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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杀手俏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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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多利亚强忍着怒气,使劲从罗邺的怀抱中挣脱。但这次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开。

    其实,他的胸膛坚硬冰冷,也很完美,完美的就像一座冰雕,靠在这样的胸口上当然不会比靠在一只沙发垫子上更舒服,但维多利亚却更喜欢这样。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罗邺仍是隔着毛毯摸着她,嘴里用无耻的语气说道:“隔着毛毯,我都你能感觉到你胸前硬起的豆豆”

    “这跟你没关系!你这个混蛋!”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吼道:“有点常识好不好,这里气温太低了,乳。头当然会被冻硬!”

    罗邺平静的眨了眨眼,“隔音不太好,恐怕整幢楼都听见了”

    。。

第六章 特色() 
维多利亚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让狂躁的心跳缓和了下来。“不要试图跟我岔开话题,这个任务你必须接受。”

    罗邺知道,维多利亚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她之所以一接到讯息就立刻前来找他,肯定不是为了在他眼前晃晃胸脯这么简单。

    四年前,他遇见维多利亚时,她正在执行一个极端危险的暗杀任务,而那个任务也正是他的刺杀目标。他毫不犹豫的抢先干掉了目标,这让自尊心很强的维多利亚感觉非常气愤,一怒之下,她对他设下了桃色陷阱,勾引他爬上了她的温床,可没想到,激情过后,她看了他整整一夜,却迟迟没有动手杀他——

    其实她不知道,如果当时她真的敢动手的话,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与其说是她放过了他,不如说是她自己救了她自己。

    维多利亚强硬的说:“接下任务,无论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实现。”

    “可我已经洗手了。”罗邺摊开手掌,仿佛说的真是自己的个人卫生,“我的手不见得怎么干净,但我累了,不想再做那些事情了。”

    “这么年轻就退休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维多利亚提醒道:“我能找到你,就意味着很多组织都能找到你,替我的老板工作,至少可以保证其他人不会来骚扰你。”

    罗邺眯着眼睛,“中情局?嗯,这份世界第一大黑手党的职业还是很有前途的——”他把手枕在后脑勺上,“可惜不适合我。”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这次工作并不是刺杀,而是到一个地方,替我们拿一件东西。”

    “哈!”罗邺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自小就是孤儿,两岁的时候被一对外国夫妇以收养为名,从中国的孤儿院中选走,经历了无数惨无人道的淘选和训练;他八岁时,别的孩子还在争夺班级小红花,他就已经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拼命的练习格斗枪械;十二岁就开始执行第一个暗杀任务——从那天起,到他洗手不干,已经为“公司”服务了整整十年。

    他接受过的任务中,没有最危险,只有更危险,但从来没有失过手,他是“公司”培养出来的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因为他的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行事又如同鬼魅一般,所以在行内有“夜罗刹”的称号,实力位于世界十大杀手之列。

    像他这样的杀手,维多利亚费尽心机找到他,为了只是让他“偷”件东西,他听了能不放声大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维多利亚叹了口气,“那件东西就在这座城市,它涉及到中央情报局高层跟一家华人公司的秘密交易,各方势力都盯的很紧,所以我们不能牵涉在内,必须由你这个局外人去拿。”

    能够跟中央情报局高层交易的公司,一定非同凡响。罗邺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大公司的名字。“石油?钢铁?还是军火?”

    维多利亚板着脸,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说道:“发动机。”

    罗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维多利亚说的轻描淡写,但他知道,发动机前面还要加上“军事”两个字才够准确。

    军事发动机,在任何国家都是绝密。看来这次中央情报局确实出了大问题,而能跟军事发动机扯上关系的华人公司,全球恐怕就只有一家了——。

    鼎新国际,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在华的唯一配装公司,不仅有很深的军方背景,听说最近刚刚收购了德国一家起落架公司,这被外界视为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型讯号,因为起落架是飞机中除了发动机之外最重要的部分,这表明鼎新国际正有意发展整机业务,而不再满足于组装。

