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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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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让我心里忽然产生一股巨大的惶然,像是被蛊惑一般,我跳下了床,走到西索身边,并腿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迫切地想要了解他,脑子里有些凌乱,无法组织出合适的语言,于是我开门见山:“西索,你是流星街的人吗?”
西索的出身一直是个迷,他身上有着和流星街的人相似的冷酷、残忍和黑暗,但他却能通过猎人协会的核查进入猎人考试。
西索闻言微怔,随即挑了挑眉,扯出一抹笑意:“不是哟~~”他用难辨真假的语气回答道。
我抿了抿唇,也不想去纠结他说得是真是假,“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灵魂?”
西索微微扬起下巴,狭长的眼睛半眯,唇角高高上扬,笑容里的意味近乎嘲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东西,比如说~~”
戛然而止的话让我愣了愣,就在那一瞬,他忽然一个动作,我猝不及防地被他轻易地按倒在地上,几乎是同时他咬住了我的唇角,“你要是不累,我们可以继续做很有趣的事。”
如果换作平时,我可能早被他这个举动惹怒,但是这一瞬间,我的心里却是一种诡异的平静,我清楚而理智地意识到,西索不愿意跟我谈任何深入的话题——或许应该说,他从不愿意跟任何人谈深入的话题。
享乐、玩耍、战斗甚至生死,他只想用带着玩笑的态度漫不经心而又无懈可击地面对世事,他不愿向任何人敞开自己。
会有一个人,真的强大到没有痛苦、没有寂寞、也不知所惧吗?
我不相信。
即使是库洛洛,即使是幻影旅团,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西索……和他相处这么久,我却从来没有真正触碰过他的内心。无论是战斗还是做*爱,他永远只表现出疯狂和火热,他只对自己的欲*望诚实以待,那么感情呢?他对自己的感情,可以做到毫不掩饰吗?
大概恰恰相反吧,他最会掩饰的,就是自己的感情。
又或者说,他已经扼杀了那种东西。
脑海里闪过无数复杂的念头,我微微偏头,躲开他的亲吻,腾出嘴巴来想要说话,却被他亲得有些气喘吁吁:“你……为什么会睡不着……”
西索又叼着我的颈侧吮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口发出几声笑:“因为有比睡觉更有趣的事情哟~~”
“是因为有人在旁边吗?”之前我曾听卢卡说过,流星街的人都是这样,只有在周围没有旁人的气息的时候,才有办法浅眠片刻。对于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人来说,睡觉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西索挑着眉,唇角含着夸张的笑意,却不作出任何答复,仿佛是种默认,半晌,他直起身来,坐回到原先的位置,重新搭起扑克牌塔来。
气氛陷入了无声的沉默,我在他斜侧方盘腿坐下,盯着他手里缓慢而轻巧的动作,脑海里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空白,一个突兀而近乎荒唐的念头就那样悬挂着。
就在3分钟前,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无药可救了,只是因为他睡不着我就会感觉到难受,看到他这样一语不发地坐在角落里用扑克牌打法漫长而寂寞的时光,莫名其妙觉得心痛。
我想到了玛奇用来描述西索的那句话——不谈过去,也不谈未来,从不多说一句话,只与自己为伍,因为他认为自己是最强的。
我一直很向往这种没有弱点的强大,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西索的这种强大让我感到痛苦和怜悯。
一个没有弱点的人,也许才是最残缺的。
不知道是受到了怎么样的蛊惑,明明是这种沉默到有些尴尬的气氛,我却盯着西索那双修长而漂亮的手,一字一句说出了那句在脑海里盘旋已久的话:“西索,我喜欢你。”
要告诉他,就算他不屑于此,或者被他厌恶和憎恨,但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么就应该诚实地告诉他。作为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家,可能他会觉得这样坦诚相待的做法太过愚蠢,可是除了这样的做法,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来,我不愿意隐瞒,把那么强烈的感情憋在心里太久,我想把它释放出来,哪怕可能换来伤害。
话出口之后,西索的手似有一瞬间的停顿,又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继续搭着扑克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这句话。
不自觉地皱起了眉,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捏着扑克牌的手腕,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直到那双狭长的金眸轻轻一转,看向了我,来不及深究其中的情绪,我再次一字一顿地清楚明了地重复了一边:“我·喜·欢·你!”
