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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此生不换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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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你身体好些了吗?师兄此次前来,是有事想了解清楚的,你是如何知道真的掌门在后山石室中呢?”虽然已经从若兰口中得知事情的大概情况,但还是前来了解清楚。
  十月想了想,虽然自己在后山看见掌门神色匆匆的前来及离去,但还没能够断定这掌门是假的,但是如果说我是被点穴了,是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告诉我的,却显得有几分荒谬。
  “十月?”落十一见十月好像在沉思着什么,再一次叫了叫她。
  “十一师兄,是这样的,我和若兰在后山池塘边玩耍,却突然发现掌门神色匆匆的进去了石室,片刻之后又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哦对了,离开时候还有一个黑衣人,但那黑衣人头盖着帽子,也看不清容貌,再加上昨天发现那个掌门是假冒的,让我想起了那个石室应该有什么秘密,所以我才推定那个真掌门可能在石室里,想不到真的在呢。”十月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一句仿佛已经没有了声音,也许是说着说着心虚了。
  “原来是这样,那昨天我们昏迷时,又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何你受了如此重的伤?”落十一刚松下的眉头再次紧起来。
  “额,昨天我上完茅厕,回来便看到上万条的萤黄色细线连接着你们,我却看见太白掌门毫发无伤的站在那,想到这掌门可能有问题,便想靠近他,当我一剑刺过去的时候他后背银光大震,一下子就把我震到门边了,那人转过身来,却不失刚才那个容貌了,只见他的脸上有许多奇怪的纹路,看上去十分狰狞。”十月虽然说的很平淡,但内心仍有惶恐。
  纹路?难道是旷野天?此次七杀又打算做些什么呢,那个巨大的容器又是作何用呢?
  “后来呢?那栓天链是如何解开的?”落十一着急的问到。
  “那原来就是栓天链啊,那假掌门就要下手之时,一阵震天动地之后,那屏障便出现了几个洞,慢慢那洞越来越多,就缓缓变小了,那个假掌门就马上飞上去把那屏障收到囊中,突然间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七杀打算利用神器做点什么,不行,这一切要赶紧回去禀告师父。
  稍稍回神,便说:“那十月,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便要启程回长留。”“是,十一师兄。”落十一笑了笑,便站起来出去了。
  师兄居然没有怪罪我们私闯禁地,太好了,但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那链子居然是栓天链,但是不是说任何妖魔神仙都不能逃出栓天链吗,为什么突然间又解开了呢,还有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呢?头越想越痛,快要裂开了,沉沉的又进入梦乡。
  

  ☆、火烧书阁

  
  议事堂上
  “十月,你说十一师兄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啊?”若兰有点担忧的说着,“你说,我们私闯禁地会不会被罚啊?”
  十月看着若兰,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现在才开始怕啊,去的时候怎么这么勇敢啊,按我说肯定会啊,你想想长留以规则严厉著称的,再说这天下第一修仙大派,肯定也是要求非常严明的,你就等着受罚吧。”
  “诶,你怎么说的好像不关你的事啊,你和我是一起进去的啊。”若兰撒娇的拉着十月的手说。
  “照我看啊,你们两个都难逃惩罚的啦,你不知道三尊中最为严格的就是儒尊,而儒尊他是最讲究纪律的,如果你们违反了肯定没有好下场啊,哎,我都替你们担心了。”看着朗坤那一副欠打的样子,真恨不得往他嘴巴上来一拳。
