幽州守军才不过十来万,恐怕抵挡不住!”
    人们争相传言,虽然口中说的忧国忧民,但生活一如既往。幽州距离洛阳太远了,人们根本不担心这胜败事宜。只觉得,便是幽州大败,倒霉的事业轮不到洛阳,怕个毛!
    传言既为传言,传着传着就失真了。
    “听说没有,异族百万大军叩边,幽州已经陷落啦!”
    “啊?都打到冀州来啦?”
    “咋办?难道咱要望南方搬迁?”
    最后越穿越离谱,让有识之士都哭笑不得。
    曹操几人对此事尤为关注。
    这不,几人正在英雄楼中边吃边聊。
    曹操拿起筷子,道:“这英雄楼竟然用箸吃食,真是新奇。”
    几人俱都如此,盖因汉时吃饭多用手抓,少用筷子。
    “喏,还有这叉子,也甚为新奇,不过倒还好用。”袁绍拿起手边的木叉子,笑道。
    “本初兄,你说,此次幽州战事如何收场?”曹操夹了快回锅肉,一脸享受。
    “还能怎样?”袁术不屑道:“惨败呗!哼哼,刘子鸿这次在劫难逃啦,哈哈哈。。。”
    “公路此言谬矣!”曹操反驳道:“岂不闻前次刘子鸿一一万郡兵战胜五万乌桓铁骑否?”
    “孟德所言不虚。”袁绍点头道:“刘子鸿此时手握十万大军,虽然胡虏三四十万,其比例也不过一比四,与前次相仿;何况幽州郡兵自刘子鸿接手之后,定然会大加操练,此时战力非同往日啊!”
    “哼哼,”袁术不甘心道:“胜负尚在两可之间,你二人吃里扒外,怎生向着仇人?”
    “呵呵呵。。。”曹操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笑道:“公路此言差矣,吾三人与刘子鸿不过言语小仇,几句话便能化解,公路何苦记仇至今?”
    曹操说着,心中却闪过一抹倩影,想起师妹蔡琰已有所属,心中不由一颤,甚不是滋味。
四十章 郭奉孝大战野蛮人之典韦首战
    犷平,县城。
    刘渊一身戎装,大马金刀的坐在案桌后,手拿着一张纸片,看着堂下单膝跪地的小卒,问道:“军师还有何要求?”
    “禀主公,军师说了,主公只消按照纸片上所言来做即可。”
    “嗯,”刘渊点点头,道:“你且回去复命,言吾已知晓,让奉孝放心便是。”
    “属下告退!”
    刘渊于刺史处得援兵两万余,一路兼程,快马加鞭,不过两天便赶到了犷平。正于城中屯兵歇息,便有郭嘉信使来报。却是郭嘉早就猜到了刘渊到犷平的时间,有要事嘱咐。
    暂且不说这要事为何事,先说磐奚境况。
    那日,刘渊分派任务离去之后,典韦径自前往亲兵营。
    不知各位看官曾记否,这两千人中,有三个组成部分。最精锐的那一部分,只有三十余人。这三十人乃是当初典韦为山贼时,五十余手下,其中二十来人留在了洛阳,包括刘一等人,剩余三十余人便跟着刘渊一路坎坷,到了渔阳。这三十人个个服用过刘渊的精血,体魄强健,外加典韦日夜调教,武艺之高强,比之一般三流武将都要厉害许多。
    第二个组成部分,乃是刘渊一路北上收拢的二百余山贼。这二百余山贼被刘渊一路调教,外加生性凶悍,也算得上精锐,只不过涿郡外一役损失颇重,除去死亡以及重伤不能再上战场着,也只剩下百余人。
    最后一部,就是当初刺史刘基赠与的两千步卒。这两千人本就经过操练,还见过血,出过齐周这般人才,自然不算太差。这半年来,刘渊在日常训练外又给他们开过小灶,特别加强训练,所以算是精兵。
    这两千余人经过前次磐奚大战乌桓一役,再除去老弱,现如今刚刚剩下两千整。
    典韦到了亲兵营,将什长以上的军官召集起来,下达了刘渊的命令。
    “典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家都惊喜万分。
    怎么说呢,亲兵营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又身负刘渊安全的重大责任,单独对敌实在太少机会。他们一个个整天训练,吃得好穿得好,待遇高,地位还比一般的军队高出一筹,结果从未立下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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