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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海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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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盎在旁边打意道:“夏阳你可误会了,落情妹妹这次出去可不是去玩,这次出去可晦气了,还被人误会是杀人凶手呢。”
“这样呀。”夏阳挥了手,“那个阿良,我叫你准备的炉火和柚子叶呢,快拿来给落情妹妹去去晦气。”
阿良站在落情旁边左右为难。
落情给了阿良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动,落情问阿良:“工人呢?”
阿良正开口:“小姐,工人们都被夏阳小姐给辞了。”
落情一听转眼看夏阳,夏阳却无辜地道:“落情妹妹,你这个可不能怪我。我听说你被当做杀人凶手抓了起来,而讷敏又被宋少爷带上了船,你要知道宋少爷是什么人,这讷敏的清白没人敢保证。所以,我就主动请缨,首先为这些姐妹们着想,万一你回不来了,姐妹们也不会落个吃不饱的下场。我和姐妹们商量了下,这红苑我们还是不装修了,装修都浪费钱呀,我们红苑还是和以前一样,会做的红红火火。”说着夏阳指着身后的姐妹们。
落情不语,看着夏阳。讷敏却愤愤不平,欲上前,落情拉住了她。
夏阳继续道:“这我可是经过身后的姐妹的同意,大家都都同意将红苑做回以前,姐妹们也看得起我,让我来带领姐妹们,我也是不好推辞呀。”
“落情妹妹,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夏阳对我们的好可是可以看到见的,夏阳也是为我们大家着想。而且姐妹也商议了,这红苑改变的事儿大家都不同意,大家都还是希望可以秉持瑶姐意愿,将红苑继续开下去。可是落情妹妹你当初却不顾大家的反对,硬是改革,姐妹们对此颇有微词,而且姐妹们都觉得落情妹妹你尚且还小,这红苑的担子落在你的肩上未免难为了。所以姐妹们一致推崇夏阳,希望夏阳来接替你的位子。”
“什么接替?这不是落情妹妹还小嘛,她还不懂这人间事故,我们不能让她太劳累,先让她休息,等落情到了年龄,我再把位子还给落情妹妹。我虽然觉得我没那个能力,不过大家都愿意相信我,我总不能驳了大家的好意。”夏阳道。
讷敏推开落情的手,朝着楼梯上的人道:“你们分明就是逼着我姐姐把位子让给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们哪里知道瑶姐最后的的意愿是什么?”
“敏敏。”落情警告讷敏。
讷敏却不理会落情。对着夏阳道:“你说我清白不保,你又知道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像你们连每天早上醒来躺在身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可不像你们肮脏得可以恬不知耻!”
讷敏这一骂,楼梯上的姑娘们脸色尽变。
“敏敏。”落情再次喊道。
讷敏转向落情,“姐姐我说的没错。她们每次都欺负你,你可以念着情分不教训她们,我可看不过去……”
啪——
一个耳光。
讷敏的话被打没了。讷敏不知就里地看着落情。落情眼里满是失望。
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一向对讷敏关爱备至的落情竟然出手给了讷敏一个耳光。
讷敏睁大了眼睛,瞪着落情。“姐姐……”她扭头看到大家惊讶,偷笑的眼神有种羞辱的感觉,她甩了手冲出大厅,阿良看到负气而走的讷敏叫了声:“讷敏小姐,讷敏小姐。”阿良看见落情面无表情,他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
“这是哪一出?”夏阳朝着落情问。
落情淡定地站在原地,并没有理会夏阳。
夏阳却仍继续道:“不要以为你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骨肉戏,我们这些姐妹就会原谅讷敏,你和讷敏可都是在红苑长大的,要不是我们这些姐妹不要清白地赚这些肮脏钱,哪有你们的今天,现在瑶姐去了,你们开始嫌弃我们了,姐妹们你说这世上有这理吗?”夏阳身后的姑娘们纷纷点头,议论纷纷。
“我是在红苑长大的,我自是记得各位的恩情。落情从来不敢忘记落情曾受瑶姐处罚一日无食是秋意姐捧着一碗面到落情面前,有个客人调戏落情,是夏阳姐出面解救,冬清姐会把客人赏赐的饰品分与落情和讷敏,春盎姐时常提点落情,教会落情人情世故。更多点滴,落情一直铭记在心。我在这里替讷敏的不懂事向各位姐姐妹妹们赔不是。”落情朝着楼梯上的人鞠了躬。“我没有教育好妹妹,我对不起大家。”落情一直弯着腰。
