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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太子请留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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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派人保护着她,金参若是对她动了手,就把金参解决了吧。”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没有别的事情了吗?”过了好一会儿,司马伣忱见司无欲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问道。
“殿下,明日一过,木姑娘该如何处置。”司无欲问道,司无欲说的是处置。
该如何处置
司马伣忱不知道,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十分矛盾,这些和北漠皇帝有点关系的人的家眷,都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可是霍闻若呢,她算什么,她该怎么办,这些司马伣忱没有想过,他也不敢去想。
“殿下,她怎么说也是李夫人的孩子,是不是”司无欲想为司马伣忱找个借口。
“这事情就交给李大人来办吧。”司马伣忱冷冷的道。
“殿下”
“你该去做你的事情了,镇北王还等着你去上门提亲呢。”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司无欲摸了摸鼻子,灰头土脸的转身跳下马车离去。
霍闻若回到圣手堂的时候,圣手堂的大门竟然是打开的,门口连一个侍卫都没有,这让霍闻若很是意外。
“再找找看,看看木姑娘在不在这边。”突然大门左边有人喊道。
霍闻若一听这声音刺溜一下就蹿了进去。
“呼,可算进去了。”王望生蹲在大门上面望着霍闻若狂奔向卧房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当真是作孽啊,我这小徒弟看来是保不住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血洗尚书府()
王望生还在摇头,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
“王大夫想的还真是多。”司无欲不知道何时踏着墙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坛正飘香的酒壶。
“司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劳作,真是辛苦了。”
“王大夫不也是嘛,走走走,办大事去。”司无欲亲昵的一把搂住王望生,拽着他就要走。
“去哪儿?”
“当然是去皇宫找皇帝老儿算账咯。”
“这北漠皇宫都快被你玩坏了,怎么三天两头就去啊。”
“这不是看中了皇帝老儿新招的那个妃子嘛,长的可真是国色天香。”
“哎呦,你这个样子我可是要告诉郡主去的。”
“哎呀呀,开个玩笑嘛。”司无欲嘿嘿笑着,和王望生一老一少勾肩搭背就离去了。
霍闻若一路气喘吁吁的朝着卧房奔去后,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只是整个人还没躺下去,一只冰凉的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金参满是戾气的望着霍闻若道:“霍大小姐,你是故意骗我去做这样的事情的吧?”
霍闻若当下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金参良心发现后悔了吧,这可遭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同那司徒婉儿一般都是阴险狡诈之人!”金参劈头盖脸就开始骂起霍闻若来。
霍闻若这会儿吓得也不敢说话,这金参果然是良心发现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蓉儿她的处子之身早已不在!所以引诱我去发现!”金参怒道。
哈!?
白蓉不是处女了?
这
霍闻若整个人一懵,还以为金参是良心发现了,怎么竟然好似是处女情结犯了?
“这女孩子家自己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霍闻若道,她说的是实话,这结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说,是不是太子殿下碰了她!”金参双眼几乎要喷血,死死掐着霍闻若。
“没有,我可以发誓,殿下没有碰过她!绝对没有!”霍闻若道。
“那是谁!是谁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金参咆哮着。
“咳咳,金大夫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就算掐死了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让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兴许是霍闻若这般的态度,让金参渐渐松开了手,十分颓败的退了好几步。
霍闻若望着他这般模样,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但是面子上还是一脸沉痛的道:“金大夫,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现在心里十分不好受,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
“你懂什么!我那么爱她!我的生命里全部都是她!”金参怒吼着,好像要把整个屋子震碎一般。
“金大夫你冷静一点,外面可是有你师父的。”霍闻若好心提醒道,其实她巴不得王望生赶过来,可是分明金参嗓门都这么大了,愣是好一会儿没一个人来。
今晚怎么这么奇怪?
