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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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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大师……您……哦?您……您是路洋?您……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您……您真是路洋吗?路洋,是您!真的是您!”
林依依但闻此言,便望向路洋。
起初,她竟然没有认出路洋。
于是,她便合什还礼。
岂料,当她跨步上前,忽从路洋的侧额至耳朵的一处小刀疤上,认出路洋来了。
所以,林依依的声音也忽然发颤,结结巴巴的,心头震骇无比,倏然心酸,甚是难过。
这处刀疤,若是路洋没有削发,外人看不出来。
可是,现在路洋削发为僧了,林依依便看出来了,认出来了。因为路洋的这处刀疤,是替林依依挨的,那是路洋对她忠诚付出的见证。
那是十年前,另外一个军阀为谋古城那块地盘,派奸细带队入古城行剌凌雄,因凌府守卫森严,实在无法下手。
那奸细离开凌宅不远,恰遇林依依在街头闲逛,便想活捉林依依为作人质。
当时,好在路洋在旁,在奸细出刀横向林依依脖之时,路洋眼疾手快,机敏反应,附身一冲,抱着林依依就地一滚,而路洋却不小心挨了那奸细的一刀尖,登时血流满脸。
那奸细也被路洋反腿一蹬,踢腹部,且跌出三丈多远,即时吐血身亡。
事后,林依依亲自为路洋剪辑其侧额至耳朵处的头发,亲手为他上药疗伤,为他包扎伤口,以表谢意。
所以,林依依对路洋这道不为人易察觉的伤口,印象极深。此时,她言罢,忽感一阵心酸,没想到在年的时间里,路洋竟苍老成这个样。
她是聪明人,蓦然明白路洋人在出家,心却在红尘里,还是在为她饱受相思之苦,被感情折磨至此的。
刹那间,林依依骤然泪下,心头感动之极。
她没想到自己人到年,却还有路洋这样的痴情汉为其担心牵挂,为她相思,为她受苦。
这样的一份感情,林依依出家前已经知道。
当时,她的心因为凌南天的死讯传来而破碎,亦想时间是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良药。
她满以为,当自己削发为尼,出家修行之后,路洋会另觅女。在路洋削发为僧之时,林依依也自认为,路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忘这份虚无飘渺的感情。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年没见,路洋仍然对她那么痴情,且为她憔悴成这个样!
这份相思之苦,实在太折磨人了。
这样的一份感情,实在太沧桑了!
抗战篇 最可怜的姑娘
林依依心念方动,却已珠泪骤下。
她心头感动之余亦自心酸,为路洋这份对自己无论沧海桑田都永不变的情意。
她的情七欲亦随之陡生。
她半生修行,十五年诵经念佛,年削发出家,也随即付之东流。
瞬息之间,各级军官,众僧和女尼们,都愕然地望向林依依和路洋。
这支队伍之,有的是老军人,之前见过林依依和路洋。
有的则是新兵,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林依依与路洋。
但是,林依依忽然的感动表情,还有路洋痛苦的表情,都让官兵们感觉奇异。
因为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路洋对林依依的这份感情的。
仿佛,大家都忘记了凌南天的事情,关注力都聚焦于林依依与路洋的身上,都为他们俩人异样的表情和言语举止所吸引,所惊骇。
因为凌家原来的卫士很多人担任了这支队伍的军官,所以,一直以来,队伍教育都是以林依依为最高领导人,即便是她削发为尼了,各级军官仍然奉她为最高领导人。
队伍家族化的气息是很浓厚的。
不过,林依依之言,却如利剑一般,扎在路洋的心上。
她震骇的表情犹如一柄重锤,狠击在路洋的心窝上。
路洋没想到自己竟然苍老至连林依依也差点认不出来到,他不由心头一阵巨痛。
