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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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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到这里,我又要多嘴了,本王行事本就霸道,天下谁人不知,哪个敢说半个不字,但那小皇帝却仗着太后一干外戚撑腰,还未亲政,却屡次干扰于我,按理说,他本是我侄子,我不忍下手,可他最近不知听了谁的谗言,竟然要削我军权,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被逼无奈所为呀。。。。。。。。。。”

    鹿琳微笑回道:“不得已而为之?我看这并非澄王真意吧。。。。。。。。。。”

    “鹿老板此话何意?”

    “澄王殿下,昨日,你借我之手杀了小皇帝,而后却又想趁机连我也一同拿下,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这样做事可并不像不得已而为之,似乎完全是。。。。。。。。。。卸磨杀驴之疑呐。”

    “唉,这是什么话,我闻逍遥道足有逆转乾坤的能力,这才委托于你们助我成事,逍遥道百年来,为天下百姓计,谁登基,谁亲政,甚至朝廷要员任免都由你们说了算,我怎么敢卸磨杀驴呢?”

    鹿琳还要争辩,忽听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插话道:“八妹且住口,澄王之意我已明了。“那声音喝止鹿琳继续与澄王互质,转而又说道:”方才澄王可真是言重了,我逍遥道。。。。。。法在万民,民生以愿,我们则依循而立,并不是以私欲操控朝廷,我道主已历经四世,百年来,为保国家昌盛,费尽心力,攘宇内以清君侧,扶德绍而养万民。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要为我主分忧。”

    澄王接道:“小皇帝一死,朝中必然大乱,你主可曾说过,接下来我该如何继位?”

    那苍老声音干笑几声,道:“澄王不必心急,我主早有安排,已给你备了个绝好的傀儡,不用你亲自登基,却胜似登基。免去天下流言蜚语,岂不美哉?”

    “又是傀儡?如若又像那小皇帝一般,该当如何?且当今太后,势力盘根错节,安能眼睁睁使我操纵傀儡皇帝,而眼看自己大权旁落?”

    “这点澄王大可不必担心,老朽暂且卖个关子,待到时机成熟,我自当奉上良策,供澄王殿下以牧天下。”

    澄王拱手拜道:“六峰山道兄如此说,那朱某谢过了,我必遵守那日誓言,以民为命。”

    “如此,我便替天下苍生谢过澄王殿下了。”

    “道兄,今日我且暂退,如有消息,还烦劳及时相告。”

    “这是自然。”

    说罢,澄王起身拂袖,而后退着从房间暗道出去了。此时的屋内只剩下号称六峰山的神秘人与八色狐狸鹿琳,但听那八色狐狸说道:“师兄,澄王此人寡德好利,心肠毒辣,我看信他不得。”

    “这我自知,但,道主命我等暗助澄王,道旨如天理,不可违抗,你若有疑问,就此打住吧。”

    鹿琳撇撇嘴,又道:“师兄,这次可要怪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若不是她,我怎能败露行迹,三年操持而起的春事楼,又怎能一夜倾颓。”

    听到鹿琳如此说,那老者哈哈笑了起来,借着微弱烛光,老者的轮廓竟似格外熟悉,一撮山羊胡,佝偻着身躯,眼神之中,似乎总有猜不透的神秘。烛光映亮老者全貌时,才算看的清楚,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东丈县仵作,月琅的师父,隐藏于民间的刀医传人周一口。

    周一口笑罢,轻声说道:“八妹,听我言,我不这样认为你这三年心血白费,这理由有两点,其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以舞姬为幌,终究不妥,你接触的人太多,虽有打探消息的便利,却也难免走漏自己底细的危险,经历此事一闹,反倒让你行踪更加难测,他日更名换姓,便也更容易些。其二,这春事楼虽然被查封,却为咱道中兄弟提供了集聚场所,我再造些谣言,说这荒废楼宇闹鬼,平常人便越发不敢来了,这不比你经营歌舞伎坊来的轻松多了吗?”

    鹿琳不悦,道:“可是,没了那群吃花酒的顾客,要我如何再去打探消息财?,没有消息,师兄您又如何掌握这落樱镇的变化?”