见没人来,霍闻若又换了另外一个策略,苦口婆心的道:“金大夫也许你心里十分不舒服,可是我知道你是真的爱着白小姐的,第一次很重要吗?她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吗?是她这个人重要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霍闻若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参的咆哮给打断了,金参的口水尽数都喷到了霍闻若的脸上。
好吧,重要就重要吧
霍闻若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弱弱的道:“那么我想问下,金大人您是不是第一次呢?恩?如果你不是第”
“我是!我是第一次!我为了她整整保留了二十年!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把第一次交给了别人。”金参怒道。
“”金参说的好有道理,霍闻若竟然无言以对。
“枉费我那么爱她!”金参突然小声哭了起来。
“你那么爱她怎么竟然还在乎这些。”霍闻若十分不解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有点同情金参了。
这世上竟然还真有这种一厢情愿的傻逼,你愿意留着你的第一次是你的事情,不代表你保留着第一次别人就也得给你第一次啊!有本事你别要啊!要了此刻在这里哭鼻子,真是奇了怪了,金参的贞操意识都是这般强烈的嘛。
“我怎么会不在乎,她一定是爱上了别人。”金参哭道。
“”白蓉不是喜欢司马伣忱嘛,说的你跟不知道一样,霍闻若看着金参就像看傻逼一样。
不过有个大胆的猜测慢慢袭上了大脑,白蓉的第一次该不会是给了司马伣忱吧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傻逼了。
金参蹲在霍闻若的卧房哭了好一会儿才拉开门跑了出去,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哎。”霍闻若看着金参跑了出去,又钻进了被窝里,但是却再也睡不着了。
今晚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呢,好奇怪,霍闻若这样想着。
北漠,尚书府。
今夜的尚书府安静的简直不像话,不似往常那般到处都是尚书大人司徒登丰的笑声。
司徒婉儿坐在椅子上,脚下就踩着司徒真的脑袋。
司徒真是尚书大人唯一的儿子,一向视若珍宝,此刻被司徒婉儿就这么踩在脚下,司徒登丰却大气都不敢出,趴在血泊之中只是望着。
“心疼不心疼?”司徒婉儿笑道。
“婉儿,爹”
“别自称是我爹,多恶心啊。”司徒婉儿道:“当初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赌钱输了,然后把我给卖到了妓院?然后您老人家还帮着我招揽生意来着对不对?”司徒婉儿笑着道,可是天知道她心里现在有多恨。
“婉儿,那时候都是爹的错,你杀了爹解恨,不要伤害真儿。”司徒登丰一脸老泪纵横。
“呦呵,真儿哥哥,你听见这老头子说什么了吗?是不是挺感动的。”司徒婉儿踩着司徒真的脑袋低头问道。
“你这个荡妇。”司徒真怒道,他当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司徒婉儿竟然能攀上五皇子欧阳晨,而且还胆敢在一夜之间血洗他们一家。
在他们眼里,司徒婉儿一直就像个卑微的蝼蚁一般,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只蝼蚁竟然变成了大蜥蜴,真是让他又气又恨。
就如同八岁的时候,他输了钱,没得还他就可以把司徒婉儿带到妓院去,只要一夜他就可以无债一身轻松。
那时候八岁的司徒婉儿长的可真是水灵,甚是得那些达官贵人的喜爱,只要他不告诉他们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的亲妹妹,就没有人会说他们司徒府的不是。
“呵呵,荡妇?”司徒婉儿笑着道,然后掏出一把小刀来把玩着:“荡妇是什么样子的我想真儿哥哥是非常清楚的,既然真儿哥哥都这般说我了,那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才能让哥哥心服口服?”
“婉儿,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好不好,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哥哥!”司徒登丰哭喊道,他现在手和腿都没有了,他无法去救他的儿子,他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司徒婉儿把他们一家人一个一个屠杀干净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心思这般狠毒的女儿。
“亲哥哥?什么是亲哥哥呀?是威胁自己的八岁的亲妹妹出去卖身给他换钱?还是威胁自己的亲妹妹,若是把事情说出去了他就杀了她们母女;当真是可笑了,明明当初我娘才是当家主母,可是所有的小妾都可以爬在她头上,明明我当初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可是这些庶子庶女的各个能把我欺负,当爹的是什么态度?是只要不太过分传了出去败坏了司徒家的名声就好了。”司徒婉儿讥讽道。
司徒登丰顿时长大了嘴。
“这些我的这位亲哥哥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呀?不对,他说过啊,可是你当时说了什么,你说别再做这么招摇的事情了,若是被人知道了,司徒家的脸可就丢尽了。”司徒婉儿一字一句的道,把刀朝着司徒真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后笑道:“哥哥?你会不会怕疼呀?”
