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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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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标准是什么?”
“过三秋恍如一日。”
“……”
“干嘛不吭声?办不到就直说,我不会怪责你的。”
“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查看电子日历罢。看来无论我怎么尽快,也要再待‘九年’才能回来了。”
“随便你!”
两个星期缩短为五天,会不会太……哼,她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浓缩早已预算好的时间呢?她无非是想早回来见少君罢!
“那好,我们‘九年’后见……啊,别忘把我的话带给少君哦。”为什么又提到少君?这个名字,我听都听腻了!
我没应她,直接挂掉线。
她又再打电话来:“你还没回应我的话。”
“好啦好啦,我一定不会忘记的,誓死将你的话带给他,这总行了吧?”
她发出淡淡的笑声。
我愤然将手机关掉!
第十八章
我一直在揣测,为什么雷思茗是少君活下去的理由?我仍保留一点猜疑,这也许不是单纯因为爱情的存在。猜疑?也许是一点祈望……
翌日中午,我来到少君家门口,可是一直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或许没有人在家吧。等了没五分,我就想撤走了。还是走吧,反正我有来过,只是他不在家罢,这怪不了我哦!
一转身,看见少君一手提公文包,另一只手揪着大包小包的菜。“程婕?你怎么会在这里?找我吗?”
废话!
“我不是来找你妈的。”
“……”
见他接不上话,我干笑两声,才说:“我是来传口喻的。”
他笑了笑,“我需要跪下吗?”
以为他又对不上我的话,幸好他终于有了这么一点悟性了。“不需要,你只要请我进屋坐下就够了!”
我坐在昨天坐过的沙发椅上,仰望挂在墙壁上那个木质的相框,视线锁定在那双搭在雷思茗肩上的手……
“小婕?小婕?”
我回神,问:“你在叫我吗?”
“这里还有人叫婕吗?”
可是老姐的迷你龟也叫小婕啊。“你可以直唤我的名字,但请你不要叫我小婕。”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不喜欢。”
“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叫你了。对了,婕啊,普洱茶跟红茶,你要喝哪种?”
“白开水就可以。”
“哦。”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除了要传口喻外,还要澄清一件事情。”
少君依然背对着我。“澄清一件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昨天……”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才说:“昨天你看到的那个……那个安全套不是我的,是我捡到的,真的!”
少君耳根微微发红,“哦。”
“就一个字?那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啰?”我气愤地站起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昨天看见你姐姐,我就知道这是个误会了。”
“真的?”
“真的。”
我缓缓坐下。
一杯白开水放在我眼前的茶台上。
“对了,你刚才说要传口喻的,传谁的口喻?”少君坐在我对面。
“雷思茗。”
“……”他半垂着头,轻声问道:“她怎么说?”
“她叫你偶尔胡思乱想一下,以后要习惯她不在你身边的每一天。”说完,我脑子混乱一片……为什么我要这样说?我没有要捉弄他的意思啦!
他眼神如此幽怨,活像怨妇。
突然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爬到我鞋子上,我惊叫,“哗啊——”抬脚,往外一甩,把那东西甩到墙角去。
他走过去,把那东西捡起,走回来。“它叫小丽,是我弟弟昨天中午带回来的。小丽,你怎么会爬在这里来?”
我凑近一看,又是一只迷你龟,幸好它是叫小丽。“哦,我家前几天也养了只迷你龟。”
“是吗?你也喜欢这种东西?”
“不,是我老姐拿回来的。”
“你姐?”他把小丽放在茶台上。
“啊,听我老姐说你们以前有过节哦,是真的吗?”
“哈哈,算是吧!”提到老姐,他才会笑得像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那天在我校举行一场篮球友谊赛,对手是同区的一所学校。你姐站在对手的啦啦队里,却从不叫喊。她站着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很容易引人注意。”
很容易引人注意?包括他自己吗?
“她好像在看着赛场上的某一个人……我那时就在想,到底是哪个人这么吸引她呢?我一失神就吃上球饼了。转头看她,她居然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意,但我可以感觉到那是嘲笑!我不甘,故一昧猛进攻,一接到球就只想射三分球。本来想让她瞧瞧我的厉害的,哈哈,没想到——”他笑得前仰后合。
他应该是个开朗的人,但是在雷思茗面前或提及她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忧伤的样子。情侣间根本不可能像他们这样子的,他们之间除了爱情,到底还有着什么呢?
