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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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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情骂俏,吸引了店内很多异样的眼神。
“咦,李菲菲不是杜巍的情人吗?她怎么又勾搭上另一个男人了?”
“哎,歌女嘛,是这样的。哪个男人有钱,她就跟那个男人睡呗。”
“是啊!女人要扬名,需要银来捧场,瞧这个男人,年轻帅气,一身打扮亦是价值不菲啊!他肯定是个有钱的阔少。李菲菲能傍上这样的男人,也不枉此生啊!”
“哎,想不到李菲菲竟然是这么下贱的女人,枉我当她是偶像,太伤我们歌迷的心了。”
刹那间,店内的人,便窃窃窃私语,低声议论李菲菲与凌南天,都把李菲菲与凌南天当成一对狗男女了。
李菲菲俏脸立时变色。
凌南天却神情自若。
“哎呀,李小姐……呵呵,到回来了?哟,这位……不就是大刀会的新任大当家林先生吗?”掌柜的应了一声,小跑而来,点头哈腰,陪着笑脸,瞟了凌南天一眼。
他看到凌南天搂着李菲菲的腰,眼神颇为古怪,似乎感觉这是一件不敢想像的事情:名歌女李菲菲不是杜巍的情人吗?她怎么又和黑老大“林伯仲”在一起了?
“掌柜的,我姓凌,叫作凌南天。林伯仲,是我初来青岛的化名。那时,我还没打出一片天空。现在,我打出来了一片天空,我就把我的真姓名告诉你。”凌南天生怕世人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似的,纠正了掌柜的说法,自爆身份。
“喂,南天,你……不要……”李菲菲大吃一惊,欲待阻止,却已来不及了,便怔怔地侧目而视凌南天。
“哎呀……啪……我的妈呀……通辑犯……”掌柜一听“凌南天”三个字,惊叫一声,霎时间便双腿发软,脸色发青,冷汗直冒,吓得坐倒在地上。
“走走走……”
“快,伙计,打电话报警……”
“喂,你们……还没付钱呢……”
“小二,拦住那个狗杂种,他拿块表跑了……”
店里的客人闻言,也吓得纷纷惊叫,闪闪躲躲而跑。
有的客人趁机拿着东西就跑。
有的伙计惊呼要报警。
有的伙计大呼小叫称货物被人拿走了。
凌南天松开李菲菲的细腰,双足一点,凌空倒翻,身落在店门口,探臂一伸。
他抓住了一名拿着一块怀表要逃的客人的衣襟,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去。
“啪啪……哎呀……当当……”
那名客人两腮立肿,牙板被打掉了,和血吐在地上,惨叫了一声,立时晕头转向,眼花缭乱,立足不稳,侧倒在地上。
店内的客人,全都傻眼了,赶紧纷纷转身,又往店内跑。
李菲菲蓦然回身,呆若木鸡地看着凌南天,妙目瞪得圆圆的。
“拿来,没付钱就想跑?真贱!”店里的伙计们,纷纷上前,抢回一些顾客手的东西,骂骂咧咧的。
凌南天从他手拿过怀表,一看是银质怀表,明亮耀眼,甚是漂亮可爱,暗道:我的黄金怀表送给了韩丹,我再买一块银质怀表,往后,我与韩丹便是金银表了,嘻嘻!
于是,凌南天便挤开人群,走向那名掌柜。
他扬扬怀表,扶起掌柜,对掌柜道:“掌柜的,这块怀表真漂亮,我替你拿回来了。虽然我凌南天是杀前市长的通辑犯,可是,我想问问,马彪该不该杀?他虚伪地欺骗老百姓,然后抓了几百人,关在监狱里,严刑毒打,马彪死后,何来水又将监狱里的人,全部提出来枪杀。这说明了什么?还有,刚才,有人趁店里内乱的时候,有人借看货物为名,拿着东西,没有付钱就跑,这又说明了什么?”
