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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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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起来,那并不是什么值得被提起的过往,尽管我不会为此记恨他,但不代表心里就一点也不介意。
那种差点死掉的感觉,其实是很刻骨铭心的记忆。
“怎么~~~不能说吗~?”
我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无语地又回头看了西索一眼,这家伙已经变出扑克牌,在手里摆弄着,我认为这是他想干点什么的前兆,摊开来说可能就是在威胁我。
撇撇嘴,我冷冷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在临死的关头,因为不想死的念头太强烈,所以血液里的治愈能力就被激发了。”我特意避开了差点杀死我的凶手就是他这个事实,只挑了他感兴趣的部分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差点被他杀死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不提为好。
“临死~么~~?”西索眯起金眸,舌头一扫,舔过扑克牌的边沿,“嗯~~好像很有趣呢~~”
完全搞不懂他说的有趣指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赶紧终止这个话题,于是转身大步往前走,不再停留,“快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QUQ不知道说什么,么么哒。
☆、Chapter…45
从深浅不一的绿色的森林里穿过,头顶交错着时而稀疏、时而密集的枝梢,天空蓝得太过艳丽,阳光被分割成一束一束,洒在身上,温度正好。
我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得不远不近的西索,他不太说话,看见我总是回头看他,也只是眯着眼似笑非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太沉默了,我无聊地数着脚下的石头,找了个话题:“你知道我们大概的位置吗?”
身后传来西索漫不经心的声音:“大概就是大陆边缘的某片森林吧~。”
这时我似乎听到了某种野兽的叫声,听上去像是狼,“你听到了吗?”
“嗯哼~~也许这里有魔兽也说不定~”听上去他好像来了点兴致。
说起来,这家伙应该比我更觉得无聊吧,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在乎的东西越少,就越寂寞吧。
西索在乎什么呢,从不提过去,也不喜欢谈未来,能让他兴奋起来的通常是有趣的战斗或者有趣的果实,可是这两者,都有可能在下一瞬被他视为垃圾,然后亲手毁掉。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享乐勉强算得上是他在乎的东西。
“嗷呜——”
一声非常清晰可闻的狼嚎让我回过神来,果然不是我听错了,真的有狼!不自觉皱起眉,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虽然没有念能力了,但实战训练出来的敏锐感官还是让我察觉到了几分猎食者的气息,比普通的野兽更具危险性,想到刚才西索说的魔兽,心又下沉了几分。
“我们快离开吧。”如果只是一般的野兽倒也没什么,但若是魔兽——我没有自信能在目前的状态下逃脱魔兽的捕杀。
加快脚速向前走着,渐渐地却感觉周围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一种被无数饥饿凶猛的目光狠狠盯住的感觉让我顿时寒毛耸立,神经绷得紧紧的。
对了,西索呢?
迅速地回头一看,身后却早已空无一人。
这家伙……什么时候不见的Σ( ° △°|||)︴。
头皮“噌”一下发麻起来,我感觉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本来还指望这家伙也许能好心当一回保镖,看来我终究还是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有一种“西索在计划不好的事情”的预感,但无奈我实在跟不上他的思维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不过现在看来,他突然消失不见一定是故意的。
这家伙就这么想看我单方面被虐吗?好歹也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了(〃>皿<),帮一下忙会死哦?
我狠狠地咬着牙,却因为那一阵迅速向我逼近、围拢的浑浊气息而不得不停下脚步。
然后我看见了气息是来自于什么样的生物——将近十只个头足有两三米高、毛色灰黑、长着三条尾巴的巨型狼,天哪,就算我没有见多识广到知道这东西的品种和名称,但也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野兽。
西索这个乌鸦嘴,不仅小气、善变、爱撒谎,还见死不救、幸灾乐祸!
