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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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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不久后我到达了庄园,高大的铁门敞开着,一旁的两个门卫看到我时神情非常平静,这让我正准备挥出去的拳头犹豫了一下,眼前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我惊愕地收住拳头,随即几个后翻避开他的攻击范围。
站稳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是管家贾森,他一脸淡定,就好像刚才差点被拳头挥到的不是他一样,“小梨小姐,得知你要过来,屋主吩咐我前来迎接,他已经期盼你的到来多时。请随我来。”
期盼……我的……到来?这个转变怎么有点诡异,如果他是生气卢卡想偷尸体的话,大可以直接杀了那小子泄愤了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根本是个心理变*态,想借卢卡威胁我,或者他以为我和卢卡是一伙的,所以想把我也杀了?
我的脑海里展开了无数想象,但很快我冷静下来,既然对方暂时没有表现出恶意来,不如就先静观其变。
于是我微微点了下头,跟着贾森走进了庄园。
路上,贾森开始找我攀谈,表现得好像我真的是个贵客一般:“小梨小姐只花了不到30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这里,真是厉害。”
好吧这根本不是攀谈,这话听上去好像是夸奖,但仔细想想,总觉得在暗示什么,我皱了皱眉,就当作没听出来:“过奖。”
贾森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气氛倒缓和了一点。
于是我问:“那个屋主等着我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知道我要过来。”
贾森回避了第一个问题,只说:“刚才你和西索先生通话的时候,屋主就在旁边,所以吩咐我出来迎接。”
我当然知道他在旁边,他们在打架!
看来这管家也是迂回惯了,想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于是我闭了嘴巴,决定保持沉默。
我跟在贾森身后,进入大厅,穿过走廊,走进一扇敞开的白色双开门。
“屋主,小梨小姐带到了。”贾森鞠了个躬,恭敬地说。
我顺着他屈身的方向看去,这大概是用餐的餐厅,那张长长的餐桌尽头,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黑色的长发及肩,眼睛是幽沉的绿色,他身上散发着令人舒服的气息,气质里带着一种温和而友好的睿智。
不用猜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贾森口中的“屋主”。
此时,西索正坐在离屋主不远不近的地方,一声不吭地搭着欲*望之塔,看上去似乎非常安分,但他周身隐隐有点躁动的气息却瞒不过我,这种感觉只有在他满怀战欲,又故意压抑时才会出现。
对我的到来,西索不予理睬,我猜想他可能只是在通过集中注意力的方式来控制心中膨胀的暴虐的杀欲。
倒是坐在屋主旁边的卢卡,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小鬼大的复杂:“你来了。”卢卡说了一句,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转头看了眼那位屋主,只见那位屋主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他就突然转过头直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别别扭扭地喊了声:“小梨姐姐。”
窝巢什么鬼!凸=皿=凸,我吓死了好吗,像他这种固执的傲娇货也叫我“小梨姐姐”我真是始料未及!
而且,更让人震惊的是那屋主的表现,他干嘛表现出一副家长式的微笑?就好像卢卡是他的孩子,刚给我添了麻烦,在被他的教育感化之后来主动向我示好。
这样诡异的即视感让我一时完全不知道该摆什么样的表情,也许这让我看上去有点严肃和冷酷,以至于卢卡居然露出有点慌张的神色,急忙地解释起来:“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只是太在意哥哥的身体会被破坏,所以做了冲动的事情!我……”
“卢卡。”屋主忽然轻柔地打断了卢卡,“道歉很简单,不需要说这么多,只需要三个字。”
卢卡愣了愣,随即微微垂下头,咬唇:“对不起……”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各种胡乱骂着脏话,脑袋里却跟一桶浆糊似的,完全被这莫名其妙的状况搞得智商清零,僵着脸久久回不过神。
直到那屋主也用喊卢卡名字时的慈爱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小梨,初次见面,这么叫你可能有点唐突,不过你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现在刚好是午饭时间,你应该也饿了吧,坐下来一块吃怎么样?我们可以边吃边聊,你应该也很好奇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奔腾的理智慢慢回笼,我动了动有点僵硬的下颚,淡笑:“我为什么要好奇?”
