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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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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发生的事情,快到来不及件件分析。
她的家族叛乱。刺杀皇帝失手,被处满门抄斩。
她白皙的手腕伸出紫色的衣袖,探进碧色的湖水中。
伸出的手,沾满了水,莹莹透着光泽。
她将手,抚上我的脸颊。
眼睛笑得弯弯的。
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划过脖颈。
继续向下,直至胸口。
就像,现在的我。
一脸的泪水。
第二十章 忐忑。
又是一个微妙的梦。
梦中的男人,应该就是先前围观关羽温酒斩华雄晕倒之后,做的那个难得纠结的梦里的匡济。
对于这一点,我有很强烈的感知。而那个女人,虽然样貌已经全不一样了,但是我知道,她就是赵妍。
这是他们的来世么?
“妍妍,别怕。等着我。”
第一个梦的最后,匡济的这句话我还清晰记得。许是因为,这句看着像是一句誓言。而我,又是一个喜欢较真的人。转世轮回,他们又再相见。算是,他的誓言兑现了么。
至于赵妍。她的心里其实没有恨吧。虽是,她被五道天雷生生劈得魂飞魄散这么惨绝人寰全是因为被匡济瞄了上,左右,她是爱他的。
爱情这东西,又不是做买卖,古早的时候讲求什么等价交换,后来又讲求什么物美价廉。它无论何时,都不能得到一个明确的衡量。或是情人嘴角的一抹笑,或是眼里的一滴泪,亦或是心里盘旋不能说出的一句话。都叫人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
就像那句歌词“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第一个梦里,赵妍最后定是也有一句未能说出的话。只可惜,梦到那里就走到了尽头。我没有明确的感知到那是一句什么样的话。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能够理解到一些。
她不恨匡济。恨,也只是恨她的身世背景与他相差太多。恨,也只是恨绕在他们指尖的缘分太过浅薄。而,对于这个呵护她,宠溺她,让她初尝情爱,为她义无反顾的那个男子,她的心里只有感激。
想到这一层,禁不住要叹一声。这不知是等待了多少次沧海变桑田才等来的一个转世,为何又是一个分离的结局。真是颇让人觉得遗憾。
嘛,这样想来,虽然我与孔明只有这一世的缘分。若是侥幸能得一世安好,便也无憾了。
睁开眼睛,望一望天棚。一滴泪毫无预兆的顺着眼角滑了下去。唉,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矫情了。
闭上眼睛的时候,心里蓦地一凉。话说,我这回儿是晕了几天了?……
再次睁眼望望,正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毛球在我面前飘。这是……
待到我定睛将那毛球一望,才看清楚,那毛球正是我那二师父张飞张翼德的脑袋……阿弥陀佛,师父人家不是故意的……
话说,我这方一睁眼,看到的不是我那大师父孔明,而是我二师父张飞倒的确是件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怎么……?醒了?”
竟是一个反问语气……
“真的……?醒了?”
又来了一遍……
看来我这二师父是不愿意看到我醒来。
于是,我又闭上了眼睛。
“啊呀呀!徒儿,你怎么能丢下师父,一个人去了啊。”
“你才是一个人去了呢!”我诈尸般坐了起来,指着张飞鼻子嚷道。
“嘿嘿。这不是为了叫你起来么。”张飞标志性的炸了炸胡子。
我将食指竖于唇前,做了个禁音的手势。这晕倒晕惯了,便也晕得轻车熟路了。所以,这醒来之后该做些什么才能给自己少添些麻烦也是心里有数。
于是,小声问道“师父。我睡了几天,孔明回来了么。”
“你还问。你都睡了大半天了,你这小身板可真是忒不济了。嗯,说来隔壁赵子龙也是才醒。你们勉勉强强凑合一壶酒吧。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给你吆喝几声。”