  姗姗看见若兰如此惊慌,便安慰道:“我看没那么严重的,虽说你们去了禁地,但却把我爹爹救出来了,想必儒尊会念在你们有功,将功抵过呢,别担心了。”
  “还是姗姗你善解人意,朗坤太讨厌了。”若兰一下子就抱着姗姗了。
  不久,便听到从殿内传来声音,请蒿十月和若兰进殿。
  我和若兰相看一眼,便小心翼翼的进入殿中。
  弟子蒿十月、弟子如兰拜见三尊,十月和若兰都像做错了事情似的,一直不敢抬头。
  “谁是蒿十月。”一股严厉的声音在大殿上飘荡着,语调虽低却充满着威严,可想说话之人此刻肯定非常愤怒,这把十月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的说:弟子,弟子便是蒿十月。
  抬头看过去,却见殿上仅坐着两人,中间的位置空荡荡的,如同从未有人出现过似的,其中一人脸上全是严肃之意,却眼睛略缩了一下,仿佛见到什么惊讶的事情,另一人嘴角微笑,用手拿着扇子轻轻煽动,在大量着自己。
  “为何私闯禁地,回世尊,弟子,弟子听说后山有个日月潭,乃是养生修炼圣地,便瞒着若兰与她一起同去,却没料到看到太白掌门来去神色匆匆。”十月内心十分紧张,就连说话的语调也是略为停顿。
  “欺瞒同门,私闯禁地,好大的胆子。我问你,为何每个人皆中毒了,偏偏你没有事?”摩严一字一句的问,字里行间却饱含深意。
  “回,回世尊,弟子那时刚好肚子不适,便去了趟茅厕,回来便目睹了这番景象。”十月一直低着头问,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果真如此?”摩严严厉却带有怀疑的问,把十月都快要吓哭了,“确,确实如此。”十月的眼角都已经渗出了泪水了。
  摩严站了起来,沉思了一下,道:“虽然太白没有追究你们私闯禁地之罪,但违反了就是违反了,罚你去藏书阁打扫两个月,如有下次,必定重罚。”
  “至于你,”摩严看了看一直在旁边低头的若兰,“这次就不罚你了,如果有下次,必定重罚。都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十月,你怎么那么傻啊,明明是我瞒着你,拉着你去的啊,你怎么把罪名都往身上揽啊。”若兰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因为世尊他只问我啊,反正错也犯了,错的严重和错的轻其实还都是错了啊,所以你也别纠结了,反正这个惩罚还好啦,你觉得内疚就过来和我一起打扫吧,反正我不嫌人多哦。”十月俏皮的说,让若兰也放下了心中的内疚,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师兄,你怎么看这事?”萧笙默淡淡的问道,却一直摆弄手中的扇子。
  “此事必定跟魔君易主有关,据闻杀阡陌与旷野天交手身受重伤,被旷野天囚禁在殿内,而旷野天现在已经一统妖魔两界,况且这次利用栓天链,吸取修为,似不在于盗取神器,却不知有何阴谋。
  现今门派大会已开,各派皆以保护神器为现今重任,一有何动静,便通知各派,加强防范,暂时该不会有何危险,反而是蒿十月这人,觉得此人身上有奇怪,有劳师弟多加留意,防止是七杀混入的内奸”
  “师兄分析的甚有道理,我会多加留意这个人,是了师兄,二师兄那边,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莫要提他了。退下吧。”摩严的脸上又浮现了愁容,久久不能舒展开。
  每天上完课便去藏书阁打扫,说是打扫,却要保持藏书阁里的书架上没有一点点灰尘,把书要一本本归类摆放整齐,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啊,已经持续了差不多十天了,掰着手指头,两个月啊,还有五十天呢,看来这惩罚也是不轻啊。
  正在纠结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火,吓了我一跳,一个没坐稳,就稳稳的摔倒了地上了,我的屁股啊,怎么又是屁股,本来就不大了,这样摔变没了怎么办啊。
  “蒿,十,月,请问我在上课你在掰手指干嘛呢?难道想像我那样子,用手指变出一把火团吗?”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十月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低低的,眼前说话的便是火夕师兄,他是儒尊的弟子,负责教我们火系的课,平时为人幽默风趣,很惹弟子们喜欢。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说罢,便念了个口令,手上便挥着一把火了,“本来底子就差,上课还不认真,命你这周内掌握用手指生火的法术,不然下周起上我的课你就可以去厨房帮忙点火了。”
