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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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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肥胖和臃肿的缘故显得苍老许多。
“看来你又经历了一次身心愉快的捕猎。”他不怀好意地说。
“没什么特别,也谈不上身心愉快。”面对他的调侃,诺兰显得漫不经心。可眼前却浮现出一个女人双臂交叉抱胸的样子。
“是这样啊。”他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让她加入,对我们确实大有好处。”
“的确如此,我们需要在拉美西斯身边安插一个可靠的人。这样便于掌握第一手的情报。”诺兰回应道,脑海中又掠过那个女人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的场面。
“现在还不是我们的人,你能保证她会乖乖跟我们合作吗?”他继续问。
“这个我自然有把握,只要她还记得奈菲尔塔利所受的苦,她就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她没有其他选择,只有我们才会向她伸出援手。”诺兰自信满满,开始回味起她恼羞成怒红着脸在他怀里挣扎的滋味。这个女人,看上去聪明成熟,没想到居然那么天真愚蠢,那双绿色的眼睛,别有一种风情,还挺可爱,看来下次见面还要再好好捉弄她一下。他盘算着,嘴边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对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讥笑着说道:“即使这样,直接把我们藏身的地方告诉她,是不是太大意了。你怎么知道来的一定是她,而不是法老的军队?”
“因为我比你了解女人,佩纳。”诺兰嘴角上扬,右手食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往门外一指,示意他口中称呼“佩纳”的人听听屋外的动静。
很轻的脚步声,断断续续,听上去来的应该只有一个人,像是不太确定在寻找的样子。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停在了门口。
又隔了片刻。
“诺兰?……”一个女人声音响起。
是那个女人来了。
诺兰笑看着佩纳,用事实宣告了他的胜利。后者微微点头,打了个手势告诉诺兰自己先到旁边躲躲。诺兰确定佩纳已经藏好,这才站起来,走到了门后。
舍普特这时候站在门外,心中忐忑不安。她已经有点后悔,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于冲动了。毕竟这里远离热闹繁华的底比斯,位置偏僻,人烟稀少。她竟然真的会来到这里,找一个对自己做出那些轻率举动的男人。不过她现在也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如此,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按照那个人所说,他想跟自己合作的话,自己至少应该还是安全的。
她等了一会。并没有人来开门。
他真的会在这里吗?这么偏僻简陋的地方?他毕竟还是个贵族,就算是被拉美西斯惩处过,也不至于沦落到此。
好奇心占了上风。舍普特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被她推开了一条缝。她大着胆子侧身走了进去,往四下打量。屋内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材质很普通,没什么特别。
她抿了抿嘴,皱起了眉头。“诺兰?……你在这里吗?”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啊!”她大叫一声,与此同时,那股让她忘不掉的熟悉香气扑入鼻中。“你……”她头脑发热,顿时语无伦次,伸手去扳诺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放开!”
“哈哈,舍普特小姐,我可是等你等得很辛苦。”诺兰并没有松手,反而在舍普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你……”感受着诺兰温热的气息游走在自己的脖颈和耳边,舍普特突然有种渴望得到他的亲吻的感觉,她对自己居然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感到惊慌。于是她抬脚重重地踩在了诺兰脚上。后者毫无防备,本能地松了手,后退了几步。
舍普特趁机往前跑了几步,转回身看着诺兰。脸上很热,不用说,应该又是面红耳赤了。而诺兰此时已经调整好身体平衡,换上了惯有的表情,笑嘻嘻地看着舍普特。
“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礼貌!”她大声地抗议。
“面对漂亮小姐,视而不见才是没有礼貌。”他意味深长地说。
“你!……”舍普特一着急,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现在彻底后悔自己居然会头脑发热地来到这个地方,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还生了一肚子气。她咬了咬嘴唇,抬腿就要往屋外走。
他不会又来抓住自己吧……舍普特有些心虚。然而当经过诺兰身边的时候,她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诺兰什么也没有做,这时她已经跟他擦肩而过,来到了大门边。只要再一下,再往前一步,打开门,她就可以安全地返回底比斯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伸手去推那扇跟自己近在咫尺的门。那一瞬间,她甚至有点失落,她在门前犹豫着,又停顿了片刻,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舍普特努力地试图抬起自己的手臂,再一次事与愿违,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而诺兰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你……我……”舍普特语无伦次,“你,没什么话要说吗?难道不是你说让我来找你的吗?”话一出口,她更加追悔莫及了。
