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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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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结局在什么地方。”
“我也知道哦。你们都觉得我对什么事情都是马马虎虎吧。但是啊,我不知道‘终止的界限’在什么地方。”
泽越始摊开了双手,任凭篮球从自己的掌心滚落在地板上,发出耳熟的声响。
“任何事情,只要我真得下定决心去做了,那么就会是丧失了刹车的高速火车——就算前面有障碍物也毫不犹豫得撞上去,要么是我脱出轨道,要么是障碍物被我全部撞飞……就连火车脱轨也不会停下来。”
他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的无隐无踪,他的双眸中无悲无喜,仿佛神明又好似感情缺失的反社会人格障碍。
“——仅此而已。”
“果然……”虹村修造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哪怕用手肘撑着地板,哪怕双腿还在颤抖,他还是站了起来,“你这种人,真是最差劲了。”
第62章 平安时期
就算将鲷鱼烧送了人;泽越止发现自己还是觉得双肩包太重了。
【“丘比,从我的肩膀上下来。”】
【“为什么呢?”】
看着丘比那无辜的小眼神;泽越止终于吼了出来;【“你站在我的肩膀上很重的好吗!”】
【“啊,是这个原因啊。”】
丘比从泽越止的肩膀上一甩尾巴,轻轻巧巧的落了地。
【“但是这只是神大人你的心理错觉;我的体重其实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
【“这是类似于心里错觉之类的手段。”】
丘比一甩尾巴;走在泽越止的面前。
泽越止单手拎着双肩包;脑中却在想着要不要丢下包;狠狠地暴打一顿丘比。
便在这时,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丘比的大脑;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泽越止呆住了。
她到不是因为目击了一场谋杀而震惊,而是为了居然有人打算杀了丘比而震惊。
在一秒,已经更换了新身体的丘比跳上了泽越止的肩膀。
它那宛若“全年龄魔法少女动画中主角的自带神兽”的甜美无辜的音调在泽越止的耳旁响起。
“小止,快点跑。”
泽越止恨不得将手上的双肩包砸在丘比的脸上,可为了这个“神兽”居然用那么恶心的“小止”这种说法来称呼自己,她就不得不拿起双肩包,一手握着PFP,肩膀上趴着丘比一只,在大街上夺路狂奔。
大概全日本的国民都没有见过穿着绿川学院校服的女学生——居然会那么平民化的在街上夺路狂奔。
那个学校里的有钱有权的大小姐们,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失礼的事情。
她们大概连死人都没见过,就算见到了,也只会悄无声息的昏倒在地。显然,倒下的仪态和倒在地上的姿势,一定是又优雅又无辜的让人心疼。
若是千之川利家这种特殊的继承人,她一定是连手都不脏一点,挥挥衣袖,自有大批悍不畏死的下属为了保护她而献出生命。
哪个下属都能死,可是千之川利家不能死。
作为千川组唯一继承人的她……组里谁都能死,就她不能死。
而泽越止则不同。
她连文部省大臣发的奖状都没有,自然死了也白死。
这世上会为她的死难过的,除了她的家人还会有谁呢?
会为了她而真心落泪的人,又有几个呢?
或许除了真正的家人外,会因为她的死而感到无奈的就只有丘比和阿克夏记录了。
这两位可没有剩余的时间来找到下一个“毁灭世界之果”了。
。
。
在夺路狂奔中,泽越止也从丘比口中得到了阿克夏分析出的情报。
简单来说,诱骗过多少女成为魔法少女,又让她们一个个上了失踪人口档案的丘比,已经成了各路异能者盯上的对象。
虽然它很小心谨慎了——
【“融合中的世界,永远会有那么几个特殊能力能看到我呢。”】
丘比用只有泽越止能听到的说法方式,告知了后者这一残酷的事实。
更糟糕的是,它那种淡定的态度更是让泽越止恨不得将它剁碎了塞到馅饼里充当馅儿料。
可惜她还要和自己的“最佳拍档”一起做好被骗的纯良无辜少女与丧心病狂的骗人神兽的组合。
【“啊,阿克夏记录发来讯息了!神大人快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丘比的呼喊让泽越止立刻硬生生的换了个方向,向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跑去。
【“真他妈的麻烦。”】
泽越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然后一个拐弯,冲进了公共厕所的女厕隔间。
【“神大人做好准备。”】
伴随着丘比的声音,一阵狂风袭上身来,绕着泽越止的身体,将她的存在代理了这个世界。
追着丘比而来的黑发少年在公共厕所前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仿若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又低又暗,可却掩盖不了说话者的暴怒:“何等鲜廉寡耻!”
