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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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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摇摇头,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墨尔波抿着唇,似乎笑得有些勉强,“可能她在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我去外面找找看。”
然后,墨尔波也出门了,一直到凌晨都没回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晚没有入睡。
到第二天早上,一身狼狈的墨尔波才终于回到家,可是安娜没有和他一起回来。
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好诡异,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近乎空洞的神情。
我知道肯定出事了,事实上昨晚安娜没回家的时候我就有这种预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安娜呢?”我问道。
墨尔波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低着头看着地板,没有回答我。
我皱了皱眉,走到他跟前,“墨尔波,回答我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像是忽然惊醒一般,浑身一颤,随即恍恍惚惚抬起头来,眼神死寂得仿佛没有了意识,唯有眼底有一抹亮光。
我忽然闭上了嘴——不用再问了,安娜一定凶多吉少。
也许,已经死了。
我把他拉进客厅里,几乎是强制性地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
墨尔波听话顺从得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由我摆布。但是水杯递到他手里,他只是捧着,并没有喝。
我看着他,而他只是发愣,然后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发现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因为他看上去根本就像是没了知觉一样。
这个样子看了只会让人觉得心里凉飕飕的,特别难受。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他:“我问你,安娜她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回应。
我狠了狠心,“她是不是……死了?”
这个字眼一出口,我看到他的眼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像是被刺痛一般,脸上逐渐有了一些情绪——可是这些情绪看上去让他更看起来狼狈。
他忽然看了我一眼,像是急于要表达什么,突然发出了一个音节,可是刚蹦出嘴边又立即憋了回去。
然后我看到他的眼睛又一次灰暗下去,陷入死寂。他紧紧抿起了唇,终于再次一声不吭。
这下我几乎可以肯定,安娜死了。
而当天下午,安娜就被下葬了,全镇的人都来参加了她的葬礼。
那时候我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安娜路过一个陡峭的悬崖时,不甚跌落摔死了。
听到真相的时候我感到讶异——竟然是这么平凡的原因,如果只是这样,不可能把墨尔波变成一个手刃族人、沾满血腥的……我不能说那就是真正的恶魔,毕竟世上有很多比这还可怕的行为,可是确也足以令人发指。
那么,后来一定还有什么事会发生。
我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明。
葬礼举行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震惊了墨尔波更震惊了我的事,本来应该躺在坟墓里的安娜,突然一身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家。
彼时,墨尔波已经醉醺醺的躺在了沙发上,自从葬礼之后,他没有几分钟是醒着的,酒精仿佛一直都是平凡人治疗伤痛的最好选择——至少如果是西索那种人,大概会选择寻找血腥来平复吧,不过像他那种家伙,有没有必须治疗的伤痛也是个未知的事。
大半夜听到敲门声,我很生疑是谁,虽然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很平静,但常年培养的警惕性却不是一时半会改的掉的。
“谁?”隔着门板,我握着门把,低声发出询问。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很虚弱的声音,像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感觉,“我是安娜。”
然后我打开了门——我的天,可不就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视我的内容提要吧,实在不知道怎么取名字了……
是这样的,可能这几章里没有西索没有蜘蛛们大家会觉得有点无聊,所以我打算缩减笔墨,争取未来1…2章之内讲完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
PS:这绝不是一个神转折,这次的穿越只是为了让女主了解一些事而铺垫的,不会成为巨坑圆不会来,放心!爱你么么么哒!
