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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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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忍不住地开始释放出念压,强迫那些人收回视线。
回过头,西索已经在吧台前坐了下来,我连忙跟上去,在他身旁坐下。
片刻后,一杯深棕色的液体放在了我面前,我疑惑地看着西索,“这是什么?”
“酒哟~~”西索微微眯眼,轻声道。
我端起杯子凑到鼻前闻了闻——并不是很刺鼻,度数应该不高,这么想着,我轻轻嘬了一口,辣呛中带点酸甜的滋味滑过喉咙,我不由皱了皱鼻子。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也不擅长品酒,在我看来,酒精除了刺辣之外,似乎并没有那些品酒师所谓的香醇沁人。
大概是看我的表情不太好,西索问:“怎么,不喜欢么?”
“嗯……味道有点怪。”
“呵呵呵呵~~~”西索忽然笑了起来,“不喜欢——还是不敢喝?”
不敢喝?笑话,不过是酒而已,连□□我都敢眼也不眨地喝下去,更何况这不过是一杯酒罢了!
我不服气地鼓着脸,瞪视着西索脸上嘲弄的神色,然后端起那杯酒仰起头一口灌了下去。
但是很丢人的是,我被呛到了,“咳咳咳咳……”我弯下腰去凶猛地咳了起来。
忽然,肩上一沉,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甚至盖过了酒的味道。
“小姐,需要帮忙么?”刺耳的公鸭嗓在身后响起。
还不待我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又是一阵尖叫——“啊啊啊——”
回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忽然像升华一般消失不见了——我再一次见识到了西索的残忍魔法。
眼前诡异残酷的断臂戏码让整个酒馆陷入了紧绷的气氛,尽管那些人都明智地纷纷转开头去不往这边看,但也掩饰不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本能的警惕气息。
“嗯哼~~免费的魔术表演哟~~~”这时,西索那起伏飘动的声线响起,“我可是很讨厌别人碰我的玩具呢~~~下次记得别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哟~~”
说是下次——可是失去双臂的人,以后又要如何做到“碰”这样的举动?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点酒精催化了我的胆量,除了最初的惊愕之外,我竟然没感觉到一丁点的害怕。
西索转眼又给我倒了一杯酒,对于刚才的事情,他表现得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一样,尽管那只不过发生在几秒之前。
他不提,我当然也不会蠢到去跟西索议论该不该的问题,我很清楚,在西索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想或不想,而没有该或不该。
不知道喝了几杯,等我注意到西索手里的酒瓶已经空掉一半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已经整个都在飘忽拉扯,胃里翻江倒海得想呕吐,我扶着吧台站起身,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双脚轻飘飘的,浑身发虚无力……
我感觉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却没有触到冰凉的地板,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费力地睁开眼,在七荤八素的昏黄中,看向那个接住我的人。
尽管没有小丑的服饰,也卸掉了惨白夸张的妆,但那双细长邪佞的眼,和那向上牵扯的薄唇……即使再混乱我也不会认错——是西索!
他把我横抱了起来,力道竟然是轻柔的,我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视线凝滞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晃荡中,似乎看到了衣服下结实的胸膛。
脑子里有一种奇怪的冲动在唆使着我,思绪被搅得像一团浆糊,像是依循着某种大胆的念头,我没有办法判断自己眼下的举动究竟是怎么样的,等我稍稍回过神时,我的手已经伸进了西索的衣襟,触碰到了他的身体,那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用力摁了摁……
接着,西索那抖动变*态的笑声响起了来,笑声透过他的胸腔震得我耳朵发疼。
恍惚间,我好像被他轻轻抛了出去,跌落在一团软绵绵的包围里,身下柔软的触感提醒着我——这好像是床。
怎么会有床?我努力用浑浊的视线和翻搅的思绪打量着自己的处境。
好像是……天空竞技场的房间,可是光线好暗……为什么不开灯?已经是晚上了么?啊……对了,我好像忘了吃饭,明明很饿来着。
在我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西索忽然出现在我上方,我眨眨眼,看进他那双金色的眸子里。
“灌醉小梨比想象中容易呢~~!”他轻声地说。
灌醉?什么是灌醉?我继续眨着眼看西索。
“啊~~~~”西索忽然仰起头来,销魂地□□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念压从他的周身溢出。
我感觉到后颈窜起寒意,霎时清醒了一些,但西索的身体却在这时压了下来,将我牢牢束缚住。
下巴被一把捏住,西索凑得很近,近得几乎是呼吸交融的地步。
脸颊上一阵湿热的触感,我不由浑身一颤,斜过目光,看到西索伸出舌头舔了我的脸。
“小梨身上有着果实一般诱人的香气呢~~◇~~真是太棒了~~啊~~嗯~~~要忍耐呢~~可是怎么办,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西索的话真是太奇怪了,果实什么的……啊,我好饿。
我伸出手推了推西索:“西索,我饿了。”
西索的脸好像有一瞬间变成了圆鼓鼓的包子,但很快就恢复了,让我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管这是不是错觉,但确实提醒了我——“我想吃包子。”
迫人的念压骤然消失,气氛好像变得有点诡异起来。