若是那句古英语翻译过来,便是这个意思了。
似乎是从古至今的天性不合,与兰斯洛特一起前来追捕丘比的高文提醒了他:“兰斯洛特,刚才的那位女士,是绿川学院的学生。”
兰斯洛特当然清楚,他只是愤怒于那自称为“丘比”的怪物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而害死一个个无辜的少女。
失踪多日的少女,依照最坏的想法,应该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亲自在此断绝这份可怕的悲剧锁链。
而高文则叹了口气。
“没办法啊,让圆桌骑士跑去女厕所捕捉异常,真是太残酷的事情了。”
他放回了手上的白色双枪。
毫无疑问,刚才射杀丘比的人正是他。
“等帕西瓦尔来吧。”
“还有多久?”
“一分钟。”
正如同兰斯洛特继承了先祖兰斯洛特之名,高文继承了先祖高文之名一样,帕西瓦尔也是继承了先祖之名的一位骑士。
唯一不同的是,那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
正如王子殿下在诞生后,被他的父亲给予了莫德雷德这个名字。
时隔五百年之久,皇室再一次采用了“莫德雷德”这个名字。
而那也正是大航海时代拉开序幕的时刻。
。
。
无人知道,泽越止已经和丘比一同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过去。
【“这次去的时间还真是够早啊……”】
泽越止用力扯着丘比的耳朵。
【“平安京时代?丘比你在玩我吗?”】
这种历史记载才从的比战国时代少得多,居民都将妖怪视作生活中的一部分,生病的第一反应去找阴阳师而不是去找医者……
还有泽越止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一部奇葩作的《源氏物语》和莫名其妙到了极点的《枕草子》……也全是这个时代的“瑰宝”……
而最坑人的正是看上去很美,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十二单。
看上去很美是很美,价值也高的要命,可你在现代社会,见过谁整天将自家的全部值钱家当都穿在身上走来走去的?
而这一日,泽越止终于从自己身旁的女侍口中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公主,公主……”在这个四大贵族家的女儿都能被称一声“姬(公主)”的奇妙时代,泽越止也当了一回“藤公主”。
“能回京了。”
这个好消息,让跟随在藤姬身旁的侍女们纷纷喜悦的互相低声谈论起来。
而被迫一下子缩水回到了九岁的泽越止,只是用右手上所握的桧扇轻轻敲了敲左手的掌心。
纷纷闭口不言的侍女们听到了年纪幼小的公主给出的结论。
“大喜之事。”
她轻轻的讲出了口。
随后,似乎如蒙大赦,如获谕令,侍女们继续讨论起这件喜悦之事。
毕竟是年轻美丽的女子,又是从平安京跟随着藤姬的父亲一起发配到这荒野的属国……对这些习惯了平安京优雅奢华的女子们而言,无论是去哪个属国,都是一样的结果。
那荒野粗鄙之地,对她们每一个人而言都度日如年。
如今大人重获谕令,重返平安京,这便是天大的喜事。
离京千里……终回故里。
登上牛车时,泽越止最后看了一眼竹帘外的景色。
她的手指轻轻放下,竹帘也随之落了下来。
第63章 平安时期
千年之前;因早良亲王怨灵而从长冈京搬迁的新都被定为平安京。
仿造当时世界最顶尖的唐国首都长安所建造的平安京,仿佛是日本这个岛国全部的文化与繁荣之地。
被流放出京都的贵族们;各个掩面而泣;视离京为死别。
而在这平安京之外的远方,那被视为不毛之地的荒芜之地的未开化的森林中,居住着连姓氏都没有的山民。
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使用着京中的贵族无人能懂的语言;命如草芥。
而这群人当中;有那么一位少年;天资过人。
无法安于现状的他便走下了山。
连名字都没有的少年在山下的官道上见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体态美丽的白牛拉着一辆他平生从未见过的车,车的两旁跟随着数十名的护卫。