“没想到你射歪了,球砸到我姐,还砸到她当场流鼻血,是吗?”
“是啊,我那时立即跑过去跟她道歉。她还一脸友善的对我说:‘没关系,我不要紧啦!’她这样一说,我更过意不去,就硬拉她去医务室,可是万万想不到她对我说脏话。声音很小,似乎只有我俩听到。”
那当然,老姐单恋的男孩还在现场,她能不装淑女吗?“她骂你什么了?”我瞄了瞄缓缓向我这边爬来的小丽。
他把小丽拿起,放回原位。“‘妈的,想借此搭讪?你省省吧!’我只记得这句,其他几句早给忘了。”
如果我告诉他老姐拿他的照片泄愤,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表情呢。
“啊,快一点钟了,我还没煮饭呢!”他挽起双手手袖,“婕啊,你一定要留下来吃饭哦!”
我一口答应了,因为跟一位帅哥吃饭,嘴巴跟眼睛都能享受!我猛点头时,看见茶台上的小丽再度向我这边匍伏前进……真是天下乌龟一样讨厌!
“小丽好像很喜欢你哎!”
那它一定不知道我很讨厌它。
“我现在去作饭,你耐心等一会吧!”他走入厨房。哇塞,没想到他是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模范好男人哎!
看着小丽将要爬到那个盛了七分白开水的杯子时,我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它顿时飞出我的视线范围——
“拍!”它撞到大门上,然后直线掉落到地上。
恰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一男孩手里捏着一小块生肉走了进来。
我们俩面面相觑,彼此脸上都流露难掩的惊讶!
我现在终于知道躺地上这只迷你龟为什么会叫小丽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它老是往我这边爬了。没错,小丽原名叫小婕!
“嗨!”他朝我挥了挥手。
“嗨!”我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啊,小丽,你怎么会躺在这里?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嗅到我的气味,就爬来欢迎我回来吧!”拜托,小丽又不是狗!
少君探头出厨房门,喊道:“阿树啊,你回来啦?再等一会就有饭吃了。”
“哥,拿这块生肉切成碎碎状的肉丝,给小丽吃。”
我眼前这个阿树正是喜欢丽烨的那个阳刚型帅哥。唉,原来阿树是少君的弟弟啊。弟弟居然长得比哥哥高大,怎么看,少君都比较像弟弟。
阿树不怎么跟我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电视机屏幕,不时会瞄瞄小丽。他按到一个正在播放“狂野周末”的频道。明明是播放动物世界的,居然叫“狂野周末”。他弄小丽的头那边正对着电视机,不要告诉我,他按到这个频道是要给小丽看的!
少君把饭菜端上餐桌,还有一小碟生肉丝,是给小丽的。他煮的菜真的色味俱全,看之必定食欲大增。然而,当我看到阿树喂小丽,我就吃不下了。
少君察觉到我的异样,就对阿树说:“阿树,我们在吃饭,你能不能把小丽放到一边去?”
“小丽说不要。”
“信不信我今晚就拿你去熬汤?”少君用筷子指着小丽。
老姐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阿树安抚餐桌上的小丽,“小丽乖哦,不要怕,他要是敢拿你去熬汤,我要他给你垫尸!”
少君把筷子拍到桌上,“你——我跟你相处二十载,竟比不上这只才跟了你二天的死乌龟?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哥呀?”
“我不当你是我哥?要是我不当你是我哥,我就不会临时请假代你去给茗姐送行,更不会掏腰包给你买手机!哼,亏我还要给你买了最新款的MOTO V3呢。算了,我留着自己用!”
“你给我买手机?MOTO V3?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茗姐走后的那天,你手机不是被偷了吗?见你这几天都因此神不守舍的,我就——算啦算啦,人家都说我不当他是哥了,我无话可说了!”
原来雷思茗联系不上少君不是因为他关机,而是因为他的手机被偷了!等一下,阿树临时请假为雷思茗送行?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阿树跟丽烨说的那位邻居应该就是雷思茗。邻居?他们跟她是邻居?
少君左右而顾一会儿,才摊开手掌,问阿树:“手机呢?”
“等你生日那天才给你!”
