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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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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过几日,再又听闻幺子赭炎被杀!说是这一次大王子做得毫不隐瞒,竟是直接派了他的贴身侍卫做下的,足可见其愤恨之心!

    由此粘罕与术虎二族的争端终于正式开启——四王子赭辰指责大王子残害父王并手足,如此残暴不配为王!大王子青岚又说这一切分明是他这个四王子所做,证据就是现如今传位凭证已落在他赭辰手里而众人又俱疑他青岚四王子如此险恶竟连胞兄弟都不放过,又如何担为王胸襟?

    二族火拼已然打响,王族阿不罕氏的其它各人,有参与其中的,有隔岸观火的别的氏族见了如此情形,哪还再客气,各为自身考虑的结果就是:愿意再依附阿不罕氏的,就各选各的帮忙不愿意的,就已开始各自为政,任你兄弟二人或三族打得如何热烈惨重都不关我事更别说那些弱小一些的小族了,自是有样学样起来:这与葵达、云柏之战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小氏族所欲,如今头领既然内讧,那他们还继续呆这儿干嘛?赶紧回本族地域顾本族生计才是正事

    虽然王朝中并不乏与青岚王子一样想要回聚各族并继续维护贾梭荣耀与团结的清明人士,但漏堤安能挡洪水?大势已是分崩,又如何还救得回!

    这面葵于泓又与葵于烈讨论:

    “我们什么时候说要支持那幺子了?为何朕竟不知?”

    “应为叛党计谋”

    “那贾梭也太好骗了,如何就肯信是朕的密使”

    “想来应是持有皇上的印信”

    “朕的印信?”

    葵于烈淡抬眼睛看葵于泓一眼:“当时皇上从京城迁移时多留物什在宫内,叛党要找皇上印信取信贾梭并不难且逆妃云容在皇上身侧年余,应熟悉皇上手迹,要找人冒皇上笔迹也是不难”

    “哦?可烈王爷又如何肯定叛党就是冒的朕名呢?京城的王爷府中也留有烈王爷的物什,难道就不会是冒的你烈王爷之名?”

    “臣弟一向少写字,王府内并无臣弟手迹,叛党中人也无人熟悉臣弟笔迹皇上这般说难道也是说那逆妃云容与臣弟的休妻骆云裳是同一个人?所以也能找人冒臣弟的笔迹?”

    “烈王爷怎会有如此想法呢骆家父子女已死七年,莫非烈王爷竟还在祈望有奇迹出现?所以听信传言胡乱猜测莫不是想夺朕的女人?”

    “皇上说笑臣弟无意比肩皇上”

    就连一旁的李福太监都能听得出葵于烈的嘲讽意味,葵于泓却仍是装作没察觉的继续道:“朕确是说笑烈王爷眼高,即便骆云裳没死,想来烈王爷也是不屑再顾的”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小太监奏报:“军机处张士桡求见!”

    葵于泓:“传”

    小太监退出,不一会儿一个尖脸瘦削的中年男人进来,行礼叩拜之后站起来,看向二人,神情间似有惶恐:“微臣有军情奏报!”

    “奏”

    “云柏叛党偷袭贾梭后方,趁贾梭国内空虚,已一举攻取贾梭王庭并北部半幅!”

    葵于泓皱眉:“叛党出兵,为何现在才报?”

    那张士桡脸上冷汗直流:“微臣惶恐并没有探到叛党出兵的迹象”

    葵于烈道:“是谁领兵?共多少人马?”

    “目前的报告是二十万人,领兵的是大将军李牧”

    “贾梭虽是国内空虚,但也不至这般不堪一击可知叛党是如何绕到其后方,又是如何这般迅速的攻破其城寨的?”