    这家完全由华人控股的公司,股票市值高达二百二十亿人民币,是全球资本市场竞相追逐的目标。这样一家有资历的公司,确实有能力跟中央情报局的高层在暗地里眉来眼去。

    “这样有军方背景的公司,安保一定非常专业,”罗邺淡淡的说道:“你应该找个更加专业的贼才对,就像谍中谍那样的,为什么坚持要我这个杀手?难道你想让我抗着加特林六管旋转火炮,像机械战警那样直冲他们的总裁办公室吗?”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把手伸进短裙里,从大腿侧面掏出一个精巧的显示屏,递给罗邺,“这是今天中午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

    罗邺接过带着维多利亚体肤余温的小显示屏,先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嗯,你果然是雨露不滋,阴阳失调,居然把种带电子辐射的东西放在大腿上”他还想揶揄几句,可当眼睛看到那串新闻简报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维多利亚舒了一口气,一对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罗邺,她太爱这个男人认真时的表情了,能让这个浮世浪子板起脸来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罗邺盯了足足两分钟,最后叹了口气,递还给维多利亚,“我看不懂英文”

    “你!”维多利亚差点没摔倒在杂乱的地板上,她稳了稳身体,忿恨的嚷道:“少给我装傻充愣了!你在国外受训这么多年,居然说自己看不懂英文?!”

    罗邺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能听懂,但不意味着我能看懂。”

    维多利亚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知道罗邺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还是耐下心来说:“那好,我来告诉你,这条信息是说,鼎新国际的总裁夫妇,在去美国费城探望上大学的女儿时,乘坐的私人飞机突然发生机械故障,在太平洋海域坠毁,总裁夫妇双双身亡——这条消息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罗邺耸了耸肩,“好官方的说法啊。”他游猎与上层社会当中,知道每一次高层的震动,背后必然有人兴风作浪。

    “所以我们需要那些绝密资料,”维多利亚认真的说道:“罗,我只需要你走进他们的别墅,打开他们的保险箱,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拿来给我就行。”她保证道:“就这么简单。”

    “我很想知道,”罗邺微微一笑,“如果我坚持不帮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维多利亚挑了挑眉毛,“你若无情,我就无义,我会把你的情况散布出去,哦,还有这个挂毯,那个被你睡的小老婆是二十号还是十二号来着?”

    罗邺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喂喂,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我可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好处男!”

    “特色?处男?哈,是特别色的、而且被无数女人处理过的男人?”维多利亚把披在身上的阿富汗王室挂毯展开,摆了个女王般的造型,“我不管,你不接任务,我就散布谣言,看那恐怖组织的头头更相信谁?”。

    罗邺无奈的叹了口气,评价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呐。”维多利亚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已经把他牢牢的缠上了,他早就应该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的摆脱掉。

    “少废话,”维多利亚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向沙发靠背,自己居高临下的压在他身上,气势咄咄逼人,“这个任务,你接还是不接?”

    罗邺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探到维多利亚的双峰中来回扫荡,“我如果答应你,你今晚就会留下来陪我吗?不不,应该说,你会留下来让我帮你调理阴阳吗?”

    维多利亚知道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她摸着罗邺的脸颊,不无暧昧的说道:“你答应后不就知道了嘛”声音酥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答应,当然得答应!”罗邺笑嘻嘻的说道。

    维多利亚随即凑到他的耳边,用性感的嘴唇在他耳边厮磨了一番,然后耳语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今晚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你如果选择让我留下来,你就不能提其他要求了”她摸着他的心跳,一点都没有加速。

    这多少让她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足以让他心律变化吗?有什么事情比跟她缠绵还重要?

