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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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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丘比从来没有被守卫者吃掉过!
【“因为我们的身体是共用性质的。”】
潜台词就是,就算是被吃掉了我们也可以更换新的身体。
简直是——
不愧是站在科技侧顶峰的物种。
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连三观喂狗的正统魔术师们的脑回路都比不上丘比的逻辑。
看着周围空旷的公园,泽越止觉得加了衬裙之后,就算衣服的本体是短袖,也依然挡不住的热。
【“神大人,请动作快一些。”】
在丘比的催促下,泽越止才叹了口气,从裙子侧面的暗袋里摸出了一把金色的折叠小刀。
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觉得热还要穿衬裙的原因。
有了衬裙的掩饰,根本没人发现她的裙子侧边有暗袋。
用刀划破掌心后,掌心传来的剧痛让泽越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次真是亏大了”。
然而在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感情之后,她很快就用指尖淌下的鲜血在草地上画了一个召唤阵。
“——宣告。”
凭空,掀起了微弱的风。
“……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
风力渐渐地变大。
“……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伴随着咒文从口中吐出的吟诵,风像是有自助意志的在阵中汇聚。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如果说非要召唤出一个英灵的话,如果非要召唤一个和自己联系极深,而且能够升格至英灵座的王者的话——
被丘比那么提示了,那么“荣耀之君”的答案简直就像是摆在纸面上的一样——
风被魔法阵的鲜血带来的讯息束缚,被压缩的风变得狂暴不安,但是却互相纠缠在一起。
纠缠的风被继续不断的压缩,最后在月色下看上去宛若青色——
那纯澈的青色之风突然猛地散开,在狂风侵袭四周的同时,在魔法阵中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身姿。
金色的短发,青色的铠甲。
凌然的身姿,英俊的面容。
“试问,汝为吾r否——?”
“吾应世间之愿来此,请求尊贵的陛下一臂之力——”
泽越止弯下腰,行了礼。
“摧毁这将倾覆世界的罪恶容器——圣杯!”
“汝言此地圣杯,乃是罪恶的容器?”
“本应可用的冬木圣杯,早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就被所回收的反英雄安哥拉曼纽污染,造成了圣杯从根本上的变质,然而圣杯战争却依然延续了下去。”
“继续。”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结局,被召唤出的圣杯从天空降临之时,随之而来的是能够倾覆世界的——此世之恶。”
“汝想毁灭此地的圣杯。”
“正是如此。”
“既然如此,吾当知晓汝之真名。”
“在下乃是时间线上的魔法使——拉芙伦泽。”
就算是亚瑟王,也要为这个名字惊讶一秒。
在希腊神系里,明明并非为神,却以人之身占据了一个重要板块的人名——
让诸神为之倾倒,却又指着冥河水发誓绝不回到地面,直奔冥界最深处的地狱塔尔塔罗斯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从美貌的程度来说的话,倒是完全符合这个名字的意义。
虽然老婆和自己的下属跑了,然而自己本身也是个……嗯,姐弟乱x的风流种——
简单来说,传说故事里的亚瑟王,也不是什么专情至一的人物。
第137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三)
【“时间线上的魔法使?”】
丘比跳在泽越止的肩膀上,一副“你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
后面那种表情之类的都是泽越止在心中脑补的内容。
实际上从来都读不出来丘比的表情——让一只猫兔做出人类能察觉到的表情,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就算如此,泽越止的态度依然有点强硬。
【“你对我瞎编的这个称号有什么感想吗?”】
【“称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用的。‘时间线上的魔法使’这个称号尤其如此。”】
【“是这样子吗?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欸。”】