    “不妨事,不妨事,八妹,你治下的女谍们早已训练出阁,言谈勾摄也已合格,将她们分散派到镇内其它妓院内,在床笫之欢中打探消息,岂不是更快更准?”

    “师兄,你说这些,就是在为你的宝贝徒弟开脱吧,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周一口笑着回道:“师妹智慧,自然不会那么做,但若说起我那徒弟月琅在这件事上的表现,我反倒对她刮目相看,我观她心思缜密,行事大胆,如若用一座春事楼便能为组织换来名得力干将,这笔生意岂非赚了?八色,我已有打算,朱夏霜,朱正琮,黄铧,玖轨,邓啸,凌壮跃,杨龄,这七大商家,我有把握以一个月琅,将他们全部击溃。而她,便是我想培植起来,用以制衡皇权,将来以威凌之势掌管天下七大业的。。。。。。。。。。。权财女掌门。”

第50章 忆往昔竹马相逢 缺银钱刀笔皆空() 
冶平朱府后花园的归落,宛如身处苏杭庭宅,水汀蜿蜒静秀,菡萏两三成列,欲展一片粉白。鸥鸟时而嬉戏,不触不惊,无价清风偶有徐来,拂过满园花草柔香,大有芳泽天下之意。这正是:

    园抱风马一幕天,

    散蕊草仙两相闲。

    斗斛斟得杜康酿,

    饮罢懒卧水云间。

    后院中,夏霜正与范小巴端坐亭中对弈,自汉唐以来,黑白对弈从来都是男子,即便女儿颇有棋悟,也从不见同桌对弈,这主仆二人不精女红织造,反倒情迷男子玩意,也是稀奇。

    对弈这门游戏一旦开盘,时间便过的最快,日头掠过天际,不觉已是午后,范小巴擦拭额头微汗,终于缴械投降,不情愿的诉道:“好啦,好啦!我认输,厂主后手中还藏着后手,端是仔细的很,小巴输了!”说罢,将手中剩下黑子,扔在一旁,自腹中提起方才积攒不悦之气长叹送出。

    夏霜也不在意,微笑道:“小巴,你的棋路到处都布满陷阱,其意太过明显,殊不知,陷阱不需多布,一处必中则足可制敌,你步步都暗藏隐秘杀机,反而使我警惕倍增,权衡之下,我便干脆将计就计,舍去几子,换你个大的,这才是算者之道,不过,照你棋路来看你这般精明,已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了,不输国手几分。”

    小巴盘腿坐着,向后仰过去,双手撑着身子,脸朝天不悦道:“厂主谬赞了,可是小巴我不输国手有什么用,谁叫我们生得女儿身,黑白子这玩意儿要偷着摸着才能玩,我们这些人………注定无才便是德呐。”

    夏霜默默拾起几枚旗子捏在手中道:“国手只是赢在棋弈之中,可天地也如棋局,如何操控棋子抢占天地棋位,那才是大本事。”

    小巴转动明媚双眼,狡黠的问道:“厂主,你看月琅怎样?是不是块可造之才?能不能成就大本事?”

    “嗯。。。。。。。”夏霜点头道:“我当初收她入府,亦是看到她的潜能所在。所以这才想教会她步步为营的生意之道。”

    范小巴眉头皱起,道:“嘶,等等,厂主你方才说教会她步步为营之道?莫非,你当初收她入院,并非想让她直升地字辈门客?”

    夏霜回道:“你跟我多年,何曾见过我破坏自己所立的规矩,我只是逼你出面挑战,以此告诉月琅,一步登天并非好事,若想在生意场有所出头,必须谨记稳扎稳打,以仁为怀,财运方能兴隆不衰。”

    小巴这才恍然大悟道:“啊?厂主,你居然连我都算计在内了,你。。。。。。你。。。。。。。。哼!”小巴转过头去,像个小孩子一样撅起嘴。

    正在此时,井樽快步走入厅中,抱拳便道:“轩主,月琅自回家后,只昨晚回到东丈县料理公务,此外并无异样。”

    夏霜道:“月琅心思缜密,她自己定然没有异样,但,那黄铧,澄王,难道也对她没有行动吗?”