“等我生日那天?到那天,新款恐怕会变成旧款了。”
阿树离桌,在伫立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坐回原位。“这台手机要是又被偷去了,我不会再买的哦。”
“好!”少君对新手机爱不释手,兴奋到连饭都忘了吃。
他们俩一个心系在新手机上,一个心系在小丽那,似乎忘了我的存在!
“请问,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问吧!”他们俩异口同声说道。
“雷思茗是你们的邻居吗?”
两人一同点头。
“她跟你们纯粹是邻居关系?”
两人一齐摇头。
雷思茗一脚搭两船?脑子里联想她左拥右抱的情形。我深深叹气,喃喃自言起来:“你们谁大谁小啊?”哪个是正室,哪个小妾啊?
“那还用问,当然是我哥大,我小啰。哥,你是不是比我大五岁啊?”
“当然啦。”
“……”我望出窗外,问,“雷思茗住在哪?”
“在我家门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十三步就是了。”阿树说。
离开少君家,我在他家门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抬头仰望一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这就是雷思茗的家?可惜她现在不在家。为什么要说可惜呢?我只是想顺便参观一下她的家而已。
晚上,雷思茗又打电话给我,她依然挑我在洗澡的那段时间打来。
接电话依然老姐,她却没再踹浴室门,因为我在她接电话时就乖乖把浴室门打开了。她瞟着我,我也不怕她瞟。我就是不相信她有透视眼,能看穿我浴巾下的春色。
雷思苟打电话给我,是要确认一下我是否把她的话带给少君了。我当然说有了,只是……把她的话意思说反也罢。我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嘴巴会不听脑子指令呢!
十句话不到,她就挂线了。
求我的时候废话多多,现在打完斋就不要尼姑了!尼姑?我居然把自己说成尼姑了!哼,以后别指望我帮她带话给少君。就算答应帮她,也要先为难她一下——叫她给我讲故事,要最惨最悲的,但是要使我哈哈大笑的悲惨故事!高难度吧?
第二天中午,我又往少君家跑,不为别的,只是想蹭饭吃而已。谁叫爸妈老是在工场里吃饭,让我跟老姐吃饭盒,久而久之,吃腻了饭盒。再说,少君煮的饭菜确实很好吃。
不要再跟我提小丽,因为今天小丽独自在它的龟房里享用午饭。我现在感觉:只要伴上一块小小的咸鱼干,我也能吃上两碗白饭。吃饱了撑着的幸福感真是无与伦比!
靠在大门外,凝望距离我十三步处的那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发呆……
中午二点十五分,少君跟阿树都要去上班,我只好离开。我再次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在这栋粉红色与粉蓝色瓷砖相间的房屋前停留了几秒才离开……
第十九章
悠长的寒期很难熬,尤其是没有娱乐只能窝在家像坐月子的日子,这样迟早会闷出忧郁症来。
窝在家里过了个很平静的一天,居然无聊得翻阅起放在床头的《现代汉语辞典》。如果你肯保密的话,我就告诉你,这本工具书至从我从G城回来就一直充当着我的枕头。嘿,我是说真的啦!我那软软绵的枕头充当抱枕了。
此时,手机铃声在床尾响起……
我双脚在被子下不停地搜寻。妈的,昨晚明明是放在床头的嘛,今天怎么跑到床尾那去?一碰到手机,就立即将它夹紧,没想到会按到接听键——
“喂?婕啊,你现在在哪里?”是雷思茗的声音。
我弹了起床,扑到床尾接电话,说:“我呀,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啊。”
“你不是在外星球的吗?”
“你不知道什么叫移民吗?”
“呵呵,我仅代表地球人欢迎你的移民,你是第一批,我们希望彼此能遵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每次跟她耍嘴皮,我总占不到好处,现在只能出绝招:无声胜有声。
“喂,许个愿望吧!”
“哦,我希望天掉下一百枚金币,没有金币,人民币也可以。”就算天掉下一百枚人民币的硬币也顶多是一百块钱。我不贪心,钱不多要,一点点就够了。
“此刻闭上你的眼睛——”
“干嘛要闭上眼睛?你想偷吻我啊?”
“别插话,听我把话说完。此刻闭上你的眼睛,心里边默默想着你想看到的东西,边走下楼……然后你就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了。”
“想耍我?没那么容易!”