悲哀宛如巨浪般侵袭他的心头。
倏然间,他酸楚无限,心疼无限。
他一阵气血翻涌,咽喉发腥,颤声说道:“夫……夫人,您……您终于……认出贫……贫僧了……哇……”
他话犹未了,竟然一口鲜血溅喷而出,身剧烈晃动一下,眼前一黑,手抚胸口,萎倒在地上。
“路洋……路洋……”林依依再度震惊之极,张口而呼,声音极是惶恐不安。
她急跨步上前,附身去扶路洋,却忽然因为太过于激动和感动,气血翻涌,咽喉发腥。
她附身伸手之时,亦“哇”地一声,溅喷出一口鲜血来。
瞬息之间,她手足酸软,浑身乏力,侧倒在地上。
“夫人……总参谋长……”
刹那间,官兵们都慌神了,纷纷抢身上前,扶起林依依和路洋。
冯云悲泪如雨,泣声大喊:“卫生员……卫生员……”
卫生员应声而至,分开人群,背着药箱,急救林依依与路洋。好在两人瞬间又醒来,均是侧目而视。
林依依美眸柔情。
路洋浊泪目光黯淡。
他看到林依依也溅血而倒,侧卧于女尼怀。
他心疼无限,难过至极,却也自卑。
他不敢面对她柔情的目光,瞬间又别开头去了。
“唉……”
冯云、薛大妹、陈道、洪武、贺喜这帮知道内情的军官,见此情形,均是异口同声叹息,暗暗替林依依与路洋难过。
在路洋别开头去的时刻,林依依一怔又心疼。
她不明所以:为何路洋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淡?
她脸颊晕红,内心不安,眼神迷茫。
然而,最痛苦的,还不是路洋,而是小雅!
小雅此时被捆绑在大雄宝殿前的巨柱上,嘴里塞着毛巾,“唔唔”地狂叫,满脸泪水,却发不出多大的声响。
因为她多次阻拦冯云入庵拜见林依依,此次也是在阻挠,所以,冯云让卫兵将她绑起来了,并非惩戒她,只是防她阻挠。
她这些年削发为尼,本来就是为了路洋。后来,路洋见不到林依依,便也足不出寺,也不见小雅了。
他爱的人是林依依,怕误了小雅的青春。
初出家时,小雅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现在,年多过去了,小雅已是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
天真活泼,娇俏美丽的她,越来越象棵成熟的葡萄,娇艳欲绝滴,喜欢她的、迷恋她的军官很多,可她爱的人却只有路洋一人。
她对路洋的这份爱,缘于十五岁。
她爱路洋,就象路洋爱林依依一样。
这也是一份沉甸甸的爱。
多年没见路洋,她起初也差点认不出路洋了,后来听得他是路洋,不由心酸心疼,没想到路洋竟然会苍老成这个样。小雅的心,仿如刀割一般,疼痛欲裂。
她伤感地哭了。
只是,她的嘴巴被堵上了毛巾,哭不出声来。
此时此刻,她看到路洋竟然为林依依吐血,她心里是多么的愤愤不平与悲凉。
她真想放声大哭,心疼啊!
偏偏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于路洋与林依依身上,没有人安慰她。
她的这份悲凉,这份孤苦,这份凄楚,只有她一人默默地承受。
林依依是收养她的恩人,她不仇恨林依依。
但是,她爱路洋,她为路洋对林依依的这份爱,感到愤愤不平,也为路洋沉重的付出而愤世嫉俗。
“小于,向二位夫人报告你所收到的电情况。我猜测那些电是三少爷事先拟草好的,然后才转与铁锤发来的。你要大声说,高声说,不仅要让二位夫人听见,还要让路洋听见,更要让全体在场的官兵听见,以震醒四夫人,击疼路洋,好让他们俩还俗,随军行动。”陈道机灵,悄然拉过于志国,低声吩咐他如此如此这般。
于志国频频点头。
他此时是总指挥部的参谋,常处理往来军机要务电,在一片质疑和震骇声,他也站出来向林依依敬礼。
他壮着胆,说道:“报告二位夫人。我军今日之战,实有高人指点。电是铁锤发来的,但是,在措辞语气方面,全用四字短语,三少爷以前的电就是使用这种风格的。猴、柱、虎三人已经潜往腾州,事情将会很快水落石出。请夫人今夜务必撤离尼庵,随我军一起转移。另据刚收到的电称,鬼知道夫人与路总参谋长在此出家修行,明天鬼将加调飞机轰炸摩天岭,电要求我们迅速撤离峰顶,潜伏到其他山岭之,且要连夜撤离,因为鬼现在还不擅长夜战。而我军的特长,就是夜战、奇袭、伏击。夫人,倘若三少爷真还是活着,且混进鬼兵作为内应,而你却不幸遭敌机轰炸……那么,他日,三少爷归来,他会不会也是伤心出家呢?”