在不清楚的状况下我习惯了保持质疑,就算对方表现得很友好,也不能一味地跟着他的节奏走,这样到时候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关于这一点,我是最近才深有体会。
屋主不慌不忙地笑着:“我听卢卡说你救了他两次,我想你应该是关心他的。”
卢卡连这都说了?看来内情不小,不过……干嘛要揭穿我关心他这一点,知道我为了训练自己变成洒脱冷淡的人有多艰辛隐忍吗。
“你想吃点什么?牛排,三明治,还是炒面?”他温善地笑着问我。
我想了想,说:“白水煮蛋和水果罐头。”
话一出口,我感觉到西索向我投来了玩味的视线,卢卡皱着脸有点纳闷,就连那个一直表现得淡定自若的屋主,也微微一愣。
我装着面无表情,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很奇怪吗?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不容易被动手脚的食物了。
那屋主很快恢复了从容,吩咐贾森去准备我点的两样食物。
我不想卖关子,直截了当地问:“现在,可以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看向卢卡,“小子,你留下来不是为了偷你哥哥的尸体吗?看上去,你好像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我没有!我偷了,但是……但是……”卢卡咬着下唇,露出皱巴巴的表情,“但是被瑞文奇叔叔抓到,他没有责怪我,只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我把实情告诉了他,才知道我们原来是同族人。”
同族人?我心中为微微一动,看向屋主——看来他的名字叫作“瑞文奇”,“你叫瑞文奇?你怎么知道你和这小子是同族人?你们俩看上去不太相像啊。”光是眸色就相差甚远,一个是绿色的,另一个则是浅棕色的。
“我当然知道。”瑞文奇微微笑着,解释道,“我发现卢卡的时候是在半夜,屋里光线不好,所以我看到他的眸色在黑暗中有异时,心中就已经猜到了一半,问过他的目的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我“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眸色在黑暗中有异?……不会吧,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怔忡地望着微笑的瑞文奇,和神情有点呆愣的卢卡,喃喃地问:“我可以问,你们的姓氏是什么吗?”
卢卡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瑞文奇却笑得越发温和,回答道:“珈诺。我的全名叫,瑞文奇·珈诺。”
我:“……”
世上最夸张的巧合就摆在我眼前,我开始有种狗血八点档主角的即视感。
“怎么?你听过这个姓氏吗?”瑞文奇露出淡淡的疑惑。
我在心里一阵纠结,虽然一直希望能够遇上同族的人,但像现在这样,在没有任何信任的基础上相遇——对卢卡也就算了,虽然这小子很固执又不听话,但好歹不算难对付,但对瑞文奇,我实在没有把握,这个男人看上去太过温善无害,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也倒无妨,但……
老实说,我害怕这种人。
就像前世那个养了我21年的男人,他也是这样的,知道我的喜恶,了解我的性格,给我温柔的关心,却在最后,在那顿亲手为我做的早餐里动了手脚,当他带我去教堂聆听最后一次祷告的时候,我已经被缓慢发作的□□折磨了整整三个小时。
那种五脏六腑被一点点腐蚀的疼痛,我没有办法忘记,虽然至今为止,我已经尝试过更残忍的疼痛,但仍然没有哪一次比记忆中的那次来的刻骨铭心。
他抚养我,但他恨着我,也许恨了整整21年,比起他度过的那端漫长而煎熬的时光,我在死去那一瞬间的绝望和痛苦也许不算什么。
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被自己所信任的、所深爱的人亲手杀死,是怎样的感觉——不,又或者他才是最了解的,也正因为了解,恨着我的他才要将这种痛苦付诸于我。
“小梨?”瑞文奇的声音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回过神时,引入眼帘的他的那张脸,竟有一瞬和那个男人重合。
我连忙甩甩头,把这诡异的想法甩出脑海,“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听过‘珈诺’这个姓氏。”
“啊。”我叹了口气,“不止听过,事实上,我也姓珈诺。”
“什么?”卢卡最先发出惊愕的声音,“你也姓珈诺?”
我点点头,看着似乎一点也不感到讶异的瑞文奇,除了最初有一点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几乎称得上平静,我不由有点好奇又有点戒备:“你看上去好像早就知道了。”
“嗯,我猜到了一些。”
“怎么猜到的?”