    “我想我明白了。”没等罗邺回答,维多利亚就快速的从他身上退了下来,直接打开房门,有些生气的说道:“完成我的任务,再来跟我谈你的要求,另外,明天我派车来接你,给你安排一个新住处。”

    “等等,”罗邺故作惊愕的说道:“我还欠房东好多钱呢”

    维多利亚冷着脸说道:“放心,我已经替你还了,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冰冷寂寞的夜晚。”她拽起那条精致的阿富汗王室挂毯,“这个归我了。”说完,把价值几十万美元的挂毯随随便便的搭到肩上,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罗邺追了出去,望着空空如也的楼道,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维多利亚的任务绝对不会像她描述的那样简单,这里面肯定大有隐情。

    唉,封刀看海的日子结束了

    。。

第七章 临别之吻() 
第二天一早,一阵菜香将罗邺从睡梦中唤醒。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姜云梦正系着一条米色花格围裙,低头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她的神情很专注,额前的几缕头发都散落下来也顾不上抿一抿。

    “这是要做给我吃吗?”罗邺倚靠在门框上,脸上荡漾着一丝顽皮、不正经的表情。

    姜云梦被罗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中的菜刀都扔出去,她涨红了脸,嗔怒说:“快出去,还没做好呢。”

    “用不用我帮忙?”罗邺歪着头,坏笑着说道。

    “你会做菜?”姜云梦有些吃惊,四年来,她可从来没见罗邺进过厨房。

    “不会。”罗邺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姜云梦又要将罗邺赶出厨房。

    罗邺不但没有走,反而几步走到姜云梦的身前,伸手替她抿起了额前的长发,“我能做这个。”

    姜云梦拿着锅铲,楞在了原地。当罗邺抬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凝固在胸腔里,好长时间没有跳动。等她缓过神儿来的时候,罗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的厨房,而她原本最得意的一道酱汁排骨现在也只能改做成红烧排骨了。

    她急忙翻动锅铲,脑子里却反复播放着昨天维多利亚对她说的话:罗邺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罗邺坐到客厅的餐桌上,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没错,他不属于这里,留下来只会给这对善良的母子增加她们无法承受的苦难。这顿饭,是他在这个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恐怕也是最后一顿。

    姜云梦红着脸将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一盘盘端了上来。她好久没一口气做出这么多菜来了,不知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累。

    “喝酒吗?”姜云梦问。

    “啊?”这倒让罗邺有些措手不及,通常都是他问别的女孩儿“喝酒吗”、“抽烟吗”、“滚个床单”之类的话,这次被自己居然被姜云梦反问了一句。他眨了眨眼睛,“好呀”

    姜云梦甜美的一笑,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一瓶全是外文的红酒。这瓶酒她准备了好长时间,再不拿出来,恐怕就没机会了。“你来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

    罗邺从姜云梦手里接过酒瓶,他们的手指在那一刻不经意的触碰到一起,姜云梦立刻缩了回去。酒瓶坠向地面,罗邺在最后一刻,伸手将酒瓶稳稳接住。

    姜云梦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天谢地。”她哪里知道,罗邺本打算放任酒瓶摔碎的,只是看到了她忧心的表情,才最终出手的。

    “卟”的一声,软木塞被拔出,罗邺将两个空酒杯倒满。

    葡萄酒的芳香立刻盖过了一切。

    姜云梦低垂着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那瓶红酒,循着桌板上的假木纹图案的纹路,努力的克制着想要偷偷瞥一眼罗邺脸色的欲望。如果可以的话,她打算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自从昨天晚上儿子喊出了她最私密的隐私后,她总觉得罗邺会瞧不起她,会认为她是一个私生活糜烂的女人。这种念头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甚至比那张烫金支票还要让她心烦意乱。

    终于,罗邺说话了,声音非常柔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碎:“喝完这杯酒,我想我就该走了。”

    姜云梦猛抬起头,只见罗邺眼里充满了温柔。。

    “不,”姜云梦心乱如麻,“你你可以不走的。”

    罗邺淡淡的一笑,“姜姐——”

    姜云梦使劲的摇了摇头,冲动的说:“不要叫我姐,叫我云梦。”

    罗邺看着她,轻声的、平静的说:“云梦。你应该接受维多利亚的支票,这样对你,对小东都有好处。”

    “你不会知道的。”姜云梦很小声的反驳道。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以加强对自己刚才那句话的肯定,可她的心却在怦怦狂跳,而且内心很希望他能反驳她。

    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留不住罗邺,但却很想用尽全身力气去疯狂一次。她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全灌进了喉咙中。

    连喝三杯之后,姜云梦的嘴里就只剩下苦涩一种味道。罗邺却滴酒未沾,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你走后,会回来看、看小东吗?”姜云梦醉眼迷离的问道。

