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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呆萌少女成长记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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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投怀送抱的人拉入怀中,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一直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写高中的生活呢?不过就算写也不会写很多的吧。所以,如果不写高中篇的话,这篇文章也就快要完结了。接下来作者君就要开始写幸村的同人了,话说写来写去就这么几个人也真是醉了,不过死神穿越的文章会有人喜欢吗?
☆、留宿
赤司抱着怀里的少女,娇小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好像一用力就会捏碎一样。可他还是忍不住加大力道,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是真的在他身边,而不是梦里虚幻的影子。
“阿征。”纯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怎么了?”
虽然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有点煞风景,纯自己也觉得很不合适,可有些事情不是想忍就能忍的,白皙的脸上微微一红:“我饿了。”
赤司一愣,然后笑了,真是的。
等赤司带着纯下楼的时候,体贴的山本管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并且撤走了所有附近的仆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打扰少爷恋爱的人出现的。
偌大的餐厅一下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适合发展□□,哦不,是交流感情的时刻,在见到赤司之后食物又顺利地引走了纯所有的注意力。赤司也不介意,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优雅地用过餐之后的赤司叫来了山本管家,在纯疑惑的目光中让山本管家收拾出一间客房来。
“阿征,你们家还有客人吗?”纯觉得很奇怪,因为她从刚才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出现。
听到她的话,赤司冲她笑了笑:“虽然我不介意,难道纯你想和我睡一间房吗?”
纯眨了眨眼,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可是我没说我要留宿啊。”
显然,赤司和山本管家都有默契地忽略了这句话,山本管家自顾自地去忙了,虽然脸上带着笑,可心里却还在嘀咕少爷怎么这么不争气,还安排什么客房,直接住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这么无视她的话真的好吗?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嘛,真是的。
纯毫无意义地张了张嘴,却在对上赤司的眼神的时候变成了听话地点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纯小姐,这是给您准备的牛奶。”进门的是穿着女仆装的佣人,将温热的牛奶放在桌子上之后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刚洗过澡的纯穿着准备好的淡蓝色的睡衣,披着一头湿发坐在床边安静地喝牛奶。香甜温热的液体滑入体内,将奔波的劳碌抚慰下去,果然睡前喝一杯牛奶最舒服了。
推门进来的赤司在看到她还滴着水的头发的时候皱眉,话里有些斥责:“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
“很麻烦啊。”纯看上去很苦恼的样子,这么长的头发真的很麻烦呢,可周围的人不是说女孩子留长头发最好了,就是说长头发的纯酱最可爱了之类的话,而且光靠她自己一个人怕是连理发店的门都摸不到,她是真的很想剪了它啊。
“这么懒也好意思说。 ”赤司拿了干净的毛巾,盖在她的头上,轻柔地擦起来。
“本来就是嘛。”纯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了方便赤司的动作还顺从地往那边靠了靠,完全不顾自己的头发会被□□成什么样子。
头发擦到半干之后,赤司拿了吹风机来给她吹干。
赤司的动作一看就是生手,纵使小心也好多次扯到她的头发,可纯一直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跪坐在柔软的床上。渐渐地,赤司也变得熟练起来,舒适的感觉传来,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吹完头发之后发现纯已经睡着的赤司无奈地笑了笑,将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平放到床上,拉过薄被盖好。有所感觉的纯也不睁眼,睡意朦胧之下口齿不清地说道:“阿征晚安。”然后又睡过去了。
拨开额前的刘海,落下轻柔的一吻:“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纯就被赤司从被窝里叫醒,刚睡醒的纯连洗漱穿衣都是闭着眼睛,当准备早餐的山本管家看到她闭着眼下楼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直到看到纯有惊无险地落座之后,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只是心里却还是在想着一定要让纯改了这个习惯,要是以后嫁过来了,他的心脏可受不了啊。
山本管家心里的碎碎念没人关心,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就一起去了学校。
“小绿间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快掐我一下。”
在看到纯和赤司一起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黑脸的绿间才没时间理会这个二货,虽然他早在昨天有人来拿纯的书包和校服的时候就知道纯住在赤司家,可真的看见的时候还是很不高兴的好不好。对此,绿间冷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将注意力放在练习上。
不过就算没有绿间的证实,黄濑也很快就知道他不是在做梦了,一道粉色的身影欢快地扑到纯的身上:“纯酱,你终于回来了。”总算是在她死之前回来了,想起前段日子水深火热的日子,桃井泪目。
可以说纯的回归给压抑已久的篮球社带来了一丝生气,至少赤司的心情有所好转了。
“所以说,现在小紫和小青都没有训练了吗?”在听说了她走之后发生的事的纯垂下眼帘,果然还是这样吗?