“卢卡说过你是用血液救治了他,要知道,像这种具有治愈和再生能力的血液,世上只有珈诺一族中出现过,这是和血统纽带的与生俱来的东西,不是珈诺族的人是不可能拥有的,而且我想,大概就是你的血液帮助卢卡学会了念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多了两三条留言荼弦真是开心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快给我留言吧!!【鞠躬,感谢】
☆、Chapter…36
瑞文奇的说法让我感到惊愕:“我的血液还有这样的能力?”
“嗯,但这种能力只对珈诺族人有效,毕竟外人可不像我们一般拥有非常特殊的血液。”
我一边听着瑞文奇的讲解,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西索,那家伙正眸光锃亮地堆着扑克牌塔,看上去正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但我知道他实际上是很认真地在听我们谈话——因为不止瑞文奇,包括我和卢卡在内,每一个都是让他有战斗欲*望的人。
说起来,我们在讲族内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在场是不是不太合适,于是指着他直截了当地说:“这家伙是不是应该出去一下,这是我们族内的私事吧,让他听到可不太好。”
瑞文奇却很是大度:“无妨,我相信西索先生的为人。”
哈?我露出可笑的表情,该说瑞文奇是太过坦荡呢,还是太过天真,西索看上去像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吗?他一放肆起来,那可是见神杀神遇魔屠魔,别说一个秘密,就是一条人命,他也不放在眼里。
我想劝瑞文奇别太相信他,西索却给主动自己抹了把黑,他挑着音调说:“相信我~~可不是个聪明的选择哟~~”
我该夸奖他很有自知之明吗?我抽搐着嘴角盯着那家伙白漆漆的脸,其实他跟瑞文奇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瑞文奇总是一副温和淡笑的表情,所以旁人难以琢磨他的心绪变化,而西索总是挂着诡谲夸张的笑容,给人喜怒无常的乖戾感,看的人也就更难以搞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对于西索的不给面子,瑞文奇仍然只是笑笑:“人总有糊涂的时候。”
我听见西索轻哼了一声,他微微眯了眼,唇角的笑意也淡了下去,我不由内心大叹——瑞文奇真是太厉害了,面对西索也是见招拆招毫不慌张。
对了,说起来,刚才我和西索打电话的时候,那家伙不是说正在打架?还是和……
我偷偷瞄了眼瑞文奇,说实话,虽然他看起来很像是一个人*民教师,但从他拥有的资产和处事态度来看,我认为他应该是属于“深藏功与名”那一类的高手。
“小梨,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瑞文奇转过头来,眼神温淡地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随口问:“我在想,之前在电话里听到西索说他正在和你打架,你们……为什么会动手?”
“因为西索先生说,只要和他打一架,就能拿到你的号码。”瑞文奇笑了笑,“我本来想用更友好的方式邀请你,以便我们能够好好谈一谈,没想到我正在完成西索先生提出的条件时,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已经很友好了,甚至有点友好过头,反倒让人心生警惕……
我默默地在心里嘀咕着,眼神却瞟向了那个又开始径自搭起扑克牌的小丑,西索已经和瑞文奇动过手了,可是他们俩看上去都没受伤,以西索的风格来说,这不太合常理,除非他是有意隐忍。
我有点在意西索的表现,他看上去太沉默了,虽然他其实很多时候都不太说话,就算说了,也是东拉西扯,没几句真心的。
“你和西索先生,关系很好吗?”瑞文奇突然这么问。
我吓了一跳,瞠目看着他:“啊?你是说……我和那家伙?”我指了指小丑。
“嗯。”
“呃……大概不好吧。”我这么说,如果关系好的话,会动不动就把对方打个半死吗?这么说起来,西索果然是除了伊尔迷之外,就没有关系要好的朋友了。
“呵呵呵呵~~~~”西索忽然笑了起来,“小梨说这种话,真让我伤心~”
我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来你们关系很好。”瑞文奇得出了结论。
我没兴趣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下去,于是问了别的事:“你刚才提到,是我的血液让卢卡的念能力觉醒了,那么,珈诺族人的血都有这样的能力吗?”