抗战篇 力证三少活着
为了劝说林依依撤离尼庵,于志国力证凌南天还活着。
他对于敏感词的使用很是谨慎。
但是,他说到紧要关头,又不得不说。
说罢,他的心头酸酸的,暗想:若真是凌南天还活着,我就别想追云姐了!
唉!
他心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沉重落在心底里。
刹那间,在场的官兵们的注意力都由路洋和林依依的情事,转移到凌南天是否还活着的事情上了。
冯云骤然激动泪下,娇体剧烈摇晃。
她樱唇蠕动,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无法出声:这个消息和于志国的分析,都太有道理了。
南天,我心爱的人啊!
你失踪了年,终于盼到了你的消息!
太激动人心了。
她的心“怦怦”直跳,跳声很大,似要蹦出来一样。
她伸手捂胸,想镇定一下。
可是,她的心跳却仍然加剧。
“南天……呜……南天……”终于,她发出声音来,泣声喊了一句,便感一阵头晕,双腿一软,竟然萎坐在地上。
众人惶恐不安大喊,数名女兵一拥而上,扶起冯云,却感觉她浑身好烫。
想是她实在太激动了,激动得气血翻涌太过厉害,导致她脑部缺氧而头晕。
“报告!铁锤又来电,称鬼兵明天一早在飞机轰炸之后,会搜山,让我们抓紧撤离,且要清壁坚野,不可留下蛛丝马迹和粮草。山的百姓,尤其是妇孺,更要一道撤离,在尔等避险之外,要广挖陷阱,多设竹签。鬼兵十分惨忍,与畜生无异,所到之处,都是屠城杀戮,且奸淫掳掠,没有丝毫人性。电还称,13日,倭寇攻城南京城后,倭贼在南京城区及郊区对我国平民和战俘进行大规模屠杀、抢掠、强奸等战争罪行,南京城的三分之一被日军纵火烧毁,百姓惨死人数至今无法统计。来电还指出,让我军不要与倭寇进行阵地战,要发挥我军伏击、夜袭、奇袭、暗杀、长途奔袭的特长,暂时专打其辎重后勤部队。必须组织几支特战队,每队人数不超过二十人,用于营救、暗杀、除奸、夜袭、诱敌等军事行动。所有僧兵和女尼暂时不能露面。鬼出于对摩天岭寺院和尼庵的仇视,会射杀所有僧人和女尼。僧人和女尼可以在伏击战发挥作用。”此时,刘喜洋拿着一份电,跑上山顶来,气喘吁吁地向冯云汇报。
电很长,他说到后来,泪水漱漱而下,表情甚是悲愤。
围观的官兵们闻言,心头震骇无比,个个悲愤握拳,咬牙切齿,心肺欲炸。
于志国抹抹眼泪水,跨步上前,颤声道:“二位夫人,此电必是三少爷用事先写好的内容,转交给铁锤的。因为指示很明确的,使用的是命令口吻,且对倭寇暴行描述很详细。如果不是今天陈团长遇到那个相助他脱险的倭寇军官所为,铁锤搜集情报工作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对倭寇罪行知道得那么详细。因为这些事情,媒体尚未公布,能知道如此情况的,必定是日军内部的人。卑职敢肯定,三少爷还活着,且陈团长今天所遇那人,便是三少爷。四夫人,请听卑职们相劝,尽快撤离。时间很紧迫,我们还得去动员山的老百姓随军撤离、进行坚壁清野行动啊!”