然后;命运在此给少年开了个玩笑。
这个玩笑整整纠缠了他一生。
清风吹起牛车前的竹帘;然后,少年见到了一个衣角。
此时不知道衣服为何物的少年顺着那绣有绚烂图案的衣角往上看去,一只白皙无瑕的手握着柄蝙蝠扇,轻轻的拨开了一点点竹帘。
这举动太不引人注意,自然也没有哪一位护卫察觉到。
可少年却见到了,在竹帘里侧,这辆牛车之上,有一位肤白胜雪,发如夜色,美若天仙的年轻少女。
这少女仿佛看到了在山脚边,被所有人无视了的山民少年。
她那仿若星辰般的双眸看向了他,然后和善的,温和的,轻轻一笑。
那含蓄的笑容转瞬即逝,可对少年而言,这一幕却被他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深夜梦回之时,全是那名身份高贵的少女的笑容。
二十几年后,平安京内四处流传着京外的丹波国有一伙强大的强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当地的武士们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这伙强盗的首领被唤作酒吞童子。
。
。
让那些粗鄙的武士们都感到棘手畏惧的酒吞童子,全然没有影响到京中的生活。
回了京后,不知是否因为水土不服,或者说是京中的环境让她难以接受,藤原家的公主回京之后的六七年间,身体的状况一直都是时好时坏。
容姿昳丽的藤姬本是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女孩,进入宫中,生出下一任的天皇。
这便是藤原家的女孩子们唯一使命。
可藤姬学什么都又快又好,可偏偏那孱弱的身体却让她的父兄百般担忧。
“如何是好?”
愁眉不展的父亲深深的叹息。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请阴阳师来吧。诚恳些,去请贺茂保宪回来。”
。
。
“又来了啊。”
套着藤姬外表的泽越止卧在踏上,叹息一声。
她身体不好自然是拜托了丘比做的一番手脚。
根据丘比的任务要求,如果进宫去,那就这辈子也别想出来,几乎等同任务失败。
而为了不过多的干涉历史,对因果造成最低限度的损毁标准,那么泽越止根本不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阿克夏记录那无所不能的情报册上面。
无论是已婚还是未婚的女子,都不应该去见外人。
虽然这条例对平民家的女子无用,若是她们也不出门,那么全家人都更是没有活路了。
这条例也仅限于贵族家的女子,尤其是身份越尊贵的女子,就越是应当遵守这项规定。
可阴阳师却是个非常奇妙的职业。
这个身份的男人或许在平日里就是个普通的男性,但在面对驱怪辟邪的问题上面,他们又都并非为人。
“失礼了。”
贺茂保宪向着藤姬伸出了手,而帘子内侧,也由侍女扶着,缓缓地伸出了一直白皙的手腕。
‘并非是妖怪作祟。’
贺茂保宪年轻的弟子,轻易地将许久之前就得出的结论再一次的重复了一遍——在心中。
他第一眼就知道了,藤姬公主的身体是先天的体弱。
那不是妖怪能够救得了的。
自从三年前,这位年轻的弟子便与贺茂保宪有规律的两月一次,出入藤姬的住所。
每一次他们刚离开,她的身体便好一些,可没过上半个月,藤姬的身体便又衰弱了下去。
弟子根本不能说,或许这位公主并不适合在平安京里住着。
她在属国的生活就很好,也从未听闻过卧床不起缠绵病榻这等事情。
这一次的诊断一如以往,可有些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
不只是哪位粗心的侍女撞在了竹帘上,竹帘抖动的同时也让竹帘内侧的公主身影呈现了出来。
又长又直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她的身旁,发上的光泽更是让人产生了“没有生病”的错觉。
若是长期缠绵病榻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一头秀发?
