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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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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美竹则在电话表示,待有更高职务的军官战死,她就通知军部,让军部任命犬养龙夫去补缺。由美竹这样的表态,是为了也给田尚武一个面。
很合情合理。
其实,这只是刘英编出来的一个谎言,她知道自己被犬养龙夫带回家,可能会出事。
所以,她赶紧讨好犬养龙夫,以便有机会脱险。
犬养龙夫听到这样的好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对“安腾达”落井下石?再说,霍千年是川岛雄起任命的伪警长,处理霍千年的事情,可令川岛雄起很丢脸。
因为川岛雄起现在占的就是犬养龙夫的位。
“八嗄!看来,还真是霍千年的问题。这头支那猪,真他娘的忘恩负义,安腾君只揍了他两拳,他竟然请人来劫持安腾君。为了劫持安腾君,他竟然炸了特务机关大楼和临时医护所。这个畜生,我饶不了他。”川岛雄起闻言,又拍着桌,怒骂了霍千年一番,双目血红,面目狰狞,很是可怕。
北野小泉闻言,也凑上前来说道:“川岛君分析得有道理。在今天下午饭前,我派去监视安腾君的卫队长栗本英松说了,有几个杀猪的、卖果疏的小贩帮安腾君做饭,这顿饭是根据支那人过春节的习俗来做的。栗本君是亲自派兵看着这些人,防止这些人下毒或搞其他小动作的。在这个过程,安腾君一直与明小姐在房间里亲热,不时有吟声传出来!现在看来,霍千年为了报私仇,已提前派人到安腾君的宅里设伏,然后里应外合的。而这伙在城惹事的人,在多奈君骑兵的追辑下,一直对霍千年不离不弃,也足以证明这伙人是霍千年的同伙,用国话来说,这伙人是霍千年在江湖上的生死兄弟。”
他其实心对此事揣摩不定。
但是,他派了一支卫兵“保护”安腾达,可这队卫兵却出事了,他怕自己会被连累,故此,他在揣摩不定的情况下,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霍千年的身上。
众人的口吻一致,反而证明了“安腾达”是无辜的。
川岛雄起便疲惫地说道:“好了,由山本君形成一份材料,发电向田尚武旅团长和龟田孙师团长报告。现在,我们一起到安腾君的病房里问安,问问他,如何给他重新安排住宅?然后,咱们将昨夜所抓捕的那部分拉到城南示众,处于极刑,给支那人一个震慑,让支那人看到不安份、惹是生非的悲惨下场。”
“咳!”各级军官便一起身身接令,随川岛雄起一起去“病房”看望“安腾达”。
“安腾达”还在沉睡,一脸的疲惫。
他确实很累,为了自身的安全,为了刘英的安全,他昨夜使出浑身解数来请多田奈舒服,能不累吗?
川岛雄起等人见状,又不敢吵醒他,便吩咐住在隔壁房间的两名军医:待安腾君醒来后,请示安腾君住在何处方便些?是否还要派警卫部队给他?他有什么样的想法?
