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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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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姑一愣:“王妃要去前院吗?”

    骆云畅说:“这后院连一本书都没有,要怎么打发时间啊?”

    巧姑便笑了:“王妃喜欢看书啊?这好办,奴婢马上叫人去藏书楼搬些书过来给王妃挑选”

    “藏书楼?”骆云畅立即好奇的打断巧姑,“在哪里?”

    “就在后院的东北角那边”

    “好,带我去”骆云畅来了精神

    “可是,王妃的身体”

    “没关系,慢慢走应该没问题”

    巧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是”

    于是立即上来两个婢女,左右扶起骆云畅,再次前呼后拥的往藏书楼而去

    可即便王府藏书楼的藏书量足够骆云畅日夜不停的看三辈子了,然而骆云畅到底也不是个喜欢读书的人,不过是闷得无聊打发时间而已,所以没过几天时间便腻了又听得巧姑说自己娘家这几日都有打发人来问她的情况,于是再过了几日觉得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时候,便准备回娘家去看看

    巧姑脸上不无犹豫,骆云畅便问她道:“王爷可有吩咐不许我出门?”

    “这倒没有”

    “所以没事儿啦,王爷要是知道了就说是我非要出去的”

    骆云畅一个婢女没带,只是让管家葵寿派了车送她回将军府骆齐家和骆云广对骆云畅的归来不无惊讶,又见她身边一个人没带,到家便打发了人回去,骆云广便率先问道:“妹妹烈王爷准你回来的吗?”

    骆云畅自顾自的朝里走:“他又没说不准”

    跟在她身后的父子两人都是一愣,还是骆云广说话:“可是妹妹,你要是不问他一声就这样私自出门”

    骆云畅已经在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才抬头对自己的哥哥说道:“我就是再小心翼翼,他要是成心拿错还不是一样?再说了,也要我能见到他人才能请示啊”

    骆云广一愣:“见到他人?妹妹你不常见到烈王爷吗?”

    “王爷不准女眷去前院,”骆云畅一脸不在意的转述侍女们的话,“所以他不来后院我就没机会见到他从我们大婚那天开始算我见过他三面,之后就完全没见过了”

    骆云广不由诧异道:“妹妹你好像不怎么当回事啊?”

    骆云畅似笑非笑的看骆云广:“哥哥觉得我应该当回事吗?对那个人?”

    “呃可是,你毕竟已经嫁给他了啊”

    “嫁是嫁了不过没实感,难以把他当丈夫看”骆云畅接过翠儿递上的茶杯

    “妹妹,你这个没实感是指哪方面?”

    “你指什么?”骆云畅反问

    “这个”骆云广尴尬

    “哪方面都没实感”骆云畅没好气的瞪了骆云广一眼

    骆齐家忽然开口:“这样也好”

    骆云畅看向自己的父亲,感到有些奇怪

    骆齐家先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眼睛转到女儿身上:“前天,皇上召我进宫下了密旨”

    骆云畅当即一愣:“密旨?该不会是要我做什么?”

    父子两人顿时诧异的互视了一眼,为骆云畅的敏感而惊讶!

第八章 全部都是意外() 
骆云畅迈步走出骆齐家的书房,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葵于泓啊葵于泓,你太不把人当人了!为了自己的目的,别的人怎么样都没有所谓吗?

    骆云广一脸担忧的跟出门来,看着在门口发呆的骆云畅欲言又止:“妹妹”

    骆云畅垂下脸:“算了,早就料到葵于泓没安好心我回王府去了”

    骆云广忙道:“等等妹妹,在家吃过晚饭再走,绍棠应该就快回来了,他很想见你!”

    骆云畅一怔抬起头看骆云广:“绍棠表哥?他来京城了?”