    “叛党多配重型骑兵,最是适宜冲刷草原一般轻骑兵然后又配有大型鼎炉,遇部落城寨便化雪水浇之西北正值严寒之际,坚守不出者必冻死饿死叛党取其城寨后,将年富力强的壮年都杀死,只留妇孺,然后留下小部兵士看守后就继续向南迅速移动”张士桡偷看二人一眼,又小心的继续,“至于叛党是如何绕到贾梭大后方,臣等本猜测是从北方的山路经数月跋涉以至可是那山路崎岖险恶,若还要带上骑兵重配与大型鼎炉臣等无能,不能查明!”

第九十三章 各方应对() 
见葵于烈皱眉沉思,葵于泓开口:“大军中可有云容消息?”

    张士桡一脸疑惑:“不是说她在云柏的皇宫中吗?”

    “你先下去”

    “是,微臣告退”

    “在皇宫中?白绍棠骗得过谁?此事若不是云容,定无这般速决哼竟然这般心大,原以为她不过是利用贾梭,想不到竟还有吞并之心她这计策也算不错,使之内乱然后再窥隙破之当真是将世事都看得真切,才总能这般顺利的利用都以为极寒之地冬季不宜进军,偏她行人所不能想,当真胆大而谋深烈王爷,你说呢?”

    “皇上是在夸赞那谋逆之妃吗?”

    “虽是谋逆,但对此智谋烈王爷不觉得该以表敬意吗?”

    “也许皇上还没有忘记葵达今日局面”

    “也许成败在一人烈王爷不这般认为?”

    “皇上当初俘她回宫也是这般想?”

    “呵呵”

    “若皇上不是真想毁了葵达,还请断了此念”

    “那么,对现下情形,烈王爷有何应对之计?”

    “为今之计,只有放弃与贾梭联盟趁云柏现在正图贾梭,我们东进渡河攻之此南方不比北方严寒,也正好趁其防御未全抢攻而上,否者等他们筑好防御再攻,就困难了皇上以为如何?”

    “朕以为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皇上请说”

    “我们先继续按兵不动,只观他二方相斗以朕之见,李牧大军必胜,也必会继续南下将贾梭困于西北一隅等到那时”葵于泓看向葵于烈的眼睛,面色温和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计策

    葵于烈面上神色不变,只是迎着葵于泓阴冷的眼睛,心下便又是泛起了凉意

    李牧大将军请青闍为军师、南山为副将计夺贾梭草原王庭的消息风风火火的传回了京城并引起了轩然大波——果然是皇上在掩饰?

    皇宫中的那个‘安国公主’果然不是本尊?

    表兄妹二人竟然暗中定下了如此大计!不仅瞒住了那贾梭以及葵达二方,竟是连他们本方也被完全蒙在了鼓里!这表兄妹二人,果真是计谋深沉啊先前还对他们说是要驱虎吞狼,然后再并图二国,当时他们已是惊讶万分,不料这才不过几个月,‘公主党’已然改计而动,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贾梭的半部!不仅让他们意外,恐怕就是那葵达与贾梭二国,也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连数日,不断从衡水对岸传回消息:

    一盘散沙的贾梭遭遇本国变故,本想商议团结起来一致对抗李牧大军,至于内部矛盾,等平了外敌拿回故土再说不料刚有起色,各部族长突然频遭杀害有明刀暗箭,有毒杀难防,更还有部下作乱反叛死因种种各异,人心更是猜测惶惶!疑是云柏之计,也疑是葵达趁机之谋,更还疑是不是本国他族吞并迫害之野心!

    如此多方猜疑,又怎还回团结之态?加之大王子所领之粘罕部与四王子所领之术虎部怨隙深重,国中仍是群龙无首,又由谁统领各部奋起抗敌呢?

    贾梭国内尚有部族驻守之兵,然而与李牧所率之二十万铁骑相抗,好比蝼蚁撼树,顷刻便告破灭!即便又有个别强悍之兵,又怎敌骆云畅与青闍计谋?加之大草原中平坦无遮蔽,不若两国交界处尚有峻岭山川等险可守,一旦被人进入后方,那便是如入无人之境!

    然西北的临时王庭中毕竟还有二三十万的贾梭兵,即便目前他们已不能合兵一处,但总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李牧大将军真被他们回兵围困贾梭,那这番心血岂不白费?