凌南天还是如此张扬地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生怕世人不认识他似的,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潜在的危险。
“南天,你别胡说八道,很危险的。唉,气死我了,枉我为你担惊受怕!”李菲菲闻言,吓得俏脸色立时煞白,急忙颤声劝说凌南天,又拍拍胸脯,额头上都渗出冷汗来了。
她双腿一阵发软,还东张西望,生怕会有人忽然袭击凌南天,或是辑捕凌南天。
店内的客人及伙计们,都瞠目结舌地望着凌南天,不知凌南天是什么意思?
“啪啪啪啪……问得好啊!说得好啊!”
此时,店门进来两个人,使劲鼓掌,拍手叫好。
一男一女。
店内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店门口望去。
女的趁机挥手说道:“这说明马彪是个伪君,是反动派,是杀人魔王,是欺男霸女的大骗。何来水杀的那200多人,是什么人?是为民请愿、打土豪分田地的革命者!”
她说到此,那男的急急转身关上店门,生怕店门外的人听到这女的说话。
凌南天一怔,不由自主地转身,望向这对男女。
他心里暗道:看这女的说话,倒象一个革命者,她是装出来的吗?或者,她是为方便跟踪我,故意说这样的话?
李菲菲也随之转身,望向这对男女,呆若木鸡。
“刚才店里有客人借看货物为名,又趁店里一乱,拿了东西就跑,不付钱,这说明国人素质有问题,说明了国人贪小便宜的弱点。同胞们,为什么我们会国贫民弱?为什么列强会欺负我们,占我们的国土,杀害我们的同胞?就是因为我们近代的很多国人,没有自强的精神。抽鸦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不掏钱?赌博的时候,你们连妻儿老小都舍得卖掉。你们为什么拿几件小货物,就不付钱呢?国,可是仁义之邦啊!山东,可是孔孟之乡啊!你们的仁义道德哪里去了?”那女的恬静优雅,继续演说。
谍战篇 芳心苦涩
那女说话,声音不大,却吐字如珠,很有道理,很有哲理,给这处商行带来一阵清新的芬芳,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而她,则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仿佛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之。
店内的男男女女,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个静优雅的女,霎时间,个个人都是脸红耳赤的,不少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三……三少……三少爷……这……这块表,你……你拿去吧!当……当我……当我送你的,不收费。”掌柜胆战心惊,满头是汗,颤颤地说道。
他听得“凌南天”三字,已是吓得要死,又想到自己若是收了凌南天的钱,大刀会往后来收保护费,打“重税”的话,自己的商行还能运营下去吗?
所以,他岂敢收凌南天的钱?
他也以为凌南天故意说此客套话呢?
“伙计们,掌柜的,各位同胞,我今天不是来说教的,而是来买表的。好了,这块表多少钱?我不讲价,也一分钱不欠商行的。我凌南天好歹也是三少爷出身,现在还是大刀会的大当家,买块表的钱,我还是有的。我不是强盗,不会强要的。而且,我在新大刀会成立的那天也说过,大刀会从我执掌的那天起,不许再向商家、市民收保护费。好了,掌柜的,你开个价吧。”凌南天起初是怔怔地望着店门口处的那名女,听得掌柜胆战心惊的话,便回过神来,也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
他还再次替大刀会说话,然后伸手入兜,要掏钱付账。
“啪!说好的,我来买,送你的。”李菲菲却抢先从皮包里掏出一小捆用红布包好的银元,放在柜台上。
然后,李菲菲侧眸朝凌南天一笑,甚是灿烂柔情,拉着凌南天就走。
“哦,找你钱……谢谢凌当家,谢谢大刀会!”掌柜瞠目结舌,看到李菲菲牵着凌南天的手要走,便反应过来,扯开红布,看到数十块大洋,便随意抓了一把,塞还到李菲菲的皮包里。
“波……谢谢!”凌南天也露出了甜滋滋的笑,又亲了李菲菲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随她的脚步而动,朝店门口走去。
店门口的那对男女,呆若木鸡地望着凌南天与李菲菲,竟然忘了打开店门。
店内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呆呆地望着凌南天与李菲菲的背影,象着了魔一样。