    “嗯妹妹你近日一直呆在王府里所以大概还不知道,因为贾梭国有意与我国同盟合作,经皇上同意,贾梭王已于前日由绍棠陪同前来京城面圣了”骆云广说,“因为皇上命绍棠全权负责贾梭王此次进京的安全和接待问题,所以他这两天都在驿馆要到傍晚才回来他那么忙,却每天都会向我们问起你的情况,很是担心你在王府究竟怎么样了”

    骆云畅愣了一愣,然后脸上一慌就急急迈步走下书房前面的阶梯:“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请哥哥帮我对绍棠表哥说声抱歉,说我改日再专程来看他”

    骆云广奇怪的跟上:“妹妹?”

    “畅儿!”一个声音忽然从两人后方传来

    骆云畅脚下一顿,只得慢慢回身与骆云广一起面对那个从侧门回廊向他们快步走来的男子

    骆云广微笑向来人:“绍棠你回来得正好,妹妹正说要走呢”

    白绍棠在两人面前站住,眼睛看着垂着脸的骆云畅:“为什么要躲我呢,畅儿?”

    骆云畅脸色不自在:“表哥”

    白绍棠伸手抬起骆云畅下颌让她看向自己:“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过错,你没有必要为此对我觉得内疚的”

    呃?这个骆云广顿时傻眼儿

    骆云畅已轻轻退开半步躲开白绍棠的手,不自在的偷看了张口结舌的骆云广一眼

    白绍棠却又拉住骆云畅左手:“我们谈谈,畅儿”

    眼看着白绍棠将自己妹妹拉走,而骆云畅仍是一脸的不自在表情,骆云广继续呆愣在原地——这个?什么情况?

    这边白绍棠拉着骆云畅到了花园,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停下来,放开手认真的打量了骆云畅半响,最后轻轻的问:“你过得好吗?他有没有伤害你?”

    骆云畅看了白绍棠一眼,摇头:“没有,我很好对不起,表哥,我没想到会这样”

    白绍棠摇了摇头,垂下脸叹了口气:“不怪你,这事儿谁也没想到我只是后悔没有早跟姨父提出这件事,才让你落到如今这个境地,都是我的错!”

    “表哥”骆云畅默然垂眼:这事儿究竟是谁的错,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因为她对白绍棠一直都只有兄妹之情,所以当半年前白绍棠向她提说婚事的时候她才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只说能不能请表哥过一两年再提此事呢而就是临来京城的那时,白绍棠已表达得那么明确了她也仍是不能直言回应的原因,其实也还是因为犹豫和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接受那样平淡的婚姻而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她早已后悔,也更加明白那根本不是白绍棠的错可是她能跟白绍棠说什么呢?不管她自认为有没有对白绍棠许诺过什么,总之是她先破坏约定的,她已经是对不起他的盼望了,难道现在还要告诉他实情来更加伤害他吗?

    白绍棠见骆云畅久久不说话,还以为她是还在对自己内疚,于是故作轻松的一笑:“好了,畅儿,表哥没事儿的重要的是你,在那个烈王爷的身边生活可不容易,你一定要万事小心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表哥别替畅儿担心”

    “那就好我们很久不见了,畅儿不愿意留下来陪表哥吃顿饭说说话吗?”

    见白绍棠似一切如常,骆云畅放下心来:“好”

    此后骆云畅三天两头的就往娘家跑,巧姑虽然觉得不妥,但见好像也没出什么事情,便也不好出言阻拦骆云畅于是骆云畅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干脆就在娘家住下,一呆就是两三天娘家这边当然也会担心问起,骆云畅每次只是笑说:“没关系没关系,‘烈王爷’不会注意到这种小事儿的”

    葵于烈确实是不会注意到这种小事,因为和贾梭国可能联盟的事情,最近他几乎每天都会被葵于泓召进皇宫去共同商讨,差不多都要忘记自己的王府内院还有个新婚妻子的事情了

    直到某一天的下午,从皇宫回王府的途中葵于烈突然想起一些关于贾梭王的细节想要询问一下白绍棠,于是命转朝骆将军府去

    骆家父子自然十分惊讶他的到来,大礼迎驾之后便请他入厅稍坐他们马上叫人去请协将军过来葵于烈已在皇宫坐了大半日了,正想活动活动,于是说不用了,就请上将军带本王去协将军处父子二人当然只有从命,便恭敬带他往白绍棠院落去