“嗯?”细长的眉上挑,西索云淡风轻般笑了笑,“你刚才说过了哟~~所以呢?”
他的反问让我愣住了,是啊,所以呢?我只想到要告诉他,却没有想到告诉他之后会怎么样,又或者,我在期待什么?期待他很开心地说他也喜欢我吗?呃……我真无法想象西索表白的样子,就算是说喜欢,我觉得他的话只能当谎话来对待。
面对我近乎无言的沉默,西索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嗯哼~~我也喜欢你,这样够么?”
“啪!”——像是反射性的动作,我一个耳光没有停顿地直接呼了上去,刮在西索的左脸上,顿时通红一片。
作为夺人性命的魔术师,他大概是第一次挨耳光吧,可是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自己的“杰作”,鼻子酸的难受,眼眶里积蓄满了滚烫的泪水,我微微仰起头不愿让它们掉下来,甚至强迫自己用冷静的语气说话:“你可以什么都不回答,但是别把这句话说得这么随意。”这样显得好像我的回答也很随意一样。
可是天知道,和西索这种人表白,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那仿佛就是在自己的心脏上悬一把匕首,死亡恐怕都不会是最糟糕的结局,最可怕的是随时都可能会被他的残忍无情刺痛到生不如死。
我以为西索会发出笑声,嘲笑我太无趣太愚蠢,像个腐烂掉的果实一样惹人讨厌,或者干脆和我来一场生死之战,然而他只是微微歪着头,保持着被我打耳光那一瞬间的姿势,片刻后,他转动金眸,死死地盯着我,舔了舔唇。
“你是在~~命令我么?”上挑的尾音里,符号突然飙了出来,西索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疯狂,一种诡异而尖锐的杀气从他身上飞速地向四周扩散开来。
本来还处在百味杂陈中的我,顿时警惕地后跳起身,退开到三米之外。
“呵呵呵呵呵~~~~”紧绷的对峙中,西索突然抖着嗓子笑了起来,就在那一瞬,他轻轻动了动手腕,几张被念力强化了的扑克牌就朝我飞射过来,“既然已经腐烂掉,不如现在就摘掉好了~”
我几个翻身躲开扑克牌,转眼房门就在我身后,一个顺手,我拉开门闪了出去。
狂奔出旅店,我站在凌晨六点的大街上,四周是一片冷冰冰的死白,我搓了搓手臂,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背心和内裤,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脸上一片湿凉——眼泪最终还是流出来了吗,啊……真丢人呢。
胡乱地擦掉泪痕,我顺着街边走这,这个时间,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稀疏人影,虽然有些担心穿成这个样子可能影响不太好,但……心里难受得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太多了。
虽然早就预想过坦白自己的感情可能会换来惨痛的下场,但真的发生的时候,仍然没有办法不受伤害,那一刻,所有心理准备都显得苍白无力。
啊……我可真是倒霉呢,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样的家伙。
抬头看了看微微发亮的天际,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姐,你……没事吧?”突然一个略带担忧的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头一看,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个公文包,似乎正赶早去上班。只是个路过的陌生人,也愿意付出关怀,但是西索呢……除了战斗和做*爱,他还曾给过我什么?
