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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止水,你过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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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眸看向朝自己恭敬行礼的男孩,拉长唇线笑得和蔼亲近,拿下烟斗吐出一口烟圈,乐呵呵道。“嘛,所有项目都得满分也不给予你通过,看来心理测试部那帮家伙有点假公进私了,难道是因为觉得你的长相太过出众,或者太抢风头所以故意刁难?”
  中年火影抚了抚头顶歪了的火影斗笠,兀自地笑起来。止水抬头,波澜不惊的黑眸映出已经笑出鱼尾纹的脸,侧脸紧绷面露严肃认真。
  中年火影见男孩不为所动,微笑着的唇角一僵,感觉厚得和城墙一样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继续道。“听说你驻扎前线时,一直在研究新术,正好趁着这段休息时间可以全身心投入,新术可不是那么容易研究出来的。”
  “嗨以。”
  看着男孩与昔日好友七分相似的侧脸,日斩捏着烟杆的五指收紧,无声地叹了口气,而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止水恭敬行礼,利落地起身,转身之际却碰见了不速之客,恭敬行过礼后这才走出办公室。
  直到走出火影办公楼,止水还在想长相清秀、眉目如画的文职忍者说的话。什么叫早点正视女队友已死的事实,什么叫早日走出阴影。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雪奈已死的事情,那一刀即使并非自己的意识所刺,单单根据刀柄的位置与鲜血流动的速度,出自多年做忍者的经验也知道正中心口。
  被一刀穿心了,必死无疑。
  止水略显散漫地走在回宇智波族地的路上,此时正值初冬,天气还是很冷的,阵阵寒风彷如从冰冻三尺的沟壑里吹出,像刀子直接穿透单薄的立领衬衫,只是一小会儿手脚已冰凉,四肢麻木僵硬得厉害,本是干燥的寒风凛冽,右手掌心却温暖潮湿。
  五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尖轻触掌心,指肚传来粘稠的触感,就像是那日恢复意识后,指缝、掌心间满满的全是腥甜味儿的鲜血。
  全是雪奈的血……
  止水脚步一顿,抬起右手掌心向上,漠然的眸子映出细长白皙的五指,虎口处布着一层单薄的茧,正是之前进行投掷训练留下的。
  他突然想起来十年前的一天,那日天气很好,长空如碧、万里无云,记忆里很少微笑的父亲将他带来宇智波族人特有的训练场内,并没有像其余族人一样先进行提炼查克拉的训练,而是将绑在右腿外侧的忍具袋解开递给他。
  先是用不太形象的话将忍具袋里的忍具外观描述了一遍,又将各式忍具在对战中的使用与作用娓娓而来,絮絮叨叨一个上午,才在母亲温柔的目光里蹲下身子,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止水,你知道忍者为何要持忍具吗?”
  他记得年幼的自己当时似乎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大概是露出的表情太过茫然,父亲紧绷的严肃面容出现一丝裂纹,嘴角忍不住上弯,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移揉乱了黑色柔顺的卷发。“你要记着,忍具并非为了杀人而存在,而是为了守护而存在,包括我们的血继写轮眼,这些都不是为了战斗与杀戮而生,而是为了守护而生。”
  “就像我,我之所以要持忍具,要开写轮眼,往大里说是为了守护柱间老师与扉间老师深爱的村子,是为了守护斑大人留下的宇智波一族,往小里说只是单单地想要守护重要的人。当然对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和惠子。”
  “我、我明白了……我之所以要持忍具,要开写轮眼,是为了守护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深爱的村子与宇智波一族,还有……对我重要的人。”
  对我重要的人……
  似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对我重要的人了……
  止水猛地抬眸,无端感觉头顶的暖阳十分刺眼,愣愣地盯着火影崖前四张严肃刻板的火影岩相,再回神时,人已经走到村内热闹的主街。
  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面,墨蓝色的衬衫正吸着热,他却无端感觉身体一阵阵的冷,转头望向四周,身边来往着面带笑容的村民,周身却宛如置起了一道无形的结界,他站在结界内,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止水!”正愣神,四点钟方向约十米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止水慢半拍地回头,微眯的黑眸映出一张清秀逼人的精致面容。“搞不懂村内忍者到底在想什么?九尾袭村那晚就不让像我们这种实力强劲的宇智波参战,现在竟然又不给屡次立功的你通过心理审核?”