☆、Chapter…72
安娜死而复生的那个凌晨,墨尔波从醉生梦死中惊醒过来,之后他和安娜并肩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他们就像定格了一般。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回了房锁上门,蒙头睡到了隔天中午。
对于安娜和墨尔波之间的故事,在那一刻,在看到他们静静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甚至有些烦躁。
第二天中午,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楼下吵闹声,站在楼上看下去,我看到墨尔波正和几个年长的男人面对面站着,从姿态来看似乎有点对峙的意味,而安娜似乎感到有些害怕,躲在墨尔波身后。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墨尔波的语气听上去不太好,仿佛在忍耐着。
那些年长者的声音听上去和他们看上去的样子一样古板而严肃,“我们已经说过了,这种能力实在太少见——甚至有些不合理!也许她已经中了某种邪恶的念能力,所以我们必须带她回去仔细研究。”
“好一个研究。”墨尔波的声音极速转冷,虽然背对着他,我却能想象他嘴角大概挂着那种近乎嘲讽的冷笑,他说:“你我都清楚,这只是借口,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
“一派胡言!我们想干什么?我们只是在尽职责!”
“安娜早就死了,现在这个只是被某种怪异能力复活的躯壳罢了!”
“没错,如果安娜真的是被什么邪恶的念能力所控制了,那她岂不是会威胁到我族的安危?你休要冥顽不灵,否则就是在危害族人!”
“危害?呵呵。今天只要有我在这里,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安娜。”
“是吗,那就别怪我们动手!”
那几个年长者一看就是资深的念能力者,而现在的墨尔波,只是个连血液能力都没觉醒的普通念能力者罢了。
孰胜孰负,不用看就已经很明白了。
冥冥之中,我知道墨尔波是保不了安娜的,安娜注定要被那几个看起来似乎是族中长老级别的人物带走,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些人,但从他们倨傲的神情和一本正经的言谈举止中,多少能猜到一些。
在那些长老和墨尔波动手的时候,我缩到了墙后,不让他们看到我。
我并不打算出手,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想好在这段历史中,来自未来、已经知道了很多年后的结局的我,到底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甚至不知道这次穿越究竟意味着什么。
既然没有任何认知,那我最好保持静立观望的姿态。
所以最后,我近乎用一种冷漠的心情看着那些人带走了安娜,而被打成重伤的墨尔波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奄奄一息。
我很清楚,这一整件事,对墨尔波和安娜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公平。
长老会要带她回去做什么我不清楚,可是从他们刚才强硬的态度来看,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
现在的墨尔波,和安娜一样,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我可以救他们——我很清楚我完全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很难再产生那种全凭感情做事的冲劲和热血了。
我现在脑子里只是不停地在思考和回想,我究竟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我记得当时我把启天石放到那个小洞里之后,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在这间屋子里了。
这种不痛不痒的穿越法,也真够诡异。
还是说,我其实只是进入了某种念力所创造的假象空间里?又或者,那个石头里真的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我记得之前父母给的那封书信上也提到过,启天石会指引我——这是不是意味这,其实这一次的穿越,是想让我去扭转当年致使整个珈诺族灭亡的那出悲剧?
可是,不论是怎样的悲剧,历史真的可以被轻易的改变吗?
这段历史决定的是未来的命运轨迹——包括我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和我自己在内,如果我轻易改变了这段历史,是不是代表会直接抹杀掉未来那些本该发生的事?是不是代表着……也许西索这个人的生命里,很可能将不存在“梨·珈诺”这号人物?
但凡想到这种可能,我就感到一种近乎空白的窒息和难受。
西索在我的生命里留下近乎侵占性的痕迹,而我在他的生命里,却只是一片空白。
这种事未免也太不公平。
可是,如果不作出决定,莫非就眼睁睁看着灭族的悲剧在我眼前上演?
我想我现在这种感觉,大概就可以叫作进退维谷吧。
收起思绪,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楼去,将近乎昏迷的墨尔波扛到他的床上去。
即便伤势重得已经意识不清,但墨尔波的嘴里还是一直不停地念着安娜的名字,我忽然为这样的墨尔波感到一丝悲哀——也许他就是在这种充满痛苦和憎恨的经历中,彻底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弱者永远没有能力保护所爱的人,所以他后来,才会不择手段变成强大的人。强大到,甚至抓不住他任何弱点。
这种体悟,我想不仅仅是墨尔波,在这世上艰辛活到现在的人,大概都有体会。
小杰、奇犽、酷拉皮卡、卢卡……还有我。
没有使用念能力给墨尔波治疗,我只是找来医药箱,替他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和包扎,然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后,回了房。
浑浑噩噩时间又过去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看到伤势仍然很不乐观的墨尔波逞强地下了床,坐在沙发上仔细翻阅着手里的书。
我愣愣地看着他,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你在干什么?”
