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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太子请留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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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司马伣忱扭过头来看向霍闻若。

    “是,是白小姐为难了我们,才会回来这样晚。”霍闻若道。

    “恩,那就快回去休息吧。”谁知司马伣忱听了这话竟然淡淡的开口道,塑夜还在举着烛火,照亮了棋局,可是却看冷了霍闻若的心。

    她以为他是在等她

    她以为拿了那辫子是他认出了她,可是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白蓉。

    “是,殿下。”霍闻若和花玉齐刷刷的道。

    司马伣忱再也没有抬眼去看一眼霍闻若,直到人都走了好远,司马伣忱才冷冷的道:“白家最近生意可好?”

    “白、白家还好。”塑夜道。

    “那就给点惊喜,像给欧阳玄的一样,惊喜。”司马伣忱冷道,言罢将一桌棋子尽数扫落在地。

    只是霍闻若没有想到的是一大早,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司马伣忱的一张俊脸。

    那脸笑的无比灿烂的道:“本太子要去北漠玩几日,你要不要一同去。”

    “我不”霍闻若话还没说完,司马伣忱就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不去怎么可以,为何不喜欢周游列国呢。”

    这个司马伣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到她旁边的

    霍闻若有点无奈,无奈自己一个黄花大闺蜜,没有明媒正娶,却天天被人搂在怀里暖被窝,即使没有一点越界之事,还是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

    “就陪本太子去吧。”司马伣忱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期待。

    “是,殿下。”霍闻若差一点就沦陷了,但是突然想起来昨夜,原本的不清醒一下又被当头一棒,淡淡的回道。

    “哦。”司马伣忱别过脸去,不再看霍闻若。

    到了晌午,花玉一边给霍闻若收拾行囊一边嘟嘟囔囔的道:“没想到这一次白小姐竟然也要去。”

    白蓉也要去?霍闻若原本收拾衣裳的手一抖。

    “这一次殿下是去北漠见北漠的皇上的,太后一定要白小姐跟着也去,说是白小姐还没出过家门呢。”花玉道。

    “哦,那太后想来是特别宠白小姐了。”

    “肯定啊,太后可是白小姐的姑奶奶。”花玉道:“白小姐也算是皇亲国戚吧,就是远了点,但是好在家大业大,有钱,给太后的礼物各个简直连城。”

    “哦。”看来这白蓉家是太后背后的支持者啊,霍闻若利索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只是到了晌午,她刚拿面纱把脸遮住,白蓉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伣忱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再等一会。”司马伣忱有点不耐烦的道。

    “伣忱哥哥,我带了点心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爱吃甜食。”

    “木晓!”司马伣忱的声音里全是愠怒。

    “殿下,我在。”霍闻若一溜烟小跑的门前拉开门冲着司马伣忱恭恭敬敬的应答道。

    “恩,收拾好了没有。”司马伣忱很满意的看了一眼霍闻若。

    “收拾好了。”霍闻若道。

    “那就准备出发吧,花玉留下在这里。”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花玉点头道。

    司马伣忱的马车队伍很是壮观,竟然排了一条街那么长。

    白蓉原本是想和司马伣忱坐一辆马车的,可是还没蹭到马车边上,塑夜就毫无客气的伸出手拦住了白蓉。

    “白姑娘,您的马车在后面。”塑夜冷冰冰的道。

    白蓉瞪了他一眼后灰溜溜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上来。”司马伣忱掀开马车帘子冲还傻站在原地的霍闻若喊道。

    “哦。”霍闻若后知后觉的上了马车。

    原本很大的马车此刻坐着一个司马伣忱,坐着一个霍闻若竟然显得有些拥挤,起先路还算平稳,霍闻若坐着就坐着就熟睡了过去,中间偶有停顿,但是司马伣忱好似很不乐意,要求必须到了晚上再休息。

    于是霍闻若老老实实在马车上待着,再睁开眼睛竟然已经天黑,还是被马车颠簸醒来的。

    霍闻若又没有司马伣忱那么好的定力,本来坐马车就不习惯,到了晚上这路就变得十分不平坦,老是一颠一颠的。

    司马伣忱原本是双手环抱靠着马车背小佯的,结果这边霍闻若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在马车颠簸了一下以后一颠就蹦跶的靠上了司马伣忱的身子。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抓稳,对不起对不起。”霍闻若一边倒着歉,一边迅速爬了回了自己坐着的那边。