每个人的眼神都似一潭死水。
每个人的眼珠一动也不会动。
“伙计,开门啊!”凌南天走到店门前,不见有人来开门,便回眸喊了一句。
“哦,哦,来了!”店内两名伙计,这才回过神来,跑到店门前,打开了铁门。
凌南天搂着李菲菲的纤腰,走出店门。
刚才那对男女也回过神来,随后出门,闪身于人群,消失了身影。
李菲菲的轿车,就停在商行前。
“你开车来了没有?我送你?”李菲菲走出店门,便推开凌南天,含笑地问凌南天,目光深情,满脸柔情。
“我的车在上海路与南京路的交汇处。这条南京路,人太多,我没敢驾车过来,怕一不小心,撞伤了路人。呵,虽然此处离上海路的路程很短,不过,还是你送我吧,我可舍不得离开你。”凌南天走下台阶,拉开车门,让李菲菲先上车,很绅士的风度,尔后又邪邪地说道,满嘴散发出来的都是甜味。
“呵呵,好!”李菲菲钻进副驾驶室里,朝凌南天笑了笑,便拉车门。
凌南天随即钻进后排座里。
两名保镖无奈,只好也挤在后排座里,将凌南天夹杂在间。
人潮涌动,轿车驶得很慢,不时按喇叭。
李菲菲不时望望轿车挡风玻璃上面的倒车镜,从镜倒映出凌南天低头看着那块新买的怀表的情形。
她不由芳心又是一阵窃喜。
她心里暗道:象凌南天这种风流多情种,只要哪家姑娘貌美,可是很容易勾引他的。
或许,不用勾引他,他也会上钩的。
哦,我呸,我可不是勾引他,“勾引”两字,太恶心了。
唉,可惜,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我肩负的使命不允许对异国男人动真情!
她想到这里,芳心涌起了阵阵忧伤,眼眶泛红,珠泪欲滴。
凌南天确实低头看着手的怀表,眼前却浮掠过韩丹的倩影,也是双眼泛红,泪水盈眶。
他心里喃喃自语:“丹丹,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的金表银表合一?我和你,那可是金银组织啊!我善于收编队伍,你善做思想工作,我们珠联璧合,队伍一定不断壮大。”
两颗泪珠,滑滴在他手的银表上。
夹着他而坐的两名保镖,怔怔地望着凌南天,不知是祝福凌南天与李菲菲好,抑或是为凌南天与李菲菲这段情感到悲哀。
因为这两名保镖也是日本武士,也误会了凌南天望着银表滴泪,是因为为李菲菲送表而感动落下的泪水。
终于,车到了上海路与南京路的交汇处了。
司机停车,两名保镖,赶紧各从两侧车门下车,又拉开前面副驾驶室的车门,让李菲菲与凌南天下车。
“你……怎么哭了?”下车的刹那间,凌南天与李菲菲欲挥手道别,却都发现双方眼眶红红的,各自的脸上都有泪痕,都不由自主地颤声问对方。
“嗯!我今天好激动!因为,我是和你逛街的。有你相伴,真的很幸福。”李菲菲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糊弄凌南天。
言罢,她芳心一阵狂跳,“怦怦”直响,怦跳的心盈满了苦涩,也跳动着难过。
说谎,对李菲菲而言,对她这个间谍而言,自然已是无数次了。可是,今天,她面对凌南天说谎,却是心慌慌的,芳心乱极了,胸口一阵发疼。
谍战篇 暗杀行动之六
这种又慌又疼的感觉,可是李菲菲进入国作为间谍以来,历经无数次说谎之后的首次。
她对凌南天说谎之后,忽然有一种想痛哭一场的感觉。
她的芳心很是难过。
刚才的兴奋,刚才的甜蜜,刚才的激动,刹那间,都不见了。
“嗯!我今天也很激动,因为这块表,因为你的情。菲菲,我今天收获的不仅仅是一块表,也是一颗心。再见,晚上,我再去新世界夜总会,看你的演出。”凌南天本是说惯了甜言蜜语的人,也勉强一笑,也说了一番哄李菲菲开心的话。
言罢,他便上前,拥吻李菲菲,又扶李菲菲上车。
“嗯!晚上,我唱那首何日君再来,虽然是登台演出,可我,从那晚以后,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李菲菲此时闻言,当真又是心头一阵激动,一阵感动,颤声地道。
她躬身上车的刹那间,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她樱唇蠕动,娇体颤动,胸口越来越疼。
凌南天替她关上车门,朝她挥挥手。
李菲菲却别过头去了,侧目而视方向盘,不敢让凌南天看到她落泪的情景。
轿车启动,快速拐向苏州街。
“呜呜呜呜……”而车上的李菲菲,终于失声而泣,抱头伏于轿车的平台上。
“智小姐,智小姐……”司机、两名保镖,都颤声呼喊李菲菲,想劝说她,却又均是不知说什么好。
或许,他们都明白了李菲菲此时的痛苦心情,也知道李菲菲与凌南天之间的“感情”,将会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可他们怎么劝?