我简直想破口大声咒骂,但是理智告诉我现在这种状况最好别动也别出声,神啊……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颗不会动的石头,能从这群饿狼的眼里彻底消失。
我不是食物我不是食物……
我默默念叨着,却不能阻止巨狼群的靠近,〒▽〒……果然自欺欺人是不对的,好想泪目……
该死,这样站着不动也不是办法,只能拼一拼了,毕竟就算没有念能力,我也还有身体本能和格斗技巧可以依靠。
这么想着,将力道集中在脚下,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嗷呜——”群狼首领仰头发出一声嚎叫,紧接着那些巨狼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
与此同时,我高高跃起,瞄准头顶的树枝,一把抓住,非常危险地躲过了一张张血盆大口的袭击。然而还不待我站稳,它们已经高高跃起,直接咬碎了我刚才落脚的枝干,千钧一发之际,我在其中一头巨狼从我脚下越过的时候,揪住了他的颈毛,借着他跳跃的力道将自己的身体呈抛物线甩了出去。
因为事态紧急,根本顾不得控制高度和力道,虽然在落地前已经凭着身体的灵活性尽量减轻了冲击力对腿的伤害,但最后我还是悲催地崴到了脚踝。
我不敢停留,咬牙忍着疼痛向前狂奔,每踩下一步,左脚踝上的扭伤就传来钻心的刺痛,背部被冷汗浸湿,丝毫不敢松懈,几乎是用逃命的速度在奔跑——当然,这就是在逃命。
不敢回头,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回头就会发现其实血盆大口就紧贴在我身后——以那些巨狼的个头来看,我跑个好几步才抵得过它们的一个跳跃。
果然,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两三头巨狼从我头顶跃过,落在我面前,直接截断了我的去路。
急忙停住脚步,脚上的扭伤让脚变得无力,连带着几个踉跄,险些摔个狗啃泥。
自从学会将念气变化为金刚石属性之后,我就扔掉了之前随身携带的野太刀,眼下的我,没有武器没有念力,身上到处是伤,加上这短短一两天内经历的各种变故,我不认为自己还有能力能够赤手空拳打倒眼前这将近10头的三尾巨狼。
再一次,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之前几次都依靠着强大的治愈再生能力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但这一次,被封念的情况下,我想我可能没那么幸运了。
“呼哧”——“呼哧”——巨狼们喷出沉重的鼻息,我几乎感觉得到他们的血盆大口里流出的唾液正飞溅到我脸上。
“嗷呜——”狼群首领再次号令群狼向我发起攻击,这次是在空旷的土地上,头顶没有树枝,脚下一片光秃,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点,也没有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
在巨狼的牙齿碰到胳膊的一瞬间,我做了最后一次反抗——我屈起膝盖,抡起拳头,正中它的下颚和左眼。
“呜——”它吃痛哀嚎,牙齿却毫不客气地嵌入了我的皮肤,血液喷涌的一瞬间,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品味着那种久违的直面死亡的茫然和空洞,几乎想扯出笑容。
但就在这一瞬间,就在我被自己的血溅了一脸的时候,巨狼们像是刹那间被抽走了全部生命力,一头接一头地倒了下去,情势瞬息之间急转直下,原本就要被嚼碎入肚的我好端端的站在原地,而那些巨狼却——被全数歼灭。
耳边的声音一瞬间拉紧成尖锐的耳鸣,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我尝试着动了动嘴唇,脑子却凝滞住完全无法思考。
怎么……回事?
我机械地转过头,却对上一双细长的金眸,其中泛着的冷光让我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刚才突然消失的西索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在了我的身后,而他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一张黑桃4,已经被鲜血染红。
“刚才~~你在想什么?”西索微微昂着头,脸上的神情极其深奥,像是奚落,又像是愤怒。
我在想什么?我能想什么?
我愣愣地回视他,就在一分钟之前,我差点被一群魔兽撕成肉块瓜分入肚,很多人以为死之前会有生平经历走马灯的情景出现,事实上并没有,在那个时候,除了某些激烈的情绪在胸口翻涌之外,意识则完全陷入一片切断式的空白,大脑几乎停止运转,相对来说走马灯这种东西就显得太过奢侈了。
所以,我什么也没想,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勾起一抹嗤笑,我说:“我在想,死之前没能吃顿好的,真是太可惜了。”
我以为他又要发出诡异的笑声,没想到他只是讥讽似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二话不说转身走了。
什么鬼哦,那一副我欠了他全世界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叫住了他:“喂——”
一步、两步、三步。
像是有延迟,西索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才慢慢停下来,侧身、回头,那意兴阑珊的动作和懒散的姿态,好像被谁败坏了兴致一样,散发着一种抑郁的气息。
叫住他其实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我指着地上血泊里巨狼的尸体:“你觉得魔兽的肉能吃吗?”
