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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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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你是从我们凌家走出来的,你的责任更重,比谁都重。我打赢仗了,我有前途,你一样有前途。所以,你保护好冯姑娘,就是最大的功劳。明白没有?”凌南天却不管那么多,仍是大声斥喝赵狗娃。
“是!”赵狗娃挨骂了,脑清醒了少许。
他这才明白自己的份量,这才接受凌南天的命令。
“赵狗娃,你听清楚了,你给少爷记住,我走了之后,云儿姑娘若是少了根毛发,少爷做鬼都不会饶你。凌家人泉下有知,也不会认你这个老乡。哼!”凌南天怕赵狗娃仅仅是口头接受命令、心里不听话,便又恐吓他一番。
“是!请三少爷放心!有我在,定保云儿姑娘周全。倘若云儿姑娘有什么不测,我,赵狗娃,死了也不敢去阎罗王那里见你。你在泉之下,可以不认我这个老乡。娘的,我豁出去了。”赵狗娃又被凌南天大喝一声,不由满脸涨红,便举起右手,握紧拳头,大声发誓。
但是,他不是会说话之人,口拙。
他情急之下,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他那个样,很是滑稽。
“哈哈哈……”众官兵闻言,旋即大笑起来。
但是,他们每个人的心头,都很感动。
冯云感动的泪水,哗啦啦而下,却不敢望向凌南天,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会随凌南天而去。
大是大非面前,大战恶战之前,冯云作为将门虎女,自知自己负有臂伤,难以参战,若随凌南天夜袭敌军,势必拖累凌南天。
所以,她识趣地不随凌南天参战。
“凌南天对一个丫环这么好?他竟然在大战一触发之际,派一个老机枪手去保护一个丫环?什么意思?他与这个俏丫环是情人关系?”刘英又是心头一震,怔怔地望着凌南天与冯云,既不解,也似很明白。
“洪武,领十名机枪手,随我夜袭敌军军营,铁牛仍携步枪跟着我。猴,拿好我那杆铁枪。贺喜,率你部将士,马上下山,搜集战马,做好策应我的准备。记住,我偷袭的是徐州西面敌军大营,呆会我大哥会派向导给你。好了,机枪连,随我来。”凌南天很是尴尬,但是,没有责惨赵狗娃,他知道赵狗娃不会说话的。
他无意接触到刘英的目光,心头发热,脸上也发热。
他不想再当众儿女情长,连朝几名部将喝令了几声,简单分工,便转身而走。
“三弟……三弟……”凌霸天感动泪下,泣声喊了一句,张臂追上前去。
“大哥,请放心。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弟已差点死过多次了。今夜开始,小弟不会再有危险了。你放心吧。有你在后面的支持,我部袭击敌军,一定会成功的。”凌南天也很激动,也很感动,豪情壮志,拥抱凌霸天一下,便松开他,转身下山,快步离去。
“弟兄们,走!”洪武一声大喝,率领十名机枪手并神枪手铁牛一人,追赶凌南天而去。
“弟兄们,随老找马去!”贺喜看到洪武率部跟着凌南天走了,便也大喝一声,率部下马。
苍穹高远,夜空漆黑。
凌南天等人下山之后,找来十多匹战马,策马狂奔,由西往东,向徐州挺进。
他们或是翻山越岭,或是行走于羊肠小道,至里山外,便弃马步行,不点火把,摸黑而进。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但是,徐州大战仍进行。
炮声轰隆,战火纷飞。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惨叫声不时传来,甚是凄厉,极其揪心。
炮弹呼啸之声,震耳欲聋。
每炮发射,夜空都掠过一道光芒。
血雨腾空,凌空飘洒。