  距离九尾袭村事件已过去一个月,灾后重建工作在三代目火影的指挥与带领下紧锣密鼓进行,然村内明显正在酝酿一种紧张的气氛——九尾袭村事件再次加深了村内忍者与宇智波之间的矛盾,原因很简单,写轮眼能够操纵尾兽。宇智波警卫队的权力与执法领域被一削再削,长时间积蓄的不满就像是窗户纸后面的火焰,不知何时就会爆发。
  “止水,不如你辞掉暗部工作回警卫队吧?”千鹤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几分愠怒,刚刚执行巡逻任务,对村内忍者戒备警惕的眼神有些介怀,抬眸看向比自己高一点的男孩,薄唇抿了抿,像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

  ☆、99|坑深九十八米 千鹤视角

  千鹤是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这在专出精英忍者的宇智波一族很常见,不同于村内的战后孤儿,会有专门的孤儿院代为抚养,宇智波一族的孤儿则会养在族地内。宇智波一族从来不缺钱,亦从没有村内人的贫困,需要几十个孩子睡在一间屋子之说,哪怕是无父无母,其遗产也没有被没收一说。所以,在宇智波族地,从小孩子起就一个人居住的情况很常见,更别说她的父母皆为响当当的上忍。
  据说她的父母曾为前任宇智波族长的挚友,在父母去世后,镜大人与妻子便肩负起抚养自己的责任,也就是在那时起,她见到了传说中的族长少爷。
  千鹤记不得第一回见止水是何情形,只知道待记事起止水对自己很照顾,宇智波族人皆心思细腻早当家,更别说是处于战乱状态的他们。
  哪怕是在素以高冷、难相处著称的宇智波一族,孤儿仍旧会被淘气的孩子欺负,千鹤亦没少被欺负,这也是养成要强个性的主要原因,她就是要证明哪怕自己是孤儿,也会比那些从小有父母指导的孩子强出很多。
  都说孩子长大后容貌会发生很大变化,千鹤却觉得止水的长相似乎没有太大变化,除了儿时脸上有点肉,现在被瘦了下去之外。千鹤不记得与止水第一回相见,却记得三岁后的每个晨光还未洒满村子的清晨,头发微卷的漂亮小男孩便会踏着视野不够明亮的街道,速度不急不慢地往族地训练场走去,那时的他已经开始接受严苛的训练。
  千鹤居住的地方就在前任族长大宅右边,宇智波族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或者说要强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们养成懒惰懈怠的习惯。她会早早起床然后搬来凳子,踩在上面勉强踮着脚尖才能够够到窗户,偷偷摸摸地往外瞟着,直到那道瘦瘦小小的身影没入地平线。
  小时候的止水和带土很像,很爱笑笑容很阳光,她则是喜欢安静沉默寡言,与他们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很孤单,像是被隔离在外,亦一度很讨厌父母健在的族长大少。
  印象改变的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族内调皮的孩子又开始嘲笑身为孤儿的她与带土,带土是个爱哭鬼,被冷嘲热讽两句后便哇哇地哭起来,她则是搬起脚边的石头直接砸了过去,她想这件事大概也是日后同龄孩子很害怕自己的主要原因。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她将嘲笑自己的孩子全都打跑,几个脸上还挂着彩,头破血流地哭着抛开,像是斗胜的小公鸡高扬下巴,转身之际却撞入一双眸光微潋的眼。
  那日的止水穿着宇智波特有的墨蓝色立领衬衫,深灰色九分长裤,脚腕处绑着白色的绷带,踏着一双黑色忍者靴,干净整洁的样子,就像是少爷出门旅游一般。只是细长的眉头轻蹙,黑眸潋滟闪动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流光。
  她不知道他在那个地方站了多久,又将这场野蛮的单方面殴打场景看到了多少,但她那个时候很讨厌他,认为他眼睁睁看着她与带土被欺负不出手帮忙,根本就和那些欺负他们的孩子一样看不起他们。
  不像那些孩子有父母撑腰,带土胆子小当天就很害怕那些孩子会再找上门来,她也很害怕却板着脸强迫自己不露出冷漠之外的其余表情。
  然而,等来的并非狐假虎威的报复,门扉被缓缓拉开,看到的是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的止水,对她说。“千鹤,你和表哥明天开始跟我一起训练吧。”
  止水的性格不张扬,保护人的方式也别具一格,总是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事情过去很久她与带土才听说,那帮被她打进医院的孩子之所以没有找上门来,是因为止水将这件事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向父亲请罪而后挨家挨户地登门道歉。
  千鹤觉得没有人比止水更爱宇智波,哪怕是让他付出生命,他也不会犹豫一下,所以他并不会对族人动手,即使那人的做法有多过分,这种温和的性子倒是很像他的父亲。