“舍普特小姐,如果你要离开,就请便吧。我这间小屋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只不过你怎么还不离开呢?哈哈哈哈哈……”
面对诺兰的冷嘲热讽,舍普特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她不敢回头去看诺兰,只好故作镇定地说,“我现在就走,我可不想跟你这种人再见面了……”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推门。虽然有点费力,不过她终于还是抬起手了。
这时佩纳从拐角出探出头来,皱着眉头看着诺兰,锐利的眼神似乎在告诫诺兰应该适可而止了。
诺兰会意,微微一笑,转过身去,走到舍普特身边,抢在她前面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乡村田野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
“要不要我送你出去,舍普特小姐?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既然你都走了那么远的路来到了丹德拉,肯定是有话对我说吧?难不成还是你想我了?哈哈哈……你就这么走了,对我没有任何坏处;而你要是留下来,对你可是只有帮助呦。”诺兰低头看着舍普特,笑着说。
“关于你上次说的合作……”舍普特再次犹豫起来,进退两难。
“哦,你说的合作啊……”诺兰重复道。
“你是不是变卦了?”舍普特最受不了别人故弄玄虚,她有些担心地问。
这个女人还真是笨,被自己逗的团团转。诺兰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一直在偷看的佩纳,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对舍普特说,“怎么会呢,我刚想起来舍普特小姐所指的是哪个合作。那我们就坐下来谈吧,站在门口多不好啊。”他挽住舍普特的手臂,引着她转身走到桌前。
☆、契约达成
出乎他意料的是,舍普特这次虽不情愿,竟也十分顺从。两个人在桌前坐定,诺兰倒了一杯水,递给舍普特。后者有些迟疑,并没有将水杯接过来。
诺兰一笑,说:“因为舍普特小姐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忍不住跟你开了开玩笑。希望舍普特小姐不要放在心上。还是要以我们的合作为重啊。”
舍普特撇撇嘴,说:“我可不是要跟你进行什么合作,只是看你说的那么诚恳,我就来听听你要说些什么而已。”
诺兰对她的嘴硬暗自感到好笑。他不动声色,继续微笑着说:“其实舍普特小姐能来,就说明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可能。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即便如此,我想如果不是舍普特小姐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的话,也不会来这里找我。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不对彼此坦诚一些呢?”
舍普特发现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洞穿,脸上流露出不自在的表情。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她端起水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是绿洲啤酒,很清凉。
“我……你上次说会帮我,不是吗?”她小声说。
“恩?不知道可否作为朋友为舍普特小姐提供帮助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舍普特不再坚持,已经这样了,索性全都说出来吧。“我想报复那个女人,但是我没有办法……还有法老,我……”
“最终目标难道不是还奈菲尔塔利以自由吗?”诺兰附和道。
舍普特点点头,默认了。
“有那个女人在,奈菲尔塔利再不可能获得自由。所以要除掉她。”
“除掉?”舍普特睁大了眼睛。
“这难道不也是你的想法吗?”诺兰不以为然地问。
她虽然有过恨不得艾薇死掉的念头,却从未想过真的要除掉她。除掉,不就是杀死吗?杀害一个生命不会被神明惩罚吗?反对的话刚到了嘴边,就被诺兰那严肃的表情吓的咽了回去。
“难道你指望由神去惩罚她?还是说等她平安幸福的度过百年之后再去想办法营救奈菲尔塔利?我们有没有命等到那个时候都不得而知。所以当然是除掉她。”
面对变得一本正经、冷酷无情的诺兰,想起他之前的轻浮和无礼,舍普特还真有点不适应。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她摸不清、看不透,心中再次出现了隐隐的不安。
“可是法老会不顾一切地保护她。我们怎么能有……”
“会找到机会的,现在的你就有着接近她的绝好机会。”诺兰肯定地说。
“你知道法老要我……”舍普特惊讶地问。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情报网超过你的想象。”诺兰得意地看着她。“不光这些,我知道的还有更多。”
“那么,……我该怎么做……”
“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完满完成法老的任务。”
“什么??”舍普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尽心尽力地服侍那个女人?
