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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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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郭朝阳所说的都是屁话。
他气得七孔生烟,却也额头直冒冷汗,语无伦次地斥责郭朝阳一番,竟然真的掏枪,指向郭朝阳的额头,欲要枪毙郭朝阳。
从军篇 兵败欲自尽
“总指挥,且慢!郭师长尽力了,你看看弟兄们,哪个身上不染血的?郭师长也是赤膊上阵啊!总指挥,你看看郭师长,身上刀痕不少,伤口还在流血呢!咱们确实是因为老蒋援军的炮火太猛了。咱们再战下去,可是伤亡不起啊!会全军覆没的!总指挥,卑职求你了。你饶了郭师长吧!呜呜!卑职求你了。”钟必成策马而来,见状急劝徐守节,声泪俱下,甚是可怜。
唇亡齿寒!
这个道理,钟必成是明白的,如果郭朝阳都保不住性命,那么自己的性命也将难保。
所以,他必须阻止徐守节枪毙郭朝阳。
他当即下马,跪倒于徐守节之马前。
“总指挥,我们打败仗了,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肯定要请罪,可是,你不能枪毙郭师长啊。他都当副师长了,还亲自上阵与邹永昌部人马展开白刃战,这是多么迫不得己的事情啊!哪个将军打仗愿意打败仗的?将心比心啊!”罗建功也策马而来,也急劝徐守节。
他的心思也如同钟必成一样,都希望先保住郭朝阳,然后再通过郭朝阳,保住他们的命。
打败仗了,上峰自然是要问责的。
作为团长,罗建功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也赶紧跃下马来,跪于徐守节马前,替郭朝阳求情。
“总指挥,对不起!没打下徐州,我们也很内疚,但是,不是我们的错!是石友三的部属马彪,前来掏乱,这个野心狼,竟然从背后袭击咱们,蔡师长就是被马彪所部打冷枪袭击而死的,呜呼……”马鞍山过来汇报战况,也劝说徐守节,提到蔡河之死,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伤心无比,仿似死了亲爹亲娘一般。
他也落泪下马,跪于徐守节的马前。
“什么?石友三?马彪?娘的,这两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老与他们不共戴天。来人,马上给冯将军发报,将石友三、马彪反水之事,向冯将军汇报,并请求援军,我们明天打徐州。砰……哎呀……”徐守节闻言,反问一句,登感胸闷,气得眼前发黑。
他一头栽倒于马下,摔得头破血流,手枪横甩一边。
“总指挥……保重身啊……”罗建功、钟必成、马鞍山等人,一拥而上,扶他们俩人起来,泣不成声地落泪。
“……唉!气死老了……唉!你们……把老给害死了。你们让老怎么向冯将军汇报战况呀?罢了,罢了,老自己自杀向冯将军谢罪吧。唉!”徐守节抹抹后脑的血浆,气得张圆了嘴巴,真的有烟喷出来,太难受了。
打徐州可是反蒋大战的重要战役,属于原大战的重之重啊!
如今兵败,势必影响整个战局,但是,郭朝阳也好,钟必成也罢,罗建功或是马鞍山等军官,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精英,料他们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也不会败退啊!
徐守节又气又怒又恼,却又无法发泄心的怨气。
他气晕了头,竟真的蓦然抓枪举起,指向自己的咽喉,要自杀谢罪。
从军篇 谋夺重武器
“总指挥,不要啊!要杀就杀我吧!扑通……”
郭朝阳一声泣喊,猛地跃身过去,出手如电,扣住了徐守节的腕脉,夺下了他手的手枪,又下跪向他请罪。
他愧疚无比,难过无比,伤感无比,落泪如雨。
“总指挥,都是石友三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干的卑鄙无耻之事,否则,咱们能打下徐州的。总指挥,要怪就怪我们吧,将来,冯将军要枪毙罪将,我们愿意顶罪。”罗建功、马鞍山、钟必成等人,急泣不成声地围过来,一起劝说徐守节千万别轻生。
“你……你们……让老怎么向冯将军交代呀?唉!发报,快发报,向冯将军汇报战况,汇报石友三反水的事情,咱们明天再战,再打徐州。”徐守节又气又疼又怒,唉声叹气,很是无奈,声嘶力竭大吼。
总指挥部的情报人员,只得连夜给上峰发报,汇报战况,汇报石友三所部“马彪”率兵异常的举动。
罗建功、钟必成、马鞍山等人这才放松心情,便一起抬着徐守节,走进总指挥部的帐蓬里。
仅仅是半个小时左右,徐州外围数里,已不见半个活着的西北军士兵了。
邹永昌也不敢率部追赶追杀。
他领着万余官兵,呆呆地望着一座座如小山般的一堆堆尸体,不时瞧瞧脚下的血水。
他老泪纵横,既激动万分,又难过异常。
多么不容易的一战啊!