  台下又是一阵大笑,那朗坤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十月,你最近好忙噢,又要打扫藏书阁,又要去点火,要努力点火哦。”脸上尽是偷笑之意。
  “是,弟子知道。”十月轻叹了一口气,片刻,从前面传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却只写着几个字:生火口令,心底一阵暖意涌上心头,抬头却找不到送这张纸的主人,是谁这么有心呢,罢了,能过关就好了。
  上完火夕师兄的课后便去藏书阁了,今天藏书阁进了一批新的书册,看着这么种类繁多的书册,真是惊叹长留不愧为修仙第一大派,就连藏书涉及种类是如此的广泛,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各派法术剑法均收藏在阁中,真是太厉害了,好归好,但是我今晚怎么可能把这些新进的图书全部归类整理好呢,早知道就应该把若兰那丫头叫来一起弄的,算了,还是赶紧开始弄吧。
  忙乎了几个时辰,终于把大部分的书册都放到书架上了,十月身体疲惫的靠着剩下的那堆书上,想着今天在课上发生的事情,便在兜里摸出了那张写有生火令的纸条,摸索了一下,心头一喜,原来这个也不是很难嘛,说罢便举起手指,嘴里念着生火令,果然一个小火点就在手上了,火夕师兄,我该不用去厨房点火了吧。
  眼睛看着那个小火点在手上忽大忽小,手指便摇了起来,手指上的火点仿佛也跟着节奏在翩翩起舞,十月觉得这样很有趣,摇动的幅度也变大了,突然支撑身体的手肘从书边上滑下去,重心没稳,便摔向那堆剩余的书了,刚好头撞到书角边,哎呀,好痛啊,却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仔细一看,糟了,那堆书本烧,烧起来了,本来只是一小点火,却突然越烧越大了,十月呆住了足足有一刻,水,对,去找水来,说罢便转身想出去,一转身便撞上了什么东西,还软软的,不像是墙吧。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怪人,只见那人衣袖轻轻一挥,那火就熄灭了。
  十月极为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人,前两次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原来这人的五官竟是如此精致,像是人为精心雕琢出来似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却不失仙范。
  “为何半夜在这生火?”那人淡淡的说,言语间仿佛没有任何声调,让十月打了一个颤抖,不敢再看着他了。
  “因为,因为今天刚学了这个法术,刚好想起了想练一练,却没想到不小心,把火弄到了书上了。”
  沉寂半刻后,从耳旁传来了淡淡的声音,在本是半夜的空气增添了一丝丝寒意,“为什么不用法术将火熄灭。”那人看似一动不动,好像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飘荡出来的。
  十月挠了挠自己的头,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因,因为对水系的课没有认真学,一急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当十月再次抬头时,眼前的人却不见了,十月连忙跑出去,“诶,你的剑啊,我怎么还你啊。”却不见了人影,只剩声音回荡在空空的走廊之上。这真是个怪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看着眼前那十几本被烧坏的图书,心想明天肯定会被桃瓮狠狠的骂一顿了,毕竟桃瓮是如此的爱书如命啊。
  第二天早上,“蒿十月,你昨晚在藏书阁都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有十多本书会被烧坏了,说!”桃瓮气的连胡子也翘了起来。
  “回桃瓮,是由于弟子在休息时突然想起白天火夕师兄所教的生火术,所以想加紧练习,却没料到会铸成大错,请桃瓮责罚。”十月边说边在想,最近的运气怎么这么差啊,怎么接二连三都是被罚啊。
  “罚你两天内把烧坏的书都抄一遍,还有罚扫藏书阁两个月。”什么,这烧坏了总总有十多本书啊,这两天内怎么可能抄完呢,就算是我不睡觉估计也抄不完吧。
  只见十月满脸懊悔,哀求道:“桃瓮,你看我就算两天不眠不休也估计抄不完这书,您看,可不可以稍微宽恕一点啊?”