见落情一直弯着腰,不抬头,冬清道:“落情妹妹你起来吧。”冬清对大伙道:“讷敏说话向来有口无心,她一定没有那个意思。大家就原谅讷敏一次,讷敏平时不是也教我们读书写字吗,讷敏是个好孩子,不是故意的。”
落情仍是弯着腰,低着头。
秋意拉了拉夏阳,“算了,算了。讷敏那孩子你还不了解,既然讷敏和落情都平安回来了,一切就算了。”
“什么算了。”夏阳有些激动。
阿良扶着落情直起腰,“小姐。”
落情抬头看着楼梯上的大家,冷静地说:“关于红苑的改革,我已经征求过大家的意见,当时大家都同意。我还是会坚持改革。至于大家,如果哪位姐姐妹妹有很好的出路,落情一定不会强留,不会挡着你们的发展,如果你们看得起落情,愿意留下,落情感激不尽。去与留,落情都不会多说半句。”
她这就摆出了一条路在大家面前,楼梯上的各位姑娘们也不知如何是好,都纷纷看向夏阳,夏阳见了大家动摇便道:“落情,要我原谅讷敏,可以,除非你把位子让出来,离开红苑。”
落情抬眼,对上了夏阳的眼,她冷静干练的眼神让夏阳有些心慌慌。落情没有多说什么,抬起脚朝楼梯走去。走到姑娘们的面前,夏阳不甘示弱地看着落情,落情却不屑一顾,直接擦过夏阳的肩,堵在楼梯中央的姑娘们见落情沉静凝重的模样也不敢挡着道,纷纷站到两边,为落情开了一条路。落情冷静地一步一步走着,阿良跟着落情。大家愣着看着落情走上楼梯。夏阳紧张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
落情走到了楼梯的最上方,她转身带着一阵风,她冷冷道:“从瑶姐离开的那一天起,红苑就是由我主事,我答应过瑶姐,绝不离开红苑。不过今天姐妹们认为我没资格,我也认了,不知道姐妹们认为谁可以为大家主事,谁可以替红苑偿还欠天洋银行的3万元,还有其他债务2万元?谁可以保证红苑上下四十几口人的吃喝,保证姐妹们依旧可以锦衣玉食?谁可以把红苑从入不敷出变成盈利翻倍?谁能把账簿上的赤字擦掉?”瑶姐将红苑交到落情手上时,红苑却已是在苟延残喘了。
大家一听红苑的情况,震惊不已。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敢相信。
“各位姑娘不知道呀,红苑早就不是先前的红苑了,这世道不太平,红苑早就负债累累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大家迟早要喝西北风。”阿良在旁道。“小姐一直吩咐一定不能苦了各位姑娘们,所以姑娘们仍是吃好喝好,小姐却每天只是粗茶淡饭,冷了也不加件棉衣,还拿出了益儿姐留给小姐的首饰当了,给各位姑娘添衣。你们都误会了小姐的良苦用心。”落情看了阿良一眼,阿良才止了嘴,没有说下去。
大家一听,更加摇摆不定,也渐渐动摇。
夏阳见鸦雀无声,朝大家问,“你们认为谁有资格?”
无人回应。
氛围沉默了很久之后,月儿站了出来,对着楼梯上的落情道:“我觉得还是落情主事好。落情有办法将益儿姐捧为上海第一花,就一定有办法重振红苑。”
“对,对。我也相信落情。”姑娘们渐渐地都倒戈转向了落情的阵营。
夏阳一见,心里慌张,她拉住秋意问:“你觉得谁有资格?”
秋意有些为难地道:“落情妹妹确实有能力。”
夏阳气急了,推开了秋意,拉了春盎问:“你说。”春盎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既然大家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么落情先回房。”落情淡淡地说完后,转身朝房间走去。
姑娘们见落情回房也欲离开,谁知不甘心的夏阳指着大家问:“我们昨天不是都说好了,赶走落情那丫头,我给每人升等,加奉。你们怎么都反悔!”
“夏阳姐,姐妹们也无可奈何呀,如果离开红苑,哪里还要我们?而且落情确实有办法。”一姑娘道。
“你!”夏阳欲上前抓住她,她吓得跑开了。姑娘们都自保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春夏秋冬站在楼梯。秋意好心劝夏阳:“其实上次落情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在她面前都是只不会抓鼠的猫,我们斗不过她。”
“我先回去了。”冬清一副事不关己的哈了口气,慵懒地上了楼。
见冬清走了,秋意也道:“我也先走了。不过夏阳,我还得提醒你一句,既然现在事已成定局,我们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吧,不要争些有的没的了。”说着也上了楼。
夏阳转向春盎,“你呢?你是不是和她们一样?”