【“万幸,拥有这个称号的怪物并不在乎其他人借用这个名头,毕竟他也无所谓这个称号……不过,神大人,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非常珍惜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性命的呢。”】
【“完全看不出来呢。”】
泽越止看了一眼丘比,觉得它居然会用这种说法,说不定是在前段时间下载更新了新的感情补丁包了。
【“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我真是有点略惊讶。”】
然后丘比“深深”地看了泽越止一眼,从她的肩膀上又重新跑到了别的地方去。
只要是丘比不乐意,哪怕这位骑士王是所谓的“荣耀之君”,即使生前死后都是英明神武的骑士王,也照样看不见它——就算他是英灵之身也没用。
何况——
泽越止想到,自己说不定真有什么超忆症之类的毛病,不然丘比以前只提过一次的“时间线上的魔法使”这个称呼,她却牢牢的记住了。
不过,毕竟她也去过那个“怪物”创造的世界里去溜达过一圈,会记住创世主的真名,倒也不该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
。
“r,请不要再往前了。”
saber职介的骑士王诚恳的建议让思考中的泽越止停下了脚步。
她看着这位英俊的不可方物的英灵——或许成了英灵后,生前就是俊男美女的水平立刻就提升到了人类所无法想象的美貌值。
不过——
“为何会来到间桐家……”
穿着绿色的无袖洋裙的少女撑着伞,口中喃喃自语。
骑士王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将自称召唤而来的r藏着不少秘密,然而魔术师总归是藏着一堆秘密的常理之外的生物,他也不觉得有多么奇怪。
可自己眼前的这名魔术师——实在是太古怪了。
建立起了“连接”之后才会愕然发现,这名少女身上传递而来的庞大魔力,简直可与英灵媲美。
“这是敌方阵营……”
自称“拉芙伦泽”的少女准备转身就跑,然而间桐家的大门却缓缓开启了。
“r,敌我难分之前,还是——”
“嗯……”撤退吧。
在书中阅读时知道自己是当过女版的亚瑟王,而且还是英灵之身——
英灵的时候就算了,只要不破坏“核”的话,可是能存在不少时间的。
可是如果要用自己的“真身”去亲赴险境的话——不如做梦比较快。
但是如果这是的话……此时撤退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没有存档功能的现实还真是……差劲透了。
为了“去”还是“不去”的问题犹豫大概只有半秒钟左右的时间后,泽越止做出了判断。
“撤退吧。”
最后还是撤退了。
毕竟她穿着这条裙子和手上撑着的伞,对于知晓内情的人来说,已经是属于明目张胆的范畴了。
她可不会忘记丘比可是把这场圣杯战争的“御三家”家里面的两个有继承资格的人给拖下了水。
差不多也过去了十年左右的时间——御三家的那两个女孩子如果没死在魔女的手上的话,也是时候到了魔法少女的极限了。
这可真是让人觉得微妙至极的事情。
自己在两种不同的时间点上和相同的人遭遇,而相同的人实际上也和自己渡过了不同的岁月。
海对岸的那个国家在古代神话故事里提到的进入山中看两名老者下围棋的樵夫,在看完了对局之后拿起在看对局之前在身旁放下的斧头,结果斧头的木柄已经完全的烂掉了。
明明已经过去了数百年的时光而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变化,时间上的不对等,再加上记忆中的差异——
泽越止忽然间感觉到了一点属于丘比的关怀。
如果不将她穿越时空时所产生的记忆压缩成为一本书来阅读,而是将这些记忆全部塞进她的大脑的话,想必她一定会被逼疯。
说起疯狂——
在这月色之下,人会被变得疯狂,犯下往日里根本不可能做出的罪行,被月光迷惑而“疯狂”在英语里是被写作“lunatic”。
亚瑟王所在的英国,一直到十九世纪的时候还将被月光所迷惑的人所犯下的罪行将会减轻一等来判刑的事情写进法律条款里面。
“很抱歉。”
“为何道歉?”
“连敌人身影也未曾谋面,可却要撤退……”
“不,这不是正因为你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目的,与他人不同的决定性的差异吗?”
骑士王那青色的身姿停下了迈步的动作,他在月色下注视着身旁穿着深绿色洋裙的少女。
少女抬头看他。
在几秒的沉默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是啊。”
轻声细语。
“您说的对。”
除她之外的魔术师参加这场圣杯战争,无外乎妆点自己的功绩,或者是向圣杯谋取自己的利益。
只有她——
为了他人的安危而行动。
间桐家年轻的女家主有点遗憾的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茶杯。
茶杯中的红色茶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染上了不祥的颜色。
“啊,跑掉了。”
她有着一头非常美丽的紫发,宛若有谁用尺子工整的描绘出来的直发垂在肩上。
“r,这就是你选中的人吗?”