  桃瓮看了看十月,便缓缓说道:“念在你之前打扫藏书阁还是挺认真的,那就五天内,最晚五天后交到我这来,下去吧。”
  

  ☆、错乱情迷

  
  “十月,我抄的手好酸啊,一个下午才抄了一本,十五本啊,五天怎么可能完成呢?”若兰揉揉自己的小手,不满的小声嘀咕着。
  “好若兰,你已经对我够好的啦,辛苦啦辛苦啦,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再抄一会在回去。”说完便继续埋头抄写。
  若兰看着十月如此认真的抄写,便不忍再打扰了,“好吧,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我先回去了。”
  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朗坤看着转动在手上的球,突然觉得非常无趣,心里想着要做点什么好呢,想着想着,眼睛突然明亮起来,便匆匆离开房间,朝着藏书阁走去。
  来到藏书阁门前,推开门便叫:“十…。”却发现这丫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压在她底下的是还没抄好的书本,朗坤心里产生一丝莫名的心疼,眉头略皱了一下,虽然平时喜欢捉弄十月,但他还是十分紧张她,就如上次在外发现突然不见了十月,他内心产生的前所未有的恐惧,慌张,到他看见十月一步一步的迈向潭中,他恨不得跳进去把她拉出来的慌张,却忘记了原来她中了鬼的幻术,才在慌乱间消灭了那鬼魂,把十月从潭中救出,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会如此惊慌,怕她受伤,怕她难过,朗坤边想边轻叹了口气,走到十月的身旁坐下了,拿起笔,默默的抄写。
  抄了将近一半,那丫头居然还没睡醒,眼光落在十月身上,泛黄的灯光倾泻在十月的脸上,那脸上清晰的轮廓是如此的分明,白暂的肌肤上还带着些许阴影,那个泛着粉红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看得朗坤有些迷乱了,身体不知不觉的往十月身上靠去,想在十月的额上轻吻一下,是那么的情不自禁,不能所己。
  快要吻上去了,朗坤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嗖”,一道力气点在了朗坤的身上,“谁?”朗坤意识到自己被点穴了,身体动弹不得,不管他如何用力,还是无法解脱。
  也许是听到朗坤的声音,十月眼珠转动起来,双手往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睛,却发现朗坤离自己的脸已经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啊!你在这干嘛。”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的空气。十月赶紧双手抱拳附在胸前,慌张全写在脸上。
  远处的人嘴角轻轻上扬,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便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一瞬间眼眸子底下却涌现了复杂的情绪,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知道那孩子只是与小骨非常相似,却总三番四次的把她当做小骨,心不自觉关注她,看到她在藏书阁里失火了,心头却涌起了恐惧感,甚至看到刚才一幕却感到莫名的愤怒,手不自觉便出手阻挠,白子画,你的定性何时变得如此不堪,干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所在所为。
  只见朗坤连眼睛都没有打开。“我,我是好心过来帮你抄书的,看到你脸上有只蚊子,刚想帮你赶走,却不知道遭哪个小人暗算了,别废话,快帮我解开穴道。”朗坤一副认真的说,十月看着另外一边已经抄了一半的书,就相信了朗坤的话,但挠挠头,小声的问:“这个,这个穴道在哪里啊。”只可惜朗坤看不到十月脸上窘迫的表情,一定很可爱。
  朗坤心里好像有一块石头掉下来砸到脚般痛的感觉,自知自己的穴道今晚也没有办法打开了,便说道:“那十月,你看,我这个姿势很费体力,再说如果等到明天才解开穴道的话,我的脚肯定很酸软的,不如你帮我身体摆成躺下的姿势吧。”
  十月听了朗坤的话,一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当初自己被点穴了才那么几刻,恢复时脚就已经很酸软了,想着就用手想把朗坤推倒,但无奈朗坤太重了,而自己的力气又太小了,根本推不动啊。
  当十月在纠结着到底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脸上出现了一副窃喜的样子,一只手指放在嘴边,似乎还在思考着,反正朗坤现在也看不到,手不够力量,那就用脚把他踹下去吧,反正他平时这么爱捉弄自己,现在机会来了,十月似乎对这个办法很满意。
  十月把双脚举得高高的,瞄准方向,准备一脚踹到朗坤的左右两肩,那他就可以躺下啦。
  远处的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孩子打算做什么呢?本也没打算怎样,便只是不愿看到他靠近那孩子罢了。想着便挥手一弹,一道力气便解开了朗坤身上的穴。
  动弹不得的朗坤突然感觉背后被一道力气点了一下,随即感到身体上的力量恢复了,心想太好了,刚睁开眼睛想站起来,却看见两只脚已经朝他飞来,朝着那股力量,朗坤随即被踹出几步远。
  十月的眼睛挣的无比的大,却满是惊慌之意,“这,你怎么可以动了啊。”由于朗坤他刚刚被点穴了,点穴了自身变得僵硬,故需要用更大的力气帮他躺下来,十月刚才那双腿可是用尽了全力了,想不到……
  “蒿!十!月!你踹我干嘛。”朗坤一脸痛苦的说着,不断的用手抚着胸前,“我真是太闲了没事做,过来做好事,却被人当球似的踹飞了。”
  十月看见朗坤一脸的痛苦,赶忙过去用手轻轻抚着朗坤的双肩,一脸的不好意思,却不知所措。突然她发现朗坤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疑惑的看着朗坤,只见朗坤一改了平时的慵懒神色,目光变得如此柔情似水,轻喃着:“十月。”
  十月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忙抽出自己的手,紧张的有点口吃的说:“那个,朗坤,你没事就好,谢谢你今天帮忙哦,这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要不若兰她会很担心的,我先走啦。”
  十月刚说完便不见人影了。只留下有点失落的朗坤独自坐在藏书阁,看着那昏黄的灯光,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出了刚才那幕,目光又如刚才那般温柔似水。
  深夜的走廊是如此的偌大却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来,只听到外面树叶的摇曳声,周围空气却是如此死寂,脑子浮现起当初在丛林里遇到的鬼魂,好像当时也是如此的鬼魅般寂静,想着便有一阵冷颤用上心头,微闭着眼睛,脚步却越来越不知觉的加快速度,一转弯,便撞上了什么东西。
  十月更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动一下,脸上的小巧的五官都快要皱成一团了,心想这条路每天都走许多遍,这里转弯应该是没有墙的啊,怎么撞上了如同墙一般的东西,但是这墙却软软的,十月不自觉的稍稍移动了头部一下,确实是软软的,难道,我真的又遇到什么东西了吗?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难道我是遇到酒鬼了。虽然十月心底很害怕,却不敢动一下,头就一直埋在那墙上,生怕会发生什么。
  时间仿佛就停止在那个瞬间,像有千年万年似的,却被一声轻柔的声音划破了此刻的宁静,“我赠你的剑,会用了吗?”