春盎想了想道:“我们可学韩信,能屈能伸,等有机会了再把落情拉下来,至于现在,我们还是回去吧。再说,我们现在是孤军难战。”
夏阳见无人人支持,朝着春盎吼了句:“滚!都走。都走。”
春盎见夏阳正在起头上,也不惹她,也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2013。8。30
☆、情定今生(9)
第三十四章
情定今生(9)
落情推开了房间的门,走进了房间,阿良随着落情也走进了房间,落情养着的猫跑到了落情的脚边,落情转身面对阿良,“阿良,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小姐你说。”
落情走到了梳妆台边,打开抽屉,拿出了里头的一串项链,对着阿良道:“帮我把这个当了。”
阿良看到项链惊讶道:“小姐,这是瑶姐留给小姐的。”
“夏阳已经一个月没添衣物了。冬清的感冒还没好。画眉上次家里不是来要钱了。你兄弟不是讨着你要钱吗?剩下的钱你留着吧。”
“小姐,不用了。小姐这项链很贵重,我不能拿去当。”
“去吧。”落情挥了挥手。“快去吧,我还要出去找敏敏。”
阿良踌躇了一会还是退出了房间。
落情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
落情先回了趟家,那房子是瑶姐的,瑶姐考虑到讷敏是一个学生成天出入红苑影响不好,便让落情和讷敏住下了,瑶姐走前交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房子不能动,据说,这房子是瑶姐本来准备拿来当婚房的,结果,丈夫在结婚前出差,被日本人杀了。
讷敏不在家里,落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该找的地方已经找了,还是不见落情的踪影。
“落情?”
落情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转身,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车上的人下了车,他身上穿着一件很干净的白衬衫,腰间别着一把枪。“落情。”
“是你。”落情站在原地。
而肖书尧一步一步走向落情,他在落情的面前停下,他看了眼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说着落情欲转身。
“怎么了?”肖书尧很温柔地问。
落情始终还是没转身,只是轻声道:“敏敏和我置气,跑出家,我道现在都找不到她。”
“嗯。这样呀,我帮你吧,两个人比较容易找到你妹妹。”
“谢谢肖探长的好意。我自己能行。”落情直接回绝了他,说着转身欲走。她对任何人都是保持着距离。
肖书尧心急拉住了落情,落情扭头看他,他松开手解释:“我想两个人找总比你一个人找容易。而且,我有车,这样想去哪里哪里找也方便,况且,我不放心让你一个女子大半夜走在街上。”
落情看了眼肖书尧身后的车,才点点头。“劳烦肖探长了。”
“我很开心你没有拒绝我。”说着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落情微微点头,肖书尧带着落情上了车。
车子在上海的街道上穿梭着,落情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外,肖书尧见落情一副担忧的模样有些不忍,“其实你不需要太担心。不过是小女孩耍耍脾气。等气消了,自然会回家。”落情不语,还是看着车窗外,肖书尧于是又说:“小女孩心里难过的话,应该是找个角落躲在里头哭,抑或是去找处撒撒气,想明白了,心里知错了或气消了,便会乖乖回来。而且我看讷敏聪明伶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放心吧,你的眉头被你皱得都起褶子了。”落情仍是不语。肖书尧见没人回应,也不再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看着车窗外的落情,回想七年前,她无忧无虑,眼澈如清水。而不似如今,对任何人都带有防备,随身带着盾,不让任何人靠近,与任何人的关系都保持着非敌也即非友的距离。这七年她发生了什么事?“龚叔,把车开到警局。”肖书尧对司机道。落情疑惑地扭头看她。肖书尧解释:“不要误会,我想让警局的警察帮忙,这样也会快些找到你妹妹。”她不信任的眼睛在盯着他很久之后才松懈下来,她许久才道:“谢谢你。”肖书尧对她一笑。
落情和肖书尧走出警局。肖书尧道:“我想很快就会找到你妹妹。幸好你随身带着讷敏的照片,这样他们找的也比较容易,现在你该放心了吧?”