“哼,有本事就杀了我,这样算什么,反正你已经把我一家人都害死了。”司徒真道。
“我为什么要你这么轻易的死掉,当真是可笑了,怎么害死了?司徒婉青不是逃跑了吗?放心我也会把她抓回来的,她要经受的痛苦一点都不会比你们少的。”司徒婉儿道。
“为何,婉儿,为何你要这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伤害真儿和婉青了。”司徒登丰一脸老泪纵横的道。
“哟,心疼儿子和姑娘呢?那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假如你对我们母女好一点,今日我会这般对你们嘛?”司徒婉儿笑道。
“我是亏欠你们,可是婉青她什么都没有做。”司徒登丰道。
“什么都没有做?我看你不止是心糊了,连嘴巴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司徒婉儿冷笑道:“我看你八成是忘记了我当初是为何被驱逐出府的吧!”
“婉儿,爹求你了,爹是真的错了,爹跟你道歉,你要爹怎么样都好”
“不需要你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因为你而死的人就会活过来吗!”司徒婉儿怒道。
“婉儿”司徒登丰几近哀求。
可是司徒婉儿却是一脸嬉笑的望着他,那眼中的戏谑刺的司徒登丰的心一抽一抽的,他现在是真的很怕司徒婉儿会做出什么让他痛不欲生的事情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司徒婉儿的旧事()
“没关系,你忘记了,我是可以提醒一下你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司徒婉儿又踩了一脚司徒真的头,然后十分平静的道:“那年我才十岁,皇帝最小的儿子十一皇子和静安公主来咱们府上玩,当时十一皇子喜爱和我一起玩,但是婉青十分嫉妒,于是找了静安公主一起来教训我,可是教训不成还反把十一皇子推下了湖,我想叫人去救,可是司徒婉青她胆小,她怕担责任,担事情,于是捂住了我的嘴,让我眼睁睁看着十一皇子溺亡。”说道这里司徒婉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这种死了人的事情怎么会被包住,尤其死的还是皇子,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爹你竟然也是那般的机智,明知道这事情是静安公主和司徒婉青做的,但是你硬是对皇帝,对外说是我把十一皇子推了下去,害的十一皇子溺亡,当初我娘是怎么求你的?为了保住我,她同意让你休妻,她一个人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可是你休妻了还是没有想过要保我,也幸好五皇子当时站了出来,举证了静安公主,可是也是因为五皇子的举证,让你和皇帝串通了一气,你们要保静安公主,你们要堵住悠悠众口,于是就让我娘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一刀被凌迟处死!她死了之后你对我有好过吗?并没有!你毫不留情的就将我驱逐出府!天寒地冻之时你可有看过我一眼!司徒登丰你的良心呢?现在求我?当初我娘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的!这里的人就是死一千次都不足以为我娘祭奠!”司徒婉儿嘶吼道。
“婉儿这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求你,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和婉青。”司徒登丰道。
“不可能!”司徒婉儿道:“真的可笑,时光不会倒流,我娘也不可能醒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一开始我就打算好了要杀死你们是所有人!但是他们两个,我不会那么快让她们死的,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我还要你看着!”司徒婉儿道,她的眼眶已经一片血红。
“呵呵,明天这世上就不会再存在什么北漠,你们都是阶下囚,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司徒婉儿道,然后手里的刀毫不留情的举起然后捅了下去。
“不要!”司徒登丰哭喊道。
可是司徒婉儿几乎是下了狠手,只是一刀就将司徒真的命根子给割了下来。
“想一想,这玩意也是害了我,哥哥当初拿着卖我的钱可是去嫖、了咱们于安城最大的头牌呢。”司徒婉儿带着嘲弄的道。
被司徒婉儿这一刀,司徒真疼的晕死了过去,司徒登丰更是忍受不了,晕厥了过去。
“婉儿。”欧阳晨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手里握着刀满脸是血站在司徒真身旁的司徒婉儿,当然他也看到了地上的那一团东西。
“怎么?是太子殿下的计划有变吗?”司徒婉儿冲着欧阳晨甜甜的笑着。
“没有,只是天色晚了,你该休息了。”欧阳晨十分心疼的道,他之前一直站在门外,方才司徒婉儿那些话他不是没有听到。
“恩,是该休息了。”司徒婉儿扔下刀,从欧阳真的身上跨过去,道:“你会给我留着他们两个的命的对不对。”
“恩。”欧阳晨点了点头,把司徒婉儿搂在怀里。
“我终于替她报仇了,她是不是会很高兴呢?”司徒婉儿靠在欧阳晨的怀里低喃道。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该好好休息了。”
“不,我要睡这里,我要欺负过我的人死都得看着我是怎么践踏他们的!”司徒婉儿吼道。
“好好好,我陪着你。”欧阳晨柔声道。
扶着司徒婉儿一步一步朝着卧房走去。
北漠,丞相府。
王锦月坐在铜镜前正卸着耳环,头饰等杂物,却见司徒婉青一脸不愿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又怎么了,司徒小姐。”王锦月道:“不是都许了你今晚住在我这里了嘛,也差人回去说了,怎么还这般表情?”
