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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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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吗?我带你去见我的爹娘。你长得这么美,我娘肯定喜欢你。”凌南天好笑起来,解释一句,便搂着她躺下,拉过被盖上。
“回你家?见你爹?见你娘?”郭妙妙闻言,骇然反问。
倏然间,她心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颇为感动,眼睛竟然一阵湿润。
她暗道:看来,他真是喜欢我,他真的爱我。否则,他不可能提出带我回家,去见他的爹娘。
她翻转身,伏于凌南天的胸膛上。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邮轮靠岸,我向田尚武多要一匹马。咱们一起骑马回家。”凌南天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激动,轻抚郭妙妙的秀发,很认真地道出肺腑之言。
郭妙妙张张嘴,却又无语,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她听得出来,这是凌南天的肺腑之言,因为凌南天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而且语气很坚定,连怎么样回家都安排好了。
无论郭妙妙多么仇视凌南天,然而这一刻,她却真是被他感动了。刹那间,她热泪盈眶,滑流至他胸膛上。
“怎么啦?”凌南天没听她吭声,感觉自己胸膛一阵湿热,便又奇怪一问。
他用手抹抹胸膛,摸到了郭妙妙晶莹的泪水,然后手指往嘴边舔了舔,咸咸的。
凌南天搂着她,翻身坐起,又扳转她的身,扶着她的脸蛋,让她面对自己,果然看到她落泪,便伸手替她拭泪,轻声地问:“你怎么哭了?别哭!乖!我永远都疼你。”
“呜呜!你为什么要感动我?呜呜!”郭妙妙泣声而问,纤手握拳,轻轻捶打凌南天的胸膛。
“哦,原来是这样。当然肯定要感动你了。否则,我怎么能将你追到手?别哭!乖哦!我真的会永远疼你。你跟我回家吧,你长得那么美,我娘一定喜欢你。我娘也是美女哦,你们相见,一定皆大欢喜。我出国留学之后呀,我娘在家很孤独。以前,我体会不到她老人家内心的孤独,这趟回家之旅,因为大哥拍了一封电报来,称爹病重。又因为我在邮轮上遭遇了一场行剌。所以,我对人生有了新的体会,就是感觉亲情特别好,人生很短暂、很渺小!做人,一定要懂得孝顺父母。唉!”凌南天恍然大悟,搂紧郭妙妙,又拉过被,裹紧两人的身体。
他调皮地说起家事,说着说着,勾起了他内心对家人安危的担忧,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轰!”郭妙妙却好象被人拍了一掌,登时脑轰耳鸣。因为她听到了凌南天在邮轮上遭遇行剌的事情,而这件事正是她与黄水平派人干的。
做贼心虚。
她娇体颤抖了一下,额头忽然冒出冷汗来,真怕被凌南天察觉了暗杀之事。
她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珠,怔怔地望着凌南天,心头的感动,瞬间又被恐惧代替。
她好象感觉到凌南天与田尚武的“交情”越来越深似的。瞧那凌南天的口气,他说向田尚武要马匹,“多要一匹”,说得多轻松呀。
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卖国贼?难道不是汉奸?这里面没有猫腻,凌南天怎么可能与田尚武有这么好的交情?