徐州是保住了,可是,死伤了这么多人。
代价太惨重的胜仗了!
他想:早知道要死伤这么多将士,老夫宁愿不要这样的胜仗。战争,实在太残酷了。战火无情,敌军也好,我军也罢,死去的人,原本都是生龙活虎的人啊!
他们一个个就这样离开了人世,离开了这个可爱又很可悲的世界。
太惨痛了!
“妙计!凌南天设下的果然是妙计!果然是载入史册的妙计!了不起,他的一个俘虏团,不费一枪一弹,打打口水仗,喊几声,就吓退了敌军,真的很了不起!军事奇才啊!凌南天真是军神啊!”刘英策马而来,眼望徐州城,左右瞧瞧,不见敌军踪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对凌南天的计策,赞叹出声,激动万分。
她不仅彻底服了凌南天,而且,还很崇拜凌南天了。
“总指挥,有敌军!”便在此时,邹永昌身边的士兵喊了一句,端枪指向刘英。
“住手!是自己人。弟兄们,列队相迎咱们的援军!是他们,伪装成敌军的样,从背后打敌军的黑枪,助了咱们一臂之力。”邹永昌大吃一惊,急急伸手,按下了亲兵的枪管,又大吼一声,喝令官兵们集合。
因为,他事先有接到过刘英的密码电报,知道这场胜仗的原委。
“得得得……总指挥,你好啊!”刘英也是一惊而醒,赶紧扬臂,呼喊邹永昌,策马过来相见。
“得得得得得得……”
“刘主任……”
“凌少爷……”
便于此时,贺喜、洪武、凌南天、铁牛、猴、赵狗娃等人分别率部,又赶回来了。
他们生怕邹永昌部发生误会,远远就开枪或是炮击,所以,他们远远便就高呼刘英的官衔及凌南天。
赵狗娃也是刚到,是代冯云过来看看战况的。
本来,冯云也是要来的,可是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凌霸天不放心她过来,生怕她在战乱丧生,故此只派赵狗娃一人而来,代表冯云也代表凌霸天来看看凌南天。
“谢谢刘主任!谢谢凌少爷!谢谢前来驰骋的弟兄们。”邹永昌飞身上马,也赶紧挥臂高呼。
“谢谢前来驰援的弟兄们!”邹永昌部旋即随邹永昌高呼起来,集体异口同声向凌南天部人马道谢。
声震苍穹,山野回音。
“总指挥,进城吧,给凌公的部队,换上国军的新军衣,给他们安排好的住处,让他们好好歇息几个小时,明天一早,他们还得出城,奔袭济宁。他们奔袭济宁,若果成功,那就是真正的解徐州之围了。今夜解围,只是短暂的。”刘英策马奔至邹永昌跟前,向他敬个军礼,便以商量的口气,提议安排凌南天所部进城歇息。
说是商量,却带有命令的口吻。
因为刘英的身份很特殊。
“刘主任,邹总指挥,我向你们汇报一下,我部就不进城了,我想乘胜追击敌军。这城外的重炮及其他辎武器,能否给我部所用?因为我部要夺回济宁,没有重武器,肯定不行。说到底,我部奔袭济宁,也是为了保徐州安全。”凌南天望着那二十门没被炸毁的重炮,还有那些重机枪、轻机枪,便想谋夺作为自己扩大军备所用。
他策马过来,向刘英与邹永昌两人敬敬礼,便含笑地提出要求。
“这……”邹永昌一怔,张口结舌了。
他没想到凌南天一见面,就会来这一套的。
拒绝吧,他又很难为情,因为凌南天今夜解了徐州之围。
不拒绝吧,国军没有这样的先例。
而且,此时的凌南天还不是国军。
邹永昌是感激凌南天来解徐州之围,可是,他思想传统,认为凌南天的军队始终不是正儿八经的国军,只能算是匪军或是友军,他打心眼里或多或少有些瞧不起凌南天所部。