天突然下雨了。
他们还在警局的门口,这场雨来的很突然,落情看着着雨,伸出了手,任雨落进她的手心。站在一旁的肖书尧看到落情伸出了手,脸颊上微微有了笑,仿佛他又回到了七年前,又看到了那个喜欢雨天,奋不顾身跑进雨里嬉戏的快乐的落情。
“记得七年前,你买了桂花糕后,突然也来了一场雨。你像只飞往天空的小鸟一样跑进了雨里,张开了手,在雨里起舞。那个时候,你一直都在笑,在被发现在教室外偷听,你还是笑着看着先生,我说送你回家,你笑了,你叫我停车,你笑了,买了桂花糕,你笑了,跑进雨里,还是一直笑着。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快乐。”肖书尧看着这雨说着。
落情一愣,还是收回了手,她低头看手掌心上都是雨珠。
“很抱歉,上次在安平号上那样对你。一心想你成为能够证明我自己的工具。自从上次之后,我想了很多,虽然我是一个无能的探长,不过我下定决心,我一定会脚踏实地地做出成就让我父亲看。我不是扶不起的阿斗。虽然我还没找出上次的凶手,不过我会努力。”肖书尧一直说着。
落情静静看着,没有做声。
“落情,我们可以做朋友吗?”肖书尧小心翼翼地问。“我是想问,我们算朋友吗?”
落情没有回答。
见落情没说话,他尴尬道:“如果你不愿意也就算了。其实我就觉得,在你面前,我可以做自己,可以不用装,不用装我是肖家少爷,不用装我是个能干的好儿子。虽然,我们还算不上朋友,不过,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完全可以来找我。因为在我心里,七年前就把你当做好朋友了。”
落情突然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侧站着,肩头上早被雨打湿了,这雨是斜雨,直接打在他的肩上,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没有雨,她复抬头看他,原来,他侧着身子是为她挡着雨。
肖书尧向站在车前撑着伞的龚叔招了手,龚叔朝他们走来。
“可以和肖探长做朋友,我很荣幸。”
肖书尧一惊,惊喜地看着落情,“你刚才说什么?”
下雨之前=
讷敏气呼呼地走在街上,她鼓着腮帮子,气还没消。
宋祺下了班,走出洋行,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嘴角动了动,朝那女孩走去。
“是什么惹你生气了?”
讷敏闻声抬头,看到了宋祺,便走得更急。宋祺却依旧跟上她的脚步,“看到我就想走,是不是心里有鬼?你不知道,才一天没见,你叫我想的很。”讷敏装作没听见的继续快步走。宋祺却笑道:“走这么快,作甚?会累着的。”说着一个快步挡在了讷敏的面前。讷敏别过头不看他,他却笑,“告诉我,是谁惹你生气了,我带人抄了他全家。”
“不用你管!”讷敏说着要走,却被宋祺拦住了。“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你无非是做错事不认错,被你姐姐说了几句,你不爱听,便出走了,是不是?”
被说中了,讷敏为了掩饰心虚便瞪着宋祺。
宋祺笑道:“我就喜欢你瞪着我,如果你还瞪着我,说明你也喜欢我。”
“无赖。”讷敏仍是瞪着他。
“还瞪着我,说了你喜欢我。你就承认吧。”
见他一脸无赖样,讷敏一气抓起他的左手就是咬。宋祺也不出声,就算手都出了血。
讷敏咬够了,放开了宋祺的手,绕过宋祺就走。
宋祺右手握住左手的咬痕,依旧笑道:“我宋祺不懂安慰人,不过我有办法让你忘记不快乐的事。”
讷敏听着就停下了脚步。
宋祺转向讷敏,放下了手,“跟我走吧。”
讷敏随着宋祺来到了宋祺的官邸。
宋祺穿着击剑服站在更衣室外等着讷敏,讷敏唯唯诺诺地开了门,缓缓地走了出来,有些不自在,她看到宋祺似笑非笑的神情,瘪了气地退进更衣室,说:“我还是换回来。”
“别磨蹭了。”讷敏转身,宋祺将头套朝讷敏扔去,讷敏不稳地接住头套。“戴上。”说着宋祺就走了出去。
宋祺站在剑道上,所谓剑道不过就是木质材料上覆盖着金属网,剑道中间有一条中线,中线两边相聚一样距离的便是开始线,剑道两端便有两条警戒线。宋祺拿着白布擦着手上细长剑。讷敏慢吞吞地走到了宋祺的视线内,一旁的仆人为讷敏捧上了击剑,讷敏看了眼,犹犹豫豫地拿起剑,“这是什么?”讷敏问。
宋祺指了指剑道,“过来。”讷敏依言走到了宋祺的面前,宋祺抬起了剑,“有什么苦,有什么恨,往我这边捅。”说着很放松地展了展手。讷敏手抓着剑,不敢动。宋祺弓了步,鼓励道:“来,有什么火都朝我来,你不是很讨厌我。来吧。”在宋祺的一阵子鼓动下,讷敏畏畏缩缩地朝宋祺靠近,狠下心地朝宋祺捅去,宋祺退一步,伸手用剑将讷敏的剑打到了地上。讷敏一愣。“看什么?捡起来,再来。”
讷敏咬了唇,捡起剑。
经过反反复复地击空后,讷敏渐渐也找到了可击点,宋祺也故意放水,讷敏击中宋祺的胸口,讷敏突然有快感,这种快感让她忘记一切,更加投入这场击剑,每次击中都都十分痛快。
