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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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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家的私人舞会。”
    和贵从椅子上站起来,遥遥对着母亲行了个正统的邀舞的动作。
    “这位美丽的夫人,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与您跳一次舞吗?”
    “啊,好啊。”
    “止”被国贵抱在怀中,却还是扭头对着和贵扬起了笑容。
    “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啦。”
    仗着自己年纪还算小,道贵就算是和妈妈撒娇也会不嫌丢人。
    他也指责自己的大哥:“大哥不要仗着比我先出生就理所当然的霸占着妈妈!”
    “不可以吗?”国贵看着道贵,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哦,确实是不可以呢。”
    “止”看着道贵一缩脖子的害怕举动,又看向对着她轻轻扬起嘴角笑着的长子,茫然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反应。
    。
    。
    【“妈妈守护了我们年幼的时候,现在是换我们保护妈妈了。”】
    泽越止躺在被子里,抱着窝在她怀里的丘比。
    明知道她对丘比说的话都会被屏蔽掉,但是她依然是用着只有她和丘比才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着话。
    【“总而言之,只要是疼爱自己的母亲带着悲剧色彩,有点良心的孩子都会恋母情结这毛病的啦。”】
    丘比听着泽越止那漫不经心地话语,毛茸茸的长尾巴盖上她的腰。
    【“听上去像是你故意设计这么做呢。”】
    【“对哦。”】
    泽越止承认的痛快极了。
    【“我怎么可能不刷自己孩子的好感度嘛。”】
    【“当心玩出母子恋这种事情来就闹大发了。”】
    【“你以为我是谁啊?”】
    泽越止对于丘比的叮嘱非常的不屑。
    【“我是攻略之神,放眼全宇宙,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把握flag和路线进展的好感度上我都是无敌的存在。”】
    【“啧。”】
    丘比学到了泽越止的口头禅。
    【“而且,我也做好准备了。”】
    泽越止问着丘比。
    【“和贵大学里的朋友最近还有给他写信吧。”】
    【“对。”】
    【“听说夏目漱石在大学里教书呢。”】
    泽越止深恨自己没办法去一睹将头像印在日元纸钞上的文豪丰采。
    她可想以后有机会冷艳高贵的对丘比说,我连真人都见过了,这纸钞上的画像一点都不准确。
    【“你想做什么呢?”】
    【“帮我搞到和贵同学最近寄过来的那封信。”】
    泽越止对丘比说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要在信上加一段话。”】
    。
    。
    有丘比帮忙,整封信做的天衣无缝。
    而且丘比上了模糊效果,就连那位寄信的友人也会认为这是自己写上的内容…
    泽越止在信上加了那么一段话。
    【又及,听人说,夏目先生(老师)在之前的课上时,曾经问英语句“I love you”该怎么翻译成日语。有同学回答“我爱你”,他便说“日本人不会那么直接,翻译成‘今晚月色真美啊’就足够了。”】
    丘比不懂人类的感情,自然也搞不懂多加这么一段夏目漱石的趣闻有什么意思。
    和贵看到了信,一如往常的他将这普通的信给了鞠子,任凭她在晚餐时将这封信作为每月难得一次的趣闻念给大家听。
    泽越止曾经对丘比说,一个男人每个星期都锲而不舍的给你写这种日常的信,不是对你有意思那才怪。
    但是和贵这几年早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家里蹲。
    他母亲是个被清涧寺家圈养起来的无知无暇的女性,而他却是自愿留在这个笼子里陪着她。
    丘比也曾经问泽越止,需不需要它去查查看和贵这反常的缘故,而泽越止则告诉它。
    【“也就是担心我会和他某个认识的人的老妈一样,等老妈死了之后才知道死讯。”】
    【“很有把握嘛。”】
    【“当然了。”】
    泽越止极有自信。
    【“我可是对自己的重要性很有信心的。”】
    鞠子念完了最后的那段话后,在国贵如刀的目光注视下,缩着脖子,试图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而她却小心翼翼的看着餐桌上的母亲。
    止回了自己孩子们一个安抚的笑容。
    她永远都是那样。就算是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担心的看向自己,虽然不明白,她还是会笑着告诉他们——
    “我……不是很理解信上的内容,但是……是不好的事情吗?”