现在,凌南天一见面就提出拿这些辎重武器走,邹永昌的心,一下难以接受。
“不行!绝对不行!我部浴血奋战半个月,死伤了一万多官兵,这些辎重武器,怎么可能给你呢?虽说你率部帮了咱们一次,可是,你们只不过在敌军背后打打黑枪而已。保徐州,主要还是我部在浴血奋战。无论如何,这批辎重武器,都不能给你。你没有这个资格!”副总指挥郝武朝凌南天大吼一声,断然拒绝。
从军篇 动心动情
另一个副总指挥廖东里,较为稳重,见状赶紧拉拉郝武的手臂,暗示他别急于发火,静待邹永昌如何表态后再说。
他心想:娘的,这死郝武也太他娘的冲动了,要是凌南天恼羞成怒,强要这批辎重武器装备,率部与我等火拼起来,到头来,岂不是益了徐守节的部队?
“哼!”郝武却一把甩开廖东里的手,仍是愤愤的,丝毫没有感觉到廖东里的好心提醒。
廖东里一阵尴尬,便不再相劝。
“好!既然你们如此待我,我无话可说。那行,我们走,后会有期!”凌南天当即大怒,却不表现于色,冷冷地道了一声,又朝邹永昌、刘英、郝武、廖东里等人拱拱手,策马要走。
他这句话的涵义,他可能不会去袭击济宁了。
“慢!凌公,邹总指挥,我看这样吧,将这些重炮及辎重武器,对半分吧。大伙都是在浴血奋战,大伙都有功劳。若不是邹总指挥坚守徐州,徐州城早就丢失了。但是,若不是凌公今夜率部袭击敌军,徐州今夜可能城破。大伙都是友军,都是为了国民政府的统一,好好合作,何必伤了和气呢。再说了,凌公即将长途奔袭济宁,打击石友三部,防石友三派兵再围徐州,这凌公的部队,没有重武器,也确实不行啊。”刘英一看情况不妙,为顾全大局,也怕凌南天真的会在一气之下,不再协助邹永昌部坚守徐州城,导致许昌之围无法解,便赶紧出面劝说,以息事宁人。
因为凌南天奔袭济宁,便是助邹永昌守徐州啊!
一旦济宁遭凌南天的袭击,石友三就无法派兵助徐守节再打徐州了。而济宁遭袭,西北军又得重新调整策略,许昌之围也自然可解了。
另外,刘英相助凌南天争夺这批辎重武器,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她要讨凌南天的欢心。
虽然,她与凌南天才相识一天一夜。
可是,凌南天几场恶战都打赢了,让她见证了凌南天非凡的军事才华,也使她欲收揽凌南天这个军事奇才,为她叔父刘义所用。
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凌南天拥有这批辎重武器,加重凌南天的法码,以便下一步为凌南天在国军争得更高的军衔,谋求更重要的岗位。
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
男女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人是控制不住的。感情来了,谁也挡不住,无论你武功多好,枪法多神。
她想:如果我能不断相助凌南天,凌南天必会感觉到我对他的重要,渐渐地,他就会疏远冯云了。
哈哈,嘻嘻,凌南天将来必然就是本姑娘的了。
她想到此,心里乐开了花。
所以,她出言助凌南天一臂之力。
她知道,她的话在邹永昌心里是有份量的。
果然,她料了。
邹永昌还真是不敢不答应。
“好!就这么定了。”邹永昌心有不甘,可是,他咬咬牙,为保徐州,为解许昌之围,只能忍痛答应。
他想:刘英是自己顶头上司刘义的亲侄女,既然她都出面了,自己可不好驳她的颜面啊!