    可是道歉的话才落下,又是一个颠簸,霍闻若这次整个人都飞扑上了司马伣忱的身子,貌似还撞了一下司马伣忱鼻子。

    霍闻若突然嫌弃起了这体重不过百的娇弱身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颠起来

    原本有点愠怒的司马伣忱突然有点想发笑的望着霍闻若道:“木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殿下哎呦。”霍闻若又跌爬了下去。

    “怎么不抓牢呢?故意想占本太子的便宜?”司马伣忱笑道,但是霍闻若看的到,他的嘴角是带着笑意的,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手好像,有点滑。”霍闻若从司马伣忱身上爬起来,结果还没站稳,又是一个颠簸,整个人朝着司马伣忱又趴了下去,脸直接对上了司马伣忱的脸,只是还没有碰到,脚下一个滑动,扑通一下整个人趴倒在马车地板上,头就摆在了司马伣忱的两脚之间。

    司马伣忱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霍闻若笑道:“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吃鸡不成还把米啄大概说的就是你这幅模样。”

    霍闻若又羞又怒,但是却无从反驳,只能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用了劲把板凳抓牢。

    也不知道马车颠簸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塑夜的声音在黑夜中传来:“殿下,前面有家客栈,可做休息。”

    终于可以下马车睡觉了

    古人,出趟院门真的不是一般的破烦,而且路途遥远到让霍闻若怀疑人生,从大仭奖蹦谷灰“敫鲈

    小半个月是什么概念

    明明如果坐高铁那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霍闻若每天就是坐在马车上从日出薄云坐到日落西山,偶尔还会遇上雷阵雨,就得找个地方躲雨,躲雨的过程总是会遇上白蓉那幽怨的眼神,霍闻若都选择视而不见,把脑袋仰的高高的只看司马伣忱那高大的背影。

    反正都是雷阵雨,霍闻若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数日后,到达北漠,司马伣忱竟然没有直奔于安城而去,而是去了金佛寺。

    金佛寺对于霍闻若来说简直记忆犹新。

    所有的耻辱,羞辱,不堪,悲愤,都在那里一一为她揭开了。

    想来那时欧阳玄还像个哈巴狗一样围着王锦月团团转,也不知现在如何了,霍墨雪又在做什么呢?当了九皇妃她应该还挺得意的吧!

    队伍到达北漠都城于安城边上的金佛寺的时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细微的小雨。

    似乎是早就知道有邻国太子这样的大人物的到来,金佛寺全程戒严。

    再也没有那么拥挤的人群。

    霍闻若跟在司马伣忱的身后走着,有一瞬小小的满足感,知道这感觉还没来及回味,白蓉就打破了这份美好。

    白蓉酸酸的道:“木姑娘怎么也算是女眷,就这么跟着伣忱哥哥共处一室,怕是不好吧?”

    这话是说给那些跑出来迎接的僧人听得。

    司马伣忱的眉头皱了皱,但是去没有反驳白蓉。

    于是霍闻若就这么住在了白蓉的隔壁。

    入夜,霍闻若做了个梦,梦中阳光细微,正透过树叶的细缝洒在她的脸上,她鼻间满是新鲜泥土的味道。

    “真香。”霍闻若轻嗅一口后忍不住感叹道。

    “扑哧”却有人在一旁轻笑出了声。

    霍闻若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青龙皮靴。

    “嘻嘻,丑八怪你醒了哦”那女子俯着身子有些调皮的道。

    “蓉儿,莫要闹。”一旁有男子轻声斥责,但是却带着无限的宠溺。

    蓉儿???

    霍闻若一脸懵逼,怎么感觉很耳熟的样子,莫不是,这是射雕英雄传番外

    “哼,又说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走了!”霍闻若还没来得去打量这女子的脸,这女子就背过身,气呼呼的跑远了,只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木晓,你就是霍闻若是不是。”司马伣忱坐在马车的横架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腿下面躺着的就是霍闻若。

    霍闻若扬起头看着司马伣忱。

    “你,你是认出来了我吗?”