吆喝几声…。。还唱段戏呢!二师父你与我有仇么……
“哦,哦哦。我没事,没事了啊师父。不用吆喝,不用吆喝……”
原来我这回儿才晕了大半天?怪不得这回儿的梦特别短呢。哦,这么说来孔明应该去江夏求兵还没有回来。
“糜夫人的伤怎么样了?”问到这句的时候,我于不经意间抚了抚胸口。我差点耗上老命把你救出来,你要是敢有事,我就烧一堆蟑螂给你送过去。
“哦,没有伤到要害倒是,但是流了许多血。也不知道能医到什么程度。”张飞说到这儿,嘿嘿笑了两声,“大哥向来喜欢跟她腻歪。这自打她回来,大哥便一直伴在身边呢。哦,说来,俺要问你了。”
张飞话说到这儿,脸色骤然变了变。原本还是憨憨笑着,如今竟是森森然一副铁面无情的样子。二师父,您这是练过川剧变脸么……
我这方醒,您就这般严肃是要问什么啊。难道是……我被看出了是女儿身?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我缩一缩脖子问道。
“嗯……哎呀!”张飞一拍大腿。“我怎的也变得如此扭捏了。你我都是大丈夫,我明白问你,你明白回我。”
“哦……”
“你,不是喜欢军师孔明的么。”
“……哦,如果你说的是,那种喜欢,嗯……是的吧。”我茫然摸一把面皮。我那东愚见的面皮还在啊。二师父……您好生开放啊。
“你那般拼死的救二嫂嫂……我问你,你是不是对她也有那一份心意。”
……我一个没忍住,喷了。
“咳咳,那赵将军还拼死救了甘夫人呢。”
“那不一样。你们的事,我可是亲眼看见了的。那日在新野,我就看见你与二嫂嫂在花园里幽会来着。”张飞厉声说道。
“嘘!!!小声点!!!”我的师父喂。您要发问,说到这敏感话题也得小点声啊。说来,你怎么就光看见我们人了,却没听见声音啊……
“那日,哦。那日……”我佯装将这件事情略略回忆了一下,说道“师父难道不知,我有占卜的能耐?”
“哦?”张飞愣了愣。“怎么说。”
“哦,我这个能耐只有孔明知道。那日,糜夫人来向我问卦,怕是孔明将我这个能耐告知了玄德公。”
“你说的可当真?”
“师父不信徒儿么?”刘琦那套“以情动人”的功夫我一直觉得神奇,却始终没有施展的机会。此处,正好将其试上一试。于是,我眼里包了一包泪,凄凄的说道。
张飞见我这样,干眨了眨眼睛。
“师父原是真不信徒儿……”我抬起手来,拭了拭眼角。
“唉!我的好徒儿啊。师父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做了真了。”张飞还真心软了。语气中,透了几分焦急。这一招果然是很好用啊。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张飞安慰性的推了推我的胳膊。这一推,差点没把我推下床去。
我扶着床沿,往回挪的时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唔,这床沿怎么这么低,好像只是个地铺啊。怎的如此简朴……再向四周望了望。眼下,我所处的是一处狭长的屋子。说它是个屋子,也有些不大合适。若按面积来算,顶多算个小储备室。坐在这床上,直觉的床板缓缓起伏。哦,这大概是在船上。
唉?船上?
“咱们现在是在船上?”
“刘琦公子的船。二哥与刘琦公子带水军来接咱们了。”
原来现下已经是上了刘琦的破船了。
“那,孔明呢?”
“唉,一直未见军师。”张飞叹了口气。
“一直未见是什么意思?刘琦来了多久了?”我向来对孔明都没什么担忧心思。但是眼下,许是方才那个梦的缘故,我的心隐隐有些不安。
难道他半路遇到了曹操的追兵?或是遇到了什么洪水泥石流?话说这个年代也没有动车啊!他不像我这般会些功夫,再不济还有奔驰驮着逃命。他去江夏找刘琦求兵。现下,刘琦与关羽都回来了,他却为何迟迟未归……
他说回来的时候,要看到毫发无损的我,他自己现在又是怎样啊。
“刘琦公子来接咱们……哦,是两三个时辰之前的事了。”张飞掰了掰手指头,说道。“军师料事如神,哪里会出事的,放心放心哈哈哈。”
……再怎么料事如神,也只是一介凡人啊。
我翻了个身爬起来,准备裹件衣服去外边看看。坐在我身旁的张飞忽而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徒儿啊,瞧把你急的。看来,你心里的人,是军师咯。”
我干干笑了笑。师父您的观念能这般通达我很是欣慰。可是那个人是我的夫君喂,我怎的能不将他放在心里。
由于救梦寒一路耗尽了体力,再加上整整睡了一下午,都没吃饭。这脚上便没了大半力气。一路跌跌撞撞出了舱身,被从后边来的张飞扶了起来。
“徒儿晕船?”