墨尔波没有立即回答我,他仍然低头翻着书,半晌才重重咳了两声,抬起了头:“安娜被抓走了。”
他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平静的眼神。
我突然有点心虚,下意识地和他对视的移开了目光:“我知道的,我昨天……在楼上看到了。”我想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冷眼旁观,就不该隐瞒,否则岂非就是双重罪恶?
墨尔波只是沉默。
虽然感到有几分愧疚,但我最终也没有主动解释什么——我想事到如今,他需要的也不是解释。
而对于我的坦诚,墨尔波似乎并不在意,他又低下头去自顾自地翻书:“听闻了安娜死而复生的能力,长老会立即就出现带走了她。可笑,真当我不明白他们的企图?”
“你知道他们有什么企图?”
墨尔波顿了顿,仿佛有片刻的犹豫,最后还是解释说:“这部书上记载着一些关于珈诺族不为人知的秘辛,我曾在书中看到过,珈诺族人可以通过吸食族人的血液来使自身的念能力获得极大的提升……”
墨尔波说了很长一席话,大概就是解释了珈诺族这个肮脏而残忍的特性以及长老会抓走安娜的真正意图可能就是想通过吸食她的血液来获得念能力的飞跃——毕竟安娜这种能力几乎是百年难见。
不过他具体说了什么我却没有仔细去听,因为我突然在脑海里回想起很久以后的未来——在墨尔波已经更名成瑞文奇而且已经用一种指引者的姿态骗取了我和卢卡的信任的那个时候,他也曾经对我和卢卡说过相似的话。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人心的贪婪是深不可测的,有些人为了自己,可以舍弃道德和良知,甚至人性泯灭。”——原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曾几何时我以为这段话是对墨尔波这个灭族凶手的批判,可是时至今日我才了解,原来这是来自墨尔波本人对人性阴暗面的最悲痛的憎恶。
也许他将来灭族的时候,在做着那些舍弃道德和良知的事情的同时,心里也对自己充满了极度的厌恶吧。
我以前一直觉得只要愿意付诸足够的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变成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自我,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看过、听过这么多,我忽然发现,心中最理想的自我,往往是永远无法达成的目标,而正因为这种难以企及,才让每个人更倾尽全力地去追逐心中的自我。
而这种追逐,要么是渐行渐远,要么是永远相差一步之遥。
正如我,正如墨尔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听了他的解释后,我问道。
“他们暂时不敢有什么举动。”墨尔波的嘴角含着一抹冷笑,这种诡异而复杂的表情让我想起了西索和幻影旅团——那些生于黑暗的人们,“只是这个‘暂时’的期限大概不会超过3天。我只有3天的时间。”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我近乎袖手旁观的态度了。
“你想凭一己之力去救安娜?”
墨尔波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是。”
“我看你是伤得神志不清了,你想1个人面对长老会?且不说寡不敌众,就算是和他们其中之一单打独斗,我想你都没有任何胜算。还是说你有什么妙计可以在3天变成天下无敌?”
“我没有妙计,但我只能姑且一试。”墨尔波淡定地好像不清楚他这种行为是去送死。
我不由有些替他着急:“为什么不找帮手?”
“没有用的。”墨尔波摇了摇头,“长老会是族人里最有权威也名望最高的存在,族人几乎没有几个会怀疑他们的决定。”
“那安娜的亲人呢?朋友呢?他们也会因为长老会几句话见死不救?”