    三人刚进院门,就听见几个杂乱的加油呐喊声拐过一个弯,就看见院里那株老月桂树下摆着一张厚厚的宽大垫子,两个人穿着结实的厚布衣裳正在上面玩儿摔跤游戏旁边站着几个下人,正在兴高采烈的给那二人加油

    骆家父子二人顿时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还来不及发出警告就见那穿白衣的人将那穿绿衣的人一下扳倒,一鼓作气将那绿衣人的左臂反扭在背后,然后就骑坐在了绿衣人的背上,然后一面喘着气一面得意的大呼:“你输了!还不求饶?”红扑扑的脸上神采飞扬

    那绿衣人被按在垫子上看不见表情,却是喘着气的笑呼:“是,我输了,女侠饶命”

    周围观众顿时拍手大笑:“小姐好厉害!”

    骆齐家急忙轻咳一声

    众下人回头看见三人,一惊之下连忙跪下叩头

    骆云畅抬头看见葵于烈竟然和自己的父兄一起出现,一愣就忘了反应倒是白绍棠一愣之下连忙拉起骆云畅并自己也爬起身来,再又连忙向葵于烈行礼:“卑职参见王爷!”

    骆云畅也回过神来,跟着向葵于烈行礼:“妾身参见王爷”

    葵于烈看也没看骆云畅一眼:“协将军免礼”

    只叫白绍棠?骆云畅才不管那么多,跟着站起身

    葵于烈又说:“协将军要是有空,本王有几个问题想请问一下”

    白绍棠连忙恭敬的回答:“王爷请尽管问,卑职知无不言定当据实以告王爷请进厅上坐”

    见白绍棠领着葵于烈往屋内走,骆齐家便对女儿做眼色:“快去给王爷斟茶来”

    骆云畅看着葵于烈背影,偷偷瘪嘴:“是”

    骆云畅亲自给葵于烈送上茶碗,葵于烈既没有看一眼也没有动那茶碗一下,骆云畅再次在心里悄悄瘪嘴,却是识趣的安静退下

    到稍晚葵于烈与白绍棠谈完了事情,四人自然一起送出大门外见葵于烈上了马车却没有吩咐起行,骆齐家立即再向女儿打了个眼色骆云畅明白过来,忙就在下人的搀扶下也上了马车马车这才缓缓发动

    一路上葵于烈只闭目养神,骆云畅也就乖乖的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只觉跟这个闷葫芦单独相处还真是难受!听着四周的声音默默在心里算着路程,只盼能快些抵达王府好脱离这种压抑,却不料葵于烈闭着眼睛突然开口:“三天后的中秋,跟本王一起参加皇宫的晚宴,皇上的诏令”

    骆云畅赶忙轻声回答:“是,妾身知道了”

    “贾梭王一行也会参加”

    “是”跟她说这个干嘛?是提醒她不要给他丢脸吗?

    马车内再次归于平静

    到了王府,葵于烈便先下车走了骆云畅心里松了口气,自回后院,一路却是在心里自嘲的想着:冰山啊冰山,看我什么时候会被你冻死

第九章 中秋晚宴() 
沐浴,穿衣,梳头,妆点骆云畅简直不敢相信巧姑她们竟然足足花了半天的时间来给她打扮!虽然成果的确让人很满意,但是,这是不是也太隆重了一点儿!?

    衣服足足穿了四层那么多,再加上身上披披挂挂的那些装饰物,骆云畅就只是坐着都觉得累!就不说头发上的那些大面积的金玉饰品了,重得骆云畅的脖子都快断了!她现在是知道京城的这些大家闺秀们为什么总是一副需要人扶着的娇弱模样了——这不扶着能走得动道吗!?而且她也一直想不通这些人成天吃得好住得好又什么事儿都不用干的,为什么却总好像很短命似的现在看来,多半就是被这样给累死的!

