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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太子请留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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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若立马趴在床上,蒙上被子,佯装熟睡的模样,把信扔到一边。
门吱的一声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花玉蹑手蹑脚的走到霍闻若的床前,见霍闻若睡熟了,搬了凳子坐到了床边低声道:“小怪物,也许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敢来找你,以前你被关在那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但是现在你不一样了,太子殿下留下了你,我就不敢再跑来给你说心事了,可是我赞了好多心事,我想我若是再不和你说,我真的会憋死的,只是因为太子殿下把你留在了身边,今天白小姐就冲着金参大人生了好大的脾气,白小姐虽然是太后定好的未来太子妃,但是太子殿下素来不爱听太后的话,白小姐的地位真的很危险,但是她纵然再不高兴,也不该对着金参大人发脾气。”
“金参大人真的很卑微,他那么喜欢白小姐,可是白小姐却从来都不领情。”
“小怪物,外面都在传,你是齐王送给太子殿下的绝色美女,只是当时做了伪装,如今太子殿下被你的美色所吸引了,于是就把你留在了身边。”
“可是我今天见了却不是这样,你不会说话,你一定是有难以言说的苦衷,别人不知,可是我看着你今日是落寞的,小怪物,我挺喜欢你的,我不希望你以后过的不好。”
“小怪物,你能不能以后都听太子殿下的话,好好活着,不要被太子殿下杀掉。”
花玉坐在霍闻若床边讲了许多,一直讲到口干舌燥了,花玉才站起身道:“小怪物,我走了,今日我讲的口都干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也祝你此刻有个好梦,明天我们都要开心哦。”
霍闻若紧紧闭着眼睛。
等花玉走了,霍闻若缓缓睁开双眼。
花玉经常提起的金参再次让霍闻若陷入了沉思,金参这个名字霍闻若并不陌生,只是为何金参会出现在大仭
这个疑惑第二天司马伣忱就给她解开了疑惑。
第二天一大早花玉就出现在了霍闻若的床前,花玉轻声道:“木姑娘,金参大人来太子府上拜会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要你同去。”
霍闻若点了点头。
花玉继续道:“太子殿下要你把这个带上。”说着花玉递上一条粉红色的轻纱。
司马伣忱就坐在正上座上,让霍闻若蒙着面站在自己的身后。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清瘦的少年带着一位妙龄少女走上前来。
少女粉衣轻纱,画着精致的妆容,嘴角带着盈盈笑意,如果不是霍闻若还认得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差一点以为会这般打扮的人是霍墨雪。
“金参拜见太子殿下。”金参恭恭敬敬的朝着司马伣忱一拜。
“金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是我大仭旁诒蹦陌迪撸枪Τ迹咎痈眉谓蹦悴哦浴!
“金参不敢”
“金大人来府上带着美眷是为何?莫非是想要本太子为你主持公道?”司马伣忱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棠开,于是打趣的问道。
“并非,属下只是想将此女献给太子殿下您。”
“献给本太子?”司马伣忱哈哈大笑起来道:”金大人回大仭苍缬行┦比樟耍训啦恢乙延行禄叮位购孟咨厦琅俊彼韭韥匠乐傅淖匀皇谴丝陶驹谧约罕澈蟮幕粑湃簟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此女子是乃世间少有的绝色。”
”哦?怎么个绝色?本太子倒是想听上一听。“
“属下敢和太子殿下打赌,整个大仭奕四鼙却伺犹杼煤谩!苯鸩蔚馈
霍闻若一直站在司马伣忱的背后认真听着,还以为金参会说出多么牛逼的理由,只是没想到是跳舞?棠开之前给她当了那么久的丫鬟,她竟然都不知道棠开竟然还是个跳舞不得了的人儿?整个大仭奕四芗埃炕粑湃舸丝讨坏苯鸩问谴盗烁雠1疲⒚挥蟹畔滦纳稀
霍闻若觉得自己当初去孙安王府肯定少不得棠开的心思,应该说自从在温媪院子外听到那些话,霍闻若就没觉得棠开有多无辜,多么的人畜无害。
只是没想到棠开竟然还能通过金参来到大仭敲此就酵穸兀肯衷谠谀睦铩
“哦?竟然能得到金大人这般的赞誉,想来也是很厉害,不过本太子并不喜欢看跳舞。”司马伣忱淡淡的道,指了指棠开道:“不过既然是金大人送的,本太子必须收。”
棠开脸色一喜。
她也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遇见司伣。
一模一样的英俊,还多了地位和权势,
她突然想起了两年前和司徒婉儿的对话。
棠开问司徒婉儿:“司徒小姐,你真的那么确定我会当上大仭奶渝俊
“自然确定。”
“为何。”
“那你喜欢之前你家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卫吗?”