“小樱,”粉白色的猫兔跳在敞开着窗户的窗台上,看着哪怕已入深夜也不安眠的少女,“你的话,是没有办法摧毁大圣杯的。”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你身上具有的‘可能’不能作为我相信的依凭证据,但是她是不同的。”
“有何区别?”
“与可能的最大区别——她是‘绝对’。”
“但是‘绝对’是非常容易被摧毁的。”
“真是遗憾,这是既定事项了。”
而后,就在顷刻之间,它就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间桐樱看着空空荡荡的窗台,垂下无神的双眼,将目光重新落回茶杯里的红茶水上面。
一直到茶水冷到彻底,她也没有喝一口。
。
。
在酒店下榻后,泽越止不得不感叹丘比提供的身份证件真是好用到爆了。
而且根本没有一名工作人员对于“拉芙伦泽”这个名字有什么过多的感想。
虽然想要在不问任何问题的情侣旅馆下榻,不过就泽越止的年纪,怎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进得去。
于是就是丘比提供的身份证件上场的时候了。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偶尔提供的道具居然那么好用。
骑士王看着进了总统套房,就开始从套房里面自带的小冰箱里头翻着饮料的r。
‘唔,没想到连这个牌子的饮料都有。’
泽越止看着冰箱里面的果汁,拿了一听出来后,拉开拉环就一饮而尽。
等她将饮料罐随手放在小吧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才去面对看着自己的骑士王。
“有一个问题,请允许我在此提问。”
骑士王想说的事情,泽越止也猜到了是什么了。
她只是觉得,对方的耐心可真好。
“圣杯的状况r是如何得知的?”
“我呢……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泽越止开始轻轻松松的瞎掰。
“不过,究竟该如何说‘我’好呢……”
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她的口中就轻轻松松的吐出了现编的故事。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种故事自然是异想天开的根本没人会信。
然而在圣杯战争的阴影笼罩的夜晚里,她站在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的角度,轻松自在的说出来了虚假的话语。
“我是德墨特尔的女儿拉芙伦泽,我受到无法拒绝的请求前来此时此刻此地,前来摧毁将会倾覆半个世界的大圣杯。”
她那双黑色的双眸里倒映出骑士王无上的容貌。
“我是神明之后,然而却没有不死之身,我是人类,可进入冥府的活人却已经不再属于‘生者’的范畴。可我亦非冥王统率下的子民。”
“我在塔尔塔罗斯,处在生死之间。”
“我借助这具身体来到此世之上。”
就连英灵座上的那些盖世无双的英灵(即便只是分身)也参加了这场圣杯战争,那么超出常理的这些事情,也似乎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了。
完美的谎言分为两种,要么就是在完整的真相中掺入一点点虚假,要么就是彻底的匪夷所思却带着一点点无法怀疑的真实。
明明可以选择前者,然而泽越止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她选择将真正的真相全都隐藏在匪夷所思离谱至极的话语背后。
要说骑士王相信了多少的部分——其实半点都没有。
无论是“时间线上的魔法使”,还是“拉芙伦泽”的故事,全都没有值得相信的部分。
而这正是泽越止希望的。
……不然,要怎么干掉他?