然后,川岛雄起等人便走了,一起驱车去刑场。
抗战篇 鬼子残酷报复之一天空阴霾,灰蒙蒙的。
北风怒吼,落和尘埃飞舞。
天气阴冷得很可怕,满街的坑坑洼洼,都盈满了血水,到处都有残尸。
昨夜,鬼在满大街搜索和抓捕可疑之人的行动,大开杀戒,当场枪杀和让狼犬咬死了不少商人、居民,也借此机会蹂躏了不少民女。
满城鸡犬不宁,天怒民怨。
老百姓在鬼的枪托下呜呼哀嚎痛吟。
此时,川岛雄起、北野小泉、犬养龙夫、山本木鱼、多奈山鸡等人从伪警局“安腾达”的病房里出来后,便命宪兵队,将全城的百姓都赶往城南的废墟刑场。
鬼对昨夜的几起事故,实施疯狂而残酷的报复。
川岛雄起命令宪兵队,当着上万百姓,对十余名可疑分,当场用剌刀剌死。
对于另外十余名可疑分,川岛雄起则让数十条狼犬将他们撕咬而死。
狼犬将十余具尸体撕成碎片。
然后,川岛雄起又让一帮鬼兵当众剥一些妇女的衣衫,即时实施禽兽行为。
十余名妇女均是身下滴血,被鬼们蹂躏得奄奄一息。围观的上万百姓因为义愤,几次涌上前去,均被持枪的鬼宪兵队隔开或被用枪托撞击而退,部分百姓则死于鬼的乱枪之下。
此外,川岛雄起还命宪兵队,当场对一些可疑百姓实施凌迟处死的极刑,让国清未那些当过刽手的人,一刀一刀去割部分可疑百姓身上的肉,且当场且血淋淋的肉片去喂鬼的狼犬,以此镇慑民心。
满场哀号,悲泪如雨,哭泣声响遍城的每一个角落。
整座城池都在滴血,都在垂泪,都在颤抖。
路洋等人混在人群观看,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小雅愤然地冲动起来,数次想冲上前去救那些被鬼蹂躏的民女。
幸好路洋早有准备,双臂死死地箍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事后,路洋、猴、小雅、铁牛、狗娃回到林宅附近时,却发现这条胡同里有许多来来往往的便衣。
路洋急率众闪身,分别相隔十余步走路而去。
“唔唔……”便在此时,路洋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路洋蓦然回头,却见刘英步行而来,从他身旁越过,磕碰了一下他的臂膊,抛了一张纸条给他。
路洋捏着纸条,步行一段路后,便进入一处烟行。
他佯装掏钱买烟,却背转身,取下礼帽,佯装拍尘,打开纸条一看。
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凌已入住林宅,但仍受监视。岳被关押,黎当伪警长。鬼加调重兵,围攻大山,并派一个联队,追向微山湖。另,我已不便再去找铁锤。
“他娘的,黎建,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卖国卖到这个份上了。”路洋看完纸条,便塞回裤兜里,佯装买了盒烟,点燃一根烟,走向一处胡同。
于拐角处,他将纸条烧掉,愤然地低声怒骂黎建。
铁牛叨着一根烟,走近过来,佯装向路洋借火柴,然后,他背靠于墙,侧目而视路洋,低声问:“什么情况?”
路洋掏出火柴给他,低声将纸条的情况告诉他,又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找黎建,让黎建带咱们去见三少爷了。”
“那到晚上的时候,咱们去银如玉夜总会找黎建,迫使黎建带咱们去找三少爷。不过,现在得通知铁锤给山里发报啊!鬼既然从济宁、枣庄、泰安一带加调了一个联队和赖深源一个旅的伪军来围山,相当于增加了近七千人的兵力,四夫人在山里可是很危险啊!”铁牛闻言,似乎明白路洋的意思,却又为大山里的部队而担心,焦躁地说道。
“嗯!就这么定了,我得马上回山。你与猴、小雅、狗娃留下,暗相助三少爷搜集情报工作,不时弄些袭击行动,扰乱鬼军官的决策。我带陈道、柱回山。”路洋眼神忧郁,满脸担忧,应了一声,便向铁牛交办任务。
他自看到那张纸条起,便十分担心山里部队尤其是林依依的安全,他再无心情潜伏于城搞特战活动了。
他在看到纸条的那刻起,他的心便飞回了莲青山,飞回到了林依依的身边。
言罢,他瞟了身后不远处的小雅一眼,朝铁牛点了点头又歪头了一下,便转身而去。
他的意思是让铁牛阻拦一下小雅,不能让小雅跟着他回山里,参加与鬼的正面交锋决战。
之前,他不想小雅跟着他入城,是因为在城里的特战行动,危险很大。
但是,现在,山里则比城更危险了。
路洋虽然外表冷酷,内心却是火热的,对小雅疼爱有加,岂能让她老是随着自己去冒险?