  上天并不会过于眷顾任何一个人,随着战争愈加激烈,宇智波镜与其妻子牺牲战场的消息传来,令感情纤细的宇智波一族陷入莫大的恐慌与不安,精英上忍宇智波富岳站出来临危受命,自荐为下任族长并且发誓一定要带领宇智波走出一直被村内忍者压迫的困境。
  消息传来那一日,她与带土在大宅门口等了他很久,都没有等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二人十分着急就要去找族长报告止水失踪的消息时,他踏着暗色的月光从远处徐徐而来。
  仍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干净衣衫,眉目如画的脸上,镶着黑宝石般的深邃眼睛,待看到他们二人时,眸光微微一怔,随即拉长唇线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她却觉得那弯成月牙状的眸子后面满是沧桑的沟壑。
  但是,很快,快到镜大人与妻子的葬礼还未举行,他已经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走了出来,也许用‘走出来’来形容并不恰当,但他的确是振作了起来。
  自从成为孤儿,止水的训练比之前更加刻苦与努力,默默慢慢地登上宇智波天才的宝座,然而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人们只看到止水精准的投掷命中,看不到每天早起晚归训练的坚强背影,只看到他火遁忍术运用得炉火纯青,看不到曾经控制不好查克拉量险些将自己烧成灰烬的情形。
  止水过得从来都不容易,但他总是淡淡得宛如一缕冬日里的暖风陪伴在他们身边,不善言辞不苟言笑,会给人严肃刻板的错觉,却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呢。
  而现在……
  千鹤细长的眉头紧拧,看着坐在长桌对面已经吃下第十二串三色丸子的男孩,仍旧是笑弯了的眉眼,仍旧是如画般沉静俊美的面容,却感觉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是因为雪奈吧……
  千鹤并不喜雪奈,宇智波不允许弱小存在,她不能够理解为何漩涡一族会有雪奈这样的吊车尾存在,就像不能够理解宇智波为何有带土这样的废柴存在一样,她最看不惯的是雪奈懦弱的性格,被喊‘吊车尾’带土还会像小宇宙爆发一样冲过去拼命,而她却无动于衷,任由其余人辱骂欺负,懦弱得像是背着壳子的乌龟,外界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缩回壳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千鹤对雪奈越发得不喜,尽管很不愿意承认,有着公主病的她成功引起了止水的注意,她不明白为何像她那种没有上进心,遇事只会逃避的人会有那么多人保护她,鹿凑是,浩司也是。
  第一印象很重要,哪怕现在成为被杀死的叛忍,千鹤对雪奈的印象仍旧停留在忍校时期体术不及格、投掷成绩低分飘过的时候,但似乎有点能够理解止水为何过于关注她了。
  雪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懦弱,尤其是那日出任务时,裕子对她百般羞辱她可以默不作声地承受,却不能够允许她对浩司的羞辱。从某一方面,雪奈与止水很像,那种不张扬不邀功,喜欢默默无闻,对于自己怎么样都行,但涉及到同伴或是亲人便会以命相搏。
  千鹤想自己有时候应该是妒忌雪奈的,明明同为孤儿为何她还有个宠她爱她的姐姐,为何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取得止水的注意与大家的认可,这种想法甚至不但出在她脑海,恐怕裕子或者彩衣亦对其很不满,尤其是在她的实力慢慢提高起来后。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千鹤有时却又为其通过努力得到认可而开心,她把这种诡异的感情归咎于雪奈实力提高了,就不会再去拖止水的后腿,这样想着,特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小骄傲便会得到满足。
  千鹤觉得止水要比自己更明白忍者的意义,他这个人太过无私,凡事总是先想到别人而后才会想到自己,这种人是不会全身心地投入到爱情当中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背负的是什么,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喜欢他真的需要勇气,需要有一颗能够接受他把自己放在很多人、很多事后面的强大心脏。她不知道自己对止水到底算不算是喜欢,但那份想要与他并肩而战的心情,自第一次同他一起训练时就没有变过。
  不同于带土喜欢吃甜,千鹤很少见止水吃甜食,更别说是甜得发腻的三色丸子,隐约记得这似乎是某人的最爱,鹿凑就没少以‘吃多了会胖’来调笑她。