西索冷哼了一声,像是不屑回答一样继续往前走。
看着远去红发飞扬的后脑勺,我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这家伙在赌气的错觉……一定是错觉吧,不然我为什么会觉得他看起来很幼稚,像个任性的小屁孩。
……不对,说不定他就是幼稚,而且还是个幼稚的大变*态!就拿刚才的事情说吧,为什么在巨狼出现的时候他就突然不见了?说他不是故意的我才不信,我看他根本就是想看戏,也许他觉得看到我在生死边缘挣扎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都已经满足他那恶劣的趣味了,他怎么还一副心情不爽的样子?……真是难讨好。
虽然不满西索的种种行为,但还是别无选择地跟在他身后继续前行。
这一次我变成了走在后面的人,气氛比之前更加的沉默压抑,也许西索已经在释放念压了,只可惜我无法清晰地感受到。
心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落之中,胸口像是憋着一股邪火,别扭难受得想哭。
最近好像……太情绪化了点,话说我为什么对西索刚才的行为这么在意,就因为他将我置于危险之地?可是他以前还做过更过分的事呢……
我抬头看着走在很前面的修长高挑的身影,撇了撇嘴角。
这种让人抓狂的憋闷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身负重伤又经历了生死关头的我,体力已经濒临告罄,加上夜里的气温很低,重负荷的身体不允许我再继续前进,休息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提出休息的却并不是我,走在前的西索在一处靠河边的空地上坐着等我,等我赶上他时,他丢下一句“在这等我~~”然后一眨眼就不见了。
没一会儿,他抱着一堆枯木枝走回来,主动升起了火。
“别发呆哟~~会捕鱼么?”西索指着河水问我。
我:“……”这不叫发呆,这叫惊呆了好吗。
他眯了眯眼,仿佛有点不耐:“不饿么?”
提到饿的问题,我终于从【Σ( ° △°|||)︴】的表情中回过神来,然后点头如捣蒜。“饿饿饿,我很饿,非常饿。”我肯定地说。
紧接着我就见证了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捕鱼的全过程,那画面太美我无法形容……
整个过程我就是个坐吃等死的废物,火是西索升的,鱼是他捕的,最后烤鱼的也是他,然而吃了一口他烤的鱼之后我就后悔了,真特么难吃啊……
不过看在那家伙把三条鱼都让给了我,而且吃鱼的过程一直盯着我怪笑的份上,我就不戳穿他的厨艺简直可以杀人这个事实了。
气温降得很快,烤鱼的时候火温还勉强能驱寒,现在却忽然刮起大风来,喧嚣的风力简直能把我吹成干尸。
我正思考着找什么样的借口再蹭西索的怀抱睡一晚的时候,那家伙却出人意料地主动敞开了怀抱,细长的金眸斜睨了我一眼:“过来哟~~”
然后我就屁颠屁颠地投入了他热乎乎的怀抱,在他搂着我的腰强迫性地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时,我彻底迷茫了——这家伙翻脸跟翻书一样,一会儿□□脸,一会儿唱白脸,衔接自如,完全没有过渡,我想我是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西索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仔细看的人有没有发现我刻画西索的方法,你们有感觉到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反复无常到让人想揍他的感觉了吗?QUQ
☆、Chapter…46
我睡不着。
虽然在西索的怀里不会受到夜风的干扰,也没有寒冷的侵袭,周围非常安静,身体很疲惫,但就是……毫无睡意。
西索自顾自地搭着欲*望之塔,除了一些轻微的动作,几乎像是静止了一般。我稍稍仰起头,盯着他的下颚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根本不想理我后,就无聊地看着他堆扑克牌。
不一会儿,一个轻飘飘的音调从头顶飘下来:“不困么~~?”