西索从我的身上让了开,失去了大部分重量,棉被重新鼓了起来,把我吞没其中。
一声几不可闻的门响之后,周围安静了下来。
我动也不动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冲劲卫生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
吐得差不多了,晕眩感也好了一点,然而接踵而来的剧烈的头痛又让我死去活来好一阵……
我不记得自己冲马桶了没有,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浴室里反光的镜面。
☆、Chapter…14
在一个阴凉的清晨,那个男人说要为我庆祝21岁的生日。
21年来的第一次,没想到,也是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他带我去了教堂,在那里,送了我一颗圆形的糖果,他说:尝尝看。
我没舍得吃。
我应该吃掉的。
从教堂出来,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
不知走了多远,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叫了我的名字,说了很长的话——那是21年来他第一次和我说这样多的话。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为我的生命永远划下句点。
在死之前,我知道了我和他真正的关系,我只是他用来报复的一颗棋子。
但在21年的生命里,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父亲。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又用玩笑一样的方式给了我新的命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我要活下去,我要变强,我再也不要……仍人摆布,惨淡终了。
男人的面容在泪水中模糊淡去,我猛然睁眼——原来是在做梦,已经早晨了呢。
我看了看周围,脑子足足停顿了一分钟,才彻底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
天哪,这是哪里!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叠欲*望之塔的西索,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一阵抽痛,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该死的宿醉!
“呜……”我低低哼了声,眼前的地板上忽然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抬起头来,西索正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头痛就乖乖睡觉哟,今天放小梨一天假。”说着,他弯下腰把我横抱起来。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仍迷迷糊糊的搞不懂状况——西索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平和,而他的眼神,又为什么这么柔缓……
真是反常的变化系。
我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追随着走向衣柜的西索而去。
他毫无犹豫地脱掉了所有衣物,动作随意而果断,好像我不存在一样,然后他从衣柜里取出了另一种颜色的小丑服,穿上。
其实在他解纽扣的时候,我就应该收回视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心跳莫名地加速,脸也微微发烫,我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当看到他纠结的背肌时,空气像是烧了起来,我终于耐不住地收回了视线,有些难受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西索很快就换好衣服,弄好头发和妆容,出门了。
临走前,他的话意有所指一般戳了过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记忆,如果已经到了要为之哭泣的程度,还是忘了比较好哟~~!”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西索的话,其实我早就下过决心的——从今以后,绝不回头。
*
那天的事情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接下来的日子,我延续着在和波鹿战斗前那个星期的训练方式,规律的作息让我的身体状况达到了一个良好的平衡。
就这样又过了□□天,在小杰和奇犽终于打上200层的时候,我们总算碰面了。
当他们迫于西索的威胁,学会了念能力中最基础的“缠”,重新回到200层后,我就站在西索左手边的走廊上,看着200层的登记员在给小杰和奇犽讲解200层以上的战斗规则。
说也奇怪,最近我开始有点能够摸索出西索行为举止的用意了——就比如刚才强迫小杰和奇犽先去把念最基础的东西了解一遍才放他们通过,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要不怎么说西索是个亦正亦邪的存在呢,也许他对于小杰的期待是最终将之摧毁,但他所用的方法,甚至称不上“坏”字。
登记完后,两人一起向这边走了过来。
小杰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非常开心地向我挥动着手臂跑了过来:“珈诺!你怎么在这!”
“哟。”不同于小杰的奔放,奇犽只是点点头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小杰、奇犽,好久不见!”我打了个招呼,解释说:“我也是200层的选手,而且已经打过2场比赛了。”
“真的吗?珈诺你真厉害!”小杰看向我的眼神闪闪发光,让我想到了小狗,“那么珈诺,和我打一场吧!做为我在200层的首战。”
我微微一愣,随即也被他的提议点燃了战斗欲,正要答应下来,却被忽然出现的西索打断了。
“不行哟~~”
看到西索,小杰顿时露出了复杂而戒备的神色,就连奇犽的神色也不由沉了下来。
我看了看那两人,又看看笑得高深莫测的西索,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行?”