劝李菲菲放弃?
还是劝李菲菲想开点?
或是劝李菲菲别陷得太深?
但是,这又不是一段纯粹的感情,而是一项特别的任务。
李菲菲美丽的倩影和她那辆豪华轿车,消失于凌南天的视野之外。
“师父,快闪开……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凌南天呆呆地目送李菲菲乘车离去之时,身旁一个健捷的身影一晃又大喊一声,伸手一推凌南天,推得猝不及防的凌南天侧跌于地,那人也扑倒于地。
继而便响起了一阵枪声,前后数颗弹激射而来,从凌南天及那人的背心、后脑上掠过。
“哎呀,我的妈呀,又打起来了……”
“孩,快跑……”
“唉,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呀?……”
枪声一响,吓得上海路的行人纷纷惊叫,或是闪躲入店铺内,或是跌倒在街石上,又或者急跑向南京路。
“易坚,滚入我的轿车底下去,快!”凌南天听声辨人,知道相救自己的人是易坚,便低沉呼喊,反手掏出双枪,就地打滚,双枪前指,板机连扣。
他的一双德国造20响全自动的“盒炮”,登时威风起来,吐着道道火舌,数颗弹激射而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迎头持枪扑来的十余名黑衣黑裤打扮的青龙帮弟,惨叫而倒,跌在血泊之。
每个人的额头,都钳着一颗弹,不偏不奇,都是印堂枪。
“弟兄们,围上去,杀了通辑犯凌南天!”黄水平在凌南天的身后数米远,大声呐喊,也一边开枪朝凌南天射击。
此前,他多次被凌南天戏弄,却一直忍气吞声,因为新市长没有通辑凌南天,警方也对凌南天再次在青岛城内的出现睁一眼闭一眼,所以,他没胆量去杀凌南天。
现在,他刚接到了凌向天的电话,要求诛杀凌南天。
有了凌向天这个强硬的后台支撑,黄水平终于壮胆了,也敢当街掏枪暗杀凌南天了。
他更知道,纯靠青龙帮手的冷兵器和斧头帮的斧头,是很难杀凌南天的。
唯有用枪,唯有暗杀,才能一击成功。
但是,黄水平不敢得罪忠义堂,因为杜巍有钱、有关系、亦有势力。所以,刚才,有李菲菲及其保镖相半在凌南天的身旁,黄水平和他手下的匪徒,都不敢对凌南天轻举妄动。
而李菲菲率保镖乘车一走,黄水平便挥手从拐角、暗巷、人群里,率领两帮人马,奔涌而出。
为了一击成功,为了杀死凌南天,好向凌向天邀功请赏,黄水平今天把青龙帮在城内的弟和斧头帮的残余势力,全调来了,他不仅给青龙帮的匪徒配上了大刀、斧头、长矛,而且,他还给青龙帮的每个匪徒都配上了仿造的“盒炮”。
他还知道,暗杀凌南天,未必就能一枪成功,可能自己的青龙帮会损伤惨重,可是,为了凌南天,他把家底都豁出去了。
好在,替凌南天打听情况又到回来汇报的易坚,满大街地寻找凌南天,找到了凌南天的车,便守护在凌南天的轿车旁,偷看到了黄水平的举动,也救下了凌南天的一命。
此时,青龙帮的匪徒,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一边从各个方向扑向凌南天,一边朝凌南天开枪。
他们都是一手握着刀、或剑、或长矛、或斧头,一手握着仿造的“盒炮”,扑向凌南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颗颗弹激射在地上,击碎了街石,溅起阵阵石屑。
“弟兄们,凌南天很快就会没弹的,拿出斧头来,呆会劈了他!为咱们的大当家、三当家报仇,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岳新建也高声喝喊,挥着斧头,领着斧头帮的残余人马,张牙舞爪地扑来。