他说到后面,语气很是急促。
众人盈满泪水的目光,全又望向林依依。
“南天……南天……呜呜呜……好……我听你的……”林依依早已落泪如雨,此时哽咽低语,泣不成声,激动无比,整个娇体在颤抖不停。
她双腿一软,无力地坐倒在地上。
“师妹,路洋归队!我向您请求,由我来组织一支特战队,先组织一支,如果成功了,再组织多支。因为我武功还可以,枪法也不错,有点智谋。请总指挥批准!”路洋闻得林依依愿意随军行动,心头兴奋无比。但是,他想到自己苍老了,再也配不上林依依了,便想远离她。于是,他根据电内容的指示要求,主动向冯云请求组织特战队。
“嗯!师兄,欢迎你归队。你点将吧!”冯云激动感动,也为路洋心酸,明白他的心思,点头赞成,赋予特权。
“路洋……小心点!”林依依闻言,想劝路洋,却当众说不出口,樱唇轻启,换成了另外一句话。
“谢谢夫人关心!卑职一定多杀鬼,为我百姓复仇。今夜,我就率队潜伏出山,潜往腾州,去找三少爷。夫人,请放心,只要我路洋有一口气在,我便还您一个凌南天,还全军一个三少爷!”路洋心头一阵激动,但是,他的这份激动仍被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所掩盖。于是,他握拳起誓,换成了一种下属对上司所立的军令状。
林依依刚燃起对路洋的热情,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路洋的冷淡。她心头一阵难过,便不多言,点了点头,伸手扶着女兵的肩膀,挤开人群,去给小雅松绑。
“路大哥,我也参加特战队。我可以当卫生员,可以为你们进风月场打听情况,可以带路。反正,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女孩的作用,有时候比男人的作用大。”小雅嘴里的毛巾被取下,手脚还没松绑,便放声大喊,泣不成声。
路洋想想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你要严守特战队的纪律!你参加特战队,还有项任务,就是要背电台,要处理往来电。很辛苦!”
“嗯!嗯!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苦,我不怕死。”小雅拼命点头,激动无比,誓言铿锵,情比金坚。
她心想:能和路洋在一起,能死在一起就最好!
反正他爱的不是我。
我和他一起死了,别人就抢不走他了。
抗战篇 狡猾的鬼子军官
尚未出征,小雅便想到了死,且要和路洋死在一块。
她心想:生不能同床,那就死后同穴吧。我和路洋在一起战斗,我们俩如果不能活着,就肯定会死在一块的。到时,我临死前,让战友们将我与路洋合葬就行了。呵呵!
她想到死后能与路洋合葬,不仅对即将与小鬼作战没有丝毫的害怕与忧伤,心头反而充满了喜悦。
她差点笑出声来,满脸的甜蜜。
在场众人,闻言之后,无不感动落泪,纷纷围向路洋,握拳起誓,要求参加特战队。
“二团打散了,其他官兵,就整编到一团去吧。陈道,贺喜,铁牛,狗娃,钟辉,智广,乔栋,龚品,常明,于志国,薛大妹,小雅,柱,猴,虎,易坚,还有我,够了!洪武留下,协助冯云处理日常军机,并兼任特务团长,确保四夫安全。”路洋却高声点将,要的全是旧属,得力悍将,又嘱咐洪武一番。
他虽然自卑自怜,却对林依依的安全甚是关切。
一共十七人。
“是!”被到点名的人,都是很兴奋,很激动,都高声回话,都挤到路洋身边。
这十七人,有曾经任过团长和政委、独挡一面的高级军官,有太监,有老妇,有少女,也有神枪手,还有机枪手。
“好!刘喜洋,给路总参谋长配备最好的武器,并配齐弓箭、钩绳、匕首、飞刀等原始的武器,还有电台。更要互留江湖暗号,以便联络。”冯云当即招来新的军需部长刘喜洋,流着泪水,颤声安排诸事宜。
随后,路洋率特战队,在林依依的泪水,消失于夜色下。冯云则组织部队和当地百姓转移,坚壁清野。
且说江郎才俊打了大败仗,损失两个队的兵力。
身在腾州坐镇指挥的顶头上司、步兵联队长犬养龙夫闻讯之后,在电话里,将江郎才俊臭骂了一顿,并马上派他另两个部下步兵大队长川岛雄起和步兵大队长北野小泉分别率部赶赴莲青山,包围莲青山。
阵地被川岛雄起大队和北野小泉大队接防了。
江郎才俊现在手上的兵力,只有龟岛正志一个光杆司令,还有安腾达及其残部100多人。
犬养龙夫便命他先率残部回腾州,将受伤的安腾达送往医院疗伤。
待江郎才俊回到腾州后,犬养龙夫又将江郎才俊臭骂一顿,下令将他关押起来,宣布由自己的亲信队长渡边乃劫接任江郎才俊的大队长职务,负责腾州的城防,驻守城外。
龟岛正志任腾州城的特务机关长,负责腾州一带的治安及情报工作。
处理好这些事务,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了。
犬养龙夫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到医院看望受伤的安腾达。于是,他招来龟岛正志,让这位新任的特务机关长陪同前往。
龟岛正志迟疑一下,说道:“大佐阁下,很深夜了,卑职以为,明天早上去看安腾君吧。他算是皇室人。说不定,他的夫人、天皇御弟的女儿由美竹现在也在医院陪着他呢。这可不太方便呀!”