“锦月姐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司徒婉儿在家里都翻天了,现在攀上了五皇子,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司徒婉青一脸委屈的道。
“行了,你当我不知道吗,那司徒婉儿早就被你爹给抓起来关柴房好好教训了。”王锦月不耐烦的道。
“可是只要她一天不死我就不放心。”司徒婉青扭扭捏捏了大半天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死了你就放心了?”
“对啊,锦月姐姐,你可是未来大仭奶渝忝豢唇袢账幕首樱呕首游四阏绯源祝谴髞‘的太子殿下脸色一下就不好了,直接绕着走了,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就怕自己伤心难过,再说了,我可是都替姐姐打听好了,之前咱们送到大仭某f隙鹪缇捅淮髞‘的皇帝赐给了齐王,这太子妃的位置可是空着的,我看啊,这太子殿下就是爱上了姐姐了。”司徒婉青道。
“哎”谁知王锦月听完这话竟然叹了一口气道:“以前啊,我是和霍闻若争九皇子,可是谁知这霍闻若竟然是一点都不喜欢九皇子的,如今我这是和白蓉争夺太子殿下,白蓉可是真真切切喜欢太子殿下的,这世上女子,谁不想嫁给如意郎君。”
“放心吧姐姐,太子殿下定然是您的。”司徒婉青道。
“好啦,睡觉吧。”王锦月道,轻轻推了推司徒婉青,一脸害羞的模样。
天快亮的时候欧阳晨坐在司徒婉儿的床边,又轻轻给她掖了下被子,司徒婉儿似乎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她一直在哭。
欧阳晨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去买些早点回来,今日是很重要的一天,还是要吃饱了的。
等欧阳晨出去了,司徒婉儿才微微睁开双眼,盯着床纱帷幔,脑子里想着的却是霍闻若。
在她还没穿越来这里的时候,她叫严君兰,她有个好朋友叫霍闻若,可是霍闻若在很久以前并不叫霍闻若,在霍闻若的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木晓,是跟着爸爸的姓的。
那个时候严君兰觉得木晓这个名字实在是小清新让人觉得舒服,那时候两家人就住在一起,相处的也是非常融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木晓的爸爸越来越有钱,而有一天从来不动手的霍妈妈在家里疯狂的摔锅摔碗,然后嚎啕大哭。
而木晓的爸爸则是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着烟,他说,可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的木晓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死死的抱着严君兰,她说她就要变成孤儿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木晓的爸爸带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回来,那个女人特别讨好的给了木晓一千块钱。
木晓本来是不想接的,可是那时候严君兰闯了祸,把一个同学的眼镜打碎了,那个眼镜十分贵,严君兰不敢和家里说,但是她又没钱。
鬼使神差的,木晓就接下了这个钱,然后给了严君兰。
只是这么一件事情,霍妈妈就彻底奔溃了,她哭着逼问木晓是不是爱钱,不爱妈妈了,她第一次伸手打了木晓,把她按在地上,用鞭子抽。
但是至始至终木晓都没有开口,因为她不愿意出卖严君兰。
这种毒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木晓的爸爸和霍妈妈彻底离婚,因为有了新宝宝,木晓的爸爸并不想要木晓,于是木晓就跟着妈妈走了。
离开以后木晓就改了名字,她跟了妈妈的姓,她叫霍闻若。
可是她依然很喜欢让严君兰叫她木晓,她说叫木晓的那段回忆,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她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严君兰,她什么都有,她富裕的无人可比。
回忆至此,司徒婉儿的眼泪已经沾湿了枕巾。
所以,不管霍闻若对自己如何,自己都不可能会恨她的。
“婉儿,该起床了。”欧阳晨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到司徒婉儿的床前,轻声道。
“恩,该起了。”司徒婉儿摸了一把眼泪,坐起身来,半响突然扭头望着欧阳晨道:“今日你可不可以保护霍闻若。”
“保护谁?”