上百人枪登时包抄合围过来。
凌南天尽管武功高强,枪法神奇,也是险象环生。
谍战篇 韩丹去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就地打滚,双枪板机连扣。
颗颗弹都击了一些匪徒的额头。
一阵惨叫声响起,一阵血雾弥漫,青龙帮又倒下了三十名匪徒。可是,凌南天的双枪,一共才四十发弹。
他打死了四十名匪徒之后,真的没弹了。
他的腰间,还有两只弹匣,可是,枪林弹雨之,匪徒合围、包抄、枪击之,他没法更换弹匣。
情况十分危殆。
“娘的,少爷真是自作孽,我放过黄水平的命干嘛呢?”凌南天处于生死存亡边缘,钻进轿车底下,低声喃语,只能等死。
“师父,我拼死护你出逃……”轿车底下,易坚激愤且勇敢,要拉凌南天出去,却被凌南天甩开了。
“凌南天,你死定了,老要割下你的人头,交给凌向天将军,悬挂于济南城门。”
“哈哈哈哈哈……”
黄水平尖声高喊。
岳新建等人都是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便在此时,青龙帮、斧头帮两帮匪徒的身后,响起了一阵机关枪声,两帮匪徒纷纷弹而倒,惨叫而亡。
惨死者,皆是浑身弹孔,全身冒烟,死状极惨。
上海路,血水流淌。
一处巷口里,端着机关枪杀来的,是洪武与贺喜这两名悍将。
“撤……”黄水平尖声高喊,自己先晃身钻入一处小巷里了,青龙帮、斧头帮的没死的匪徒,吓得四散而逃,再也顾不上去杀凌南天了。
两帮匪徒,一下便鸟兽散了,只留下八十多具尸体。
“三少爷,快出来,老贺回来,向你报到!”贺喜背对轿车,退向轿车,大声呼喊。
“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老一个月没杀过人了,手痒啊!娘的,今天正午,得多喝几杯,痛快!实在痛快!”洪武也是背对着轿车,脚步退向轿车,仰天大笑。
他与贺喜二人,均怕青龙帮及斧头帮的残余势力,又会从大街小巷里跑出来。
所以,他们俩人背对着轿车,退向轿车。
“老洪,老贺,丹丹呢?”凌南天从车底下,换好弹匣,滚爬出来,仍然手执双枪,惊喜交集地问。
“三少爷,你先上车,呆会再说。”洪武仍然端着机枪,背对靠轿车而来,答了一句。
“师父,快上车!”此时,易坚也钻出车底,朝凌南天喊道。
凌南天无奈,只好掏出车匙,打开车门,自己钻进了驾驶室,打着火。
“走,边走边说!”洪武、贺喜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都钻进了后排座。
易坚也赶紧钻进副驾驶室里。
凌南天驾车就跑,驶向苏州街,再绕道而走,驾车直奔日本领事馆。
路上,洪武、贺喜两人,向凌南天讲述了他们缘何会提前回来的原因……
韩丹在薛大妹、吴志刚、郑捷、洪武、贺喜的陪同下,离开崂山,一路伤心哭泣。
他们没有战马,各人的身上也无几个铜板,只有步行。
他们沿着海岸边南下,耳闻惊涛骇浪之声,却无默默无语,每个人的心头,都很沉重,都很难过,也不知如何劝慰韩丹好。
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一支队伍就这样散了。
按照洪武与贺喜的想法,抢些马匹来,先应付一下。
可是韩丹很讲原则,不允许洪武、贺喜去干这种抢劫的事情,并说如果洪武及贺喜去抢马的话,就不许他们俩人同行。