“因为,从明天开始,小梨需要接受特殊训练呢~~!”扑克牌在西索的手里灵活翻转、忽隐忽现,切牌的手法让人眼花缭乱。
“特殊……训练?”在今天之前,我可没听说过他要对我进行什么特殊训练,实际上,我最近发现他是个很讨厌事必躬亲的人。
除了感兴趣的事情,西索几乎不会花费心思去关注那些让他觉得无聊的人或事物。
奇犽的神情中似乎含着一抹警惕和深邃,他看着我问:“他训练你?”
“珈诺,西索的话是什么意思。”小杰也皱着眉头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我和西索之间的关系,这并不是一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
在我沉默的时候,西索身形一闪,贴到了我背后,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猜猜看吧,我和小梨的关系~~如果她能活着回来,再让她来揭晓答案。”
一股巨大的念压包围上来,我被死死地束缚在西索的怀里,不能动弹,背后沁出了冷汗,我看着小杰和奇犽脸上那震惊而激愤的神色,却无法开口解释。
伴随着西索诡谲抖动的笑声,在念的压制下,直到完全离开那层楼,我都没有机会再开口说一句话。
我被西索绑架一般弄到了他的房间里,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收回了念,我终于吼着问了出来——“西索,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轻轻睨了我一眼,金色的眸子里泛着锃亮的冷光,“啊~~~那两颗果实真是太诱人了,成长速度让人惊叹呢~~~”他忽然抖着肩膀笑了起来,“如果他们认为小梨是被我胁迫的,为了把你救走,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呢~~那样的话,也许会被激发出比现在更惊人的潜质哟~~~真是太棒了!”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像是无法忍耐一般浑身颤抖,而我在这一刻,很不应该地看到他的某个部位猛然凸出……
该死!我低低咒骂着移开视线,并祈祷自己不会因此付出代价。
但是……西索这话的意思,听起来怎么像是利用我去刺激他心爱的“果实”呢?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很不爽!
这个善变的男人,之前明明也说我是令人兴奋的果实,转眼竟又打算利用我来栽培其他的果实!
“这么说,你所谓的‘特殊训练’是假的咯?”如果他真的要对我做特殊训练,我就原谅他的利用。
“不,特殊训练是真的哟~~!”
“真的?”我喜出望外,“那是什么训练?”
“嗯哼~~今晚小梨就会知道。”
对于西索爱卖关子的说话方式,我已经渐渐习惯,既然他说是今晚,那等到晚上自然一切都会揭晓。
只是没想到,他所谓的“晚”,竟然是半夜。
大概是等得太无聊,我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惊醒过来的时候,西索像凭空出现一般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甚至没有觉察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许是因为我已经开始习惯他的气息,但不论如何,这对于一个在狩猎与被狩猎之间徘徊的猎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之后,我被带上了他的私人飞艇——我一直都知道西索很有钱,只是没想到他的财力还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途中,我问过西索要带我去哪,他笑着拐弯抹角,却始终没有说出我们的目的地。
直到我被从飞艇上扔了下去……
我知道西索是个手段多变的人,我不期望他能一直对我施以像是言语提醒这样搔痒式的教导,也早就做好准备迎接他的震撼教育,但始终还是没料到,他会毫无预兆地果决地把我从飞艇上扔了出去……
“在我来接你之前,想办法活下来。”西索说这话的时候,轻快得好像在说“咖啡有点烫,慢点喝”一样。
我在凌冽的夜风中急速下坠,视野里,西索和他的飞艇逐渐成为隐没在夜空中的一点,在落地前,我用金刚石属性的念气做了“坚”护住全身,才不至于摔成肉泥。
尽管如此,腿和胳膊的关节处还是有些轻微脱臼。
用“祷告”治愈了身上的伤后,我站在近乎死寂的街上,打量着周围的景象——这是哪里?为什么……如此阴晦?