弟子心中的困惑,很快就随着竹帘的复位而变回了原样。
离开了藤姬住所,前去向她的父亲复命之后,在走出院落之前,一位穿着单衣的侍女为这二位阴阳师递上了藤姬公主的和歌。
男女之间互赠和歌,这自然是这京中理所当然的风雅之事。
而藤姬的和歌内容,自然也没有包含半点男女之间私情的臆想。
只是非常单纯的内容。
之前也曾经由这位侍女几次送给二人和歌。
第64章 平安时期
贺茂保宪刚走的当晚;藤姬公主便能从床上起身,穿着在侍女们的协助下,穿上十二单衣,稍稍在院子里走上几步了。
就算是泽越止也受不了这十二单衣那丧心病狂的重量;二十几斤的棉被裹在身上,是个人都要疯的吧。
可她的身旁却没有哪个女人觉得这种分量有何不对。
疯的人不是她;是这个世界。
还好天气尚在寒冬;若是在夏天……
也怪不得她整天缠绵病榻,一副快要烟消玉殒的表现了。
身体不好就是嫁不了人的最大硬伤;而更可叹的便是连用来笼络人心的联姻也做不到。
可怜那才华高绝,才情出众,容貌昳丽的藤姬;只能困在自己小小的院中,每日的生活也只有这么点大的地方。
“今天天气如此好,”藤姬回头对着自己的侍女们说,“便闻香吧。”
混合细细磨碎的香木,点燃后,静静等待香烧好,便闻这其中掺杂了那些香料。
每隔几日,趁着身体好时便要举行一次的闻香活动结束后,藤姬便拿起侍女们给她的画卷,静静地坐着看着画卷上的故事。
装裱的无比华丽的画卷,无论哪一个拿到千年之后,都是国宝级的重宝。
现在就像是玩具一样任凭她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是不喜这画卷上的内容,便随手一扔,弃之如敝屣。
从来不拘束身旁侍女们低声闲谈的藤姬,自然能从哪些压低了嗓音的细细交谈中了解到外面的事情。
说实在的,要想完成丘比的任务,就必须离开平安京。
可又有什么办法能离开呢?
别说区区一个闺阁弱女子,整天还要背着二十几斤的单衣,就连那些风雅的贵族官员们,也视被贬离京为生离死别。
一去不知何时能归,若是死于他乡,便连尸骨都无法回到这奢侈华丽的平安京。
“听说源氏的光华公子……”
泽越止差点将手上的画卷砸到了地上。
源氏?光华公子?
难道是那个光源氏?
“听说那位公子啊,大兴土木,建了六条院,迎了自己昔日的所有情人进来居住呢。”
侍女们谈论着近些时日所发生的最大的新闻,而泽越止恨不得掐死丘比。
光源氏?
除了《源氏物语》还能做什么想?
开什么玩笑。
若这是紫式部所写的风流无度的《源氏物语》,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风流人渣。
而一旁的侍女中间,有一人低声叹息般说道:“如光一般生辉俊秀的光华公子啊……”
‘他就算长得和女人一样漂亮我也没有兴趣。’
泽越止合上画卷,然后一旁有侍女们送来了藤姬的父亲给女儿的礼物。
“是桧扇啊。”
藤姬谢过了父亲的侍女后,便在侍女们的期待目光中,从盒中缓缓拿出了那柄桧扇。
一点点打开桧扇后,便见到扇面上那描绘的盛大华丽的花朵,三重或是五重的花朵相互重叠,色彩的运用更是让这些花变得更加的美丽繁华。
打开扇后,握在手里,那扇上所挂的彩色系带便垂了下来。
当侍女们感叹这柄桧扇的浓丽奢华时,泽越止看着长长的系带,脑子里想的却是‘地心引力’。
这就是她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最悲哀之处。
人人都在追求风雅之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科学。
人人都在被妖魔鬼怪所迷之是,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现代医学。
多么可悲可叹。
在侍女们的眼中,便是藤姬看着扇面上所绘的图案,在欣喜过后,便忧郁的叹了口气。
“且拿纸笔来。”
写了和歌作为从父亲手中得到桧扇的谢礼。
看到和歌上那娟秀的字体,以及那优美的词句,藤原家的这位大人不得不再一次的叹息。
“为何吾女如此百病缠身……”
若是身体能再好一些,藤姬便真的万事不缺,十全十美了。
可惜这世上向来没有十全十美之事。
。
。
虽知藤姬的美貌,可那光源氏却从未送来和歌。
是因为知道与她那美貌齐名的孱弱身体,还是因为知道她的父亲是藤原家的大人,故而不来自取其辱?