    井樽回道:“黄铧送去白银一百两,并托月琅姑母转告她,可随时去黄府效力。但月琅并无任何表示。”

    小巴着急道:“黄铧这厮,果然想将月琅揽做下属。”

    夏霜听后反而沉默不语,稍思片刻。道:“既如此,那,月琅入府的第二课。。。。。。。。。。。便如此去设吧。。。。。。。”夏霜招手将小巴唤来,低语在其耳边嘱咐几句,但见小巴听的是目瞪口呆,时而惊叹不止。夏霜说完,又问道:“可曾牢记?”

    小巴用力点头,一溜烟跑出庭院,按吩咐执行去了。此时院中只留下井樽直挺挺站在一边,夏霜侧目看着默然无语的井樽,拨动素手,对井樽做出请的姿势,口中柔声道:“大哥,此时,园中并无他人,也无需谨慎,就坐下吃口薄茶吧。”

    井樽点头,并不回礼,镇定的坐在方才小巴之位,闭目静坐,不发一语。

    夏霜长叹口气道:“井樽大哥,想是你看到月琅奔走,想起当年你我年轻情景了吧?“井樽听后默然点头。夏霜不由愁容满面,道:”我知你这些年心思何事,也知你每次欲言又止的是何言。但,那些奢望都绝无可能了。。。。。。。你最是晓得,我并非昨日夏霜,而你也不是当年那炽血少年,你我相识二十载,直到改变我们命运的那一年,我们都还保持着一份天真。。。。。。。。。。”

    “轩主,不要说了。。。。。。。。。。”井樽安静的面容开始凝聚起些许不安,似乎那段回忆对他来说,有些残忍。

    夏霜缓缓靠过来,轻轻的,将手搭在井樽那双沧桑且布满疤痕的手上,柔声道:“命运已然如此,你我无力逆转。。。。。。。。。。”

    井樽躲开夏霜的眼睛,将头埋的很低……。。

    十年前,在远离落樱镇足有百里的赣西郡,一处农田旁,乡民正在举行丰收祭,几个精壮汉子赤着上身,头戴鬼神面具,一位少女则手持长长的高粱穗,轻轻抽打在汉子身上,汉子们被抽打后一边舞着,一边撒开两边。见到汉子撤下,围观村民全部拥了上来,将少女围在中间,载歌载舞,好不欢乐。那少女肤白如雪,与庄稼人黝黑样貌相差甚远。

    此时,也不知哪个喊了一声:“天后把水旱蝗灾都赶走啦,天帝来接天后回宫啦。”

    话音刚落,众村民便架着一位二十上下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挽住那少女的手腕,少女借力一跳,青年便结实的将少女抱在怀中,众村民吆喝着,将青年少女共同抬出了田埂。而这对郎才女貌,正是风华正茂的夏霜与井樽。

    丰收祭很快便结束了,村民们接踵相伴,开始收割庄稼,幸福满足洋溢脸上,而田间外一颗老槐树下,夏霜则迎着绯红的面颊,傻傻的站在井樽身边,默不作声。

    井樽伸个懒腰,道:“夏霜妹妹,这已是你当天后的第四个年头了,但愿。。。。。明年不要丰收。”

    夏霜一愣,问道:“为什么?丰收是大家盼了整整一年的心愿,为什么你却不愿丰收?”

    井樽微笑回道:“我想,明年再牵你手时,不是以天帝的身份,而是做你的新郎。。。。。。。。。。”

    夏霜一听,本就绯红的面颊,更加鲜艳,情急之下,竟然不知如何自处,不由自主的踮起步来。井樽一脸柔情,双手抚在夏霜肩头,夏霜渐渐镇定下来,井樽柔声道:“我是穷人家,没有媒妁之言,你的兄长也已去世,没有父母之命。我们何不以天地为证,以证心迹,从此结为连理,育子务农?”