瑞文奇摇摇头:“并不是,这是血液里天生的能力,和你的治愈能力有关,其实,这样的血统在珈诺族的历史上也只出现过一次,不过那也已经是两三百年以前的事情了。那个人因为拥有了非常特殊而罕见的血液能力,而被族人称作‘复苏之子’,你也许,就是继承了他的血统。”
“复苏之子?”我重复了一遍那个陌生的称呼,“他也拥有治愈的能力么?”
“是的,但这个能力只是其中之一,并不是全部。”
“哦?”听他这么说,我不由捏了捏拳头,压抑着心头的激动,“这么说,还有别的?”
“不错。”
我忙问:“还有什么?”同时感觉到西索的视线飘了过来,似乎他也很感兴趣这个话题。
“不好说。”瑞文奇却卖了个关子,“就如同你的治愈能力能够觉醒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而导致的,你血液里的其他能力,也需要某种条件来促成,而这个条件是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但我也许可以提供你一些帮助。”
“真的吗?”我不由喜出望外,比起一个人瞎子摸鱼一样地训练,有人指导当然是最好的,之前我曾把这个希望寄托在西索身上,但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当初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西索的方法太残酷了,也许大部分时候都是很有效的,但……时间久了,让人有种筋疲力尽的虚脱感。其实说起来,或许和他相处本身就是在挑战自己的生命力。
“当然。”瑞文奇一口答应下来,“不如你和卢卡都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慢慢聊。”
几乎没有犹豫地,我同意了他的提议:“好。”
*
于是,我、卢卡和西索三人就在瑞文奇的庄园里住下来了。
当然,我仍是不知道西索非要留下来的原因——也许他只是想再找准个时机和瑞文奇再打上一架。
当天晚上,卢卡忽然来敲我的房门,我堵在门口双手抱胸看着他:“小子,你想进来说话可以,但我要事先声明,待会我谈话里,你要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卢卡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最后点头同意了。
不要怪我对小孩子太苛刻,我只是觉得最近经历的不够真诚坦白的事情太多,心累而已。
“说吧,你想说什么。”我首先开口问道。
卢卡微微偏着头,有点不甘心的样子:“关于之前两次……你救了我的事情,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嗯。”我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呢?”
“呃?”他迅速抬头瞟了我一眼,又转开,“然后、然后什么?”
“别跟我说你是专门来感谢我的。”我撇撇嘴。
“……”卢卡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反问了一句:“不可以吗?”
看他那副有点傲娇却明显是在示好的样子,我心头一软,不由放松了表情:“好吧,我接受你的道谢。”看着那一头有点凌乱的亚麻色的头发,我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
卢卡愣愣地任由我揉捏,见他气闷地嘟起了脸,我才放过他,说:“小子,之前你打架时候用的能力,就是你血液的能力吗?是毒?”
“嗯。”卢卡点点头。
“毒性很强吗?”
“视情况而定,如果我想让对方的死的话,就是致命性的剧毒,反之,也可以只是泻药或者迷药那种程度的。”
“真有意思。”我啧啧嘴。
“有意思?”卢卡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我的觉得,我的能力仿佛天生是为了杀戮而存在,虽然我不反感,但心里总有点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说,“能力要用来杀人还是救人,完全看你自己怎么用不是吗,说起来,你的能力似乎和我的正好相反呢。”
卢卡点点头:“嗯。”
“那么,现在说说你相信瑞文奇的原因吧。”毕竟是流星街出来的人,年纪再小,也绝对不是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原因?”卢卡似乎不了解我的话,“还需要原因吗?他知道那么多关于珈诺族的事情,甚至也知道我哥哥的身份,我觉得这些已经足够让我相信他了。”
“他知道你哥哥的身份?”