相处多天,洪武及贺喜也知韩丹的为人和性格,便不敢再吭声了,只好舍命陪君,陪她步行。
天寒地冻,寒风呼呼。
众人步行南下,饱一顿,饿一餐,常常夜宿山林,艰辛异常。
韩丹说,要远离齐鲁,到井冈山去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家?得先回家看望父母一次。
众人想想也是,便先陪韩丹回家探亲。
行程半月,他们回到了微山湖韩家村。
微湖夕照,渔舟唱晚,芦荡飞雪。
听得韩丹回家了,韩家村的老少爷们,都奔来相见。
可是,他们看到洪武及贺喜两人的腋下,都各挟着一挺机枪,都很害怕,都站得远远的,都不敢靠前过来。
“丹丹……孩……姐姐……爹……娘……弟弟……”
韩家的破屋前,韩氏一家人都闻声而出来。
韩长寿老泪纵横,张大娘失声而泣,韩良飞跑而来,韩丹也是泣声而喊。
一家四口,紧紧相拥在一起。
“可惜,我家老钟命不好……一家团圆,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薛大妹眼望韩丹一家紧紧相拥,内心一阵慨叹,泪水倏然滑落,心头一阵难过。
“韩老哥,我们奉我家三少爷之命,找到了韩丹同志,并护送韩丹同志安全回家,向您兑现了承诺。在此,我们也感谢您昔日为我家四夫人疗伤之恩。”洪武、贺喜各挟着一挺机枪,向韩长寿立正敬礼。
“什么?你们……你们是林鸟的部下?哈哈,太好了!林少爷好样的,说话算数,真的找回了我家丹丹。好样的,真汉。”韩长寿松开韩丹,愕然惊问洪武及贺喜,又喜形于色,抹泪而笑,连声赞叹凌南天。
郑捷闻言,心里甚不是滋味,胸口隐隐作疼。
“丹丹,看来,凌南天还算是老实人啊!他说的话,是真的。”吴志刚回想起凌南天昔日在青岛周宅里说起过如何在韩家养伤之事,现在又听韩长寿称赞凌南天,便开导韩丹,劝慰韩丹。
谍战篇 口是心非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韩丹闻言,心里甜甜的,答话却是模棱两可,冷冷地道。
“唉,这就是我们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的!既然相爱,干嘛死要面活受罪啊!你回凌南天身边去,不就行了吗?一千个黎小红,也比不上你韩丹啊!咱们游击队三百多号人,都知道凌南天爱你爱到骨髓里,把队伍都交给你了。这还不能将功赎罪呀?”薛大妹听着韩丹这样说话,内心又是一阵慨叹。
“呵呵……”吴志刚仿佛也听出了韩丹的话语内涵,嘻嘻哈哈地笑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没笑过呀?”韩丹俏脸通红,当知吴志刚笑什么,便娇叱了一声,瞪了吴志刚一眼。
吴志刚急急伸手捂嘴,却仍是忍俊不禁。
韩丹只好气呼呼地别过脸去了。
“报告韩老哥,现在,我家三少爷与韩丹同志已经结婚,三少爷已是你的女婿了,你有什么要求,请指示!”洪武是老淘气,将机枪递与贺喜,自己向韩长寿立正敬礼,怪话连篇。
“哈哈哈哈哈……”吴志刚、薛大妹与贺喜三人,均是仰天大笑。
郑捷脸色阴沉,悲泪滚滚,心头难过之极,坐倒在韩家的房门前。
他哭丧着脸,仿佛刚死了爹娘似的。
“什么?丹丹与林……林鸟……结婚了?”张大娘愕然惊问,惊喜交集,嘴巴张圆张大。
“啊?三少爷是我姐夫了?太好了!我挺喜欢他的,他还教过我打枪呢!呵呵,我要参加革命,找我姐夫去。”韩良一听,乐得又蹦又跳的。
昔日,凌南天可是在韩家陪伴林依依疗伤了两个月啊!