    要说自己这么辛苦能有个人欣赏倒也还想得过去,但是当她被人扶着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却被告知王爷已经先行骑马走了,请王妃自行跟上!

    我去你爷爷的自行跟上!骆云畅在心里咬牙咒骂,却也只能在巧姑和另外两个婢女的陪同下登上了马车朝皇宫进发

    可是过了皇宫中门,巧姑等外仆就不能跟进了,马车自然也是不能再乘,骆云畅便只能在礼官的带领下慢慢朝宴会的所在地步行而去好在这中秋晚宴当然是为了赏月,所以宴会地点设在御花园中省却了骆云畅的爬阶梯之苦,否者骆云畅可就真想死了算了

    话说这算不算是被‘钱’给压死的啊?将来自己不会真死得这么‘有价值’?哈哈骆云畅在心头干笑了两声,已经是累得都快不会喘气儿了,偏还好兴致的奚落了自己一番!

    而当她被迫以莲步轻移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她已经累得没力气去为了众人眼中的那抹惊艳得意了,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坐下好歇口气!可是一眼向葵于烈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那位冰山王爷正端端坐在席位的正中,压根儿就没留下她的位置,看表情也不打算让她位置!这丫的——不是他要她来的吗?那这算是什么意思?一眼看到下方席位上的自己的父兄也是一脸的忿然,骆云畅干脆抬脚往更下一席的正独坐的白绍棠走去,也不管那空着的席位有人没人,一屁股就在白绍棠的身边坐了下来!

    眼尾扫到那些正在看着她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骆云畅眼也没抬,只是转头对白绍棠微微一笑

    白绍棠还骆云畅一个微笑,同时发现有好些人都在因为看到了骆云畅的这个笑而呆愣——是的,骆云畅今天很美,真的很美!而且她无疑也会成为今天宴会上的焦点!

    只可惜那位烈王爷毫不将之放在眼里,从骆云畅出现到坐下,他甚至都没有抬眼看她一眼!

    群臣包括白绍棠在内不由都在心里替骆云畅感到可惜,遇上这么个丈夫,也真是lang费她的花容月貌了

    “皇上驾到!”礼官突然唱喏

    众人连忙起身分到席位两旁跪下参拜

    “众卿平身”葵于泓却不急着坐上龙椅,扫视葵于烈的方向问道:“烈王妃何在?”

    骆云畅赶忙出列再次下拜:“骆云裳叩见皇上!”

    葵于泓转头看见骆云畅,又是眼睛一亮,却是奇道:“烈王妃今日真是明艳照人,只是为何坐在那里?”

    你怎么不去问你兄弟?心里虽是这么想,却又哪里真敢这么说,更遑论给葵于烈难堪了!骆云畅只得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王爷体谅臣妾与家人分别日久,因而特意准许臣妾与表兄同坐臣妾礼仪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王爷体谅?特意准许?众臣低着头哑然——这还真是一家子,这么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而且对象还都是皇上!

    葵于泓又岂会不知?却是笑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的烈王爷在成亲以后也终于懂得怜香惜玉了啊,烈王妃好本事,呵呵!”

    本事你娘!你丫真的是唱戏出身的?骆云畅低着头在心里暗骂,不敢去看葵于烈现在是何表情,只听得葵于泓又道:

    “贾梭王,这位就是烈王爷的王妃,我们上将军的千金了!如何?不输您的公主?”

    骆云畅早看见葵于泓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年纪不惑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年约二八的娇俏佳人两人都是异族打扮,不用想也知道那中年男人定然就是白绍棠带来的贾梭王了,只是没想到他还带了个公主来难不成是来和亲的?莫非选中的对象是葵于烈?所以皇上才特意诏令她来吗?什么意图?

    他要是真打算给葵于烈再赐婚的话用不着知会她?难不成是想在既成定局之前让她先有个心理准备?葵于泓有这么好心?会把她区区臣下之女当人看?

    哼只怕这种可能永远也不会有!