经过一阵激斗后,讷敏和宋祺都满头大汗,讷敏脱下头套,摇摇手,“不了,不了。我累了。”说着走下场,两个仆人赶紧走到讷敏的身边,接下了讷敏的头套和剑,讷敏端了另外仆人盘子里的水,满口喝下,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宋祺同样将头套和剑递给了仆人,他走到了讷敏的身边,擦了手之后问:“舒服了?舒坦了?”
讷敏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其实,你也不是很无赖。其实从头到尾,你都没对我做什么,倒也是正人君子。”
“呵呵……”宋祺突然笑了,而且笑不止。
讷敏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宋祺仍旧笑着:“你是第一个评价我是正人君子的女人。”
“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说着讷敏就低头喝水。
宋祺突然不笑了,讷敏觉得头顶上渐渐暗下来了,一看才知道宋祺正手扶着沙发的两侧,笼罩在她的上方,她突然心有点虚,宋祺直视着她,透彻地贯穿她的眼睛,她有些好怕,宋祺阴险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对你做什么?”眼里阴险暧昧,讷敏心里一慌,推开了宋祺,宋祺被推站在一旁,讷敏吓得直接跑进了更衣室。宋祺看着讷敏落荒而逃,却露了嘴角,笑了。
讷敏换了衣服走出更衣室,看到已经整装的宋祺还是有些慌张,“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讷敏就不懂为何宋祺无论说着什么话都带着诡异的笑。“不需要了。”说着讷敏径直朝门口走去。
“不是还说我是正人君子吗?”
讷敏停下脚步,没转身也没说什么,就停顿了一下,还是打开门走出房间,宋祺这个对于她还是太危险了。
宋祺使了个眼色仆人跟上了讷敏,宋祺还是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开学,还有种种事由,所以来迟,请见谅。2011。9。4
☆、情定今生(10)
第三十五章
情定今生(10)
雨突然下了。蒋钟延在车里看见她站在警局的门口,她伸出手,雨水在她的手心里砸出了水花,他想起了七年前在车里看到车窗外那个随雨而舞的女孩了,记忆里的她好似很快乐,而那种快乐他从来就不曾拥有,而现在,她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雨。他看到她身边的肖书尧对她说着话,虽然他听不见,但是心里却有些不悦,他想起在安平号上发生的事,她突然亲近,却在下船之后疏远距离,他搞不懂她。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司机龚叔撑着伞走到了肖书尧和落情的面前,他看到肖书尧接过司机手上的伞,和落情上了车。他也发动车子,默默在身后跟着肖书尧的车。
在肖书尧的车里。
落情一如既往地没说话,肖书尧开口道:“我送你回家吧,警局已经派人去找了,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派人帮你找,你一定很累了,回家尽早休息吧。”
落情很久才清清淡淡:“嗯。”应了一声。
肖书尧等着落情嗯一声之后的话,结果落情却又归于安静,他磨蹭地道:“其实,我并不擅长和女孩子交流,你是我第一次讲这么多话的女孩。”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之前在英国学习,外国女孩很开放,会主动和男孩说话,在她们面前我倒显得小家子气了。”说着笑了笑,“反而是钟延,虽然他也不热情,但是极其绅士,女孩们主动追求他,他虽然拒绝但都是谦谦有礼,这也是他受欢迎的原因吧,总是能做到面面俱到。他在所有人面前永远一副精神最佳的状态,从来没人看见过他松懈的一面。”
说到他,落情忽抬头看着肖书尧。之后的时间里,落情都很认真地听着肖书尧说着他在英国的见闻,偶尔提到了蒋钟延,她总是刻意地记住。
车到了落情的家。
落情和肖书尧下了车,肖书尧送落情到了门口,落情就让肖书尧回去了,肖书尧也笑着离开。落情站在门前的阶梯上看着肖书尧的车子远去,她转身在手提包里找出了钥匙,换件衣服她还是要回红苑一趟,这么多天不在红苑,她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她转动钥匙,刚要推开门,却突然被人伸手将门拉上,她惊得抬头,看到的是蒋钟延,她没有立刻质问,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蒋钟延也未开口,手握着门把,连落情的手一起握着。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没有立刻回答。肖书尧说,蒋钟延从来不会主动和女孩说话。她突然笑道:“蒋先生何出此言?”