心里忽然窒息般难受,我深深吸了口气,热烫的液体就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啊……小、小姐,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眼前模糊的脸露出紧张的神色,男人匆匆忙忙地从自己身上卸下西装外套,递了过来,“这个给你,你、你先穿上吧,别着凉了。”
我吸着鼻子,把哽咽声拼命吞到肚子里,不想哭出声来,边有些发抖地伸出手去,想接过男人递来的外套。
却在这时,忽然一个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音,我余光瞟见一刀冷光闪过,紧接着,近在手边的西装外套就被分割成了几片布料。
我刚反应过来那是西索的扑克牌,眼前的男人就已经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和先前奥拉夫被杀时候不同,男人的鲜血没有章法地凌乱飞溅,站得最近的我腿上和胳膊上都沾到了那热烫的血红色液体。
我愣愣地抬头,就看到西索站在房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这里。
眼泪还挂在眼角,情绪却在刹那间急转直上,我气得浑身发抖起来,直接跃上房顶和他打了起来。
从这边的房顶打到那边的房顶,最后我被西索压制在地上——实在没办法,昨晚被折腾得有点惨,身上还很酸痛,体力也没恢复过来,加上心情激切没办法冷静思考,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咬着牙,眼睛却干干的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愤恨地瞪着那张还挂着笑容的脸。
这家伙身上的白衬衣也没扣扣子,随便一个动作就让衣服向两边飘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这种时候我就不得不鄙视下自己的定力,明明刚才还伤心难过得死去回来,转眼就被他的肌肉收买了……
西索却在这时不知好歹地说:“嗯哼~~小梨的实力还是很棒呢~~这样可就糟糕了,我会舍不得杀掉你哟~~”
我气得大吼:“你以为你能随便杀得了我吗!混*蛋!”
正打算卯起全力反抗,西索却忽然俯下身来,将我死死压住,一下子咬在了我的锁骨上。
尖锐的刺痛让我低低地哼了出来,却换来某个大变态愉悦的笑声,“呵呵呵呵~~~既然小梨表白了,那么就把之前的游戏继续下去吧~~”
我愣了愣,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之前的游戏?”
“谈恋爱的~游戏哟~~”西索抬起头来舔着唇用金光涌动的眼眸看着我,眼底的神情却让人难以捉摸,好似有一抹柔和,又好似充满了飘忽不定的意味。
仿佛被推下炼狱的火海后又被拉上了救生的木舟,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心还该生气还是该惶恐,在这一切复杂的情绪之下,我却只是呆呆地看着西索,自始至终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之前的题目搞错了。改了个题目,不要介意~~~
☆、Chapter…60
我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里,透过落地窗看着小巷里的行人——我在等重生后的奥拉夫出现,我想游戏为他设定的剧情大概是“街角的偶遇”这一类的吧,只要等在昨天和他相遇的地方,他一定会再次路过这里。
只是……为什么西索非要跟着我呢?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坐在我对面堆扑克牌的小丑,自从几个小时前他自说自话地要和我玩什么恋爱游戏之后,他就以“恋爱中要形影不离”这种一听就是鬼扯的谎话非要跟我呆在一起。
这家伙不是喜欢单独行动吗?哈!我看他就是太无聊想拿我做消遣,呆在这里不去找除念师,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啊。
边在心里腹诽着这些事,边瞟着对面那个完全不受我眼神影响的小丑。
“嗯~~你也要玩扑克牌么?”西索忽然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问。
“……不用了。”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就算和我呆在一起,他也并没有意愿要和我做太多的交流,仍然是自顾自地保持沉默,所以这种表面的“形影不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啊……真是不能理解他的思维。
这时忽然看到奥拉夫从咖啡店前走过,我忙起身追了出去。
“那个。”我在他背后叫住了他。
奥拉夫站住脚转过身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把之前就编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之前好像看到你有去教堂里做义工,我很感兴趣,可以跟你一块去看看吗?”