    “是看小东,还是看你?”罗邺明知故问。

    要是在平时,姜云梦一定会装作生气的样子,叱骂罗邺“没正形”,可今天她却不能这样做。红酒在她舌根处灼烧,逼迫她吐露真言:“看我”她声若蚊蝇。

    “不会。”罗邺轻轻的摇了摇头。出了这个门,他就要纵身跳进漩涡之中,如果再回头,只会把姜云梦也拖下来。他或许可以编一个美丽的借口,可话说的再美丽,也改变不了现实。

    “哦。”姜云梦脸上写满了悲伤与绝望。她猛抓起酒瓶,打算让自己醉死。

    罗邺夺过酒瓶,略微皱起了眉头:“你不能再喝了。”

    “别管我!”姜云梦恨恨的说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你不是要走吗,那就快走——”

    罗邺想要将手放在姜云梦的肩头,甚至有种揽她到自己怀中,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个玩笑”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当该痛苦的时候不痛苦,那么该欢乐的时候就难欢乐。他潇洒的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微笑,“那么,再见。”

    “不!”姜云梦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从后面抱住罗邺,双手死死的箍住罗邺坚实的胸膛,“不要离开我,我刚才只是在说气话!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支票、房子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罗邺怔在原地,任由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

    作为杀手,后背是最敏感的部位,受训的第一课就是:身后永远不能有人,如果有,也只能是死人。

    罗邺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年的隐居生活,已经让他的杀手意识退化了,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到这种地步。

    姜云梦的身材凹凸有致,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半孩子的母亲。罗邺经历的女人不少,可姜云梦却是为数不多的既没有跟他发生过实质关系、又能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爱谈不上,朦胧的感情确实存在。

    她的样貌算不上十分,打扮品味也略显平庸,可她这一抱,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就像是想融化在罗邺身上一样。

    见罗邺久久没有回应,姜云梦抽泣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她离过婚,又带着一个孩子,年龄也比罗邺大,这些确实是一个单身女人最大的伤痛。

    罗邺转过身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永远不要忽视你自己的美丽,像你这样的女人,谁要是嫌弃你,那他就是个十足的笨蛋。”。

    姜云梦踮起脚尖,双手揽住罗邺的脖颈,“吻我。”她的胸前湿热,两团热火紧紧的顶在罗邺的胸膛之上。

    罗邺捧起她的脸,姜云梦闭上了眼睛。红酒已经散发到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中,她愿意为罗邺付出所有。

    罗邺轻轻的吻了上去。姜云梦的嘴唇紧实,当双唇触碰的瞬间,姜云梦仿佛被电到了一样。那柔柔的一吻不带任何技巧,却让她如坠云端。

    她拿出所有的热情上去迎合,先是唇唇相抵,之后是牙齿轻噬,进而用舌尖交缠——她就像是一堆本已烧尽的死灰,突然间,整个人生都被这个吻重新点燃了。

    她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蠢蠢欲动,她紧紧的抱着罗邺的头,十指抓挠着他脖颈后坚实的肌肉。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此时的感情,只能借用最原始最暴力疼痛方式,传递自己的感受。

    罗邺一只手捧住姜云梦的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扶住她细软的腰肢,手指刚好放置在她的翘臀上。那里的肌肤细腻绵延,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冲冠。他试图保持冷静,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高昂的反应。他努力的告诫自己:睡一个不相爱的女人很容易,可睡一个把爱当成生命的女人,又狠心离开她,只能让她痛不欲生。

    他重重的喘了口气,想要分开姜云梦的拥抱。但姜云梦抱的很痴,想要推开她除非把她弄伤——罗邺将姜云梦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希望这样可以让彼此都冷静一下。姜云梦却轻呼了一声,当即分开双腿,牢牢的卡住罗邺的腰部。

    此刻,她已经不在乎罗邺会怎么看待她了——就算是荡妇好了,就算是贱货好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想用自己的身体留住面前的这个男人。