再说,刘英在来徐州之前发电报来,便已说明了凌南天打济宁的意图。
既然凌南天是拉这些辎重武器,去济宁送死的,那,老就更没必要与一个将死之人斤斤计较了。
唉,听说蓝衣社已改组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了,而刘英是军统的人,老何必得罪她呢。
有什么情况,刘英可以直接反映到委员长那里去的。
倘若老得罪她,她私下里向委员长告老一状,老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邹永昌左思右想,感觉都不好再与凌南天争这些辎重武器,何况刘英已经提出对半分这批辎重武器了。
于是,他便咬牙答应了。
作为军人,最看重的便是武器装备。
作为徐州守将,浴血奋战多时,邹永昌不能完全占据这些辎重武器,无论如何,心里也不能完全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虽然咬牙答应了刘英的请求,不过,他没再请凌南天进城了,也不再拿国军的服装给凌南天部穿。
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他想:老就当凌南天是土匪吧,娘的,让他占点便宜,就当这批辎武器是给他的送葬品吧。
他赶紧自我安慰,调节自己的心理,安抚自己的心脏。
“谢谢总指挥!我部就不进城了,我等马上搬运武器,拖至山脚,明儿一早,我们会向济宁进发。你们继续坚守城池,凌某担保,不会再有敌军攻打徐州了。”凌南天也是见好就收,想想能弄到十门重炮、十五挺重机枪、五十挺轻机枪,自己的部队可是有了非常了不起的装备了。
于是,他也点到为止,拱手向邹永昌道谢。
“哼!我们走!”郝武甚不愿意这样分装备。
但是,邹永昌又当众答应了凌南天,他也不好再驳邹永昌的颜面,又看到邹永昌也惧刘英三分,便不敢再惹事了。
他怒气冲冲地挥挥手,率领所部人马,退回城。
“来人,清点武器装备,各分一半。”邹永昌心头也有气,便不再理凌南天,吩咐自己的警卫营查点装备,便也策马回归城。
“贺团长、洪团长,你们俩人辛苦一下,重新整编队伍。你们各分一个连的官兵出来,分别交给铁牛、赵狗娃指挥,由赵狗娃组织一个炮兵团,由铁牛组织一个机枪团,铁牛、赵狗娃各任团长。以后收编部队,先补齐你们两个团的兵员,再平均分配兵员及武器装备。贺喜、洪武原来的这几个正副连长,分别任你们两人的团部的参谋长。”凌南天急朝贺喜、洪武、铁牛、赵狗娃下令,并给铁牛与赵狗娃新的职务——分任炮兵团与机枪团的团长。
从军篇 真情流露
同时,凌南天也抚慰原来的几个正副连长一番。
他掏出怀表,借火光一看,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时间不早,还得歇息一会。
“是!”贺喜、洪武、赵狗娃、铁牛分别策马出列,乐呵呵地跑来接受命令,齐向凌南天敬礼。
然后,他们分头行动,重新组队,弄来马车、卡车,搬运辎重武器。
虽然,贺喜、洪武的两个团,所属兵力少了些,但是,他们俩人都不怪意。
因为他们俩人连续跟着凌南天,打了几个大胜仗了。
就一天一夜之间,他们又从零开始,从只有21人的炊事连,到忽然拥兵一千多人,而且,他们俩人都如意地当上了团长,心头都很高兴啊!
他们回想起一天前在皇藏峪里,被马彪打得惨败的情景,两人的心头,都是酸酸的。
铁牛与赵狗娃也乐坏了,两人都当上团长了,虽然,他们所拥有的人数不多,但是,拥有的都是辎重武器啊!