“真是的,青峰君要是听见你这么称呼他的话又要生气了。”桃井笑着,睁大了眼睛,尽力不让眼里的热气流出来。
纯没有说话,现在她倒是宁可他跳出来骂她一顿,可是,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桃井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纯低声说了一句,近乎于呢喃的话语如果不是周围足够安静是绝对听不见的:“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以前大家都是这么要好。”
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要难过的,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滚落下来,想到那个傍晚她和哲君的对话,其实她知道哲君是记得的,可他也知道大家回不去了是吗?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正如纯说的,大家以前一直那么好,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回到从前的,可是她却连该怎么努力都不知道,这种无力感才是最讨厌的啊。
看到桃井哭,纯甚至说不出安慰的话,能做的就只是陪着她一起哭,所以导致在赤司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红肿的和兔子没什么两样了。
☆、补习
“怎么哭了?”果然如此明显的兔子眼根本没有逃过赤司的眼睛。
纯摇摇头,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纯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她的一句话大家就可以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因为这一切并不是突然发生的,而是必胜的理念和强者为尊的心理掩埋下的矛盾的长久堆积。
她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知道的是,就算她真的和赤司说了也没用的,因为他也身在其中,甚至还助长了这样的状况。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赤司说,是怪他吗?纯心里是排斥这个想法的,不管赤司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就只有他们自己,别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她所能做的就是等,等大家和好的那一天。
而赤司显然是知道她是为什么哭的,所以他没选择多问,而是将话题引开了。
虽然说为了不耽误学业,纯在英国的时候有做过几个月的插班生,但不同国家之间的教育完全不同,除了英语有了明显的进步以外,完全没用,而这一点也是纯在看到课本之后发现完全不明白之后才突然认识到的。这就意味着她如果不在剩下的三个月内将落下的课全部补上的话,那她就完全有可能不能毕业,不,是绝对。
显然,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人不只有她一个人。而要在剩下的时间里既要保证每天学习的质量又要补上落下的课程,关键是课程的内容都是相连的,也就是说纯要是没有之前的知识是根本听不懂接下来的课程的。所以,为纯补上所有的缺课成了当务之急。
为了保证能尽快地完成,赤司叫上了桃井和绿间一起,三个人抓紧了所有的课余时间轮流补习。至于赤司为什么不自己来?因为他很忙啊。
的确,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赤司每天都在为不同的事情忙碌着,不管是班级、学生会还是篮球社的事情都足够他忙的。所以除了上课和篮球社固定的训练时间,要找到赤司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这种状况下还要抽时间给纯补习,赤司就算再强大也不会□□啊。
当然,为了保证补习的质量,赤司还特地给纯灌输了要是不能毕业会很惨的理念,给了纯无限的学习“动力”。
除了在学校的时间,周末纯都必须来赤司家报导,至于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也就只有赤司自己知道了。
不得不说,连番的轰炸式的补习对纯还是很有效果的,不然她也不会连做梦都在补习了。在又一次冒着冷汗从被人逼着补习的噩梦中惊醒之后,纯终于崩溃了。
“我不要学了。”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的纯在又一次解题失败后索性将笔丢在桌子上,两条眉毛几乎要锁到一起去了。她为什么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长久沉积的课业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好的。毕业考又不像平时的小测,范围小不说还有人帮忙画重点,范围越大所需要记住的东西就越多,偏偏纯又是随意惯了的人,以前的补习不过是几天,忍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她根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坐在一旁看书的赤司,绿间和桃井都吓了一跳,纯的这一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也幸好已经放学很久了,图书馆里除了他们三个也没有其他人。