    那他这又是在筹划什么剧本呢?不可能只是让双方见个面这么简单?一来就直接把她拉到最前沿来和这对父女相峙难道是想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是自己又不方便出手,所以打算将焦点转移到她身上,然后自己在龙椅上坐山观虎斗?反正她输赢都没有关系,他只要让贾梭王父女知道他的皇弟葵于烈是个香饽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高攀的,那么等真要和亲之时便可以在气势上和地位上都占着上风,继续摆着他中原大国的谱等着人来朝附是这样的吗?

    不是,葵于泓——您可真太看得起我骆云畅了!!前儿才让我往葵于烈这虎口里蹦,今儿又让我来招惹贾梭王这草原的恶狼之王吗?您是不是觉得我命特大啊?还是我骆云畅什么地方碍着您眼了,您就非要这么整死我不罢休?

    又见那贾梭王一双细长的眼睛正直直盯在自己身上,那种毫不客气的评估眼神,顿时让骆云畅心里更是反感至极!而他身边的那个穿红衣的公主——骆云畅也不得不打心眼儿里承认真的很美——此时一双好看的杏眼儿也满是好奇的不住打量着骆云畅!

    偏远小国而已,从来就没在自己父兄的手上讨到过半点儿便宜,还敢这么放肆!骆云畅当即心情大坏,嘴角虽是仍带着笑,眼神却是瞬间冷了下来!

    那贾梭王忽然搂过自己女儿肩头让其上前,看向骆云畅的眼神甚是倨傲:“来,青蔻见过烈王妃”

    那青蔻公主顿时不满的撅嘴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父王?我是公主,她只是个王妃,为什么我要给她见礼啊?”

    骆云畅轻挑眉毛,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一丝讥讽来,却是向二人略略一颔首:“骆云裳见过贾梭王和公主”

    青蔻公主正想得意,一回头却看到骆云畅嘴角不屑的浅笑,一愣之下顿时怒道:“你是什么态度!?你这也叫见礼吗?”

    心无城府的丫头,不足为惧!骆云畅浅浅一笑,清淡眼神中毫无火气:“贾梭比之葵达如何?贾梭公主比之葵达王妃如何?贾梭王与公主远来是客,礼又该当如何?然我葵达礼仪大邦,向来礼为先,云裳因而见礼公主认为有何不妥?”

第十章 御前比试?() 
好好冲!群臣心下稍稍惊骇

    贾梭王顿时眉毛一抖

    “你——你是说我们贾梭国比不上你们葵达吗!?”青蔻公主瞪着骆云畅,大声娇叱

    骆云畅不惊不惧:“既是事实还用人说?公主今日身在此处不也因为此?”

    要是我们葵达比不上你们贾梭,那今天就该换我们去朝贡你们而不是要你们父女亲来拜访了!——群臣偷偷互视,为骆云畅这般大胆的言下之意悄悄惊异!

    “你——”青蔻公主难看了脸色,却是瞪着骆云畅反驳不出话来

    “青蔻,不得对烈王妃无礼!怎可称‘你’?要称‘烈王妃’才对!”贾梭王避重就轻,轻声喝止了女儿,但转向骆云畅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本王教女无方,还请烈王妃见谅”

    “贾梭王客气了”骆云畅再次对其轻轻颔首,“青蔻公主可爱率真,为一方之国女已是足够”

    言下之意,就是说难登我葵达大雅之堂了?好好狂!众臣心下再次大骇!

    只见贾梭王眼中愠怒顿现,葵于泓立即打圆场道:“贾梭王与烈王妃相谈甚欢,朕实不忍打断,奈何良辰美景又岂可辜负?我们还是先坐下赏月品酒,听乐观舞”

    既然皇帝已经发话,贾梭王又怎好再说其它?骆云畅自然也没有那么不识趣,众人这才又各自归位入席

    白绍棠便看了回到自己身旁的骆云畅一眼

    骆云畅悄悄回白绍棠一个顽皮的眼神,轻声道:“你不觉得那个人太嚣张讨厌了?”