“当然喜欢。”
“恩,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感觉他喜欢我家小姐。”
“错,他喜欢你,我都看出来了。”
“那我当大仭奶渝退緛礁绺缬惺裁垂叵担緛礁绺缫丫辉诹恕
“如果有一个人长的和他一模一样,那么你会喜欢吗?”
“司徒小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意思啊,大仭奶映さ暮湍愕乃緛礁绺缡呛芟竦模悄阆不堵穑磕憔醯媚阌忻挥邢M碧渝俊
回忆道这些,棠开忍不出轻笑道,原来司徒婉儿早就知道大仭奶泳褪撬緛剑韭韥匠溃曰緛蕉圆欢裕
棠开还觉得美滋滋呢,谁想等金参走了,司马伣忱连一个好脸色都没丢给棠开就招了侍卫进来道:“塑夜,把她装起来,就像当初齐王装木晓一般,送到齐王府去,这是本太子给他送的谢礼,此女子绝色,舞艺整个大仭奕四芗啊!
“是,太子殿下。”塑夜领命道。
“太太子,司伣哥哥,我是棠开啊,你不能这样!”棠开急了,站在大厅之上喊道。
原来棠开也是记得司伣的。霍闻若心道。
“棠开?好名字,连名字也一并给齐王说了,免得齐王还觉得我也像他一般给他送了个无名之人。”司马伣忱道。
“司伣哥哥,司伣哥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棠开被两个壮汉拖出去的还在拼命挣扎,可是司马伣忱连抬眼都没有,蓦地转身望着霍闻若道:“木晓,你觉得刚才那个女子送给齐王如何?”
霍闻若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谁知司马伣忱道:“原来你竟然觉得本太子送给齐王的这份礼物不行,哎。”
霍闻若一愣,下一秒,司马伣忱生气的站起身来道:“没有人敢反驳本太子,本太子要罚你,由你负责替本太子去送这份大礼给齐王!”
霍闻若的内心是无语的,奈何现在的她本就是个哑巴,她根本无力争辩。
于是只得乖乖的按着司马伣忱吩咐的做。
塑夜连换了精致一点的笼子的想法都没有,直接拿着当初装霍闻若的铁笼子把棠开给塞了进去。
霍闻若就站在笼子外面看着,看着棠开像个疯子一样猛烈的拍打着笼子,而仆人们一点都不受影响的把她搬上了马车。
因为轻纱蒙面,棠开并没有认出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是霍闻若。
“木晓姑娘,可以出发了。”塑夜对着霍闻若道。
霍闻若点了点头。
霍闻若和塑夜坐在马车头,背靠着铁笼子,棠开几次伸手拽了霍闻若的衣裳。
“这位姑娘,若是你再这样,塑夜可能会砍掉您的双手。”塑夜毫不客气的扭头冲着棠开道。
霍闻若笑着冲着塑夜摇了摇头。
谁知塑夜回道:“木晓姑娘不必心软,出门前太子殿下交代过,若是有人对木晓姑娘您不敬,塑夜可以随意处置,不用上报。”
霍闻若一时间愣住了,
若是有人对您不敬
第八十一章 心动的感觉()
其实霍闻若摇头的意思是,不用对她这般,棠开只是随便抓抓。
却没有想到司伣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待。
霍闻若猜不透司伣的心思,便也不猜了,出门前说好的要她送棠开到齐王府,只是到了红妆壁瓦的齐王府门口的时候,送棠开进去的只有侍卫塑夜和六个壮汉了。
依然是司伣交代给塑夜的,让霍闻若就在原地等着就好。
霍闻若站在齐王府外,望着这个曾经囚禁了她两年的地方。
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久,塑夜才带着六个壮汉空手而归。
霍闻若望着塑夜笑了笑,谁知塑夜道:“木姑娘等久了吧,木姑娘放心,礼物齐王已经收下了,金大人送的果然是个妙人儿,方才还在笼子里闹腾,齐王殿下温言相对了几句,就黏上了齐王殿下,齐王很是喜欢,咱们回去可以好好跟太子殿下交差了。”
呃
霍闻若和塑夜驱车赶回太子府。
进院子的时候司伣正在院子里剪花。
手里拿了把大剪刀,见了霍闻若就道:“齐王是否很是满意?”