韩良与他经常玩耍、打猎,凌南天为了哄韩良开心,还真的经常教他打枪。
所以,韩良对凌南天的印象极好,感觉凌南天挺帅气、挺和蔼可亲的。
“这……那……礼金呢?丹丹不念书了?哦,也好,找个大少爷嫁了才值!他人呢?他咋不回来?”韩长寿本来就是希望爱女能嫁个有钱人、有身份的人,闻言之后,既惊愕,也欢喜,喜上眉梢地问洪武。
因为昔日,他常听路洋等人称“林鸟”为三少爷、称林依依为四夫人,知道“林鸟”是大户人家的公,现在连“林鸟”的部下还端着机关枪护送韩丹回家,那就更加印证了韩长寿对“林鸟”的身份猜测了。
“恶心!”郑捷暗骂韩长寿,却哭天抹泪的,无法与凌南天抗争抗衡,根本不敢吭声。
“哈哈哈哈……”吴志刚与贺喜又大笑起来。
与洪武、贺喜等人相处多时,吴志刚也不怪意洪武说这样的话了,因为他感觉洪武及贺喜,都是性情人,且都很耿直很豪爽,打仗勇猛,颇有智勇。
“大姐,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女婿,丹丹的先生呀,可有钱了,他娘亲在我们出发来微山湖的时候,去上海取款了,听说好大的一笔款项,还领着几十人保驾护航去提款呢。哎呀,丹丹的先生呀,挺有才的,挺帅气的,我们那支军队,全听他与丹丹的话。”薛大妹是老实人,质朴人,耿直人,有啥说啥,拉着张大娘,乐呵呵地替凌南天说好话,也是故意说给韩丹听的。
“哈哈哈,太好了,我姐夫这么有钱?那我家是不是可以买地了,我也可以当地主了?我可以买新衣服了?哈哈!”韩良一听,高兴坏了,乐得又蹦又跳,实在是穷怕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还想当地主啊?啊?你姐可是革命者,她可是要革地主的命,然后分了地主的田地,你不想要小命了?”贺喜闻方,用机枪撩了撩韩良的脸,故意气他。
吴志刚闻言,心头一沉。
“贱格!卑鄙无耻!都想钱想疯了!哼!什么革命者?我呸!呸呸呸!”郑捷悲苦落泪,不停地朝韩良的背影吐口水。
“真的?此前,他在我家陪他娘亲养伤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与众不同了。哎呀,连他家那个卫士路洋,都很了不起的啊!我看出来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当时并不认识我家丹丹呀!怎么就那么快与丹丹结婚了?哎呀,丹丹这孩,念了几年书,老闹着什么自由恋爱,这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先告知家里一声。”张大娘也是老实人,也是质朴人,也是耿直人,也是有啥说啥,但是,她再老实,也希望自己的闺女找个好人家啊。
她听了薛大妹的话,乐呵呵的,激动得浑身发抖,也把自己昔日的所见所闻道出来。
只是,她对于凌南天与韩丹的快速结合,感觉到不可思议。
她唠唠叨叨几句之后,便嗔怪地说韩丹。
“洪武,薛大妹,你们这两个混蛋,你们胡说什么呀?”韩丹一听,可生气了,怒喝洪武及薛大妹一句,却又娇羞无比,转身跑进了屋里去。
“哎呀喂,丹丹,你咋能这样说你的同事呢?他们可是护送你回家的,你得谢谢人家。你不能当了少夫人,就摆架,咱们可是佃农出身,摆不起那架……”张大娘闻言,急追着韩丹,跑进屋里去,劝说且责怪韩丹。
“哎呀,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的脑不正常,事情没那么简单……”韩丹又羞又恼又喜又甜又无奈,责怪娘亲一句,抓起被就蒙头。
“哎呀,丹丹,你嫁出去了,可是好事啊。要是你再念书下去,娘还真担心你嫁不去。这女人,就要早点嫁出去,否则,人老珠黄,将来谁要你呀?当年,娘亲十岁就嫁给你爹了。”张大娘却甜滋滋的,抓过被,不让韩丹蒙头。
“哎呀,娘,你气死我了……”韩丹娇羞无比,一把扑入娘亲的怀抱,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了。
谍战篇 因爱生恨
“生个闺女真好!”薛大妹也追进屋里来,见状便倚靠门边,眼望这对母女,倒是羡慕张大娘生了个好闺女。
“报告韩老哥,我家三少爷军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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