  千鹤记得止水第一次教她与带土投掷忍具时说过——忍具、忍术和血继并非为战斗而生,而是为守护而生,心中有想要守护的人时,便会变得更加强大。
  然而他却用忍具亲手杀死了最想守护的人。
  大概是喜欢吧,尽管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总是拖自己后腿的女孩子。
  不同于对她与带土,止水更希望他们能够自己强大起来解决问题,对于雪奈,更多的则是保护欲,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占/有欲,甚至不希望她强大起来,甚至只想要将她保护在身后,但是……他却杀死了她。
  与止水认识有十年,千鹤只见过他三回这般努力想要证明自己没事,想要证明自己正常,第一回是他父母牺牲时,第二回是带土牺牲时,第三回则是现在。
  “止水。”千鹤看着吃甜食吃到想要吐,明明那般难受却努力逞强微笑的他,心冷不丁地疼了下,一把夺过其手中的第十八根三色丸子,就要制止他近似自虐的行为。
  这时,暗色的垂幕被掀开,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来人扎着张扬的朝天辫,瞪着一双微眯的白多黑少眼眸,眼角溢着困顿的泪花,双手随意地放在口袋里,慢吞吞地朝他们这边走来,挠了挠后脑,声音散漫毫无干劲儿地说道。“止水,有新任务。”

  ☆、100|坑深九十九米 鹿凑视角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火影办公室内。
  门扉被吱呀一声关上,男孩落寞的背影被关在门扉之后。
  “那是……止水吗?”仅露在外面的左眼流转,盯着门扉好一会儿,团藏才转身看向含着烟袋,面露严肃认真表情,正在翻阅一份任务卷轴的三代目火影,冷笑道。“我早就说过,漩涡雪奈根本就是个失败的实验体,留在木叶迟早是祸害,不但不顾及玖辛奈的养育之恩,还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不想做人柱力竟然还挟持了四代目之子。”
  似乎不理会戴着火影斗笠男人沉了一分的脸色,手中拐棍咚的一声敲击地面,继续厉声道。“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到底打伤了多少同伴?还杀死了青木裕子,若不是凉小队赶到及时,她就逃到雨之国去了!”
  “团藏啊,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声讨雪奈?她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日斩放下手中烟袋,颇为头疼地看着昔日队友,自从雪奈叛逃出村,这样的戏码几乎每日都会上演。
  “我想怎样?是你到底想怎样?”团藏冷哼一声,低沉的声音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怒气道。“我建议恢复柱间细胞实验,漩涡鸣人并非最佳人柱力人选,趁他年龄尚小没有能力反抗我们,一不做、二不休,选拔出更合适的人柱力代替。”
  “鸣人怎么就不是人柱力最佳人选了?”相比于团藏气焰嚣张、咄咄逼人,中年火影白多黑少的眸子流转,眸光平静,语气没有波澜,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日斩,你就是太过妇人之仁,不过是因为漩涡鸣人是那两位大人之子,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九尾袭村事件,你也看见了,如今村子已无人能够压制九尾,如果再出现意外,又该怎么办?”团藏再次用力敲击地板,厉声道。
  “我们是否太过于依赖柱间老师了,他已经为保护村子牺牲了。”日斩长长吐出一口烟圈,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悲伤之色,然只是一瞬很快恢复冷静,黑眸圆瞪一改方才的和蔼,面露严肃说道。“扉间老师为保护我们独自留下诱敌,是将生的希望与信任交托于我们,他们已经去世多年,已经在忍界小有名气的我们却还想着使用老师们的能力,我们到底何时才能够独立……”
  团藏咬紧牙关,没有反驳,的确木叶忍者村太过依赖千手一族的能力了。日斩见好友没有反驳,继续道。“老师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是时候靠着我们自己的能力来守护村子了。九尾袭村令我们失去了很多战力,那两位大人亦为此牺牲,我当初之所以反对雪奈做人柱力,并非她个人意愿或者实力不足,而是我不能够允许无故杀死希望的事情再次发生。”
  “时间过得太久,我们都忘记了,忍者要守护的并非一村也并非一族,而是那些尚无战斗能力,需要我们来守护的孩子们,一个村子如果需要靠着牺牲手无寸铁的孩子来保全,你们认为这个村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面对昔日队友的质问,团藏怒极反笑。“但是日斩,你是否忘记忍者就应该在背后默默付出、无私牺牲,支撑起木叶村这棵大树,如果说牺牲一个孩子能够保全木叶,那么何乐而不为?”