她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妙妙,你又怎么啦?”凌南天陡然看她眼神不对,便又奇异地问。
“你好讨厌哦,老是弄得人家那么感动!不说了,好吗?我累了,我想睡觉了。你再把我感动的话,我可就要哇哇大哭了,就要吵醒隔房的人了。”郭妙妙骤然一惊,急急佯装撒娇,轻擂凌南天胸膛两拳,便双手搂着他的脖,娇嗔地揽着他的脖,搂他躺下,然后埋头于他胸膛。
“嗯!不说了,确实很晚了,睡吧!”凌南天被她两座玉女峰软绵绵地堆压着,很是舒服,弯臂搂紧她,合目睡觉。
“唉!他倒象一个谜了。唉,我怎么办是好?唉,这样吧,呆会,如果还有机会,我再悄然下床,拿枪杀了他,把这件事抹过去就算了。”郭妙妙没见凌南天再反应,便又胡思乱想起来。
或许,她也累了。
她胡思乱想一会,眼睛再也睁不开了,长长的眨毛低垂下来,眼帘拉上。
不一会,她也睡着了。
风流篇 肥皂泡破灭
“咚咚咚……少爷,起床了,邮轮快靠岸了。快点啊,咱们到青岛了……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继而又响起了冯云催促的声音。凌南天一惊而醒,双手揉揉眼,发现阳光已从阳台的窗口洒进来,黄灿灿的。
“哎呀,这么晚了?唉,睡得真死。”郭妙妙也被吵醒了,她从凌南天身上翻下,又坐起来,揉揉眼睛,抬头一看对面墙壁上的古钟,竟然是第二天的午十二点了。
“唉,我昨夜还想着再找机会杀凌南天呢。机会又错过了,我咋那么死睡呢?唉,我真是猪。怎么我的想法老是行不通。妈的,都怪那个死畜生黄水平不配合。”她内心一阵叹息,暗骂自己是猪,又把过错全推到黄水平身上。
又白白错过暗杀凌南天的机会了。
“妙妙,我得回我房间去。我从阳台出去,从我房间的阳台进房,然后,我再跟我随行人员会合。你愿意跟我回家吗?我真的很希望你和我在一起。邮轮快到岸了,你快说吧。”凌南天坐起来,搂着她,亲了她一下,低声问。
“……”郭妙妙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摇了摇头!
因为这件事,她得跟她的帮凶同伴黄水平商议一下。或者,她得下船之后,发封加急电报,向蓝衣社的领导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时间这么急,马上就得给凌南天一个答复。
她一时回答不了,只能摇头。
“咚咚咚……少爷,起床了,邮轮快靠岸了。快点啊,咱们到青岛了……咚咚咚……”隔壁房间,又响起了冯云急促的声音和敲门声。
“那好,你写个地址给我吧。将来,我去找你。或者,你有机会到古城来找我。我家很好找的,古城里外的人都知道凌府在哪里?”凌南天急又让郭妙妙留一个地址给他。
尽管死神不要他,但是,他仍然努力地向死神靠近。或者,他天生多情吧,总是舍不得扔下自己睡过的女人。
“我……我……先回上海吧。以后,你有空,再来上海找我吧。我住在霞飞路甲217…1号。”郭妙妙想想如果凌南天能活下去,要找他是很容易的。
因为凌南天回古城,不用凌南天说,古城的人谁也知道凌家住在哪里?但现在不能跟着凌南天走,得另想个周全的办法或请示领导再说。
她稍犹豫一下,便先报上自己的住址。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自己暂时已无暗杀他的可能了。
“那好!我走了。你一路平安!”凌南天点了点头,捏捏她的玉峰,便下床穿衣,然后从阳台出去,又从自己房间的阳台门进房,再穿过房间,打开房门,迎接冯云,简单收拾东西,便离船而去。
凌南天一走,郭妙妙即时又是眼泪汪汪的。
霎时间,她感觉心头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虽然,她总想杀凌南天,可是凌南天一旦离开她,空虚与孤独也向她靠近。
一夜情仇,一夜恩爱,很复杂,很混乱,也很充实。忽然间,搂着自己睡了一夜的男人,离船而去,郭妙妙心里的复杂情绪也被带走了,只剩下简单与空虚。
她依然是披着睡袍,独坐于床,眼幕迷雾重重,泪眼有些呆滞。
她感觉自己欲立功、当处长的就象一只肥皂泡,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斓,但是,刹那间,又破灭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未来的路还不知怎么走?
不值!也很迷茫!
“咚咚咚……表妹,起床呀,邮轮快到岸了。”此时,房门外,响起了黄水平的敲门声。
他还是那种讨好的声音,依然是演戏的神情。
“这个死贱种,姑奶奶一定要给你好看。你娘的,你果然没潜伏在我床底下,果然早就开溜了,你给姑奶奶造成了重大损失。姑奶奶今天一定不放过你。”郭妙妙一怔,收起泪水,抹抹脸蛋,暗恨暗骂黄水平。
她之所以没跟凌南天走,便是本想留下来与黄水平再商议一下:如何继续暗杀凌南天?