    夏霜听到此话,心虽无尽荡漾,但神情却还是犹豫了,似乎她心中还装着某个执念,井樽心知夏霜所虑,不再追述什么,他扶着夏霜坐在田埂之上,遥望远处灿烂夕阳,两人就如此寂静的坐在一处,凄凄不语。

第51章 苦娘子暗衔心泪 出纰漏妄生怨憎() 
一阵秋风送过,麦田翻滚起大浪,也同时送来了远方丰收的号子声,夏霜不自觉的依靠在井樽肩头,心里想着,或许此生就这样了,吃饱,穿暖,有个依靠,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至于儿时的种种,忘了吧……。正在恍惚间,忽然,远方村民们本应欢快的收割号子声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声,这一惊使夏霜猛的打个激灵,她直起身子,一番惶惶表情,井樽紧紧抓着他的手,二人全都意识到事有不妙,“出事了!”夏霜说道,说罢,俩人哪里还顾得上缠绵,急忙向田间跑去。

    奔跑中,前方的哭嚎声越发尖锐,当井樽拨开遮挡视线的最后一撮高粱后,眼前一幕令二人着实吃惊。只见方才那些收割的村民此时已被打的满身伤痕,蜷缩着跪在地上,苦不堪言。而打人的,既非衙吏,也非兵丁,而是十数名庄园恶仆。为首的那家伙吆五喝六,其样貌看起来就令人憎恶,更别提嘴中所言,手中所为了。

    夏霜自幼受到哥哥教育,懂得朝廷律法,当即叱喝道:“无法无天,殴打秋收农民,可知耽误朝廷纳贡,尔等全要获罪!”

    为首的恶仆见是个少女,将手中铁棍插在腰间,满脸不在乎的神情,一步三晃走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哟,这娘子看模样着实美妙,就是不懂咱这地界的规矩,不过,这规矩嘛,好学,来,先让哥哥我嘴一个儿。哥教你!”说着,欲行非礼,井樽见状,一把将恶仆推开。不料,反倒激怒这群家伙,为首者扬起一脚,狠狠的踹中井樽心窝,井樽站立不稳,被撂翻在地,众喽啰蜂拥而上将井樽胖揍一顿。夏霜拼命护在井樽身前,拉开这群恶徒,回头怒叱:“你们。。。。。。若再不助手,我便去县衙告你们!”

    “告我们?哈?痴人说梦“恶奴从内衣中掏出一纸布告,甩动几下道:”看看,这是郡守公文!实话告诉你吧,今年赣西丰收,朱正琮朱老爷召开天下商会,与各位老板商议后决定,已将赣西郡地税重新划分为二二六,土地所产无论多寡,朝廷皆要抽取六成,剩四成,一半归于天下商会,一半归尔等吃食。商会为百万生民计,收取的这两成不但来年会为尔等提供耕作的种子,还会为你们提供车马耕具,收割器具,贩运凭据等。且朝廷工部也已通过这项利民大计,你们这群土包子,不要不知好歹,这可是对你们莫大的福荫呀!”

    夏霜当即反驳道:“荒唐大计,毫无道理!农户冬藏种子,家养牛马,手中刀镰,这里每家每户都是如此,何须你们天下商会提供。”

    “狗屁!其它的我通通管不着,我只奉命前来收税,抗税不交的,打到你们交为止!”那恶怒说罢,向所有村民喊道:“告诉你们,别想耍赖,更别想逃,你们户籍早已在郡府登记在册,我只需向郡守老爷禀报,立刻便能下兵拿你们,到那时候,可不是一顿打能平息的了的,佃农私逃耕地,拒不纳粮的,按律当斩。好了!老子我也不多说了,今天看你们累了一天,晚上都给我休息好了!明天再来收!”

    恶奴说罢,贼兮兮多看了夏霜几眼,嬉皮笑脸的走了。

    风波平息,那些被打的村民全都围了上来,纷纷说道:“只留给我们二成的粮食,这真的没法活了啊,夏霜姑娘,你是这里唯一有学问的,帮我们出出主意,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饿死啊。替我们写个伸冤的状子吧!”