    白绍棠不由一笑,眼中浮现温柔的纵溺

    这时乐声早已响起,歌舞表演也纷纷登场,宴会上立即便是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骆云畅对当中的各种表演兴趣缺缺,倒是对宴会上众人的行为表情都颇感有趣,不动声色的悄悄将眼睛在各人脸上流转,独独对去看葵于烈的表情兴趣全无因为——冰山会有表情吗?她可是全靠这点儿兴趣才能坚持坐在这儿的,要是被他一冻,那她这已经僵硬的姿势和身体搞不好就要皲裂成无数碎片捡都没法儿捡了!虽然也是有些好奇葵于烈对那人比花娇的青蔻公主到底有没有兴趣,但是,还是不要去冒那个险了要是不慎被冻死,划不来的!

    宴会差不多进行到半中的时候,贾梭王突然提出要让青蔻公主给皇上和烈王爷抚琴一曲:“听闻葵达女子常以琴艺为傲,我这公主倒也习得了几首曲子想今日在圣前表演并请皇上和王爷品评,不知皇上允否?”

    可不曾听说贾梭女子学习葵达琴艺的众人意外,葵于泓也来了兴致:“哦?青蔻公主既如此有心,朕当然要洗耳恭听了!”

    于是立即就有侍从上来在御前不远处摆下琴席,那青蔻公主便从自己父亲身旁起身来到琴席坐下美丽的大眼看了葵于泓一眼,又看了斜前方的葵于烈一眼,纤白玉手就在琴弦上轻轻柔柔拨出一段清亮的乐声来

    骆云畅虽是自己不曾耐心学琴,但自小身边听也听得不少,尤其自己在西北的结交之友中还有一个琴痴当下听来,便觉先前是小瞧这青蔻公主了,原来竟也还是个有貌有才的佳人,真拿来配葵于烈的话也不算是配不上

    一曲刚罢,见席下众人听得连连点头,葵于泓也面带微笑,那贾梭王便一脸得意的笑道:“如何,皇上?我贾梭公主的琴艺可比得上葵达的女子否?”

    葵于泓笑道:“青蔻公主琴艺了得,只怕我葵达女子也少有能出其右的”

    贾梭王脸上顿时更加得意,忽然转头看向骆云畅的方向:“谢皇上夸奖小女,只是不知道比烈王妃的琴艺如何呢?”

    骆家父子顿时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

    骆云畅淡淡微笑,并不搭话

    那贾梭王见无人回应自己,又从骆家父子的神色中看出了似有迟疑,于是再又追道:“烈王妃该不会是不通音律?难道是因为上将军和将军父子在战场上花了太多精力,所以才没有时间陪伴烈王妃练曲吗?真可惜,本王还以为葵达的女子是没有一个不会抚琴的呢”

    谁听不出这话中的讥讽?但又有谁敢搭腔?

    那青蔻公主坐在琴席前,也转头一脸得意和嘲弄的看着骆云畅

    骆云畅又是一个淡笑,悠悠起身,婷婷向御前行近:“琴乃葵达女子必通之技,我若以琴对琴,岂不让人说我葵达以精比疏?云裳听闻在贾梭胡弦也乃男子必通之技,云裳在西北时也曾试过几曲不若云裳现在就借贾梭王身上的胡弦为贾梭王和公主演奏一曲请二位品评如何?”骆云畅已站在贾梭王席前,微笑看着贾梭王的眼睛伸出了右手

    就见那贾梭王顿时愣住,显然是没料到骆云畅会有此一着

    那葵于泓又是适时的插话:“哦?烈王妃还懂胡弦?朕还真未曾听说过女子拉胡弦呢,那可真是要听一听了!”

    贾梭王闻此言,只得将自己后腰上别的胡弦解下递与骆云畅,假笑道:“本王也洗耳恭听了”

    骆齐家与骆云广又是对视了一眼,还是不动声色

    骆云畅已回到右方在青蔻公主的琴席相对而站,将三角型的琴鼓轻轻抵在腰间,左手掌心靠住琴身指尖轻压在上端琴弦,右手捏住琴弓,只一弦下去便让坐着的贾梭王和青蔻公主都变了脸色!