可是,此时一听黄水平的声音,她心头便是无名火起,瞬间又将她为什么不跟着凌南天走的想法抛到霄云外,脑里全是对黄水平的愤慨。
“等等,我在洗手间。”她应了一声,便赶紧下床穿衣,照镜梳妆,快速忙乱起来。
昨夜,黄水平不是潜伏在郭妙妙房间阳台玻璃门后的傍侧,握枪伺机暗杀凌南天吗?后来怎么不仅没潜伏于郭妙妙的床底下,且不见人影了?现在又在房门外敲门?
这得从昨夜凌南天送郭妙妙回房的时候说起。
当时……
“妙妙,开门呀!怕啥呢?你那个可恶的表哥早就跑了,他不可能在房间里呀。来,把钥匙给我,让我来开门吧。”阳台房门外,凌南天看郭妙妙拿着钥匙在阳台门前发呆,关切劝慰她的这句话,既吓了郭妙妙一跳,也吓坏了在房内潜伏的黄水平。
“娘呀,凌南天识破我的美人计了?哎呀,不好!他武功挺好的,背后又有田尚武撑腰。如果我一枪把他打死,他一声惨叫,便会惊动日军士兵,田尚武肯定会带人来盘查,抓到了郭妙妙,她一样会供出我。唉,这次暗杀,不干也罢了。娘的,美人计失败就失败吧,反正少爷不用付出什么。就算郭妙妙有什么损失,那也是自作自受。”黄水平听了凌南天的这句话,也是吓得要死。
他的心思也如郭妙妙一样,既是“做贼心虚”,也误会自己的“美人计”被凌南天识破了,误会凌南天在暗示什么。
只是因为他比郭妙妙还胆小,当时就吓得逃离了郭妙妙的房间,从前门开门而跑,然后顺手轻声关门,再也不管郭妙妙的死活了。
本来,在青龙帮里,象这种暗杀他人的事情,不用黄水平亲自来做的。但是,他心里藏着歪点,他想杀掉凌南天之后,然后趁机持枪占据郭妙妙。
所以,今夜,他没带随从来。
他不想呆会在扑到郭妙妙身上的时候,被他的随从眼睁睁地看着他“干活”。
做这种事,当然是“两人世界”好。
没有打扰才舒服!
否则,有别人在,黄水平恐怕到时硬都硬不起来。
他就是这样打着如意算盘的。
可是,象他这种恶少,真要做“暗杀”这样的事情,又很胆小,也没有亲身经历过。
往常,都是他在指挥手下人干的。
他看的时候,胆挺大,感觉挺剌激的。
真要轮到自己亲自上阵,心里还是恐慌的,生怕万一失手,会搭上自己的命。
所以,凌南天原本出自肺腑关心郭妙妙的话,反倒吓坏了黄水平,他逃命要紧了。
风流篇 辛辣惩罚
“麻烦你们几个,先在外面呆会,我有事先与你们的黄少爷商量一下,这是机密工作。”郭妙妙梳妆好,便匆匆开门,打开房门,放黄水平进来,委宛拒绝了他的随从也进入她的房间。
“先回房收拾东西,呆会船靠岸时,你们直接在船头等我和郭小姐。”黄水平看到郭妙妙只放他一个人进来,暗自欢喜,更替郭妙妙说话,挥手让四名随从退下。
他想:呆会船就要靠岸了,少爷得搭上未班车,与她温存一下才行,少爷憋了好久了。哈哈,昨夜,是不是凌南天没有弄爽她?她现在让少爷一个人进她房间,是不是想让少爷帮她舒服一下?