奥拉夫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如此,没问题,我现在正要过去呢,走吧。”
“嗯。”我在心里舒了口气。
“对了,那个人是你朋友吗?”他指了指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西索正双手抱胸靠着墙站在那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扑克牌,怪笑地看着这边。
我默默冷汗了一下,回过头来对奥拉夫扯出一抹干笑:“他啊……嗯……他可能也对义工很感兴趣吧,不用管他,我们走吧。”
我和奥拉夫并肩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搭边的琐事,尽量不去理会存在感十足的西索——没办法,这家伙一路上都在释放各种让人不舒服的气息,搞得奥拉夫一直很紧张。
到达教堂后,本来一直跟在身后的西索突然又没了踪影,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那个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呢。”奥拉夫有些尴尬地笑着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没有的事,他一直就是那个怪里怪气的样子,你不要在意。”
奥拉夫将我领进了教堂里,并把我介绍给教堂里负责管理的神父,说我也想到这里来做义工,神父看了看我就点头同意了,大概我长得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吧。
于是我就开始干起了教堂里的杂活,大概是为了照顾我是新人,所以给我安排了和奥拉夫一块的工作。
路过教堂的中庭时,我忽然顿住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视线总往一个很偏僻的干涸的小池子看去。
“怎么了?”奥拉夫问。
我指了指那个小池子,“那里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奥拉夫看了看,回答说:“我之前问过克里斯丁神父,他说那个池子里不论怎么灌水,总是很快就干涸,长久以后就只能任由它这样了。”
“是吗。”我沉吟半晌,往池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其实自从昨天奥拉夫提到教堂之后,我不知为什么就很在意,所以才在今天找他带我来教堂,而自从刚才进入教堂后,那种在意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直到看到这个小池子。
一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小池子里有我想要寻找的东西。
在小池边站住,我低头看着被一个个花色神奇的雨花石铺满的池底,忽然就注意到其中一块形状、色泽都普通到显得暗沉的雨花石,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吸引,我伸出手将它拿了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手中的雨花石突然像是被注入了鲜血一般,变成了通红到透亮的颜色,眼前的景象突然急速变换,不知所谓的人事物在眼前飞快地闪过,然后忽然定格在一个诡异而真实的画面。
时间像是静止一般,我看着那个画面,无法动弹,直到奥拉夫有些着急的叫唤声将我拉了回来。
“小梨、小梨!你没事吧?”
我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低头一看,手中的那块雨花石哪里是什么血红色?明明还是那个普通到暗沉的颜色!
“我刚才……怎么了?”我有些不确定地问。
“不知道,你刚才从池子里拿起这颗雨花石后,就像是被突然抽走了灵魂一样站着不动了,我叫了你好半天你都没有反应。”奥拉夫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这颗石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把石头递到他面前:“这颗石头我可以带走吗?”
“啊?”奥拉夫有些愣怔,随即挠了挠头,“可以是可以……”
“那好,我就拿走了,麻烦你代我和神父说一声,我突然有些急事可能做不了义工了,抱歉!”说完,我转身大步地离开了教堂,不理会奥拉夫在身后有些焦急的呼唤。
走出教堂后,我四下环顾了一番,然后直接跃上了教堂的屋顶,果然在屋顶上看到了坐在那里玩扑克牌的西索。
虽然头顶着毒辣的太阳,他却没流一滴汗,周身均匀浑厚的气场正产生着维持恒温的能量,看到我,他只是舔了舔唇,似笑非笑:“找到了么?你想要的东西~~”
我伸出手,把雨花石递到他面前:“西索,你拿拿看这块石头。”
“嗯?”西索挑了挑眉,考量地看着我手中的石头,“这是什么哟?”他边这么问,边完全不在意地接了过去,拿在手里抛起、接住地摆弄着。
雨花石在西索手里完全没有变色,也没有任何异状。
“只是颗很普通的石头而已,你要找的就是这个?”西索把石头扔了回来。
我接住的一瞬,石头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同时我也再次看到了刚才的画面。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气息有波动,我回过神来时,西索的姿势已经变得有些警惕,一双金眸紧紧盯着我,嘴角夸张的笑容里分明含了几分危险:“怎么回事哟?”