    夏霜心中烦闷,她想,天下商会陡然插了这么一脚,硬生生分去两成收成,使本就拮据的村民再失一半粮食,这样一来,村民的生计真的会成问题,本来是个丰收年,可是现在一闹,情况反不比那大灾之年强过多少。

    夏霜思索片刻道:“此事既以定,申告衙门看来是不行了,我有个主意,需要铤而走险,郡田所产庄稼到底有多少,无人知晓,不如,我们连夜收割,每亩只从田中割三到五丛,这样,便不会被人发现,而我们只留过冬所需即可,完全不用担心私藏粮食的事情败露。”

    村民听到夏霜之策,纷纷点头称赞,感激之意显露于色。

    转眼已是入夜时分,夜空之上群星黯淡,唯一亮着的就是那弯初月,却也尖利似钩,锋利如刃,夏霜抬头看时,一席夜雾飘散在初月周围,眼前朦朦胧胧。一旁井樽低声说道:“霜儿,日间。。。。。。。。。。那话,你切莫记挂在心,我知道,贵堂大哥的大仇不报,你是不会考虑婚嫁之事的,我会一直等在你身边,直到诸事了结。”

    夏霜深吸口气,将头倚靠在井樽肩膀之上,柔声道:“自我七岁与你相识,你便一直在我身边,如今,我已十七,你也二十出头,还是。。。。。。。。。莫要为我误了终身罢。”

    井樽淡淡一笑回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在我眼里都不如与你相处的一天,我只愿着,你夺回家产了却心愿后,莫要将我这村汉视为路人。”

    夏霜听罢,微有嗔怒,道:“我。。。。我岂是那种负义之人。”

    “好了,好了。”井樽握住夏霜双手道:“我们不说这些了,霜儿,前些日子娘亲去世,留给我十三亩薄田,我欲将田卖了,约可筹出八十钱,那些钱,你拿去,凭你的头脑做些生意,一定可以重振家业。”

    夏霜缓缓摇头,道:“兄长再世时,时常以道义教导与我,我岂能用这钱?井樽大哥,这话切莫再提了,我多想你我之间,永不牵扯半点金钱恩怨,就像现在这样,我靠在你身边。。。。。。。而你,像这样抱着我……。”夏霜说着,捉住井樽的一只手,拉上自己肩头。井樽似是吃了块蜜,甜到心里,又依偎的近了些。夏霜看着夜空那胧暗月,面容透出几丝恬静,暂时忘却了方才那件糟心事。

    突然,夏霜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的挺直身子,呆呆看着天。井樽感到夏霜变化,急忙问道:“霜儿,怎么了?”夏霜却不回答,良久,她才吐出了几个字:“坏了,我忘了提醒他们。。。。。。。。。恐怕,村民们要倒霉了。”夏霜要紧牙关,从又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真该死!”说罢,毫不犹豫的迅速站起,疯也似的向田间方向跑去。

第52章 小聪明招惹恶奴 怒丈夫心软恕敌() 
见到夏霜仿佛突然着魔一般紧张,井樽着实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生怕乱了夏霜方寸,只能紧紧随夏霜而去,一边追赶一边询问:“霜儿,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夏霜顾不得停步,边跑边喘着气说道:“今。。。。今夜。。。。。。天色昏暗,大雾遮月,村民趁夜偷割,必会点燃火把,郡署位置在山腰,山下原野良田有何光亮,一览无余,村民七十六。。。。。。七十六个火把一起点燃,不是夜间偷割庄稼,还是什么?”

    井樽一惊,确是如此,奔跑时,他瞥眼夜空,夜空越发黑暗,似乎转瞬间,阴云连那最后一丝光明都遮蔽殆尽。黑暗中的田埂崎岖难行,夏霜摔倒数次,衣服泥泞一片,井樽心有不忍,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在心中默念菩萨保佑。

    果然,两人越接近收割田间,前方火把光亮也越发明显,夏霜哪里还顾得其它,边走边大声嘶喊起来:“快熄了火把,快熄了火把。。。。。。。。莫要被人发现………。”

    当她与井樽拨开庄稼,冲入其中,这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打着火把收割的村民全部被捆绑在地,那二十多个恶奴,手拿利刃,气势汹汹,正在殴打其中一位老农,逼他说出盗割主使。