小雅看到路洋走了,便也远远地跟着他。
她的心思则不一样,自认为就是死,也要跟着路洋,而且,就是冲着“死”字来跟着路洋的。
她心里则想:生不能与路洋同床,则死也要与路洋同穴。
铁牛沉重地横臂相拦,却被小雅推开了。
“蠢牛,你再敢拦老娘,我就大声喊。哼!”小雅是聪明人,爱路洋之深,就象路洋爱林依依之深一样。
她明白铁牛此时阻拦她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气恼之下,竟然怒目而视铁牛,恶言相向。
吓得铁牛赶紧缩回臂膊。
小雅越过他身旁,小跑一段路,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追向路洋,尾随他出城。
出城之后,无论路洋如何骂她,她都不走,也不吭声,就是要跟着路洋,又把路洋气得七孔生烟,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暂时让她跟着自己走。
“他娘的,什么人呀?你还是不是女人呀?这么凶?唉!老和路大哥都是为了你好!山里那么多鬼,到时把你也那样了,怎么办?我们能忍心让我们的小妹妹被鬼糟蹋吗?唉!”铁牛望着小雅远去的身影,不知是骂小雅好,还是心疼小雅好,喃喃低语。
抗战篇 小人得志之一
不一会,猴与赵狗娃走来。
铁牛转身拐入另一条胡同。
猴、狗娃远远相随。
他们找到铁锤的住宅,由铁牛进去报讯。
猴与狗娃两人在外把风。
不一会,铁牛从铁锤的住处里出来,换了身服装,拉出了一辆黄包车。
猴、狗娃相视而笑,便朝铁牛招招手,上了黄包车。
铁牛边拉车跑动,不时回头骂道:“你们两个龟孙,让老辛苦,你们却在享受。”
猴见状,掏烟而出,递与支烟给狗娃,翘起二郎腿,点烟之后,仰头吐烟圈,把铁牛气得更是够呛。
气得铁牛拉着他们跑到城南那个刑场去。
这回,轮到猴与狗娃气得呱呱叫了。
铁牛停车,让他们下来。
鬼的宪兵队也马上走过来,让猴与狗娃两人过去搬尸体,还用枪托撞击了猴与狗娃几下,撞得猴与狗娃的勒骨几乎折断,疼得他们俩人脸色皆是发青。
猴与狗娃两人很是无奈地,又气又愤又恼,却也只好加入搬运尸体的苦力工潮。
铁牛则是拉着黄包车跑开,在不远的拐角里,坐在黄包车上,叨着一根烟,看着猴与狗娃两人搬运尸体,乐哉乐哉的。
如是如此十几天,铁牛、猴、狗娃三人皆无法接近黎建,也无法接近凌南天。
因为黎建身边整天跟着一大帮伪警,他刚当上伪警长,显摆威风,也是加强自我保护。而凌南天的住宅四周,天天都布满了鬼和伪警的便衣密探。
这可把铁牛三人急苦了。
好在,贺喜、钟辉、智广、乔栋、龚品、常明、虎、易坚等特战队员陆陆续续地混回了城,他们赶到微山湖,便有微山湖的游击队前来接应韩丹和吴志刚、林振一家,看管霍千年。
于志国和薛大妹则留在乡村里,看管电台和枪枝弹药。
话说黎建当上伪警长后,威风了一番,心里对岳新建往昔当道时也有怨气,便想着法,到刑讯室来折磨岳新建。
岳新建被鬼的宪后上了手铐和脚铐,整天只能呆在几平方米宽的铁笼里,体会到了在很脏很臭的环境生活的滋味了。他整天嚎叫着,可是伪警们,谁敢理他?