墨尔波突然笑了,是那种带着几丝无奈,又充满嘲弄的笑意,“事情究竟如何,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他的反应让我完全怔在原地,我突然想起刚来的时候他还是个温柔得仿佛没有脾气的人,可是现在的他,却像是背负着沉重命运而不得不孤注一掷的剑客,果决冷硬得让我感到惊愕。
但是我也别无他法,我只能如他所说,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回来的晚,所以现在才更,话说我的打算是1…2章讲原创剧情,现在看来应该至少2章,最多3章讲完。
感觉自己废话有点多的样子。。~~~~(>_<)~~~~
☆、Chapter…73
于是,隔天墨尔波开始早出晚归,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伤痕累累。
我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他去寻求一种快捷突破的方法。
但是只有3天,我根本没想过他会有什么大的长进。可是当第二天凌晨他回来的时候,我看着他周身那几乎要溢出的满满的念气时,完全愣住了。
比起两天之前,他的念力至少增长了3倍。不只如此,我分明嗅到了他的念气中带着一种属于血液的醇香气息——我在瑞文奇身上闻到过相似的,当然现在的他还远远不及将来。
但这足以证明,他的血液力量已经觉醒了。
而他做到这点,只用了2天时间。
这个人……我想他就是那种所谓的“可怕的天才”,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到别人完全无法料想的地步,得到让人瞠目结舌的成果。
这种人善则极善,恶则极恶,大概难以做到中庸。
他仅在2天之内就让自身的血液力量觉醒,那么剩下的一天,他也许可以让自身的这种力量得到一个惊人的成长。
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就在第三天的清晨,小镇的瑞德普拉广场上的钟声敲醒了所有族人,也敲碎了墨尔波几天来的镇定。
钟声响起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他几乎是拔腿冲出家门。
我跟在他身后跑了出去,一直到广场旁的小巷子,他才停住脚。
我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所看的方向。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冷静,我曾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瑞德普拉广场的钟声代表着一种仪式——审判的仪式,仪式的审判者是长老会,而审判的目的是得到一种处死罪恶者的方法。
当瑞德普拉广场的钟声响起来的那一刻,我想墨尔波就已经意识到长老会最终的决定——他们要处死安娜,而且不仅仅是简单的处死。
“死去的安娜复活了,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这是一种不死的能力!”
“而不死又代表着什么?不死,代表着永生,生老病死是万物循环的规律,若是永生——岂不是违背了这种规律?”
“违背大自然的规律,将会为我族带来毁灭性的厄难。”
“我们必须阻止这种事情。”
“有时候,为了多数人的利益,我们不得不做出个别的牺牲。”
“你们认为如何?”
在广场旁的小巷子里,长老会蛊惑般的言论清晰可闻。
他们所面向的是珈诺族的所有族人,而我在很多族人的脸上,分明看到了一种近乎愚昧的深信不疑。
“同意!”
“说的没错!”
“杀了安娜!杀了她!”