“不晕。”我是……饿的。“玄德公在哪?我想去他那看看。”
“大哥?大哥不在这只船上。你去他那也没用啊。我都说军师没事了,就是没事。你急也没用不是。哎呀我说你……”
全然顾不得张飞说的是什么了,我踉跄几步走上了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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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江风扑面而来,直叫我的天灵清明了几分。眼前景色,天高云淡,江天一色。隽美又不失大气。我所在的这艘船行驶在第二排,前头的一艘战船之上,遥遥可见船头站着两个男子,正是刘备和刘琦。身后,列队整齐,是大致五六十艘一眼看不到尾的船队,一齐横于江上疾行,好不霸气。耳旁疾风而过,直叫我想起苏轼的那句“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少顷,隐隐听到风中交杂着瑟瑟弦音。辨不太清。
“师父,你可听到有人在弹琴?”我扭头问道。
“嗯?……没有啊。”张飞侧耳听了听。
难道是我幻听了?我又静心听了听,还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弦音。且这弦音有渐渐变大的趋势,愈发清晰。
“唉,真的有人在弹琴。你看,对面来了一支船队!啊,莫不是曹兵追来了!”张飞手指前方叫道。
对面果真是遥遥驶来了一队船只。这宽阔的江面之上,一排横了三艘战船向这边急速驶来,也是一眼望不到头。看阵势,不比刘琦船只少了多少。
此时此处来的,不应该是曹兵,难道是孙权?
那原本隐匿在风中的曲子随着船队的驶近而愈发磅礴起来。弦音急促有力,好似一道劲风推着大浪而来,伴着两岸猿声不住的啼。
这个,曲子,不就是……忐忑么!
这三国时代里,除了我,还有谁会知道忐忑啊!忽而,脑海中回想起了那日,穿越官最后与我说的话“你莫担心,与你同时代,还有一个重生之人。”
难道说,真有这样一个人么。
不消片刻,对面领头船上的景象便能看得清了。只见船头甲板之上,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端端坐在一把古琴后面,垂首拨弦。随着最后一个弦音停住,男子起身,绕过古琴,立于船头。
他的脸上,是惯有的笑颜,冲着对面船上的刘备一拱手道,“主公,亮来晚矣。”
第二十一章 刘琦,你管得越来越宽了。
嘛,后来的后来,我曾对那日,孔明弹奏的那一曲一度引起大面积恐慌的忐忑给予了书面评价。全文如下:
“夜黑风高月色稀,深林草木相依,更比鬼甚,此是那堪昂首前去兮!冷风咧咧,怒雨凄凄,风卷残云起,昏天黑地,该往哪里去!”
孔明看后,但笑不语,羽毛扇颇有力道的敲了敲我的脑袋。他执起笔,在我的评价后面,写下了这样一段句子。
“苍生浮世乍变,人间路暂憩。忆前尘苦思绪难尽,算如今。但何夕惊觉起,晴天霹雳,风弃云散去。露露辗转匆匆一瞥,早已千帆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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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孔明去江夏见了公子刘琦之后,叫刘琦带兵与关羽一同去汉津口接应刘备。自己则是又多跑了几里路,去夏口取了船只来与刘备会合。如此这般绕了一圈,才晚了几个时辰回来。他考虑事情如此缜密,我的担忧,属实是有些多余了。
两兵合到一处之后,见了孔明,刘备那是周身散发着难掩的激动与喜悦。拉着孔明的手,就是巴拉巴拉一通说个没完。硬挤在刘备与孔明之间的刘琦,那是满面桃色的盯着孔明。这个样子,直叫我想一手刀给他劈晕了。
说来,现下刘琮和蔡氏投降了曹操。刘琮这个昔日蔡氏手中的伪傀儡怕是已经做了曹操手中的真傀儡了。而这个效仿重耳“逃亡在外”领了江夏的公子刘琦,现下竟是这般春风得意。诸葛孔明,那日你高楼遣给刘琦的计策,眼下看着可不仅仅是保住了刘琦的性命。唔,顺路还给刘备的逃亡安了个接收站点。实乃是,一箭射了好几只雕。
我在一旁听了听刘备的寒暄,觉得着实没什么营养可言。又望了一眼基本是脱不开身了的孔明,转身向身边的侍人打听了梦寒的屋子,准备去她那瞧瞧。
可是到了梦寒屋子门口,却被守门的侍人止了住。说是糜夫人服了大夫开的药,方才睡下,此时还没有醒。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困乏了。但是相比困乏,肚子里的这面鼓敲得我更加的扛不住。
叫了侍人送了东西去我屋里,准备大吃一顿再美美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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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之际,门被敲了起来。
“谁?”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门……莫不是孔明?