    于是众臣齐向新皇柏绍棠提议即刻出兵援助李牧大将军,只要兵渡衡水,就能牵制那西北之兵不能回援!

    柏绍棠哪还犹豫,当即准奏!派出二将各领十万大军西渡衡水,兵分两路进攻贾梭在西北的临时王庭!另又在南部的衡水沿岸屯兵三十万,以防葵达!

    时已春季,衡水河面之冰已渐消融柏绍棠此次用兵又多用北方耐寒且习水战之兵,所以渡河之举并未遭遇多大困难倒是那些防守在衡水西岸的贾梭之兵,因长于北方草原,少有深习水性之人,因而在阻拦云柏兵渡河的水上作战中折损了不少

    云柏兵成功渡河之后并不停滞,直往贾梭之临时王庭而去途遇贾梭几股抵抗,然而其早人心不稳,现下又是一盘散沙的局面再加上此时是在别人的地盘儿上作战,虽是与葵达有所协定将西北让与了贾梭,但一般平民可不接受,直视他们为侵略之豺狼还有,这西北原是骆家与早年的白家的根据地,民众基础又岂是他们能比如此不占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即便贾梭兵在边境时猛如豺狼虎豹,到了此时此刻,便是屡战而屡败,屡败而更失信心

    同时李牧一方也并不停止在贾梭国内的动作,依据骆云畅的分析,利用贾梭地广人稀难以聚兵的劣势,采用速战速决且不在一处久做停留的策略不断向南推进又广布暗探眼哨,与贾梭追击抵抗之兵在大草原上玩儿起了捉迷藏、打起了游击战,或分兵而歼,或引入包围而歼虽是有足足二十万强兵,骆云畅与李牧也绝不轻易硬碰硬而折损自身

    又经三月,季节已到夏季,银白草原渐渐被绿色铺满李牧与骆云畅所带二十万铁骑已近两国边境之地,慢慢四周景色变化,平坦的草原渐少,出现丘陵和林地再往前,便是多山川与河流的复杂地形了骆云畅知道到了贾梭兵的善战之地,所以吩咐减缓行军速度,进军也变得格外谨慎

    战事集中在西北之地,各方视线均集于此,而此时在京城南面的某繁华之地——自多年之前红极一时的‘霓裳羽衣坊’被查封取缔,‘闲月阁’便取而代之成为了京城青楼的头把交椅‘闲月阁’的风格与‘霓裳羽衣坊’完全不同,多采华丽辉煌的装饰,不附庸风雅反堂而皇之的奢靡,倒正好迎合了当下这动荡而纷扰的局面和人心不能不说这‘闲月阁’的老板是非常有头脑,也定然是不简单的

    而今日这位不简单的阎老板才一脚踏入后院,就听见了一阵砸瓷摔盆儿的剧烈声响!

    阎老板年约五十,不胖不瘦,长相平常穿着也极是普通,若非身边几个嬷嬷、**一脸讨好的跟着,任谁都想不到他就是这金碧辉煌又大名鼎鼎的‘闲月阁’的老板而要说这‘闲月阁’为什么会大名鼎鼎,那是因为——葵达的太子葵慕时近来一直住在这里

    他不是一直被关在安国公主府的吗?

    原本是的但自从安国公主据说是入宫陪伴太皇太后其实是领兵出关往贾梭而去之后,对这位葵达太子的监视就松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买通了看守的兵士,还是公主和皇上认为他没有威胁而有意对他放松,总之都有小半年了人们时常都能在街市上看到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要么大醉酒楼,要么喧哗戏院,身后跟着的大批侍卫兵士倒不是重点,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边的那些个打扮得花红柳绿、形态又极放lang形骸的‘姑娘们’

第九十四章 葵慕时() 
带着妓女招摇过市,谁见过这样的皇家子嗣?虽则如今葵家早已声名扫地被人嗤之如敝履,但这葵慕时现如今实为俘虏还这样视他人如无物的荒yin!之前听说其背离伦常与亲姐相奸并还曾有了孽种,已是让人瞠目,他人都替之感到难堪了,他却更是这般的行为不检!