犬养龙夫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龟岛君,我正是冲着竹的颜面,才去看安腾君的。竹也算是公主吧?只有现在去医院探望安腾君,我才可以见到她,才能得到她的赏识。你知道,江郎才俊、川岛雄起、北野小泉仗着有田尚武旅团长这个后台,不太把我放在眼里。我现在关押了江郎才俊,说不定田尚武旅团长会来电臭骂我一顿,如果我此时会见公主,你说,田尚武还敢保释他的爱将吗?”
或许,多年过去,曾经年少轻狂的犬养龙夫,竟然变得成熟了很多,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老谋深算。
龟岛正志闻言,不由大为佩服,翘指赞道:“大佐阁下,位高而望远,智勇双全,不愧是我大日本皇军的精英啊!”
犬养龙夫闻得此言,但觉全身都轻飘飘的,仰天大笑,得意异常,便与龟岛正志,并肩走出联队部。
自有亲兵早早准备好轿车和开路的摩托车。
两人上车之后,龟岛正志不解地问:“呵呵,卑职有一事不明,安腾君有幸娶皇室姑娘为妻,为何他现在的职位这么低呢?”
犬养龙夫说道:“据说皇室有意安排这位安腾君从军的底层做起,以便他熟悉各种军政要务。龟岛君,别小看这位皇室的平民女婿啊,他可是有鸿鹄之志啊!听说他由步兵做起,然后当小队长、队长,先后已换了许多个兵种的岗位,哨兵、机械化、装甲、炮兵、机枪手、神风刀队、空军飞行员、骑兵等等。这回,他到回步兵联队来,是真正想建功立业的。不出两年,此人必然官至联队长或是旅团长。这次,他负伤了,田尚武旅团长、秋野村夫师团长都先后打电话来过问此事啊!”
龟田正志闻言,张口结舌。
他那嘴巴可以塞进两个鸡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久久发不出声响。
说话间,轿车驶入了医院。
医院里外,守备森严。
道道岗哨,看到犬养龙夫的轿车,都举手敬礼。
三楼一处高级病房里,安腾达伏朝病榻上,脸部朝下,背朝上,赤膊,背部缠着透血的白纱带。
一个身穿底色为黑色的和服的日本少妇,正附身为安腾达按摩腰部。
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进来,喊了声“报告!”,便立正敬礼。那少妇便移手转身,朝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躬了躬身,笑脸相迎,道谢了一声。
她冰肌玉骨,齿白唇红,眉目如画,双瞳剪水,如花似玉,亭亭玉立。
好一个国色天姿的美人,年约二十七岁。
她的和服染有五个花纹,前身下摆两端印有图案。
和服一向宽大,但是,此妇的和服明显经过改良,突出了纤腰和双峰,尽显其娇美体态。
抗战篇 福气
眼望这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犬养龙夫竟然喉咙“咕咕”作响,口水欲滴。
龟岛正志双眼发直,即时充血。
他裤档的“是非根”倏然硬直起来,直顶裤档。
犬养龙夫看到美少妇为安腾达按摩,在身体难受之时,心里也甚是羡慕安腾达,暗道:他娘的,安腾达不过是一介平民军官,何德何能?他竟能娶到公主为妻!