  团藏生性好斗要强,早在扉间老师把火影之位传于自己时,日斩就知道他的不甘,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他的手段的确不如团藏狠绝、办事利落,很多时候不超出原则性的问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雪奈那孩子已死在他的优柔寡断上,他不能够让鸣人也死掉。
  “团藏啊……”日斩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原本长着鱼尾纹的黑眸晃动着坚毅的流光,语重心长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够像老师当初信任我们那样,信任这帮孩子们呢?属于我们的时代终将过去,木叶的未来是孩子们的。”
  “日斩,你就是太过于执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信任这帮乳臭未干的孩子们?你又不是看不到新之助小队现在的状态,刚才止水是来递交心理测试报告?”团藏黑眸微眯,迸射出令人生畏的芒光,“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止水因为杀死叛徒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如今在木叶最缺人之际你却想要把他雪葬,如果是这样不如将他调到根部来。”
  “谁说我要将止水雪葬了?”日斩啪一声合上任务卷轴,挥手召唤守卫的暗部忍者,吩咐下去。“去医院把奈良鹿凑与宇智波止水找来,就说有新任务。”
  团藏认出那个任务卷轴,正是前几日雷之国云隐忍者村送来的为期两年的停战协议,木叶忍者村虽然在三战中以战胜国身份结束,但仍旧是元气大伤,加上九尾袭村事件更是雪上加霜,就在这个时候云隐忍者村趁火打劫,向木叶提出很多不平等条/约,高层从大局出发不得已采取退而求其次的方法签署条约与停战协议。
  这是一份十分重要的协议,没想到日斩竟然让那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带队,黑眸眯紧,高深莫测的脸上面露阴沉,咬牙道。“漩涡雪奈叛逃出村,奈良鹿凑第一个请病假不参与围剿搜寻任务,你竟然这么信任他们,如果出了意外的话,谁来负责?你……”
  “我信任他们!”日斩实在是听够了团藏的诡辩论,当即厉声打断他,白多黑少的眸子迸射出冷光,“如果这次任务完成,正好可恢复止水的暗部身份,如果有意外,我负全责!”
  当暗部忍者突兀地出现在医院时,鹿凑刚刚做完一个长达十个小时的手术,正靠在木质椅子上休息。
  许是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这段时间又疲于训练,以往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也没像现在这般累过,刚一闭眼便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情景再次入梦。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哪怕是被抓走成为砂隐人柱力,我仍旧是第六班的漩涡雪奈,何况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他们抓住的!”
  “鹿凑,拜托你相信我,不是还有两支执行任务的小队吗?你们快去找他们,我等你们来救我!”
  鹿凑猛地睁开眼睛,鲜有神采的黑眸溢着阴晴不定的流光,眼底隐约晃动着悲伤至崩溃的旖旎,他揉了揉疼痛的眼角,视线幽幽透过干净透明的窗户,看似落在窗外来往的行人身上,实则落在街角更远,只能勉强看到布制垂幕的丸子店方向。
  有一件事,他谁都没有说,包括哥哥与指导老师在内,那便是自从那回他理智地选择留女孩一人对抗敌人后,对于雪奈,他便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对待,这与感情无关,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内疚吧,内疚自己实力不强保护不了她,尽管理智告诉他,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忍者世界,实力强悍如黄色闪光仍旧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也仍旧有保护不了的人。
  但他就是内疚,就是悔恨,虽然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会选择留她一人断后,但那种失去重要之人的苍白无力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将他淹没。
  全村的人都说奈良族人聪明理智,能够在危机时刻想出最佳方案,鹿凑却恨极了这种理智到冷酷的聪明,他不动声色地将无力感压下,毫不在意地继续与女孩相处,但没有人知道每当他看到女孩及腰的红发因为跑动彷如浮云般时,心有多痛,有多难过。