骨碎纷飞,四散而落。
透过火光,凌南天等人远远便可以看到徐州城外那极度惨烈的战况。
围攻徐州的是西北军近3万人,总指挥徐守节,下辖四个师,每个师都配有一个炮兵团。
每个师负责攻打一个城门。
3万大军,将徐州城围得水泄不通,铁桶一般。
连日激战,连日炮火轰炸,徐州的四个城门,都已坍塌。
但是,徐州守军也有炮火,国军装备更是精良,素质很高。每天白天,老蒋还不时派空军轰炸徐州城外的西北军,予以徐州守军空援、重磅炸药支持。
虽然四门坍塌,但是,徐守节仍难率部攻进城。
甚至于,他们很难靠近护河城半步。
吊桥依然高高挂起。
所以,他们趁夜晚国军的空军不敢摸黑前来轰炸,便连夜携炮火再度攻城。
徐守节为突破一点,集所有炮火,集攻打西门。
然而城内的守军总指挥邹永昌也不好惹。
敌军炮火轰击的时候,他把官兵撤下来,任由徐守节炮轰城门城墙,一旦敌军炮击停下来,他便又率官兵上阵,堵在城墙坍塌处,集城内的重炮、重机枪、轻机枪轰炸、狠扫城外的敌军。
徐守节的官兵每当在炮击停下来,便潮水般地扑向城池,也潮水般地倒在枪林弹雨。
这场恶战,处于胶状,双方都是伤亡惨重。
从军篇 夜袭特战
城外,尸体垒叠,血流成河。
血水都可以浸到裤脚上了。
敌军士兵每人的草鞋都早被血水染红了。
徐州城虽然危在旦夕,但是,就是攻不下来。
徐守节的重炮,也损毁不少。
夜晚十一点了。
无奈之际,徐守节只好暂停炮火轰击,召集攻打西门的虎将十三师师长蔡河、副师长郭朝阳及其部下将领马鞍山、宗盛、罗建功、钟必成开会,决定暂让将士们歇息几个小时,再于凌晨三点时分再攻城,等待城守军疲惫时。
城内的邹永昌也下令停火。
双方都是疲惫不堪,都想歇会,都在等待时机。
城内外,一时间,安静下来。
火光猎猎,残墙着火。
浓烟滚滚,尸臭呛鼻。
战火之烈,伤亡之大,尸体之多,血腥水浓,令人惨不忍睹,见者落泪,闻者惊泣。
虽然城内外安静下来,但是,这晚的夜空,又注定不平静。暗潮涌动,各自算计。
里山的象山、团山、宝峰山,三峰耸立,相互辉映,气象万千。
凌霸天的三个团,就分别潜伏于此三山之。
之前,徐守节率部围困徐州时,也曾命部分将士,潜往此里山,以期占据有利地形。
但是,因为徐州难攻。
又不见附近山脉有什么动静,也为集优势兵力。
徐守节便把潜往里山的部队全调回了徐州城外,以集兵力,待攻下徐州再说。
如果他不调回潜往里山的部队,凌霸天所部恐怕早就暴露了目标。但是,徐守节当时是想尽快拿下徐州,让国军、让老蒋陷入被动。
他急于夺取徐州城,也因为此一念之差,倒让凌霸天所部有了生存空间。
岩石裸露,杂树稀落,荒草茫茫。
凌南天离部潜伏而来。
若是白天,凌南天等人要于山脚下出现,肯定会被发现,但是,此时夜静更深,徐州城外城内的将士们都很困,难得利用停火间隙,合目养神。
“看到了吧?敌军八十多门大炮,如果咱们毁掉这些炮,那么,徐州城就主动解围了,敌军没有了炮火,任其兵马再多,也难攻入徐州城。”向导领着凌南天隐蔽于徐州城外西面的孤峰下,借夜色掩护,慢慢靠向敌军阵地。
他指着那些在火光暴露的重炮,提醒凌南天。
“我部仅十三人,十一挺机枪,敌军重炮之旁又由重兵看护,要毁掉八十门重炮,谈何容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部定能毁掉敌军二十门重炮左右,并引敌军追杀我们,让追军跑进我们的伏击圈里。”凌南天低声分析情况,否决了向导的提议。
“那行,你们作主吧,我先走了。”向导说不过凌南天,又想到凌南天乃是凌霸天之弟,地位甚尊,不敢再劝,便起身告辞,回去复命了。
城内城外,双方将士歇息两个小时,又开始自觉醒来了。
敌军阵营,一队队的士兵,巡逻而过。
城头上明亮的探照灯,不时扫瞄而来。
城外,也不时有士兵朝山边打冷枪而来,这是防止国军有人通过山脉来偷袭他们。
如果凌南天等人开枪还击,势必会被发现,并被重兵围困、分割,势难生存。
更多的敌军士兵,则是密密麻麻地,背靠背地坐在地上睡觉,均是怀抱着枪枝。
人不卸甲,枪不卸弹。
这次夜袭战,怎么打?