    若非当今圣上,他们岂不是要成为这种人的子民?亏得是苍天怜悯众生,才没有让他们落在这种君王的手里!这种人还让他活着干什么?早就该一刀结果了事的!亏得圣上是个仁君,念其年纪尚轻不忍赐死,还交予了安国公主亲自监督教改!可是他倒好,竟仗着圣上和公主的仁心行这般不知廉耻之事!

    葵慕时又岂不知外界之言自从那一日,一同失了母后与葵慕馨,父皇去了南方,只遗自己一人沦为阶下之囚想他葵慕时生为葵达大国的皇太子,如今为何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只怪自己轻信了那个姓云的女人,只怪自己和馨姐都太天真,才会被那个女人害到如今这般田地馨姐、自己的母后、馨姐的母妃、还有父皇,全都是被她害的!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心想杀了她替母后和馨姐报仇,却没想到落到了那个人称‘三娘’的女人手里,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当成玩物!他努力的抵抗过,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身体都抵抗不了三娘的诱惑与三娘相比,葵慕馨是心头所爱的美好但是三娘,带给他的却是无法自拔的肉体刺激和满足虽然罪恶,虽然痛楚,虽然羞愧,但是当他被三娘厌弃之后,他才发现他已经无法逃离对这种极致的肉…欲的渴望了!

    何尝没有发现他人鄙夷的目光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呢?是他害得父皇和葵达如此,是因为他的愚蠢馨姐和母后才会死,他还有什么脸面再见父皇和葵达的一切呢?他只有将自己沉溺在女人的臂弯里,沉溺在那肉…欲的虚幻里,或醉死在烈酒里那么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看不记得母后和馨姐,看不到他人嫌恶的目光不再感到痛苦,不再感到内疚!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葵慕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站在房间中央苍白憔悴的脸,眼睛布满血丝,眼眶下显着乌青年纪才十六,看起来却透着苍老与病容摇摇晃晃的看着一室被自己摔砸破坏的凌乱,脸上木讷,眼中是欲哭无泪的绝望葵慕时突然大喊了一声:“啊——”

    院门口的阎老板皱皱眉毛,问身旁一个满脸油光的肥胖嬷嬷:“什么事?”

    那胖脸嬷嬷谄笑道:“咳——还能是什么事?太子他不行了——”

    阎老板扫了嬷嬷一眼,挑了下眉毛:“不行了?”

    嬷嬷一面小心观察着阎老板的神色,一面继续谄笑道:“可不是!这太子他虽然年轻,又身体好,可是再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当我们这‘闲月阁’是自己家似的,每日都是好几个姑娘服侍着,不是在床上厮混,就是在饮酒大醉!早就有亏空的迹象了,他也还不知道收敛,稍有疲软就问老板您拿药他这么乱来,身体垮下来还不是迟早的事儿?”

    “当真一点儿不行了?”

    “当真!”嬷嬷点头,“月前就听姑娘们说太子没有药物就已经不行了,然后每次用药就要比上一次加大剂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当这‘迷情丹’是仙丹神药一样的用!就在前日晚上,他又召了春杏儿和莺莺去春杏儿说,太子一直折腾了她们俩大半夜还嫌不够,就在下半夜的时候又用酒伴着服了一次‘迷情丹’,正在莺莺身上逞英雄呢,突然就身子一颤大泄而出!然后就再不行了!”

    阎老板只是听着,没有说话

    那嬷嬷便继续说道:“老板您这几天不在所以不知道,太子每天就是这样发脾气,摔杯子砸桌子的,不知道砸了多少东西”

    阎老板眉毛也没抬一下:“那有什么打紧,让他砸,砸完了打扫干净了再送新的去让他砸反正三娘说了,太子在这儿的一切费用花销都由安国公主府承担,叫我们他要什么就给什么他要留在这儿到什么时候我们就继续供应他到什么时候崔嬷嬷你就继续替我看着,只要不让他寻了死就行”

    那崔嬷嬷立即又是满脸谄笑:“欸!老板您放心,有崔妈妈看着不会出问题的!况且还有公主府的侍卫们在这儿呢,不会让人死了的!”