几名随从异口同声应答,便转身而去。
“黄公,请!”郭妙妙看到黄水平的随从走了,便邀请他进房。
“妙妙呀……今天,咱们就要回上海了……”黄水平乐滋滋地想着那件人世间男女最美好的事,进房就亲热称呼郭妙妙,双手一张一合,抱住了郭妙妙的纤腰,附头而下,亲她脖,反脚一蹬,把房门踢得关上了。
郭妙妙让黄水平独自进来,本是想逼问他昨夜为什么不潜伏在她房间里杀凌南天,然后再处罚他的。
此时一进房间,便被他抱住、亲吻,不由更是火冒三丈,干脆不问原因了,直接惩处他算了。
她当即反脚一勾一蹬,脚跟正好蹬他的裤档。
郭妙妙是特工人员,参加过一些基本的擒拿格斗训练与枪支射击,还有暗杀技巧。
“砰……”
“哎呀……你……你……噢……哦……咚……”
黄水平岂会料到郭妙妙忽然会下狠手?
他猝不及防,裤档被她一脚踢。
他那两只“蛋壳”疼痛欲裂、“枪杆”欲折、“枪头”肿涨起来。
他即时跪倒在地,双臂本能地松开了郭妙妙。
他又扬着手指,指向郭妙妙,欲说什么,可是再也说不下去,裤档之疼,疼彻入骨,全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的,没了意识,没有了思维。
他双手一捂裤档,身前倾,额头着地,又磕出血来,登时眼冒金星,眼花缭乱,侧身一翻,两只鼠眼泛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两腿不时乱蹬,极其痛苦。
“哼!你这个死贱种,昨夜你为什么没有潜伏于我床底下?为什么?姑奶奶给你害死了。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不说,姑奶奶也知道怎么回事?你这个畜生,懦夫,蠢猪,去死吧!”郭妙妙岂管他的死活,转身面对黄水平的熊样,盛怒之下,狠骂他一番,开门就走。
她提着手挎包,独自上岸,不时左看右看,很认真地在人群寻找凌南天的身影。
“凌南天呢?哪里去了?邮轮不是刚靠岸吗?他怎么就不见身影了?不会那么快就骑马走了吧?唉!我昨夜要是答应今天跟他回家就好了,途一样有机会杀他的呀!唉,姑奶奶怎么不机灵呀?总想着与黄水平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唉,与黄水平那个畜生,有什么好商量的?”郭妙妙首次执行任务,便宣告失败,又吃了凌南天的“大亏”,立功无望,升迁无望,心里窝火得很,情绪波动很大,但是,心里也很不服气。
她惩处黄水平之后,便又想到一个道理:从哪里跌倒,得从那里爬起!跟着凌南天回家,途择机再下手。杀了凌南天之后,再回上海。
可是,当她情绪稍稍镇定下来,便已不见了凌南天的身影,她没想到凌南天走得那么快,不由心头又是一阵后悔。
“凌少帅……南天……凌南天……你在哪里呀?”郭妙妙高声而喊,声带哭腔,心头隐隐有些难过:同床共枕的人,瞬间又不见了,难道,这就是命吗?难道,我就这样白吃亏吗?呜呜!
她一个妙龄少女,美貌可爱,妩媚迷人,就算不说话,也会惹来许多异样的眼神。
她这么东张西望,高声喊叫,又一副想哭的样,更让一些旅客驻足观望。
“在那里!快,抓住她!”