    国贵权威的给出了答复。
    “不,不是。”
    “那就是好事情啦。”
    止抚了抚胸口,舒了口气。
    连“我爱你”这句话都不理解意思的母亲,却全心全意的毫无保留的爱着那样的父亲。
    家中的四个孩子们都纷纷低着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基本吃完了的饭碗。
    他们的心情泽越止猜得到,心中愉♂悦,但是依然面上从容不迫。
    。
    。
    泽越止对丘比说。
    【“弄死我。”】
    丘比睁大了眼睛。
    【“你的任务没完成呢。”】
    【“啊,准确来说是让我得上会让人逐渐衰弱下去,一个月内能挂掉的病。”】
    【“病因呢?”】
    【“就说这是先天性的疾病好了。”】
    泽越止随口说着对她的常识而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我要死的很漂亮哦。”】
    【“激发人体潜能,用寿命换美丽么?”】
    丘比看着泽越止,居然在她眼中看到“孺子可教”这个意思。
    【“你小说看多啊?”】
    【“不,你见过哪个日常游戏里的女性角色会死得很难看的?”】
    泽越止白了它一眼。
    【“游戏的正常逻辑就是,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让人动容。”】
    【“原来如此。”】
    丘比一甩尾巴。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活人争不过死人’吗?”】
    【“对哦。”】
    泽越止冲着丘比冷酷的一笑。
    【“我skip了二十多年,当然到了该收尾结局的时候了。”】
    【“拭目以待。”】
    丘比跳上泽越止的右肩,在它之前打上标记的地方又咬了一口。
    。
    。
    止夫人的身体像是毫无征兆的那样一天一天的坏下去。
    西医中医都没有用。
    用中医的话说,那就是油尽灯枯志之像。
    而让医生畏惧的话,却只能私下里对他的金主国贵讲。
    “更像是……燃烧了生命。”
    国贵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在弟妹们不可置信的注视下询问:“家母……还有多久的时间?”
    医生告诉他。
    “最多一个月。”
    泽越止立刻享受到了什么叫做“国宝级”的待遇。
    让她感到好笑的是,她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去叫他们的生父回来。
    就连夏米埃尔都被冬贵请回来,每天下午都请她去听曲子。
    泽越止看着夏米埃尔弹了二十多年的钢琴,光是看就看会了。
    但是第一次和他学怎么弹钢琴。
    夏米埃尔第一次知道这位“止夫人”居然还有那么高超的钢琴天赋。
    “为什么我不早点发现呢?”
    夏米埃尔显然也知道泽越止命不久矣的事情,他看向泽越止的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真切的悲哀。
    这大概是这位欺诈世界的诈骗犯真正的感情。
    “止”却很高兴的告诉他。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她如梦般叹息,“……这多好啊。”
    夏米埃尔正是因为“止”那只见得到美好的一面的“天性”,从而彻底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冬贵在“止”还剩下半个月寿命的时候,在某个晚上回了家。
    他拿着两个小小的盒子。
    “认识的人说,夫妻应该交换这个。”
    他似乎只是重复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听来的事情。又将其中的一个盒子递到了自己妻子的面前。
    “泽越止”顺从着冬贵的意愿,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盒子。
    泽越止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得到这个。
    戒指吗?
    银色的戒身上镶嵌着漂亮的祖母绿宝石。
    那将深邃与清澈两种矛盾的词语完美结合的宝石。
    多少钱?
    重点是——
    泽越止的心中不怀好意。
    哦,冬贵的账单估计都是伏见义康买单吧。他看到冬贵买了这种东西回家,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来。
    啊,真想看。
    没能看到真是有些遗憾。
    “给我的?”
    冬贵用点头回答了妻子的提问。
    泽越止很高兴的点点头。
    冬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笑容。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照常出门,可每次都会赶在睡觉的时间前回来,每次都为妻子带回来一件礼物。
    有时候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有时候则是做工精美的八音盒,有时候则只是花园里带着夜晚露水的一束鲜花。
    在她的寿命还剩下四天的时候,冬贵在她打开八音盒时,突然间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啊。”
    “止”看着自己的丈夫,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冬贵向她伸出的手上。
    不知道妻子命不久矣的丈夫,突然间对她抱以了那么强烈的目的性。
    几乎是用自己的一无所知,跌跌撞撞的走在讨好妻子的道路上。
    一切只是起因于鞠子受不了自己的母亲快死了,而她的父亲还一无所知的没事人一样夜夜纵情。
    “如果妈妈突然去世了怎么办!”