洪武、铁牛、猴都伏于凌南天身旁,静待他的命令。
他们身后十挺机枪,都对准了重炮旁的那些守夜兵。
“我摸爬向前,先宰敌军几名士兵试。铁牛,用你的神枪给我掩护。如果我暴露目标,你们就狠扔手榴弹,然后就是机枪扫射。看到了吧,前面还有些炮弹爆炸出来的巨坑,若我被敌军发现,我可以跃入巨坑之,暂躲一时。然后,你们机枪狠扫射,可以掩护我撤退。”凌南天一手握着一柄盒炮,一手拿着匕首,又不时借探照灯光,指指前方的巨坑。
他抛下一句话,便开始行动。
猴探手欲抓凌南天的臂膊,却被洪武死死按住。
铁牛紧张地架好步枪,瞄向敌军阵营,一旦有人发现凌南天并呼喊的时候,他便即开枪了。
凌南天的背心、头顶都盖了花草。
由敌军阵营往外看,透过火光,只能看到一堆花草,但是,难以分辨他在爬行,也辨不清这堆花草在移动。
“猴,现在轮到你了。你身手灵敏,抱一捆手榴弹去,呆会,三少爷与敌军打起来,你就扔手榴弹,将手榴弹扔向那些重炮。因为那些重炮旁有炮弹,手榴弹一旦爆炸,就会引爆那些炮弹。”洪武看着凌南天往前爬行十几米,这才附耳猴耳边低语,教他一番,并松开了他。
“嗯!”猴应了一声,很低沉的一声。
他本来就很担心凌南天啊,一直在使劲挣扎,奈何被洪武死死箍住了。
此时,洪武一松手,猴便抱一捆手榴弹,借探照灯照向其他方向时,一蹿而出,落地无声。
他个矮小,身上帽,一样覆盖了花草。
他动作敏捷奇快,时跑时伏,竟然不多一会,就越过了凌南天。
洪武挥挥手,旋即领着十名机枪手,也随后爬行,尾随跟进,拉近与敌军的扫射距离。
他们的身上、盖帽也如凌南天一样,都覆盖了花草作为掩护。
凌南天爬行一会,感觉衣兜里有点微细响声,便将匕首别回小腿绑带里,反手摸摸衣兜,里面竟然全是银元,可能是冯云趁他不备时,把银元放入他衣兜里的吧。
他哑然一笑,掏出一把银元铜板,捏在手掌心里,暗道:云儿对我真好!也好,少爷就用铜板作暗器。
从军篇 特种兵搅乱大部队
凌南天就这么稍一分神,爬行动作发出声响。
便有敌军士兵高喊一声:“什么人……”
凌南天一惊而甩铜板。
一颗铜板不偏不奇,钳在那名士兵的额头上。
“啊呀……砰!”那人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不好!有人偷袭……砰……啊呀……”
敌军闻声,旋即骚乱起来,有人随之惊呼。
那人话没喊完,额头便了铁牛一枪,也是仰天而倒。
敌军士兵纷纷惊醒,端枪而起,转身瞄向凌南天。
凌南天手一挥,手十几颗铜板甩去。
他暗想: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多数人吃不饱、穿不暖,少爷的暗器可能是当今世上最豪华的了,用银元作暗器,好!打出我凌家的声威来!娘的,少爷家里有的是银元!少爷往后就用银元作暗器了。
“啪啪啪啪啪……”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七人的咽喉、额头、胸脯或是臂膊、大腿,被铜板击,或倒或死或伤,惨叫声随之迭起。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洪武一看凌南天遇险,不由大惊,急忙架枪扫射。
他左右的十名机枪手,架着十挺机枪,也赶紧扫射。
十一挺机枪同时开火,威力甚大。
刹那间,便是枪声大作,无数颗弹激射向那些端枪而来的敌军士兵。
凌南天趁机纵身一跃,抱住前面的猴,摔落于一个大炮弹坑里。
两人落坑之时,凌南天便急不可耐地从猴怀抢手榴弹,拧盖、拉栓、投弹,动作奇快。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敌军士兵虽然反应过来,可是端枪而来,尚未开枪,便倒在洪武等人的十挺机枪扫射之。