凌南天没有在人群出现,相反,她的高喊声,反而惹来了黄水平四名随从的注意。
他们刚才收拾好行李,便前往郭妙妙的房间里,发现黄水平已经晕死过去,便急急黄水平,送往邮轮上的医护室,然后就跑出来,四处开始搜索郭妙妙的行踪,要抓她回上海,给黄水平报仇。
否则,他们无法向黄水平的父亲、青龙帮帮主黄汉胜交差,无法交差,就意味着要接受帮规处理:三刀洞,剁指捅腿,不死亦残。
“妈的,又惹来一身骚,唉,姑奶奶命运怎么如此不济?没办法了,三十计,逃为上策。”郭妙妙看到黄水平的四名随从跑来,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的,不由气鼓鼓地爆出一句粗话,赶紧拔腿就跑。
风流篇 高贵美妇
青岛此时已被国收回。
青岛海关归国管理。
但是,日商仍可用日语并保障日本在青岛的特殊利益。
青岛埠岸,码头长约四十米,宽约八米,配置有供近海轮船装卸的设备。
邮轮靠岸,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有的人是从船上下来,踏上码头的。
有的人是由远而近前来码头接人的。
人来人往,很是拥挤。
还有不少码头搬运工人,在搬运货物,或替客商扛行李。
黄水平的四名打手在后面追逐着郭妙妙。
“这治安,真够乱的。真不知巡捕房的人是怎么搞的?这要是在我们古城,大帅发现这种情况,早把巡捕房的头儿召来,痛骂一顿了。”
在码头由上往下的台阶旁,一块大石头上,站着三个人。
其一人,正在议论着码头的治安,并拿这里的治安状况与古城相比。
说话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年约十七八岁,上身青蓝衫,蛮腰之下是黑色短裙,脚穿黑布鞋。
他们三人当,居站着的是一位年美貌妇女。
美妇人身穿黑色旗袍,侧面编发,后面盘起,高挑优美,肌肤白皙,华贵温娴,典雅雍容。
她左手臂挎着一只黑色高档的小挎包,右手腕挂着一串佛珠,她的右手拇指在不断地移动那串佛珠。她美目跳动着喜悦与期盼,似乎在接什么重要人物。
这位说话议论青岛码头治安的娇小小姑娘就站在美妇人的左侧。
美妇人右侧是一位年青男人,年约三十岁,身着黑色长款风衣,黑色皮靴,头戴礼帽,背手而拢,英挺帅气。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码头边停泊的那艘邮轮。
他锐利的眼光,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小雅,别乱说话。去,找一处有石块的地方,站高点,象你路大哥那样,认真盯着人群,一看到少爷,马上挥手。我们接到少爷,便去上海。今天下午还有邮轮去上海的。”美妇人娴静而庄重,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吩咐她盯好那艘挂着太阳旗的邮轮。
说罢,她指了指她右侧的年青男人,示意小雅得向这个帅气的年青男人学习。
“四夫人,少帅不是小孩了,而且,他还有冯叔叔、云姐姐陪着,他走上台阶,一定可以看到咱们的。就算他看不到我们,冯叔叔、云姐姐也能看到咱们呀。还有啊,你别老让我学路洋,他那是装酷。他想吸引美女呀!你想想,他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媳妇,多寂寞啊!呵呵!他连媳妇都娶不上,太没能耐,我可不认他做大哥。”小雅却是一个贫嘴的小丫环,而且在静庄重的美妇人面前一点也不害怕,依然东拉西扯的。
她说罢,却弯腰侧头,去看“路大哥”的表情变化,那样,很是调皮。她心里在想:我的话对路洋剌激有多大?他会不会气歪了鼻?呵呵!
细心听他们的对话便知,美妇人便是凌南天的母亲林依依、凌雄的第四位夫人。
她的儿凌南天二十岁了,可她的容貌看起来,似乎才三十出头,依然是美貌如花。
儿行千里母担忧。
林依依在凌府不争不斗,不管事,也不吃醋,平静生活,安享富贵,平时就念念经,诵诵佛。
她心头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儿凌南天。
因为凌南天无论在哪里念书,都喜欢打架,从十岁开始,已经不是爱好打架那么简单了,而是喜欢找女孩了。
慢慢地,他还玩出事来,把一些女孩的肚搞大了,弄得不少家长跑到凌府来要赔偿。
所以,她决定把凌南天送到国外念书。
但是,她不强迫爱念什么学科,只要他别再玩女孩、别再经常打架就好了。
原大战爆发时,林依依并不在古城,而是领着卫队回了山东老家,扫墓祭祖,仍是与世无争,过着平静的生活。
前几天,她忽然接到凌南天的电报,说是凌雄病重,凌南天要回国探亲。
林依依恰好又在山东济南,所以,她便领着卫队,到青岛来迎接爱。
她仍然不想回凌府,不想回古城。
她想:凌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病呢?这恐怕是要骗天儿回去从军吧?替他争地盘吧?唉!不能让天儿从军!天儿平安健康就好了,家里又不缺钱,何必要去上战场送死呢?
林依依仍是保持少女般的矜持与天真。
她想:自己接到凌南天,便带凌南天去上海。等原大战打完了,再回古城,或者再去某个地方找凌雄。
另外,一年多没见过爱了,林依依很想知道儿是否长高了?是否健康?脸色怎么样?