    “要我——”她贴在罗邺的耳廓旁,呢喃道。

    “不行。”罗邺摇了摇头。

    姜云梦伸手不顾一切的摸向罗邺的下身,“你明明想要我的,你明明——”

    罗邺抓住了姜云梦一双小手,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足以让姜云梦无法挣脱。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姜云梦没有哭泣,眼角却垂下一行热泪。

    罗邺淡淡的一笑,“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

    “你欠我一次。”姜云梦说:“答应我,如果我们能再见面,你得还给我。”

    罗邺没有回答。他松开了姜云梦,身体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搬起他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物品,打开了房门。

    “你还没有回答我!”姜云梦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罗邺走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姜云梦抓住铁质的防盗门,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内心痛苦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在拐角处,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罗邺的声音传来:“我答应你”

    。。

第八章 高深莫测() 
罗邺背着行李走到楼下时,维多利亚的司机已经站在加长林肯车前,毕恭毕敬的等候着他。

    看到罗邺大包小包挂了一身,司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张口说:“夜”

    “别,”罗邺放下行李,摆了摆手,“才第二次见面,千万别叫我爷,叫哥就行。”

    司机喉咙明显吞咽了一下,“是,罗哥。”他记得那群不长眼的小混混就是这样称呼“夜罗刹”的,当时他还颇为不屑,可现在,他觉得能称呼这个在华裔中最顶级的杀手为“罗哥”,自己真是三生有幸。

    罗邺喜笑颜开,“乖你是野种?”

    司机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如果别人听见罗邺的话,一定会以为他在骂人,可司机却知道罗邺话里的意思——

    野种是以色列特种部队的番号。

    该部队于1957年正式成立,直接隶属于以色列总参谋部,被誉为“国之骄子”,他们的主要使命是从事战术侦察,情报搜集以及营救人质。其作战技巧、战斗力,均是世界军队的典范。

    在世界特种部队排名中,这支特种部队仅排名第六,远远不如美国着名的三角洲部队以及海豹突击队,甚至有被中国成都军区的、番号为西南猎鹰的特种部队赶超的趋势,但任何一个曾在特种部队受训过的人都知道,这个排名对野种并不公平。

    因为野种执行的都是秘而不宣的任务,行动也极其诡秘,通常情况下,外界很难得到这支部队的消息。以战绩来考量的世界特种部队排名,野种的排名当然很吃亏。但有一点,无论是三角洲部队也好,海豹突击队也好,都有野种教官的身影,被野种培训出来的特种队员,必然是最优秀的。

    作为世界上淘汰率最高的特种部队,它的入选率仅为百分之十。每一百个够资格的特种兵中,只有十个人才能成为真正的野种。许多青年都以加入野种为荣。在训练中,受训队员必须向自己的极限挑战,表现不好就会立即惨遭淘汰;表现好,但不能和其他队员团结协作的“个人英雄主义者”,也一样会被淘汰。这是对心智能力、极限能力的极大挑战,只有获得一枚象征通过选训的翼形勋章后,才能成为一名正式的队员。

    严格来说,司机并不是野种队员,但他确实是野种派遣的特别教官培训出来的。这段历史封存在他的绝密档案中,就连他服务的女主人维多利亚都不知道。因此,当罗邺一语道破他是野种训练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别一副大便干燥的表情嘛。”罗邺笑嘻嘻蹲了下来,点着了一根香烟,“你走路时摆臂的方式跟野种很像,这一点,你掩饰不了的。”

    这位身高接近两米,足足比罗邺高出一个头的前特种队员,此刻竟然有种比蹲在地上的罗邺还要矮半截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开始明白为什么“夜罗刹”会是世界排名前十位的杀手了。

    “罗哥,您说的没错,我确实在野种受训过。”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司机知道他不可能骗过罗邺。他自我介绍说:“我的中文代号叫虎熊,现供职于中央情报局亚太分区,受维多利亚小姐直接领导。”虎熊这个中文名字还是维多利亚取的,倒是很贴合他的身材气势。。

    罗邺满意的站起身来,“听说野种都很能跑,”他从干瘪的钱包里慢腾腾的找出一块钱来,“去拐角那替我买两个韭菜馅的包子去,我折腾了一早上,还没吃上一口饭呢。”

    连虎熊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接过那皱巴巴的一块钱的,他只记得自己撒腿就跑,等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把那一块钱拍到早餐店老板的柜台上时,老板还以为他是来抢劫的。

    “俩包子!”虎熊瞪大了眼睛,“要韭菜馅的!”