    在这葵达的京城很少能听到贾梭的胡弦,所以宴会上有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乐声,只觉那空茫而又悠扬婉转的弦音在这初秋的月夜美景之下听来似是再合适不过加之也是听惯了葵达的琴音,所以即便是那青蔻公主的琴艺确实不错,但现在相比这完全不同风格的胡弦之音,众人便顿觉还是烈王妃的表演要更胜一筹了

    骆云畅一曲刚接近尾声,那边青蔻公主突然手下翻飞,指法极为纯熟的演绎出一段快节奏的乐曲插入到骆云畅悠缓的弦乐之中!

    骆云畅轻扫了青蔻公主一眼,左手忽然拔高,弦音顿时高了一个调,更显其音色的穿透力!乐声虽还是悠缓,但却是华丽地将那边的琴音压了下去!

    青蔻公主哪里肯就此让步,手下一变顿时也提高了一个调门儿,琴曲却也改为了柔缓之音,大有要和骆云畅的弦音分庭抗礼之意!

    骆云畅脸色不变,就着之前的调子,右手也没有加快运弓的动作,却是由左手手指的不断改换而变成了欢快圆滑的乐曲,立时又将青蔻公主柔缓的琴音生生压下!

    席间众人惊诧的看着听着二人,只觉那青蔻公主的琴音尽显其咄咄逼人,但却又总被骆云畅的弦音占在上风——忽然‘啪!’的一声,那青蔻公主一巴掌拍在琴弦上停下了乐声,一脸怒气的瞪向骆云畅!骆云畅手下没有停,却是转头接住青蔻公主的怒瞪,以平淡对恼怒,继续着四两拨千斤!

    有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只觉二人之间似有无形的火花迸现

    青蔻公主‘唰’地起身,右手在腰间一抽,一道银光顿时闪现!

    众人只眼前一花,青蔻公主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鞭!众人这时才知先前在她腰间的那几圈儿银饰不是装饰物,却原来是一根缠着的银鞭!

第十一章 跟我比玩儿鞭子?() 
众人来不及发出惊呼,青蔻公主已一声轻叱一鞭朝骆云畅挥去!几乎同时‘吱呀!’一声弦停,骆云畅带着胡弦原地一个转圈儿,刚好避过青蔻公主落下的鞭子!青蔻公主脸上稍微一怔,立即便再挥出一鞭,却又被骆云畅轻巧的闪开,并且神不慌行不乱,嘴角几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

    青蔻公主顿时更加恼怒,手上便噼里啪啦一顿乱抽!

    于是并不大的宴会场上霎时一片银光闪闪,那十几尺长的细银软鞭如长蛇一般的对骆云畅如影随形!骆云畅也是眼神忒好,轻巧的闪避着,愣是没让那鞭子挨着她一片衣角儿!

    于是接下来——这边厢鞭声噼啪作响,那边厢环佩叮当!

    在场众人当中,只有葵于泓一脸有趣,葵于烈一脸木然,贾梭王脸色阴沉,骆家父子不动声色,白绍棠面带微笑其它众臣,便早已是目瞪口呆

    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会功夫的一个是仗着会使鞭子想出口不甘之气,另一个呢,也只是仗着动作灵巧在不断躲避而已这种情形要换了另外两个身份的女子,大家也就看看热闹罢了可是眼下这二人,一个是贾梭的公主,一个是本国的王妃,无论是谁稍有个闪失,这问题都是可大可小的

    众人不担心还好,一担心,就见那银色的鞭尾突然缠上了骆云畅的腰肢!众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其实是骆云畅故意的——因为老这么躲也不是办法,再说穿得这么累赘也累得慌啊就着腰间的鞭子,骆云畅忽然向青蔻公主旋身而去,同时轻喝:“撒手!”

    青蔻公主掌不住那突然的力道,鞭把突然脱手飞出

    只见骆云畅继续旋开,停下之时,那银色的鞭把已握在右手之中也不知她手上怎么一抖动,那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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