南北两侧士兵潮水般涌来,边跑边端枪射击,却又不幸被凌南天几颗手榴弹炸得血雨飘洒。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州城内的守兵,以为敌军攻城,旋即开炮,一通炮弹由城头击向城外,炸得城下的敌军血肉横飞。
城头上的重机枪手,也看不清城下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有动静,便朝城下开枪,狠狠扫射。
敌军旋即大乱,炮手赶紧往炮筒里塞炮弹,开始炮轰城墙,他们的重机枪手也各就各位,开枪向城头守兵扫射。
“弟兄们,别慌!是敌军小股部队袭扰咱们,钟必成,你率马队出击,灭了这股敌军。”敌军炮火后的帐蓬里,蔡河闻声而出,刚好撞上也是握枪而来的骑兵团长钟必成,便朝其喝令一声。
“是!张副官,集合我部人马,随我冲锋!”钟必成应声接令,将手枪别回裤腰皮带,也朝副官喝令一声,旋即拔出腰间的长马刀。
“三少爷,小心啊!”洪武等人异口同声呐喊,提醒凌南天,又各自翻身,端着机枪,纵跃而来,自己摔向一个个炮弹坑里,作为掩体。
洪武所部,人数虽少,但是,他们每个机枪手都是凌南天部队里的精英的精英。
他们落入弹坑,便旋即翻身架好机枪,再扫。
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士兵,在无数颗机枪弹,在十挺机枪的怒吼,惨然而倒,血水激溅。
冲天火光,血雾蒸腾。
“弟兄们,冲啊!”
敌方骑兵团钟必成部,此时也准备好了战马,纷纷上马,高呼“冲啊!”的口号,策马扬刀,迎面冲向凌南天、洪武、猴等十多人。
一个团的骑兵,千余人马,便是用铁蹄踏,也能踏把凌南天等人踏成肉浆、肉泥。
就别说他们手还有刀、还背着步枪了。
此时此刻,他们有的人扬刀,有的人端着步枪。
扬刀杀来,开枪杀来。
凌南天、洪武、猴等人处于极端危险之。
“轰轰轰……”
也有的敌军士兵,借火光冲天,看到了数只巨大炮弹坑里的凌南天、洪武、猴等人,旋即也向这几只巨坑里扔手榴弹。
“啊啊啊……”洪武所部,三名机枪手在巨弹坑里被手榴弹扔,被炸得惨叫起来。
血肉飘飞,机枪都被炸碎了。
手榴弹爆炸掀动的尘土,倒掩了巨坑。
“砰……轰……嘶哑……啊啊啊啊……”
凌南天武功较好,看到手榴弹飞来,便抢过猴手的铁枪,握枪一敲,敲得一枚手榴弹倒飞跌于马队之间,反炸得几匹战马倒跌而下,骑兵血溅肉甩。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冲啊……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千马奔腾,千人呐喊。
喊杀声震天巨响。
敌军骑兵冲来,溅起尘土飞扬。
轰轰隆隆的炮火声,硝烟弥漫,迷蒙夜空。
“猴,跟着我上马,你策马,我杀敌,手榴弹给我。”凌南天看到敌军马队冲来,已知躲不过去了,便大声对猴道了一声,旋即举枪一捅。
“嘶哑……”一匹狂奔而来的战马,腹部被捅,前蹄扬起,马身后翻,马上的骑兵摔得头破血流。
“砰砰……啊呀……”
猴灵捷地一跃而起,握着“盒炮”就开枪,打死了一名迎面而来的骑兵,自己跳跃上马,勒缰掉转马头。
凌南天也随之一跃而起,双足一点,跨在猴身后,左手搂着一捆手榴弹,右手握着铁枪。
数颗弹从他俩身旁掠过,惊险之极。
从军篇 骑兵擂战
数十骑兵,瞬间向围向凌南天及猴。
数十柄长马刀,狠挥狠砍狠削而来。
凌南天手铁枪右扫,磕飞了右侧的十几柄长马刀。