    司马伣忱笑笑,没有回话,从马车上跳下了,也跟着那叫蓉儿的少女离开的方向离去,脚步声渐远,霍闻若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司马伣忱消失的背影,她很想叫住他,可是身子却不能听使唤,怎么都动不了,眼前的景象越发模糊,直到变得一片漆黑。

    “木晓。”突然黑暗中有人在她耳边轻道:“放学了,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呢?是在等我吗?嘻嘻,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严君兰是你吗?”霍闻若伸手去摸,却摸了一场空。

第一百零四章 踹坏的门() 
“严君兰是你吗?”霍闻若伸手去摸,除了漆黑,一无所有。

    “木晓,你猜猜我在哪里?”严君兰欢快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只是霍闻若什么都抓不到。

    “我猜不到。”霍闻若摇了摇头。

    “如果你再猜不到,那我可就跳下去了哦。”

    “不,不,不要跳下去!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跳下去,我们说好了要一起上大学,你不要跳,君兰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跳!”霍闻若乞求一般的道,拼了命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抓去,却还是满手的空气。

    一阵风吹来,霍闻若打了个机灵,四周渐渐清明,霍闻若的身子才可以动了,霍闻若从地上坐起来,窗户是开着的,月光透过木窗洒了她一身。

    是做梦了吗?霍闻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自己的手腕格外的白嫩纤细,这是我的手腕吗?

    诶?我不是睡前关了窗户吗?怎么又开了,是风吹开的吗?

    霍闻若很懵逼,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想要去关上开了的窗户。

    “木晓你跟我来呀”一阵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在窗外响起,霍闻若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轻轻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走呀,走呀,快点跟我走呀,我带你去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我会带你去见你最想见的人。”那笑声欢快的说。

    霍闻若迷迷糊糊的就这么跟着那笑声,路过了隔壁白蓉的房间,穿过门前的花园,穿过了司马伣忱的院子,也穿过了金佛寺的佛堂,霍闻若也不知道跟着这声音走了多远。

    最后站定在一处槐树下,阴冷的风在耳边吹着。

    霍闻若仔细揉了揉眼睛,这树下就又多了个人,这人一袭黑衣背对着自己。

    他问道:“人跳下去了没有?”

    “跳了。”霍闻若不受控制的回道。

    “那你疼么?你好像受伤了。”那个人道。

    “不疼。”霍闻若回道。

    “等事情办好了我就带你回大仭歉鋈四阋糇抛约荷被故俏野锬悖俊

    “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生不如死的。”霍闻若道。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他死了我们再见。”那个人道,然后他就大踏步离去。

    霍闻若站在原地,周围在那个人走后突然黑得一片模糊,也安静的可怕,除了呼呼的风声霍闻若再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啊!!!”霍闻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司马伣忱温柔的声音响起。

    霍闻若捂着胸口,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襟,司马伣忱望着脸色苍白的霍闻若有一点心疼,还好今日他又半夜偷偷跑来找霍闻若了,不然连她做了噩梦都不知道。

    严君兰,严君兰

    霍闻若开始慌乱的找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你这是做什么?”司马伣忱望着霍闻若突然的举动皱起了眉头。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霍闻若嘴里低喃着。

    “这么晚了,我不许你到处乱跑。”司马伣忱黑着脸道。

    “不行,我一定要去!”霍闻若光着脚就准备往外跑,只是还没站起身来,却是司马伣忱一指点在了她背后的几处穴位上。

    司马伣忱这么一点,霍闻若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只是做噩梦了,不必这般惊慌,有什么事情明天天亮了再处理也不迟,你该好好休息。”司马伣忱柔柔的道,一把揽住霍闻若在怀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只是一场噩梦,我在你身边,你不要害怕。”

    霍闻若靠着司马伣忱的怀里,伸手摸了摸被子,又回头看看了月光下关的好好的门窗,掐了掐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场梦。

    霍闻若长出了一口气,把被子抱得紧紧的,但是心却跳的厉害。

    这个梦为何如此让她心慌。

    霍闻若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司马伣忱已经没了影子,霍闻若不知道司马伣忱昨夜是何时来的,也不知道今早是何时走的,反倒好像她像个陪。睡的一般?