  眼前心底里多少次想用双手紧紧抱着俯在胸前的人,却化作如此简单的九个字,内心情绪的起伏让这人手紧握成拳,竟轻微颤动了几下,没有人能了解他的内心究竟是如此的纠结复杂。
  看到自己再一次撞到那人的胸前,十月竟有点害羞,脸上泛了一点红晕,不同于上次,上次匆忙间撞到了他的胸前,但由于事出紧急,加上要救火,也没有觉得多不好意思,但这次,在这般寂静且幽黑的长廊之上,何况自己俯在他胸前这么久,十月心底里好像有一只野马在狂乱的跳着,十月不敢抬头,却挪着身体慢慢往后移动,慢慢离开了那堵墙。
  十月想着眼前的这人,心里却有股莫名的紧张感,“那个,最近比较忙,也没怎么去练习,所以…”
  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这孩子最近除了上课便是在藏书阁里,哪有时间去练剑,但是却忍不住的出现在她面前,这问题问出来却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但却无法抑制。
  “你看着,我教你一套剑术。”说罢便在十月眼前挥洒起来。
  那丝洁白无瑕的月色倾泻在眼前之人身上,加上这人身穿白色大袍,竟与之天衣无缝的融洽在一起,那把乌黑的长发随着出神入化的剑步轻轻飘动,带着脸上那股冰冷的气息,却让人愈发生出一种疼惜之意,十月就呆呆的看着眼前那人,眼底却涌上了一丝泪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
  抬头间,却发现眼前的人不见了,只留下那抹孤单的月色。
  这人真是奇怪,总是来去无影的,十月轻声喃喃道,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今天遇到的怪事可真多,朗坤干嘛这么温柔的看着自己呢,一想起来,便打了一个颤抖,算了,不想了,我要好好睡一觉才行。
  

  ☆、心系姐姐

  
  第二天上火夕师兄的课,说着说着师兄走到我身旁;“十月,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你学会了生火术了吗?还是打算要去厨房帮忙生火啊?”