因为他是川岛雄起提拔起来的人。
所以,川岛雄起没表明要处理他的态度。
因为处理岳新建,川岛雄起会感觉很没脸。
但是,川岛雄起当众下令,已经将岳新建关起来了,也不好意思说要放他出来。
所以,岳新建就这样被一直关押着。
而川岛雄起重回前线,指挥作战,对于是否释放岳新建,也成了没话事的主。
黎建刚上任的头半个月,是因为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他也是属于小人得志,没时间理会岳新建,整天忙于带队巡逻,抓捕可疑分。
半个月过去了,黎建的威风瘾过足了,抓捕的可疑分又塞满了羁押室和监狱,他感觉有些无聊了。
于是,今夜,他便到刑讯室来折磨岳新建。
“黎建,快把老放了。想当初,老当副局长的时候,可没少关照过你。”岳新建被关了半个月,已经很烦了,见到黎建的时候,就大吵大嚷的。
“嘿嘿,岳局长啊,时过境迁,这个成语,你听说过吗?哎,你肯定没听说过,因为你没化。你以前是走江湖的。老就不同了,老可是大学生。那好,老来告诉你,什么是时过境迁?时过境迁,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发生变化。”黎建命人打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新提携起来的一帮亲信,各执警棍和皮鞭。
黎建进来,听岳新建此言,便冷笑了两声,上前伸手,拍了拍岳新建的脸,又嫌他的脸脏,便又反转手,在他的副官身上抹了抹。
然后,黎建便教训了岳新建一番。
“我呸!你他娘的,黎建,你还是靠出卖你的妹妹取悦小鬼。你以为你送你妹妹去安腾太君家过夜,老不知道此事呀?”岳新建闻言,火冒三丈,尖声怒吼黎建。
他是没化,可没化的人,最恨别人说他没化了。
“来人,掌嘴!”黎建也不与他急,但是,被岳新建说到疼处,便铁青着脸,喝令亲信伪警打岳新建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名伪警接令,便一起上前,按住岳新建的手脚,其他人则是轮番上前,朝岳新建的脸上连甩耳光,十分卖力。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当当当当……”
岳新建的脸登时被打成了猪头脸,胖肿起来。
他连声惨叫,满嘴是血,两腮的牙板全掉光了,且和血吐出来,眼泪汪汪的,甚是可怜。
“尹副官,你既然打掉了人家的牙板,留着人家的当门牙,可不好看。”黎建见状,还是不满意,便斥责他的副官一番。
“砰砰……”尹副官一听,主怪罪了,便奋起全力,对着岳新建的嘴巴,就是狠擂两拳。
“啊呀……当当当当当……”
尹副官这两拳打的够狠的,几乎用尽了全力。
岳新建又声凄厉的惨叫,竟然数颗当门牙,真的被尹副官打掉了,双唇肿得象猪唇。
他被按得跪在地上,哀号起来,却因门牙掉了,说话漏风,吐词不清,兼之声音又尖,给人一种很怪的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建等人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弟兄们,咱们毕竟与岳局长是同事,至少曾经是同事。同事嘛,要讲友谊。记住啦,往后,你们得照顾岳局长,他没牙齿,就不要端肉给他吃了,骨头嘛,就更不要了。每天熬点稀饭喂他吃,要熬稀点。好了,走,弟兄们随我一起回夜总会,找几个小娘们乐一乐去。”黎建笑毕,便抬起脚,撩在岳新建的下巴上,取笑他一番,吩咐他的亲信伪警以后要继续折磨岳新建,便转身扬长而去。
抗战篇 跳梁小丑之三
“哈哈哈哈哈哈……”
黎建一走,一帮亲信伪警也松开岳新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砰”地一声,将铁门关上。
岳新建又气又怒又无奈,便破门大骂黎建不是东西。
他本来就是满嘴是血,于是,他边骂边吐血,一直骂到他嘴巴里的血都干了,这才沉沉地睡去。
不过,黎建的心也被岳新建刚才的话剌疼了。
因为岳新建骂他靠出卖亲妹妹黎小红来取悦小鬼。
黎建知道岳新建嘴里的那个小鬼是谁?
那就是“安腾达”!
黎建也明白岳新建话语讽刺的味道。
“不错!银如玉夜总会那晚发生行剌事件,老是靠出卖亲妹妹去取悦安腾达,才保住一命的。后来,霍千年与岳新建也是看在安腾达的颜面上,才没敢到银如玉夜总会敲诈勒索。现在,安腾达处于被鬼宪兵软禁居住的境地。我是落井下石呢?还是去看望他,安慰他?唉,之前,我逼吴志刚指证安腾达就是凌南天,是不是做错了?咦?安腾达到底是不是凌南天?要是安腾达就是凌南天扮演的,那么,我要能抓住这个破大案的机会,就飞黄腾达了。可是,现在吴志刚被劫走了,谁能来指证安腾达?对了,小红啊!哦,不对,小红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她来指证安腾达,那么,当初她曾在我的引领下,陪过安腾达睡过一回。要是安腾达真是凌南天的话,那我妹妹也脱不了干系,或者,至少也会影响老的官位。”黎建走出伪警局大楼,上了他的轿车,便一声不吭,心里寻思着,越沉思便越专注,越专注便越不吭声。
他如此不吭声,倒弄得司机也不知道要驾车去哪里?