    阎老板点了下头:“嗯那你们也都散了,各忙各的去,有事儿再到后面来找我”

    “是,老板”

    见各人散去,阎老板转身出了后院往自己住的别院走去——其实关于葵慕时的情况没有人比阎老板更清楚了,他与三娘可不是一般的交情二十年前他还年轻,三娘也是个才十多岁的少女,他们二人相遇在元宵那日,可说是一见钟情然而天不遂人愿,自那日便分隔两地,多年之后再见,两人都已不复当年钟情之意不曾减灭,他与三娘倒也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时日可是三娘终是已改变,她不信男人有真心,也绝不再为男人动情,她只是需要男人而已

    这些年来,他一直居在京城,三娘却走南闯北,极偶尔才能见一面有人说三娘所练为采阳补阴之术,这样的女人碰不得可是他却还是钟情喜欢看她妩媚的笑,喜欢她泼辣的大嗓门,更还喜欢她妖娆的身段儿

    葵慕时是早在宫中时就服用过媚药了,而三娘与人交欢时也喜在房中点催情之香,只是那些药物都还是比较好的品质哪比这‘迷情丹’,虽然名儿听着不错,其实却是最下等易得的催情之物,民间便称‘春…药’用起来好似感觉药效比之别的更猛烈有效,但其对身体的伤害却是最大,损害也是最迅速的他们这里不是没有更好的,虽然这葵慕时是自作自受,但又焉知其中没有人为的因素?一切都是听从三娘的吩咐:安国公主要让那葵氏伪皇痛苦,所以这葵家太子必要受辱

    世间有句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何况杀父弑兄这样的血海深仇?

    阎老板嘴角淡淡勾起一丝笑,缓缓踏入自己清静的院落

    葵慕时在一阵异动中惊醒过来,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但确实是有一双手正在他的身体上移动!葵慕时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明显感觉那双手跟平常那些女人们的手的感觉不一样,也跟以前在皇宫时服侍他的小太监们的手的感觉不一样那是一双满是老茧的粗糙无比的男人的手!!

    葵慕时一惊连忙伸手拨开身上的那双手,慌乱的坐起来想要缩到床的内侧去!可是脚一蹬却碰到了一件硬物,葵慕时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是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就在坐榻上倒着,后来似乎就睡着了葵慕时立即慌张的转身去抓住那榻上的矮几,惊惶的在黑暗中问:“是谁!?”

第九十五章 太子受辱() 
“嘿,小美人醒了?大爷我才刚动了一下手,小美人就迫不及待的想来服侍本大爷了吗?”黑暗中,粗哑厚重的男人的声音在近前响起,同时一双手抓上了葵慕时的小腿部!

    葵慕时大惊,慌忙踢脚躲开那双手,一面惊惶的道:“你找错人了!我、我不是——”

    “大爷我知道你不是女人,大爷就是喜欢男人小美人,别害羞,快来让大爷再摸摸你——”

    葵慕时更是大惊,还来不及再出声,却听得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大哥,还是点个灯?也好看看这货色是不是真有说的那么好啊,那阎老板可是收了咱们一大笔银子呢要是不值那个价,咱们可不是冤了”

    “嘿嘿,也好小美人儿,大爷我本来还想来个刺激的让你在黑暗中尝尝大爷的厉害,不过点个灯也更有情调不是?就让大爷来看看你的脸”那人说着,房间中就突然一亮

    火熠子微弱的火光隐约的照亮了坐榻前面的两个男人的脸!

    靠葵慕时最近的那张脸——黑皮肤,方脸膛,头上扎着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一圈儿头巾,络腮胡子几乎长满了脸的整个下部,卷曲而无序,显得凌乱而肮脏!浓重的卧蚕眉,眼眶很阔,鼻子很大!鼻翼的右边脸上,还有一条褐色的刀疤!