他左手将一捆手榴弹放在自己的腹部前,身体靠紧猴的背部,将一捆手榴弹夹紧其间。
他将粗重的那杆铁枪交予左手,一挥一敲又斜砸而下。
犀利的枪尖,随凌南天手臂一挥,划过数人的咽喉。
凌南天又握枪一敲,敲碎了一骑兵的马头,再斜砸而下,砸断了两名骑兵的大腿,便跃马而过。
猴单手握缰,单手握着“盒炮”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猴扣动板机,数枪连发,迎面而来的数名骑兵,纷纷弹落马,倒堕马下,被身后的骑兵纵马掠来,踏成肉泥。
“一营的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二营,准备马队冲锋。三营,扔手榴弹,做好准备,掩护三少爷撤退。”
便在此时,仍伏于山边的铁牛身后,传来了贺喜的号令声。刚才,铁牛怎么没感觉到?
那是因为铁牛全神贯注,要射击那些开枪朝凌南天射击的敌军骑兵。而贺喜的骑兵,是牵马而来,马蒙眼,马脚掌用布包住了铁蹄。
接着,贺喜一个营的骑兵,纷纷上马,策马扬刀,冒着枪林弹雨,杀向敌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喜所部一营的士兵,虽然端的是步枪,可是近四百条枪一起开火,威力也不可小视。
四百颗弹激溅而出,也打得对方骑兵倒下一大片,对方的步兵倒下一大片。
这个营的士兵的步枪第一颗弹打完,二营的骑兵旋即冲锋,扬刀而出。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敌军士兵越来越多,回身杀向凌南天等人,机枪、步枪,一起射击,打不到有炮弹坑作掩体的洪武等人,但是,能打倒贺喜的骑兵。
刹那间,枪林弹雨,人惨叫,马惨嘶。
贺喜所部,急于营救凌南天等人,倒下了一大片。
战马奔腾,铁蹄声碎。
官兵呼喝,战马狂嘶。
双方很快就掠马近战。
刀风呼呼,相互碰撞,“当当”作响。
马来刀往,惨烈撕拼。
血水横洒,血肉横飞,极其惨烈。
马队近战,双方将士,都不敢开枪了,都怕误伤自己人。
火光冲天,天地通明,夜空下一片血红。
“轰轰轰轰轰……弟兄们,今夜攻破徐州,冲啊!”
但是,城下的敌军炮兵,仍然重炮轰炸城墙。
徐州城内也有重炮,可是炮火不及城外敌军的多。
城头上的守兵也经不起敌军炮火的狂轰乱炸,纷纷倒在炮声,倒在血泊里。
残墙裂隙,城门倒塌。
吊桥的铁索也断了,自动倒下来。
护河城瞬间作废。
徐州西门两侧,都被轰塌了,都被打开了缺口。
“弟兄们,冲啊!破徐州城,就在今夜!杀!”蔡河看到这仗乱打乱的,随即发起冲锋。
他扬枪一举,副师长郭朝阳亲自领一个团,冲向徐州城墙坍塌处。
凌南天单手握着那杆又长又粗的铁枪冲锋,分开两边的骑兵的长马刀,蓦然靠后,右手抓起腹下的那捆手榴弹。
其一枚手榴弹的盖早就拧开。
他用牙齿含着导火线一拉,便将这捆手榴弹朝其一门重炮扔去。
猴机灵,在凌南天扔出一捆手榴弹的时候,便掉转马头就跑。
双方马队乱对乱地撕拼,谁也不好开枪射击,倒给了凌南天这个扔一大捆手榴弹并趁机逃跑的机会。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嚓嚓咔嚓咔嚓……”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这捆手榴弹扔出去,砸在不远处的一箱炮弹上,手榴弹炸开,也引爆了一大箱炮弹。
炮弹随之爆炸,掀动惊天巨浪,连燃引爆数门重炮。
天地间轰轰隆隆,犹如五雷轰顶,天公滑落人间。
无数人的耳膜被轰炸声震裂,从此失聪。
无数人被炮弹弹片击,不少人全身洞孔,浑身血水激溅,惨然而倒。