他松了手,她收回了手,她一脸无辜,他上前一步,直逼落情,落情也不躲不散,若无其事地看着蒋钟延,好似他们之间从未发生任何事情,有着清楚的界限。“在安平上的一切,你难道忘了?”他也觉得可笑地问她。
“安平号?”落情故作思考,“哦,蒋先生一定是想说我们在安平号上接吻的事吧。”
落情的直言让蒋钟延出乎意料,他不可置信地她竟然说得一身轻。
她看见他的表情略微有了变化,她笑道:“难道蒋先生误会了?会以为一个吻就代表什么了吧?对不起,蒋先生,我不知道这样会让你误会,毕竟蒋先生是英国留学回来,一个吻意义不大,蒋先生应该比我还清楚吧。蒋先生,不要说你还眷恋在那个吻中或者是那个拥抱里?”
他有些怒了,她注意到了,可是她脸上的不在意的表情却没有变。他一把抓住了落情,低头就吻上落情,落情来不及退避就被他带入,她挣扎,她抵抗,她躲,而他却步步为营,丝毫不容她退后一步。他松开她,看着落情发红的嘴唇道:“刚刚这个吻又代表什么?”
她怒怒地没有开口,有些惊魂未定,许久才道:“能代表什么?”她反问。他没有回答,而她反笑,“在安平号上,我不过是想利用你的救出我的妹妹而已,难道蒋先生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们不过是互取所需罢了,别太当真。”
她竟然承认了?互取所需?“原来你能分得一清二楚。”
是的,她会分得一清二楚。落情挂着无所谓的笑。
蒋钟延擦了擦唇,“还是你一直习惯利用自己的身体,喜欢拿着自己去交换?”
“很合算不是?我没想到蒋先生不过是一个吻就搞定了,你也不过如此。”她看不出他是怒还是恨,或是其他。
“如果我说,我并不满足呢?”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怎么就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吻?”蒋钟延说着低头欲吻上落情,落情推开他,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怎么?怕了?”
“蒋先生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何必需要勉强自己去配合你。”
“开个价。”说得平淡。
落情一愣,随后自然地压压脖子,“不好意思蒋先生,我现在累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以后再说。”说着她开了门直接走进房内。
落情直接关上了门。
落情关了门就疲惫地靠在了门上。
蒋钟延看着落情走进房子,也没有阻止,他却有些挫败地靠在墙上。
雨还没停。
一直都下着。
讷敏回到家发现家里通黑,她走到客厅的时候被倚靠在沙发上的落情吓了一跳。她惊得开了灯,“姐姐。”她借着灯光看清楚了落情,她一脸疲惫,神情黯淡,了无生气,讷敏有些愧疚地蹲在了落情的沙发边上,“姐姐对不起。”落情睁开了眼,看到了讷敏,有些惊喜,抬手摸了讷敏的脸,“敏敏,你回来了?”
“敏敏不乖,惹姐姐生气又害姐姐担心。敏敏错了。”
落情勉强地起了身,讷敏扶了落情起身坐下。“敏敏,姐姐打你重吗?”
讷敏摇头,“不重,是敏敏错了,敏敏不该忘记红苑里的姐姐们对敏敏的恩情,不该出言不逊。”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而且,敏敏,并是不是每个人女人都是自愿走上那条路。强颜欢笑背后的心酸往往无法估量,她们已经被迫地去不疼自己,她们为了生活,忽视自己的感受,不是她们不疼,而是她们不想说疼。所以,我们更要善待她们,代替她们自己去疼她们,而且她们堕落红尘,不代表心不向善。”
讷敏愧疚地点头,“姐姐,讷敏向你保证,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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