    另外的一个男人——尖脸,细眉细目,皮肤倒是生得白净,可是整张脸却给人一种阴气很重的感觉!

    二人俱是武人装束,腰间都别着武器!灯光虽弱,但葵慕时还是能看清前面方脸那人带的是一柄五环大刀,而后面那人的武器,却是形状怪异从没有见过!依这面容神态和打扮看来,两人不是匪徒就是武林中人!而且显然——是两个喜好男色的非善类!!

    葵慕时仿若见了黑白双煞,脸都吓白了!可是两个男人一待看清楚了他的脸面,却是立即流露出垂涎的神色来,简直就跟葵慕时在这‘闲月阁’中看到的那些来嫖妓的男人们的神色一般无二!

    “大哥,这个好!看这皮肤比娘们儿还白,这脸比娘们儿还俊!阎老板真的没骗咱们!”

    “嘿嘿,小美人儿”那方脸膛的大汉一手将手上的火熠子交给身后的白净男人,一手就向葵慕时伸来,“大爷我等不及了,快过来让大爷”

    见那白净的男人拿着火熠子转身去似在找烛台之类,葵慕时突然劈腿踢向方脸大汉伸来的手腕脉门处,同时双手在矮几上一按,身子一提就借势往右后方的窗台上跃——这里虽是二楼,但这扇窗下正是一个荷塘!

    哪知——“咦?会点儿功夫?”大汉一面惊讶了一声,那伸来的左手就一翻一抓,葵慕时动作刚刚才起就被这一手抓住了脚踝重新摔回了席榻上!

    葵慕时一惊忙提起另一腿照着那抓住自己的手踢去,哪知又是才一动,就被大汉另一手迅速制住!葵慕时大喊:“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

    “刺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我是葵达的皇太子!你们胆敢对我不敬,我灭了你们九族!!”

    那方脸大汉和拿着一支烛台走过来的白净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眼中阴邪一闪,接着就涎笑的一同朝惊恐的葵慕时转过脸来白净男人讪笑的对葵慕时道:“原来还真是前太子啊?早就听说太子在妓院里风流快活,我们兄弟还正在羡慕你这被俘的太子真是好命呢难道是嫖了姑娘没钱付账,所以现在要卖身还账?也是,你那皇帝老子已经跑去南边儿了,当今圣上和公主才不会替你付娼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真的是你那皇帝老子的亲儿子吗?据说你老子不喜欢玩儿女人喜欢玩儿太监,那你真是他儿子吗?听说你还和你的亲姐姐上了床把肚子都搞大了”

    “不、不是!馨姐不是我亲姐姐,我们——”

    “哦?你们不是亲姐弟?那究竟谁不是你老子的种啊?嘿嘿,还是都不是?”

    “不许你们胡说!馨姐她——”

    方脸大汉根本没兴趣听葵慕时分辩细说,不耐烦的转脸对白净男人说道:“你管他是不是呢!今儿我们兄弟就要尝一尝被‘太子’服侍的滋味儿,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葵慕时闻言又是大惊,吓得身体瑟瑟发抖,白着一张脸向二人颤声道:“你、你们敢我我是太子你们敢我的侍卫们就在下面只、只要我一喊他们就会冲上来”

    “下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儿来的侍卫?只怕他们这时候也都在温柔乡里窝着呢,谁还来管你这俘虏的闲事?再说阎老板可是收了我们银子的——”

    “多、多少钱?我给、我给你们!你们放过我!你们放过我!!”

    “嗤大爷不缺钱!就是花钱来享你这乐子的少废话!要么识相点儿乖乖过来服侍大爷,要不然可别怪大爷动粗!”方脸大汉抓着葵慕时的脚踝一拖,立即就将葵慕时拖到了坐榻的边缘上!

    葵慕时惊恐的反身抓住榻上矮几的桌腿儿:“不要!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大汉狰狞一笑:“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后面白净男人笑得yin邪:“大哥,绑起来!”