“困。”说着我打了个呵欠,“但是睡不着。”
“嗯哼~”西索忽然低下头来,一个柔软湿润的触感落在我的耳廓上,接着热烫的气息扑进耳朵里,伴着他极其暧昧的带点独特颤抖的嗓音:“那么~~要做点别的事吗?”
我被闹了个脸红耳赤,缩着脖子往后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躲开他那不规矩的唇,边有点羞恼地拒绝了他:“不要。”
他也没有强迫,只是从嗓子里荡出一声哼笑,随即又继续堆牌。
欲*望之塔已经差不多接近顶端,在西索放上最后的塔尖时,我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塔尖,欲*望之塔飘然而倒,扑克牌无声地散落一地。
片刻后,我感觉到后脑勺贴着的胸腔里传来低沉的颤动,“呵呵呵呵呵呵~~~~”西索兴奋的笑声飘荡开来,我撇撇嘴,缩着身子更往他怀里蹭了蹭。
感觉到他的肌肉有些紧绷,我挪动着翻了个身,改成趴在他怀里的姿势,肌肉又紧绷了一些,转眼他收整了扑克牌,开始搭第二次。
没有游戏,没有战斗,也没有新鲜事物,这家伙其实很无聊吧,但他居然完全沉得住气,不但没有丢下我自己走掉,居然还默认一般陪着我去找卢卡,现在甚至照顾起我这个累赘的伤患——这是最让我震惊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明白西索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出这种近乎纵容的态度来,这和我最开始预想的结果简直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更奇怪的是,我竟然超迅速地接受了他的反常表现,果然我已经适应了变化系反复无常的节奏了吗。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我打着呵欠又换了个姿势。
【因为被锁,这里有一句话被删掉,自行想象吧各位!】
“五次~”西索扯出一抹诡笑。
“啊?”
“既然小梨这么热情地撩拨我~~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手从我的衣摆下滑进来,隔着贴身缠在身上的绷带……【因为被锁,这里有一句话被删掉,自行想象吧各位!】
“喂!”我抓住他的手,气息却有点不稳,“我哪里、撩拨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太敏感!”
西索哼笑着,“这点我不否认,我确实很敏感哟~~但变成这样,完全是小梨的错。”
反抗无效,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压倒在地上,【因为被锁,这里有一句话被删掉,自行想象吧各位!】
我顿时慌了神,伸手推着他:“西……西索。”
“嗯?~”明显正在兴头上的高高挑起的尾音。
“痛……你压到我的伤口了混*蛋!”我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因为被锁,这里有一句话被删掉,自行想象吧各位!】
真是太丢人了,明明在这种时候应该尽快找到卢卡,而我却在这里和这大变*态做这种意乱情迷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羞恼,于是我直接屈起膝盖,愤恨地往某人的小腹顶去,却在做出动作的一瞬间就被死死压制,完全无法继续动弹。
“这样可不行~~别挑拨我的杀欲,我可是忍耐得很辛苦呢。”说是忍耐,但同时释放出的杀气却像是尖锐的碎冰,将我活生生钉在了地上。
浑身像是凝滞住一般,连血液也被冰冻,冷汗却顺着额头滑落,滴入发间。
像是短短一秒,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西索忽然抬起身子,周身的杀气在一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让我冷汗直冒的危机都是幻觉,他放开了我,却在下一瞬又拉着我的手腕轻松地将我拎起来,抱布娃娃一样抱在怀里。
“那么,我们来玩换绷带的游戏吧~~”说着西索自顾自用“伸缩自如的爱”勾过我的背包,翻出了干净的绷带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凸(艹皿艹)这人完全拿我当猴耍吧,这样一会儿被宠上天、一会儿又被打入地狱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好吗!
我臭着张脸,以此表达我的愤恨和不满——我想我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一下了。
大概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西索把玩着绷带卷,挑着眉看我:“不要帮忙么~?”