“纯酱,怎么了?是有什么题目不会吗?”桃井愣了一下,主要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烦躁的纯,见惯了青峰的脾气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纯也不回答,只是重复:“我不要学了。”不能毕业就不毕业好了,反正她不要继续这样下去了。
“不学怎么可以,以你现在的成绩,再不抓紧的话是不能毕业的。”绿间托了托眼睛,平静地说出了事实。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家。”显然,比起不能毕业,纯更急于摆脱现在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
坐在旁边的赤司合上书,异色的双眸平静地看过来,纯顿时下意识地心虚。可转念一想,她又没说错什么事,有什么好心虚的。这样一想,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索性一扭头,避开赤司的眼神。
“纯最近的脾气大了很多啊。”赤司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已经大到敢反抗我了吗?”
纯最怕的就是赤司用这种语气说话,因为每次他这样对谁说话的时候,对方都不会有好下场,比如篮球社里被他加了无数次训练量的各位。
已经破罐子破摔的纯索性当做没听见,连书包也不要了,直接转身就跑。
显然,大家都没想到纯会用这么蹩脚的方式逃避,等纯的背影消失在一排排的书架之后,桃井才想起来:“让纯这么跑出去没关系吗?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的确,纯的路痴属性还是很让人担忧的。
但赤司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站起身来收拾东西:“没关系的,你们先回去吧。”
绿间想了想,也觉得交给赤司比较好,毕竟就算是他也不知道纯究竟会迷路迷到哪里。而且,赤司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看他的表情,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打发了绿间和桃井之后,赤司才拿了书包走出图书馆,然后很顺利地在图书馆的后门墙角捕捉到了某只落荒而逃的小猫。本就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墙蹲着,原本还有些生气的赤司突然就不生气了。走到她面前站定:“你打算在这里蹲一晚上吗?”
纯抬头看了赤司一眼,然后将头埋到了臂膀里,才不要和他说话呢,阿征最讨厌了。
根本就是小孩子赌气的行为,连最后一点别扭也转化成了无奈,赤司蹲下身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要生气了。”
纯蹭的一下抬起头,鼓着脸瞪他:“不要摸我的头。”
赤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鼓鼓的和包子一样的腮帮子,换来的是纯更加恼火的瞪视,她在生气好不好?对于赤司这种明显是逗宠物的行为纯表示谴责,就不能认真地生气吗?显然,她忘了,这只是她单方面的。
☆、改变
看到纯更恼怒的瞪视之后,赤司竟然噗嗤一声笑了,真是太可爱了。
在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可爱的脸造成这样的结果的纯听来,这是□□裸的嘲笑,深以为受了侮辱的纯涨红了脸,抬手冲着赤司正行不轨的手狠狠地拍下去,顿时,赤司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一抹红痕。
这一声脆响在悄无人声的校园里显得格外的刺耳,纯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什么被小看了而恼羞成怒之类的全都在那一瞬间不见了。墨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忐忑地偷看赤司的神情,脑子里想的是怎么能完好无损地跑走。她竟然打了阿征,赤司长久以来的积威让纯不得不怀疑,会被杀死的吧。
被打的赤司愣了一愣,有些惊讶地挑眉看过来,果然脾气见长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吞吞吐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心虚,果然在这种时候,面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赤司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竟然提步走了。
纯被赤司这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虽然在纯已经有了惹恼赤司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认知,可大概是赤司一直对她太过纵容的缘故,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赤司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事实证明,她是正确的,赤司的确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他选择无视她的存在。