“刘琦将军请先生赴宴。”
刘琦……将军?我没听错吧。就那个刘琦还将军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本想简单几句将来人打发掉,却忽然回过神来,若把他打发掉,谁带我这个路痴去赴宴啊,于是又急忙补充道“你且等我片刻,我马上就来。”
这一趟宴,赴得我着实是不怎么高兴。
我是那个迟到的人。我去到的时候,一大桌子基本都坐满了。刘琦坐在正中的主座之上,刘备坐在刘琦身边的上手位置,刘备身边依次是孔明,关羽,张飞,赵云,糜芳,糜竺,孙乾等等。
席上,没有女眷。
我看了看眼前一桌子的人,有些后悔当初还不如打发了那来报的人;左右,找不到地方,我便不来了……
“徒儿,坐师父身边。”这句是我二师父张飞说的。
“哦。”我看一眼孔明,此时的他也正望着我,面上看着没什么起伏。于是,我便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张飞与赵云中间。
“东先生突围曹军实乃是英勇如虎。若不是东先生相助,怕是赵云难将少主救得出来。”赵云冲我一拱手说道。
英勇如虎……这太夸张了吧。
“哪里,哪里。我那只不过是侥幸,侥幸。”我苦笑着应了句。虽然,我既下定决心去救梦寒,就没指望这件事能低调处理。但是好歹,咱别夸大了说啊。孔明知道了我去救梦寒的事情,定是又要通篇道理将我教育一番了。
偷眼瞥一瞥孔明,见他正低着头,笑得一脸怪异。
“其实都是我的马脚力很好,突围很容易。嘿嘿。”我补充道。
“东先生过谦了。”赵云叹道。
“哎呀呀,谦虚什么。我徒儿就是厉害,也不看看他师父是谁。哈哈哈。”张飞这一句,引得在座的各位都笑起来。
“东先生生得就是一表人才,倜傥风流。又是难得的智勇双全,实乃是俊杰之才。”刘琦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罢,对刘备笑了笑。
“哦,刘琦有个冒昧的问题想问东先生,却不知当问不当问。”
他那一双细长的眼里,两道阴森森的光直投我这而来。他这话听来,不知道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不过,肯定不是良药。
“那……还是不要问了。”我笑一笑,执了筷子去牵眼前的肉。
“……呵呵。”刘琦尴尬的笑笑,“东先生之前也曾相助过刘琦。刘琦感念先生的恩情,又十分敬重东先生的才学。所以才想冒昧的问上一句,唔,不知东先生有没有妻室,刘琦母亲那边有个妹妹,是个名副其实的清秀佳人。正值二八年华,熟读诗书,又弹得一手好琴。若是,东先生尚未娶妻,刘琦便想做个媒,将妹妹许于东先生。”
“……”他那最后的一句话,正赶上我将那一大口肉吞下肚子。结果一个没吞好,正好卡在嗓子那了。
全顾不得刘琦,我垂首捂着胸口,奋力的深呼吸了好几番,险险将那块肉吞下了肚子。这一块差点憋死我的肉,生生憋出了我眼角几滴泪花来。
“东先生这是点头答应了?”刘琦探着头,一脸欢喜。
答应你奶奶他儿子的媳妇!
我的胸口霎时有一簇火苗被燎了起来。这簇火苗还有个颇有力道的名字,叫做怒火。
“这么好的姑娘家,东某怕是配不上的。说来,公子为何不将她收回家中。正好是亲上加亲。”
“唉。”刘琦听罢,倒也沉得住气。只是叹一声,眼里竟又有了模糊泪光。
“我这妹妹早年父母双亡。母亲见她可怜,便收来养在身边。我与这妹妹从小一同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感情已如亲兄妹一般。如今,我母亲也不在了,她唯一的亲人便是我。我这做兄长的心情啊……叔父,您懂得,是不是。”刘琦转向刘备,抹了抹泪。
刘备点一点头,叹了句,“公子为人兄长,属实是有情有义。”
我的牙根默默的咬了咬。
再看看坐于刘备身旁的孔明,只见他正是一脸莫名笑意,略略垂首。许是感知到了我在看他,他眸光一挑,见了我,笑意更盛。
……丫的!你个幸灾乐祸的!