司机知道黎建是小人,现今小人又得志,便不敢随便打扰黎建,更不敢张口问他去哪里?
他只好驾着轿车满街转。
轿车前后的伪警也只得东转西拐,虽然有摩托车坐,但也很累人的。
他们个个心里都骂黎建是王八蛋。
“不不不!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虽说安腾达的眼神与凌南天的眼神长得很相似,可是,凌南天是脸白无须啊!而安腾达却是满脸的络腮胡。哎,也不对!络腮胡可以粘上去的。以前,我参加凌南天的部队的时候,他就常粘胡须,易容打扮出门搞侦察活动。可是,他要真是凌南天的话,小红最近怎么不去找他呢?小红不是很爱他的吗?哎,这事不好处理,没有证人。我也不可能去扯安腾达的络腮胡试试。哎,算了,暂时不要想弄安腾达这件事,他毕竟娶的是皇室的公主,由美竹与他同床共枕数年,不可能没试过卸他的络腮胡。这件事,我若是处理不好,最后倒霉的还是我。”黎建对轿车拐往何处,一点也没有感觉,独坐后排,托腮沉思,眼神滞呆。
“咦,据说,安腾达半个月没出过门了。虽然山本木鱼、多奈山鸡天天领着艺伎去陪他,可是,安腾达不会闷吗?他敢在下属面前玩艺伎吗?他一定不敢,他一定怕由美竹。嗯!老听说,安腾达伤势并不重。他娘的,小鬼的性格还真不是一样,一个驸马爷被手下军官软禁,竟然不敢闯出来,真是他娘的活见鬼了!要是老是驸马爷,那可不得了,老婆不在身边,那可是玩别的女人的大好时机。嗯!小鬼就是傻,也不会抓住这样的机会。咦,听说那个犬养明也不侍候他了。嗯,安腾达一定很闷。没有女人在身边,他一定很痛苦。不如,我去看看他,安慰他一下,说不定,他确实不是凌南天呢?说不定,他将来又得势呢?嗯!我得先回夜总会,劝小红去陪陪安腾太君,反正何广半年也不陪了小红一次,小红等于守生寡啊!我的天!嗯!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等于好心帮妹妹解决生理问题嘛。谁说我靠出卖妹妹来取悦小鬼呢?嘿嘿,那是安腾鬼来取悦我妹妹。”黎建不断地沉思,不断地自我否决自己的想法,又不断地产生新的想法。
他本是跳梁小丑,是一个有奶就是娘的人,想来想去,又想到一个出卖自己亲妹妹的绝妙计策。
“哈哈哈哈哈哈……”
他想到此,竟然大笑出声。
那司机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瞬息之间,司机手也哆嗦,脚也哆嗦,轿车东拐西斜的。
“咣……哎呀……咣……哎呀……”
黎建的身体因为轿车行驶的惯性,也东倒西歪的,头颅一时撞向左侧门,一时撞向右侧门,撞得他满脑袋都鼓起了包,疼得他呱呱叫。
那司机听得黎建如此惨叫,吓得更是害怕,手脚更是哆嗦,他想打正方向盘吧,却用力过猛,反而打歪了,弄得轿车要撞向路边的墙角,吓得他又赶紧去踩刹车,岂料,他却一脚踏在油门上。
“蓬……砰……嚓嚓……啊呀……”
轿车歪了方向,在被司机忽然加大油门的情况,更是如箭离弦,直撞到墙角上,竟然将一堵墙给撞裂了,墙皮剥落,落在了车头上。
车头撞歪了。
黎建则是因为车的惯性,由后排座直摔而出,撞破了轿车前面的挡风玻璃,落在了歪曲变形的车头上,他的身被破碎的玻璃划得浑身是伤,鲜血淋淋的。
那司机则是胸脯撞在方向盘上,撞得胸腔塌陷下去,当即吐血身亡。
一帮为黎建开路,给黎建警卫的伪警,赶紧停下摩托车,抬着黎建上了摩托车,急送他去医院。
终究是血浓于水。
虽然,黎小红很看不起她的跳梁小丑哥哥。
但是,当她听到黎建出车祸的消息,她还是急急地赶到临时医护所来看望黎建。
这处临时医护所原本是一处教堂,刚刚设立没多久。
抗战篇 善意?恶意?