而且,这位公主竟然如此贤惠!
唉,老怎么就没这么好的福气呢?
因为美少妇正为安腾达亲昵按摩,所以,病房内没有其他人,护士们也不敢进来。
“二位,请坐!”此时,美少妇见两名军官进来敬礼,便摆了个手势,又喊了声:“来人,上茶!”
病房很大,是套间,有会客室。
“哦哦……夫人,请问安腾君伤势如何?”犬养龙夫这才回过神来,并用手肘碰碰龟岛正志,问了美少妇一声,便走向病榻前。
“皮外伤,不碍事。他刚入睡!谢谢二位!”美少妇又朝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欠欠身,道谢一声。
这位美少妇,但是安腾达的夫人,由美竹!
此时,漂亮的小护士,应声而来,也端进来两杯茶。
她把两杯茶放在病床对面的茶几上,便又退出去了。
“哦……哦……卑职犬养龙夫是安腾君所在步兵联队的联队长。这位是腾州特务机关长龟岛正志,我们就不打扰了夫人和安腾君了。二位早歇,请夫人代卑职二人,向安腾君问好!”犬养龙夫本想上前去与安腾达拉拉话,再与由美竹套套近乎,可现在安腾达睡了,他想自己不便再在病房里呆下去,便机灵地自报姓名,又介绍了自己的爱将龟岛正志,便向由美竹告辞。
他再也不敢坐下来喝茶了。
但是,他机灵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并表示自己是安腾达的上级,显示自己这位上级军官对下级军官的重视、关心和爱护。
从这一点上来看,显示了犬养龙夫很重的心机。
“待安腾君醒来,我会告诉他的。谢谢犬养君、龟岛君。二位真是体恤下属!安腾遇到了一位好上司!也遇到了一位好同僚!谢谢!二位慢走!”由美竹瞟了犬养龙夫肩膀和衣领的杠星,便知其军衔,也记住了他的姓名,道谢一声,也不挽留。
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二人向由美竹敬个军礼,便转身而去,脚步有些飘飘然。
因为由美竹竟然记住了他们二人的姓名。
这可把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乐得竟然一夜无眠。
病房内。
由美竹送犬养龙夫和龟岛正志出病房,目送他们离去,便低头看看手表,看看时间不早,便回身进房,顺手关上了病房门。
“夫人,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回国,早点睡吧。”安腾达并无睡着,只是刚才被她按摩,很舒服,迷迷糊糊的,一有动静响,便知道是谁来过。
此时,他翻转身,双手撑床,掀开被,坐了起来,伸手去牵由美竹,很是关心她。
“哎呀,你别动,你背部有伤,裂了道口。”由美竹慌忙快步上前,伸手去按安腾达,惶恐地劝说。
“竹,不碍事的。皮外伤而已!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不感觉到疼。”安腾达握住她的手时候,顺势一拉,将她拉入自己的怀。
他柔情似水地说道,又亲了她的脸颊一下。
“你呀,知道我明天要回国,要离开你。今晚,你想拆我的骨头,所以,你就对我甜言蜜语了。”由美竹双颊晕红,羞羞答答地说道,便躺在他怀宽衣解带,将衣衫抛向对面的椅上。
安腾达亲昵地说道:“我当然想。可是,我更舍不得你离开我。唉,可惜,咱们的孩岸男在国内,在皇宫里。要是岸男也在身边,我可不想你走。”
他本来在被窝里只穿一条裤衩,双手下移,双腿一伸,便将裤衩除下一扔,就搂着由美竹滚倒在被窝里。
“嗯!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我是皇室人,我不便久留于此,我怕影响不好,毕竟,绝大多数军官未带家眷随军。现在,我军入占支那国土,很顺利,我怕有人说我坏了军的规矩,因为你是低级军官,还不是我作为家属随军的时候。我只盼你早点建功立业,早点晋升,往后,我就可以携岸男到国来随军,永远和你在一起了。”由美竹侧伏于安腾达的胸脯,饱满的双峰堆于他身上,颇有些过难地说道。