即便现在是夜晚,也不该呈现出这样的感觉……像是浸泡在肮脏的黑暗之中,仅仅是站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就足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深渊气息。
“流星街”——脑海里蹦出了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流星街,一个不存在任何律法的垃圾堆积区,这个世界遗弃的任何东西,这里都可以毫无条件全盘接受,武器、尸体、婴孩……可以说,这个地方的存在,就是人性黑暗面的最好证明。
记忆中关于流星街和蜘蛛,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么一句话:流星街的人都有一个绝对的共性——重视团队。
西索会把我带到这里,震愕之余,其实并不意外,有人把这里想得极尽残忍与冷漠,但在我看来,这里的一切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
流星街的人漠视生命,那是因为他们本就是被漠视的存在,流星街的人阴险黑暗,那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光明和善良,流星街的人残酷暴虐,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可能在同样残酷的环境里活下来。
之所以那么重视团队,却杀人如麻,有时候,也不过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承受了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意与冷漠,却坚强地存活下来,甚至成为了更强大的存在,除了那些阴暗的东西,我想,我还能够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一种叫做“韧性”的东西。
也许我要学习的,正是这种在绝境中寻求生存的韧性。
☆、Chapter…15
整理好思绪,我动身向流星街内部走去——至于要如何判断内外之分,我想最简单的就是看那几只扑腾的黑乌鸦和头顶盘旋的秃鹰,它们飞翔的方向,一定就是堆满垃圾的外围。
流星街的内部和外围截然不同,这里有干净的街道,俨然排列的房屋,沿路可见的商店、酒馆、旅店,我甚至还看到了教堂。
很快,我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交杂着戒备与掠夺的注视,他们大概已经感觉到了我这个外来人的气息,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判断出来的,气息本就是个没办法解释的东西。
我猜想,在流星街生活的人们,不是豺狼虎豹,就是蜘蛛毒虫,他们一定敏锐而警觉,所以我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无疑是在招惹他们把狩猎的目光对准我。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故意而为?
啊……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没有现金。
流星街内的大部分交易都不是依靠金钱来完成,但若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则只收现金。
刚才我已经很隆重的思考过了,直接冲进店里抢劫实在不是个聪明的办法,与其主动出击,不如保持防御,等待那些没有耐性的家伙率先出动,这样,到时候反过来抢了他们,也只能怪他们在挑选猎物时太过草率。
面上保持着放松的姿态,暗地里又把感官调整到极度敏锐的状态,我慢慢地往黑暗的巷子里走去。
一阵充满恶意的念向我压了过来,前后各两人,堵住我的去路,也截断了我的退路,光线很暗,但我尚能看清楚是四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穿着怪异,身上散发着一种陈旧的血腥气味,腥臭而刺鼻,冲击着我的嗅觉。
“哟,快看,一个完整的新鲜废品呢,除了那些令人提不起食欲的臭鱼和死尸,还有甚至不够塞牙缝的婴孩,这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么美味的食物了。”
“我喜欢内脏,千万别和我抢。”
“哎哎哎——别说这么直白,吓坏了我们的食物怎么办?”
“哈哈哈哈……”
四个人调侃嬉笑着,说的那些要将我瓜分入肚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流星街,任何残忍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包括吃人肉。
我无法想象人肉的滋味,也不准备去尝试,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食物,他们四人倒是已经耐不住了,朝我逼近过来。
“做为临终遗言,不如说说看你是从哪里进来的,也好为我们下次猎食搜集一些有用的资讯。”貌似头领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手,指向外围的方向,在他们都看向那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说:“几千米高空,空投下来,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么?”
他们似乎被我的说法震慑住,齐刷刷地回过头瞪着我,但就在他们愣住的这个间隙,我已经逼近到那个头领的跟前,朝他挥出了几个疾速近拳……
然而,他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除了第一下打到了他的脸颊之外,其余的几拳都被他一一躲过。
虽不能自夸说我的拳速有多了得,但我毕竟向来是以训练速度为主的,在近身格斗的选手之中,肯定也是处于中流以上的水平,能躲得开我的拳头,足见他的实力。
既然近拳不能得手,我便迅速拉开距离,转而迎击另外几人。
相比那个头领来说,其他三人的身手就要平凡许多,不消几个回合,我便将他们打得几乎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一股寒气忽然从背后逼了过来,在大脑给出讯息之前,身体已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我向侧面微微一闪,那道寒气擦着腰侧划过,带来尖锐的疼痛。
片刻后,我看清楚了——那道寒气来自于那个头领放出的念弹,而就在刚才,我很惊险地躲过了一发偷袭的念弹。
这一发念弹让我认真起来,将气裹在手掌外侧形成念刃,我发动强烈的攻击,与他展开了一波攻守战。
单纯从格斗技巧上来说,我和他并不能很快分出高低,但如果是加上念能力,我可以很自信地说,他远远不如我,所以,在我认真起来之后,对方渐渐地败于下风,很快,胜负见分晓。
当掌侧的念刃划破头领的喉咙时,本来已经被打得瘫在地上的三人忽然清醒了过来,而后发疯似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接下几招,但他们的攻势却不减反增,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好像突然很不耐烦,我发狠一样“发”出大念量的硬拳,打在他们的腹部——这样的力道绝对能使他们的五脏六腑严重碎裂。
他们喷出的血洒在我的身上,最后一个个僵硬的倒下。
我扒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胡乱地擦掉身上的血迹,然后从他们的身上摸出了一袋为数不多的戒尼。
往巷子外面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那四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让我有片刻的愣怔,手中仿佛还有一丝血的温热感,不禁握了握拳头,掌心像是被灼烧一般发烫起来。
我猛然拔脚离开,迅速地走出了小巷。
在巷口灰败的墙边,我扶着墙干呕,一种古怪的恶寒让我觉得反胃至极……
此时,我仿佛才从刚才的战斗里脱离出来,脑海里朦胧而又清晰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杀人了。
从猎人考试到天空竞技场的战斗,我对战斗结果的认知,始终不过是输赢的区分罢了,但是此时此地,输赢已经不仅仅代表一个结果,它还意味着生死。
也许这就是西索所谓的,堵上性命的战斗。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究竟是由衷的,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前世,我是被复仇的杀手养大的,也许这就代表着,我本身也有做一个杀手的潜质。
战斗时的兴奋感,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一片,我浑浑噩噩地往前走去。
漫无目的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念气靠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抬头望去,一个高个儿的男子逆着昏暗的光,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这位小姐,一个人么?”他的声音很清朗,说话的语气和用词像是出身良好的人,但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好,我叫侠客。”
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的跟前。
侠客?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等!不会是那个侠客吧?