缘于鬼的医院和临时医护所接二连三被炸,且案件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所以,鬼们对于这处新设立的临时医院加强了防范,避免再发生爆炸事件。
新的临时医护所,不仅外围如临大敌,戒备森严,而且,教堂内还混进了许多鬼宪兵,佯装充作军医和护理人员,坐镇于每个办公室和每处器械室、药剂室甚至于一些重要病房之。
黎小红驱车到达教堂,掏出黎建给她办的警察证件一晃,鬼的卫兵便放她进去了。
但是,因为黎建浑身扎着玻璃碎片,要动手术取出那些玻璃碎片。
所以,她暂时不能进入手术室。
所谓的病房和手术室,也就是临时用木板间隔起来的小房间。黎小红在丫环和保镖的陪同下,站在黎建的手术室前,走来踱去,甚为不安。
她心想:要是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没有他的保护,鬼会来勒索,伪警会上门敲诈,殷商和各级军官也不会来关照我的生意。
爹娘要养,唉!
大哥怎么会出车祸呢?
唉,怎么我家就那么多的烦心事?
便在此时,身穿白大褂护士服的刘英,推着一辆医护车过来。
她故意撞了黎小红一下,又朝黎小红眨了眨眼睛,便推着医护车继续往前走。
“什么意思?她认识我?好象,她的眼睛很熟悉?”黎小红不是特工人员,不明所以,她本身也没化,不是很机灵的人。
但是,她看出了刘英的眼神很熟悉。
因为刘英戴着口罩,黎小红只能看到刘英鼻梁上的那一小截脸,也只能认出她的眼神。
便在此时,刘英见黎小红没有跟上来,便又回头,朝她眨眨眼。
“什么意思呀?叫我过去吗?她是人?还是鬼?唔!反正,这里人多,她也不可能杀了我,我且上前去看看。”黎小红便对她的保镖和丫环道了声:“你们别跟着来!”
她就跨步小跑上前去了。
刘英瞧瞧身前跟后除了黎小红,便无其他人了。
于是,她就低声说道:“姓黎的贱人,你怎么不去瞧瞧你的安腾太君呀?你不怕她寂寞吗?你不让他来看看你的卖国贼大哥吗?哼!你的汉奸大哥出了车祸,住院期间,他的伪警长之位可能会很难保得住啊!嘿嘿!”
刘英就抛下这么一句话,冷笑了两声,便推着医护车继续往前走。
“你是谁?”黎小红被刘英如此讥笑,不由芳心怦跳,脸红耳赤,颤声惊问了一声,呆若木鸡地望着刘英的背影。
她良久不见刘英再回身说话,便气恼地转身,走回到手术室房门前的木椅上坐下。
她气呼呼的,感觉双颊很烫,似火烤一般。
她胸口起伏不平,暗道:那贱人是谁呀?她咋会说国话?她不是倭国人吗?
咦,她怎么会知道我和凌南天的事情?
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想不到,竟然还有别的人知道我和凌南天的事情。
怎么办?
哦,那贱人说得也对。
大哥受伤了,肯定得住院,小鬼会不会在我大哥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又换新的警察局长呢?
警察局也不能群龙无首啊!
要是大哥没局长当了,我的生意怎么办?
大哥在位的短短半个月里,可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坏事了!
嗯!我得去找找凌南天。
我也挺想他的。
最近,我每晚又睡不着觉了。
唉,没有男人在身边,真苦!
只是,凌南天住的地方,太多鬼便衣了。
有好几次,我驱车前往他的住宅,看到那么多的鬼便衣,我又掉头走了,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说,他现在鬼的队伍失势了!
不行!
不管那么多了,我想他,我想死他了。
他敢潜伏于鬼的队伍,我又为何不敢去看望他,与他相聚呢?
嗯,就这么定了!