“没有耍你啦,如果你打开大门仍看不见你想看到的东西,我就任由你处置。”
“哦?好!”哈哈,那你死定了。
我闭着眼睛,走下楼,心里默念:“一百万、一百万……人民币就够了!”
默念着,一个人头像在我脑海中掠过。那人头像镶嵌在红色的百元钞票上,取替了毛主席的位置。雷思茗?妈呀,我绝没有造反的意思,也没有制假钞的邪念!很快,由默念“一百万人民币”变成了默哼国歌!
死人雷思茗!我愤怒地打开大门——
一四五十岁尼姑打扮的妇女手执一本薄薄的本子,腰间挂着一个宽大的袋子,出现在我家门前,她正准备按我家门铃。我盯着她,她瞄着我。她露出微微的笑意朝我走来……
“姑娘,我是XX庵的,二月十九日的观音诞辰,我们……请姑娘慷慨解囊,捐献一点爱心吧……”她呢喃个没完没了的。
姑娘?她从哪朝代跑出来的呀?二月十九日是我的生日哎,我怎么不知道那也观音诞辰呢?这无非是骗人的伎俩罢!我本不想给她钱,但是怕她呢喃,只好给点钱打发她走。“行行行,别念了!”我从口袋掏出二枚硬币,放到她手里。
她看着二枚一块钱的硬币,露出嫌弃的表情。嫌少?
“我是不是给多了?”我问。
她尴尬一笑,将本子递到我眼前,叫我把名字及捐献的金额写下去。
我本来要拒绝,最后还是翻开本子,按她的要求填写了——填的名字:雷思茗!填完后,我狂笑起来。
那妇女被吓了一跳,抽回本子,加大离开的步伐……
“被人骗了还笑得出来啊你?”身后传来雷思茗的声音。
我心虚,被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要两个星期后才回来吗?”
“前天我不是答应过你‘九年’后见吗?”她所说的“九年”就是三天。
“三天?可是今天才第二天哎!”
“想提前回来见你啰。”哼,是想提前回来见少君吧!
“预期两个星期居然压缩为四天,厉害!”我向她摊开手掌。
“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打开大门就会看见我想看到的东西吗?一百块钱呢?”我没把刚才亏损的两块钱算进去。
“啊?一百块钱?你想看到应该是我才对啊!”
“臭美了你!一百块钱没有,两块钱也行吧。”总不能让我亏啊。
“我请你晚饭抵消啰。走吧——”
“是两块钱煮熟的白饭吗?”
“呵呵,婕啊,你越来越……”她揽过我肩,“……聪明了,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认为你是猪而已,没想到连你自己也这么认为。”
她浅浅一笑后,把我请上她的车。
我问她,少君也会去吗?她说,不会,因为她刚回来,没去找他。她第一时间来找我?切,说不定有什么企图。
途中,她不时拍打自己的脸。
“你怎么啦?喜欢自虐吗?”
她又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太累了。”
太累了?天啊,太累还开什么车啊?别拿我的性命开玩笑哦。晚饭虽重要,汽车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停停停——你先把车停到那边去!”我指着路边一处可停车的地方。
车停下,我才舒了口气。
她甩了甩头提神,双手从方向盘上无力地垂下……
我侧头,看她——她一脸倦容。
“我可不可以枕着你腿睡一会?”
“不可以!”我才不想双腿又像上次那样麻痹。
“那算了,我先睡一会,再载你去吃晚饭。”说着,她双手交叉,抵在方向盘上,头额枕在手上。
漫长的等待……
她突然捶了下方向盘,气愤地叫嚷:“小李,我要的资料呢?现在还没拿来吗?”
我被吓了一跳。小李?怯怯地凑近一瞧,原来她是在呓语!“真是的,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人吓人没药医的!”我推了她一下——
她双手又再垂下,额头直接枕在方向盘上,按到车鸣器。车鸣响遍这条街道,持久不断的车鸣声引来众多旁人憎恶的眼神。
我使劲将她拉起,她却顺势倒在我怀中。唉,算了吧,维持现状好了!呼吸时,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跟我第一次撞到她时所闻到的香水味是一样的。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她——刚及肩的头发,淡妆,精致漂亮的脸上确实很迷人。
我比出食指,放在她柑红色的唇瓣上……手机铃声顿时响起,我又被吓了一跳,立即收回手指。
那手机铃声不是我的,我在她手提包里搜出手机,“喂?”