“回太子殿下,齐王殿下很是满意。”
“那就好,木晓你过来。”司伣突然停下手上的活,冲着霍闻若招了招手。
霍闻若慢吞吞的走到司伣的身前。
“方才送给齐王的那个女子曾经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女子的贴身丫鬟,只是这丫鬟想法颇多,还设计陷害了自己的主子,我把她送给曾经折磨你的人手上,你可欢喜?”司伣道,伸手捋了捋霍闻若耳边的碎发。
霍闻若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原来司伣什么都知道。
两年前自己被棠开设计,结果落入到了齐王的手上,两年后棠开又在自己的眼前被司伣当做了礼物送给齐王,果真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吗?
只是,现在在司伣眼中,自己到底是霍闻若还是木晓?
“你定然是想不明白,为何我要为你出这口气,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她。”司伣道,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了色:“你且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药我已让容修熬好。”
霍闻若俯身作揖离去。
霍闻若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早有一个妙龄少女在等着她了。
那少女轻轻俯身道:“容修见过木姑娘。”
不得不说太子府中每个侍女的容貌都是不错的,眼前这个更是美的轻盈。
可是花玉呢?
仿佛看透了霍闻若的心思一般,容修笑着道:“花玉小丫头调皮,容修打发她去伙房里忙活几日。”
调皮?打发去伙房里忙活几日?
看来眼前这个容修在太子府的地位还不低?
霍闻若习惯性的冲着容修也做了个揖,微微一笑。
不多一会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走了进来道:“木姑娘,这是太子殿下特意为你熬制的药,喝下去,会对嗓子好一点。”
北漠,五皇子府。
这几日,北漠一直在下雨,还下的不停歇了。
司徒婉儿总觉得自己看欧阳晨就是有一口怒气提不上来的感觉,想发火,又发不出。
欧阳晨说的话是否就是像放屁!?
“欧阳晨你这个大骗子!”司徒婉儿蹲了好几日总算是抓住了欧阳晨的影子,淋着雨跑了出来站在欧阳晨背后指着欧阳晨大吼道。
“你又发什么疯?”欧阳晨没有扭头,很是疲惫的道。
“你说过的要带我去大仭!
“我几时说过要带你去大仭俊
“你说过要带我去见证据的,要我心服口服。”司徒婉儿撅着小嘴道。
“所以你不信霍大小姐已死,就要我去盗坟吗?”
“我不管,就算是盗坟我也要亲眼看着她真的死了我才甘心。”
“你为何如此执着?你倒是说给我个理由看看。”欧阳晨有点无语的道,这个小丫头三天两头闹腾,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我做梦了,我梦见她了,她还活着,她她”
“她怎么了?”
“她有可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司徒婉儿唯唯诺诺的道。
自从两年前霍闻若失踪以后,司徒婉儿就没有睡踏实过一个觉,她总是重复的梦见霍闻若,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脸和霍闻若重合了。
这个人就是木晓,就是司徒婉儿穿越前最好的朋友。
“朋友?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朋友这种东西。”欧阳晨道。
“自然是有的,谁像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你怎知我没有?”
“你有,你倒是说来几个来吓唬吓唬我。”司徒婉儿道。
“好啊,大仭樱趺囱悴凰悖俊
“切,大仭幽芎湍闶桥笥眩俊
“怎么不能了,你不要企图用激将法骗我带你去大仭!
“我才不用激将法什么呢,你肯定就是吹牛的。”
“呵呵,我吹牛?那你不是吹牛吗?你有朋友?还是霍大小姐?”