第138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四)
神话故事里面登场的重要角色的名字和身份是不能随便借用的,早知道会招来真正的神明的话——
丘比早就明明白白的提示过了这一点,泽越止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事实上,在她明确表示了要睡觉的时候,骑士王虽然觉得在这种“战争时期”还去奢求足够的睡眠简直是匪夷所思之举,可“这个身体我只是暂时借用”的理由说服了他。
和她曾经扮演的女版亚瑟王不一样,她可以隐藏起身体,而这位亚瑟王……似乎做不到这一点。
原因不可而知。
但是在梦中她得到了答案。
在安眠的梦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近乎惨烈的冷兵器的战场,她如同旁观者一样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场战争,却不得不被一份本不应属于自己的激烈感情冲击着内心。
那是悲哀。
悲哀和愤怒交织的情绪,然而凌驾于这片能够焚烧目之所及一切的激烈感情之上的,是那被命中注定的结局说服的绝望。
最后,她见到手上握着excalibur的青色身影跪在空无一人的战场之上,他那俊秀的面容上被绝望笼罩。
她想开口呼喊对方的名字,然而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
这种绝望是否和自己昔日的部下兵戎相见,又杀死自己的亲子的绝望类似呢?
是否因为被预言不断说中自己的经历而产生了力不从心的绝望感呢?
是否被遍布周身四肢、名为“命中注定”的枷锁而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呢?
‘我曾经遭遇过的一切,你也曾经经历过啊。’
泽越止想到这里,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
‘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她像是闻到了熟悉的花香,太过熟悉反而在记忆之海中不断翻涌着香味的来源之名,然而她在睁开双眼脱离梦中光景的时候,只记得有一个声音以叹息般的语气说了一个名字。
“拉芙伦泽。”
她猛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察觉到亚瑟王从套间的隔壁飞奔而来。
哪怕亚瑟王来得再快,也比不上修谱诺斯的来去速度。
亚瑟王看到,在这名黑发少女的墨色双瞳之中,不受控制的涌出了大颗的泪水。
“……修谱诺斯。”
他听到她说出了这个名字。
而满屋子的花香,无言的证明了在之前的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大意了。’
泽越止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身上的薄被。
‘居然忘记了,在梦中的修普诺斯可是无敌的。就连宙斯都被他阴过,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凡人。’
感谢丘比,只要她不愿意,哪怕是神魔在前也听不到她的心声。
但是啊……
睡神先生,对你得到的答案还算满意吗?
泽越止在心中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份笑意染上她的眼角眉梢。
“太好啦……”
在香味中,黑发的少女将身上的薄被牢牢地搂在怀里。
“能够再次相遇,真是太好啦。”
她抬头看向亚瑟王,向着对方高兴的笑着,开心的说:“愿望正是因为能够成真,所以才有许愿的意义啊。”
那个瞬间,亚瑟王找到了花香的答案。
传说中只要睡觉前在床头放一朵摘下的拉芙伦泽,就能被睡神赐予一夜好梦安眠。
屋内的花香,正是名为拉芙伦泽的百合花独有的香味。
。
。
我的女孩,你向那个生物许了什么愿望?
。
。
说起丘比这个昵称的全名,自然是r这种带着点不详意味在里头的称呼。
r——孵化机。
将普通的人类少女转变成魔法少女,并且静待其本身孵化成魔女,赚取她们从魔法少女跌落成魔女时满心绝望时产生的巨大能量,以此来抵御宇宙衰亡的生物。
从整个宇宙的角度来说,牺牲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人类中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的人类少女,就能延续整个宇宙的寿命。
这个等价交换简直太过合算了。
。
。
“r,请问,请你来此地处理掉大圣杯的生物,是名为r的生物吗?”
一大清早从亚瑟王口中听到了丘比的全名时,泽越止差点就将嘴里喝着的咖啡喷了出来。
‘搞什么鬼啊,’她在心中想,‘丘比你连平行时空的亚瑟王的世界都没放过吗?’