    老板哆哆嗦嗦的装了两笼包子,像送瘟神一样送到虎熊面前,“大哥,白送,白送。”

    虎熊也倒不客气,抓起包子,风一样的跑走了。

    “慢走啊,”老板冲着高塔式的背影客气的喊道:“欢迎再来——”

    一旁的老板娘一擀面杖敲在老板的后脑瓜子上,“再来?再来一次你非尿一裤兜子不可!”

    不到三分钟,虎熊就像炮弹一样在罗邺面前落脚。

    罗邺笑嘻嘻的捧着包子,“不错,不错。这成绩,你跟着维多利亚那坏婆娘混真是太屈才了。”

    虎熊心中一动,“那我怎样才能发挥所长呢?”

    罗邺一脸认真的说:“我给你指条明路,你这腿力,不干快递实在太可惜了,京华市发展这么快,四个现代化指日可待,正是你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大展脚丫子的时候,哎,你要不要来个包子?话说今天老板好像多给了几个——”

    虎熊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让堂堂的cia特工来中国跑快递?要不是他已经确认这个牙齿上满是绿色韭菜叶的年轻男人就是“夜罗刹”,他非以为自己碰上个疯子不可。

    他一向不苟言笑,自然也不习惯跟罗邺嘻嘻哈哈,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回答说:“罗哥,我不吃韭菜。”

    罗邺嘿嘿一笑,“韭菜可是天然的壮阳草,是男人怎么能不吃韭菜呢?难道你的以色列籍教官没给你讲过?”

    虎熊摸了摸发凉的脑门,“讲、讲过吗?理论课向来是我的弱项”他不记得以色列也出产韭菜这种农作物——

    “来,”罗邺把剩下的韭菜包子塞到虎熊的手里,“壮壮,等过几天哥带你去洗澡时,你就用的上了。”

    虎熊皱着鼻子闻了闻韭菜的味道,心里反复的做了几次剧烈的思想搏斗,最后艰难的开口说道:“罗哥,那个、我已经吃过了早饭”

    罗邺笑的跟一朵鲜花似的,“午饭吃过了吗?”

    “没有”虎熊喉头吞咽了一下,看来这顿韭菜包子是免不了了。他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捏起一个包子,闭上眼睛,用试毒的心态,把热腾腾的包子丢进了嘴巴里。

    “很好,吃了我的包子,你一定觉得无以为报,不如帮我把这些宝贝搬到你车上。”罗邺一副奸计终于得逞的表情,沾沾自喜的对眼泪直往心里流的虎熊说道。

    虎熊悲呛的说道:“罗哥,你早说啊!我本来就是来帮您搬东西的”

    罗邺顿了一下,不无懊恼的说:“我还担心你会只站着看不肯搭手呢,这下好,白白浪费我一个韭菜包子。”

    虎熊很想当场把那个包子吐出来还给“夜罗刹”,但最后还是理智的忍住了。他扫了一眼“垃圾堆”,迅速的岔开话题,“这些破烂都要搬走吗?”他看到有好多陈旧的不像样子的生活日用品,评价道:“这些都可以扔掉买新的了。”。

    “干嘛扔掉?”罗邺一脸不高兴的说:“旧东西我用的惯,旧东西说明它安全。”

    虎熊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职业杀手的通病。他们在乎的不是干不干净、漂不漂亮,而是安不安全。越是用过的东西,罗邺就越熟悉,越是熟悉,就越能感觉到是否被人做过手脚——果然是杀手,即使他洗手不干了,也始终保持着这种习惯。

    想明白了这一点,虎熊认真的点了点头,“罗哥,我这就搬。”这就是他的优点,话虽不多,做事却快。他迅速而平稳的把罗邺的“宝贝儿”整整齐齐的堆放到加长林肯车的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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