“我没有骗人。”
“那你敢发誓吗?”欧阳晨突然扭头望着司徒婉儿道。
发誓司徒婉儿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来道:“我用司徒婉儿的名义发誓,我和霍闻若是朋友,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突然天空轰隆一声雷响,司徒婉儿有点懵逼。
欧阳晨很是不屑奸诈一笑,转过身就走,司徒婉儿此刻也什么都顾不上了,追着欧阳晨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欧阳晨的衣袖,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欧阳晨。
“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五皇子殿下您看不出来吗?”司徒婉儿换了可怜巴巴的撒娇语气道。
瞬间欧阳晨的怒气就消了一大半,哭笑不得的望着司徒婉儿,说起来他还真是拿这个小贼没有办法呢。
可是司徒婉儿打的算盘就是,欧阳晨他就是吃自己这一套,不成功就成仁!
“你这般被雨淋着是想要生病?然后一命呜呼?让本皇子愧疚?”
“不不不,婉儿不敢。”
“你故意的。”
“不不不,婉儿不会故意的。”
“你想要我带你去大仭俊
“不不不,只要你是带我去哪儿都可以。”
欧阳晨一把甩开司徒婉儿,道:“你最好回去好好呆着,我不会上你当的。”
“我没有骗你。”司徒婉儿站在雨中冲着欧阳晨的后背喊道,雨水打湿了她额头前的碎发,她披散着一头凌乱乌黑的长发,穿着一身早就被雨水湿透了的墨绿色长衫,光着的脚丫子上还沾了些泥土,原本光滑圆润的小脸被雨水冲刷的格外楚楚可怜,有些湿漉漉的杏眼搭配着微微蹙起的柳叶眉和撅起的小嘴在这大雨中显得分外倔强,欧阳晨一回头,司徒婉儿就这样一副十分可怜又狼狈的模样印进了少年黑亮的眸子中。
“我觉得你特别没有利用价值,而且还总是给我添乱,当初我也只是想着你无家可归才带了你来府上。”欧阳晨如实的道。
欧阳晨就是能这么把自己想要把司徒婉儿放在身边说的这么有同情心。
可是司徒婉儿知道现在不是和欧阳晨计较这些的时间,于是耐着性子,软趴趴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是善良的,我给你添了许多的麻烦,你总迁就着我,婉儿内心是十分愧疚的。”
“你知道还这般逼迫我?跟着我?”
“因为只有你才会帮我!”司徒婉儿带着哭腔道:“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我只有霍闻若一个朋友,她还生死不明,眼下只有你对我是最好的,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去求谁帮我,谁又会像你这般好心的帮我。”
“你定是心里疼惜我的对不对。”司徒婉儿站在雨中继续道,尽量显得自己更加可怜一点。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没有下那么狠的心吗。”欧阳晨很是轻蔑的淡淡一笑。
司徒婉儿装作一脸很是茫然的样子站在原地望着司马伣忱。
“因为我不喜欢欺负女人。”司马伣忱很痞里痞气的笑着道,摆了摆手留给司徒婉儿一个很是阳光的笑容,就像风一般消失在雨中。
听完这话司徒婉儿觉得头脑都有点冰凉,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四肢都开始变得有点僵硬。
心里却默数着一二三四。
“哎呦”司徒婉儿痛呼一声,双手捂住自己被打疼了的额头。
一把粉红色的油纸伞从天而降先是砸在司徒婉儿的脑门上,接着又跌落在她面前,司徒婉儿一个仰头就看见欧阳晨站在屋顶上打着一把墨绿色的油纸伞,捋了捋自己一边的一撮长发,摆了一个特别骚情的姿势很是高冷的道:“我今日还要去值班,你且叫丫鬟们把你擦干净。”
司徒婉儿此刻恨不得冲上去抱住欧阳晨的大腿好好恭维一声,但是还是乖乖捡起地上的纸伞,打在头上。
欧阳晨很是潇洒的从屋顶的另一端跳走了。
司徒婉儿把伞打在脑袋上,随便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望着欧阳晨消失而去的方向长叹了一口气道:“明明可以好好从门出去,为什么还要从房顶上走?耍帅?”
那边欧阳晨屁颠屁颠的从屋顶上跳了下去,心里说不上的喜悦。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喜悦。
第八十二章 司马伣忱()
霍闻若这几日一直都在司马伣忱的书房里负责给司马伣忱磨墨,铺纸,晒书,打扫房间。
太子府上的侍女各个貌美如花,霍闻若这等蒙面的女子并不被其他侍女所喜欢,即使她的待遇比她们都要好。
司马伣忱每日从外面归来就会坐在椅子上,使劲使唤霍闻若。
“木晓,你认得这个吗?”一日,司马伣忱突然来了兴致,坐在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举着手里的一本书问向正忙着擦花瓶的霍闻若。
霍闻若斜斜的瞟了一眼,论语?