所以说,这是在冷战吗?在默默跟在赤司身后,无数次试图挑起话题失败后的纯终于反应过来。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赤司也会对她不理不睬,纯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要是阿征真的再也不理她了怎么办?纯发现,比起惩罚什么的,她最怕的果然还是这个。
想到这个可能性的纯心下一紧,直接跑到赤司的身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赤司扫了她一眼,脚步没停,似乎打算直接绕过她。
“阿征,对不起。”纯弯下腰,要是让她的礼仪老师看到一定会泪流满面的标准九十度鞠躬,虽然看上去更像是故作严肃的小孩子,满满的都是违和感。
赤司脚步一顿,不是惊讶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纯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大。
寂静的街道只有寥寥的几个路人,形色匆匆,纯这一嗓子,停下脚步的不光是赤司,而纯显然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合时宜,坚持着这样的姿势,俨然有种赤司不原谅她就不起来的架势。
赤司很自然地从她的行为里解读到了这样的意思,对于一个企图用行为来威胁他的人,赤司第一次没有显露出你竟然敢威胁我之类的危险气息。零星的灯光似乎打到了少年异色的眼眸中,不然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能会这么明亮呢?淡漠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不过还维持着鞠躬姿势的纯是看不到的。
“你认为自己错在哪里?”赤司的声音透着和表情不符的淡漠。
错在哪里?纯显然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愣了好长一段时间。
赤司也不说话,当然同时也没提醒她可以站直身体的。而思考中的纯完全忽视了腰部叫嚣的酸痛,认真地回想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对于一向得过且过的她,这真是个新奇的体验。事实也证明了,纯虽然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孩子气,但总的来说还是懂事的,毕竟除去外表和行为举止,她也算是个少女。一时任性的冲动过后,往往都会后悔自己的行为。
“我不应该发脾气的。”就算是要也要在阿征不在的时候,她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
“哦?”赤司的语调上扬:“真的是不应该发脾气还是不应该在我在的场合发脾气呢?”赤司不咸不淡的话语吓了纯一跳,他是会读心术吗?
“怎么,是因为被我说中了,所以纯才不说话的吗?”
“。。。。。。恩。”知道自己逃不过赤司的纯只能闷闷地应一声,心里想的被人猜到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觉察到纯郁闷的语气,赤司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倒不是因为他真的会读心术什么的,而是如果连纯的心思都猜不到的话他就不是赤司征十郎了。
本来也只是想着吓唬一下纯的,赤司也懂得见好就收,毕竟猫要是逗过头了可是会炸毛的。
“还呆着干什么?你想做雕塑吗?”赤司看着纯到现在都没有变过的姿势表示惊讶,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和纯完全是不沾边的。
听到赤司明显让步的话语纯很是高兴,可下一秒就没那么高兴了。
“阿征。”软糯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怎么了?”
“我,我站不直了。”纯稍稍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墨色的双眸中求救意味明显。
虽然很不厚道,但赤司还是忍不住笑了,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
经过了这一次,纯再也没有对补习的事情表示过任何的不满,就连绿间也表示,把这件事交给赤司解决是正确的。可只有纯自己知道,这个转变为的不仅仅是因为赤司,更多的是因为她要变得足够优秀,才能配得上他啊。
除了这次的小波折,补习可谓进行的相当顺利,而与此同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哲君你要退部?”得知黑子是来交退部申请书之后的桃井惊讶地捂住嘴,谁都知道为了进入一军,黑子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她到现在还记得,哲君第一次赢下比赛之后亮的惊人的眼睛。明明是那么喜欢篮球的人。
“恩,我以后都不会打篮球了。”和往常的面无表情不同,黑子的眼帘低垂,似乎没有人值得他看上一眼,蓝色的眼眸暗淡无光,好像所有的希望都消失了一样。
“为什么?”纯觉得很奇怪,她明明记得黑子是很喜欢篮球的啊。
黑子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这样的球队,还有什么留下的必要?他所能做的只有离开,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
再也不会,打篮球了。
☆、入学?