“嗯,瑞文奇叔叔告诉我,他之所以要花钱把尸体从外面运回来,就是想将这些因为种种原因亡命在外的族人,全部都安葬在一个地方。他带我去看过了,那片墓园就在后山,那里有许许多多座新旧不一的坟墓,看到那些,我很难再怀疑他。”
听到这种答案,我多少有点讶异,虽然也没有特别怀疑瑞文奇的话,但也没有想过,原来比起我们这些连珈诺族的历史都不了解的人,他甚至还花这么多的心思去安葬族人的遗体。
至此,我不得不相信,瑞文奇的温善并不只是表面,也许在灭族之前,他还是长老级的人物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让我不由微微一笑:“这么说来,他的确很值得信赖。”之所以迟迟不敢信任他,大概是因为我对他这种类型的男人成见太深。
“那当然。”卢卡点了点头。
“好吧,该说的说完了,小子,你可以走了。”我哼哼着下逐客令。
卢卡怔了怔,随即头一甩:“走就走,我才不想留下来。”
我好笑的看着他赌气的背影,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卢卡。”
他停下步子,偏过头来:“嗯?”
我抿唇笑着,“晚安。”
沉默了片刻,我看到他轻轻点了点头:“嗯,晚安。”
☆、Chapter…37
卢卡走后,我洗了个澡,然后就瘫在床上整个放松下来。
最近几天神经绷得太紧,现在真的安心了,才发现身体非常疲惫。
困意袭来,意识逐渐拉远,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念压大张旗鼓地涌进房间,我霎时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迅速望向窗户。
西索坐在窗台上,一只腿屈起,另一只随意地悬挂着,朝我挥了挥手:“小梨~~”
“西索。”我撇了撇嘴,“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嗯哼~~不欢迎我么?”
当然不欢迎。我哼道:“有话快说。”
“小梨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呢~~◆”黑暗中,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舔唇,自然上翘的唇角含着冷淡的笑意,拜托,用这么委屈的语气说话,也请表现出一点委屈的样子啊,“听说你们在黑暗中拥有超强的视力,是真的么~?”
“是啊。”我指着他身后说,“比如现在,你身后外推的那扇窗户的窗沿上有一只蚂蚁。”
西索挑着眉扭头去看,随即笑了起来:“果然很有意思~~”
“嗯,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我冷淡地说完,拢了拢被子躺下,背过身不再理睬他。
房间里没了动静,我寻思着这家伙应该走了吧,果然冷处理很有效,却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我猛然回身,西索已经站在了床边。
我愣住了,“你……干嘛?”
“小梨是不是忘了,之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皱着眉反问,他要是敢提我为了让他帮我照看卢卡所提出的那个约定,那他就是个厚颜无耻的混*蛋。
不过,西索倒像是不记得那件事了一般,说出了更早之前的事:“事情结束后,和我认真打一架哟~~”
“啊……”原来是这个,我发出一个单音,但随即有点恼怒,“一定要现在吗?”我对这小丑纠缠不休的功力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所以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拖拉,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勉强能和他打一场,也绝对无法让他尽兴。
“你说呢~?”说着,西索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吹气,“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推迟呢~~”
“真的吗?”我狐疑地看着他,尽量无视这家伙伸出舌头想舔我耳朵的举动。
“嗯哼~~只要你这样做……”
下巴被一个稳固的力道捏住,我被迫仰起头,却在那一刹那掉进一双金泽涌动的眼睛里,我呆愣住。
在那一瞬间,眼前某人的脸突然放大,唇上被盖住,温热柔软的触感,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湿*滑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
霎时间,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我狠狠打了个哆嗦,与此同时,聚了80%的念气在拳头上,没有犹豫地朝着西索的脸挥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西索没有躲开,被我打得整个人飞出去,撞在墙壁上。
我这一拳可没有手下留情,不是自夸,换作实力较弱或者体质强度不如他的人,也许脊椎已经错位了,但他只是发出几声□□,很享受一般站直了身子,边又舔了舔唇,“太棒了,~~美味至极哟~~”
我气得牙痒痒,抓过枕头朝他狠狠扔了过去,却被他从善如流的接住。
刚才那一拳完全没有让我出气,心里像是憋了团怪火,噼里啪啦地烧得我难受,我烦躁地抓着头发,冲他吼道:“能不能别总是对我这样啊混*蛋!”