    霍闻若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只是霍闻若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霍闻若不用抬头都知道一脚踹开门的人是谁。

    白蓉的大丫鬟竹兰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道:“木姑娘,我家小姐问你起来了没有。”

    霍闻若正拿着毛巾轻沾木盆里的清水清洗脸面,听了这毫不客气的声音,头都没有回的道:“难道竹兰姑娘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哼,我家小姐怕木姑娘耽误了殿下的行程。”

    “哦,那大可不必担心,木晓的速度快的很。”

    “最好,如此。”竹兰冷哼一声,扭头出去了,但是被踹开的门却晃悠了两下后失去了牵拉力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这白蓉看起来平日里还挺野蛮的,不然怎么会有这般破坏性这么大的丫鬟?就是这金佛寺的僧人们要亏本了,霍闻若有点同情的看着那扇倒在地上的门摇了摇头。

    白蓉还是低估了霍闻若的胆量,用早膳的时候,霍闻若就那么当着司马伣忱的面轻描淡写一般的要求起了要自己换房间。

    司马伣忱咋的一听,还以为是不是霍闻若嫌弃自己昨晚又跑去找她了她不开心了,于是有点小情绪般的望着霍闻若问道:“为何?难道房间不舒服吗?”

    霍闻若淡淡的仰头道:“不是房间住的不舒服,是今日一大早白小姐的丫鬟竹兰叫我起床,却一脚将门给踹坏了,这门关不上,晚上木晓该怎么入睡。”

    “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殿下若是觉得木晓说谎,不妨去看一看便知真假。”霍闻若道。

    “啊,怎么会踹坏呢?竹兰这丫头力道中,昨夜还与我说甚是喜欢木姑娘,今日要去叫醒木姑娘一同逛逛这金佛寺,该不会是木姑娘睡的太沉,竹兰才使了力气叫她?”白蓉赶忙解释道。

    “哦,那是木晓错怪了竹兰姑娘了。”霍闻若道。

    霍闻若表现的越是平淡,司马伣忱就越发心里不舒服,他总是觉得霍闻若在自己的身边应该是任性的,怎么一个小小的丫鬟就把她欺负成了这般模样,于是他不开心了,一拂长袖道:“那你今晚就陪本太子一起睡!”

    此话一出,霍闻若低头偷偷看白蓉的表情,却见白蓉整张脸都快气的扭曲了,但是偏偏又无力反驳,在古代,男人想睡谁就睡谁,她白蓉目前还不是太子妃,她无权干涉。

    看着白蓉这颓败的样子,霍闻若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哎,原来自己也是个腹黑的。

    早膳用罢,司马伣忱就在塑夜的陪同下出去了,留下霍闻若恍然白蓉在金佛寺。

    要不是碍于人多,要面子,白蓉差一点就想一刀砍死霍闻若。

    霍闻若也是仗着人多,去司马伣忱下榻的那处院落的时候还恭恭敬敬的冲白蓉做了个揖,道了一声:“那白小姐,木晓就先回屋了。”

    古代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霍闻若在床上躺了,又坐起来,翻来覆去好久。

    金佛寺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美好,眼下整个院落好像就她一个人似得,什么婢女,家仆,平日里只要一出门就能看见的统统都没了,虽说佛门修行之处是讲究清静,可是这样的安静反倒让她怕极了,门外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惊的怕极,可能最重要大概是司马伣忱他不在自己身边。

    霍闻若一直砸床上躺到了天黑了,月光再次照起,什么午膳,晚膳,霍闻若统统没有去吃。

    下一刻,整个院落灯光通明,司马伣忱就像一个外出归来的丈夫一般穿了一身锦制白衣推门进来,又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掀起了霍闻若的被子,原本趴着卷缩在被子里霍闻若被惊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见到司马伣忱那戏虐的笑,原本那份惊慌平静了下去。

    “殿下,你回来了。”霍闻若道。

    “你猜本少爷今日给北漠的九皇子送了一份什么大礼。”司马伣忱似得在逗霍闻若般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瞅着她。

    九皇子?欧阳玄?霍闻若不知道司马伣忱对她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闻若想了想,翻了身过来正对着司马伣忱盘膝坐好道:“木晓不知。”

    “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今日开心,不如陪我畅饮几杯。”司马伣忱笑道,接过塑夜递上来的白玉杯,斟满了一杯酒递给霍闻若,一杯自己拿在手里。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霍闻若注意到了司马伣忱这次说的是我,不是本太子。

    “可以是可以,可是木晓并不会饮酒。”霍闻若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司马伣忱,一本正经的道。

    “噗。”这次是司马伣忱没刹住一口酒给喷了出来,正好尽数喷在了和他面对面的霍闻若脸上,霍闻若还能闻见这酒特有的那种浓烈甘甜味,这古代纯天然酿的酒就是味道好啊,闻着味都是香的。