“刘琦公子莫急。令妹这般貌美又这般多才怎会寻不到如意郎君。眼下正是风流俊杰层出不穷的年代。哦,不说远的,就眼前,咱们这位军师孔明,就很不错啊。”我说着指了指孔明,顺路一个眼风瞪了过去。
听了我这话,孔明满面的笑意滞了滞,随即敛了笑。这副样子好笑极了。
“唉,这个怕是不怎么合适吧。”却没想,是刘琦先一步面露慌乱,急急道。
原来如此。
刘琦你今天将妹妹说了出来,原来并不是想将她嫁出门去,而是针对着我啊。你是准备给我许个姑娘,好将我支开孔明身边?
嘿,我这张男人皮下的女儿身,怕是你这件事做到头也无法如你的愿啊。
“哦,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孔明放下筷子,整了整衣衫,正色道。
“这个,这个,舍妹其实是看上了东先生。”刘琦复又看向我。
……好你个刘琦,你竟又把矛头指向了我。
我瞧了瞧孔明,见他不知何时又恢复了那副欠扁的笑颜。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等着。
“嗯。这婚姻大事,讲究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东某也是个流浪之人,无父无母,所以师父就是东某的在世父母。师父之命就是父母之命。你且问问我师父孔明,这门亲事是当成还是不当成。”我说完这话,又是一个眼风瞪向了孔明。
“呵呵。”孔明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徒儿,为师一向尊重你的意见。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师父认为还是遵循你自己的意见吧。”
……啊啊啊。我简直想动手了!这矛头怎么又指向我了。你等着,诸葛孔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了好了,什么这个那个的,我这个做二师父的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徒儿还未出师,等几年再成亲也不迟。好歹我这个做师父的还没成家,他这个做徒弟的成什么家。咱们今天这顿饭不是商讨往后的大计么,若是为了谈这个,我张飞就不来了。”
这关键的时刻,还是张飞一席话将整顿饭的风向扭转上了正途。
现下,我看刘琦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了。虽是,眼下所处的正是你的地盘。但是你刘琦这幅仗势欺人的姿态,着实是让我心里很是不爽。看来,老子不发威,你是真把我当hellokitty了。
第二十二章 被捉奸在床。
宴毕。
我故意磨蹭到最后一个走,结果正遇上了磨蹭到倒数第二的诸葛孔明先生。
“您好,您好。”我向他拱一拱手。
他无语的望着我,笑得很官方。
“道友你好。真巧啊,又见面了。你不回家么,天色这么晚了我要回家了。”说到这儿,我一大步迈出去,准备溜走。
“道友何事这么急。”
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方才席间跟刘琦顺道加上一旁加油添醋的孔明先生你斗法斗得不知死了我多少脑细胞呢,此番您就放了我吧……
“道友我没事…。。”我耸拉着脖子应了一句。
。。。
被孔明“挟持”着在院子里闲溜达。
唔,其实傍晚的那一觉已经睡得很足了,此番并不怎么困乏。抬头望一望漫天的星,心里还挺惬意。
不管怎么样,我终是与自己的夫君又并肩走在了一起。
“你为何帮着刘琦来为难我。”席间一直想问这句话,现下正好有了机会。瞪向孔明的时候,遂换了副凶相。
“我哪里为难你了。”孔明佯装出一脸无辜。
“什么‘为师一向尊重你的意见。’什么‘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师父认为还是遵循你自己的意见吧。’啊啊啊!”
“原是这句。刘琦公子有这想法也是一番好心。而且,就算他把妹妹许配与你,你也消受不了不是。不过,这姑娘娶进门来,也是有诸多好处的。”孔明话说到这儿,笑了笑。
诸多好处……莫不是给你做二房吧!