“这样你才能在最短的时间赢得她的信任,我的小姐。然后才有机会开展真正的计划。”诺兰凑近舍普特身边,小声说,“而且,那个阿纳绯蒂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所以你更要好好表现,不能让她发现任何问题。”
他说的都是事实,舍普特找不到任何漏洞。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
“帮了我,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总算问了一个明智的问题,诺兰心里想着,嘴上不动声色地答道。“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这点你无需怀疑。只要你牢记让奈菲尔塔利自由这个目标,在我的指示下行动。”
“那么法老……会不会伤害法老……毕竟他是埃及的君主,我们所有人的主人,俄塞里斯神的化身……”
“如果拉美西斯为了那个女人做出什么伤害国家的事情,那他就不再有资格作为众神和埃及人民的中保,那么他就不再是我们的主人,神明在尘世的化身。如果他阻碍我们正义的事业,我们自然要视他为敌人,这不光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埃及。但愿他的头脑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诺兰郑重地说。
他的语气那么强硬,表情那么神圣,以至于舍普特也被他打动,相信他们将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正义,因而必将成功。
“还有别的问题吗?”
舍普特想了想,说;“以后我可不可以直接来这里找你?”
诺兰摇了摇头。“以后我们要避免见面。必要时我会跟你联系。你只要先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对任何人透露我们见过面,也不要轻举妄动,引人怀疑。你现在的机会非常好,要好好把握,但同时也很危险,我们的未来就靠你了。呵呵……”
舍普特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我们一起来对付那个女人,其他的事情我回头再慢慢跟你算账。”
她还是那么嘴硬。诺兰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径直亲吻了她嘴唇,“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冤枉的。呵呵……对了,还有件事,千万不要爱上我哦,我的小姐。”
他又变成一开始那种举止轻浮的样子了。舍普特赶紧站起身来,匆匆离去。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诺兰望着她匆忙的背影,大声喊道。舍普特头也不回,不一会,就消失在了乡间小路的尽头。
真是太有趣了,诺兰饶有趣味地回想着刚才的场景。正在这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微笑着回头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佩纳,女人,我比你了解。”
佩纳露出了满意地神情,赞叹道,“的确很有手段,诺兰。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傻又笨,这么容易就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可没有玩弄她哦,这些都是她自愿的……我会把她变成我们的利箭,等弓拉满弦的时候,她将刺透拉美西斯的心脏;而她,还会以为自己为奈菲尔塔利报了仇。奈菲尔塔利这个愚蠢的女人,也是一样,自己没有本事保住王后的位置,还差点连累我们全军覆没……”诺兰恶狠狠地说。
“如果让舍普特看到你现在的嘴脸,她会作何感想呢?”佩纳坏笑着说,“只不过就是没有成功勾引奈菲尔塔利而已,你不至于这样。更何况,现在不是出现了更容易利用的棋子吗?”