这些辎重武器,就是实力的表现。
而凌南天又表态了,接下来,如果还能收编降兵,还会给他俩补充兵员。
这么算来,他俩将来便是凌南天部队的最重要的队伍首领了。
“刘主任,谢谢你。”凌南天安排好一切,便走到刘英跟前,拱手向他道谢。
“南天,你能不能叫我名字?老是用官称,好象很见外呀?很别扭呀!呵呵!”刘英俏脸一红,双手扼扼拳,终于大胆地说出一番令凌南天震惊的话来。
言罢,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满脸羞赧,于火光,显得红艳艳的,更是俏丽可爱。
“……英,谢谢你。”凌南天倒也是给她闹得满脸发热,结结巴巴地称呼她的名字,一副窘态。
“你……怎么啦?这……似乎不象传说的你呀?”刘英又壮着胆,结结巴巴地反问一句。
“唉!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凌南天,已经死了。今天的我,是重生!重生!”凌南天闻言一怔,脑际间掠过马兰惨死的情节,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泪水漱漱而下。
他急转过身去,任由泪水哗啦啦地下。
“喂……喂……这……南天,你……你……这是……怎么啦?”刘英见状,急跨前两步,转到他跟前,见凌南天泪如雨下,结结巴巴地问。
她甚是不解,满脸茫茫然。
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茫与不解,又饱含着满腔的深情与关切。
她想:凌南天一个大男孩,怎么能说哭就哭呀?
他一天一夜之间,可是打了几次大胜仗啊,是大赢家!大英雄啊!
现在,他又弄回来这么多辎重武器,他的部队实力大增。
他应该高兴才对呀!
难道,他有什么伤心事?
哦,对了,他再也不是什么三少爷了,他家破人亡。
难怪……哦,可能,我刚才的话触动他的伤心事了。
刘英忽然明白过来了。
她正欲劝慰凌南天。
凌南天却又转过身去,仰仰头,想抑制泪水。
可是,他的泪水仍是哗啦啦地下。
家破人亡的惨剧,一幕幕地在他眼前闪现,在他脑际间浮现而过。父亲凌雄惨死于胡三迪之手,马兰撞墙溅血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心头一阵巨痛,惊涛骇浪般地袭来。
“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抱头蹲在地上。
但是,他又急急捂着嘴巴,生怕影响官兵们的士气。
“南天……南天……对不起,触动你的伤心事了。凌伯伯的大仇,我会陪你去报。相信我,天也快亮了,我马上给我叔父发报,请他拨些兵马、重武器给你,再增强你的实力。这次,你率部奔袭济宁,我陪着你去。”刘英急又转到凌南天身前,看着他那副痛苦的神情,蓦然明白怎么回事了,急急相劝。
她真情流露,还表态要随凌南天去偷袭济宁。
“谢谢!英,真的很感谢你。太深夜了,你就不打给刘将军发报了,别打扰他。之前,许昌、徐州被围,我想他一定也是心力交悴的,让他好好休息会吧。至于我部队伍壮大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偷袭济宁,你派懂发报的人员陪我去就行了。长途奔袭,很劳累的。打起仗来,我也顾不上你。你是女孩,你就留在我大哥的指挥部吧,有什么情况,我会让人及时发报给你。”凌南天心头一阵感动,蓦然一把握住刘英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委宛拒绝了刘英的要求。
“嗯!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一定要陪你去偷袭济宁,我还要亲眼看看我们的大英雄,这次偷袭济宁,又有什么好办法?将是如何拿下济宁的?”刘英倏然泪下,心头一阵激动,娇体一阵颤动,却也很认真,很真诚地表示,要随凌南天长途奔袭济宁。
肌肤相触,一阵电流划过她全身。
两人的身,瞬间都颤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凌南天能感觉到她的颤动,急急松开她的手,道歉一句。
他慌乱之下,没再劝说刘英。
他暗想:呆会,她睡着了,我便不叫醒她,留言给她的警卫员就行了。长途奔袭济宁,我岂能带女孩去?