    那领头的家伙,依旧是下午那个面目可憎的贼奴,井樽与夏霜冒然闯入,他顿时恍然大悟,提着割草刀指向夏霜,问道:“你刚才喊什么?莫要被谁发现呀?”说罢,递出个眼神,周围喽啰迅速截住二人去路,他则缓缓走过,在夏霜面前绕了两圈,邪笑着用刀抵在井樽胸口,问道:“是你吧?小子?半夜偷割,一块田只割两三撮的主意是你出的吧?”贼奴左右看看,不屑一顾道:“不说就打!”话音刚落,顿时围上三四人,将井樽架起,抡起拳头便招呼在井樽身上,井樽下午旧伤未愈,现在又遭殴打,他顿感五内翻腾,呕吐起来。

    “不是他!”夏霜在一旁意图反抗,却无奈自己只是柔弱女子,又被恶贼们架着,根本毫无挣脱可能。在场数十位村民,竟也全部匍匐在地,不敢言语,眼睁睁看着井樽受难。夏霜几乎哭出声来,咬牙切齿,嘶声厉喊。

    那领头的恶奴听的烦了,大喝道:“他妈的,给我把那娘们的嘴堵上,既然你这小贼不说,我就割开你喉咙,下地狱去和阎王喊冤吧!”说罢,操起钢刀,挥手向着井樽的咽喉砍来。。。。。。。。。。。。。。。。。。。

    “唔。。。。。。。。。。。。”井樽猛烈的喘着气,发出恐惧的哀嚎。。。。。。。。。。片刻后,他睁开眼,双眼下翻,盯向着那柄停留在他咽喉前半寸的钢刀。

    “嘿嘿嘿嘿!”那恶奴阴阳怪气的笑了出来,他蹲下,用刀指着井樽胯下因为过度惊吓而洇湿的一片,道:“嘿嘿嘿,你小子嘴头上挺硬,可是这身体却不怎么争气啊,啊?哈哈哈!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所有恶奴丑相百出,全都哄然恶笑起来。

    “老实待着!”恶奴一口吐沫啐在井樽脸上,转头吩咐道:“你们几个,看好这个尿床鬼,哥哥我要用这小娘子快活快活!”说罢,将夏霜抗在肩头,任由夏霜不住捶打,哭喊,还是将夏霜推入了高过人头的高粱地。

    井樽听到高粱地里传出夏霜撕心裂肺的悲鸣,和那恶奴放纵骄淫的笑声,仿佛堕入阿鼻地狱,呼吸如火烤般灼热,虽生却死。而后,他被恶奴们死死按在地上,口鼻中呛进了泥土,将他的头硬生生的掰向前方那片高粱地,在高粱根的缝隙中,井樽依稀看到夏霜那双含泪挣扎的双眼也正在看着他,他胆怯的将眼睛紧紧闭起,期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但,这偏偏不是梦的噩梦像魔鬼般折磨着他,煎熬着他,直到他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井樽被雨水浇醒,他使足力气才从泥泞中勉强爬起,看到呆坐在地的夏霜,夏霜以几缕碎布遮掩着羞处,那神情似是魂魄被无常勾了去,痴痴坐着,不言不语。任由雨水拍打裸露身躯。

    “霜儿!你。。。。。。。。。”井樽欲询问,却又如鲠在喉,难以启齿。他低哑着嗓子,使劲将拳头向泥泞中钻着,眼睁睁看着夏霜木然站起。夏霜眼中浑浊一片,径直向前走去,任由井樽在身后不停的叫着名字,似乎,天地间除了轰鸣如注的暴雨声,再无其他声音。

    井樽看着夏霜就这样消失在磅礴的雨雾之中,他终于忍耐不住,“啊~~~~~~~”他疯了似的用血肉造的拳头,猛砸大地,直到他的双手血肉模糊,再用头撞,直到他满面的血迹与雨水混杂一处。。。。。。。。他露出了狼般绿光的双眼,披散着狼般的长鬃,向山腰的郡署走去。

    恶奴们自郡署交了差,纷纷准备回家,那玷污了夏霜的贼汉一脸得意,打着把油伞,径自向家中走去,殊不知,此时,一头野兽早已嗅到他的味道,暗自跟踪上他,直到他回家中。

    贼奴到家推门而入,将油伞放在屋檐下,正欲推门进去,忽然,背后伸处一双强有力的胳膊,卡主他的脖子,生生将他拖回雨里,仓促之下,贼奴毫无还手之力,任由一双愤怒的拳头如暴雨之速砸击在他的脸上,直到被打的失去抵抗,眼眶中血渍被雨冲下后方才看清,打他的正是方才在农田中被他欺辱的井樽。