炮弹炸响,掀起冲天巨浪。
稍近重炮二十米内的敌军士兵,无不惨死,无不被掀起半空,再倒跌而下。
血光闪闪,血水横溅,血肉横飞,血雾弥漫。
战况极其惨烈悲壮。
敌军的二十门重炮就此损毁,或被炸上半空,或是散架,或是铁片纷飞,或是炮管擂人。
徐州西门城外,火光冲天,黑烟滚滚。
残尸乱飞,血雨如洒。
惨叫声此起彼伏。
“砰……啊呀……”蔡河握枪高喊,下令冲锋之时,铁牛摸爬而来,扬枪就是一弹,正蔡河后脑。
罪恶的弹竟从他后脑透入,穿前额而出。
蔡河一声惨叫,在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微乎其弱,无人可以听见,他扑倒在地上。
“蔡师长……不好了,蔡师长枪了……”蔡河的警卫员急急围向蔡河,有人扶起蔡河,发现蔡河惨死,慌乱高喊。
敌军马队士兵,本能地纷纷回头。
他们稍一分神,凌南天已掠马而过。
铁牛跃身而起,端枪捅翻一名敌军骑兵,便飞身跃马,策马就跑。
凌南天也趁机飞身离马,跃到另一匹空马上,身伏马鞍,策马急逃。
“弟兄们,抢马,撤!”还在一只巨坑里不时开枪扫射的洪武见状,急喝一声,也抢马而逃。
他所部机枪手,只有七人逃生,战死四人。
从军篇 惨烈的白刃战
“弟兄们,边打边撤!不要恋战!”山边的贺喜见状,急喊一声,跃身而出,身落在一匹空马上,伸手拔刀。
贺喜曾是金万胜警卫团手下的骑兵连连长,武功高强,枪法神奇,艺高胆大。
他反手一刀,将侧旁一名骑兵砍于马下,便纵马而逃。
“咔嚓……啊呀……”
侧旁的敌军士兵,由左肩至右勒,被贺喜一刀削开,惨叫一声,尸分两半,从马背上各倒一边,堕落马下。
血水柱溅,很是残忍。
然而,双方骑兵擂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将士们在阵地上杀血眼的时候,是不会顾对方痛苦,心里想的便是一味歼敌,杀人越多就越是快活。
“手榴弹……扔!”伏于山边的二营士兵放过凌南天、洪武、贺喜等人,便端枪射击。
三营近四百人,则是同扔手榴弹。
399枚手榴弹同时扔出,落地的时候,自然有近有远,但是,轰炸的效果绝不亚几门重炮的威力。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州外围西面的敌军,连同枪械炮火,惨叫而倒,轰然而散,连锁反应,登时死伤数百人。
数十门重炮在手榴弹的轰炸化为灰烬。
这个效果恐怕是凌南天之前没有计算到的,也是凌霸天、邹永昌没有预料到的。
血雨飘洒,血肉横飞。
无数人的耳朵,在惊心动魄的轰炸声,从此失灵,再也听不见了。
恶战造成负伤残疾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惨。
军阀内战,带给双方官兵及黎民百姓的是一样的无数的苦难,堪比天灾人祸,并不输于外敌入侵。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撕破了夜空。
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掠过了夜空,久久不绝于耳。
“弟兄们,援军来了,冲啊!”徐州守将邹永昌在残墙处观战,借残墙作掩体,闪躲往来弹雨,看到城外敌军大乱,便趁机挥枪呐喊。
其实,他内心是知道今晚有人助战的,也知道这是小股部队的夜袭战,因为他不时与凌霸天有密码电报往来,他与凌霸天之间,是相互了解的。
所以,邹永昌才能坚守徐州城到现在。
如果,他不知道刘义早派凌霸天潜伏于山林,他可能早就弃城而逃了。
因为他所部将士战死不下万人了。
多么惨重的伤亡数据啊!