她觉得丘比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区区此世之恶和丘比相比,简直就是某种天真过头了的存在了。
无论是机动性还是扩散范围更何况——
人类此刻的历史,正是因为过去的少女们许下的愿望创造——扭曲——了因果线的结果。
正如丘比所说的那样,如果它们这一族没有降临地球的话,那么地球现在也不过是处在石器时代罢了。
“啊,怎么说呢……总觉得在你们眼中的丘比的形象,和我所知道的大约不太一样呢。”
“它是不详之物,虽是能满足任何的愿望,然而最后愿望带来的不过是许愿者破灭性的结局罢了。”
“不,它带来了变化。”
泽越止——拉芙伦泽看着亚瑟王,年轻的君王在成为英灵之后,时光永远停留在了人生中最灿烂的岁月里。
他们二者之间决定性的不同,正是男性和女性视角上决定性的不同。
“它让本来无法避免的事情发生了变化,它让一切有了新的可能,它使得历史的车轮有了新的滚动方向。”
永远都只看得到好的一面的拉芙伦泽无暇的笑容让身经百战的亚瑟王都哑口无言。
那是遥远的希腊神话中,在阿尔巴尼亚的神明还没成为进入希腊成为后世世人皆知的神话的一部分时,就将神明迷得神魂颠倒的少女。
不知多少画家曾经以纯洁无暇的少女在月下逃离酒神而去为题材构思绘画,不知道多少艺术家猜想过,到底她抱着何种心情,才会彻底回避酒神的求爱而甘愿投身于冥府最深处的塔尔塔罗斯监狱。
对女性的神明而言,最可怕的誓言也不过是指着冥河水发誓要永守贞洁。
而能够许下这等诺言的女神,也不过寥寥几名罢了。
“我许下的愿望化作现实,而我来这里,也正是为了完成愿望而来。”
就连塔尔塔罗斯都无法阻挡丘比的脚步——
来自世界之外的特异种族,是这个世界的最大恶意。
“是何等愿望……抱歉,”在看到那双黑瞳中的坚持之意后,亚瑟王退让了,“我不会再询问这个问题了。”
“也不用那么夸张啦。”
拉芙伦泽似乎对郑重其事的礼节全都报以一种有些手足无措的态度。
在她所生活的时代里,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常常和人类混在一起,虽然他们拥有比人类更强烈的感情,可却绝不会被人类弄错,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只有神明才会具有。
过于傲慢的人类则会得到神明降下的惩罚。
然而唯一的例外就是拉芙伦泽。
她是无论哪一个神明都得不到的梦,如同梦一样来到世间,又在选择面前逃开,一路直奔冥府而去。
她不擅长选择,也不希望有谁难过。
但是她最后的决定却让所有爱她被她重视的难过不已。
她低声呢喃:“反正,最后你也会知道了。”
。
。
要毁灭大圣杯必须等到所有的英灵消失之后——
然而圣杯的机制是等到最后一个英灵回收完成后,大圣杯将会通过小圣杯降临到这世间。
被选择成为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的,则是早就被丘比捷足先登的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所以,伊莉雅你想太多了。”
丘比站在桌子上,看着白发红眸的美丽少女。
“如果不是我的话,别说你的母亲了,你的父亲也活不到现在。”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
好歹因为父亲和久宇舞弥而得到了一点世间尝试的伊莉雅,也能和和气气的与丘比交谈了。
虽然她们俩每次交谈之前,丘比都要死上不少次。
原因太简单了。
因为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伊莉雅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决定性的变化。
对人造人的小圣杯来讲,本来应该在一瞬间之后就发现的差异,却因为伊莉雅和自己同为人造人的母亲在出生方式上拥有决定性的不同,故而才拖延了问题发现的时间。
但是无论发现问题的时间长短,在整个宇宙的至高科技面前,就算是常识之外的魔术师也束手无策。
根本连这个机制的逻辑措施都不清楚,怎么去处理被转化的后遗症?
而且,伊莉雅这名魔法少女实在是太合格了。
和间桐樱在最初的时候一起并肩携手将冬木市的魔女铲除干净后——几乎在一个礼拜之内就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对拥有卓绝的魔术师天赋的两名少女而言,同平日里进行的魔术修行相比较,跟魔女的战斗简直就像是过家家的游戏。
之后,为了延续伊莉雅的性命,卫宫切嗣就带着妻女踏上了寻找其他地方的魔女的道路。
伊莉雅的运气不太好……
就像是生物界越是强大的生物繁衍后代越是困难,而伊莉雅的难题就在于,她的才能太过卓越,战斗力太过强大,以至于d的掉落率实在是堪忧。
虽然也有抢劫其他魔法少女的获得品这一条路,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去做。
大概是因为就算是d的掉落率再怎么可悲,也依然有能够维持她的纯净度的掉落率吧。
这么想来,她对丘比满腹怨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正因为你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于无法亲手处理掉大圣杯这一点感到讨厌吗?”