随着逐渐沸腾的人声,我感觉到身边的气息传来了剧烈的波动,那是来自墨尔波的愤怒。
不止是他,就连我也被这一幕所震撼——仅仅是几句鼓动的话语,长老会就轻易地把安娜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尽管这样的做法根本愚不可及,却仍然得到了全族人赞同的呼声。
我突然觉得这种场面尤为可悲,在这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不顾一切想要冲出去救下安娜的冲动——不是基于任何事情的考量,只是无法忍受曾经真诚待我的好人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
可是在我跨出那一步之前,身边的墨尔波已经冲了出去。
他没有一点犹豫,那裹着怒火、憎恨和痛苦的念气像是岩浆一般喷薄而出,这种剧烈的气息波动让我突然清醒过来——我不能出手。
当看着墨尔波拼尽全身力气却最终还是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时,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摇摆不定过。
如果不出手相救,代表着我放弃了这一次改变历史的机会,珈诺族被灭的事实将无法改变,并且我这一生也许都将无法原谅自己曾如此冷眼地旁观着善者的枉死。
可是如果出手救下安娜,历史将会被改变,而历史被改变就代表着这之后的一切都要被改变,也代表着,我将从西索的人生中彻底抹去,那么这一生我都将活在痛苦之中。
愧疚或者痛苦——选择牺牲自己成全别人,还是牺牲别人成全自己,这是一道没有对错也没有参考答案的选择题,只是简单的二选一,份量却重得让我难以抉择。
而我甚至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为长老会已经动手了,他们最终为安娜判处了最残忍的死法——抽干她的血液,并将她的尸身钉在棺内,埋入地下。
听到这个死法的描述时,我一下子明白了长老会的阴谋——他们的真正意图其实只在于安娜的血液,只是为了给他们夺取安娜血液的行为冠上一个正当的名头,所以才主导了这一场审判的戏码。
他们这是打着拯救的名义,教唆族人和他们一同犯下罪恶。
脑海中碾过了千百种思绪,最后我做出了抉择——我想即使愧疚一生,我也不能忍受抹去西索对我的所有记忆。
我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逞强。我不是英雄,也不想当英雄,但我会为这个自私的选择承担后果——哪怕以后穷尽一生都将无法抹去这份愧疚,我也不会后悔。正如我对西索的感情,也绝不后悔。
所以我站在原地,用一种复杂又平静的心情,看完了处死安娜的整个过程。
最后在放着安娜的棺材被埋入广场中央的一片泥土下的时候,我趁着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被分散的时候,救走了唯一能救的墨尔波。
将墨尔波带回那个属于他和安娜的家——虽然现在已经支离破碎,但我想在他醒来后,在他怀着痛苦和愤怒,决定走向复仇的那一刻,至少能记住他们曾有过这么单纯美好的过往。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直接用血液替墨尔波治疗了所有伤势,然后,我离开了这个小镇。
不论这一次的穿越到底意味着什么,我都必须离开,至于出去后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小镇的出口连接着一片森林——“古里地”。
走在这片仿佛熟悉却又陌生的森林里,我突然觉得命运真是喜欢捉弄人,为什么非要给我搞个二次穿越?
啊……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可以去看看西索小时候长什么样呢。
我边猜想着迷你版的西索是什么样子,边往一个方向一直行走,却在脚步刚踏到一片有别于泥土的硬邦邦的石地时,脑袋一震,熟悉的晕眩感涌了上来,接着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到被抽干全身血液、已经变成一具干尸的安娜,拖着那副被皱巴巴的皮包着的完全枯竭了的躯*体,像是怀着极大的怨恨般一瘸一拐地向我走来,她用那种我曾听到过的虚弱的声音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我拼命想开口向她道歉,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我甚至完全无法动弹。
直到安娜的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边不停地重复着那可怕的问题,边渐渐收紧手力,那种强烈的窒息感才将我活生生从梦中拉扯出来,
睁开眼的时候,视线里是一大片的漆黑,余光中似乎有火光在跳动,我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模糊间似乎看到一个身影背着我正蹲在火堆旁边,周围是树林的轮廓——我大概还在森林里。
我使劲眨了眨眼,视线才算勉强清晰了一些,再定睛一看,我怔住了。
“西索……”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嗯?”那个身影转过了头,即使逆着火光,我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西索,就是我以为大概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那个西索,“醒了~~?小梨这一觉可睡得真久呢~久得我以为……”
我没有仔细去听他说的内容,仅仅是听到他那个熟悉的调子,我就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举起手臂盖住了脸,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巨大的洞,所有情绪在这一刻拼命地向外倾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那种隐忍的哽咽,也不是默默地流泪,我几乎是像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然而哭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听众的回应,我渐渐歇了下来,放下手臂一看,才发现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西索——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吓得刹那间全然噤声,呆愣愣地看着火堆旁刚才明明还坐着西索的那个位置,种种猜想在脑海里一一闪过,随即我突然可怕地意识到——难道我想他都已经想到开始出现幻觉的地步了?