离别的日子总是很快到来,奇迹的世代分崩离析。
赤司毫无意外地去了被称为“开辟的帝王”的洛山高校,青峰则接受了桐皇学院的邀请,桃井也顺理成章地跟过去了,绿间就读于东京三大王者之一的秀德。而黄濑去了神奈川的海常。紫原也去了位于秋田。而最让人吃惊的莫过于黑子了,作为幻之第六人的他,并没有和奇迹们一样选择篮球豪门,而是进了一所新建的学校,据说之前连篮球社都没有。可不论怎么样,大家都知道,一场关于篮球的战争即将打响。
至于顺利通过考试的纯却并没有他们这么顺利,关于毕业以后就读什么学校的问题,她是在被赤司和绿间勒令填入学志愿书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的,原来还有这回事?至于,为什么一直不对盘的两人会一起来,她完全不关心。
所以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吗?从来都是家人安排入学的纯根本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吧,其实也就只有绿间的反应比较大而已,赤司在短暂的愕然之后脸上浮现出的了然的神色就表明他已经认定这的确是纯会做的事情了。
相比于绿间的抓狂,赤司的表现显然淡定很多,耐心地给纯普及了各个高校的特点,然后一脸笑意地问道:“那纯要选择哪个呢?”
被赤司之前的长篇大论冲击了的纯完全不记得赤司说了些什么,眼神迷蒙。
绿间在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用中指托了托眼镜:“当然是去秀德了,赤司你总不会想让纯和你一起去洛山吧?”
“有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绿间的额角跳起欢快的小十字:“别说洛山距离东京有多远,纯的家人也绝对不会放任纯一个人呆在陌生的地方的。”
“有我在当然不会是一个人。”赤司的表情相当自信,显然是认定了纯会和他一起。
果然,赤司这个表情真的让人很不爽啊,绿间冷哼了一声:“就算她的父母同意,以纯的成绩要去洛山也太勉强了。”以篮球闻名的豪门,洛山同时也注重文化课程,没有足够的成绩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赤司才会选择这里吧。
“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赤司显然不认同他的想法,纯的成绩他最清楚,更何况。。。。。。
好像有什么不对,往往赤司在这个表情的时候他所预料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已经无数次见证过事实的绿间最明白不过了。所以,赤司一定是早就做了准备。
“你早在要给纯做辅导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绿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会这么有自信。他完全可以确信,如果拿了洛山和秀德的试卷过来,纯一定可以通过洛山的考试,而不是秀德的,因为赤司早就对纯做了针对性的练习,还是晚了一步吗?
“的确是这样呢,要做的事情当然要早作准备了,真太郎你还有的学啊。”赤司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
“赤司,不要太过分了——”
只是,这次赤司显然是失算了,不管他和纯的关系有多亲近,纯终究还是姓水无月的啊。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们选择。和上次的有惊无险不同,这次水无月妈妈是真的病了,时速200的跑车呼啸而过,虽然有人推了一把避开了致命的伤害,可水无月妈妈还是被擦伤后撞上了路边的栏杆,血流如注。
救了她的命的人当场死亡,而水无月妈妈在抢救之后依旧昏迷不醒。额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苍白的脸毫无血色,重症病房里全是仪器运行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肇事者显然是蓄意而为,漏洞百出的谋杀要查清楚不费吹灰之力,是水无月家不久前收购的一家地产公司,本来就有精神隐患的人禁不住这样的打击做出了失去理智的事情。而他本人也在事故之后自杀身亡,水无月家的人就算要泄愤也没有对象了,因为对方连一个家人也没有。
这次的事故对于水无月家无疑是重大的打击,三个女儿全都到了英国,每天轮流守在病房外,直至水无月妈妈转入普通病房。只是,虽然已经脱离危险,水无月妈妈却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大家能做的就只有等,等她清醒的那一天。
水无月妈妈的一切都有专人打理,细致的照顾却阻止不了她消瘦的速度,短短的几天就收到了皮包骨的地步。
到这个时候纯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能,水无月美纪可以给水无月妈妈按摩、擦身,将她照顾的很好。水无月绘里则能帮忙接手公司的事情和水无月妈妈日常的事务。只有她,什么都做不了。
“妈妈现在变成这样,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阿征,我真的好难受。”只有在接到赤司的电话之后才松懈的纯抱着电话蹲在地上,视线早就模糊不清。
“怎么会什么都做不了呢。”电话那头的赤司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我相信一定有什么事只有纯能做到的。所以,不要伤心了。”
真的吗?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既然是阿征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对于赤司的话,纯坚信不疑。
“病人的病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如果她在这样沉睡下去的话,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那有什么办法能叫醒她呢?”