  “回师兄,我已掌握生火术了。”十月说完便低声喃喃一句,一把火就已经在手指上了,自信的看着火夕。
  只见火夕奸险一笑,便缓缓道:“若是下次要练此术,就去厨房去练吧,要不我也会被桃瓮责罚哦。”
  堂下一些知道内情的人很辛苦的忍住了笑,面容扭曲。
  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看来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我差点就把藏书阁给烧了吧。
  刚好和朗坤的眼神对上了,只见他一如平时慵懒滑稽之笑意,仿佛昨晚的那般柔情是自己发的一个梦似的,也罢,这样更好。
  上着课,心里却想起了姐姐,不知道姐姐现在怎样了,进来长留已经半年有多了,却没有再见到姐姐,也没有任何姐姐的消息,难道姐姐出了什么意外吗?十月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不行,我要回去找姐姐。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十月转头向若兰说:“若兰,我很担心我的姐姐,我要请一段时间假回去看望她,我不在,你好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看着若兰,十月却是不太放心,但眼下回去找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那,十月,你要赶紧回来,我会很想你的。”若兰撒娇的抱着十月,依依不舍的说。
  “放心吧,我看完姐姐我马上就赶回来了,还要参加仙剑大会呢,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练习,知道吗”说完便摸着若兰的头,眼看仙剑大会马上就到了,却在这个关键的时间上外出,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跟姐姐的约定呢。
  十月到处在找班导清流师兄,却差不多把大半个长留都翻遍了,始终没有找到他,失意的走在长廊上,两只手一锤一锤的,仿佛在想着什么事情,走到走廊的尽头却发现在那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细看,却竟然是一直在寻找的清流师兄,印象中清流师兄特别爱喝酒,每次见到他都是先闻其味再见其人的,看师兄似乎也是醉了,但是。
  十月弯下身子,轻轻唤道:“清流师兄,清流师兄,我是十月,这个我想请半个月的假,可以吗?”十月看师兄没什么反应,便凑前去想叫醒师兄。
  突然清流师兄把身子俯前,在十月的耳朵旁轻轻问到:“去哪?”动作之快,十月都还没得及看清,却听到耳旁传来淡淡的声音,还夹带着一丝微暖的呼吸声,十月紧张的不敢呼吸,身子下意识的往后倾,“我,我回去想探望我姐姐,我来长留已经半年多了,非常想念姐姐,所以想回去探望。”十月慌张的连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片刻的安静之后,“去吧。”两个字轻轻的说出,眼前的人又已如刚见那般蜷缩在那角落,淡淡的月色更能衬托出他的孤寂之感。但十月的心底非常高兴,因为她终于可以回去看望姐姐了,心底真的是非常的思念。
  踏出长留,回头看着这长留仙山,回想到这半年以来的点点滴滴,心底却生出一丝不舍之情,这里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家,有我的好朋友在等着我,我一定要赶紧回来,说完便离开长留了。
  七月的天气酷暑炎热,连续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早就口干舌燥了,看到前面高挂着茶字,十月心里一阵欢喜,终于可以喝上一杯茶了,实在是太渴了。
  十月一屁股的坐在椅子上面,“老板,来一壶茶。”
  老板随声望去,看见来人是一个摸约十三、四岁的女孩,满头的汗珠却掩盖不住女孩的水灵秀气,老板那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便拿起一壶茶放在十月的桌上。
  十月抬头一看,看到了老板狡猾的一丝笑意,但也没多想便说:“老板,再来一笼包子吧。”
  “好勒,”不久一笼热腾腾的包子就送到桌上了。
  十月用筷子夹起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就看到肉包子里面的汁都漏出来了,随即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味,真好吃,刚想再咬一口,却发现眼前模糊起来,连力气都使不上了,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坐在那桌子边喝茶,那男人手持一把扇子,一手端着一个茶杯,倒是非常惬意,十月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更换过的衣服,再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的回想发生过什么事情,却只记得在吃完包子后就晕倒了,后面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难道…
  “啊,你是谁?”十月尖叫了起来,下意识的紧拉着被子。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怎么是你?”十月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那天在太白后山遇到的那个人。
  “姑娘,在下恰好经过那茶店,看见那店家想把姑娘卖到青楼当中,便出手相救。”看着十月那双手紧握的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姑娘别误会,我乃请一妇人替姑娘换的衣服。”
  东方彧卿一脸笑容的说,那人笑起来就像是有什么魔力,居然可以让人觉得如此温暖。
  十月紧握着被子的手也慢慢放松了,低声说了句:“谢谢。”
  东方彧卿不紧不慢的说:“若姑娘仍心存芥蒂,在下愿意一生照顾姑娘。”东方彧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眼睛透着万般的柔情,直勾勾的看着蒿十月。
  十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差点就给那笑容给牵走了。“没有没有,我心一点芥蒂都没有,放心吧,谢谢你救了我,我们就此别过吧。”想到姐姐,十月内心又着急起来,要赶紧找到姐姐才行。
  “姑娘,请问你要去哪里呢?姑娘孤身只影的走在这荒山野岭中,恐怕会遇上流氓、野兽不定,在下本就是打算出来游山玩水,不如就与姑娘同行吧。”东方彧卿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带着笑意的说。
  虽然说同行更安全,但毕竟孤男寡女的,还是不妥,便出言拒绝:“我此行要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公子放心,我乃长留弟子,在门中已习得本门剑术,能保平安。”这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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