她对我再好,我也不能带一起去,免得到时顾不上她,害了她。
“没……没什么……瞧你,你可是连打胜仗的大英雄呀,你还哭!”刘英颤颤地伸手,抹拭凌南天脸上的泪水,含泪开了一句玩笑话。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东往西传来。
“怎么回事?”贺喜惊喝一声。
“弟兄们,准备战斗。”洪武急喝一声,挥挥手,率领本部人马,就地一伏,一起端枪。
从军篇 母子相见
“炮火准备!”赵狗娃也骤然紧张起来,大喊一声。
众炮兵紧急出列,冲向十门重炮,搬来炮弹,推上膛。
“机枪手,准备!”铁牛一声虎吼,惊天动地,甚是威严,刚武有力。他很少说话,但是,一说话就震惊无数人。
“我去看看,咋回事?”猴见状,主动跑来向凌南天请樱,要求去打探情况。
“嗯!”凌南天点了点头,他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用好猴这个妙手神偷、顺风耳。
猴纵身一跃,就地打滚,跳跃过一堆堆的死尸,又不时打滚,由西往东,消失于火光,身法很快。
“猴?哦,他还真象只猴,真是灵敏。”刘英望着猴的身影,惊骇于其灵敏的身法,奇快的动作,低声赞叹,若有所思。
“砰砰砰……”徐州城上的守军开始有人打枪了,估计马队从东面而来,惊动了那边城头的守军。
“城头上的守军弟兄们,别开枪啊,我是三十三师七十二旅凌霸天旅长手下的警卫连长游言丰!”
“城头上的守军弟兄们,别开枪啊,我是三十三师七十二旅凌霸天旅长手下的警卫连长游言丰!”
掠过城下的马队,似乎熟悉城头的守军,有军官向城头守兵大喊。
继而,他的马队也异口同声向城头守军大喊。
夜静更深的,数百人异口同声呐喊,不仅是让城头守军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西门外小山下的凌南天所部,也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西门外驻扎着凌南天的部队,加之今夜刚打退徐守节的军队,所以,邹永昌未于城外设置岗哨。
或许,他当时因为分辎重武器之事,也气晕了头,忘了于城外设置岗哨吧。
城头上的枪声即哑,但是,探照灯却由东往西,一路照耀着城下那支驰骋而来的马队。
“南天,那游言丰,即是我现在身边警卫连长游言志的兄长,他是令兄指派、护送路洋去青岛接伯母的,你快下令,让你部人马别开枪。否则,可能会误伤自己人。”刘英闻声,急拉拉凌南天的臂膊。
“哦……好!”凌南天初闻游言丰之言,已是大奇,暗道大哥怎么派人来了呢?既然是大哥的部队,怎么由东往西而来,而不是由西往东而来?
此时听刘英一言,他犹如大梦初醒,急应声而去,找来贺喜、铁牛、洪武、赵狗娃等人,命他们先观察情况,先别开枪。
“报告,三少爷,是自己人!我看清了他们的军衣的标志。对方的马队,约有两百多人,还有三辆马车。”猴此时又纵跃回来,向凌南天汇报。
“好!猴,很夜了,你歇息一会,明儿一早,咱们就开拔,离开徐州城外北上。你让洪武、铁牛、贺喜、狗娃几个人,派些岗哨,其他弟兄可以去休息了。”凌南天点了点头,吩猴去找洪武等人,安排了一事情。
“是!”猴向凌南天敬个礼,跑开了。
马队驰骋而来,由远而近。
夜深人静的,无人阻拦,马队跑得很快。
这队人马由东往北,又由北往西,来到了西门外。
“弟兄们,别开枪,我是路洋。”为首之人,远远便向凌南天部挥手大喊,以防凌南天部打冷枪、打黑枪。
马队到了不同的城门外,便换了一个声音呼喊了。
来人是一大队人马,他们的央,夹着三辆马车,为首之人高声喊叫,听声辨人,果真是路洋回来了。
“娘……娘……娘……呜……”凌南天闻声,知道娘亲来了,一跃起身,飞奔向路洋的马队。
他泣不成声地大喊,又是一阵泪如雨下。
确实是路洋、巫志海、小雅在凌霸天的警卫连的护送下,由青岛接来了林依依。
其实,他们前几天就到了徐州附近,可是因为徐州大战,他们难以通过这道封锁线。
警卫连长游言丰,随身携带着电台,一路上都有与凌霸天、刘英有联系的。