    井樽打的累了,从腰后抄起一柄镰刀,对准那贼奴的额头,高高举起。。。。。。方才井樽感受到临死之前的恐惧,此时也完完全全的还给了他。恶奴早已软成一摊,剩下等死的气息。

    就在井樽准备手起刀落的一瞬间,突然,屋门开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从屋内走出,老妇双眼已盲,摸索着探到门口,试着问道:“儿啊,儿啊,是你回来了吗?儿啊?”

    这一下,却让原本狠如苍狼,杀意冲天的井樽,犹豫了。

    那贼奴见是老娘,哭喊着叫道:“娘啊,你快回去,快进屋去,插好门,快!”

    那老妇听到儿子的哀嚎,顿时慌了神,瘫软在门口,叫道:“儿啊,你怎么啦,儿啊,你在哪,你怎么啦?”

    “娘,别管我,快进去!”那贼怒哭丧着喊道。

    “啊。。。。。。。。。。。。。。!”

    井樽高举镰刀,但他却感到这把镰刀不停在他手中颤抖,终于,他奋力挥下镰刀。。。。。。。。。。而后冲出那贼奴的家,哭喊着狂奔而去。

    躺在地上的贼奴,颤巍巍的看着插在头侧的镰刀,心中惊怯难平……。

    郡西山岗之上,岩石湿滑难行,但井樽却不知凭借何等怨气来到这里,他缓步走上悬崖,向下望去,崖下一片黝黑,似是无底深渊,似是整个天河之水都不能填满的无底深渊。

    “哈哈哈哈。。。。。。。。。。。唉!”井樽狂笑着,淌了几步,行至崖边,而后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有丝毫犹豫,仰头纵身跳下。。。。。。。。。。。

第53章 死地后生遇奇人 小巴暗点升格道() 
“啪”正在坠落的井樽突然感到手腕被死死抓住,他恍惚睁眼,漆黑中仿佛有五只大猿猴手脚相连,悬在半空,将他抓住。借着闪电微光,仔细去看时,却是五位年近五旬的老者,为首老者嬉皮笑脸的问道:“喂,小子,让你这么死可就太便宜你了,那女娃还需要你,你呀,给我上去吧!”说罢,老者施力,竟然将井樽抛回了悬崖之上。

    井樽跪在岩石上,哭着喊道:“为什么,我护不住霜儿,想死都不行吗?”

    老者猫着腰,凑到井樽面前,调侃道:“嘿嘿,傻小子,连你都死了,那谁还撑着那女娃活下去?”

    井樽一惊,心中顿时澄明,暗自想道:没错,霜儿,孤苦无依,如今更惨遭变故,我若一死,她将如何?想罢,井樽猛的站起,大声道:我要守着她!

    老者们听罢又相互一视,笑道:“哈,就凭现在的你,死都死不了,还说什么大话。”

    井樽突然想起,方才老者救他时,身手非凡,急忙下跪,道:“若五位爷爷能教我保护霜儿的武艺,我必感恩戴德,永世难忘。”

    为首的老者摸摸额下山羊胡子,擦擦头顶雨水,回道:“也罢,谁叫我们贪酒,晚到一步,这才酿成大祸,算了,我们就留在这赣西一年,但你要向我们保证,若我们吩咐,必要做到。如若你照做,我们五人也会向你保证,当今宇内,你将进入一流高手行列,而后,便兑现你的诺言,守护那女娃去吧!”

    井樽神情凝锁,死死握紧自己的拳头。

    冶平朱府后庭中,夏霜缓缓松开井樽的手,她神色黯然,轻声道:“井樽大哥,我已非干净女子,你又何苦浪费大好年华,十年了。。。。。。。。。不若。。。。。。就这样。。。。。。。。。。。认命吧。。。。。。。。。。。”

    井樽却摇摇头回道:“园内深井不涸,井樽之心不变。轩主,我说过,你只需当我是名随从,准我从旁辅助即可,直至彻底根除天下商会,报的你我大仇。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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