她想在爱回到国内,走下邮轮,就能第一眼看到他。
凌南天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小雅自然是林依依的贴身丫环,且很得林依依的疼爱,所以,在林依依面前,她并不是很规矩。
林依依右侧的年青帅气男人便是路洋,是负责林依依安全的凌家卫队副队长,兼第四小分队队长,专门负责林依依的安全。
小雅仍然胡说八道,但是,林依依却不再吭声。
路洋听了小雅的话,也是无动于衷,依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由码头上台阶的人群,寻找他要寻找的人,也就是凌府的三少爷凌南天。
他们三人便是迎接凌南天的。
风流篇 恶徒劫美
在林依依、路洋、小雅的四周不远处,三三两两散落着一些壮汉,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的穿西服,有的穿马褂,有的穿长袍,有的穿山装。
他们每个人的腰间都略鼓起来。
因为他们的腰间都各插两把手枪,全是从国外购进来的毛瑟军用手枪,俗称“盒炮”,或称“驳壳枪”。
这种手枪虽然外表看起来粗笨些,但是,它射程远、杀伤力大、全自动、装弹多、可装20发弹,比勃郎宁、左轮手枪等类别的手枪要实用很多,尤其是配给下级军官或是卫队使用是最好不过的了。
此时的国正处在水深火热之,各派军阀相互征战,急需要武器进行作战,而此时的日本却控制西方向国出口军火,但“驳壳枪”作为手枪则不在此列。
因此,“驳壳枪”成为各派武装的首选。
这些精壮汉,便是路洋手下卫队的其一部分人。
路洋分给他们此时的任务,是看好林依依、保护好林依依,至于寻找凌南天、迎接凌南天,则由路洋来负责。
所以,这些汉的目光不时扫扫林依依,便又望向林依依的周围。
“哼!老是装酷,假装不看我。哼!我这么漂亮,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爱我上?你肯定每天晚上都想我,想我想得难以入眠,瞧你的眼圈,都是黑的。我呸,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呀?”小雅一看路洋依然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台阶下,并不看她一眼,也不与她斗嘴,很是无趣。
她心里滴沽几句,却又翘起小嘴,自我安慰,感觉自己还是很漂亮的,很有吸引力的,路洋的黑眼圈是因为她造成的。她想到此,又乐呵呵的。
“郭妙妙,站住!你跑不了的。死贱人,站住!”
便在此时,郭妙妙由台阶下跑向台阶上,奔向马路。
她身后追逐她的四名打手,一边一边喊,穷追不舍。
“呀,怎么回事呀?四个男的追一个女的?看来那四个男的不是好人。路大哥,帮帮那个姐姐,这个姐姐挺漂亮的,后面追她的四个人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你英雄救美,她会爱上你哦!”小雅见状,感觉奇怪,便弯腰侧头望向路洋,呼喊他去帮帮郭妙妙,并且嘲讽他。
路洋依然无动于衷,依然目不斜视,并不看她一眼,也当作没听到她的话。
他的目光依然在茫茫人海寻找凌南天的身影。
他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是卫队长,只听主人的话。
林依依让他干什么,他才干什么。
他现在的任务便是在人群找到凌南天,迎接凌南天。然后,领着一队便衣人马,护送林依依、凌南天母去上海。
“嘎唧……”一辆轿车在郭妙妙对面不远处停下,车上跳下数人,去拦郭妙妙的去路。
“喂,小心!”小雅惊叫了一声,看到郭妙妙差点就被那辆轿车撞到了。
林依依顺着小雅的惊呼声,不由自主地望了一下那辆轿车,也瞟了郭妙妙一眼。
可忽然间,林依依的丹凤眼瞪圆了,小嘴也张圆了。
因为一幕惨剧上演了……
却是郭妙妙逃命要紧,没有注意那辆迎面驰来又忽然在她身前停下的轿车。
她仍是低头狂跑。
“郭妙妙,跑什么呢?是不是水平贤侄出什么事了?有你这样办事的吗?你竟然办事办到让我的弟兄来追杀你?什么意思呀?”