因为凌霸天要看的密码电报,须先经刘英之手。
所以,凌家卫队路洋等人知道凌氏兄弟重逢了,也知道今夜凌南天奇袭徐州外围的西北军,解了徐州之围。
他们和林依依都很担心凌南天了,生怕凌南天负伤或是有什么不测。
他们的心,时刻都系到了凌南天的身上。
战火一停,敌军一退。
他们便通过电台,联系了凌霸天部人马,了解情况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由东往西而来,急着与凌南天会合。
“林依依真来了!唉,凌南天真是一个大孩。这么大的一个人了,看到娘亲,竟如一个小孩一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就是不一样,挺娇气的。”刘英一怔,望向凌南天的背影,也望向那辆马车,呢喃低语,颇为感慨。
“怎么我就不娇气呢?我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呀?我爹、我叔父都是将军级人物啊!”刘英忽而又对比一下自己,不由又哑然失笑。
马队看到凌南天奔来,便骤然而停。
三辆马车的间那辆马车,驾车的是巫志海。
他勒马停下,从马车上跳下来,又掀开马车的帘。
林依依掀帘而出,在小雅的搀扶下,款款走下车来。
火光,她雍容华贵,国色天香,仍然美貌青春。
“好漂亮的女人。她人到年,还这么漂亮,真是天生丽质!如果我到四十岁,也能象她一样漂亮,那该多好啊!”刘英缓步靠近过来,透过火光,仔细打量林依依,心头暗暗赞叹她的容貌保养如此之好。
“报告刘主任!游言丰前来报到!”警卫连长游言丰下马,跑到刘英跟前,向她敬礼。
从军篇 讨好
“一路上可好?没遇到什么情况吧?”刘英还敬一个军礼,低声问游言丰,很是关注林依依一行的情况。
“报告刘主任,一路上都好!凌四夫人健康安全!”游言丰立正,毕恭毕敬地答话。
“那好!你去吧,与你弟弟游言志聚一下。辛苦你了。哦,你给凌霸天发个电报,告诉他,凌家的四夫人已到徐州西门外,正与凌南天相见。”刘英不想与他多答话,观察凌南天母要紧。
她吩咐游言丰一声,便走向凌南天、林依依。
她还想着与林依依见个面呢。
“是!”游言丰再向她敬个礼,转身去找他的弟弟去了。
“娘……娘……呜呜……”凌南天象小孩一样欢呼,又哽咽哭泣,张开双臂,扑向母亲的怀抱。
终于见到了久别的母亲了。
凌南天的心一阵阵悸动,失声而泣,泪如雨下。
他就算到了八十岁,也还是林依依的儿。
儿见到娘亲,就是找到了怀抱,可以哭诉一切苦闷,可以在母亲的怀抱,感受久违的温馨。
凌南天从小到大,都是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长大的,直到去年,才在冯毅父女的陪同下,出国留学的。
此前,他并无远离过母亲。
而离开母亲的日里,家遭巨变,凌南天也几度徘徊于死亡的边缘。
“天儿……天儿……呜呜……娘不在你身边,苦了你了……呜呜……”林依依从马车上跳下来,分开小雅,也是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凌南天,忍不住也是一阵痛哭。
母别离一年多,又逢家巨变,各自的心情可以想象,是如何的难过,又是如何的沉重。
娘儿俩抱头痛哭。
小雅掏出汗帕,怔怔地站在林依依娘儿旁,情不自禁也是一阵泪下。
“三少爷真可怜!”赵狗娃喃喃自语,也是一阵泪下。
“四夫人回来,咱们就有主心骨了。”铁牛一阵激动,倏然落泪。
他们俩人走向路洋、巫志海。
“兄弟,恭喜你们俩人当大官了。”路洋看到狗娃、铁牛,激动万分,颤声打趣,却是满脸泪水。
他已经知狗娃、铁牛都当上团长的情况了。
这两人,原本是自己的部下,可他们俩人跟着凌南天半个多月,都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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