“霍闻若。”司徒婉儿望着欧阳晨道。
在圣手堂一直呆着的霍闻若对外界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一无所知的,毕竟她起来的时候,天还是那么蓝,圣手堂还是那么安静,偶尔有鸟声,但是整体依旧如旧。
“真是很晴朗的一天呀。”霍闻若道。
“是的,木姑娘,衣服都给您准备好了。”消失了差不多快一天的花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诶?昨天你去做什么了?”霍闻若歪头望着花玉问道。
“啊,昨天啊,昨天塑夜说给您买肉夹馍,我就跟着去了。”花玉解释道。
可是霍闻若能感觉到,花玉在撒谎,因为司无欲叫塑夜去为自己买肉夹馍,但是塑夜去了以后就再没回来过啊!
第一百四十章 茶诗会()
霍闻若望着花玉,花玉也望着霍闻若,两个人对视了半天,霍闻若先低下了头,看来花玉是铁了心要骗她,自己再问什么?
横竖这种蹩脚的借口都能这样拿出来用,连解释花玉都不会解释。
“那”霍闻若张嘴。
“塑夜他自己吃了。”花玉急忙回道。
“”霍闻若一默。
花玉已经精心为霍闻若准备好该穿的衣服和该打扮收拾用的饰品,整整齐齐的摆好,就等着霍闻若换上。
霍闻若只是望了一眼便摇头叹息起来。
“怎么了?木姑娘,是不喜欢吗?”花玉有点小紧张的问道,这身衣服可是太子殿下吩咐让木姑娘务必要今日穿上的。
“没有,很喜欢,就是太过于艳丽了。”霍闻若笑道,长这么大她好像还从来没有穿过这般大红色的衣裳,她记忆里不是应该只有成亲的时候才会穿这样的衣服吗?
这红的,跟血一个颜色
等霍闻若一切都收拾妥当,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细微,照在霍闻若早已被精心打扮的小脸上,显得分外柔美。
“木姑娘今日可真是美,不如今日出门就不要带面纱了吧?”花玉道。
“面纱还是要带的。”霍闻若道,然后伸手从梳妆台上把面纱拿在手里,十分熟练的就给自己戴上了。
这里的气氛是柔和的,而外面的那些血雨腥风,霍闻若全然不知,她由着花王扶着自己走出屋门,恍惚间她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久到那时候她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司马伣忱也不是太子,还只是他的一个贴身侍卫。
那时候的他总会在门外等着,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霍闻若出门就会看见他。
有危险时他也总是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的侍卫是万人之上的天子,而他也不可能在时时刻刻都守着她,护着她了。
天下间的女人抢着想要嫁给他。
莺莺燕燕从来不缺。
司徒婉儿说过,北漠终将会被大仭裁穑墒钦庖惶旄檬呛问辈呕崂吹剑鞘焙虻淖约河指煤稳ズ未印
霍闻若连想都不敢想。
那时候的司马伣忱还会像这般对自己吗?