    “好,你来!”

    “嘿嘿”白净男人一边绕过方脸大汉朝葵慕时逼近,一边就从袖中拿出绳索来

    “不要!!救命——”葵慕时一边大叫一边挣扎,可是他如今的身体已是亏空严重又虚弱无力,而且就算他身体尚好,也不可能敌得过两个真正会功夫的男人于是三两下就被白净男人将双手反绑在了身后,脚踝也被方脸大汉紧紧绑住

    “差点儿忘了”在白净男人的阴沉邪笑中,葵慕时的头皮一紧头被抓着后仰,然后一团脏污的布巾就硬塞进了嘴里!

    “呜”葵慕时几乎作呕,却吐不出口里的东西也发不出声音!腰带被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被敞开、被撕破,然后亵裤也被解开,扯下!上半身被白净男人强硬按趴在坐榻上,下半身就被迫在榻沿儿上正对着方脸汉子——被男人爱抚的触感令葵慕时作呕,被凌*辱的感觉更是令他羞愤欲死,葵慕时奋力的扭动挣扎着身体!

    但是无济于事,挣扎更加刺激了这两个好男色的男人的欲望!

    葵慕时不能呼救,羞愤将俊脸烧得通红!

    惊恐欲死中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葵慕时顿时迸出眼泪:“呜——!!”

    夜色中四个男人站在‘闲月阁’后院的门口处

    阎老板对一白一黑的两个男人微笑道:“二位可还满意?”

    方脸的壮汉咂着嘴道:“满意!满意!阎老板好推荐!”

    “两位老板满意就好”

    “阎老板,我们还会再来你可要好生把他给我们留着哟!”

    “一定,一定!”阎老板笑得和气

    “走了!”

    “木公替我送客”阎老板吩咐身后的**,一面又向两人略略弯腰:“二位老板慢走”

    待送走了两人,阎老板回头看了眼灯光微弱的小楼,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笑意,然后慢慢转身也走了出去夜色中轻轻吟唱:“金也汤汤,银也汤汤曾经骄子佩,如今陷匪狼璜也漠漠,玉也漠漠白璧再难复,何辜心终殇”

第九十六章 中计?() 
西北贾梭国境——灯光昏暗的大帐里,骆云畅一身英气的女子戎装独自坐在几前,皱眉看着铺在几上的地图俏脸经过了这几个月的行军征战,稍显疲惫与风沙,但仍是难掩那容颜的俏丽只是,此时这俏丽的容颜被一股愁容掩盖,秀眉轻蹙

    因为很专注,骆云畅并没有听见青闍他们进来的脚步声,直到突然听见近前南山的声音:“娥眉轻蹙,娇颜惹人怜!即便今时戎装披身、风沙饰颜,美人仍旧是美人难怪云幽儿艳压群芳,为京城之冠!”

    骆云畅回神,抬头看见李牧、青闍、南山三人已站在几前,李牧、青闍二人正淡淡微笑,南山则是一脸打趣的嬉笑

    骆云畅扫了南山一眼,左肘支几手背撑下颌瘪嘴道:“工部也学人咬文嚼字吗?我说南山你是说书先生,又不是教书先生,什么时候也跟着那些老夫子们学得这般半文不白的文绉绉起来?还是说因为日前新娶了一房出生书香之家的娇妻,耳濡目染,所以也变得文墨满腹起来?现在家里有了一个真正的千金小姐,怕是再看不上我这种野丫头了?”

    南山脸上尴尬一红,摸摸自己鼻子向身旁二人道:“你们看看,我不过开个玩笑,且还是夸她,她倒好,反牙尖嘴利的损起我来!”

    李牧笑道:“谁叫你娶妻那时都没有预先告诉我们一声,有些人怕是吃醋了”

    南山脸上又一红:“我原也是没这打算的,谁知我那岳丈会那么心急,才提说不过半月,他已将所有都操办好了你们说,事已至此我总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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