    霍闻若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端着那杯司马伣忱递给自己的酒樽。

    “哈哈哈,竟然不会饮酒,那我今日该是大大方方的请你一场,教你学习学习。”司马伣忱笑道。

    霍闻若歪了歪脑袋。

    “喝下去。”司马伣忱道。

第一百零五章 诗会() 
于安城近来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都在传言京城来了贵人,可是若说这贵人是谁,却无人能报上全名。

    外面那般热闹,但是五皇子府却冷清的很,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五皇子欧阳晨和他最宠爱的那位姑娘吵架了,还吵得挺凶的,现在谁也不理谁,那位姑娘想离家出走,但是五皇子就是不让,宁可自己不理,也不让人家走,于是气氛一度冰点。

    顶头上一串串紫红色小花传来的一阵阵悠谧的香气让司徒婉儿心情一阵大好,她坐在藤椅上一下一下的摇着。

    这皇上赐给了欧阳晨一个秀女,她司徒婉儿才不嫉妒呢。

    老远外老管家正飞奔而来,一路连滚带爬,见了司徒婉儿一下子扑到在地高声喊道:“司徒姑娘不好了,出事了,您快躲起来吧!”

    “什么事情?”司徒婉儿的躺着的身子还是悠哉悠哉的摇着,这管家属于仆人中的最高级,能这般惊慌,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定十分有趣。

    “静安公主带着丫鬟来了府上说要找您讨个说法,五皇子让我跟您说一声,让您快躲好。”

    司徒婉儿整个人从椅子上翻倒过去。

    “司徒姑娘!!!”

    “没事,我自己能爬起来。”司徒婉儿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了拍衣裙上的土,一眼就瞥见了丁香树下几块用来压土的砖头。

    “给我带路。”司徒婉儿从摇椅上下来,走过去捡了两块看起来比较大的砖头,一手一个拎住。

    前些日子皇上赐给了欧阳晨一个秀女,欧阳晨不敢推辞就带了回来,原本司徒婉儿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想着不过就是赐了一个贴身丫鬟,可谁知这秀女大有来头,竟然是北漠小祖宗静安公主的闺蜜!

    这就了不得了,那秀女受不得冷落,总觉得欧阳晨对自己冷淡是因为府里有个妖孽一样的司徒婉儿,于是扭头就把气都撒在了司徒婉儿身上了,司徒婉儿是那种受得了委屈的吗,当场就给了那个秀女好几个大嘴巴子。

    于是秀女扬言一定不会放过司徒婉儿的,就跑来,谁知没到晚上就传来消息说这秀女眼睛也瞎了是耳朵也聋了,都是被司徒婉儿祸害的。

    欧阳晨因为这事情气的好几天没有回府。

    敢情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动了手?司徒婉儿很郁闷!

    “司徒姑娘呦,您还要过去干嘛,那可是公主啊,五皇子都不敢得罪”

    “给我带路听见没!”司徒婉儿头一次这么跟管家吼,因为之前都是柔柔弱弱的,管家一度把外面的的风声当做谣言,这么一吼,管家一个哆嗦,一瞬间以为这个小姐又回到了以前戾气颇重的时候,吓得连连点头哈腰的领着司徒婉儿就朝大厅走去。

    整个大厅正吵得不可开交,无论这方怎么讲道理,这大厅里站着的人就是不依不饶,一定要把司徒婉儿交出来。

    司徒婉儿拎着两块砖头走进大厅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的静安公主,站在公主旁边的另外一个秀女紫嫣正两手叉腰一副势在必行的姿态看着静安公主对欧阳晨发飙。

    “静安,你冷静一点,彩盒的病因还没有确切的结论,已经派人去查了,你现在就这样来府上闹,这不是让人笑话吗,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难道这点信任和时间都不给吗。”欧阳晨道,显然静安已经不止来过一次了,欧阳晨有点头疼。

    “呵,不是你的女人你不心疼是吗?怎么说彩盒也是父皇赏赐于你的,你不珍惜,反倒让那外人欺负了去,你现在口口声声一家人,你若是当我是你的亲妹妹,就把那个司徒婉儿交出来,让她给彩盒一个交代!”静安一双柳眉横挑怒视欧阳晨道,只是欧阳晨还没回答那边又是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传来。