显然就光源氏的那节操,泽越止根本不认为他会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还不送来和歌,赠送和歌可是这个时代的贵族们最起码的礼节。
就算是面对你最讨厌的敌人,也必须要风雅含蓄的笑着,送上悲秋伤月的和歌。
而畏惧权贵?
别开玩笑了,光源氏可是个连预定的太子妃都能得到手,连天皇尚侍——朦胧月都能睡的男人。
连预定的后宫妃子都敢睡,那么这个光源氏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更何况,藤姬的父亲,只是个前些年刚刚从属国回京的藤原家的人。
【“神大人这么想会不会太自恋了一些?”】
丘比一边追逐着空中低低飞舞的蝴蝶,一边回答着泽越止的想法。
【“不可能。”】
泽越止右手上握着的桧扇,轻轻敲着自己的左手掌心。
【“我可是个大美人哦,丘比。”】
这个没有节操的时代,只要是个美人,男人们就会趋之若鹜的赶上来,就像是蝴蝶一定会追着花朵,狗改不了吃屎一个德行。
【“我对人类的审美观没什么概念,虽然我懂得人类的审美观定义,但是果然无法理解呢。”】
【“能够理解人类审美观的也只有人类自己的吧。不过时代不同,所以对美人的定义也不一样。”】
【“神大人,人类不是一直有说过,只要是美,那么就可以超过世俗的界限了吗?”】
【“你觉得暗黑舞踏美吗?”】
【“嗯,神大人想知道我的官方解答吗?”】
【“不,我不想知道。不过这种舞者性别倒错,浑身涂满白粉的舞蹈,到底能够震撼心灵到什么程度,我根本无法理解。”】
就算是在网上看了视频也无法理解,但是为了这么一次演出而专程跑去看表演,那更加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说起舞蹈的话,神大人的国家不是还有个宝冢歌舞剧团吗?您对宝冢有什么想法呢?”】
【“女人所构建的只属于女性的美梦。虽然现在被男性观众的视线给玷污了。”】
【“噗。”】
【“……”】
停下了追逐蝴蝶的丘比歪着头,那双无辜的红眼睛望着坐在廊下的泽越止。
【“难道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做出这种反应吗?”】
【“不,没有。正好呢。”】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和泽越止进行交流,并且完全理解她所说的话的生物,只有丘比这一个存在而已。
这么一想就有些绝望了。
明明让她陷入这种状况的就是丘比这家伙,但是偏偏唯一能理解她说的话,虽然无法理解但也知道她做说什么而不会将她当做疯子看的,也只有丘比了。
【“可不能得这种斯德哥尔摩症啊。”】
自我告诫后,吃过那根本填不饱肚子的晚餐,就该就寝了。
渐渐热起来的夏日夜晚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在不惊动侍女的情况下,藤姬悄悄地起身,穿着白色的单衣,批了件小褂就走到了廊上。
“夏夜啊……”
藤姬看着庭院,然后便见到一点点的亮光在院子里轻飘飘的飞舞。
“这是……”
萤火虫。
作为一个平安京时代的贵族,照道理来说应该咏首和歌才对,可偏偏泽越止就不想在这种地方动脑子。
太麻烦了。
她只是对在这古代也很难得的景象感到惊讶罢了。
在现代,就算是乡下也见不到这种场景了,或许只有在游戏或者动漫里才会见到这个场面。
不过,如果有男生能在这种场景下向喜欢的女孩子请求交往的话,以一定会无往不利。
毕竟,愿意和你两个人一起去看萤火虫了,那要是没有好感就不对了。
而在这么好的气氛衬托之下,若是不能交往成功,那不如洗洗睡了,一辈子做好孤家寡人的心理准备吧。
泽越止正看着飞舞在自己庭院中的萤火虫群,心中叹息着没有照相机没法将这美景拍下来,便在这时,听到有谁在不远处说:“晚上好,公主殿下。”
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藤姬公主便在自己院落的墙头见到了一位穿着松松垮垮的和服,手上拿着把桧扇的青年。
“如此良辰美景……”
他的扇子一指庭院的中央,引入院中的溪水潺潺的流入池中,又从另外一侧留出,活水的流动让池面上的红叶打着旋儿。
青年举起手上的葫芦,冲着廊上的藤姬笑问道:“公主殿下,不如与我饮一杯?”