  鹿凑不会承认自己喜欢雪奈,因为她与自己的择偶要求差距实在太远太大,显赫的出身、出众的长相、任性的性格,没有一样能够与普通人挂钩,甚至可以想象到与她结婚后麻烦的事会像雨后春笋般涌出来,这种事想想都很可怕。
  但是……这并不能够阻止他喜欢她……
  鹿凑觉得自己除了顶着奈良族人天生属性注定无法成为冲刺在战场前方的战斗忍者外,在查克拉量对等的情况,擅布局的他算是一等一的高手,然而他无法想象有一天与雪奈兵戈相向,所以在知道她叛逃出村的第一时间,立刻马上向高层申请了病假。
  太过理智聪明并不好,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弱点,亦知道运用何种方式能够阻止她离开火之国,雪奈的弱点其实有很多,但事情一旦涉及到玖辛奈就会变得很麻烦,她可以为了玖辛奈去死,亦可以为了玖辛奈坚强地活着,但那个乐观开朗的女子死了,她对于自己的生命与生活也变得不那么在乎了。
  鹿凑虽然没有这种痛彻心扉的经历,但他却能够理解那种感受,所以在九尾袭村的第二天,他便抽空去找她去陪着她,然而雪奈要比他想象的坚强,或者说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善于伪装。止水远在前线驻扎,新之助老师亦被派遣至火之国…雷之国方向任务,村内就只剩下他与雪奈,如果他能够看她再紧一点的话,会不会她就没有机会叛逃出村……
  这时,暗部忍者出现将火影口谕传达给他,临走之前提醒了一句,“奈良上忍,你的手伤势虽然不要紧,但在任务之前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
  鹿凑慢半拍地垂眸,盯着被捏断的笔划伤的右手苦笑,到底还是在意啊。
  说不怪止水是假的,但理智告诉鹿凑,战斗时没有人能够保证不杀死对方,更何况那人已站在村子的对立面,尽管止水能够对雪奈动手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
  当他走进丸子店,看到昔日高冷到没朋友,在雪奈吃甜食时,总是以一种特别不能理解的眼神看她的男队友,正在机械优雅地持着三色丸子时,他感受到了不亚于自己的悲伤,太过理智就是不好,鹿凑觉得他应该像之前带土牺牲,止水找卡卡西拼命那样和他狠狠打一架,然而他并不想,他知道雪奈不会怪止水,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们兵戈相刃。
  此次任务虽被定为s级,但算是出村任务中最简单的一种——护送任务卷轴至指定位置,鹿凑找到止水二人便匆匆赶往火影办公室确认任务地点,然后去后勤部领了充足忍具赶到指定集合地点,其余两名小队成员已等在那里。
  几人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便以急行军的速度往雷之国方向赶去,由于四人皆为男忍者,实力亦在中忍以上,路上未做任何休整在第三日中午时已抵达前线千米处。
  然而突变就发生在他们刚出古树林的瞬间,伴随着冷冽的寒光乍现,行于最右边的男性特别上忍脖颈飞溅血花应声倒地,已失去呼吸。

  ☆、101|坑深一零零米 放弃生命

  “小心!有敌袭!”位于菱形阵法尾端的日向家忍者大喊一声,鹿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手腕反转快速从忍具袋里拔出苦无,三人冒着如雨点般的忍具攻击,或依靠灵巧走位,或精准挥动苦无格挡,且战且行很快跑出百米外。
  等待他们的却是未戴明确护额的忍者围剿与包夹。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鹿凑主修医疗忍术,外加辅助型家族忍术,应付对方不低于特上级别实力的攻击显得有些费劲,几个回合之后初步掌握对方忍术情报,通过与队友默契协调地配合,在三对四人数占劣势的情况下仍旧能够应付有余。
  再第五次进行忍术对拼后,一个完善的战略方式已在鹿凑脑海成形,为了躲开泛着淡蓝色查克拉光芒的风刃,略显狼狈地向右滚出三米,鲤鱼打挺般地跳起,冷静地下达作战命令。“那个风遁忍术太麻烦了,一会儿由龙井打前锋,我辅助,止水找机会去把那个会风遁忍者解决掉。”
  “嗨以。”龙井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肃杀,眼角青筋斑驳,白眼内映出敌人身体筋络流动的浅蓝色查克拉,瞬间凝聚查克拉到掌心,双脚蹬地灵敏的身影宛如蛟龙般朝前跃去。
  与此同时,开着三勾玉写轮眼的止水身影快如闪电跟在龙井身后,快速掷出手里剑扰乱分散敌人战力,朝另一名敌人袭去,凌厉的眼神却未离开风遁忍者半分,正采用声东击西战术,伺机偷袭。
  趁着队友打开攻击局面,鹿凑快速掷出忍具分散敌人注意力,跃身至附近空地,结印提炼查克拉发动影子束缚术,一条细长的黑色影子便像有了生命般朝敌人而去。
  “小心脚底,避开那个奈良家小鬼的忍术。”如鹿凑所料,敌人对他们三人情报了如指掌,看起来是有备而来,在他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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