“雷小姐吗?我是小李——”
“啊不,我不是雷思茗,她现在睡着了,要不要我叫醒她?”小李?是雷思茗刚才呓语时叫的那个小李吗?
“不不不,请不要,让她继续睡吧。雷小姐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过,一昧埋头工作。”
“她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过?”
“是啊,七天的工作量居然四天完成了,噢不,准确来说她用了两天。等她醒了,请你告诉她,在她那边的分公司,这个月尾要举办‘员工年尾派对’,叫她一定要出席哦!这是上面的意思。”
“好,我会告诉她的。”
“那拜托你了。”
将手机放回雷思茗的手提包。
七天工作量四天完成?这么拚只是想提前回来见少君?他对于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双手手指深深嵌入她的头发里,刹时用额头撞上她的脑门。
“啊!”她捂着脑门,呻吟,脸上的睡意立即褪去,“程婕!!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淡淡回答:“没做什么,只是想比比谁的脑袋硬而已。”
“有你这样比的吗?我可是靠脑袋吃饭的哦。”
“不会吧,脑袋怎么吃饭啊?”
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然后痴痴地笑了起来,摸着我的头,“你这小鬼说话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不悦地甩开她摸着我头的手,“你才是小鬼呢!”
“呵呵,我是大鬼。”
不想理她。
她打了个哈欠,问我:“婕,你想吃什么?”
“满汉全席。”
“胃口不小嘛。”
“是你这样问,我就这样说啰。又没人叫你问!”
她托起我下巴,“呵,公主生气了。怎么啦?是不是那个来了?”
我侧开脸,“你说够了没?我一肚子饿就会生气,一生气肚子就更饿。”
“那好吧,我们随便找间餐馆,填饱肚子再说。”
她真的很随便找了一间餐馆,那餐馆除了我跟她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这里最令人讨厌、恶心的不是那些苍蝇,而是那三个所谓的男服务生跟穿着白衣白帽子的一位所谓的厨师。他们在一旁偷瞄我们,还小声说大声笑的,邪笑贼笑淫笑荡笑奸笑……而那些苍蝇们自由自地的快乐的在食物上飞来掠去,偶尔会在我们身边嬉戏……我仿佛听到它们的对白:嘿嘿,居然来了两位客人,这下玩捉迷藏,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屠杀我们了!
我拂了拂手,防御它们的靠近……
她见状,笑了笑,说:“要不要我跟你讲个笑话。”
“随便。”
“一对苍蝇母子正在进餐,儿子皱着眉头问母亲:‘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每天吃大便
啊?’妈妈说:‘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话,快趁热吃!’ ”说完,她大笑起来。
我却毫无笑意,反而觉得很恶心,我一副作呕作闷的样子看着她。
一辆红色的汽车从这餐馆门口疾驰而过,过后一阵尘土扑面而来……
“哇靠,开这么快小心年尾办丧事!”我咳嗽了几下。
刚说着,那辆红色汽车驶了回来,停在餐馆门前。
哇,该不会是听到我诅咒他的话吧?怎么可能!
一位约三十岁的女人从驾驶座走出。暗红色的长裙刚及脚眼,深红色的高跟鞋,鲜红的红唇。乍看下去,她是如此地性感美丽、成熟。她关上车门,另一个女子从另一旁的车门走出。女子年纪跟我姐差不多,没有过份的打扮,戴着副无框眼镜,稍显稚气。
女人像走猫步,一步一提臀地走进餐馆。“哟,这不是我们公司的雷副——经理吗?”在“副”这一字,她特意拉长音。
那女子怯怯的跟在她身后,见了雷思茗,点了点头,“您好,雷副经理。”
“樱,这里又不是公司,叫雷小姐不就行了吗?何必这么拘束呢?”女人瞟了樱一眼,转身对着雷思茗就立即挂上笑脸,似是而非的笑意。“你说对不对,雷?”
她叫雷思茗,雷?
“呵呵,叫什么都一样,我还是我。”雷思茗始终保持微笑,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她指着停留在桌面上的某只苍蝇说,“就像这只令人讨厌的苍蝇一样,我叫它符静,它不可能变成你!毕竟苍蝇还是苍蝇,你还是你。你说是不是?”