我实在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你全身都僵住了呢~~”西索舔了舔唇,“就好像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一样。”
我皱了皱眉,沉默下来……原来如此,这下可以确定这块石头——果然就如我所猜测的那样——的确是启天石没错。
加里说过,只有我能找到启天石,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从昨天起就好像一直被某种力量牵引着,至于我看到的画面……我想那大概是启天石本身具有的能力,就好比是拥有某种血液能力的人一旦触摸它就能看到一个幻象。
而这个幻象究竟代表什么……我想它可能是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的一种预示,在我所看到的那个幻象里,西索浑身浴血,红发有些散落,金色的眸子里透出一种死神一般的气息——我从来没有在西索的眼睛里看到过那种神色,他从来都是享受战斗,在杀死对手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会透出嗜血的快*感和近乎病态的兴奋,可是那个画面里,他眼神里的疯狂和兴奋,却似乎并不是因为从杀戮和战斗里得到了快*感,而是他真的想要摧毁掉对手——不顾性命。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差别,可是我能感觉到他浑身被浓烈到有些扭曲的杀气所包围,那是一种介于“愤怒”与“兴奋”之间、又或者说是处于愤怒与兴奋的极端的状态。
实话实说,我被这个幻象吓到了,如果这个幻象真的代表着未来,那么这也许是在预示着西索和库洛洛的决斗——只有这个猜想才能解释西索为什么会在战斗中呈现出这样的状态,虽然仅仅是一个画面而已,但我却感觉到,那是西索最接近死亡时的状态。
我曾无数次带着玩笑的心态猜想过如果库洛洛和西索的决斗胜负,最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而那也是最坏的结果——他们都会死,因为他们之间的决斗,绝不会有“点到为止”这样的东西。
可是我却无法想象西索的死亡,我也不敢去想象……如果说以前是不敢相信他这种大变*态会死,那么现在,是不愿意相信。
可以接受他亲手杀掉自己,却无法眼睁睁看到他的死亡。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得盲目而可悲啊……
手中的启天石被一个突然的力道抽走,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启天石已经落入了西索的手里——当然就是那招“伸缩自如的爱”,“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启天石。”我实话实说——反正对于外族人来讲,这个东西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告诉他也无妨。
“启天石?”西索挑了挑细长的眉,盯着那颗石头看了半晌,最终又把石头扔了回来。
我伸手接住,石头又一次变色,抿着唇看着第三次出现在眼前的画面,等画面在眼前消褪后,我不由长长舒了口气。
西索带着一脸兴味盎然的神情,抖着嗓子笑了几声,问:“嗯哼~~看来这颗石头只对你有用呢~~,那么,小梨看到了什么哟?”
他这种冷眼旁观、幸灾乐祸的表现让我有点烦躁,于是恶狠狠地说:“我看到你死了。”这当然是为了噎他而夸大的谎话。
西索却笑得更开心了:“我的死会让你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看来小梨果然很喜欢我呢~”
……这个不要脸的大变*态!本来是想噎他,结果最后却噎到了自己,我愤懑地哼了一声,低骂道:“你少自恋了,谁痛苦啊!”
“说谎可不是值得表扬的行为哟~~你刚才~~明明就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摔!谁要哭出来了!而且一个说谎话就和呼吸一样的人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我气得有些咬牙切齿,却又无法反驳他的话,干脆承认:“就算我很痛苦,那又如何,死掉的人是看不到这些的,你可别想看到我为你哭!”
“呵呵呵呵~~~”西索抖着嗓子笑了起来,一副不甚愉悦的样子,突然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根处,“可是你昨晚才因为我哭了好几次哟~~”
“……”我彻底气结,说不过他我动手打还不行吗!瞄准他的胸肌,狠狠地出拳。
原以为那家伙可能又要借机挑起战斗,没想到最后他竟然一动不动地吃下了我这拳,只是我只用了一分的力道,所以打在他身上……估计跟打进棉花里差不多。
一拳不成,再来一拳!我抡起拳头想加重力道再来一次,平时被他压制的时候居多,难得他不还手,当然要赚回本!