“哎呀……”
忽然间,从轿车上跳下来的几个人,有一人探手而出,一把揪住了飞跑掠过他身旁的郭妙妙头发,冷冷地骂她。
郭妙妙忽然头发被揪,身又还是往前倾,疼得她头发发麻,惨叫一声,急急刹住脚步。
瞬息之间,她的脖又被那人捏住了。
“砰!”那人就这样捏着她的脖,拖着她上车,随手关上了车门。郭妙妙脖被捏,差点噎气,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这辆轿车也不开走,就停在马路边。
刚才陪着这个人下车的几个人人,则是站在马路边,分别倚靠在车身旁,或是掏烟来抽,或是东张西望。
郭妙妙脖被捏着被拖着上车,人一上车,便被那人甩在坐椅上。
她的脖被捏得很红,慢慢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紫。
而那人则是坐在她身旁。
“哗!光天化日的,抢劫呀?”
“美媚被拖进车内去了,可能是劫色吧?”
一些商客很是好奇郭妙妙这样被人捏着脖拖入车内,也有人议论纷纷,感觉那人这样捏一个美貌少女且拖着她进入车内很残忍。
“去去去……看什么看?这是我家老爷在教训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好看的,快走开!”倚靠车旁的几个年青人,便去驱赶那些围观的客商、搬运工人,还说出一番堂皇的话来掩饰什么。
“朱豹?你敢欺负我郭妙妙?蓝衣社的人是随便可以欺负的吗?哼!”郭妙妙忍疼侧头,侧头一看刚才揪她头发的、捏她脖、拖她上车的人,竟然是青龙帮的副帮主朱豹,不由俏脸失色,暗叫不妙:惨了!这回,姑奶奶可能要枉死了。青龙帮的人不好惹!坏了,他会不会先霸王硬上弓,然后再处死我?
但是,郭妙妙或多或少经历了些风浪,却又强装镇定,还声色俱厉地质问朱豹,伸手去推车门,想趁机下车逃跑。
风流篇 巧合还是缘份
“死贱人,你敢威胁老?不怕告诉你,你们蓝衣社主任刘松生已明确交办我,让我来接你们的时候,一定要见到凌南天的人头。他还授权予我,如果这次行动失败,老怎么处置你都行。啪啪!”
朱豹高大威猛,年约四十,西装革履,头戴沿帽,派头十足,闻言之后,怒骂郭妙妙几句,便甩手就给她两个耳光,又将她拉回自己身旁。
“哎呀……呜……南天,南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南天……凌少帅……救我……救命啊!”郭妙妙挨打又被他拉得跌入他怀,不由惨叫一声,俏脸即时红肿,嘴边渗血。
她奋力一挣,又侧身探头出车窗,急急泣声呼喊凌南天。
在此危难时刻,她首先想到能救她的人,便是她日思夜想都想杀的人:凌南天!
“死贱人,你果然没有完成任务。原来,你没有完成任务的原因,竟然是勾搭上了凌南天。嘿嘿,风流少帅是不是弄得你很骚很爽啊?啪啪……”朱豹闻言,没想到郭妙妙竟然此时还呼喊凌南天来救她?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郭妙妙不仅没有杀凌南天,而且还与凌南天有染。
他又惊又怒又气,伸手一探,又捏住郭妙妙的脖,把她的头从车窗口外拖回来,漫骂几句,又甩手打了两记耳光。
“哎呀……”郭妙妙又惨叫一声,登时头晕眼花缭乱,金星乱冒,晕晕沉沉地侧跌于他的大腿上。
“朱帮主,这个死贱人,踢……踢伤了……少帮主的……少帮主的……蛋……”此时,黄水平四名随从跑过来,为首之人身伏于车身前,隔着车门,气喘吁吁地向朱豹汇报黄水平受伤的情况。
他生怕被责怪,可又不得不说,弄得结结巴巴的,神情非常紧张。
“什么?少帮主的蛋……?被……被这贱人踢……坏了?”朱豹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侧头伸长脖,瞪圆双目,望向那名弟,探手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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