女人掩嘴淡淡一笑,瞄了下身旁的椅子。
樱立即抽出纸巾,把那椅子来回擦了几遍,“可以坐了,符小姐。”
符静慢条斯理地坐下,举止如此优雅。可惜我不太喜欢她。
三个男服务生争先恐后走上来,询问符静要点什么。她一句话就让他们立即退避三舍,“这里有人吃的东西么?我怎么没看见?”
符静盛气凌人,吓得我不敢说话。感觉跟她这种人说话,嘴巴上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恐怕只有挨损的份!
她不屑地瞟了下我,问雷思茗:“你的新跟班?嫩了点哦。”
第二十章
“相对于你来说,她何止嫩了点呢?”雷思茗从手提包掏出烟盒,拿出一根,递到符静眼前。
符静接过烟,夹于指间。“我说你啊,雷,你赚那么多钱是要来做什么的?在这么cheap的餐馆吃饭就算了,还要给我这么cheap的烟,这叫我怎么抽呀?”
听她这么一说,雷思茗将刚拿出来的打火机收回。“呵呵,cheap的烟是给cheap的人抽的,我这包烟是特地给你买的。至于你说的这间cheap的餐馆嘛,我平时吃习惯了好的东西,快忘了什么东西叫难叫,就来这里尝尝啰。那符小姐你呢?你特地开辆新车来这间cheap的餐馆,是——”
符静脸色顿时铁青,不经意的几秒,很快挂上笑意,“来看看你的新跟班罢。”
“哦——你现在看完了吗?感觉怎样?”
“没看头,女人应有的地方都没有,是还没到发育期吗?”符静把手中的烟一弹,站了起来,烟打在我脸上,“月尾举办的‘年尾员工派对’,你会来吧?”
我眼中的火焰立即旺燃起来,我刚想站起来,指着她大骂脏话,可是被雷思茗拉住了。
“月尾举办‘年尾员工派对’?”
“哟,原来你不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提了。”
“好像没人叫你提吧?呵呵,你放心吧,我会去的。”
“就是你去我才不放心,到时候别把你这个未成年的新跟班带去哦,免得人家以为我们大公司招童工了!”
我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比川剧变脸还快。
符静又一步一提臀地走出餐馆,樱跟在她身后……驶车离开。
我气愤得使劲捶打餐桌。
“好了好了,别这样,餐桌是无辜的。”雷思茗拍了拍我肩说。她这话哪里像是安抚我的?
“她这么损我,你也不替我还嘴?”
“呵呵,你还敢说,你这个欺善怕恶的家伙!”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欺善怕恶?我欺善怕恶?”
“难道不是吗?对着我,你就一言九顶,我说一句,你就顶九句。她说了这么多句,你居然一句都没顶她。你不是欺善怕恶是什么?”
“你善?”
“当然,符静一出场你就应该知道她是个奸角啦!”
说着,两菜一汤就摆上餐桌。
我望着汤面,发愣——一只苍蝇畅游于汤中。我一直以为苍蝇只会飞,没想到也擅长于游泳,真是古今一大发现!它使劲拍打浸在汤中的翅膀……
“Waiter,过来!”我朝三个男服务生比了个手势。
一个男服生走来,问:“有什么事吗?小姐。”
我指着汤中的苍蝇,质问道:“它在做什么?”
“游泳吧,也许在洗澡……”他轻浮一笑。
我顿时脸部肌肉抽搐,而雷思茗则在一旁掩嘴偷笑。
没一会儿,苍蝇没入汤中。
三个人一同盯着汤中的动静。很快,平静的汤面上浮起一只苍蝇尸体。
“哟,它还会潜汤呢!真没想到喝汤还有真蝇Show看咧!”不晓得它从事这么高危险的表演工作前有没有买保险的。
“我建议贵店下次盛汤时在汤中央竖个牌子,写上‘禁止游泳’或‘禁止洗澡’等字眼。”雷思茗说。
还有下次?哼,我发誓,这次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光顾这餐馆!
“可它们不认识字啊。”
我立即抽出五十元钞票,拍在餐桌上,“结帐,有多的给它厚葬吧!”
拉着雷思茗走出餐馆,前往另一个地方——KFC。
买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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