“只有充满仇恨和野心的人,才能变成完全被我们所操控的棋子……要让她们的内心充斥着无尽的仇恨,无穷的欲望,无休止的野心……希望你不会把我也当做你的棋子……佩纳……”诺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惆怅,若有所思地看着佩纳说道。
佩纳愣了一下,没有理会诺兰的话语,他拥抱了诺兰,信誓旦旦地说:“你是我的亲兄弟,诺兰……”
诺兰点点头,伸出双手握住了佩纳的手。“我不会忘记拉美西斯带给我们兄弟的痛苦,哥哥。”
佩纳放心地拍了拍诺兰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说道,“很好,诺兰,我们要感谢这个伊西斯奈芙特,是她的出现引出了蛰居十年的拉美西斯……而说到棋子……是该去见见她的时候了……这次也要看你的了……”
“她将给拉美西斯带去意想不到的致命一击。“诺兰用冷若冰霜的语气回应着,眼睛再一次注视着舍普特消失的方向,意犹未尽。
☆、拜见准王后陛下
结束与诺兰的会面之后,舍普特立即动身返回了底比斯。她决定暂时先不去想这个时而无礼时而冷漠的诺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想再去探究他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就目前看来,他已经表明态度要帮助自己,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办法了,干脆就依靠诺兰强大的谍报系统和能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好了。只要她多加小心,应该还是能应付过来的吧。
但是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能再被阿纳绯蒂抓到什么把柄了。阿纳绯蒂……这个女人也很令人头疼。或许今后她会比伊西斯奈芙特更加让人难以对付。
此时天色已经变暗,夜幕即将降临。舍普特风尘仆仆地回到自己在底比斯王宫珠宝工坊的房间。还得抓紧收拾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纳绯蒂就会来带自己去见那个女人了……要怎样设法快速取得她的信任呢?舍普特一边盘算着,一边走进了房间。
因为有心事,她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蜡烛亮着的。等到她拿掉帽子和披肩,想坐下喝点水的时候才意识到屋子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她下意识地开始警觉起来,谁知一抬眼正好跟一个人四目相对。一个女人,正在用她那双黑色的眼睛打量自己,眼神里包含了不满和怀疑。
“啊,大人……你怎么在这里?”舍普特有些慌乱。
“我还要问你。你跑到哪里去了?一整天都看不到人影,东西也没有收拾,我在这里等你等了好久。”阿纳绯蒂大声地质问她。
“我……我去了卢克索神庙……我去见……我去问了几个问题,就是大人您知道的,舍普特担心无法承担法老王交付的重任,所以想多做一些准备……”舍普特连忙跪下,解释道。
卢克索神庙……去找奈菲尔塔利了?阿纳绯蒂不动声色,等着舍普特继续说下去。
“……耽搁的时间长了一些,让大人您久等了。很抱歉,大人……”舍普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用极尽谦恭的语气请求着阿纳绯蒂的原谅。
“算了,跟我来吧……”阿纳绯蒂叹了口气,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大人这是要带舍普特去哪里呢?……”不等她把话说完,阿纳绯蒂就已经走到了门口。无奈之下,舍普特只好站起来,快速跟上她的脚步。
在夜色中,她们穿过蓝白莲花的水池,穿过芳香四溢的玫瑰花丛,来到了珠宝工坊总管的房间。怎么……带她来她的房间?舍普特不免有些诧异。
“快点……已经让殿下等太久了……”阿纳绯蒂忍不住催促道。
殿下?那个女人来了?舍普特顿时慌张起来,她还没准备好如何与艾薇周旋,没想到就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要跟她见面了。她的心理产生的本能的抵触情绪,脚下却没办法停止不前。思绪混乱间,她们已经进入了室内。
洋槐材质的桌案上,一名少女在明亮的烛光照亮下,正在低头聚精会神地拿笔写着什么。她穿着白色亚麻长裙,金色的长发从面颊两侧垂至胸前,手臂上蛇形的黄金手镯闪着耀眼的光芒。
“殿下……”阿纳绯蒂轻轻地说,生怕打扰到这名少女的专注。
艾薇应声抬头,湛蓝色的眼睛里现出惊讶和喜悦的神情。“舍普特?!真的是你!他们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你居然愿意来陪我!”
看着舍普特有些尴尬和迟疑的表情,艾薇这才想到舍普特并没有跟自己一样留存的在另一个时空里的经历,对她而言,自己只是那个讨厌的艾薇公主吧。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平复了情绪,说:“哦,没什么……呃,舍普特,以后就要多拜托你了。谢谢你愿意来帮我。”
舍普特皱了皱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行事怎么还是这样怪异,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啊……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当舍普特看到艾薇身边的那个阿纳绯蒂同样眉头紧锁的表情后,她立即改变了主意。她跪倒在地,用无比虔诚的语气说道:“能够为伊西斯奈芙特殿下服务,是舍普特无上的荣幸。舍普特对殿下的信任充满感激,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效力。”
“那个,你姐姐她……”这话刚一出口,艾薇就后悔了。她怎么想的啊,居然不经过大脑地就把这话问出来了。奈菲尔塔利,是因为自己才被逐出王宫的吗?