如果泽越止知道丘比对于其他知道它本身的魔法少女们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话,她就会真心觉得丘比太过偏爱她了。
“毕竟,你是必死无疑的小圣杯啊。”
“不是被你捷足先登了吗?”
“我只要灵魂就好了,肉体的机能还是支持小圣杯的运转的。”
丘比毫不留情的就将真相讲出了口。
它是不会说谎的生物,它从不说谎。
它只是——
“不说罢了。”
正因为这一点,卫宫切嗣恨不得再宰了这个坑了亲闺女的魔兽一次。
但是无论宰了多少次都会无限重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觉得无力。
第139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五)
身边居然有丘比带来的五战英灵和参赛人员的情报,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虽然有最强的saber职介的亚瑟王在手,但是她的战斗力大概是最低的。
就连r的r也是很牛的人。
虽然只是普通的高中教师的身份,然而却是退休的职业杀手。
丘比虽然带来了情报,但是泽越止在离开家的时候,拜托了千之川给自己的打掩护,听说她要去参加圣杯战争,千之川班长像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一样,了然的点了点头。
情报支援是丘比,后盾有关东第一的极道继承人的大小姐,虽然这两者都属于不能轻易动用的杀手锏,但是也稍微弥补了一点她在战斗力上的超短板。
既然不能硬拼的话……
泽越止在思考着有没有不用收集齐全部的英灵,就将大圣杯强行召唤的方法。
如果小圣杯的人类外形解体,就像是四战时的爱丽斯菲尔的话……强行被害的小圣杯哪怕没有回收全部的英灵,也足够召唤大圣杯了。
必须有英灵去死。
那么从战斗力底下的assassin和r开始是最好的。
但是这次的r……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居然是希腊神话的时代登场的美狄亚。
被诸神政治于股掌之上,为了完成诸神的愿望而被迫牺牲的女性。
被神明施加了影响,所以爱上了前来窃取金羊毛的伊阿宋,为了帮助爱人,她甚至连亲生的弟弟都能杀死碎尸,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让自己的父亲和父亲的部下们捡取弟弟尸体。
被伊阿宋迎娶之后,又遭到休弃,愤怒的火焰让她亲手杀了和伊阿宋两个人所生的孩子,又谋杀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将要迎娶的新娘。
“走吧,我们去找r——她是熟人。”
拉芙伦泽眉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毕竟是属于同神话里的登场角色,就算时间和地域的差距让我们两人无法见面,然而圣杯战争就是能将昔日的遗憾化作现实的神奇之事呐。”
“要想摧毁大圣杯,只有在它降临时将之倾力而毁才行。”
拉芙伦泽的口中说出了她得到的方法。
“虽然有更安全的解体方案,然而现在这个情况也无法采用那个简单安全的方案了。”
“英灵死后会回到大圣杯,集齐一定数量的英灵,大圣杯就会降临。爱因兹贝仑创造了人造人外貌的小圣杯,只是为了保护收集系统不会因为固定在某个地方而被恶意摧毁罢了。”
“这些事情都是丘比告诉你的吗?”
“是的,都是。”
拉芙伦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去酒店退房后,前往了柳洞寺。
“虽然我借用了这个身体,然而本质上并非人类的范畴。”
拉芙伦泽对着身旁的saber解释道。
“其实让我直接参赛是违规的做法,所以只能用这种手段来介入圣杯战争。”
“是这样啊。”
虽然她的解释听上去能够自圆其说,然而其中还充斥着不可名状的不协调感。
就像是欺诈。
或者是谎言。
亦或者是隐瞒了什么。
仔细想想,拉芙伦泽最后进入了塔尔塔罗斯……虽然说她是自愿进入那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都畏惧不已的极恶地狱,但是她是如何在那个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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