    这一句质问让冬贵终于注意到,让他习惯了只要回去就一定能见到、让他习惯使用“家”这个词的妻子,如果有一天不在了——
    对他而言绝对不可以。
    为了留住她,他想尽了办法。
    鞠子依然看不下去父亲的作为了。
    “爸爸,你为什么要送妈妈就连你自己都觉得可有可无的东西?”
    冬贵恍然大悟,在从未长久关心过的小女儿的指点下,磕磕碰碰的学了邀请跳舞的举动,邀请了妻子在月光很好的夜晚,在清涧寺家的花园里,伴随着花香与八音盒的乐声跳一支舞。
    一曲跳完后,八音盒忠实的重复着相同的曲调,而“止”靠在丈夫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到了他的手足无措。
    从未被人依赖的冬贵在成婚二十多年后,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是应该做一个能被妻子依靠的丈夫。
    这对他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止”根本不需要冬贵负担起这种理所当然的责任。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她对冬贵说。
    冬贵迷茫的看着她,干巴巴的回答:“嗯。”
    她开心的告诉他——
    “国贵说,这是很好的话呢。”
    冬贵只能附和:“哦。”
    .
    .
    送妻子回房睡觉后,冬贵在门口见到了国贵冷冰冰的投向自己的视线。
    “国贵。”
    冬贵出声,叫住了自己的长子。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他重复了这句话。
    国贵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一副被羞辱了的气昏了的模样——
    冬贵对他的心情一无所知。
    当然,他也无意知道。
    “止说,这句话是你告诉她,是很好的话。”
    他往儿子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一无所知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
    国贵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
    “日本语翻译的I love you。”
    和贵一副“我快昏过去了”的表情,他捂住脸,将真相告诉了自己那无药可救的父亲。
    冬贵追问着国贵:“I love you……是什么意思?”
    国贵掉头就走,而和贵挥挥手,告诉冬贵:“我可不想对您说这句话。”
    他也丢下了父亲回了自己的房间。
    鞠子拼着“就算被菊子阿姨骂她也要偷偷出门”的打算,好心的给父亲解释:“我爱你……啊,父亲,我可不爱您。那是这句话的意思。”
    道贵来寻自己的妹妹,路上轻声质问她干嘛要解释。
    徒留下冬贵一人,睁大了双眼。
    。
    。
    显然止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她只是单纯的相信国贵,这是“一句很好的话”。
    在寿命之剩下第三天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来了。
    被国贵抱上轮椅时,她对长子说:“国贵只有那么小的时候,”她比划着国贵只有两三岁时的样子,“我也是这么抱着国贵呢。”
    她的眼神依然是一如以往的温和。
    仿佛对自己的寿命将至一点也没有察觉。
    “国贵长大了。”她感叹,“这可真好啊。”
    丘比看着这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一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泽越止要玩这么一手。
    。
    。
    当伏见义康礼节性的来清涧寺家探望病重的友人妻子时,却正好见到冬贵推着轮椅,和身体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止”一起逛花园的场面。
    他连国贵的掉头就走都做不到。
    他亲手将冬贵养出来的魔性,在他一手促成泽越止嫁给冬贵时,就已经让天女环住了冬贵的腰。