他手下的师长、旅长、团长,大多数都战死了,所以,他才亲自上阵指挥的。
“弟兄们,杀出城外去!委员长派兵来救咱们哪!冲啊!”副总指挥廖东里将枪一扔,拔刀而出,领头冲出残墙。
城内的国军,早就憋了一肚火气,被困多天,被围多时,热血男儿,如此憋气。
此时,他们有了泄气的对象,哪能不冲锋陷阵的?
他们纷纷弃枪,握抡大刀,紧跟着廖东里冲出残墙,越过吊桥,杀向敌军阵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北军副师长郭朝阳此时还不知蔡河已死,他也率部冲锋而来,见状先是开枪射击,近敌之时,也纷纷弃枪拔刀。
西北军与国军双方近身肉搏,于徐州城下展开了白刃战。密集的步枪上的剌刀,在火光亮晃晃的,分外耀眼。
也有的官兵弃枪握着大刀对决。
刀枪相碰作响,还不时伴有稀稀疏疏的枪声。
在双方的白刃战,双方的部分士兵,不时有人开枪对射或是打黑枪。
血肉开花,残颅横甩,残臂乱飞,残腿乱弹。
白刃战之惨烈远胜于枪战、炮战。
枪战之,一枪击去,弹者惨死,只是瞬间之事。
炮战之,官兵被炮弹轰炸而死,一点痛楚的感觉也没有,便已骨散血溅了。
而白刃战若然没被砍死,只是被砍伤,那就惨了,流血、断臂、缺胳膊肘儿少腿,不仅全身疼痛难受,而且终生残疾,生不如死。
西北军骑兵团长钟必成、宗盛、马鞍山等人,本是率部狂追凌南天、洪武、贺喜、铁牛、猴等人的。
可是,他们狂追一会,耳听徐州城下的喊声杀、兵器碰撞声、惨叫声,震耳欲聋的轰炸声,便又纷纷勒马往回看,均是心里滴沽纳闷。
“团长,是白刃战,城内的敌军冲杀出来了。咱们怎么办?追不追叛军马彪的骑兵团?”有士兵勒马停下后,立足于马鞍上,惊问宗盛,又指指徐州城下的火光。
“嗯!是白刃战。娘的,徐州守军,胆也真大。在这种情况下,也敢出来擂战!好!有种!老喜欢这样的鸟兵!”宗盛也赶紧立足于马鞍上,惊骇地应了一声,骂了一句。
但是,对于是否回奔徐州城下助战,他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
他双足立于马鞍上,回身望向徐州城,看到火光确实是双方将士再握刀端枪撕拼,血水不时闪溅,战况非常惨烈。
“什么?刚才来闹事的,是古城那个马彪的骑兵团?哎呀,我想起来了,他们穿的军衣是与咱们的一样的,娘的,刚才老打晕了头啊!不错,那是石友三所部的兵马。马彪投靠石友三了?马彪不是在古城吗?凌雄……哎呀,凌雄都死了一个月了。哎呀,老晕了,真晕了。这鸟仗打的,都老打晕了。”副团长葛河海听出了端倪,急问那士兵一声。
从军篇 巾帼须眉勇参战
葛河海拍拍脑袋,胡言乱语了几句,象是自问,也象是在自答,思绪很混乱,语无伦次。
“不错!听说马彪害死凌雄之后,已投奔石友三,只是不知石友三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现在在干什么?他怎么会派兵来袭扰咱们呢?娘的,本来咱们很快就可以攻陷徐州的了,马彪这么一闹,徐州就更难打了。得马上向徐总指挥、冯将军告石友三一状才行。老估摸着,石友三想掏乱咱们一番,然后由他来打徐州,好抢现成的肉吃。”副团长诸明亮应了一声,骂了石友三与马彪几句,胡乱分析一通,却是闹不清怎么回事。
“涂副官,你策马回去,马上将石友三部队骚扰咱们打徐州的情况,报告徐总指挥。娘的,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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