舍普特心中一痛,愤怒和仇恨就要涌上心头。这时,她耳边响起诺兰嘱咐她的话——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完满完成法老的任务……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轻举妄动,引人怀疑……又想起阿纳绯蒂质疑的目光……她终于还是把负面的情绪压了回去,尽力保持声音的平稳和愉快,主动接着艾薇的话,说了下去。“姐姐她很好,她在卢克索神庙侍奉神明,这一直是她的愿望。谢谢殿下惦记,她会跟舍普特一样,做殿下忠诚的仆从……”
是这样吗……艾薇心中充满了疑虑。其实之前她是艾薇公主的时候,奈菲尔塔利虽然没有对她怎么样,心里肯定也是不喜欢她的。更何况后来也是因为她,才让奈菲尔塔利失去了王后的位置吧。不过看来舍普特并没有怪自己呢……怎么总感觉,舍普特已经不像当年那个无拘无束的少女了……也是啊,已经过去了十年,任何人都会因岁月而改变吧,他们都在成熟和老去。只有自己,依然保持着当初的模样。他们的十年,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瞬而已啊……
艾薇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应答。
阿纳绯蒂却开口了:“好了,舍普特,总之过两天等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就每天到法老陛下的宫室来为伊西斯奈芙特殿下讲授跟王后相关的一切,只要你尽职尽责,殿下会看到你的努力。”她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而且,礼塔赫大人和我也会监督你的。”
“是!大人!舍普特必定不辜负殿下和您的期望。”
艾薇本能地点了点头。舍普特就在阿纳绯蒂的示意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阿纳绯蒂……我们以后,多对舍普特好一些吧……”目送着舍普特离去,艾薇沮丧地对她的侍女说。
阿纳绯蒂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朵和杜
“见到舍普特了?”拉美西斯抱着艾薇躺在床上,温柔地问。
“恩……她也没怎么变样……”
“我让她告诉你埃及的王后应该做些什么,要是她惹你不高兴,就告诉我。”
“恩……”艾薇答应着,习惯性地依偎在拉美西斯身上,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后者轻轻地抚摸着她长发,在她的额头落下充满爱意的一吻。
这一晚,艾薇睡得很熟。现在她的身边,有阿纳绯蒂、有倪芮妲、有舍普特,而且听说布卡也要从孟斐斯调回王宫了。这些都是她曾经和现在的朋友,如今,他们一个个的回到了她的身边。艾薇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她相信自己有他们的陪伴,可以勇敢地在这个时代走下去。更重要的是,她还有拉美西斯。她现在就枕在他结实又温暖的臂弯里,恬静地入睡,梦想着他们美好的未来……而从今往后,他就是她的全部……
第二天一早,陪艾薇用过丰盛的早餐之后,拉美西斯就去办公室跟礼塔赫等大臣商议事情了。拉美西斯原本想让艾薇陪他一起去,但艾薇却借口说自己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把他支走了。等到屋内就剩下她跟阿纳绯蒂两个人之后,她俩彼此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殿下,这样好吗?您真要亲自去做这件事啊?”阿纳绯蒂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要担心啊,这个王宫我很熟悉。不会走丢的,况且,不还有巴斯马特在吗?”艾薇拍拍胸脯,把握十足地指着窗外。巴斯马特,拉美西斯的狮子,现在确切的说是艾薇的狮子,正卧在花园里,闭着眼睛享受清晨的旭日之光。这只狮子自从遇到艾薇之后,就再也不离开她的左右,完全把前主人——埃及的法老、拉美西斯忘到了脑后。而艾薇也慢慢习惯了身边有这个三百公斤的巨型保镖的存在。
听艾薇这么一说,阿纳绯蒂才略微放心了一些。
“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呀……我可不想再吃倪芮妲的药了,但是又不能让她担心,所以就只能靠你了。”艾薇无奈地说。
“好好好,我的殿下。我这就去找倪芮妲……您尽快回来吧,我想陛下一定会很满意的。”阿纳绯蒂说罢,笑着走了出去。
“好吧,我也要出发了。”艾薇摩拳擦掌,自言自语道。
她走到屋外,正在闭目养神的巴斯马特忽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抖了抖亮丽的鬃毛,轻轻地来到艾薇面前,坐了下去。
“好啦,我们走吧。”艾薇摸了摸狮子的头,狮子顺从地站了起来,摇晃着跟着艾薇往前走去。
今天正是埃及最伟大的君主,光明之子,法老拉美西斯的41岁生日。每年法老的生日和登基日都会举行盛大的庆典。即使是在拉美西斯隐居的那十年间,庆典依旧在礼塔赫的主持下按部就班的进行。埃及是个充满仪式和庆典的国度,平日里享受着无比优厚待遇的祭司们存在的意义正是要保证所有的祭祀和庆典仪式准确无误地完成,使众神得以满足,从而带给埃及更富饶的一切。
打从前几天才知道拉美西斯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艾薇一直在计划要怎么帮他庆祝。这要是放在现代,庆祝生日不外乎就是豪华派对、烛光晚餐、浪漫音乐和精致礼物。不过现在可是在三千年前的埃及,而庆祝生日的对象是站在金字塔顶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正如拉美西斯所说,整个埃及都是他的,艾薇所能得到的一切也是他给予的,这要让艾薇怎么办呢?除了那个,还有什么是她能送给他的呢?