然而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直接用一个巧力缓冲了我的拳力,然后顺势把我扯了过去,直接撞在了他的胸膛上,我揉着被狠狠伤害的鼻子,眼泪止不住地冒出来,一脸仇恨地看着某个罪魁祸首。
他却突然勾出一抹近乎魅惑的笑容,说:“放心哟~~在死之前,我会先杀掉你的~~”
我:“……”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很病态,可是我却有些小小的开心,他承诺会杀掉我,也许也是一种西索式的承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章节名字搞错了,这章才是讲启天石的,QUQ
☆、Chapter…61
虽然已经拿到了启天石,本该赶紧离开这里去救卢卡,但是我却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踏实,有一种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直觉。
于是,离开的计划被拖延下来,我窝在“爱爱”都市附近,虽然不知道在等什么,可是却迟迟无法作出下一步决定。
而在这期间,西索和我的相处又回到了之前的常态,我们在之前那家情*趣宾馆里长期租下了一间房间,每一天他都是很早就不见了人影,半夜回来的时候总是带着或多或少的小伤,然后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要我用血液给他治疗——我想他八成只是觉得我的能力很有趣,才总挂着彩回来。其实要我帮他治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恼人的是这件事最后一定会发展成……那什么和*谐运动……
而不太幸运的是,我似乎逐渐开始习惯这种在他身边入睡的感觉,所以不管他回的有多晚,我总是等着。
今天却有点不同,早上快8点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西索还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堆扑克牌——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的,又是什么时候起的,他似乎一向很少有睡着的时候,而最近他这种不睡觉的状况好像又更严重了。
“你还没出去?”我睡眼惺忪地嘟哝着问道。
西索抬头看了我一眼,唇角牵扯了一下,没说话。
我是凌晨3点才睡着的,可是我睡着的时候,这家伙才刚拖着我发*泄完他那过于旺盛的欲*望和精力,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把我抱在怀里,看起来就知道他一点睡意也没有。而现在……他还是我睡着之前看到的那副样子,我没办法猜测他到底睡了多久——又或者他根本没睡?
“你这样子,会不会过劳死?”我揉着眼睛,看着又重新投入到堆扑克牌中的西索,直截了当地问,“就算你再怎么强大,但只要你是个人,睡眠就是必须的。”
“嗯哼~~”西索忽然哼笑了一声,“你是在~担心我么?”
劝说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我一时间说不出话,半晌后才短叹了一声:“对,我就是在担心你。”
“担心就代表心软,对我心软的话,就无法再带来乐趣,这样子~~你就腐烂掉了呢~”西索舔了舔唇,“腐烂掉的果实,要果断摘下才好哟~”
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忽明忽暗的杀意,我看不真切,只是对他这种半带威胁的话语感到无奈:“所以呢?你现在准备要杀了我吗?”
不是说大话,自从想好要和这家伙表白并同意以情人的身份呆在他身边起,我就每天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提醒自己今天醒来之后他可能就会改变主意,收回所有不知真假的温柔和耐心,毫不犹豫地对我下杀手。
所以即使现在西索点头并立马对我出手,我想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敢爱上他这样的人,我想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然而,西索只是发出颤抖的笑声,然后忽然起身离开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关上,心里觉得很奇怪——明明他的神情里透出了强烈的躁动,金色的眼眸里甚至已经酝酿起了杀意,但就在我以为他要出手的那一刹那,他又忽然敛去了所有向外溢出的念压,转身走了。
再回想他刚才的话——仔细想想,那与其说那是威胁,不如说是一种暗示,却不知道是在暗示我还是暗示他自己……
难道西索也会犹豫该不该杀我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啊,糟糕,我好像有点开心呢。
保持这样的好心情,我开始了今天的生活,洗漱、换衣、出门闲逛,我逐渐已经适应了这个城市里的节奏,同时也摸透了其中的许多剧情设定,比如在街角的那家咖啡店门口,总能碰到赶去做义工的奥拉夫,尽管他时常来鼓动我和他一块去,不过自从找到启天石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那个教堂。
而我每天都坐在这件咖啡店里,对着启天石发呆,我在想这个东西到底有怎么样的威力,值得墨尔波如此费尽心机去得到它,而且我记得在父母亲留下来的书信里,也提到过启天石会指引我——可是除了那个奇怪的幻象,我没有从它的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启示啊,到现在为止,我甚至连墨尔波的样貌也不清楚,更遑论去杀掉他。
每一天我都很担心事情的发展,这些事和西索、小杰他们的事不同,我不知道预定的轨道,我甚至没有能力去救卢卡。
我很担心他,可是担心之余,却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为什么墨尔波这么重要的人物,在整个过程里却都只出现在口头上,而我甚至没有直接接触过他,就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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