“啊啊啊!你竟有这样的心思!你竟敢有这样的心思!”我跳起身来,去掐孔明的脖子。
“唉唉,别闹,别闹别闹。”他将我跳起的时间算得很准,恰到好处的俯下身去,顺势将我背在了身上。
“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背起我,迈开了步子。
“哼。你没说不代表你没想。不过,你想了也没用。”
“是。既然你都知道,就不要气了。”
孔明说这话的语气,太温柔。放到从前,我也只道是寻常。可如今,终是觉得很难得了。
靠在他的背上,双手揽了他的脖颈。
“我醒来的时候,有一点点担心你。只是一点点。”我吧,最近说起矫情话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让夫人费心了。”
“嗯。虽然我说过信你的,但是还是……以后忽然改变了计划,派个人回来说一声吧。”
“好,我记下了。砚砚,你去救糜夫人,顺不顺利。”
“哦……”他终是问到这一层了。
“说实话么……”我讪讪的问。
“真话假话,说说看吧。”
“哦……就是,很顺利啊。我的奔驰,帮了很大的忙。我就坐在上面,闭着眼拿着刀挥来舞去。”……我想尽量把这件事说得很简单。但是现在想来,还真的有些后怕。回想着,奔驰腾空之时,脚下同样挥刀的曹军军卒。那一刀刀若是将奔驰的马蹄坎伤,后果,就真的难料了。
“被主公念着永生不忘的大恩,原是如此侥幸得来的。”孔明笑道。
“哦。是的了。再有就是赵将军的断后比较给力。其实,想想我也蛮厉害的对不对。哦,这位道友,你需不需要保镖啊,我来给你当保镖吧。大不了,咱们这么熟,我给你打个折咯。”
“保镖这个事暂且不提。道友你看看,眼前是不是你住的地方。”
“哦……?”
我抬头望一望,眼前正是我住的院子。他这半天不是一直与刘备叙旧来着么,怎么会知道我住哪里……
“好了,我到了。唔,天涯何处不相逢,道友我们就此别过。”我向孔明拜了一拜,旋身就往院子里进。
“道友留步。”身后孔明叫住了我。
“道友还有何事?”我回身问道。
“在下没有留宿的地方,请道友收留。”孔明拜道。
“没有住的地方?”你唬谁呢。
“许是我回来得有些晚吧。”孔明笑得颇有些个无奈。
“是刘琦故意的,还是……”话说到这儿,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还是……你故意的……”
“或许两者皆有吧。”孔明这话,颇有些耍赖的意味。
“……我那屋子很大,打个地铺勉强可以。那,我就勉强收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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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真是格外嗜睡。简直是到了一定境界了。
寻常时候,我早上都是起得很早。虽是,白天里还要或多或少睡上几个时辰。
这个传说中的“第二天”,待我爬起来的时候,又是将近晌午了。这么晚起来,导致的连带生理反应,就是肚皮里敲鼓,催着我找些食吃。
翻了个身从床上滚了起来,裹好衣服,正准备去门外看看有没有人,好要点吃的。路过屋子中央的桌子的时候,正看见有一个大碗放在那里,上面扣了个瓷碟,不知里面是什么。但看这样子也猜得出,里头一定是吃的!
迫不及待的揭开罩在上面的瓷碟,下面竟是一大碗肉末粥。
唔,临出门前要碗粥留给我,倒是很像孔明的作风。于是坐下来,执起一旁的勺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说来,最近真是睡得多,吃的也多。这么一大碗粥没几下就被我吃下去了大半。摸摸肚皮,胃都有些涨了。
寻思着,吃了这么多这么饱,该出门走走才是。可是,正当我起身还没迈开步子呢,眼前就忽然花了花。
这次,不似往常晕倒之前的感觉。没有什么缓冲的过程,也没给我机会去思考到底要摆出个什么姿势晕倒才能少些疼痛,直接眼前一黑,就直直倒了下去。
待到心里渐渐有些感知,知道是醒了的时候。我甚悲凉的想,我这总是晕倒的毛病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了。
颇有些无奈的坐起身来,眼前所见却着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啊。
黄天啊后土啊,是谁搞得眼前这一幕啊,这是狗血剧看多了吧。
面前,我的面前,此时正躺着一个半裸的姑娘。而坑爹的是,我竟然穿的很严实,只是领口被扯开了个缝儿。这是……捉奸在床的戏路!
向四周望一望,这不是我昨晚住的的屋子。。。。。。应该是个女子的闺房。静下心来想一想,若是眼前这出真的是为了要造成一种捉奸在床的视觉效果,那这一定,还未被捉吧……
将我迷晕,准备捉奸的……不,不会是孔明。定是刘琦。我想了又想,也就只有刘琦有这个动机。那粥该是刘琦命人送来的。
就在我悟了的当口,屋子的门被推了开。
门口一下子杵了四个人,我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这热闹的氛围。只见那四个看到我的一瞬间,表情各不一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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