我反射性地想大声吼他一句“不要”,但是紧接着我意识到,我是需要帮忙的,否则以我自己的能力,要给背上的伤缠出这种整齐漂亮的水平,大概很难……
不得不承认,西索的手确实很巧,至少包扎伤口的技术非常娴熟,比我这种初学者要好太多了。
于是最后,我还是很没骨气地接受了西索的帮忙,尽管他的帮忙看上去更像是在玩游戏。
我猜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压在地上导致伤口又裂开了不少,所以估计背上又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状况,以至于整个过程西索都盯着我的背又是呻*吟低笑,又是舔唇颤抖的。
闹腾了大半天后,我终于被换上干净的绷带,安安稳稳地重新缩回西索的怀里,这次我可不敢再没事找事了,乖乖地酝酿睡意,最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隔天醒来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早晨,睡过去之前最后一幕是西索在搭欲*望之塔,醒过来看到的第一幕还是这样,他和前一天一样,仿佛一整夜不曾动过半分。
我曾说西索是个没有耐心的人,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他只是在某些地方没有耐心,但对于热爱的事情,他可以全心投入到几乎忘我的境界。
仅仅是对喜爱的事物就能如此,那如果有一天当他喜爱某一个人就像他喜爱扑克牌和战斗一样,是不是说,那个人将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被他全心全意地爱着,仿佛世间唯此一人?
啊……把这种痴情的戏码放在西索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就算他真的喜爱某人喜爱到那种程度,也不过是当时当下的事而已,至于“世间唯此一人”——这种话太绝对,而我从来不相信绝对。
世上所有感情、事物、人心,都是相对的。
别说西索这样善变的变化系,就算是我,也不相信绝对的存在。
我打了个呵欠,推开西索的手臂,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又一整晚没睡?”
西索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耸耸肩,不在意地转身到河边洗了把脸。
对于西索到底有没有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基本可以断定,他是个很少睡觉的人,就算闭着眼睛,估计也只是养神休息,绝不可能有零意识的状态出现,而普遍意义上的睡眠,对于他来说——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天只需要3…5个小时,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不睡。
不是不愿意睡,只是他的生活方式让他形成了这样的习惯,过于敏感的神经也不允许他像我这样几乎完全放松地睡觉。
其实我睡觉的时候也和普通人不一样,身体本能让我随时处于潜意识防备的状态,不过只有危险的气息能让我作出反应,而像西索这种程度的,估计只是轻微的动静就能惊醒他。
有时想想,这样活着也真是累啊。
我感慨地望了望天,勉强打起精神,今天一定要找到飞艇坠毁的地点,希望除了飞艇的残骸,不会发现别的让我熟悉的东西,我相信卢卡这小子自我保护能力还是很强的。
收拾好继续上路,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西索却心情很好的样子,一路上手里扑克牌的花样就没有停止过变动,不过依然不太喜欢说话,除非我主动问他点什么,他才会非真似假地回应两句。
如果不提途中路过一处悬崖的时候,走在后面西索突然把我推下去这件事的话,我想我们之间基本可以算是“相安无事”。虽然最后一刻他用“伸缩自如的爱”把我拉上去了,但仍然给我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对一个前两天刚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伤患采用这么残忍的试探方法,我想说他真的不愧是大变*态。
经过深思熟虑,我终于把心中对他这种蓄意杀害行为的各种不满综合成一个问题:“你把我推下去又救上来,很好玩吗?!”
我以为西索会变*态地笑着,说他觉得很好玩,没想到他竟然弯起眼睛,露出一抹非常正常意义上的微笑,说:“人家只是想试试,‘临死’的冲击能不能帮你激发能力嘛~~”
ヾ(`Д)我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翔,“人家”是谁?那种卖萌的笑容又是怎么回事?说完还鼓出包子脸又是闹哪样!
这人真的是西索吗……
话说他真的比我这个当事人还在乎怎么解除封念的事呢,也是啊,之后库洛洛被酷拉皮卡封念的时候,他不也会非常积极地帮库洛洛找除念师吗?