黎小红思潮起伏,左右衡量,心便有了决定。
待手术室的房门开了,她便进去看望了黎建,安慰黎建一会,让黎建派警车护送她去“安腾太君”的住宅里。
黎建的亲信警察,此时处理好事故现场,也赶回了医院。
他听得黎小红要去找“安腾达”,乐得笑出声来,但因脸上划伤了,一笑即疼,便哎呀地惨叫了一声,吓得他那帮亲信警察赶紧跑进来。
黎建当即歪着嘴巴,吩咐他的亲信警察,驾着摩托车,护送黎小红坐轿车去“安腾太君”的住宅里。
别看他是个卖国贼,是汉奸。
但是,他也很疼他的妹妹,因为他的妹妹对他太重要了。这大冷天里,他可不愿意黎小红坐摩托车去安腾太君的住宅里,要是黎小红刮着了风、着了凉、病了或是坐在摩托车被人袭击了,他黎建这辈怎么办?
黎小红闻言,心头一热,不知是感激兄长好,还是骂兄长滑头好,抑或是想说什么好。
她红着眼睛,转身而去,在一帮伪警、保镖、丫环的拥簇下,走出了教堂,坐到了她的轿车上,在伪警们的摩托车的呼啸声,驱车前往凌南天的住宅。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山本木鱼和多奈山鸡二人,喝得醉熏熏的,从凌南天的宅里出来,他俩各揽着两名艺伎,走起路来东歪西倒的,脚步踉跄。
追随他们两人的宪兵队,赶紧驱车过来,拉开车门,扶他们俩人上车。
然后,宪兵队便拥簇着山本木鱼和多奈山鸡,驱车回宅。恰好,黎小红一帮伪警的护送下,也驱车来到了凌宅外的胡同里。
见是宪兵队,伪警们急急刹车,将摩托车停靠于胡同边,让路给宪兵队的车队,且全是肃立于胡同一边,举手警礼。
而黎小红的轿车,可就有点麻烦了。
胡同不大,只能经过一辆轿车。
黎小红得倒车让路。
倒车比较慢。
抗战篇 冲冠一怒为红颜2
鬼的宪兵队驾着摩托车开路,眼看就要撞到黎小红轿车的车头了,便紧急刹车,停下车来。
几名宪兵气恼地冲上前去,拉开车门,也不管司机是否在倒车,就将司机拖倒于车旁。
这帮开路的鬼宪兵蛮横无理习惯了。
他们按住司机,也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他是谁的司机,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砰砰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
司机呜呼哀哉,哭爹叫娘,鼻梁歪曲,鲜血直流,既不敢还手,也无法还手,只有双手抱头,任由宪兵的拳头如雨点般抡下。
“来人哪,救命啊!”轿车仍在倒车滑行,而方向盘歪了,车尾要撞墙了,吓得车内后排座上的黎小红和丫环,都是梨花带雨,大呼小叫起来。
那帮伪警们站于路边举手警礼,虽见此状,却是屁也不敢放,反而别过头去,当作看不见,均是心惊胆颤,哪敢上前去劝阻和帮忙。
他们宁愿得罪黎建,也不敢得罪小鬼。
须知,小鬼要弄死这些伪警,便是踩死一只蚂蚱。
至于那些保镖倒是好些,他们本是搭乘伪警的摩托车而来,见状便急急跑向轿车,几个人一起伸手,顶住车尾,不让轿车再倒车滑行了。
其一名保镖又跳上轿车,踩住操纵杆,架好档位,不让轿车再倒车了。
“夫人,快下车!”轿车一停,丫环急扶着黎小红下车。
又有几名宪兵过来,挥拳要打那些保镖。
众保镖不敢还手,只得步步后退,敢怒而不敢言。
对面轿车上,多奈山鸡虽然坐在后排座,但是,透过车灯的光茫,仍然能清晰地看到黎小红和丫环的俏脸。
他当即色胆陡生,兼之喝醉了,便推开车门,走下车来,走向路边的黎小红,张臂就抱,臭嘴里还呼叫着:“嘻嘻!支那美人呀?波!”
他的臭嘴亲在丫环的脸上,吓得丫环双腿发软,浑身哆嗦,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啊……救命啊!”黎小红吓得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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