不对不对,如果是幻觉,那这个火堆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火堆长了脚自己跑到我旁边生起来的吧?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旁一阵气息靠近,我猛然抬头,发现神出鬼没一般的西索竟然又出现在我身旁,他左手捧着一个扑克牌做的方形容器(用伸缩自如的爱粘起来什么的……(⊙﹏⊙)b),嘴角扯着那抹熟悉的夸张笑容,递了过来:“喝点水哟~~”
我还在发蒙的状态,没有多想接过了他递来的“纸杯”,发现里面果然盛满了清水。
颤巍巍地举起“纸杯”,递到嘴边,我微微抿了一小口,唇上触碰到的冰凉湿润的感觉让心里悬着的大石猛然落下,我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猛然仰头一口气把水全部喝光了,而后直接扔掉纸杯,猛一下扑向蹲在我左侧的西索。
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我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有片刻的凝滞,细长的眉微微上挑,仿佛有点诧异的样子。
我没有再去理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粗鲁地把他摁倒在地,随即一个翻身跨坐到他的腰间,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手掌触碰到的厚实的胸膛里传来阵阵震动,西索笑了起来,不知道在愉悦什么,不过却似乎没有阻止我的打算,他甚至枕着双臂,一副鼓励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对于他的配合,我满意之余又有点无奈和羞赧——这家伙这辈子是绝不可能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我动用了念刃,直接割开了他的衣服,接着一把扯掉了那些残破的布料,西索就整个赤*果*果地躺在了我身*下。
【那啥……这次咱让女主主动推到了(捂脸),荤菜端群里了哟。群号: 379202646,密码:0606】
作者有话要说: QUQ今天终于在家休息,于是勤奋地来更新。
快夸奖我!!!
☆、Chapter…74
反扑的过程确实很刺激,可是刺激完的下场是——我和西索的衣服都没办法再穿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期望买一套衣服是很不实际的。
幸好我一直带着备用衣物,才不至于真的要光溜溜地示人。但西索他……可想而知他这种去哪里都是两手空空的人,是不可能会做这种准备的。
“嗯?没关系哟~~”对于没衣服穿这件事,西索一副全然不在乎的神情,甚至还保持着衣不蔽体的状态手插腰一副大方自在的姿态。
虽然这家伙的身材确实没话说,可是这样完全没有下限地秀身材真的好吗?
我有点无奈瞪着他:“你这样走出去的话,我可没脸走在你旁边。”
那家伙轻飘飘地睨了我一眼,眼神里的金泽闪了几下,唇角扯开一抹调侃的笑意:“小梨这样说我可真是伤心呢,昨晚割破我衣服的时候明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语塞了半天,才挣扎着反驳他:“……谁急不可耐了!”
西索没有接应我的反驳,只是在那发出“呵呵呵呵呵~~”的笑声,仿佛在嘲笑我死鸭子嘴硬。
心里突然有点烦闷,我撇了撇嘴角没说话。
最后西索还是妥协了,他用“伸缩自如的爱”把被我破坏的衣服重新粘合在一起,穿在身上。
这个时候我已经搞清楚了周围的情况——这里是我昏过去之前的那片森林,也就是说,我可能又穿回来了。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穿越到过去又回到现在呢?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西索是怎么进来这里的?那条通道……那条可怕的通道,没有夜视能力的人,如何能够安然通过?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视线,西索微微偏过头,金色的眸子俯睇着我:“怎么?”
我愣住了,想问的问题实在太多,一时间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你想再来一次的话,我很乐意奉陪哟~~”
我眨眨眼,顿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在开黄*腔,忍不住皱着眉头瞪他:“喂,你成天除了想这些还能想点别的吗?”
我以为西索会反击或是大笑,但他竟然只是睨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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