“嗯哼?”西索弓起身子,手中变出了扑克牌,舔了舔边缘,“你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我有点气闷,加重声音强调回去。
试问有哪个女人,喜欢被这样轻浮的对待?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调情的技巧真是太高明了,即使知道他只是在遵从欲*望——简单来说就发*情,也没有办法扼制心中因他的举动蠢蠢欲动的感觉。
“既然如此。”气氛忽然一转,西索的脸色阴沉下去,铺天盖地而来,在一瞬间充斥了房间。
心跳猛然一滞,我握紧拳头,下意识地作出了防备的姿势。
“那就来~~尽情战斗哟~~”他的尾音轻飘飘的,尖细中夹杂着危险。
我恍惚听到了锋刃划破空气的声响,身体的本能让我在电光火石间向相反的方向微微侧开身子,黑暗中,我看到一张红心A擦过前额,紧接着眉上一凉,一条细细的红色蜿蜒而下,顺着眼眶染湿了眼角。
这扑克牌仿佛比之前更加锋利,那可怕的速度,超乎我以往的认知——西索好像又变强了,但也可能从头到尾,我对他真正的实力就是一无所知的。
只知道他很厉害,少惹他为妙,但到底有多厉害呢?我想这一点只有等他死了的那天才能真正地下定论。
聚气、近身、出招,他轻松躲开,我连续挥拳。
用“缠”包裹住身子,在他出招反攻的时候,娴熟地改变气的量,以重点护住被他瞄准的部位。
间隙,我用“凝”打量了西索的念气,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手臂上、肩膀上……好多地方都被他黏上了那该死的“伸缩自如的爱”,我恼怒地用附了念气的手刃将其通通切断。
就在我以为全部都割断了的时候,忽然背上被一个刚劲的力道向上拉,我整个人硬生生被提了起来。“啊……”我失声叫出口,伸手准备割断黏在衣服背后的那条“漏网之鱼”。
这时,一阵猛烈的念压从前方扑来,西索抡着拳头瞄准了我的腹部,想到他拳头的威力,为免五脏六腑受到重创,我忙用把念气全部聚在双手上,然后护住了肚子。
然而,只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西索忽然收住了手,预料中要被击中的腹部没有传来疼痛,伴随着“嘶啦——”一声棉布被割破的声音,我感觉到背上一片发凉,整个人掉了下去。
近在眼前的西索伸出手臂一揽,将我整个搂进怀里,我猝不及防,鼻子狠狠撞到他那硬邦邦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上,与此同时,我听到门被撞开的声响。
我捂着被撞的生疼的鼻子,正要用力推开西索,就听到他附在我耳边说:“别动哟~~如果你不想被看光光的话~~”
我浑身一滞,背部传来的明显的凉意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背部一大片衣物已经报废了,眼下只剩胸前这一块单薄的布料尚能遮住重点。
与此同时我听到撞门而入的卢卡故作不耐的询问声:“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吵!”
西索背对着门口,以他一向傲人的体格和个子将我整个挡住,我踮着脚勉强越过这家伙的肩膀看到卢卡正走进来。
看到西索的时候,他明显怔住了,“西索……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正要开口解释,西索忽然揪住胸前布料的一角,轻轻一挑,我身上仅剩的一块属于T恤的残余布料就落入了他的手中,我低呼了一声,连忙想要夺回来,他却已经转过身去,还扬起了手中的我那残破不堪的T恤。
“你说呢~~”西索将那块衣料在手中转啊转的,我抱着只剩内衣的上身,狠狠瞪着他的后脑勺。
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除了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几乎是一片昏暗,但想到卢卡那跟我一样的夜视能力……我忍不住低下头捂住了脸——太特么丢人了。
这时,手却触到脸上凝固的血渍,微微一愣,连忙使劲搓掉,边发动祷告让额上那条不长不短的伤口愈合。
“你!”卢卡却似乎是被那块残破的布料刺激到了,一下子大声起来,“你对她干了什么!”
“呵呵呵呵呵~~~~~”西索又开始发出那种仿佛发情又非常诡异的笑声。
我压下心中的羞*耻感,踮着脚从西索肩膀上探出头去,看到卢卡正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打算和西索动手。
“那个……卢卡。”我叫了他一声,“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误会而已,刚才发生了点意外,我的衣服破了,你先出去一下,让我换件衣服。”
卢卡愣了愣,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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