    这么多年过去了,早该陷入了欲望深渊的冬贵,却被天女环着腰,没有完全的被那名为肉欲的污泥给彻底吞没——
    他想尽办法,却无法将冬贵拉离天女的身旁。
    。
    。
    在丘比所决定的死亡时限到来时,“止”安慰着自己的孩子,泽越止却与丘比吐槽着——
    【“泥轰这个国家,还真是喜欢玩将死之人还要去拯救活在世上的心理健康的剧情。”】
    丘比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当然不会去吐槽泽越止是个冷血的人。
    “冬贵啊。”
    “止”对自己的丈夫轻声叮嘱。
    “记得不要忘记回家的路啊。”
    【“当然不回来是最好。”】
    冬贵看着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在深思什么事情。
    “止”将自己的孩子全部打发走了,与菊子说:“这个家的孩子,我只能拜托菊子照顾啦。”
    【“我总算能拜托那几个恋母症太严重了的家伙了。啧,好感度故意刷高了我都有点后悔这么干了。”】
    菊子只能拼命的点头。她没有结婚,一直单身着,早就将止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
    “菊子,去帮帮他们。”
    【“别留在这里碍事。”】
    “止”所说的正是窗外的那些被她打发去摘花的丈夫和孩子们。
    目送走了菊子后,伏见义康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止”的床前。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来。
    当然泽越止会知道,是因为丘比提醒了她——她作弊了。
    “接下来的事情——这个家,只能拜托你了。”
    “止”看着伏见,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如同看这冬贵一样,看着伏见。
    【“对对!就是这样,快点答应啊!你只要一答应——”】
    伏见对泽越止感到了畏惧。
    这个躺在病床上,身体轻的如同孩童——都让国贵感到害怕的体重——他不动手就能被病给杀死的女人,却让他这个幕后之人都感到害怕。
    因为——
    她如同神明一样平等着爱着一切。
    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
    没有任何的不满妒忌怨恨憎恶偏激恶意烦闷恼怒休恨——
    她对这样子的自己说——
    “接下来的,就拜托了。”
    “啊。”
    他只是这么回答了。
    然后目送了这位女性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哈哈哈哈,你就一辈子和这个倒霉催的家族绑定吧,替冬贵收拾一辈子的烂摊子顺便帮我把养孩子的费用也一起掏了。】
    他没等她的孩子与丈夫回来,就离开了这间病房。
    伏见义康对清涧寺的大宅了如指掌。
    她的丈夫和孩子们回来时,只见到她轻轻的合上了双眼。
    孤独一个人的死去了。
    没有任何人陪伴的,死去了。
    在所有人眼里,大概都是这么认为的吧。
    但是并没有。
    她死的时候,连放在一起比较都没有做过的情敌,将她推给清涧寺冬贵的男人,目送着她死去了。
    冬贵见到在床上如睡着般死去的她,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不会再睁开眼,包容着自己,环抱着自己,长久地注视着自己时——
    。
    。
    丘比一甩尾巴,看着站在学校天台上的泽越止。
    “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成功了。”
    “当然了。”
    泽越止看着天空。
    “我也学了不少东西呢。”
    “做爱的快感吗?”
    “不,怎么可能。”
    泽越止手上拿着PFP,看着自己想念了好久的待机画面,几乎都快落泪了。
    “我可是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学到手了。”
    “是什么?”
    “钢琴技能。”
    “哈啊?”
    泽越止打开PFP收到的邮件,上面是一张通知书。
    “说好今天会寄来,果然寄来了。”
    “嗯……”丘比看了一眼邮件内容,“市级的少年组钢琴比赛……第一名奖金是一百万?”