司马伣忱还望着霍闻若,霍闻若正了正神色,慌忙摇了摇头,一脸好像自己根本不认识字的模样。
“也罢,我问你做什么,你不是她,能知道的那样多。”司马伣忱似是自嘲一般道,把书扔向一边,拽过一张纸,举笔随意的写了一行字,写罢仿佛很是不满意,揉做一团扔到地上。
霍闻若愣了愣,司马伣忱笑着继续问道:“木晓,你这几日可有按时服药?”
霍闻若装作乖巧样点了点头。
“试一试看能不能说话吧,总是当一辈子哑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司马伣忱道。
霍闻若继续点头。
等司马伣忱走后,霍闻若俯到桌案前捡起司马伣忱刚才扔掉的那一张纸,上面行云流水般写着: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司伣在怀念什么?
霍闻若透过字看不到。
司马伣忱离开书房后,觉得自己的心情极其沉闷。
尤其在今日在齐王府又见到棠开后,他更是心里不舒服了。
身为大仭说拇⒕韭韥匠来有【筒僮湃绾伪W∽约涸诖髞‘高高在上的地位的心。
为了能服众,他向自己的父王情愿去北漠当探子。
他化名司伣,一直徘徊在北漠大将军霍启的宅子附近,他是见过霍闻若的,只是很少见,因为她几乎不出门,就是出现也只是在大门口徘徊几步就又回去了,他只知道,她是霍启的独女。
他从未进去过那个门,也从未想过要进去,直到北漠四皇子欧阳阑举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捕猎会。
他怀着一颗只是想见一见北漠诸多皇子的心也混了进去。
谁知捕猎会生了变故,在混乱中他一眼就看见那偶尔会在将军府门口徘徊两步的人儿,楚楚可怜的小身子哆嗦在马车底下,他想着,这般娇弱的女子该是有很多人千般护着才对,怎么会沦落至此?
于是他在她已经昏迷过去的时候伸手将她从马车底下拖了出来。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这般娇小柔弱,他就是想恶作剧一下她,于是他在目睹了三皇子刺杀二皇子,四皇子又捕杀三皇子后。
趁着人都散了,他把她放在了二皇子的尸体边上,还捡了一把刀握在她手上。
其实他真的只是恶趣味,他就是想看一看她醒来后的反应。
谁知她真的那么胆小,就那么被吓晕了过去。
于是他又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女孩子的身份混进将军府去,变成霍启的门客?打探到更多有价值的消息?
一切顺利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唯一出乎他的意外的大概就是当初那个娇弱的少女,内心强大的真的让他意外。
偶尔调皮,偶尔呆萌,偶尔娇弱,偶尔又女汉子一般。
仿佛不管她周身发生了什么,她都能那般从容不迫。
他喜欢保护她的感觉,喜欢她依赖他的感觉。
他甚至想带她回大仭
只是却没有了那个机会,为了救自己那不争气的表妹,他不得不提前离开北漠。
后来有了时间他赶回去,却见她在郊外一处府院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他救下她,却不想自己遇上了刺客,为了保住她的命,他放下她去引开刺客。
谁想,等他再回头,那处郊区别苑已经化做灰烟。
轰轰烈火灼烧在他的眸子中。
他也想过霍闻若还活着,还是那般从容不迫的活着,每日没心没肺,慵懒的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
只是他却再也找不到她存在的痕迹了。
他起初还不知道为何她还出现在郊区那处别苑之中,直到他看到那封探子从北漠带回的那封模仿霍闻若写给欧阳玄的殉情书。
原来她嘴上不说,心里欢喜的还是他。
是他司马伣忱,自作多情了。
司马伣忱拎了一壶老酒,坐在树下凉亭之中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霍闻若在他心目中是什么?他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不知不觉中竟然醉昏了过去。
“咱们殿下十四岁前几乎都没有和女子说过话,北漠那女子是咱们殿下第一个接触亲密了些的,所以自然难忘了些,不过初恋嘛,很少有修成正果的,改日去挑选些美貌女子陪伴太子殿下身边,多见见殿下就会把那个长的不咋地的女子忘记了。”司无欲望着在凉亭睡的七扭八歪的司马伣忱,扭头对着塑夜道。
“全听无欲大人安排。”塑夜道。
“对了,咱们殿下丢失的那副画像可有下落?”司无欲问道。
“暂时还没有。”
“真是白吃饭了你们,之前让齐王拿上了,这倒好,齐王还回来了,太子府又出了内奸,好东西不偷,专偷画,好好找找,齐王那边也盯着,搞不好是齐王又偷了回去,这家伙小气的很,抓到一点把柄就舍不得放。”司无欲道。
“是。”
“是是是,是什么啊,还不快给我搭把手,把殿下扶进去!”