只是我还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西索,你不会觉得我失去念能力之后,就变得很无趣吗?不但不能和你打架,甚至对几头普通魔兽都招架不住。”
“并不是哟~~◇”西索眯着细长的眼睛,微笑道,“即使失去念能力,面对死亡也没有惧怕,甚至拼上全力殊死一搏,这份勇气是世界上最棒的防腐剂呢。小梨并没有失去香气~~只是遇到生长瓶颈,需要帮忙而已~~”
我…_…|||:“……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不客气哟~~。”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锁的是这章而不是下一章……这章超级CJ的好嘛!JJ的网审都是什么眼光……
还有为什么网审之后我掉了5个收藏,于是又掉出了200个,我昨天是白白加更吗我摔!
☆、Chapter…47
太阳西斜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了飞艇的坠毁地——在一块空旷的草地上。
昏黄的余晖映照着,被烧得焦黑的飞艇残骸静静地躺在那里,经过一天多的时间,甚至连爆炸后的余热也散尽了,没有一丝热气,也没有一丝生气,冰冷死沉的气息笼罩着这片残败。
心下沉了几分,我围着飞艇残骸转了几圈,只看到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但从体型上看得出并没有卢卡的。
既然没有死在这里,基本可以肯定那小子还活着,只是要找到他,似乎需要费点功夫呢。
早知道应该先给他买个手机什么的,至少还能联络得上。
西索忽然说:“流星街出来的人,可不会这么容易死~~”
我“啊”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西索貌似是在……安慰我?有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作出决定:“不论如何,我们先去友克鑫市吧。”卢卡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友克鑫市,一旦找不到我,应该也会想到要去友克鑫市找我。
“嗯~”西索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这里距离友克鑫还有多远?”
“不知道哟~~”
我睨了西索一眼,那家伙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无语了一下,又说:“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有私人飞艇吗,如果叫过来的话,我们能省很多事吧?”
“不要哟~~我想走过去。”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任性的话。
“……”我吞下一口闷气,“只有3天的时间了,以我的速度,至少要走4天以上吧?”
西索转动金眸睇了我一眼,“嗯哼~~叫飞艇来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情~~但前提是,小梨要履行约定~”
我一愣,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什么约定?”
他弯下身来,薄唇贴近我耳边,语气轻挑地说了几个字。
然后我就在原地僵直了足足5秒中,脑袋里像是按下暂停一样,整个画面都是定格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下巴快掉到地上去了,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是生气多一点还是震惊多一点。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出卖肉*体就为了坐飞艇?你你你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色*魔!”我指着他险些连话都说不清,还差点咬到舌头。
拜托他那是什么意思,他居然跟我说——“和·我·做·爱·吧”!Σ( ° △°|||)︴有人调情的时候会说得这么直接的吗?他就算……真的有那种想法,能不能别这么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提出来!很尴尬很奇怪的好吗!
但西索全然不觉得自己有多不要*脸,甚至还舔了舔唇,眼神里透着某种暗示的意味,“嗯哼~~这可是小梨赌牌输掉的代价哟~~你亲口答应的。”
虽然我很想说“要是知道你会提出这么下*流的要求,我死都不会答应和你玩牌的”这种贞洁烈女的话,但是很显然,其实我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做就做嘛,反正这家伙的技术一定很好,何况和这家伙做那种事应该就和一夜*情一样,完事了擦擦屁股走人,也不用担心会纠缠不清,再说本来就喜欢他,想和他做那件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没错,这才是我脑内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虽然听上去可能显得我太……放荡不羁OTL,但这确实是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我沉默了很长时间后,最终垂着头、抿着唇,同意了他的话:“好吧。”这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滚烫的烙铁,烧得我浑身都发烫起来。
西索的目光霎时间变得格外赤*luo,仿佛我已经赤*身*luo*体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为所欲为。
后来,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了他的飞艇、被他带进房间,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软软的大床上,而浴室里正传来水声——他在洗澡。
我突然紧张起来,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接着浴室的门被推开,啥也没遮的西索光溜溜地走了出来,只在头上顶了快干毛巾擦拭着头发,布满全身的水滴一个劲顺着肌理滑落。
我默默地捂住眼睛,几乎想叹气:“……我说,你就不能围块浴巾吗?”
西索挑了挑眉,扯出邪异的笑:“不需要~~反正要脱掉的。”
“可是我还没洗澡,你这样会着凉的。”我继续耐着性子劝他。
“那么~~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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