    “五皇子,说句不中听的,这司徒婉儿是什么身份?他配在这里待着吗?她就是个被司徒家赶出来了落魄皮儿,无名无分的,您这般袒护她,她反倒不知足,现在彩盒也这样了,您也见过了,您说不是司徒婉儿的过错,那就叫她出来对峙便知一二,您这般藏着她,谁是谁非何时才能说得清楚,若说不是她司徒婉儿的错,这,整个于安谁信呢?”说话的是紫嫣,紫嫣完全就是仗着静安的权势在这里趾高气扬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你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本皇子这样说话!”欧阳晨望着紫嫣怒道,静安是他小妹妹,说什么他都忍了,现在跑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紫嫣委屈的小嘴一撇,站到了静安的身后。

    “她是我密友,也是彩盒的密友,她又资格和你要人。”静安护着紫嫣道。

    欧阳晨有些不耐烦的道:“是什么人都无权问我要人。”

    “谁,是谁要找我的!”司徒婉儿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就冲进了大厅,拎着两块砖头,不由分说过去就抬起一个朝着紫嫣砸去,紫嫣吓得尖叫一声慌忙躲闪但却闪了身子砸中了脚,整个人顿时犹如杀猪般哀嚎起来。

    “婉儿!?”欧阳晨有点诧异。

    “五皇子,婉儿救驾来迟,还望赎罪。”司徒婉儿道,根本不去看静安已经煞白了的小脸。

    “呵,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野女人。”静安高傲的抬起头道。

    “不懂规矩又如何,难道公主就很懂规矩?”司徒婉儿也不甘示弱,仰着头道。

    她对静安的恨,这么多年了,一分没少。

    就在欧阳晨以为这事情可能无法收拾了,就要豁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大仭樱袄窗莼嵛寤首印!

    欧阳晨眉头一皱,静安则是小脸一红。

    三日后,五皇子府大摆宴席招待大仭铀韭韥匠溃咕侔炝耸嵋怨┯槔帧

    对于霍闻若来说,整个诗会无聊的简直可以比拟听讲座了,但是偏偏司马伣忱就是要把霍闻若带上,走哪里都要带上。

    霍闻若本尊是什么都不会的,所以全程都在听,坐在花亭的长椅上不停的打着哈欠,司马伣忱给她从北漠找的一个小丫鬟像个老妈子一样一直不断提醒着她要注意形象之类的,还给她指认各个小姐,来来往往那么多姑娘,霍闻若愣是一个也没记住,倒是王锦月,一直在这群男女中间好像很受宠的样子,让霍闻若远远的一直瞅着,呵。

    霍闻若本是本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强打精神去听得,但是到了最后却再也听不下去这鸟语一般的演讲比赛,找了一处四下无人,倒是很凉快的花亭,正巧有女眷嚷嚷着说要小姐们的丫鬟去厨房领什么羹,霍闻若指挥着一旁跟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小丫鬟去厨房领,自己抱着柱子一屁股坐下去就睡了过去。

    霍闻若醒来的时候,正和一个人四目相对,那个人正弯腰俯身望着自己笑。

    这是一个霍闻若从未见过的女子,霍闻若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个女的长得真美,容颜楚楚,仿若仙子般清丽。

    “真是无聊。”那女子见霍闻若醒了,直起腰来随手就从腰间拔出一把镶了金边的白纸墨扇,啪的一声打开来,捋了捋自己额边的碎发,作了一个整理动作,却不忘手中的扇子给自己扇着风,末了,扭头望了一眼还一脸懵逼样的霍闻若做了个送飞吻的动作,然后大步流星的就走了,整个动作做下来十分潇洒自然,一气呵成。

    这走路姿势真是,渍渍,性感十足啊!霍闻若这样想着,自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没做太大想法。

    倒是伸完了懒腰,配的那个小丫鬟端着一盏玫瑰羹走了过来,道:“木姑娘,这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亲自找的一流名厨做的羹,让给所有小姐分着尝尝,好多人都抢着呢,我都抢不上,倒是大小姐热心,说是早就给您抢了一盏,还热着呢,您快尝尝。”

    大小姐?哪个大小姐?

    “哪个大小姐?”

    “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小丫鬟十分羞涩的道。

    “王锦月?”

    “对啊,是锦月小姐。”

    “不吃。”霍闻若很是无情的一把把小丫鬟的手推开。

    “你不吃那就让我尝尝看。”小丫鬟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一空,一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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