“也许多说一些让她高兴的事情吧,虽然是在沉睡,但病人还是能够感受到的。”医生面有难色,显然他也并不确定,但总也是办法不是吗?
路过的纯在听到这些对话之后突然有所感想,让妈妈高兴的事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征果然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只有她一个人能做到。
☆、决心
“怎么不进去?”一大早就准备了早餐的水无月美纪匆匆赶到医院,却看见水无月绘里站在妈妈的病房门口,不知在看些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的水无月绘里转过身来,脸上怔忪的神色一闪而逝:“没什么,只是突然不想进去了。”说完这句话的水无月绘里笑了笑,径自走开了。
水无月美纪愣了愣,这样的绘里还真是少见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到这里的水无月美纪走上前去,病房的门并没有关紧,站在门口的水无月美纪能很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动静,是纯的声音。
“妈妈你说是不是很厉害?好像没有什么事是阿征办不到的,每次每次都是他帮我 。就是这次也是这样,如果不是阿征,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不过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一定会有什么事情是只有我可以做到的。我知道妈妈你能听到我说的话的,所以,请你一定要好起来,因为我最喜欢妈妈了。”
少女软糯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却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她也没有丝毫的气馁,依旧说着自己的事情,在她认为能让妈妈开心的事情。
全天下的母亲都会对没有亲自教养的孩子感到歉疚,即便水无月妈妈每次看到纯都是万分欣喜的样子,可温柔的眼底永远存着愧疚。
在水无月妈妈看来,最大的遗憾莫过于不能陪伴纯成长。那么她就把她的生活都展现出来,让妈妈再经历一遍,至少不会再这么遗憾了吧。
纯从来不是个有心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情从来记不住,可这也不代表她什么也说不了。无论是绿间、赤司、黄濑、青峰、紫原、黑子还是桃井,她都可以说上很多很多,因为和大家的记忆太多,而她也是从认识大家开始才意识到,原来大家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可以这么美好。
尽管有限的叙事能力导致她的表述变得磕磕绊绊,可任谁都能听出她话语里的柔软和留恋,是对这段时光,这些事情,这些人。。。。。。
水无月美纪在门口站了许久,终究选择了和水无月绘里一样离开了,这样的氛围不容插足,她想,现在的纯也不会想要任何的东西来打扰她的吧。
时光流逝,转眼间又是开学的时候,也是大家正式升入高中的日子。而正当大家踏入高中校园的时刻,纯在病房里陪着水无月妈妈聊天。没错,不久前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水无月妈妈已经清醒,美丽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除了略微消瘦的身形几乎和以前一样。
“妈妈今天看上去气色很好呢,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水无月美纪抱着一束百合推门而入,找了花瓶将还带着清晨的露珠的鲜花插好摆在窗台上,然后开始准备妈妈今天要吃的水果。
“是吗?”一直担心会不会变丑的水无月妈妈摸了摸脸,露出愉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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