    “对啊,很棒吧。”
    泽越止下了天台,填写完了报名表寄出后,又听见丘比说:“对了,完成任务有奖励呢。”
    【“是什么?”】
    低头玩着游戏的泽越止重新回到了学校之中,而她和丘比的对话也切入到了模糊效果的状态。
    【“抽卡游戏。每次完成任务都可以抽一张卡。”】
    【“哦。”】
    泽越止表示知道了。
    【“随机吧。抽到什么了告诉我就好。”】
    丘比看着泽越止。
    【“你不喜欢这个奖励吗?”】
    【“我已经得到自己其实最想要的东西了。”】
    泽越止告诉丘比。
    【“钢琴技能很重要啊,你不知道在这个国家想把技能点加在钢琴这技能上要多烧钱。反正我对这个本来就没期待过,所以没什么兴趣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一点也不相信丘比会给她什么好东西。
    【“原来如此。”】
    丘比自己帮泽越止抽了张卡。
    【“哦,是场景卡呢。”】
    【“干什么用啊?”】
    泽越止的手放在按键上,不断的快进着游戏里面的对话。
    【“可以自由的在上一个世界设定一个场景。阿克夏记录会自动将这个场景融合在恰当的时间段里面。”】
    泽越止犹豫了一会儿后,对丘比说:【“使用。”】
    【“使用确认,请填写内容。”】
    丘比告知了泽越止,而后者则在自己PFP的屏幕上看到了强迫置前的内容。
    她甩出PFP下方的键盘,将内容迅速的填写了上去。
    【夏米埃尔带来了一位神父友人来清涧寺家,作为清涧寺家的友人,他自然没有吃闭门羹的道理。
    正巧今日清涧寺家的人都在,无神论者的鞠子便问了神父一个问题。
    “《圣经》上说‘神即是爱’,神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神既是爱。
    宽恕不可宽恕的人,并且爱他。
    这就是神的爱。
    神父回答道。】
    丘比不理解泽越止这段场景编写的内容。
    但是泽越止则轻松的将键盘推了回去,对于往已经懂得了爱是什么的清涧寺冬贵心口上捅刀子,她做得一点也不犹豫。
    冬贵一定能听懂神父所说的答案,他直到“止”死了,才明白自己是被她一直爱着的。
    明白了这一点的冬贵,也懂得了什么是“爱”。
    他被好似神一样的“止”这么爱着。
    
    第6章 游戏王(一)
    
    泽越止和丘比的“人生相谈”今日依然展开着。
    上学路上,泽越止对着站在自己左肩上的丘比说。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被很多的人注意到了呢。”】
    【“是这样吗?”】
    【“对。”】
    丘比一甩尾巴,环上泽越止的脖子。
    【“因为神大人你本来就是个大美女啊。”】
    【“会对未成年少女感兴趣的都是人渣。”】
    【“同龄人呢?”】
    【“我不和同龄的男生握手,更不会和同龄的女性说话。”】
    丘比看了一眼泽越止。
    【“说实在的,就是没有朋友吧。”】
    泽越止傲慢的回望了丘比一眼。
    【“应该说我——聪明伶俐到没有朋友。”】
    【“嗯。”】
    丘比点了点头,算是知道的表示。
    【“我下次会这么说的,神大人。”】
    【“知道就好。”】
    泽越止矜持的点了点头。
    丘比晃了晃自己的耳朵。
    【“对了,忘记说了。恭喜神大人钢琴比赛获得第一名。”】
    泽越止翻了个白眼。
    【“一百万结果入了我爸妈的帐,说什么替我管钱,滚他娘的。”】
    【“神大人对这一百万不怎么在意呢。”】
    泽越止在校门前停了停脚步,忽然笑了笑。
    为她这抬头的一个笑容,不知道有多少人觉得看花了眼。
    笑完,她继续低头打着游戏。
    【“丘比,人类最重要的是脑子。”】
    【“是这样吗?”】
    丘比回答完,又告诉泽越止。
    【“中午老时间准备去拯救新的世界哦。”】
    【“什么类型的总归要告诉我吧。”】
    【“嗯……我不太理解这个世界呢。重点是卡牌对战吧。”】
    泽越止停下了脚步。
    【“你是说,卡牌?”】
    【“嗯,就是用各种卡片进行组合后对战的一个世界。很奇怪哦。”】
    【“我要去。”】
    泽越止双眼里都好像放了光一样。
    【“绝对要去。”】
    【“需要准备什么吗?”】
    【“全勤奖和——”】
    泽越止放下PFP,拉住自己身旁的一个女学生。
    “班长,我想起来有东西没拿,我要回去一趟。”
    被她喊做班长的女生还没说什么,就惊讶的看着泽越止奔出了校门。
    她苦笑一下。
    “这个游戏宅,还记得我班长啊。”
    她该感到庆幸一下吗?
    。
    。
    泽越止回了家,家中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下方的纸箱,从里面取出一个上锁了的箱子,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锁。
    丘比看着这一大箱子的卡片,沉默了好一会儿。
    “神大人,你有收集癖吗?”
    “我是万智牌的忠实粉丝。”
    “原来如此。”
    丘比点了点头。
    “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什么?”
    泽越止不解的看着丘比。
    “因为那个世界的卡片规则相对万智牌来说,要简单很多。”
    泽越止不爽的合上了自己的箱子。
    “啧。”
    “别不爽哦,这个世界的奖励会提前发放的。”
    “是什么啊?”