想到这里,艾薇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准备趁着一早,晨露还没散去的时候,去摘一些鲜花回来。这才忙不迭地把拉美西斯支开,又交代了阿纳绯蒂去缠住倪芮妲,不要来影响自己。
艾薇心情愉快地顺着法老寝宫外面的小路走着,一路不忘欣赏那些郁郁葱葱蕨类植物和灌木丛。不过底比斯王宫还真是大啊,她走了一会,就开始后悔自己夸下的海口了。原来离开法老的宫室之后,外面的景致都差不多嘛。再加上她只顾得去找符合自己要求的鲜花,而忽略了看看周围有什么可以作为指示物的标志。等到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处在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还说什么熟悉这里呢,这下可是彻底地迷路了。艾薇挠挠头,郁闷地看着巴斯马特。
“怎么办呢,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是认识的吧?巴斯马特?”
狮子好像明白了艾薇的意思,它蹭了蹭艾薇的手,抬起爪子动了起来。
“等等啊……”艾薇一转身,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大片异常美丽的矢车菊、金盏花、飞燕草、鸡冠花、银莲花等等组成的花丛,再远处还有着高大的波斯木、榕树、柽柳和无花果树,隐约能听到水鸟的鸣叫声。
“好美啊……前面是什么地方?竟然有这么美丽的花园啊……”艾薇忍不住赞叹道。她抬腿就往前走,想去一探究竟。
狮子却没有动,它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艾薇。
“怎么了?你不想来看看吗?”艾薇觉得有些奇怪。
巴斯马特还是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艾薇。过了一会,它干脆趴在了地上,把身体蜷缩起来,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里等我啊?那好吧,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你要等着我啊,别乱跑。一会还得靠你带路回去……我去去就来……”艾薇一面开启碎碎念模式嘱咐着巴斯马特,一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往前走去。
恩?前面花丛里出现了一个背影,好像是个女人,弯着腰,手里拎着什么东西。
艾薇停住脚步,试探性的问道:“谁在那里?有人吗?”
那个女人似乎没料到会有人出现在这里,艾薇突然一说话,她吓了一跳,身体失去了平衡,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砰的一声,原来是个木制的水桶摔在了地上,哗,水洒了一地。
“啊……对不起,对不起。”艾薇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失礼。她顾不得多想,赶紧跑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想帮人家把水桶扶正。与此同时,那个女人也俯身在捡水桶,她们正好四目相对。这下,艾薇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样子。她大概五十来岁,戴着白色的头巾,密实地包住了她的长发。她的两颊丰满,鼻子高挺端正,小巧的下巴几乎成正方形。洒出来的水打湿了她的灰色亚麻长袍和脚上的草鞋。她板着脸看着艾薇,皱起了眉头。
底比斯王宫里还有这么大年纪的侍女呢?而且,她好严肃啊……简直比自己的经济学老教授还要让人望而却步。艾薇心头一紧,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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