“是。”
“”
霍闻若正在院子里种菜,花玉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喊道:“木姑娘,太子殿下醉倒了,塑夜大人让您去服侍太子。”
霍闻若站起身来,用手指了指自己,表示不解。
司伣醉倒了为什么要自己去服侍?这府上侍女这么多。
花玉见霍闻若还在犹豫,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拉住霍闻若,拽着她就朝着司马伣忱的卧房方向走。
边走花玉边恨铁不成钢的道:“木姑娘,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千万不要拒绝,太子殿下的要求,殿下的脾气可没有看着那般好。”
可是发命令的不是塑夜吗?司伣都醉了,还能下命令?
事实上,霍闻若想错了,发号施令的确实是司马伣忱。
司马伣忱躺在床上,虽然醉了,但是手还扎着。
霍闻若被花玉拽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司马伣忱十分生气的道:“那个木晓呢,我说了要她伺候,她人呢。”
“她来了!她这不是来了嘛,殿下您可千万别生气。”司无欲想哄小孩子一般对着司马伣忱道。
霍闻若这么一看,司马伣忱躺在床上,而司无欲和塑夜一副犯了错的模样站在一旁。
“过来啊!”司无欲冲着霍闻若招手。
霍闻若懵懵懂懂的走上前。
“木晓?”司马伣忱微眯着眼睛问道。
霍闻若点了点头。
“霍闻若。”司马伣忱一把抓住霍闻若的手道:“我不叫司伣,我叫司马伣忱,我们大仭首宥夹照飧觯憧杉亲×恕!
霍闻若顿时犹如一道闪电打了天灵盖一般。
司马伣忱?
“霍闻若你躺下陪本太子睡觉。”司马伣忱道,一把拉倒还在愣神状态的霍闻若,一把搂住。
花玉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瞎吵吵什么小丫鬟,走走走,都出去。”见司马伣忱这般模样,司无欲立马开始清场子。
“是。”塑夜道,面无表情的转身一把抓着花玉的胳膊就把花玉拖了出去。
“殿下您慢慢享受,属下先撤了。”司无欲道,还帮着两人把帘子给拉了下来,转身出门,关门。
霍闻若被司马伣忱搂在怀里,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很多种如何自卫的画面。
最后却冷不防司马伣忱在耳边开口道:“木晓,你就当你霍闻若,让我抱一抱就好,我什么都不做,你若想要名分,我便给你。”
霍闻若一愣,司马伣忱已经伸出双手将她牢牢抱住。
你若想要名分?我便给你?
司司马伣忱该不会是在试探自己吧?霍闻若一惊,但是饶是她再惊慌,司马伣忱真的就像他说的那般,只是抱着她睡了一觉,什么都没有做。
霍闻若忐忑着也就不知不觉的睡的过去。
待自己一觉清醒,看见的就是自己正搂着司马伣忱脖子,口水淌了他一身。
“滚。”司马伣忱见霍闻若醒了,毫不客气的下命令道。
于是霍闻若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随手抹了一把嘴巴的口水,惊慌失措的夺门而出。
“殿下,怎么这么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待霍闻若逃也似的离去后,容修慢盈盈的从门外走进来。
司马伣忱没好气的道:“叫司无欲滚过来见我。”
“是。”
等司无欲火急火燎的赶到司马伣忱面前的时候,就见司马伣忱黑着一张俊脸。
司无欲当下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暗叫不好,想着定然是木晓没有把自己这位太子爷服侍开心,于是自觉的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谁道司马伣忱开口就道:“她脸上的疤,你倒底是能不能治?”
“啊?”司无欲扬起脑袋来。
“我命令你,把她的嗓子,脸都治好,治不好就给我滚出大仭!彼韭韥匠琅馈
司无欲心底暗自叫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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