我有点发怔地看着那张隐匿在阴影里的脸,这时,他的手忽然向我伸了过来……脑海里骤然蹦出“操作系”和“天线”这样的字眼,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他的触碰范围。
他的动作轻轻一顿,随即走出了那片阴影的遮蔽,曝露出如我所想的那张娃娃脸,“怎么?你认识我?”
我心头一紧,迅速地摇头。
“不然,你怎么会一副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侠客又往前走了两步,碧绿的眼眸里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我没有!”我反驳着退后了一步,当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似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是吗。”他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一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审视着我。
我警惕地回视,在他伸出手作势要触碰我的时候,往后一缩躲了开。
“你很怕我碰到你。”侠客这么说着,几乎是肯定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仍旧谨慎地看着他。
沉默的对峙过后,侠客忽然笑了,那抹笑容甚至还带着点礼貌的意味,只是却冷静非常:“你认识我。”他肯定地说。
我没有再反驳,深知既然他已经确认,再多做辩驳也不过是徒劳。
何况我当然也是认识他的,不止认识,我还很清楚他的能力。
就在这时,侠客忽然欺身而近,我一惊,往后闪躲,不料他却紧追不舍,于是我开始转身向前奔跑,脚下几乎是逃命的速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碰到我的身体。
没有时间分辨方向,我几乎是慌不择路。
突然,前方一个气息扑来,一道黑影陡然立在我面前,我闪避不及,直直撞了上去,一阵短暂的晕眩后,待回过神时,我已经坐在了地上,而侠客站在我面前,手力正握着那支操控的手机。
我怔怔地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乏力感涌了上来。
“虽然很抱歉,但是你身上似乎藏着有趣的秘密,我想我必须把你带回去,也许你不愿意,但是……我只能先说声不好意思了。”侠客微笑着说,然后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
我只感觉到脑子里“轰”了一下,眼前的画面突然像断电一样陷入虚无的灰暗,刹那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Chapter…16
空白持续了很久,但我无法计算具体的时间长度,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间房间,除了破败的墙壁、一扇并不牢固的门、两扇简陋的窗户以及身下这张陈旧的床,什么也没有。
这根本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我也就明白过来——这当然不是人住的地方,根据我的认知来猜测,这也许就是蜘蛛们的基地。
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未知的漆黑,心里暗暗估测着从窗户逃走的成功几率有多大。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打算,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将我掳到这里的罪魁祸首侠客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芬克斯和飞坦。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可是飞坦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阴冷气息,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眼神下意识地撇开,尽量不去触碰那双细长的眼睛。
“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有逃走的打算,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侠客的口吻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牙痒痒。
我顿时有点恼怒,抿唇瞪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嘛?”
“可以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一个名字其实不至于吝啬到死不开口,但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固执涌上来,我死死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侠客看着我淡淡一笑:“连名字也不肯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
“侠客,你干嘛弄个女人回来?有需要的话,不能在外面解决掉吗?这里可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芬克斯臭着张脸,抱怨道。
有需要?什么需要?我有点疑惑地看着侠客。
侠客笑了一下,说:“芬克斯,我带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你想的那些事情,她是个念能力者,而且还认识我。”
芬克斯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对啊,那又怎么样?幻影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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