    “抽一套卡组。”
    “哈啊?”
    “哦。”
    泽越止表示了理解。
    “来,抽卡吧。”
    丘比一甩尾巴,一大串的发着光的卡片环绕在泽越止的身旁,仿佛无休无止的不断出现。
    她随手抓了一张发光的卡片。
    其他的卡片便消失的无隐无踪了。
    她的手上出现了厚厚的一叠卡片。
    “丘比。”
    泽越止看着手上的那些卡片。
    “你在玩儿我吗?”
    “没有哦。”
    “妈的我有高桥和希出道以来发行的所有卡片啊!”
    “抱歉,不能更换呢。”
    “你特么的让我用这种卖萌的卡组吗?我的龙组,我的黑羽组还有——”
    “其实攻击力还是很不错啦。”
    “丘比,你真不负责呢。”
    “神大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从你这种不懂感情的怪物嘴里说出来的鼓励——我可不相信。”
    “神大人你还要去学校吗?”
    “当然。”
    泽越止合上了手上的箱子,锁了起来。
    将箱子放回原处,一切复原后,她就拿着那倒霉催的卖萌卡组出了门。
    魔式甜点这卖萌外表实际简单粗暴的卡组……
    呵呵,你玩儿我呢丘比。
    
    第7章 游戏王(二)
    
    蓝色的洋装,白色的花边外加上与裙子属于色系的头带,泽越止透过橱窗看到自己的相貌后,第一次觉得返老还童真是丧心病狂的事情。
    【“神大人小时候就那么可爱呢。”】
    似乎学会了人类夸奖言辞的丘比,立刻就口吐甜言蜜语。
    泽越止是不可能忘记丘比自称的“不具备人类感情”这个设定的。
    【“别开玩笑了!”】
    泽越止看着自己那一身分明就是爱丽丝特征的服饰,恨不得弄死做出这种服装设定的丘比。
    自称拥有“读心术”的丘比,总算是又一次发挥了自己这个似乎已经被泽越止遗忘掉了的技能。
    【“服装设定可不是负责的。”】
    丘比一下子就把责任推了出去。
    【“我只是照搬了神大人世界的最新游戏的女主角的衣着而已。”】
    泽越止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衣服怎么那么眼熟呢。”】
    下一刻,她就掐住了丘比的脖子,面色狰狞。
    【“你以为我不知道《爱丽丝的茶话会》是个被少保法点名了制作公司的黄爆游戏吗?”】
    【“神大人玩过?”】
    【“表官配白兔君棒呆了!丘比学学你的同类当个好抖M啊。”】
    【“我虽然看上去像兔子,但真的不是兔族。”】
    丘比配合着泽越止一起犯蠢,然后看到时光倒退回十岁的泽越止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吧,我们接下去做什么?”】
    【“嗯……”】
    丘比想了想。
    【“得先联系阿克夏记录呢。”】
    泽越止恨不得掐死手上的丘比算了。
    【“你有功夫和我说这些废话,为什么不快点去干正事!”】
    丘比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忘记了正事。但是它也不会产生“抱怨”这种情绪。
    【“我要稳定你在这个世界的结构啊。”】
    泽越止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小的双手。
    【“结果就是让我返老还童到了十岁吗?”】
    【“说起来,我可从来没说过年轻了几岁呢。神大人是怎么发觉的?”】
    泽越止拉起自己左手的衣袖,手腕上有一条竖着的伤疤。
    【“这个伤口是我九岁的时候划到的,但是到了十一岁的时候,又多了一条。”】
    丘比看着泽越止手腕上的伤口,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调出阿克夏的记录做出来的身体还有这么个作用。”】
    泽越止拉下了这缀着荷叶边的衣袖。
    【“那么,确认的结果如何?”】
    【“时间确定,建议神大人去参加决斗都市的比赛哦。”】
    【“绝对都市?”】
    泽越止一听到这个久远的名字就觉得心力交瘁。
    【“传说中的4000分的那个古老年代——”】
    泽越止都快给丘比跪了。
    【“你怎么挑了个这么古老的时间点啊。”】
    【“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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