“嗯!我明天率部护送你去青岛上船。反正我有伤在身,我暂时不能上战场,我能呆在你身边多一天,我的心就快乐一天。”安腾达一手搂着她的脖,一手抚摸她的玉峰,呢喃而语,又附唇去吻她的眼睛,很是留恋,很是缠绵。
“不用!……嘶……我……明天改乘空军的飞机走,你不用送我!”由美竹从安腾达胸脯上滑下,仰天而躺,娇吟了一声,呢喃而语,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安腾达也不再吭声,翻身骑在她身上,分开她双腿,腾身而上。
“嗯……噢……”由美竹连连娇吟,登感身充实无比,骨酥体软。
病榻摇晃,两人合二为一,不时变换姿态,时卧时坐,时而老汉推车,时而老树盘根,皆是身心俱醉,神魂颠倒。
竖日一早。
空军已派人派车到医院在院内相迎由美竹。
为了避嫌,由美竹不让安腾达下楼相送,并吩咐三楼的宪兵,尽量不要让人打扰安腾达养伤休息。
然后,她拥吻安腾达,在空军军官的陪同下,走下楼梯。
安腾达由楼上窗口往下望,但见医院的院里,岗哨密布,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宪兵,如临大敌一般。
抗战篇 三少复活之一
安腾达听到了房门外,由美竹对守病房门的军官的嘱咐。
他眼望楼下,暗道:既然竹有此吩咐,更好!我得想法出去一趟,搜集一下情报。哎呀,不好,我现在是“住院养伤”期间,若是出门,恐有不妥,也肯定会有卫兵跟着。怎么办?
犬养龙夫、龟岛正志等人肃立一边,均是立正敬礼。
就连之前在泉城和济宁的旅团长田尚武、兵步联队长村木下,也赶来送行。
由美竹此时已换上戎装,外被斗蓬披风,英姿飒爽,却和蔼可亲,与各级军官一一握手。
待见到田尚武的时候,由美竹指着犬养龙夫,表扬了犬养龙夫关心爱护部属的做法。
然后,她便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在一队摩托车兵开路、一辆大卡车官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医院。
犬养龙夫被由美竹当众表扬,而且又当着他的顶头上司田尚武的颜面,他心里乐飘飘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田尚武当着由美竹的面,不住地点头躬身,还随声附和,使劲地说犬养龙夫的好话。
他想:反正说好话是不用花钱的,暂时就多说些。他娘的,待公主走了之后,老再来收拾犬养龙夫。
待由美竹一走,田尚武便狠狠地瞪了犬养龙夫一眼,然后,他转身走向楼梯口。
他暂时不敢再开口要求犬养龙夫释放江郎才俊。
因为他昨夜致电犬养龙夫办公室的时候,接电话的机要员说犬养龙夫去拜会公主去了。而且,江郎才俊确实打了大败仗,造成了数百士兵的伤亡。
田尚武怕犬养龙夫会与公主胡说些什么,此时便不敢急于提出释放自己的亲信军官江郎才俊,但对犬养龙夫怀恨在心。
此时,他在村木下的陪同下,走上三楼,想去看望安腾达。尽管安腾达是他的部属军官,但是,他还没见过安腾达,因为安腾达是新转到他的旅团的低级军官。
但是,他明白,安腾达迟早是要提拔的,因安腾达的夫人是公主。
岂料,守在安腾达病房门的宪兵军官却说奉公主之令,安腾达尚未醒来,凡在安腾达未醒来之时,一律不见客,无论职务多高,以确保安腾达能得到充分的休息,早日伤好。
田尚武只好托守房门的军官向安腾达表示自己的问候,并报上自己的姓名,然后,他悻悻地离去。
下楼之时,村木下也是悻悻地说道:“肯定是犬养龙夫这匹白眼狼在公主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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