花玉扶着霍闻若刚跨过大堂,就看见来来回回忙个不停的王望生,他的额头都沁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可若是细致一点观察,就会发现,他做的不过都是琐碎无关的杂事,比如擦擦柱子什么。
“大人怎么擦起柱子了?”霍闻若忍不住问道。
“来了闲不住了。”王望生笑道:“我老了,好久没有好好看过这些柱子了,全是灰尘,看得人怪难受的。”
“哦哦哦,那大人您忙着,我们先去参加茶诗会了,不然殿下该等急了。”霍闻若道。
“去吧去吧。”王望生道。
霍闻若静静的站在那儿看了王望生好一会儿,对王望生投以一个微笑,然后走下来台阶,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一个名医怎么会突然擦起柱子来?
“木姑娘!”霍闻若走了几步后,王望生突然叫住了她,然后十分关切一般的道:“晚上记的早点回来。”
语气娴熟的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
“好的。”霍闻若道,她没有回头,只是顿了顿又继续向外走着,而圣手堂里面,王望生终于动了下嘴角,今日过后,这世上可能再也没有这圣手堂了。
街道上,各种吆喝的小贩,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是那么的繁华,明明只是清晨,于安就这么多人了,倒是让霍闻若有点意外,也兴许是一个人冷清惯了,霍闻若置身其中,却又觉得置身事外,她用一种格外冷漠的眼神盯着周围走过的每一个人。
这些人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她,如今也算是孑然一身了,当初孤零零的穿越到这个世界,历经了这些后,再次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像也挺好的,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认识。
真的奇怪了,明明是这般热闹的场景,她怎么会乱七八糟的想这么多呢。
“木姑娘!”花王突然停了下来扭头望着霍闻若有点怯怯的问道:“您爱这里吗?这里,这个国家还有这些子民百姓?”
“爱?”
“恩,您爱这里的一切吗?”花玉咬着下唇问道。
霍闻若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应当是没有的。
霍闻若和花玉脚步缓慢的转到了四皇子的府邸的时候,府邸前已是门庭若
市,进进出出的宾客络绎不绝,霍闻若从来没有来过四皇子府,对于四皇子也只是匆匆见过一面而已,所以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来呢,府邸的辉煌热闹比起司马伣忱的太子府似乎更胜一筹,更何况,四皇子竟然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位来宾。
这样接地气的皇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若是不知道四皇子曾经屠村,霍闻若望着眼前这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还会多上几分好感。
这四皇子欧阳湛长的和欧阳玄真的好像,同样的白衣白靴,纤尘不染,仿若天上的嫡仙。
“这位是?”欧阳湛把目光放在了霍闻若蒙着面纱的脸上。
“我们是大仭拥钕律肀叩氖膛!被ㄓ竦馈
“怪不得面生很,原来如此,之前叶夫人说过要带两位姑娘来,叶夫人没有一同前来吗?”欧阳湛十分有礼貌的道。
“没有,我昨日生了病,今日我们就自己来了。”霍闻若道。
“哦哦,那两位姑娘请。”欧阳湛道,表现的非常有礼貌。
霍闻若笑了笑,被花玉扶着走了进去。
霍闻若一直以为今日不过是四皇子举办的茶诗会,起初还纳闷不过一个茶会为何要搞这么大的阵仗,直到看见和自己一样穿了一身烈焰红衣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十分得意的向在座的各位女眷说,待会儿四皇子殿下要当众宣布娶她进门。
哦,如此
霍闻若摇了摇头,她对四皇子办的会都有心理阴影,第一次直面死亡就是四皇子办的捕猎会,转眼物是人非,想到这儿,霍闻若拉着花玉就想去找司马伣忱,不是说司马伣忱也会来吗?
“花玉,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在哪里?”找了好大一圈霍闻若都没有见到司马伣忱,于是问道。
谁知花玉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后道:“殿下说今日他一定会来的,哦,对,殿下要我今日去叫醒他的,花玉给忘记了,木姑娘你先自己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太子殿下。”说着小丫头一溜烟就跑了。
“真是奇怪”霍闻若低喃道。
“木晓。”突然有人叫她,霍闻若扭过头去,正好看见依靠在栏杆上自己一个人摇着扇子的司徒婉儿。
今日的司徒婉儿也一身红衣,料子和款式甚至和霍闻若差不多,但是今日的司徒婉儿没有挽起来头发,就那么任由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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