。
。
不知道是受了迷惑,还是被月色所鼓动,泽越止披着褂衫,坐在走廊的边上,任凭自己的双脚自然的垂在半空,不合礼仪的做法却没有得到旁人的斥责。
毕竟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位更不和礼仪的人在。
身上所穿的和服却松松垮垮的露了大半个胸膛,与平安京里的贵族们那风雅截然不同的野性。
那位青年拿着酒碟,碟中的酒却是与这个时代都截然不同的清澈见底。
“真没想到,藤姬居然是那么胆大包天的一位公主殿下。”
“胆大包天?”
藤姬回头看向那位青年。
“那是……什么?”
“啊……难道说……”
青年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起来。
“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藤原大人居然没有教您这方面的事情啊。”
他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笑着,饮下了碟中的酒。
“但是啊,穿得如此单薄的就来见个外男,这样子真的好吗?”
“外男?”
藤姬依然是一片茫然的表情看着那位青年。
“那……又是什么?”
听得这次的回答,青年睁大了双眼:“藤原大人派来的侍女们,到底是怎么教导您的啊?”
他语气中的不可思议,却只是换来藤姬的注视。
在那双如水般清澈的双眸注视下,青年不得不扶额叹息,一口饮下了碟中的清酒。
“我有学了很多东西啊……”
藤姬似乎对自己所说的答案深信不疑。
藤姬的父亲被贬出平安京、来到了偏远的附属国后,便在哪里与当地的某位官员的女儿生了藤姬公主。
美丽的公主殿下便在那种荒凉的属国出生,明明在年幼时没有征兆的体弱之症,却在回京后反复的发作。
“才情卓绝的藤公主啊……”
那青年半合起眼脸。
“藤原大人忘记教导您男女大防,真是太正确的事情了呢。”
‘虽然他有说但是我肯定不会听啊傻蛋。’
美丽的面容上一片茫然的藤姬,无法理解那青年自顾自的大笑又自得其乐的饮酒的做法,她百无聊赖的扭头去看着池水上的月亮。
“喜欢月亮吗?”
青年看到了藤姬的动作,便笑着问了她这个问题。
他给自己又倒了一碟的酒。
“多美啊,月亮。”
藤姬向着不远处的池水伸出了手,但就算够到了池水也没用。
她根本不可能从水中捞出月亮。
“喜欢的话,送给你吧。”
那青年将自己刚刚倒满的酒碟递到了藤姬的面前。
在那月色下,酒碟中有一道下弦之月。
“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面对父亲赠送的贵重桧扇时喜悦稍纵即逝,可在面对这一酒碟的月亮时,却绽放了很开心的笑容。
正在这时,一只乌鸦扑扇着翅膀,落在了枫叶书上。
看到那只乌鸦后,青年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我该走啦。”
他在离去时,将这酒碟留给了藤姬。
肩膀上站着只巨大的乌鸦,青年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披着小褂,坐在廊上的藤姬,似乎要将这位美丽的公主殿下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
。
。
站在青年肩上的乌鸦忽然开了口。
“你喜欢的就是那种类型的女人?”
“很美啊,不是吗?”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居然会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
“因为我本来就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留下的种嘛。”
青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出生。
对他这种出山民出身的人而言,在那些京中的贵族们眼中根本连算作是“人”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将那些贵族们当做同类来对待。
“但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死心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次见到她了。”
“嗯?熟人?”
“好几年前见过她一面,真的是终生难忘。”
“?”
“娇小又美丽,多么美好的一个人。”
乌鸦看了一眼青年,他的脸上除了志在必得的神情之外,还有它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
。
【“那个人是任务对象?”】
【“是哦。任务完成的重要对象之一呢,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总觉得这次的任务太麻烦了。”】
泽越止翻了个白眼,然后披着小褂回屋里睡觉了。
昏昏沉沉的睡到了中午时分再起床,一下午就在洗头发的大工程上浪费了。
想在这个时代洗个澡简直就是噩梦。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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